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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腻又低沉的喘息,宛若平地惊雷 (o1(1 / 2)

('十五

“鸢鸢,来家里玩过的叔叔阿姨里面,有一个有权有势的alpha看上你了。”

一切,都是从这一句话开始的。

那是在十二岁,性别刚刚分化,她正式成为omega的时候。

母亲再叁同她道歉,说,那个人权势大到她都拿他没什么办法,都是她的错,她不应该带那些人回家的,以后也再也不会这样做了。

“最要紧的是,你现下要先避一段时间风头。鸢鸢,跟我出去住一段时间吧,放心,我会保护好你的。”

母亲这样说着,连夜替她收拾好了行李箱。那段时间任晴因为上大学还有正在接触公司事务而忙得经常彻夜不归,她甚至没来得及跟他说一声告别,就被母亲拽着离开家门,塞进了小轿车里。

母亲拉她的时候,手一直在颤抖,连带着她也开始惶惶不安了起来。

那时正是冬天,呼吸都会在空气中凝成白雾,车窗外大雪纷纷扬扬,母亲带着她开了两天的车,在她都不知道在车上睡着多少次之后,终于抵达了一座山间的别墅。

别墅外就是悬崖,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连绵不断的山脉,和银装素裹的森林,没有霓虹漫天,也没有车水马龙,眼前是漫无边际的白,而耳边则寂静到只有山风裹着细雪呼啸而过的声音。

要不是别墅内好好地通着电和暖气,她都会以为母亲把自己带到了什么与世隔绝的深山老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鸢鸢,你放心吧,在这里,谁都找不到你的。”

“不过别担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母亲俯身将她抱进怀里,好像是在笑的。

任鸢将视线从落地窗外收回,鼻间是扑鼻而来的属于母亲身上的香水味,她有些不适应,却也没有躲开,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道:“那哥哥呢?”

母亲的身子一顿。隔了好一会儿,才把她松开。

“任晴很忙的,只有我们两个,我陪你不好吗?”

“嗯……”

其实不好倒没什么不好,就是把任晴一个人留在家里,回来找不到她着急怎么办?而且母亲说那个人位高权重神通广大,现在母亲带着她逃走了,那个人要是一气之下把哥哥抓走了,报复到哥哥身上,又怎么办?

她皱着眉头,不管怎么想都很担心,于是又抬眼看向母亲,试探地问:“妈妈,我能给哥哥打个电话吗?”

“不行哦。”女人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这里没有信号的,电话打不出去。”

“好了,快去洗澡吧鸢鸢,现在天气这么冷,今晚我们一起睡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其实不是很喜欢跟母亲一起睡觉。

以前不带人回家的时候,母亲有时候也会在晚上突然敲开她的房门,说要跟她一起睡。

每一次,都把她抱的很紧,呼吸都有些困难,第二天早上起来,总是会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汗。

这天晚上更是如此。母亲搂着她的腰,将她紧紧揽进怀里,女人的乳房很丰满的,侧身躺下后尤其如是,宽敞的睡袍在躺下后便散开了些,深粉色的乳晕都依稀可见,要不是她自己往后缩着,差点被带着一头埋进她的乳沟里。

她的手指从任鸢的睡裙下面钻进来了,贴着大腿,一路滑上她的屁股,吓了她一跳,声音都有些不稳,惊呼了一声:“妈、妈妈?”

“嗯?怎么了?”

女人的声音慵懒而平稳,细听还有微微的哑,那一双被媒体夸张地誉为“世界上最深情的眼”,听到她的声音微微睁开,柔和又平静地看了过来。

她的手指在滑上她的屁股后也只是停在那里,仿佛只是拥抱她的时候顺手将她托起。

“没……没什么……”她最后说。

那之后,每一天母亲都以寒冷为由要和她一起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次,都将她抱的很紧,而手的位置,每次都像是过界了一点,可是她的表情平静而又无辜,仿佛无声地在同她说,鸢鸢,你想多了。

而白天,外面下着大雪,还有那个传说中看上她了,不知正蛰伏在哪里的alpha的存在,出门是不可能出门的。

临走时她往行李箱里塞了教材和作业,在这个没有信号的别墅里面,她无聊到只能自己往后预习,母亲则是在一旁看着剧本或原着,当然,更多时间是在客厅陪着母亲看一些电影或电视剧的碟片。

直到有一次,她在迷迷糊糊的睡梦之间,感到有谁在揉捏她的胸。

从乳根揉到乳尖,最后揪着乳尖打转,极其旖旎又色情的揉法。

她瞬间就吓醒了,背后在刹那间就出了一身冷汗。

此外,还有一条腿挤进了她的两腿间,有什么又硬又热的东西,抵在了她的屁股上,一下,又一下地晃动。

“嗯……鸢鸢……啊……”

女人甜腻的,又低沉的喘息声,就在她的耳后响起,宛若平地惊雷。

那一晚,任鸢咬紧了牙关,紧闭着眼,一夜未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二天,在母亲一如既往准备好早餐叫她一起吃的时候,她顶着因为缺乏睡眠而剧烈疼痛的头,坐在餐桌上,没忍住,问了出来:“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她们已经在这个山中别墅住了小一个月了,母亲每天会开车下山购买生活用品,可是从来不会带她,不要说去学校上学,她都已经快一个月没出过房门了。

还有任晴,她还是第一次这么久见不到哥哥,在经历了昨夜一夜惊魂之后,她现在想哥哥想得想哭。

女人听到她的问题,手中的刀叉慢了下来。

“鸢鸢为什么突然想回家?”

“我……我想回学校……我也想哥哥……”她嗫嚅着,声音有点抖。

“啪嗒。”

这是刀叉被放下,与桌面相触的声音。

“鸢鸢,”女人开口了,唇角高高扬起,脸上带着笑,可是任鸢却觉得她莫名的恐怖,片刻的停顿之后,她说,“你昨天晚上,果然是醒了吧。”

小姑娘几乎在醒了的瞬间就浑身僵硬,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她想不发现都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如此那就好办了。以后都不会回家了哦,你就乖乖呆在这里就好了,以后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我会永远爱你的,我知道,你也会爱我的,对吧?”

那一刻,任鸢才突然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骆照银,她的养母,在她面前,从来没有自称过“妈妈”或“母亲”。

“这样的天气,是谁啊……”

窗外虽不至于大雨滂沱,却也一直阴雨连绵,这样的天气,不见得会有谁上门拜访吧。

任晴还坐在沙发上,要起身坐上轮椅太麻烦了,再加上有内心的不安在强烈催促着,任鸢主动站起身,说了句“我去看看”,便朝门边走去。

不会吧……她心想着……应该不会吧……

短短的十几米的路程,她压抑着狂跳的心脏,仿佛走了几个世纪。

一步,接着一步,在她终于站到大门前,手指握上门把手时,她看到自己的手指在不断发颤,居然都使不上劲。

身后传来任晴询问的声音,她抿了抿唇,又吞咽了一下,才终于鼓起勇气将门把手按了下去。

大门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她想象的那张脸。

门外空无一人,只有无边的阴云,被风携带着,迎面而来的雨。

可是门口的地上,放着一束鲜花。

又是芍药。不过不再是纯白色了,而是仿佛染过血般的殷红。

花瓣被雨水打湿,水珠汇聚在花瓣之上,都带了花瓣的红色,仿佛一颗颗血珠。

一张黑色的卡片,安静地插在花束正中。

任鸢一眼就看清了上面用鎏金的笔写就的文字——

——骆照银。首-发:po18x.vipwoo18uip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束花丢了。

她甚至没让任晴看见,任晴问她门外是谁,她说了声“谁也没有,可能是有同小区的孩子在恶作剧吧”,说完就将门直接关上。

然后,又偷偷发消息给物业,请他们派人来将门口的“垃圾”收走。

李叔送晚饭过来的时候,她打开门,门外的地上已经空空如也了,她像是自欺欺人般的松了口气,接过食盒,向李叔道过谢,接下来,便还是和哥哥共度的愉快又安宁的周末。

他们一起吃了晚饭,应她的要求,任晴还陪她看了会儿网络上新出的沙雕甜宠剧——这是来自秦朝的倾情推荐,肖雨兔对这种剧半点不感冒,他一颗安利的心实在蠢蠢欲动难以压抑,就“祸害”到了任鸢这儿来。

看完电视剧,她洗完澡后,又帮哥哥做了腿部按摩,最后喝完牛奶,同哥哥道过晚安,躺回自己的被窝,闭眼。

至此,表面上看来,还是安宁和谐的一天。

直到,任鸢在半夜敲开了哥哥卧室的房门。

任晴已经睡下了。

昏暗的室内,她摸索着,摇摇晃晃走到任晴的床边,借着朦胧的月光,看到任晴合眼熟睡的脸。

好热啊。

她感受到自己的体温在持续上升,热气不断地蒸腾上大脑,让她意识也变得黏黏糊糊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今晚没有做梦呢?

她从睡梦中睁开眼时,看到漆黑的房间,甚至还感到有几分陌生。

明明,已经在痒了。明明,她今晚那么想做梦的。

想象昨天晚上一样,扑到梦中的哥哥怀里,撒娇,寻求安慰,然后被他亲吻,就算是被欺负也无所谓。

身体的深处,痒到不行,脑子里翻来覆去想的都是过去无数个梦里,哥哥的手指插进她的身体,亦或是被他用唇舌撩拨的记忆。

下面就像是洪水泛滥了一样,汁液从花苞中溢出,内裤早就湿到兜不住了,透明的汁水顺着大腿流到膝盖内窝,她从自己的卧室一路走过来,恍惚中好像有挂不住的水滴落下去了,在地上也留下了水渍。

哥哥的手在被窝外面,她将脸贴上去,蹭了蹭,嗯,有哥哥的味道,而且哥哥的体温比她要低,触到皮肤上冰凉的,好舒服。

但是还不够。

她喘息着,低头亲吻上任晴的手背,像是吃雪糕似的,含住一根手指轻吮,脑子里想象的,都是它深埋在自己体内欺负自己时的样子,屁股就坐在床边的地毯上,花苞紧贴在绒毛之上,一边想象着,一边无意识地摆动起腰肢,忍不住,娇哼出声。

哥哥的手指动了动。

她心脏一跳,一时间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害怕多一点还是期待多一点。

可是吃在嘴里的手指,硬是没有吐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鸢鸢?”

哥哥醒了,声音有些朦胧,还有些刚睡醒的哑。

她只是听到任晴的声音,下面的水就流得更快了,好像还打湿了地毯,有一点点凉。

她又蹭上任晴的手,嘴里用最甜软的声音,叫着“哥哥”,像是在撒娇催促他做什么事情。

对她做梦里的那些事情吧,今晚也让她做梦吧。

任晴的手动了,他坐起身,可是,却只是抚上她的额头。

“鸢鸢,你到发情期了。”

空气中甜蜜诱人的香味浓郁到快要笼罩整个房间,就算是她自己都已经闻到了。

“家里没有抑制剂了吗?”

她怔怔地抬起头,只见哥哥皱着眉,手指摸着她的脸,表情和声音都有些担忧。

还是一如既往温柔体贴的哥哥……但是,为什么会是这样?不应该是这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该是,将她压倒在床上,咬着她的脖子或者耳朵,手指拨开花瓣重重地插进穴肉里,就像以前一样,就算她哭着求了也按着穴里的软肉蹂躏,或者像那天一样,像那天一样……插进来,用哥哥那炽热又巨大的性器,直接撞上她的生殖腔,让她舒服到都快忍受不了的绝望……

哥哥担忧的声音还在继续:“鸢鸢,你先回你的房间,我现在给李叔打电话让他送抑制剂过来……你自己能走吗?”

任鸢看着他漆黑柔和的眼睛,喉咙突然吞咽了一下。

“不要抑制剂……”

“嗯?”

她不要抑制剂,omega发情期用的抑制剂,喝过之后会让人手脚冰凉,身体沉得可怕,最关键的是,它只能把生殖腔的痒压抑下去,痒还在的,热也还在的,只是像是和发情期时甜腻的香味一起被封印在身体里面了,发泄不出来,反而更加难耐。

她明明有哥哥……为什么还得用抑制剂不可呢?

她吃力地从地上支起身子,踉跄爬上床,喘着气,腿一跨,小屁股直接坐到了任晴的大腿上,双手搂上他的脖子,整个人都软绵绵地缠了上去。

“我不要抑制剂……哥哥帮帮我……”

她的脸就埋在任晴的颈窝,这里独属于哥哥的水仙香气最浓郁了,她嗅着哥哥的味道,鼻子像小狗一样耸了耸,最后没忍住,伸出舌头舔上任晴的喉结,像吃糖似的,还轻轻吮了吮。

舌尖,任晴的喉结动了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隔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口,声音低沉,是难掩的哑:“鸢鸢,哥哥是alpha,你这样就算是哥哥也会忍不住的。”

“忍什么?”她意犹未尽地抬起头,睁着朦胧的眸子,眨了眨。

“会想标记你。”

他低头,嘴唇凑近她的耳朵,低沉的声音,连带着说话时的温热气流触及她的耳蜗,她下意识便一颤。但比那更强烈的,是“标记”一词,在听到的瞬间,身体就像过电了一样,好像终于找到答案了,她睁大了眼睛,身体忍不住地微微颤抖。

——那个人,骆照银,曾经也想标记她。

将她锁在铺满芍药的床上,牙齿咬上她的脖子,腺体流血了,她痛得不行,一直哭着叫“哥哥”,然后被咬得更狠。

不过最后却没有标记上。

她如果真的回来了,那一定还会想要折磨自己的,还会咬她的,说不定,还会做比那时还要过分的事情。

与其真的让事情变成那样,还不如……

“……那就标记我吧。”

她喃喃着,还喘着气,眼睛直愣愣地看向任晴,就好像是,馋得已经快忍不住要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标记我吧,”她一手拉着任晴的手触及自己下身早已吐着汁液含苞待放的蓓蕾,一手撩开披散在背后的长发,侧过头,露出白皙光滑的脖子,声音带着些急切的哭腔,“这里面,还有脖子,都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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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放个最近突然在我脑子里面蹦出来的坑的文案,我知道暂时都写不了啦,就是想放出来自嗨一下呜呜呜qwq

现在这个坑能顺利码完的话下一个应该就开这个↓

《来吃梨》

最近许砚换了个新同桌,叫尤甘梨。

这个名字长期挂在年级考试排行前十的榜单上,是所有任课老师的心头好。白白净净嫩生生的一个小姑娘,像是说话大点声都能把她吓哭的那种。

兄弟们都在开玩笑打赌许砚几天就能把人吓走。

许砚也是这么想的,觉得反正她在自己旁边坐不了多久,压根儿没想跟她培养同桌情。

结果没想到,在她搬过来之后,自己最常说的一句话居然变成了——

“尤甘梨,别那么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甘梨以选av男优的目光在学校里环视一圈,最后盯上了学校里的混混头子,许砚。

长得凶,看起来就一五大叁粗的糙汉,没有女朋友,最重要的是,据小道消息称,他还文了大花臂,显然在那群玩得很开的混混里都是佼佼者。

可是在她费了好大心思终于把人勾到手之后,有一天,突然看到许砚的手机浏览记录。

第一条是——

“关于结扎,你需要知道这几件事。”

而就在这一条下面,还有一条某度的搜索历史——

“女朋友太喜欢被内射了怎么办?”

她费尽心思想毁了自己的人生,可就在她以为自己已经将“脚踩上油门”的时候,没想到,实际上在她脚底下的,居然是“许砚牌刹车”。

痴女型小魔女x外凶内柔大狗狗。校园1v1。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都已经这么湿了啊……”

任晴的声音,听上去好像有点无奈。

他的指尖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触上柔软湿嫩的肉,有一点凉的,她哆嗦了一下,穴口却像是瞬间兴奋起来了似的,就算隔着一层内裤,都在自发地将他的手指往里吸。

可是哥哥的手指一触即离。

他将她从自己身上拉远了一点,手掌贴上她的额头。

说:“鸢鸢,你现在不清醒。”

穴口被碰到之后,像是火苗终于被引燃了一般,空气中香甜的气息浓郁到几乎快凝成实质,下面的穴儿,像是看到眼前就是心仪许久的糖,自己却只来得及舔一口似的,馋得口水直流不止。

她快要急哭了,几乎是刚被拉开就又迫不及待地黏了上去,吻上任晴的下唇,或者说,几乎是咬了上去。

“我清醒的,哥哥……我清醒的……”

“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任晴的声音低哑中带着清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闻言整个身子一顿,十几秒的停顿之后,才抿了抿唇,喉间用力地吞咽了一下。

她睁大了眼睛,瞳孔颤抖着,眼神有些发直,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双颊早就被由体内蒸腾而出的热气染成绯色,这会儿红晕更胜,连带着双眸都像是被蒸出了一层雾来。

声音有点抖,她自己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兴奋还是害怕,却还是把此刻席卷了她整个脑海中的话,一字一顿地说了出来:

“我……我在和哥哥……和哥哥,做……做爱……然后,然后要被哥哥标记……”

温热的大手抚上了她的头发,她颤抖着抬眼,对上任晴漆黑的眸。

他眉头微皱着,眼里却带着笑,眼尾微微发红,衬得他眼角的那颗小痣愈发蛊惑人心,她实际上也被蛊惑了,软软地,将嘴唇贴了上去。

“鸢鸢,你爱哥哥吗?”

“爱呀……”

她朦胧地眨着眼睛,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种早就知道答案的问题。

男人眼里的笑意更甚了,凑到她耳边,像哄骗又像勾引似的,用气声轻道:“乖宝,那你想哥哥怎么做?”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怎么做吗?她调动着早就糊成一团的大脑,费力地回想着过去无数个梦里哥哥对她做的事情。

身体越来越热了。

最后,她拉下睡裙的衣袖,丝滑的布料,没了肩膀支撑,眨眼间便顺着滑落,最后都堆积在小腹和腰上。没了遮挡,胸前两团绵软的乳在空气中颤了颤,像是被空气冰到了似的,两颗原本还软软的乳头,肉眼可见地挺立了起来。

任鸢跪起来了一点,双颊绯红,自己捧着两只奶儿送到哥哥嘴边。

“哥哥……吃、吃吃……”

“好的,宝贝。”

奶头被男人含住了,像是有细密的电流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她的全身,她颤栗不已,她“嘤”了一声,仰起头,合不拢嘴,喉间无法控制地发出急切又暧昧的喘息。

只是被他吸了几下,任鸢就开始双腿哆嗦。

内裤已经湿到没办法再吸水了,从穴口新涌出的汁液,都顺着她的大腿滴落在哥哥的腿上,好在男人的手掌很快就伸进内裤里面,连着花瓣一起,包裹住了她的穴儿,中指和无名指的指腹,就将将压在穴口上,她抱住哥哥的头,低低地叫了一声。

指腹沾了黏稠润滑的汁水,顺着缝隙描摹了几圈,痒得她受不了了,抓着任晴的头发叫了好几声“哥哥”,他才终于插了进来,两根手指一起。

里面已经被填满了,她又开始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可是哥哥的手指还在缓缓抽插着往里深入,好像要一直进入到以前都还没有触碰过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去老是被他欺负的那块软肉在这个过程中也被磨蹭到了,可是那里刚兴奋地发抖,他的手指就像是没意识到似的,又移动着按压到别的地方去。

快感断断续续的,奶头也是,她刚哆嗦着要到了,他就会突然松开,咬上旁边的乳肉,或者隔几秒再继续。

任鸢被他搞得不上不下,反复在高潮的边缘徘徊了好几次,才终于意识到他是故意的。

“哥哥……”

她跪不住了,脱力地坐了下来,委屈兮兮地抬头去亲任晴的嘴唇。

“别急,宝贝,”他笑着,另一只手抚摸上她的后脖子,暗示似的摩挲着,“不是想要标记吗?”

心跳声又剧烈起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哥哥说“标记”这两个字,就像上头似的,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头顶上涌。

她想要标记的,想要到,一听到这两个字,身体最深处的生殖腔仿佛都在痉挛。

她颤抖着手去拉哥哥的裤腰,刚刚坐下来的时候,她就感受到了,有炽热的东西就抵在她的大腿根上,蓄势待发。

任晴配合她的动作抬了一下,宽松的睡裤连带着男式内裤很容易便被她拉扯下来了,之前一直被布料压制着的那个东西,一下就弹了出来,高昂着的头,就蹭在她大腿内侧的皮肤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埋在她体内的两根手指被抽出去了,临走之际,她的内裤也被任晴体贴地褪了下来。

充血勃起的性器,和她不断蠕动吐水的穴口就在毫厘之间,她一低头,甚至看到有从她体内涌出的水,落下去了,打湿了哥哥的龟头。

耳边又响起哥哥低沉暗哑的声音:“第一次就在上面的话,可能会有点疼,鸢鸢会不会怕?”

她的心脏还在疯了一般地狂跳,身体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想法似的,她摇了摇头,又吞咽了一下,往下坐了一点,让头部抵上自己的穴口。

“宝贝,你要是觉得疼的话,可以咬哥哥的肩膀。”

他说着,亲上她的脖子,可是双手只是轻轻扶着她的腰,半点要催她或是要使力的意思都没有。

可是任鸢现在已经什么都意识不到了,她满脑子里回荡着的都只有一句话——

“她要跟哥哥做爱了。哥哥要肏到她的生殖腔里面去了。她要被标记了。”

被撑开了。

哥哥的性器,比两根手指要粗的多,她松了力往下坐,身体就像是从穴口开始,满满被哥哥侵入。

她搂紧了任晴的脖子,皱着眉,表情有些痛苦,可是其实并不太痛,只是饱胀得有些难受,并且,她好像自己都能感受到那里面的软肉有多么兴奋,才进来了一点点,就蜂拥而上,黏人地缠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的呼吸声变重了,停留在她腰间的手也由扶变掐,有一滴汗顺着他的脸滑下来了,留下弯弯扭扭的水渍,莫名的性感,她一边晃动着小屁股继续往里吃,一边没忍住,伸出舌头将哥哥脖子上的那滴汗珠勾走。

穴口已经完全被撑开了,穴内的褶皱仿佛都被撑平,粗大的棒身和头能完美地将从刚刚开始就馋得不行的软肉辗透,她一边往里吞咽着,一边已经开始抖。

肉穴其实一直在分泌着汁液,甬道内顺滑无比,只是从来没有被像这样大的东西入侵过,因此紧得不行,她吃的也很费力,吃进去一点儿,就得抱着哥哥的脖子喘半天。

像是感受到了她的努力,任晴搂上她的腰,将她圈进怀里,低头亲上她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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