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生的脉象不浮不沉,不大不小,节律均匀,从容和缓,流利有力,是正常人的脉象。
南韵接着看任平生的面相,对上任平生炯炯有神的目光,听到任平生说:
“你怎么不问我怎么了?”
南韵闻言,心里明了,放松问:“平生有何不适?”
“心脏,”任平生握住南韵温凉柔嫩的玉手,“我家娘子太会撩了,为夫的小心脏受不了,你知道我现在除了心脏受不了,还想做什么吗?”
南韵莞尔一笑:“平生想做何事?”
任平生松开南韵的手,握住方向盘,轻踩油门,调头,驶向家。
“上什么班,走,回家生孩子。”
南韵失笑:“时辰不早,平生再不去画室,就要迟到了。”
“小姑娘想什么呢,你真以为我回去是要跟你生孩子啊,我是回去拿对讲机,等下正好在路上教你,”任平生顿了一下,“当然,你要是想,我也不介意,我这人对老婆,一向都很善解人意,体贴入微。”
话音未落,任平生放在储物盒上的手机响了,是安然来电。
南韵瞥了眼,说:“然然催你了。”
“也可能是特意打电话,感谢你昨晚送她回家。”
任平生话音未落,车已开到单元楼下。
“你帮我接了,我去拿对讲机,对了,你手机带了吗?”
“没有。”
“那我给你拿下来,晚上好联系。”
推开车门,任平生跑进单元楼,用了不到三分钟,任平生拿着对讲机的快递盒,从单元楼里跑上车。随手将快递盒递给南韵,任平生气息微蹙的系上安全带,说:“快不快?不对,这样问好像有点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