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
八点一十五分。
阳光挥洒的客厅里,任平生头发湿漉,身穿白色短袖、浅蓝色九分牛仔裤,和仍穿练武服的南韵,手牵手,凭空出现在沙发旁。
“说吧,你要跟我说什么事?”
任平生脱掉上衣,好奇南韵要跟他说的是什么事,在那边不能说,要到这边才说。
“裤子要脱吗?”
“仅需脱外裤。”
南韵拉出衣领里的鱼龙吊坠,从里取出针灸包。
任平生重重的松了口气,脱着牛仔裤,笑说:“那就好,大白天的不穿衣服,还真有些不好意思。”
南韵瞥了眼任平生已经脱至脚踝的牛仔裤,很想说她没有看出任平生有半点的不好意思。
“我是躺着还是坐着?”
“都可,随平生。”
“有腿上的穴位吗?”
“有。”
“那我去房里躺着吧。”
任平生牵起南韵柔若无骨的小手,走进南韵有着淡淡清香的房间,扭头笑说:“真是成习惯了,现在进房间,都是习惯性的进你的房间。”
南韵浅笑:“仅是习惯?”
“不然呢?”任平生轻捏南韵的小手,“我发现你现在对我有很深的误解,我在你心里已经是那个形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