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白玉亭后,清绯漫不经心地在天界闲逛。
她本是一朵修炼千年的桃花妖,渡劫成仙那日,差点魂飞魄散,元神因为机缘巧合,进入了念魂珠内的衍生小世界。
她在这个小世界的任务不但要阻止妖魔大战破坏剧情,还要保护南天圣尊不被天界战神斩杀,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柏麟用琉璃盏把战神造出来……
远处,有眼尖的仙君神官,大老远地瞥见那抹绯色徐徐而来,连忙拉扯着同伴躲远。
待那抹绯色身影消失在云雾缭绕的巍峨宫殿中,两人方才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
“今天真是运气不好,居然差点就撞上这位。”
同伴心有戚戚地点头,庆幸地拍了拍胸脯:“幸好幸好,咱们赶紧走吧。”
他们可惹不起南天仙族的南天帝姬,作为南天圣尊唯一的女儿,这位清绯殿下一出生便是神胎,在天界可是让人闻之色变的存在。
事情得从几百年前天界一次宴会说起,当年南天圣尊携刚刚成年的南天帝姬盛装出席,帝姬倾国倾城之姿的容光不知惊艳了多少仙君神官。
在那次宴会,她被冠上天界第一美人的称号。
偏偏宴席进入尾声时,一名喝醉的神官醺醺然地拦住了想要离去的南天帝姬,不但调戏,甚至还想上下其手。
未等南天圣尊发怒问罪,一点极鲜艳的红,从那位南天帝姬的指尖飞出。
众人还没看清是什么,那红刚一沾上醉酒神官的衣物,竟是连声惨叫都没发出,便在众仙面前烧成灰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宴席当场一片寂静,那位帝姬却面不改色,施施然离去。
自此,天界中无人敢惹这位南天帝姬。
而那日害得神官灰飞烟灭,连转世轮回都不能之物,有人从南天圣尊口中曾听过一二。
据说那是南天帝姬自出生就拥有的伴生灵火——红莲业火。
一旦触之,神魂俱灭,是魔是仙都逃不掉。
拥有这类杀器,谁会不长眼凑到她面前去?
没有借到琉璃盏的柏麟并没有死心,这次他找上了南天圣尊,让其当说客。
面对支支吾吾,劝她把琉璃盏借给柏麟的南天圣尊,清绯很无奈。
“爹,琉璃盏乃我族圣物,哪能说借就借?更何况,你知道帝君要用琉璃盏做什么吗?”
南天圣尊叹气:“帝君到底是为了天界着想,若能用圣物换取天界安宁,有何不可?清绯,为父知道,在大事上你向来知道分寸,这次……你就当作帮爹爹一个忙,把琉璃盏借给帝君吧。”
“不行!”
“这……这……”面对说一不二的女儿,南天圣尊看了看一旁的柏麟,简直左右为难。
“殿下的态度如此坚定,莫非对那些背信弃义的妖魔大军,另有良策不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冷飘渺的声音忽然传入清绯耳中,如泉水激石,泠泠作响,又似初春时刚融化的雪水,冷冽中透着不为人知的寒意。
清绯只觉得耳朵像是被什么东西叮了一下,她侧目望去,只见那位心系天界的柏麟帝君一袭白衣飘逸若仙,俊美出尘的面容犹如那九天之上的神袛,高不可攀。
“良策倒是谈不上,帝君想必听过红莲业火?”她漫不经心地收回视线,语气懒散。
柏麟微微颔首,道:“略有耳闻。”
“琉璃盏能最大限度调动我体内的红莲业火。”清绯有些讥讽的说,“如此,帝君还需要借用琉璃盏吗?”
她不能让柏麟的计划像原剧情那样用琉璃盏将罗喉计都肢解成天界战神,若要阻止妖魔大军攻上天界,只能另辟蹊径。
果然,这位帝君面露迟疑之色。
一旁的南天圣尊脸色却沉了下去,怒道:“你简直是胡闹!红莲业火那么霸道,你可知道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稍有差池,那可是会遭到反噬的!”
轻则修为大跌,重则魂飞魄散,连入轮回的机会都没有。
比起拿自家女儿的生命去冒险,南天圣尊觉得还不如施行柏麟帝君的计划,起码坑的是修罗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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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诸神被妖魔大军逼至天门外。
天帝与柏麟帝君接连派出众多天将御敌,均败下阵来,眼看天界告急,修罗就要颠覆叁界。
就在此时,怪事忽然发生,最后的大战之前,修罗一族的魔煞星竟然消失了。
而天界南天仙族的南天帝姬,使用琉璃盏调动体内的红莲业火将妖魔联军一举击溃,妖魔大军没了魔煞星大势已去,在红莲业火的威力下溃不成军。
大战胜利后,天界大定,为了稳定天界,柏麟帝君意欲与南天仙族联姻,娶南天圣尊唯一的女儿,南天帝姬为帝后。
……
“联姻?”趴在床上养伤的清绯听到这条消息,苍白的脸色染上一丝薄怒绯色,“爹,你怎么能擅自答应!”
对上女儿凌厉的视线,南天圣尊莫名心虚,期期艾艾地说道:“这,天帝亲自开口,我不好拒绝。何况联姻的对象又是柏麟帝君,你嫁过去可是帝后!”
清绯:……
狗屁的帝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分明是柏麟那厮担心她谋逆篡位!
“我不管,总之我不嫁。”
“可南天帝姬与柏麟帝君联姻一事已经铁板钉钉了,你若不嫁,我上哪儿弄一个新的帝姬?”南天圣尊发愁地皱起眉头。
清绯不甚在意:“再生一个好了。”
“那是我说生就能生出来的吗!”南天圣尊干瞪眼,神仙孕育子嗣本就艰难,这么多年来,他能有这么一个女儿,已经是天大的造化。
“生不出来就去退亲,反正我是不会嫁给他的。”清绯态度坚决,她可没忘记,失踪的罗睺计都还在柏麟手里,没有琉璃盏,柏麟制造不出战神,但罗睺计都的下场可不会好过。
那位为了天界安危,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南天圣尊对女儿的抗拒满是不解:“真要退?这可是多少人都求不来的好姻缘。”
“那又如何?”她扬眉,语气讥讽,“妖魔大军一败,居然只能以联姻的手段来稳定天界……真是可笑至极!”
南天圣尊脸色变幻了下,欲言又止。
“看来,清绯殿下这是不愿意联姻了?”一道耳熟的声音自寝宫门口传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乌黑发间内若隐若现的嫩白耳尖不由轻颤,清绯下意识朝门口望去。
眨眼间,白色身影翩然而至,容貌俊美的男子眉间一点金印,他从容淡定地俯视着趴在床榻上的红衣少女。
“这是上好的疗伤丹药,对殿下伤情恢复有益。”
他衣袖轻挥,暖玉制成的床沿边凭空出现一只色泽温润的白玉瓶。
南天圣尊当即拱手,叹气:“多谢帝君,还请帝君帮忙照看小女一二,族中还有些琐事要处理。”
“无妨,圣尊请。”柏麟微微抬起手臂,示意他随意。
不知有意无意,南天圣尊离开时,顺带把寝宫的门给带上了。
不过寝宫内的光线并不暗淡,无论是墙上镶嵌的发着淡淡光芒的鲛人泪珠,还是随处可见的用晚霞制作而成的云织锦,都让寝宫充斥着华丽大气,无法忽视的尊贵感。
柏麟对寝宫的装饰视若无睹,借着云织锦幔帐垂下的细碎光芒,他的视线落在少女那头散落腰际的黑发上。
黑发,红衣,衬得她肤若凝脂,欺霜赛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为何,他忽然想到那日在天门外见到的红色。
极致张扬的红色,铺天盖地。
伴随妖魔大军的惨叫,肆意夺目。
危险,却又摄人心魄。
“帝君找我,是想谈联姻一事?”慵懒的语调里,满是不耐的口吻。
柏麟回过神,他沉吟片刻后,道:“联姻一事,殿下不必担忧,这只不过是为了稳定天界的权宜之计。”
清绯眉梢一挑:“哦?权宜之计?”
闻言,柏麟忽而笑了,笑容极浅,仿若昙花一现。
“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云雾中,虹光异彩,金光万道。
漫天绯色花瓣,无风自舞,幽香弥漫。
随着袅袅仙音,一对身穿红色婚服的男女缓缓踏入殿内……
偌大的寝宫内,殿柱列玉麒麟,装饰清雅而不失高贵,处处玲珑剔透。
原本在殿内候着的一众仙侍被屏退下去。
丝丝缕缕的白色烟雾从寝殿中央的琉璃香炉里飘出,馥郁芬芳的花香,充斥在寝殿的每个角落,浓烈得惊人。
清绯坐在床榻边上,华丽的红色婚服上,以金色霞光绣出层层龙凤翱翔,裙摆逶迤曳地,垂在乌黑发间的流苏晶莹辉耀,在鲛人泪的光线下摇曳明幌。
同样一身红色婚服的柏麟则在低头摆弄着桌上准备的合卺酒
透明晶莹的酒液缓缓注入白玉酒杯中,一股独特的清香在浓稠空气里荡漾开来,如一缕清风掠过平静的池水,泛开清清浅浅的涟漪。
“殿下请。”
白皙修长的指尖捏着那斟满琼浆玉液的白玉酒杯,两者竟平分秋色。
清绯垂眸扫了眼,越凑近,那股独特的清香沁人心扉,她没有接:“不必了,这里又没有旁人,帝君何必做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柏麟也没勉强,他以袖掩之,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后淡淡道:“殿下现在可放心了?”
显然,清绯对他的防备和戒心,他都一清二楚。
她红唇轻扬,死不承认:“帝君误会了,我只是不胜酒力罢了。”
她可不想像罗睺计都那般,饮了或者吃下什么不该入口的东西,到头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的确很谨慎。”柏麟一声低叹,手中白玉酒杯消失,下一秒凭空出现在不远处的桌上,“幸好,我做了两手准备。”
清绯:“???”
她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帝君什么意思?”
清绯下意识站起,意欲离开,可终究还是迟了一步。
身体不知何时变得沉重,竟使不上半分力气!
该死!
她究竟在什么时候着的道?
她越想用力站起来,越是站不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柏麟!你竟敢算计我?!”清绯又惊又怒,双手不得不撑在床榻上维持身形。
而寝殿内的花香,更浓了。
她猛地抬眸,望向那琉璃香炉,烟雾袅袅,如梦似幻。
艹!是花香!
“既然借不成殿下的琉璃盏,我只好亲自来取了。”他压低声音,眸色深沉如夜,一袭罕见的红衣,清冷不减,反倒多了一丝孤艳清绝。
清绯深呼吸一口气,仰起脸,死死盯着他,道:“如今妖魔已败,你还要琉璃盏做什么?”
“罗喉计都是叁界第一强者,只有将他彻底变成我天界之人,那方能永远高枕无忧。”柏麟语气一顿,“何况琉璃盏在殿下手中,实在让人不太不放心,为了天界安宁,只能暂时委屈殿下了。”
今日她能凭借琉璃盏大败妖魔联军,明日就能用琉璃盏谋逆篡位,这不是柏麟想看到的局面。
清绯被他这番言论给气笑了,讥讽道:“为了天界,帝君还真是处心积虑!”
柏麟不语,他从容不迫地抬手施法,顷刻间,寝宫上方立刻被布满重重结界与禁制。
片刻后,柏麟停止施法,低声呢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奇怪……怎么会……”
明明在她身上感应到琉璃盏的气息,却无法取出。
原本处于下风的清绯反倒气定神闲起来,轻笑道:“帝君别白费心机了,你不可能从我这里得到琉璃盏。”
琉璃盏匿于她的元神中,除非她愿意,旁人别想取出。
“哦?”柏麟眯起眼睛,打量她半晌,忽而也笑了,“不试试又怎么知道?”
话音刚落,那只白皙且骨节分明的手便搭在她的肩头,轻轻一推,清绯整个人毫无抵抗地往后倒去,砸在柔软的锦衾之上,发出一道闷响。
愕然之际,一张俊美冷冽的面孔突然出现在她眼前,挨得极近,夹掺着一丝独特酒香的气息迎面扑来。
这个距离让清绯无端心慌了一瞬,快要维持不住表面上的淡定。
“你要做什么?”
“殿下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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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绯震惊地睁大盈盈双眸,趁着她还未回神,柏麟心念一动,元神成功入侵她的识海。
花影摇曳,或深或浅的绯色漫天彻地,这是一片望不到尽头的桃花林。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交错的枝桠上,挨挨挤挤的桃花或含苞待放,或盛开绽放……
轻盈的花瓣在风中蹁跹,不多时,柏麟的发梢、肩头、衣衫……皆落满绯色花瓣。
绯缠青丝,香染衣袖。
他清冷的眼底一片波澜不惊,衣袖轻挥,缠绵惹人的桃花瓣瞬间从身上消失。
柏麟抬起头,凝视着远处的桃林上空,那里……悬浮着一件散发着夺目光芒的物件,似灯非灯,通体晶莹剔透,流云溢彩,变幻瑰丽。
此物正是琉璃盏。
他唇角微扬,身影在桃林中倏然而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一刻,白衣虚影已出现在琉璃盏的下方。
琉璃盏下,横卧着一名红衣绝色女子,她身下是由绯色花瓣堆积而成的花床,此刻正闭目沉睡,任由琉璃盏温养着元神。
许是察觉到有人靠近,她蓦然睁开双眸,起身拂去身上的落英,眼神恼怒地瞪着柏麟。
“无耻!”居然趁人之危!
清绯的双颊染上一抹绯红之色,不知是桃花映衬之故,还是因为刚才眼前之人的轻薄举动感到恼羞。
柏麟的眉宇间一片淡漠:“你元神伤势未愈,阻止不了我。”
清绯被这话气得不轻。
“呵,但凡天界的废物能少一些,我也不至于在对峙妖魔大军时被红莲业火反噬。”桃林下,女子一袭红衣灼目,冷然启唇道,“帝君想要这琉璃盏,那就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话音刚落,她抬手施展法术攻上前。
深深浅浅的绯色花瓣翩然而落,白衣与红衣在这片桃花海中时而纠缠,时而分开。
最终以清绯落败而告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望着跌倒在地的清绯,柏麟眉头一皱:“你没有服下那日赠你的疗伤丹药么?”
“我怕服用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芊芊玉指抚上心口,清绯有些没好气地说道。
她千防万防,不喝柏麟递的酒,不吃他送的药,没想到还是栽在了这厮手里。
“你倒是谨慎,不过那丹药没有问题。”柏麟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随手掐了个法诀,悬浮在上空的琉璃盏缓缓下坠,落于他张开的五指中。
清绯堪堪别过脸,“赶紧滚出我的识海!”
眼不见心不烦。
目的达到,柏麟没有再说什么,干脆地退出了她的识海。
元神归位,身下温软馨香的娇躯和薄唇传来柔软娇嫩的触感让柏麟一下子怔住。
一丝异样从他心头掠过,柏麟不动声色抬头,不经意间,对上一双燃烧着愤怒的黑眸。
“给我解药!”清绯怒目而视,嫣红水润的唇瓣一开一合,露出洁白皓齿和探出头的红嫩舌尖。
神使鬼差般,柏麟低头,重新覆上那张温热的红唇,他下意识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清绯的瞳孔震动,她下意识挣扎,抬手想要给这不要脸的男人一个巴掌。
却因为身体娇软无力,嫩滑的柔荑轻飘飘落在那张俊美的脸上,像极了情人间耳鬓厮磨时的爱抚。
男人一边毫无章法地在那柔嫩香软的唇上辗转舔舐,一边抬手抓住那只皓腕,只觉得入手滑嫩娇软,不由加重了力道。
浓烈的花香让寝殿内的暧昧气氛变得浓稠,两人的身体渐渐毫无间隙地紧贴着彼此,柏麟的呼吸愈发粗重,清绯挣脱不得,只能被动承受,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柏麟趁机撬开她的贝齿,动作生疏却极强势,不容抗拒地攫取每一寸清甜津液。
当两人舌尖相触,触电般的异样酥麻从两人的舌尖蔓延到四肢百骸……
一声低吟不受控制地从清绯唇中溢出,她那半睁半阖的水眸里一片迷离湿润,眼尾处染上一抹逶迤绯色。
那断断续续的轻喘呻吟落在柏麟耳中,犹如倒进热油锅里的水。
他动作忽然激烈起来,粗暴地擒住那片闪躲的滑腻香舌,不断用力吸吮汲取。
清绯只觉得从舌尖到舌根都被他吮得发麻发软,晶莹津液自微张的檀口流出,滑落光洁的下巴,直至她嫩白修长的颈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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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哑的声音不复往日的清冷,带着一丝压抑情欲的隐忍。
清绯恍惚回神,她偏过头喘息,避开了他喷洒在耳侧的灼热气息。
鹿茸草,服用后会起到催情助兴的作用。
但是……
“你只喝了一杯。”
这点量,不足以让人完全失去理智。
娇软的声音夹掺着让人浮想联翩的轻喘,柏麟深沉的眸色暗了暗。
视线从她迷离的盈盈水眸缓缓下移,在那微张红肿的唇上停顿了下,掠过留有可疑水痕的下巴与脖颈,最终落在那不止何时松散的衣襟处——
那一小片白嫩细腻的雪肤,隐在红衣下若隐若现的精致锁骨。
也许,是色令智昏。
他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危险。
摩挲着盈盈一握腰间的手下意识加重力道,清绯发出一声闷哼,好看的眉头蹙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明显感觉到身上男人的气息逐渐不稳。
“帝君这是想毁约不成?”她深呼吸了两下,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很冷静,可事与愿违,软绵的嗓音带着一点让人身体酥软的沙哑,气势全无。
“毁约?我何曾毁过约?”柏麟的指尖轻轻勾起清绯腰间系的同心结,极为缓慢地一点一点抽开,耐心的像是在拆一件贵重的礼物。
察觉到他在做什么的清绯有些焦灼,她倒不是害怕失身,而是不愿意在手无缚鸡之力的情况下,让柏麟这厮再次得逞!
拿走琉璃盏就算了,还想趁人之危?
“是你亲口说联姻乃权宜之计,成亲只是走个过场的。”感受到腰带渐渐松散,她急的声线都变得尖厉,细听还能听见哭音。
柏麟瞥见有一抹晶莹划过她微红的眼角。
不知为何,心软的同时,又有种更强烈的躁动与暴虐在身体内撕扯。
矛盾,而陌生。
鹿茸草的药效都这般折磨人么?
他手上动作一顿,垂下眼帘,鸦羽般的睫毛掩住眼神,道:“那话,其实只是骗你同意联姻的权宜之计。”
与南天仙族的联姻势在必行,她不愿意,只能想办法让她同意。
哄骗也好,下药也罢,他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天界着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卑鄙无耻!”清绯气得浑身轻颤,细润如脂的面容如朝霞映雪,水雾氤氲的秋眸恶狠狠地瞪着柏麟。
顾盼流转间,媚态横生,勾魂摄魄。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哑声道:“你现在这模样,倒让我相信天界第一美人名副其实了。”
清绯直接被气哭,剔透的泪珠在眼眶里打着转,梨花带雨,看上去可怜极了。
但这并没有让柏麟停下手上的动作,衣衫在他的指尖下一件件被剥落,曲线诱人的躯体渐渐显露庐山真面目。
最后只余下一件单薄的小衣和亵裤。
饱满丰盈的酥胸颤颤巍巍,顶端凸出的两点在薄薄的小衣下一览无遗,往下是平坦紧实的小腹,两条雪白修长笔直的完美玉腿……
几乎是下意识的,柏麟脑海中立刻浮现出这双腿被迫打开,勾缠在男人腰上不住晃动的画面。
男人灼热的视线开始变得危险,清绯有一丝不安,娇嫩的雪肤开始泛起淡淡粉色。
纤细的脚踝终于被滚烫的大手握住。
意识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她止了眼泪,咬牙切齿:“我发誓,终于一天会让你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
柏麟没有说话,日后会不会后悔他不知道,但他此刻清楚,如果现在停下来,他绝对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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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影摇曳,摇晃颤动的床帏幔帐里断断续续传出女人似欢愉似痛苦的呻吟。
男女纠缠重迭的影子映在晃动不止的轻薄红纱上。
床下,凌乱不堪地散落两件款式不同的红色婚服,女子的小衣与亵裤被揉成一团丢在最上面。
“呜……”一只纤纤玉手从帷帐中探出,五指倏地攥紧了手边垂下的红纱,指尖因为用力导致发白,那凝脂般的皓腕上,布满一圈可怖的青紫印迹。
下一瞬,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将这只手给强制拽了进去。
“啊——”
一声急促的娇呼后,垂落摇摆的红纱晃动愈发剧烈。
“轻、轻点……啊……啊啊啊……”
床帏内,女人微张的檀口溢出支离破碎的呜咽娇喘,她一丝不挂的娇躯香汗淋漓,此刻正以跪趴的姿势承受来自身后男人凶狠用力的贯穿。
只见那挺翘圆润的雪臀在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中染成粉色,两人严丝合缝的交合处一片泥泞不堪,雪白的诱人胴体随着凶物在花穴内横冲直撞的力道不断往前颠动,连带着胸前那对布满青紫痕迹的丰盈双乳都震荡出让人目眩神迷的乳波雪浪。
若非她反剪的双手被男人牢牢抓住,只怕整个人都要被肏得跌下床去。
“轻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为何我一用力,你就咬得这般紧?”
柏麟沙哑的低喘中饱含情欲,深埋在她体内的粗壮男根,又一记粗暴猛插的顶弄,粗硬硕大的顶端势如破竹般重重凿进娇嫩酸软的花心,直干的清绯哀叫个不停。
“啊!”
那半弓起的雪躯不住颤抖着,娇艳淫靡的花心再也受不住那股可怕力道的贯穿抽插,层层迭迭的媚肉死死绞紧那根又粗又长的阳具,痉挛着喷溅出大量晶莹丰沛的蜜汁。
“又去了?”柏麟眸色转深,深吸一口气,滚烫粗硬的男根在那紧致湿滑的甬道里被层层媚肉包裹吮吸,让人头皮发麻,连简单的抽送变得格外艰难。
“真是不禁肏。”
他松开她的手,俯身抱住那赤裸颤栗的娇躯,灼热暧昧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细嫩的脖颈处,低哑的男声夹杂着压抑的喘息,像是呵斥,语气却玩味轻佻,全无平日里的清冷。
还未从高潮快感中回过神的清绯,如脱水的鱼儿一般大口喘气,那迷离氤氲的水雾眸底一片失神,听到柏麟的声音,当即一股熟悉的热流从小腹涌向花穴……
柏麟感受到紧致花穴里不断奔涌的花液,眼底闪过一丝奇异之色,“这么多水,或许你的伴生灵火应该换成灵水才对。”
他说着,大手在那盈盈一握的腰间来回抚摸摩挲,时而往前滑向平坦细腻的小腹,时而向上把玩那对丰腴饱满的绵软双乳。
手之所触,温热潮湿,柔滑娇嫩,只要稍稍用力,便可以肆意在这仿佛被桃花幽香侵染的无瑕雪肤上留下痕迹。
软成一摊春水的清绯根本没有力气阻止男人游离在她身上的手,那火热指尖所触之处,触电般的酥麻痒意蔓延开来,本就因为高潮而升高的体温在这种不急不缓的折磨下,愈发的燥热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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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今日乃战神历劫之日。”四大神兽之一的青龙站在殿中,神态恭敬。
立于殿首之位的男子,白衣清冷,银冠帝冕,声音漠然:“那又如何?”
“战神前九次历劫均以失败告终,这次是第十次,若此次再失败,便再无回到仙界的可能。”青龙说到这,语气顿了顿,“另外属下打听到一事,关于南天帝姬的下落……”
白衣男子拢在袖中的手倏地攥紧。
落仙台。
“帝君,您可是天界至尊哪,怎么能不理天庭,就这么下凡去了啊。”司命亦步亦趋地跟在柏麟身后,苦口婆心地劝说着。
“我若再放任战神不管,她恐将永坠魔道。”
司命笑的眯起眼:“我就知道,帝君您心里最放不下的人还是战神。”
当年妖魔余孽无支祁偷走钧天策海,战神因为追杀无支祁入了魔界,导致煞气入体。
回来后竟生出心魔,要斩杀南天圣尊,已经嫁于柏麟帝君为妻的南天帝姬为了救下父亲,最后死于战神的定坤剑下,南天圣尊侥幸逃过一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来战神更是反上天界,被天帝以琉璃盏击败,还被柏麟帝君施加了天诛之刑。
南天圣尊为了给女儿报仇,一直让柏麟帝君杀掉战神,最后天帝给了战神机会,让她下凡轮回,化解戾气。
如今看来,帝君最在意的人还是战神啊。
柏麟冷冷看了他一眼,直看得司命头皮发麻,才缓缓道:“我放不下的不是她,而是叁界。”
司命当然不信,他期期艾艾地道:“可天界不能插手人间事,您若下界,天帝定会察觉,到时可会怪罪的。”
“所以我才来落仙台。”柏麟低头,望着脚下的落仙台,黑压的乌云堆积聚拢,无数宛若紫色蟒蛇的雷电在云层中穿梭,光是那股威压都能让一般的仙君神官双腿发软。
“您为了隐匿仙踪,打算不经渡厄道,强行化为人身?”司命一脸错愕,“帝君,您身为天界一方尊主,这么做会被天地法则排斥的,不但如剜肉剔骨一般剧痛难忍,而且一身神力也无法使出,所化人身更是连法术也难以学会,这如何自保嘛。”
柏麟眸光变幻,语气坚定:“只要我想做,就一定做的到。”
人间,少阳山。
“小珠,你确定柏麟那厮会掉在这附近?”
一名身着红衣的少女手持一柄剑鞘乌黑的长剑,在生机盎然的树林里搜寻着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容貌堪称绝美,叁千青丝仅用一根红色发带随意地束在脑后,妖娆中不失风流肆意。
“是的主人,我很确定。”一道无奈的稚嫩童声在少女脑海中响起。
这道声音来自于念魂珠的器灵。
千年前,她以命换命从战神的定坤剑下救下南天圣尊,是念魂珠的器灵保下她一丝元神,存于人间的一朵桃花上休养了近千年,前段时间才堪堪化形。
反正这方衍生小世界的任务已经完成,她再也不用顶着南天帝姬的身份待在那无趣的天界,在彻底追求自由美好的生活之前,她还得完成一件必须要完成的事。
沿着山脚一路搜寻着,远远地,清绯看见前方草地上趴着一道昏迷不醒的白色身影。
她唇角微微上扬,呵,总算找到了。
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而女人报仇,尤其是女妖精,千年,不,万年都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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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阳山下,一名红衣少女一手持剑,一手拖着一名昏迷不醒的白衣少年。
她的身后,是一路被压倒在地的凌乱杂草,以及在细碎石沙路面拖拽出一道一尺有余的明显痕迹。
因为摩擦,一些粗硬的碎石子上甚至染上些许红色血迹。
本就重伤的少年脸色更加苍白。
“主人,你这样下去,他会死掉的。”器灵稚嫩的声音在清绯脑海中响起,她的灵台随之出现一道虚影,隐约能看清是一颗圆滚滚、红彤彤的珠子。
“放心,他死不了。”清绯一脸不在乎的神情,手上一个用力,身后忽然响起一道微弱的痛吟。
她拖行的动作一顿,若无其事地转身,居高临下俯视着身后的少年。
那张苍白的面容映入眼帘,哪怕沾染了些脏土,也无损他的俊美,此刻,浓密的长睫正轻轻颤动。
“糟糕,要醒了。”
清绯面无表情,在少年那双清冷幽黑的眼睛睁开来之前,手里的长剑率先出手,剑鞘的尾端狠狠砸向少年的头部。
只听见一声闷响,少年还来不及完全清醒,在重击下又晕了过去。
“哼,活该。”清绯收回长剑,心里一片波澜不惊,对少年的惨状毫无同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柏麟为了渡战神历劫跳下落仙台,这不是自己作死,给了她报仇的机会吗?
“主人,有人来了!”
器灵话音刚落,清绯手里的长剑瞬间被收回体内,她蹲了下来,两只手十分吃力地拖住少年的肩膀,神情无助彷徨。
仿佛刚才面无表情地单手拖人的不是她一样。
下一瞬,天上降下一道人影。
一名灰发长须,道袍飘逸的老者出现在清绯面前。
此人正是少阳派旭阳峰的恒阳长老,原剧情中,正是他救了化名昊辰的柏麟,并将其收为弟子。
“你……你是神仙爷爷吗?”
清绯眸光闪动,语气既惊讶激动又参杂着害怕和语无伦次。
老者摇头:“我乃少阳派旭阳峰的长老,小姑娘,他是谁?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清绯早就料到可能会遇上少阳的人,故而将准备好的说辞一一道来。
恒阳长老眉头一皱:“你说你们是从家里私奔逃到这里的?”
清绯先是害羞地点头,然后又满眼期待地看着他:“这位仙长,您能大发慈悲,救救我的昊辰哥哥吗?他为了给我找吃的,现在快要死了……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说着,眼泪说流就流,翻书都还没她变脸快。
恒阳长老叹息一声:“也罢,你且让开,我给他看看罢。”
“谢谢仙长!”清绯当即让开位置。
有人愿意帮忙,她当然乐意。
柏麟如今在人间是肉体凡胎,只要阻止他进入少阳,他伤好后也不过一介凡人,还不是任她宰割?
毕竟,旭阳峰修行的是大道无情决,她不信恒阳长老会收一个跟小姑娘私奔的人为徒弟。
果然,事实如清绯所料。
帮柏麟疗伤后,恒阳长老见她一个小姑娘多有不便,又好心地帮她在少阳山附近找了住处落脚后才离开。
全程没有一句提收留或收徒的意图。
“恒阳长老可真是好人啊,这家伙应该快醒了,可惜他两没那师徒缘。”
清绯啧了一声,一手端着盛满药汁的碗,一手推开门正打算进屋。
而房内的床榻上,容貌俊美的少年缓缓睁开眼睛,表情一时充满了痛苦和迷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你是谁?”
微弱的男声充满了茫然。
清绯端着汤药的手僵在半空中,眼里闪过一丝狐疑。
装不认识?柏麟这厮在搞什么?
“你先把药喝了。”她微微昂起下巴,语气冷硬。
鼻尖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少年望着眼前乌漆麻黑的汤汁,有一瞬间的迟疑。
隐隐作痛的头部提醒着他,或许喝下去没有坏处。
他端起汤碗一饮而尽,古怪的涩味瞬间在口腔蔓延开来,那张俊美苍白的脸瞬间皱成一团。
“怎么样?想起我是谁了吗?”清绯接过空碗,语气透着若有若无的嘲讽。
少年抬眸打量她,一身绯衣雪肤,风流尔雅,生的是花颜月貌,清眸流转间,肆意妖娆。
他不由摇头,双眸布满迷茫之色,自言自语道:“……你到底是谁?我……我又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天后,清绯终于确定,眼前的少年是真的失忆了,而且很大概率是被她用剑鞘敲坏脑子。
她笑了,道:“你名叫昊辰,而我,是你的主人。”
“主人?”昊辰眼底清晰地写满怀疑之色,他努力回想了半天,脑海中却只是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
“嗯。”清绯面不改色地撒谎,“记不起来不要紧,等你伤好后,我们便离开这。”
昊辰眉头紧皱,直觉告诉他,事实并非眼前少女所说的那般。
许久,他才出声:“既然你说我叫昊辰,那你又叫什么?”
“我……”就在清绯犹豫要不要编个假名字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去而复返的恒阳长老出现在门口。
清绯迅速换上一副惊喜的表情:“仙长,您怎么又回来了?”
恒阳长老递出一瓶丹药,道:“方才碰见我派掌门,向他讨了些丹药,有助于你夫君恢复伤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怎么好意思……实在太劳烦仙长了。”清绯感动得眼泪汪汪,手却很诚实的接过丹药。
“夫君?”听见这番对话的昊辰疑惑不已,方才她不是说两人是主仆关系吗?
恒阳长老皱了皱眉,锐利的视线望向出声的昊辰。
“怎么?你与这姑娘不是私奔至此的吗?男人要有担当,既然已经私定终身,就要负起责任,她为了让我救你,可是苦苦哀求了许久。”
来不及阻止的清绯:“……”
这前后矛盾的话,他应该不会信吧?
哪知,昊辰抬眸定定地望向她,神情认真:“我会负责的。”
能为了他的伤势,去苦苦哀求一位仙者,这绝不是她口中的主仆关系。
私定终身或许是最合理的解释了。
清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打脸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
难道她之前太用力,不但让人失忆,还把应有的智商给敲没了?
恒阳长老面色稍缓,转而看向清绯,说道:“方才我从掌门那得到消息,近日山下妖邪猖狂,你二人在此养伤,恐有危险,不若我带你们回少阳,待你夫君伤好后再下山做打算?”
显然,这次他打算收留清绯与昊辰。
清绯当即换上一副意动却又为难的表情,犹豫道:“这会不会太麻烦仙长了,您已帮了我们许多,若再打扰……我心里过意不去。”
她当然不想去,但如果表现得太直接,只怕会引起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