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发生的事不都在电话里说过了?”
裴砚舟眉宇间闪过一丝烦闷。
这些日子,叶欣欣被叶兰音起诉后,成日地和他闹腾,要他动裴家关系解决这件事。
然而他再混不吝,心底也清楚。
这事上次过了老爷子的眼,又有大哥裴应淮帮那个女人。
他斗不过。
开庭的时间越来越近,裴砚舟也越来越焦灼。
他也不想有个上法庭的未婚妻。
但是能怎么办,长辈们认准了叶家,他只能按部就班。
“你大哥受伤的事就没和我说呀。”
云婉蓉拍着裴砚舟的肩。
“还能怎么受伤,叶兰音那个女人被叶家之前的保姆劫持了,他去英雄救美,从五楼掉下来摔的。”
“有这种大事,你怎么不早说?”
云婉蓉拉住儿子,看了看周围的佣人一圈,把他拉进茶室,放低了声音。
“他这伤也遮不住,出门活动这些天,集团那边没什么反应?”
首席执行官鲁莽行事,为了女人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是会影响投资人做决策的大事。
“有啊,所以裴应淮雷厉风行搞掉了一批人,我的人有好几个都折在里面了。”
裴砚舟破罐子破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