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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再小心,让自己避免染上病毒。

却无法阻止南黔救治众人。

明知道进入死局,依旧撞破头的前进,在遇尸潮时,祁深的一举一动让他恐惧,他害怕,想先发制人,杀了他,却不想自食其果,让自己送了命。

*

*

——【季逾X南尧】——

——【哥哥强制爱,不喜可跳】——

季逾左右等不到人,独自潜入地下城,摸到南尧的住处,好似幽灵般躲过了所有人,看着空荡整洁的房间,唇角微扬。

阔步走到床沿,握起被褥一角,放在鼻翼下轻嗅,灰眸阴森一笑,小宝贝想往哪躲?

南尧在外累了一整天,回来随便洗洗,倒头就睡,只要工作把他时间占据,就不会过度去想那段不堪之事。

梦里,一条巨蟒压在南尧身上,蛇信怼脸,无论他怎么挣扎,巨蟒都不肯放过他,神经一刺,蓦然惊醒。

见腰上压有黑影,身体几乎立即作出反应,也是在此时发现手脚被绳索捆住,让他不得动弹。

夜里无法清晰视物,只能从轮廓辨别性别,见是男人,南尧惊恐,“谁!”

季逾从喉咙发出一声低笑,撩拨动作不停,南尧羞愤又难堪,更多的是对这事上的恐惧,挣扎反抗,“这是在地下城!你敢!”

季逾俯身想亲南尧,却被他躲开。

季逾开始还能跟他欲拒还迎,随着他一次又一次的辱骂反抗,也气笑了,大掌钳住男人下颚,强迫扭向自己。

对着唇吻下去,南尧瞳孔一紧,手腕挣扎勒出红痕,张嘴咬住对方,直到双方口腔传来浓郁的血腥味。

季逾好似不知道疼一样,笑声中带着几分森冷感,嗓音低哑,“宝贝,等你快一个月了,怎么不亲自去找我,嗯?”

“滚!信不信老子杀了你!”

南尧此刻像极了一头暴怒的狮子,他想杀人,却无法挣脱囚笼枷锁,一身的蛮力只能靠嘶吼泄愤。

“宝贝别生气,咱们正常履行夫妻义务,我又不是吃了就跑的渣男,只要你愿意,我会负责。”

指腹在男人锁骨间摩挲,灰眸夜里能视物,同样,他能清楚看到南尧的每个表情变化。

他越是恐惧,他越喜欢。

“我只有你一个,干净,不怕。”一个**,黑瞳布满血丝,颈脖手背青筋凸起,季逾则是从喉咙发出一声餍足低口今,补全话语,“染病。”

挣扎抗拒,只会让季逾兴奋。

跟错认南黔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季逾脑子说:不要再继续了。

行动上却一次又一次。

直至第二天都不肯放,南尧怒火攻心,咳吐了血,浑身力气瞬间卸去,眼睛闭合,季逾一惊,探了探鼻息,稍稍松了口气。

还以为把他弄死了,还好。

他跟南黔不一样,血液带有传染病菌。

昨晚又咬又……

先不说那方面会发高烧,南尧可能都存在变异的危险,季逾说是报恩,对南尧来说,更像报仇。

不管他愿不愿意。

季逾见他昏了终于舍得停下。

让他全身收拾干净,坐在床沿等人醒,男人五官俊朗,鼻梁翘挺,虽比不上他弟弟乖巧,却给人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季逾看着他入了神,连人发烧也没注意,直到对方呓语,内烧逐渐将皮肤烧红,身体滚烫。

季逾这才慌。

赶紧把人抱去浴缸放冷水泡。

泡了半小时。

一点用也没有。

季逾担心他烧坏,戴上帽子去找南黔,小丧尸正搁家四仰八叉的睡大觉,祁深上班挣钱去了,正好给季逾溜窗进来的机会。

季逾看着熟睡中的南黔,晃了晃他肩。

南黔迷糊中推开季逾,翻了个身,脑袋蹭蹭枕头,换个姿势继续睡。

季逾又去晃他。

南黔有起床气,强制他开机情况更严重,一巴掌甩去,没省半点力。

季逾没让他打到,南黔手背拍床沿了,疼的他当即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挺,抱着手一脸痛色,身体跪蜷,头抵床板。

痛得泪眼汪汪。

“醒了。”

南黔一听声音不对,快速抬头,见季逾,吓得朝后一跃差点从床上跌下去,“你怎么在这!”

“你哥发烧了,需要医生。”

南黔一愣,随即皱眉,匆匆下床穿鞋,外套都来不及拿,想想还是来气,跑回来给了季逾一巴掌,又嘚嘚嘚出门。

南黔看着浴缸里昏迷不醒的南尧,赶紧让人找医生。

一番检查后,医生满脸愁色,季逾躲在浴室,只听医生对南黔说:“指挥长的伴侣在不在?”

南黔扫了眼浴室,道:“不在。”

医生推了推眼镜叹气,“好吧,你代为转告,那事上一定要有节制,尤其是对承受方,指挥长的情况有点严重,未来一个月最好都不要同房。”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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