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二开学的第一天,任鸢收到了一束白色芍药花。
花瓣白嫩舒展,还挂着水珠,在花瓣之上,放着一张卡片,上面只留了一个单词。
——you。
除此之外没有署名,花就放在画室里任鸢的座位上,从监控中也只能看见那人戴着兜帽的背影,由此分辨出那是一个男人。
芍药清香,可这么大一簇凑在一起再淡的香味都浓郁起来了。
是她讨厌的味道。
任鸢不自觉地嘴角收紧,而就在她拿起卡片查看的时候,同画室的其他几个同学也凑了过来。
“鸢鸢,开学第一天就有人送花表白,不愧是你啊。”
“别说了,任鸢才来一会儿呢,刚刚已经有下一届的学弟学妹找我要她的联系方式了。”
“不过这个‘you’是什么意思?i和love呢?”
任鸢动作一顿,抬脸却是朝其他几人露出一个笑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也不知道呢。”
她说着,却是毫不犹豫地抱起桌上的花束,将其扔进了画室门口的垃圾桶里。
“诶,你不要吗?”
“不要呀,”任鸢脸上的笑意更甜美了几分,“我哥哥说不能收来路不明的东西。”
这个小插曲很快就揭过篇去,毕竟在这个画室里,隔叁岔五就能看见给任鸢送花送吃的送礼物的alpha过来,他们也都习惯了。
倒是在画架前调整画板准备画纸和铅笔的时候,坐在旁边的omega女生突然用手肘戳了戳任鸢的胳膊。
任鸢转过头,就见她神色兴奋地凑了过来,压低声音道:“你知道吗你知道吗,这学期会来一个新的裸模,据说长得超好看!”
“嗯?”任鸢皱起了眉,“是omega吗?”
从基因上来说,beta普遍相貌平平,alpha中倒是有长得好看的,但是alpha的信息素会影响到omega,而他们的画室成员又都是omega和beta,所以老师也不可能请alpha来当裸模。
omega倒是普遍容貌姣好,但是天生胆小敏感,很少会答应来做这种工作的,此前画室请的裸模也总是天生就对信息素不敏感的beta,这次怎么……
领座的女生很快打断她的思绪:“是beta啊,听说是一个特别帅的beta,超稀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超稀有……”
“啊!快看,来了来了!”
任鸢还在消化女生这句话的信息量,闻言,下意识顺着女生的视线抬眸看了过去,就见一个浑身赤裸只裹着一条浴巾的男人跟在画室老师的身后走了进来。
他原本低头敛眉,从任鸢的角度只能看见他柔顺的黑发和精致的下颚,以及浴巾包裹之外,肌肉紧致,骨骼分明却并不过瘦的肩膀。
恰在此时,他若有所觉地抬眼,正好看向了任鸢所在的方向,两人的视线偶然相遇,她才看见男人长了一双柔和又多情的桃花眼。
耳边响起几声压抑着的尖叫,任鸢适时收回视线。
她从笔盒中取出铅笔和橡皮,脑子里却在漫不经心地想着,因为信息素的影响,alpha天生就会使omega感到畏惧和想要逃离,而这样的beta,简直就是所有omega的理想型吧。
然而就在她收回视线的途中,余光瞥到那人的胸腹以下,视线蓦地一定。
——原本平滑垂坠的浴巾兀地凸起了一块,浴巾之下,明显有什么东西将其支起。
而那个男人,还在看她。
任鸢将自己泡在浴缸里,直到肺部都快因缺氧而疼痛,生物的本能才迫使她从水中抬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哈……”
她趴在浴缸边缘,急促地汲取着空气,脑子里却不可控地想起,画室里,最终那个长得十分漂亮的男性beta还是一脸从容地走向画室中心的圆台,揭开遮挡的浴巾,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刚好面朝她躺了下去。
男人的身下之物尺寸可观,还始终在勃起状态,随着他躺下的动作,朝她“点头致意”,任鸢身旁的女生看到之后兴奋地用手肘撞了她好几下……
可是她现在想起来,都还浑身起鸡皮疙瘩。
其实学艺术难免要画裸体,beta无论男女都有阴茎,今天那个男性beta也不是画室里第一个在工作途中勃起的裸模。画室里的omega们在alpha面前一个个胆小如兔,可是私下里也会比较到底哪个模特的尺寸比较“大”比较“理想”。
任鸢平时也不觉得有什么。
只是。
她很讨厌。
讨厌长得漂亮的beta。
生理性的讨厌。
她努力把这段记忆扔到一边,抬眼却又恰好看到,而在她正对面的镜子里,趴在浴缸边缘的女孩水润饱满的嘴唇正因为呼吸而一张一合,白皙的皮肤因为被热水泡得过久而透着艳丽的粉色,她的额头染了一层薄汗,两只胳膊无力地垂在浴缸外,眼神迷离,像是下一秒就能泛出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是一颗刚被吮吸过汁水的水蜜桃。
任鸢咬了咬唇,略有几分烦躁地站起身,却因为突然闯入视野的一抹红色而顿住了身形。
浴室相接的两个墙面都是镜子,她在正对面的镜子里,看到另一面镜子的倒影上,自己的背上有一抹红色。
小小的一点,就如同绽放在雪白肌肤上的红梅,恰好开在了尾椎骨的位置。
“是被虫子咬了吗……”她轻声嘟囔道。
任鸢走出浴室,听到楼下传来动静,才发现哥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家了。
想到总是笑意温柔的哥哥任晴,她从早上收到芍药花起就烦郁难耐的心情莫名安定了几分,也顾不上吹头发了,光着脚就跑了下去。
“哥哥!”
她几乎是一路冲到了响动来源的厨房,然后一进门,就听到了男人熟悉的声音。
“怎么那么着急?嗯……又不穿拖鞋。”
厨房柔和的暖色灯光下,还穿着西服衬衣和马甲的男人转身过来,是她熟悉到可以随意提笔默写的温柔眉眼,在他墨色的眼睛看向她的瞬间,任鸢的心绪兀地平和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嘿嘿,”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走近几步,岔开话题道,“哥哥在做什么呢?我来帮你吧。”
“不用,只是帮你热个牛奶,倒是鸢鸢你,怎么头发也没吹?”
任晴手指捻起她的一缕湿发,随即像是头疼似的看了她一眼。
“哎呀,”任鸢当即蹲下身,讨好地趴上任晴的膝头,“我听到声音知道你回来了,就先跑下来了嘛。”
还朝他无辜地眨眨眼。
任鸢知道向来这一套任晴最受用,果然,就见他无奈地笑了笑,骨节分明的手指抚向她的额头,替她捋开额前的碎发。
“今天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他温声说。
任鸢顿了顿,脑中浮现起那束白色芍药花和画室新来的男性beta裸模,脸上却是朝任晴甜甜地笑了起来。
“没什么。”
“过段时间就要到梅雨季节了,哥哥最近腿会不会痛?”
“最近还好,不过过几天可能又要麻烦鸢鸢帮我按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就趴在任晴膝头的毛毯上,闻言想到毛毯下任晴自几年前的车祸后便无法行走,一到阴雨季节便疼痛难忍的双腿,鼻子一酸。
她鼓了鼓腮帮:“帮哥哥按摩才不麻烦呢。”
任晴倒是毫不在意似的,失笑了一声,又揉了揉她的头发,轻声说“好”。
锅里的牛奶溢出浓郁的奶香,牵动着她的鼻尖也动了动。
任晴这才回过神来似的,轻轻拍了拍她的额头,低声哄道:“快去吹头发,等会儿哥哥把牛奶给你拿上去。”
“我喝完再上去吹也可以的。”任鸢就着哥哥的大腿撒娇地蹭了蹭。
“不行,”总是十分好说话的男人此刻却严厉了起来,“再不吹干会感冒的。”
“唔,那我要多一勺糖。”
她不死心地抬头看了过去。
任晴眼神柔和:“好。”
任晴每晚给她热的甜牛奶,是她的生活必需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喝的话,她就会整晚整晚地失眠。
她也试过在哥哥不在家的时候自己热过牛奶,但是味道总是和哥哥做的不一样,也没有哥哥做的有效果。
任鸢放下玻璃杯,又舔了舔嘴角,勾走最后的奶沫。
拿着玻璃杯进浴室简单冲洗,又最后漱了口,随后,就像身体走到固定程序了一样,困到眼睛都快睁不开。
她凭借最后的意志力,支撑着自己走到床边,然后往上一倒,本能地拱进被窝里。
眼前一黑。
今夜亦在奶香之中安然入眠。
月光如波流转。安睡在床上的少女,呼吸逐渐韵长,两抹嫣红,不知不觉爬上她的脸颊。
而黑暗之中,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响起两声“咚咚”。
有人扣响了她的房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任鸢又做梦了。
据说梦的起点总是难以捉摸,当她意识到自己正在做梦的时候,眼前正是哥哥任晴的脸。
春水一般柔和的眸子,正一如既往专注地看着她,心脏软成一团,只觉自己像是要化在任晴的视线里。
任晴是完美的alpha。
他总是眉眼含笑,不管对谁都亲切友好,锋芒内敛,学习和体育,又都是最优秀的那个。还在上学的时候,他每个学期情书收到手软,几乎是全校omega的梦中情a。
和许多从长相看就充满攻击性的alpha不同,他的五官内敛柔和,却又恰到好处地棱角分明,尤其是深凹的眼窝,完美地遗传了那位曾经以美貌享誉国际的女明星。
只是和美得张扬肆意的母亲不同,任鸢看着哥哥的时候,奇诡地很少想到母亲。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视线,任晴眉眼微微一弯,俯身下来,亲吻她的眼睛。
思绪陡然一断。
随之而来的,是心中空茫茫不知从何缘起的疑惑和迷蒙又莫名的恐惧。
……他们,在干什么来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是在响应她的疑问似的,耳边突然响起粘腻的水声。
……那是什么?
她的身子突然一僵,瞳孔紧缩,脸上还是雾蒙蒙的表情,身子却开始细微地颤抖。
好像视线都突然模糊起来。
而就在这时,任晴一如既往柔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身体的颤抖莫名安定下来,她缓了两秒,才意识到,哥哥刚才说的是:“宝贝,还难受吗?”
她的大脑空白了一秒,随之而来的,是突然被放大无数倍的感官。
第一感受是好热。
浑身都好热,尤其是下腹部的地方,又热又痒,还隐隐带着几分钝痛。
她几乎在感受到的第一时间就难受到哭了出来。
然后感受到男人连忙俯身吻走她的眼泪。
“别急,宝宝,别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的声音是她从未听过的低哑压抑,她的脑子像是糊成了一团,后知后觉才感受到自己的下面好像塞着什么东西,有点涨,还深入到好里面,在她的身体内侧搅动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压迫到了尿尿的地方,她好想尿尿。
她意识朦胧地支起头朝下看,才看到那是哥哥的手指,从他还露在外面的手掌才迷迷糊糊地意识到,原来一整根中指都被塞进来了,难怪那么涨。
任晴的指腹摩挲到她最痒的那个地方了,她不自觉地哆嗦,身体像是过了电似的,一阵麻过一阵,反映到身下,就是花苞开始一阵一阵地往外吐水。
但是这就像被蚊子咬的包,越挠就越痒一样,任晴越是按着那里揉,她就哆嗦得越厉害,只觉得那种难以形容又令人难堪的痒和灼热也越来越强烈,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搂上了哥哥的脖子,嘴里咿咿呀呀地叫着她自己都听不懂的字词。
像是在求他,又像是在催他,她也不知道。
她像是飘在温热的海上,只有哥哥和他的手指是她能依附的木头,只是她不知道他要带自己去什么地方。
所以在她听到任晴哑声问她,“要不要哥哥吃你的奶?”的时候,她迷糊之间虽然总觉得向来温文矜持的哥哥不会说这种话,可面对任晴深黑的眼睛,还是乖乖说了声“要”。
奶里奶气地,自己捧起一只奶兔子,把粉嫩的奶头喂进任晴嘴里。
任晴好像很满意她的乖顺,眉梢轻挑,连带着看她的眼神也愈发深,配合她的动作,低头伸出舌尖,裹上妹妹将将发育成熟的奶头。
“唔!”
任鸢的眼角瞬间渗出几滴泪来,身子颤的更厉害了,偏偏身下男人的手指像是为了奖励她似的,怼着刚刚就让她哆嗦不止的那个地方蹂躏得更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别……”
她又开始害怕了,一种不可控的预感,连带着更深层模模糊糊的恐惧又从她意识的底层又翻了上来,她的眸上蒙上一层水雾,伸出双手想让哥哥停下,可是四肢却像是棉花一样,一点力气都没有,更害怕了。
“哥哥……”
眼泪一颗接着一颗像是断线的珠子一样从眼角滚出,可是向来对她言听计从温柔到无可救药的男人听到却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漆黑的眼睛,她有些看不懂。
然后她看到任晴薄唇微启,像是蛊惑似的,开了口。
“宝贝好乖。”
像是一直断断续续播放的电影突然又断了篇。
她的思绪又断了。
取而代之的,是肉体之上汹涌澎湃到难以忍耐的感觉。
任晴的手指,还深埋在她的体内,撩拨着,蹂躏着深处最痒又最敏锐的那个地方。
她搂着任晴的脖子,再也无法忍受了似的,尖叫一声,身子一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苞吐出一大泡水,直接打湿了任晴的手掌还不够,在床单上落成一个水洼,又渐渐蔓延开去。
像是一朵逐渐绽放的花。
任鸢闻到浓郁的水仙香味了。
隐藏在这醉人香气背后的,是alpha强烈到难以自抑的侵略和占有的意图,这是信息素传达的信号——
想操她。
想把她绑在床上,再也去不了别的地方。
最好给她灌上满肚子的精液,一直干到她怀上自己的孩子。
若放在平日,她闻到这味道隔八百米就要掉头逃跑了,可是此刻,脑袋却格外昏沉,闻到这水仙的香味也只能想到这是哥哥的味道,迷迷糊糊之间身子反而更热了,尤其是下腹部生殖腔的那个地方。
她迷蒙睁开眼,看见任晴正两腿分开跪在她身体的两侧,而他下身那个昂然巨物,正对着她的视线。
任晴脸上的眉眼还是那么柔和,唇角也带着笑,可是她总觉得哥哥的瞳孔比往常还要黑,如同一个深不透光的深渊,倒是眼尾泛上红色,衬得眼角的那颗小痣越发艳丽了几分。
欲念都写在眼里,和平日里清贵无尘的哥哥简直判若两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如说美得都不像是个凡人。
……倒像是话本里出来的妖精。
他俯身下来,亲吻她的眼睛和嘴唇,手上却是强硬又不由分说地,让她闭拢了双腿。
她感受到有什么炽热的东西挤进了自己的腿间,抵着她的腿根缠绵。
耳边传来一声低哑的喟叹,接着便是哥哥同样低哑的一声:“乖宝,夹紧一点。”
她下意识照做了,然后便听见任晴闷哼了一声,她双腿间的那个东西,也开始抽动起来。
意识模糊之间,她的耳朵一热,好像被任晴咬住了。
耳朵里钻进他呼出的热气,任鸢又是一个哆嗦,同时钻进脑子里的,还有一句话。
“宝贝,别让哥哥等太久了。”
“不然到时候被操得受不住的可是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然到时候被操得受不住的可是你。”
任鸢猛地从睡梦中惊醒。
胸口剧烈地起伏,脑中回闪过梦中的一幕又一幕,因为过于真实,反而产生了强烈的非现实感。
不是第一次了,香艳到让人害怕的春梦,对象还是哥哥。
强硬的,霸道的,让她感到陌生,甚至还有几分恐惧的哥哥。
她掀开被子坐起来,愣了好一会儿,从后背的凉意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睡觉时出了一身的热汗,这会儿一出被窝,水份蒸发,倒是有点冷了。
动作一顿,虽然脑子在说着不可能,手上还是控制不住地掀开睡裙,看向自己的身体。
入目是一片雪白的皮肤,没有半分痕迹。
……只有内裤上,留下了深色的水渍,贴在她的皮肤上,粘腻无比。
她记得,昨天晚上,后来她嗓子都哭哑了,要是现实里的哥哥,一见她掉眼泪都会心疼她哄她的,可是梦里的任晴后来不顾她的哭求,连哄带骗,却又态度强硬地加入了第二根手指。
梦里弄了好久好久,她好涨,还有点疼,可是身体却软得像瘫烂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最后,还是任晴拉开她的双腿,语气心疼,可是她分明看到他在笑,瞳孔的颜色更深了,微微颤抖着,像是兴奋到难以自抑。
他说:“宝贝怎么这么不经弄的?我还没进去呢,这就肿了。”
……
可是现实里,什么感觉都没有。
酸胀没有,疼痛没有,那条肉缝紧闭着,就像是从未被人强行撑开过。
像是在安慰自己心底一直莫名躁动的不安一般,她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转而又开始头痛。
明明按理说离发热期还有一个星期的……怎么会连着做这样的梦?
还是说她心底里,潜意识里,真的对任晴抱有这样不堪又卑劣的欲望吗?
……有点想哭。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做了太久的梦没有睡好,脑袋的钝痛一阵强过一阵,任鸢一直在床上呆坐到肚子发出饥饿的悲鸣,才像是又被唤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换衣服,洗漱,走到楼下,餐桌上还是早上任晴出门之前给她留好的早饭,她摸了摸碟中的包子,果然已经凉了。
毕竟已经是午饭的时间。
任鸢拿起包子有些犹豫,她饿的不行,肚子还在叫,可是包子趁热吃可口,冷了之后却又油又腻,肉馅儿还会反腥。
但是要让她去热一下,她又觉得没必要。
在吃一事上,任晴遗传了那个凡事都要追求极致的享受,挥金如土,活得仿佛古代贵族的母亲。
而她,在这个家里恐怕是对吃饭最敷衍的人,要是没有任晴投喂,她或许会过上每天点外卖吃泡面,只要饿不死就随便的糟糕生活。
任鸢脑子里胡思乱想着,正张嘴准备咬了,别墅的门铃却突然响起。
打开门,是司机李叔,一位在这个家里工作了几十年的中年omega男性,他手上正提着食盒,脸上一如既往的笑容可掬。
“少爷说您早上没起,上午可能不去学校了,就让我给您送午饭过来,正好下午再开车送您去学校。”
知道不用硬吃冷包子之后说实话任鸢也松了口气,任鸢一面在心里感谢哥哥的体贴和细心,一面道过谢从李叔手里接过食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任晴讨厌外人进这个家里,李叔也知道他的规矩,在将食盒递到任鸢手上之后就朝她笑了笑,欠身准备出去了。
而就在门已经打开,他都快要迈出门槛的时候,身后,任鸢拨弄着食盒的盖子,语气随意地问:“哥哥今天早上什么时候出门的?”
李叔身形一顿,又回过身,垂首敛目道:“还是往常的时间。”
“哦……”
小姑娘不置可否地点点头,手上拨弄盖子的动作却几不可察地一滞。
“不过中途回来拿过一次文件。”
“这样啊。谢谢李叔。”
任鸢朝他展颜一笑,拎着食盒蹦蹦跳跳就进里屋去了。
站在门边的中年男人沉默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转角,视线一垂,理了理胸前领带上的边夹,随后默不作声地走出大门。
到学校已经是下午两点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坏消息是,同画室的女生在手机上告诉她,今天那个漂亮的beta裸模也去了画室,而好消息是,那节课在上午,已经在睡梦之中被她翘掉了。
下午只有一节选修的文化课,上完就能直接走了。
这节课是关于文学鉴赏,因为正是学期的第一节,老师还在讲台上介绍着个人信息和学期规划,任鸢晚来了一小会儿,就缩在教室最后排的角落,听得云里雾里,昏昏欲睡。
社交软件上,从同班同学那还在不停地闪来消息:
【对了,晚上我们约到楚原一起吃晚饭,鸢鸢你要不要一起来?】
任鸢的眼皮都快耷拉到一块儿去,看着这条消息反应了好一会儿眼神才迷茫起来。
【楚原是谁?】
【就是那个帅到惨绝人寰的beta模特啊。】
……总觉得形容词的夸赞等级好像提升了。
【今天上完课之后他陪我们聊了一会儿,感觉他的性格也很亲切很nice诶,我们约他晚上吃饭他也答应了,怎么样,来不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任鸢脑子里浮现出那个男性beta的脸。
不行,还是觉得恶心。
不过面上倒是面不改色地飞快打字回道:
【抱歉,我晚上和朋友有约了,你们玩的开心。】
【好吧。】
【啊,话说昨天那个人又给你送花来了,还在画室呢。】
【图片.jpg】
任鸢本来准备回完上一条之后,不管对方再说什么都要关上手机自暴自弃地趴桌上睡觉了。
结果按黑屏幕的前一秒,那张白芍药花束的照片已经擅自闯入了她的视线。
帮她拍照的同学显然是特意选的角度,焦点对准在花束之上,距离之近,甚至她没点开大图都能看清放在花瓣正中,卡片上的单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know”
画室的同学还在给她发着消息,直接弹出在原本漆黑的屏幕上。
【和昨天的you连起来就是youknow诶。】
【youknow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会是youknowiloveyou吧,救命天底下真的会有这么别扭的人吗?】
【笑死了哈哈哈哈哈哈】
画室的同学连着发了两条表情包,都是滑稽又可爱的大笑。任鸢看到了,想要扯出一抹笑,却只能僵在嘴角。
一次是巧合也就罢了。
为什么……为什么非得是白色的芍药花呢。
她看到照片里那娇弱柔嫩又纯洁无暇的花瓣,脑子里想起的,只有浓郁到让她难以呼吸的香气,还有屈辱的,令人作呕的记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任鸢没想到离校的时候还能正好在校门口碰上那个beta。
她瞄到之后就收回视线,加快脚步想着快点离开了,却不料楚原竟上前一步将她拦了下来。
对方先是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然后说,是和画室的朋友们约好了,在这里等他们下课出来。
“哦,是吗?”
任鸢表情冷漠,只想快点离开,点点头就准备抬脚绕开他走,却又被他拦住。
“任鸢同学,我今天在画室看到你的画了,真的很惊艳,能不能交个朋友?”
“哦,谢谢,不能。”
“……”他顿了顿,又启唇,“我是被讨厌了吗?”
男人的声音是和他艳丽外表并不匹配的低沉而富有磁性,他语气在在提问,眼神却全然是一副陈述的样子。他的眼睛是很淡的茶色,此刻半垂着,眼里居然还带着几分轻佻的笑意,显然是早就知道答案,还对答案并不关心。
任鸢见他这副模样也懒得与他纠缠,直接“嗯”了一声,便绕过他径直离开。
然而身后楚原的声音又幽幽飘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任同学,不知道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很诱人。”
“那个给你送花的人,一定也是这么想的。”
任鸢脚步一顿。
“是你送的?”
“怎么会。”楚原像是为表清白似的举起两只手作投降状,笑着摇了摇头,“只是我今天来得早,刚好看见了,任同学想知道他是谁吗?”
语气像是在蛊惑。
骗子。
她下课就回画室看了监控,不要说来得早了,他分明就是和画室的其他人一起有说有笑走进门的。
但早在那之前,花束就已经出现在画室内她的座位上了。
而今天的监控拍到了来送花的人,却就是给她发照片的画室同学。
对方说,是在来画室的路上碰到了抱着花的送货小哥,看着花束眼熟,询问之后发现就是送给任鸢就帮忙拿过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送货的小哥也没留下联系方式,她就算想查也没了线索。
不过,送花的人找不到也就算了,这人的“不安好心”可真是明明白白就写在脸上。
任鸢凉凉地看了他一眼,便不再理他,扭头便走。
正巧这时李叔也到了,看到她还特地下了车迎过来。
问道:“小姐,出什么事了吗?”
她顿了顿,最后还是说了句:“没什么。”
晚上和朋友有约倒是真的。
约的人是任鸢从中学开始的朋友,肖雨兔和秦朝。
嗯,主要是肖雨兔,秦朝属于“甩不掉的挂件”。
这两人从高中毕业之后就一起进了警校,平日里听说训练很辛苦,之前暑假期间都还在集训,这会儿任鸢开学了,他们倒是终于放假,这才能久违地聚聚。
任鸢一进餐厅就远远地看见他们了,不为别的,就是秦朝这人实在是骚包得要命,任鸢刚进门一打眼就看见他身上鲜艳到都能发光似的基佬紫外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知道他在闹什么别扭,似乎一脸不高兴的表情,坐在他旁边的兔兔倒是很快就看见任鸢了,远远地朝她招手。
女孩和之前变化不大,依旧是一头利落的短发,笑容爽朗,只是皮肤晒黑了一些,看起来倒是更加健康有光泽了。
反观坐在她旁边的秦朝,明明是一起读的警校,这么久了居然还是……白白嫩嫩的,离近了,任鸢还看到他鲜艳的紫色外套上,居然还有玫瑰花的暗纹。
……怎么感觉他进一个满是alpha的地方呆了一年反而更骚气了?
“小少爷又在闹什么脾气呢?”任鸢包一放便打趣道。
“嗐,”肖雨兔摆了摆手,“别理他,我刚刚让他坐对面,我们俩就好挨着坐一起,他偏不干,非要在这边挤着我。”
“……”
任鸢这才注意到,秦朝坐在座位的外侧就算了,还长腿一伸把出口挡的死死的,也不知道在防谁。
“小气。”
秦朝:“哼。”
秦朝是肖雨兔的alpha。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任鸢一直也觉得挺好笑的,他居然把自己这个omega当情敌。
不过其实也不能完全怪他,毕竟肖雨兔虽然是个omega,但是比许多alpha都还要帅气,胳膊铁拳头硬,学校里挑过事儿干过架的不良alpha们或多或少都被她揍过,同时对待其他omega和弱势beta的时候又很温柔亲切,当时搞得学校里好多omega都怀疑过自己是不是有同性恋倾向。
不过也都是过去式了,毕竟高中还没毕业,白菜就让秦朝这头猪给拱了。
“鸢鸢今晚得几点之前回去?”肖雨兔替任鸢倒了杯水,随口问道。
“今天可以晚一点,李叔说哥哥今晚有事,可能会很晚才回家。”
“啊,”肖雨兔顿了顿,转而想到什么,笑了笑,问,“那你今天要不要来我家住?任晴哥不在你一个人在家会害怕的吧?正好我们也好久没有一起睡了。”
任鸢说实话有一点心动,然而还没来得及开口,一旁的秦朝就抢先说道:“不行。”
然后被肖雨兔瞪了一眼。
任鸢对秦朝实在是无大语,不过对于好友的邀请还是心怀感激的。
“谢谢兔兔,不过我怕哥哥晚上要喝酒,万一喝醉了,哥哥腿脚不方便,不能没有人照顾的,我还是回家好啦。”
肖雨兔似乎有些失望,不过也没强求,倒是话锋一转突然问道:“不过任晴哥今年26了吧?他还没有心仪的omega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任鸢一愣。
“我没别的意思啦,就是想着如果任晴哥结婚了,之后这种时候不就有个嫂子能帮你一下了吗?你们虽然是兄妹,但是任晴哥怎么说也是alpha,很多时候还是会有不方便的吧?”
……不方便吗?
虽然哥哥几年前车祸后便无法行走,梅雨季节时疼痛难忍会需要按摩,可是除此之外,哥哥总是自己就把自己照顾得很好,这几年来她倒是完全没有感受到哪里不方便过……
倒是……她好像从来没有想象过哥哥有一天会标记一个omega的事情。
就像从来不会想象自己被某个alpha标记一样。
不过这个话题没能继续多久就被打断,肖雨兔的手机响起来,便起身去店外接电话了。
留下任鸢和秦朝两个人相看两厌。
秦朝从肖雨兔起身之后,视线就一直黏在肖雨兔身上,似乎都能化作实质一直跟着她飘出店外。
虽然alpha普遍占有欲很强,但他这副样子……还真像是生怕自家骨头被抢走的狗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任鸢心里吐槽着,不过还没吐槽两句,秦朝突然转过头,似乎非常不耐烦似的看了她两眼,又抓了抓头发。
“所以,你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任鸢:“?”
秦朝:“你今天看我的眼神一直有点怪,黏糊糊的,恶心。”
任鸢嘴角一抽:“别用这种莫名其妙的形容。”
“所以到底有什么事?”
“……”这小少爷平时看着傻里傻气,有时候又真是意外的敏锐。
任鸢转着手里的玻璃杯,桌布上玻璃杯折射的光线如同粼粼的波光流动,她看盯着那光晕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你之前说,我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每个人的信息素味道都不同,但只有alpha和omega才能分辨彼此信息素的味道,同性别之间的话,气味就是朦胧模糊的,只能接收到携带在信息素中的信号。
而就算是当事人,实际上也闻不到自己的信息素的气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秦朝明显很无语,“我还当你要说什么呢,结果就这?”
“我之前也说过吧,大概就是花的味道?不过是什么花我就不知道了。而且你也知道的,我们俩匹配度很低的,换个匹配度高点的人可能就能帮你分辨花名了,对了,你问过任晴哥吗?还是任晴哥也分辨不出来?”
任鸢:“……”
她没有问过哥哥,总觉得,心里不知道哪个地方,对于问任晴这个问题有一种莫名的抗拒,又或者说恐惧。
“算了,谢谢。”
任鸢叹了口气,感觉自己还是对那两束莫名奇妙的芍药花反应过激了。
……因为曾经有一个人明确同她说过,她的信息素,让人联想到含苞吐蕊的芍药花。
白色的,花瓣柔嫩到像是能透光,轻轻一辗,就会破碎成泥,花汁四溅的,芍药花。
不过那人是个beta。
所以她对此一直将信将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白芍药不是送礼时大众的花种,可近几年花束不断翻新,连棉花和生菜花束都有时可见,白芍药和它们比起来又不那么小众。
所以到底是刚巧送花的那人对白芍药格外青睐……还是,送花的那人真的在她身上闻到了芍药的味道?
任鸢揉了揉眉心,有些头疼。
与此同时,某摩天大楼的顶层,一间没有开灯的办公室里,老李正单膝跪在地上,他面前的任晴,正坐在办公椅上,面对着落地窗外的城市灯火,指尖悠闲地转着钢笔。
他唇角带着笑,细听还能发现他的鼻腔正轻轻哼着小调,似乎心情格外愉悦。
“啊,那个啊。”
听完老李的报告,他指尖的钢笔一停,声音还是慢悠悠的,细听的话语调之中还透着几分轻蔑和不屑,只是或许是因为他平常习惯了,即便内里漫不经心,声音都仍柔和又温润。
他斜眼瞥了一眼男人举在半空的手机,手机上,赫然是一张照片,就拍摄于大学门口,照片上,是正在说话的任鸢和楚原。
楚原,他口中的“那个”。
他轻轻“哼”了一声,视线又投向楼下闪烁不止的灯光,脸上还在笑,只是微眯着眼,纤长的眼睫投下一片阴影,神情有些几分莫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他,说起来,他和你一样,你之前也见过他的吧,李禾。”
名为李禾的中年男人,闻言抬头,只见任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转了过来,背光之中,漆黑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虽然还带着笑,却根本没有温度。
仿佛什么不通人性的野生动物。
如果小姐在这儿,一定会被吓到吧。
然而他只看了一眼便又垂下头,脸上没什么表情,低声应了句:“是。”
“他想干什么我差不多能猜到,嗯……暂时先不用管他。”
男人又应了声“是”。
任晴看了他一会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指尖的钢笔又开始转动,不知道在转了多少圈之后,他突然轻笑了两声。
“哎,养了那么久的花终于要开花了,各种奇奇怪怪的虫子就闻着味儿粘过来了。”
“真讨厌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着讨厌,神情却像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
“倒是你,”他突然话锋一转,“看到他感觉如何?会嫉妒吗?恨他吗?反正……杀了他也没关系哦?没有人会怪你的。”
他的声音轻而柔和,仿佛在人的耳边蛊惑低语。
然而,“您说笑了。”
男人依旧跪的端正笔直,就算听到如此以他取乐的话,脸上也毫无波澜。
任晴又轻轻地“哼”了一声,他倾身向前,伸手,抚向男人的头顶,就仿佛在抚摸一只大狗,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我母亲养的那么多的宠物里面,你果然是最听话的一个。”
“等会儿的宴会,记得好好招待客人。”
“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任鸢饭后和肖雨兔以及秦朝去看了电影,又在外面瞎晃着说了好久的悄悄话,最后在身后秦朝黑得简直快融入夜色的脸色中,才终于让他们两人,主要还是秦朝,送自己回去。
墙壁上挂钟的时针已经过十,她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回的很晚了,可是任晴还是没有回来。
哥哥平常下班回家都很早,连加班都少有,但是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会一直在外面呆到深夜乃至凌晨。
他说,那是社会人逃不开的应酬。
任鸢深以为然,虽然对于自己一个人呆在家里多多少少有些恐惧,但好歹也这么长时间了,她也习惯了这件事情。
按部就班地洗澡,吹干头发,换上睡衣,钻进被窝,闭上眼,试着睡觉。
然后半个小时后,认命似的睁开眼,拿起早早放在床头的开始。
那是肖雨兔今天刚给她推荐的推理,讲的是某神秘之国的国王被害,主人公,也就是王朝的太子,要从国王身边几个有犯罪嫌疑的亲近之人中找出杀害国王的凶手,同时重振朝纲,坐稳王座的故事。
肖雨兔给她推荐这本的原因,说是因为这里面每一个嫌疑人的第一视角刻画都很细腻,比起推理悬疑,实际上更着重于刻画角色的心理,觉得任鸢这种平时不爱看推理悬疑的读者可能也会喜欢。
尤其是的结尾,肖雨兔在说到这时脸上露出一点奇妙的神情,顿了顿。
才说,“那个结局我个人觉得挺精彩的,但是说实话其实挺奇怪的,我在网上看了评论,大家似乎都有不同的看法,我先不给你剧透了,等你看完我们再讨论吧。”
任鸢是在云里雾里的状态下接过书,也是云里雾里地开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的开端有着很长篇幅的前情叙述,任鸢好不容易看完前情,刚刚看到事件开端,国王的尸体在宴会后被人发现,第一个嫌疑人,也就是对国王混乱的生活作风熟知于心却毫无办法,只能装作贤良淑德却难以压抑心中嫉恨的王后的视角,就听到卧室门外传来开门的声音,连忙放下书迎了出去。
家里的大门刚刚合上,门口,只有任晴一人,坐在轮椅上,正在费力地弯腰换鞋。
哥哥的腿不能动,他得自己弯腰将小腿提起来,才能把脚上的皮鞋脱掉。
任鸢急忙走了过去,边走边问道:“哥哥,李叔呢?”
“李叔今晚还有别的事情,我就自己回来了。”
任晴的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笑意,然而她在听到之后却突然心口一酸。
平常李叔都会把任晴送进家里,换鞋这种小事自然也会帮忙,任鸢几乎没有看过哥哥这副吃力的样子。
耳边突然想起今晚肖雨兔的声音——“很多时候还是会有不方便的吧?”
她当时怎么想的来着?
……哥哥向来把自己照顾的很好,她没有觉得哪里有不方便的。
可是,若是哥哥只是把不方便的那一面对她隐藏了起来,她只是一直未曾发现呢?
……任鸢咬了咬唇,又加快了步伐,可是在临走到任晴面前时,却猛地一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任晴这时实际上已经自己把皮鞋脱好了,正倾身在鞋柜中找自己的拖鞋。
他若有所觉地抬头,朝她笑了笑,温声问:“怎么了,鸢鸢?”
任鸢的嘴唇动了动,却是摇了摇头,叁两步上前将拖鞋取出,随后蹲到任晴面前,帮他将鞋穿好。
“怎么了?”
头顶又传来任晴的声音,同时还有一只大手,温柔地抚上她的头顶。
任鸢嘴唇抿了抿,犹豫片刻,最后还是开口。
“哥哥身上,有omega的信息素。”
还散发着,omega发情期时特有的,甜腻的香味。
浓郁到她一闻到,都能想象出那个omega在任晴身上留下气味时,应当是如何一副想要被标记,和想要被……的表情。
任晴去洗澡了。
去洗澡之前,他揉着任鸢的头发,笑容爽朗,说那都是一个意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是宴会上有一个omega发情期突然提前,慌不择路要离开的时候,刚好撞到了他的轮椅上,被绊了一下,摔在他怀里,这才留下的味道。
这个解释听上去没什么问题。
可是任鸢总觉得哥哥好像隐瞒了什么关键的信息。
就比如说,如果只是摔了一下,为什么蹭到他全身都是?从身体到头发,甚至于,在她刚刚帮任晴穿鞋的时候,闻到他的小腿和皮鞋上,都满是那甜腻的味道,一点不比衣服上的味道少。
不过也有可能那个omega发情期感觉太强烈,格外粘人吧。
任鸢决定不去细想。
她在等任晴洗完,干脆就坐在任晴房间的床上发呆,脑子里实际上在思考的是另一个问题,就是,哥哥以后总会和某个omega——当然也有较小的几率是个beta——结婚,到时候她要怎么办呢。
她中学和高中时期曾经有一段时间想着,以后若是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她就搬过去和兔兔一起住,两个人都不被标记,互相相伴终老也挺好。
——不过这个想法很快也随着秦朝这头猪的拱白菜行为而破碎了。
那之后她还没有好好思考过这个问题,漫无边际地想了一会儿过后,脑子里突然又闪过过去多个无名之夜里,香艳和羞耻到她想忘都忘不掉的春梦。
任鸢一把捂住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总觉得,已经开始对不起未来的嫂子了。
好在她也没能想多久任晴就洗完出来了。
刚洗完的头发,干爽又柔顺地自然垂下,前面的头发微微遮住点眼睛,连带着眼尾的小痣都在一缕碎发中若隐若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少了成熟男人的发胶,此刻看着就像是个清爽的少年。
他看到坐在床上的任鸢明显愣了一下,表情有些惊讶。
“鸢鸢?怎么了,是有什么事要找哥哥吗?”
任鸢摇了摇头。
“我就是想着,哥哥自己上床会不会有不方便,想过来帮帮你的……对不起哥哥,我之前都没注意到……”
她今天也是在帮任晴穿过鞋后才意识到这一点,虽然哥哥平时什么也不说,总是一副云淡风轻仿佛什么都和过去没有改变的样子,可像是穿衣、洗澡、上床,这类对于普通人来说仿佛喝水吃饭一般的简单小事,对于双腿无法行动的哥哥来说都应该很困难才是。
穿衣洗澡之类的她没办法帮他,但是至少力所能及的事情……
任晴好像一眼就看穿她的想法了,表情瞬间又柔和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任鸢被他平和通透的眼神看得有些羞赧,但见他缓缓开口,说的却是:“鸢鸢今晚要不要和哥哥一起睡?”
任鸢一愣。
“以前不是经常半夜偷偷跑过来要和哥哥一起睡吗?现在不过来了,哥哥也有点寂寞呢。”
她脸上有些发烧,“现在长大了……”
任晴却只是眉眼含笑,平静如深潭的漆黑眼睛,温柔地看着她。
“不要?”
“……”任鸢抿了抿唇,想到自己那些难以启齿的梦,心底想要拒绝,可是看着任晴这副一旦被拒绝定会失落的表情,最后张了张口,还是说了声,“好。”
然后看着任晴听到回复后开心地笑了,说了声去帮她热牛奶后消失在门口的背影。
只能在心底默默祈祷。
……祈求老天,今晚无论如何都不要让她做梦,拜托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牛奶很香,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比往常的都甜。
趁着困意还没上头,她站起身,朝任晴伸出双臂。
“哥哥,我帮你啊。”
然后,她看到任晴笑了。
笑得眼睛微眯,似乎和平常有微妙的不一样。
她俯下身,两只胳膊穿过任晴的臂下,双手扣上他的后背,任晴也配合地揽上她的腰,头恰好埋在她的颈窝。
鼻间又闻到浓郁的水仙香气了,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此刻和哥哥的姿势就仿佛交颈缠绵。
任鸢心烦意乱了一瞬,可是她还没来得及细想,便听到哥哥的声音,低沉地响起在她的耳边,还便随着一阵呼出的热气。
“嗯,那就麻烦鸢鸢了。”
“……嗯。”
任鸢强压下因为芜杂的思绪而乱跳个不停的心脏,深吸了一口气,开始用力支撑起哥哥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重,她直到这一刻才意识到,这是一个成年男性,还是一个成年alpha的身体。
就算有些清瘦,就算肌肉并不明显,但恐怕单是一副骨架,她不用力撑着,都会被轻易压垮。
她好不容易才扶着任晴站起来,背后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任晴几乎整个身子都压在她身上,她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哥哥,一点点挪到床边。太近了,哥哥的体温透过单薄的睡衣轻而易举地传递到她的皮肤上,她大气都不敢喘。
一点,一点,在终于要成功把任晴扶到床边的时候,她终于松了一口气,可这时候,任晴突然说话了。
他说:“鸢鸢身上好香。”
“诶?”
任鸢的心脏猛地一跳,心里一慌,也就没有注意到此刻自己和床边的距离,膝盖内窝不小心磕到床沿,原本就岌岌可危的重心一下便散了。
“啊!”
一声惊呼之后,随之是重物落床发出的一声闷响。
身下的羽绒被好软,可是压在她身上的人好重,任鸢差点没喘过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抱歉,是哥哥的错。”
任晴用手支撑起身体,随之被挤压走的空气才瞬间又涌回她的肺部,她喘了几下,才说了声“没关系”。可是哥哥却好像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细软的头发垂下,长度正好能扫在她脸上,带来一丝轻微的痒。
她抬眼,先是恍惚看到眼尾那颗黑色的小痣,接着才看到任晴漆黑的眼。
还是含着笑意,却仿佛有什么活生生的东西,在他的眼底涌动。看得她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
她已经开始困了,眼皮开始厚重起来,连睁开都有些困难。
鼻间水仙的香味越来越浓,或许正是因为被睡意入侵了大脑,连思考都变得迟钝,她看着眼前沉默注视着自己的任晴,一个疑问突然便不过脑子脱口而出。
“哥哥……你闻到我身上是什么味道?”
意识模糊之间,她看到任晴笑了,是平常从未见过的,咧开嘴,露出一口洁白整齐,却又莫名森然的牙,而两只眼睛,都笑成两弯月牙。
他的嘴唇在动,似乎开口回答她了,可是任凭任鸢如何集中精力分辨,最后还是被困意袭倒。
没能听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晰的水声,身上又热又冷。
任鸢恍惚中意识到,自己是在浴室里面。热是因为身子泡着热水,冷则是因为后背都暴露在水面以上,背上的水气在蒸发,所以微微有些凉。
她为什么在浴室里面来着?还像这样,是趴在浴缸边缘的姿势?
回答她的,是后背上传来的细微的痒。
任鸢慢吞吞地回头,映入眼帘的,首先却是一头柔软的黑发。
脑子好钝,她还在眨着眼睛消化肉眼看到的信息,黑发的主人却像是察觉到她的视线了,抬起头,她又看到任晴黑色的眼睛。
……是哥哥啊。
她总觉得,好像毫不意外,不如说,自己似乎都有点习惯了。
那看来上天没有听到她的祈求。亦或者听到了,但是没理她。她默默地想。
“宝贝晚上洗澡的时候在想什么?虽然不多,但是身上还留着秦朝那家伙的信息素,都没洗干净呢。”
“那个蠢货就不能自己控制一下吗,每次都这样,会让我想弄死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好像有点生气。掐着她的腰的手指有点用力,她有点痛。
而且虽然任晴的声音一如既往很温柔,可是任鸢模模糊糊的意识还是隐约认识到他好像在说什么很恐怖的话。
于是,“对不起。”她小声说。
“没关系,哥哥会帮你洗干净的,”他笑着安慰道,手指从她的腰上下滑,揉上她的大腿内侧,又低头,惩罚似的在她的屁股上咬了一口。
“不过在身上留下别人的味道可不是什么乖孩子该干的事情,你待会儿乖一点,哥哥惩罚你的时候就轻一点,好吗?”
屁股被咬到,有点痛,还有几分麻木的羞耻,她听完任晴的话抖了一下,却还是颤着声音,听他的话,乖乖“嗯”了一声。
任晴满意地笑了,又在刚刚咬过的地方低头亲了一口。
“好乖。”
任鸢觉得自己好像是任晴手上的一块肉,被他翻来覆去地揉捏,也没有力气反抗。
被哥哥碰过的地方,都又热又软,像是力气随着他温柔的手掌都被抽离。
耳朵,脖子,胸,腰肢,屁股,最后,掌心又包裹上她的大腿根部,轻车熟路地拨开紧闭的肉缝,露出嫣红的花瓣,和花瓣中心湿热的肉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穴口已经挂着水了,在哥哥亲吻她的后背,握住她胸前两团嫩乳,捏着顶端的那两粒粉色奶头又搓又磨的时候,她就感受到有细密的电流过遍全身,身下被哥哥的手指填满过的那个地方,连带着明明还没被触碰过的,最深处的生殖腔的位置,都在一下又一下地抽动。
肉穴好像也在梦里习惯哥哥的手指了,根本无法,也根本没有拒绝地,就让它长驱直入。
她身上的这一块地方,恐怕跟任晴比跟她还要熟吧。
在任晴的手指深入,自己几乎无法控制地,却又清晰感知到,自己身上那一块的软肉像是饥渴了好久终于碰上甘霖似的,一旦触碰到手指就紧紧缠绕上去的时候,任鸢颤抖着身体,脑子里却在胡乱地想着。
身体里面好热,比之前任何一次的梦都要热。
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几乎就在吃进哥哥的手指的瞬间,她的腰像是有了自己的思想似的,自己就在迎合着任晴手指的动作,微微摆动。
哥哥这一次意外的很好说话,之前的梦里,每次都要逗弄她好久,磨得她都不了了,又哭又抖的时候,才开始好好关照起她身体里一被碰到就最难受却也最舒服的那个地方。
可是这一次不太一样,这一次任晴一进来,就抵上那块软肉,狠狠地研磨。
任鸢的细腰猛地一塌,紧紧攀附着浴缸的边缘,腿抖到几乎都快跪不住。
她咬住自己的一根手指,不然都快抑制不住抵拢喉头的呻吟。但是这样的挣扎抵抗很快也土崩瓦解,身下一空,可她还没来得及感到空虚,就有什么更加湿热的东西贴上了她的穴口。
大脑空了一瞬,她颤抖着回头,然后在模糊又朦胧的视野中,看到任晴正埋头在她的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舌头……舌头在顺着肉缝舔舐,描摹着穴口,然后,钻进去了……
“……啊!”
“不行……哥哥,别这样……”
可是任晴握住她两条大腿的手力气大的惊人,像是两条铁铸的锁链一扬,他根本不理会她的挣扎,反而灵活地舔舐起她的肉穴内壁,轻松地,找到了刚刚就快被撩拨到软烂的那个地方。
“唔……”
任鸢仰起脖子,浑身上下颤抖得厉害。舌头比手指要热得多,她听着下身传来的“啧啧”水声,感觉自己的下半身简直都快融化。
太舒服了。
甚至到她都有点难受的底部。大脑都快装不下了,也要消化不了了。
生理性的眼泪从她的眼眶中涌出,一颗又一颗地砸进浴缸的温水里。
当任晴的手指再度抚上肉缝,拨开花瓣,捏上最顶端的那一小颗软肉的瞬间,任鸢尖叫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穴口像是失禁了一样,大量的汁水汹涌而出。
她喘着气,艰难地回头,恰好和刚刚抬头的任晴对上视线。漆黑的眼睛里,她看到之前还朦胧涌动的东西,此刻似乎都快浓郁到凝成实质。然后,他被染红的眼尾突然向上一扬,伸出嫣红的舌头,舔了舔唇。
像是刚刚平复的快感猛地又被唤醒,她屁股一抖,穴口猛地涌出一大泡水。
她趴在浴缸边缘,喘到都开始怀疑自己在梦里到底能不能缺氧而死了。可是这还不是结束。
“嗯,准备工作差不多了……宝贝,接下来就是惩罚了。”
“乖一点,不然万一哥哥控制不住力道,把你弄坏了,哥哥会心疼的。”
模糊的视野中,任鸢看到任晴弯着唇,心情颇愉快似的,不知从哪拿出一个毛绒绒的圆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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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还是决定预警一下,下一章是后xpy,不喜欢的朋友还是不要点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她最初只看到那个毛球,还是那个东西冰凉的那一部分贴上她的大腿根,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毛球上面,还连接着一块形状奇怪的金属。
“哥哥……那是什么……”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任晴好像感受到了她的害怕,俯下身,又亲吻她的背。
手上却是毫不迟疑地,伸出食指,埋进还在不停吐水的穴,沾了满满的汁液,然后从中抽出,指腹打着圈,抵上她下身另外一个紧闭着的小缝。
“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不要乱动,就不会痛的,哥哥对你一直很温柔的,对吗?”
“嗯……可是……”
她还想说什么,可是任晴的两只手已经捏上了她的臀肉,往两边拉扯着,粉嫩的小洞轻易就被暴露在空气中,任鸢“唔”了一声,感觉在他拇指往两边掰扯的力道下,她原本以为无论如何都不会打开的那个地方已经微微张开了小口,他吐息的热气,轻易地顺着那个小口钻了进来。
柔软的指腹抵上来了,温柔却不容置疑地缓缓深入,任晴没骗她,真的不疼,又或者说,她的脑子实在昏沉得厉害,所有的感官都被身体最深处强烈到灼热的痒给占据了,可能身体也试图发送过疼痛的信号,只是大脑完全接收不到。
慢慢地,就连后面的洞都体验到了饱胀的感觉,尤其是任晴的手指开始抽动之后,穴眼微微发麻,像是一遍又一遍地生出细微的电流。
“宝贝,你知道吗?omega的身体,大多天生就很好被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柔软纤细,碰到alpha根本无力抵抗,或许也是不断进化衍变出来的保护自己的手段,虽然脆弱得不堪一折,却又意外的非常抗肏。若是发情期没有服用抑制剂的omega,会饥渴到恨不得24小时都把alpha的鸡巴填在自己的身体里,而alpha们偏偏多又精力旺盛,能做个几天几夜不眠不休刚好正中下怀。
她的身体更是如此,明明是第一次被他开发后面,却刚吞咽过几次食指后就开始温顺地分泌出汁液。抽插得快一点或者用力一点了,她还会抖。
他最初以为小姑娘被他弄疼了,可是抬头去看,又发现她满脸潮红,眼神恍惚,咬在嘴里的食指不知不觉都已经松开,连唾液都顺着微张的嘴角滑了下来。
下面的小嘴更是,汁液一泡接着一炮地往外吐,上一波还挂在穴口没落下去呢,下一波便又从粉嫩的洞里涌了出来。
就像是从那儿像水中垂下了一条透明的线。
欲得不行。
他把手指抽出来了,原本紧密闭着的小缝变成一个暗粉色的小洞,洞口还泛着水光,里面嫩粉色的穴肉,像是在呼吸似的翕动。
任鸢的睫毛颤了颤,迷蒙地睁开眼,透过眼前的镜子,看到哥哥正垂眸,直愣愣地看着她的屁股,下身巨大的性器正高扬着,正对着她后面的穴口。
她难得地,终于有一次看懂哥哥的眼神了,就像是小动物的求生本能突然被激发出来了似的,她意识到,哥哥在想着,要把那个看起来就大到不可思议的东西,插进她的身体里面。
任鸢瞬间就“吓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泪夺眶而出,她挣扎起来,向后伸出手抓住任晴的手腕。
哭声求道,“不行的,哥哥,太大了,吃进不去的。”
“别怕,”任晴俯下身,贴上她的后背,嘴唇吻上她耳后的软肉,轻声安慰,又或者说威胁道,“乖一点,哥哥没那么急,但要是你乱动那就不一定了。”
任鸢抽噎一声,朦胧泪眼眨了眨,又掉出两颗眼泪,最后还是咬了咬唇,乖乖趴在浴缸边缘上,不敢动了。
任晴像是很满意似的,笑了笑,又拿起那个毛绒绒的东西,这次是目标明确地,直接抵上了刚刚才被他的手指扩张开来的粉色小洞。
她在镜子里面看清了那个东西金属部分的形状,前窄后宽,最后在最宽的地方戛然而止,伸出一条细短的“尾巴”,连接上那个白色的绒球。
抵在她穴口上的,就是那个东西较窄的那一头,任晴正捏着绒球的部分,缓慢地,却又用力地把它往她的身体里推进。
她感到自己的穴口满满被撑开了,撑到她自己都以为要裂开的大小,可那小小的穴口却比她想象的要柔软得多,就那么仍由任晴往里扩张着,听话地吃进了他推进来的全部。
最后,她感到穴口突然一松,取而代之的,是周围皮肤传来的柔软触感。
她恍惚地看向镜子里面自己,只见从前光滑顺畅的臀线上,此时多出一个圆润的突起,是那个白色的毛球,紧紧地贴着她的股沟,就好像是她自己突然长出了一个兔子的尾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很合适,真可爱。”
她听见身后哥哥轻笑的声音。
随后,她瘫软的身体毫无反抗余力地被哥哥打横抱起,她之前还觉得哥哥的胳膊挺瘦的来着,平时总是穿着整齐的西装看不出来,原来肌肉那么紧实的吗?
哦不对,她在做梦来着。
这是她梦里的世界,擅自创造出来的任晴。
不然,要如何解释任晴轻而易举地将她从水里抱起来,跨过浴缸的边缘,一路走到洗面台前,又一手托着她的屁股,另一手拿起吹风,单手就将她抱在怀里。
他胯间炽热的东西就戳在她的大腿上,任鸢脑子还晕乎乎的,搂着任晴的脖子无力地靠在他的肩膀上,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能那么闲庭信步,一边打开吹风帮她吹头,一边另一只托着她屁股的手,还能匀出两根手指,去拽着白色的毛球,抽动埋在她体内的塞子。
——她几乎无师自通地觉得那个东西是个塞子。
每次被拔出来一点点,就又捣了回去,偶尔还埋头在她胸前,叼住一个粉嫩嫩软绵绵的奶头,轻轻重重地吸吮。扑满鼻腔的水仙香气让她根本没有力气思考,下身传来的阵阵酥麻和饱胀感几乎牵扯住了她的全部神经,她趴在任晴耳边,指甲陷在他背部的皮肉里,听到自己的喉咙里,像是难以忍受似的,不断发出小奶猫似的呻吟。
她被那麻一阵痒一阵的感觉撩拨得快受不了了,搂着任晴的脖子呜呜呜地哭,可是任晴却像是半点不心疼似的,还在慢悠悠地帮她吹头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任鸢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任晴说要惩罚她并不是说着玩的。
太热了,太痒了,深埋在身体最深处的生殖腔,甚至痒到有些钝痛。屁股传来的细密抚慰不要说杯水车薪了,更像是火上浇油。
而任晴这样如同温水煮青蛙一般的惩罚,不知道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哥哥……疼疼我……”
她慌不择路地亲吻上任晴的后脖子,出于本能地讨好着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对一个alpha做着对于omega来说多么危险的事情。
任晴的动作果然停下来了。
他顿了好久,最后才像是无可奈何似的叹了一口气,放下吹风,摸了摸她的头发,任鸢看不见他的表情,却听出他的语气中有些莫名的怜悯。
“宝贝,我今天本来没打算真的操你的。”
“不过真拿你没办法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身体被任晴扔回床上的时候,她已经绵软到,膝盖脱力,任晴捣鼓着她的双腿,想让她膝盖支起来跪好的,她都办不到。
她陷在柔软的羽绒被里,双腿被他打开,屁股上的白色毛球又被他用手捏住了,浅浅地进进出出,又麻又痒,还有更深层的隐秘快感,好像从背后顺着脊椎一路劈里啪啦地炸开了,她抱住一个枕头,可是枕头上也是水仙的味道,仿佛逃无可逃了,再也承受不了了似的,她把脸埋进去,发出闷闷的,又像哭又像呻吟的声音。
恍惚之间她听到身后哥哥轻笑的声音了,接着他贴了过来,紧贴的皮肤和由皮肤传导而来的热度让她哭声一滞,然后在感受到后颈上细密的吻后,呜咽了两声,最终崩溃地“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任晴在亲她的腺体,那是仅次于藏匿在下身花苞中的生殖腔之后,omega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
那是一定,绝对,不能让人触碰的地方。
光是omega的本能就让她恐惧不堪,可是在那之上的,是更加难以消化的快感,就像是原本还压抑着的身体瞬间被唤醒,她的每个细胞都在颤抖和尖叫。
只是被他亲上后脖子,任鸢就哆嗦着,浑身痉挛着高潮了,连脚趾尖都在绷直了颤抖。
更遑论他还轻轻叼住吮吸,又是舔舐又是轻咬,任鸢上一次高潮还没能平息,就被他欺负着腺体送上了更强烈的下一次。
下身嫣红的穴口像是在同她一起哭泣,抽搐着,失禁一样不断往外吐水。
她还没有被标记,可是她又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被标记了。
不然标记的时候到底会发生什么,她简直不敢想象。
紧埋在她屁股里面的那个塞子,也在无尽般的高潮中不知不觉被任晴拔出越来越多,她觉得穴口涨得不行了,回头瞄了一眼,才发现原来穴口在被塞子最宽的那个部分抽插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本还有些艰难的,可是在任晴不懈努力的温柔拉扯之下,她肉眼可见地发现进出越来越顺滑,最后,在他稍稍使力地拽了一下之后,她听到“啵”的一声,伴随着被他吸吮后颈而源源不断的高潮,身下一空,晃神间,那个刚刚还塞在她体内带给她无尽折磨的小东西,已经被任晴扔在地上,皎洁的月色下,闪烁着暧昧的水光。
穴口空出来了,有冷空气顺着被扩张过还无法合拢的小洞钻进体内,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不过任晴没让她休息多久。
不多时,那个被他强行扩张开,还在张着嘴留口水的肉眼上,就被顶上了更炽热也更圆润巨大的什么东西。
任鸢的精神恍惚到只能隐隐约约察觉到那个是什么,还不等她想明白,耳边就响起哥哥暗哑的声音。
“宝贝,哥哥要进来了。”
身体像是被破开了。
任晴刚插进了个头,她就已经被涨得抓住枕头呜呜直哭,试图唤起哥哥对自己的怜惜。
可是哥哥好像很兴奋,听到她软绵绵的哭声,掐着她的腰的手指反而更用力了。
他一面还在亲吻着她后脖子上的腺体,一面身下却在强硬又温柔地浅浅抽插着,每一下,都要比前一下进入到更深的地方,任鸢恍惚间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被他捅穿。
他插进一半了,任鸢原本小小的,花一样的小洞,这会儿褶皱都被他撑平了,她听到耳边哥哥的呼吸声开始变重,他像是也有点难以忍受似的,避开腺体咬上了她的脖子,喉咙里不时发出闷哼的声音。
好烫啊,之前磨人难耐的痒似乎都被这份热度给抚慰到了,而它还在往里深入,让她既感到恐惧,身体深处似乎又生出几分隐秘的期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宝贝,你知道吗……”
哥哥又开口了,开口的同时,下身突然用力往里一送,一整根巨大的性器,直接全部没入了任鸢的后穴里。
任鸢尖叫一声,小屁股止不住地颤抖,下身淅淅沥沥的,明明没有被操干的地方,此刻也泥泞不堪。
任晴一手在她颤抖的臀瓣上轻拍了一下,另外一只手伸到下面,抚上了她的小肚子,顺带着往上抬了抬,让她不得不翘起屁股,迎合着哥哥的动作被插的更深。
“男性omega的生殖腔,就藏在这个穴里,平时都紧紧闭着,必须要人用鸡巴像这样……”
任晴的声音好像兴奋到战栗,动作却有条不紊地,像是在给她示范似的,故意朝着一个位置,用头部一重一轻地捣弄。
“……像这样耐心地顶,才能找到入口,捅开那层保护膜,肏到里面去。”
“……唔……”
男性omega的生殖腔到底在不在这个地方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快感强烈到她都意识不到任晴说了“鸡巴”这样粗俗的词语,那个痒热了一晚上,折磨了她许久的地方,是真的被他撞到了。
就好像隔着一层薄薄的膜,哥哥真的肏进了她的生殖腔里一样。
紧裹着棒身的软肉瞬间绞紧了,连之前一直嘤嘤的哭声都开始变调,任晴显然也从她的反应看出了这一点,揉着她的肚子,更深更重地捣上了那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轻一点,啊……”
“不行的……已经不行了……”
她已经快被他肏到高潮到巅峰下不来了,最敏感的生殖腔被他隔着一层重重欺负就算了,后脖子的腺体也不被放过,在他度过最难忍的那一阵之后,又开始对着腺体吸吸舔舔了。
任鸢甚至觉得自己在发情了。
不然为什么会那么希望他别再亲了,也别再舔了,咬上来吧,咬上来她就解脱了。
任鸢感觉自己已经疯了。
偏偏身后的任晴还在解说着,“等肏进生殖腔之后,生殖腔会像张小嘴一样吸上来,紧紧包裹住鸡巴的头部。”
“宝贝,你说那是为什么?”
任鸢疯狂摇头,身子被他顶着不停地往前一晃一晃,根本没有办法思考。
“因为……”任晴又在她的后脖子上吸了一口,感受到身下的小姑娘一哆嗦,连着穴肉都一紧,就仿佛真的像他说的,在吮吸他的性器一般,深吸了一口气按捺住释放的冲动,才满意地笑了笑,接着说,“omega的本能在渴望被射精啊。”
他继续抽插着,享受着来自妹妹身体的,本能的讨好,兴奋到差点忍不住直接从任鸢的后穴里抽出来,也不管后果会如何了,就这么插进她的阴道里,一口气捅进她的生殖腔,灌上满满的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omega的身体天生就很会讨好人的,你知道的吧,肏进生殖腔里,在那里面成结射精的话,意味着什么?”
任鸢的脑子都快热化了,听到他的问题,下意识便张口:“标记……”
还是永远都洗不掉散不去的,永久标记。
“好乖,宝宝。”
他低头奖励似的含上她的腺体,任鸢感受到体内的那个东西突然又胀大了一圈,在顶着她生殖腔的位置又狠狠地撞了几下之后,前端突然鼓起了一圈,与此同时,有很烫的液体,一股一股地射了进来,冲刷到内壁上,烫得她一哆嗦。
尖叫一声,哭着又去了。
任鸢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意识陷入黑暗之前,她看到任晴笑着俯身来亲她,还说了最后一句话。
——“乖宝,你要是个男孩子的话,现在已经被哥哥标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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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国王死了。
在他的尸体周围,还散落着金黄色的羽毛,其中不少,被鲜血浸透,染成了殷红色。
那是国王最近新得的小玩意,关在笼子里,成天把玩着,就连死之前,手里都紧攥着那个纯金打造,钻石镶嵌的鸟笼子。
仔细看的话,有不少羽毛是从根部就带着血,与其说是被国王的血液染红,不如说,更像是属于那只小鸟的血。
只是笼子坏了,小鸟不知所踪,只有遗落满地的鸟羽,彰显着它曾经也在案发现场存在过。
看到案发现场之后,对那个鸟笼反应最激烈的便是王后。
也不顾周围人的阻拦,她冲上前去,像是在泄恨鞭尸一般,愤怒地踏在鸟笼上,也不管鸟笼是不是还被国王的尸体攥在手里,用高跟鞋将其踩得稀烂。
“那群乱七八糟的男人和女人就算了,不过是只鸟罢了,凭什么?!”
王后怒吼着,像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
国王私生活混乱,甚至男女通吃,她见证过太多次自己的丈夫,带着不同面孔的人们进入本该属于他们二人的寝殿。她深爱着国王,她也知道国王爱她,可是国王的爱太多了,她无论如何都无法独占。
她原本想着,活着的时候就算了,至少“死亡”应该是属于她的。
可是这一切,居然,居然,都让一只鸟给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禾在看到从屋里走出来的任晴脸上餍足的表情时明显愣了一瞬,下意识望向屋内,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动静。
虽然没有观众自然不需要演戏,但是作为一个合格的演员,首先要做到随时携带表演的道具,然后在有需要的时候,随时入戏。
任晴深谙此道,李禾在他身边侍奉多年,都不需要他吩咐,便自行帮他把轮椅搬上汽车后备箱。然后在坐上驾驶座,等待发动机启动的时候,虽然直到逾矩了,却还是没能忍住。
问道,“……小姐呢?”
坐在后排的任晴往座椅上一靠,难得有些头疼似的按住了额头,可是他却透过后视镜,清楚地看见任晴盖住眼睛的手指在微微颤抖。
他还在笑,嘴角勾出扭曲的弧度,像是在拼命压抑着,忍耐着什么。
“昨天晚上一兴奋,玩的有点过火了。”
从小姑娘俯下身拥抱他的那个时候,粉嫩的耳朵,白皙的脖子,散发着诱人香气的腺体,几乎不设防地暴露在他眼前,一想到只要他张开嘴,咬下去,就能用自己的信息素将她标记……
他差点就一冲动撕掉脸上那张维系了多年的“面具”,只想不管不顾地咬上去,然后将她推倒在床上,将自己隐忍多年,阴暗浓郁到纯黑的欲望,全部发泄在她身上,逼着她接受,如果接受不了的话,就把她关起来,没日没夜地操她,直到把她操透了,操熟了,操到可怜的小姑娘变成一个脑子里只会想他和被他操的性爱娃娃也没关系,最好从里到外都开始散发属于他的味道。
不过这样一定会坏掉的。
妹妹和他不一样,很脆弱,就像易碎的玻璃制品。
好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任鸢发烧了。自己都难以启齿的,在做完那么羞耻的梦之后,居然发烧了。
一下烧到38.9c,早上在任晴担忧的目光中醒来的时候,简直羞愤得想当场去世。
哥哥还很担心地说今天要留下来照顾她,可是她看到任晴的脸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到底怎么能,怎么会,在哥哥的床上,被他温柔地抱在怀里的同时,夜里却对他做那样寡廉鲜耻的梦?
在听到大门关闭的声音之后,她从床上爬起来,抱住昏沉的脑袋,感受到下体上内裤黏上来了,是濡湿的,那是刚刚醒来,看到哥哥的脸时,脑子里面关于昨晚睡梦中的记忆瞬间翻涌而起,不只是精神上的,还有肉体上的,她清楚地感受到有水液从那个地方涌了出来。
有一个瞬间,任鸢真的想去死。
有很多人说,小孩的记忆都是模糊的。
可是任鸢清楚地记得,她是五岁的时候被带到这个家的,那时候任晴十二岁,那时候,她还不懂性别分化的事情,只知道一靠近他,就能闻到浓郁又好闻的水仙香味,再加上哥哥和母亲不一样的,哥哥总是温柔又亲切,就算她初来乍到闯了祸,也会笑着跟她说没关系,让她在这个陌生的家里找到了难得的安全感。
她是被母亲带回来的,可是对于她来说,哥哥才是她的家人。
……所以她到底怎么会对哥哥做这样的梦?
她还记得,过去母亲隔叁岔五就会带陌生人回家。
有的时候只有一两个,有的时候五六个,甚至一群,将客厅都占满,男男女女,alpha、beta还有omega都有。他们每次来家里的时候,她都害怕得根本不敢踏出卧室,隔着房门,都能听到外面有人在哭叫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一次,也来了好多人,从上午一直呆到了晚上。
像这种时候母亲根本不会想起她的,自然也就没有午饭和晚饭,她缩在自己房间的床上瑟瑟发抖,一直到夜深了,外面没什么动静了,才敢偷偷开条门缝,看到外面横七竖八,还有重迭着的,躺倒在地上的赤裸人影,害怕得想哭,却又饿到胃部都在痉挛,鼓起了好大的勇气,才迈出了房门。
白花花的肉体,到处都是,有的人脸上还带着痴傻般的笑容,身上还有液体风干的痕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又甜又腥,浓郁到她想吐。
她已经尽全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小心翼翼地,不发出一点声音地,才走到厨房,可是刚打开冰箱,还是被人发现了。
“哟,还有这么个小玩意儿呢?”
那是一个中年大叔,挺着孕妇似的啤酒肚,手上拿着个空杯子,似乎是来接水喝的,在看到她转头的瞬间,突然就睁大了眼睛……仿佛一头看到了肥肉的狼,满是赘肉的脸颊随着嘴角勾起的笑意微微颤抖,任鸢好像看到他的眼睛在发出幽幽绿光。
“啧,这么小,性别都还没分化呢吧,也不知道是谁带进来的。”他说着放下水杯,缓步朝她走来,一边问道,“小姑娘,被玩过了吗?”
任鸢当时害怕到只能发抖,像是被掐住了嗓子似的,半个字都蹦不出来。
那个人看到她这样的反应,脸上笑意更甚了。
他伸手过来要抓她的胳膊,还说着,“不管你是被谁带进来的,没关系,叔叔可以教你,来陪叔叔玩吧。”
……玩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玩那个在她卧室门外又哭又叫,最后会像客厅里那些人一样,变成一个个破玩偶一般瘫倒在地的游戏吗?
她不要……
就在那个男人的手指快要触碰到她的前一秒,莫大的,快要压垮她的恐惧推动着她伸手用力一推,然后拔腿就跑。
那个男人似乎也是没想到这个浑身抖得像筛子似的,害怕到话都说不出口的小玩意儿会突然反抗,被她推的一下坐倒在地上。随后反应过来之后,瞬间恼羞成怒,爬起来便要伸手来抓她。
任鸢觉得自己这辈子就再没有跑得那么快过,可是还是敌不过一个成年男人的速度。她好不容易一路疯跑上二楼,想快点躲回自己的卧室的,可是一上楼,突然发现之前一个躺在走廊里的人这会儿也醒了。
她身后的男人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对着那个人大喊了一声:“快!抓住她!”
任鸢在年龄还只有个位数的时候,就已经在这一刻清晰地体验过什么叫绝望。
二楼的那个人就挡在回她房间的路上,身后的那人的手掌与她也就在咫尺之间,她跑不掉了。叫母亲也没用的,母亲总是这群人中最沉迷的那个,这在她刚刚来到这个家里,目睹过两叁次母亲的“游戏”之后就明白了。
她都已经放弃了,甚至眼前都开始幻想出自己也像个坏掉的娃娃一样,和那堆白花花的肉体躺在一起的样子。
可是就在那个时候,她眼角的余光瞥到另一边走廊的拐角,漆黑的阴影里,还站着另外一个身影。
阴影笼罩了他的上半身,任鸢看不清他的脸更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是仅凭空气中堪堪钻入她鼻腔的一缕几不可察的水仙的香气,被掐住似的嗓子突然就能发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哥……”
她踉踉跄跄地朝他冲了过去,抱住他的大腿,“救我,哥哥……救救我……”
记忆里,任晴没有说话,却也没有把她推开,头顶似乎能感受到他看向自己的视线,在她耳边只有自己的喘息和心跳巨响的寂静中,那两个人的脚步声自行远去了,似乎还有些慌张。
直到他们的动静都在黑夜里消失不见,任鸢才被他拎着后衣领轻松提了起来。
“鸢鸢,你在外面干什么?”他把她拎到自己面前,笑着问。
听到熟悉的声音,一直绷着的泪腺像是瞬间决堤了似的,豆大的眼泪一颗接着一颗,连带着鼻涕,都一起涌了出来。
她伸手搂上哥哥的脖子,自发就黏到他的身上,哭得泣不成声,说话都颠叁倒四:
“饿……吃的……厨房、厨房……抓我……”
她抱着任晴的脖子语无伦次地说了一大堆,最后汇成无比委屈的一句话:“哥哥,我好饿……”
她记得,她哭了好一会儿,背后才被任晴的手掌轻轻拍了拍。
再然后,任晴单手抱着她,一路又回到厨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路和她自己过来时的感受完全不同,她来的时候,胆战心惊,觉得地上躺着的都是随时可能跳起来抓她的恶鬼,可是在哥哥怀里的时候,她只觉得安心得不行,甚至中途看到有两个人在他们走过的时候明明已经被惊醒了,可是一看到她,或者更准确地说,一看到任晴,马上又合上眼,假装不曾醒过。
厨房里,他拿出面包,一小块一小块地撕下来,往她嘴里塞。
看她噎住了,又给她倒了杯牛奶,她伸手想接,可是任晴只让她好好抱着自己的脖子,然后用手托着杯子,一点一点给她喂。
其实那时候任鸢虽然很饿,但是看到厨房还是有点触景生情吃不下去。只是哥哥的动作温柔之余还有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强制,她当时都已经被吓累了,在任晴怀里只有劫后余生的喜悦,半点反抗的意思都生不出来,自然是他喂什么她就吃什么,到最后她平时吃半个就饱的不行的面包,居然被任晴喂着全部吃了下去。
在最后一点牛奶也被他倾斜着杯子倒进她嘴里之后,任鸢还在砸吧着嘴吞咽,一直安静着的哥哥,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开口了。
任鸢至今都清晰地记得,那个时候,任晴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里显得无比突兀和响亮,可是他完全没有压低音量的意思,他看向地上东倒西歪着的肉体,自顾自地说:“啧,明天又得找人把这些东西全部换一遍了。”
“恶心人的玩意儿,简直就像从阴沟里爬出来的蛆。”
随后又低头看向她,嘴角一咧,温柔地笑了,在黑暗之中,眼神柔和得像月光,却又像是透过她看向了很幽深的地方。
“鸢鸢,你可千万不要变成这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杀害国王的嫌疑者有四位,分别是王后,太子,国王的情人,还有公爵大人。
在宫廷中的众人看来,只有他们四人有足够的动机或机会对国王犯下这大不敬的罪孽。
王后善妒,因爱生恨,这在王宫内早就不是个秘密,而案发当天,也有人曾听到寝宫中曾传来王后和国王的争吵声。
太子更不用说了,他有着强烈的军事野心,现任的国王不卸任,他又要如何大展拳脚呢?太子手下党羽众多,许是他手下的人完成了这次暗杀,也未可知。
国王的情人很多,可最近国王迷上了那只笼中的雀儿,对其他人都失了兴致,只有这位还能随侍左右,也只有她在国王被害当天进入过他的寝殿。
至于公爵大人啊……
大家提到他的时候总会露出心照不宣的怜悯眼神。
这位大人,被国王抢走了妻子,不只是身体,连心都被夺走了,从那以后,原本英俊潇洒的公爵都变得疯疯癫癫,就算什么时候杀人了,似乎也并不奇怪吧?
更何况,大家还在他的身上,看到了金色的羽毛。
太子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决定对剩下叁位嫌疑人展开调查。第一个,他找上了王后。
不出意料的,王后一口咬定情人就是杀人凶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贱人,专挑我和陛下谈话的时候进来,要不是她,要不是她,我怎么会和陛下吵架?”
“她还说带来了早春的第一支月季,可以帮陛下装点他的鸟笼?”
“真是笑死我了,她也就是演来骗骗你们罢了,我还能不知道吗?她就跟我半斤八两,实际上比谁都要讨厌那只鸟吧!”
“……什么?动机?啊……你们还不知道吧,那个女人曾经……”
任鸢病来如山倒,在家里浑浑噩噩地躺了两天,第叁天的时候,才勉强康复,没爽肖雨兔的约。
两人早就约好了,要一起去逛一个漫展。
肖雨兔是一个非典型omega,体现之一在于,她热爱,并且只看主角打怪升级最后拯救世界或者拯救家人的热血漫画。
这类漫画的主角当然清一色的都是原本就,或者正在变得强大的alpha,但是她代入的毫无障碍,有时甚至还会嫌弃主角太弱。倒是常以omega为中心的罗曼蒂克言情漫,她经常翻两页就嫌酸——至于为什么任鸢会知道这件事情,是因为秦朝反而是一个言情漫的忠实爱好者,总是不死心地想要拯救一下自家伴侣并不存在的浪漫基因。
有这样一个朋友最大的好处就是,和她一起去哪都不用担心,两个omega单独出门也没关系,毕竟没有心怀不轨的alpha能靠近的,靠近的都被肖雨兔打跑了。
——就比如说今天早上非要黏着一起来的秦朝。
任鸢直接被李叔送到了肖雨兔家门口,没等两分钟肖雨兔就出来了,随着大门被她关上,同样被关在里面的,还有秦朝不死心的一声:“那你晚上早点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道了知道了。”她不耐烦地朝后摆手。
女孩一如既往地穿着宽松又朴素到毫无设计感的t恤和牛仔裤,一头短发也随意到像是随手抓了两下就出门了,不过任鸢还是很快就发现今天的好友和往常有一点不一样,她的后脖子上,贴着一块膏药似的东西。
“兔兔,你受伤了吗?”
那个地方很脆弱的,要是受伤了会很麻烦。
“啊,这个啊。”肖雨兔顺着她的视线下意识摸了下自己的脖子,顿了顿,才咬牙切齿道,“昨天晚上被狗咬了。”
“狗是……”
肖雨兔向后指了指身后的房子。
……秦朝啊。
要说alpha咬omega的脖子一般来说都只有一件事——标记。通过咬破腺体来实现的临时标记会让alpha的信息素暂时覆盖omega的信息素,这样被标记的omega就不会被其他alpha盯上。
不过这种行为一般都是在永久标记之前吧?但是秦朝不是在高中的时候,就把白菜给拱了吗?
当时任鸢还为好友痛心了好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永久标记了之后,alpha也会想咬omega的腺体吗?
她突然又想起那晚的梦。
梦里的哥哥,似乎也对她的后脖子格外钟爱,唇舌在她的腺体上流连了好久,有好几次他的牙齿都碰到腺体上了,和嘴唇舌头不一样的坚硬触感,一旦磕到了,她就控制不住地哆嗦。
他亲吻她的腺体的时候,呼吸的热气都会喷洒在颈间,顺着脖子,钻进她的耳朵里。
那实在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尤其是后来哥哥插进来了之后,伴随着他身体的一部分在自己体内跳动,哥哥喉间发出的闷哼声仿佛直接响彻在她的脑子里,压抑的,低沉的,还莫名的,很性感。挑动着她的神经,她一边被撞得嘤嘤直哭,一边听到哥哥的喘息声,又感觉自己麻的更快。
在好多次高潮的间隙,她都以为他要咬上来,要标记她了,可是最后也只是被轻轻叼住,都快被他亲吻舔舐到软烂,已经毫无抵抗力了,甚至大开城门就等着被他一口咬住注射信息素的腺体,始终没有被咬破。
……是因为她现实中没有被标记过,所以梦里也无法想象被标记的感受吗?
任鸢盯着肖雨兔的脖子看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没忍住,问道:“会痛吗?”
“嗯?”肖雨兔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你说标记吗?”
任鸢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孩闻言双颊浮上两片可疑的红晕,顿了顿,才说:“不会痛啦,就是印子太明显了,我才想挡一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