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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一边喂幼崽奶一边被艹(1 / 2)

('细细簌簌的声音从远到近,阴泽源睁开眼便看见一条两指长的小蛇,那是三个幼崽中的老小,由于最晚出世到现在仍是闭着眼的畏光状态,依靠气味来辨别阴泽源和蛇青。

午睡被吵醒的阴泽源也不恼,新生小蛇的模样憨态可掬,黏人的老小更是热衷于以吻部来磨蹭着男妈妈的脸颊,被妈妈以手指抚摸蛇鳞时便会快乐地扭着尾巴。

小弟的动静招来了另外两条蛇崽,它们比老小都粗壮了,特别是老大,幼崽状态的它竟和正常状态的草蛇一般大小。蛇青按破壳的顺序为它们分了长幼,三条小蛇的鳞片均是以绿为基地的衍生色,墨绿、黄绿、草绿的幼崽继承了父亲的优秀基因,闪亮亮的鳞片突显着它们的健康。

阴泽源一一抚摸过它们幼小的身躯,除了老小外其余两条都已经睁开了眼,两对黑黝黝冒着绿的瞳仁一齐看着他,时不时吐出蛇信,但他竟一点都不怕。他猜小崽子们应该是饿了,所以伸手够来床边的玉碗。

碗口浅,方便幼蛇吸食,况且小家伙们的需求小,又被蛇青安排了丰富饮食表,所以大部分的母乳都被那道行高深的淫蛇给抢了去。

想到这儿阴泽源又红了脸,看着舔着琼汁与母乳混合物的宝宝们满眼怜爱,有时蛇青还会打一些蛋来作为辅食,让三条小蛇都吃得抬不起头。

阴泽源正乐不思蜀地看着自己的蛇崽进食,对身后蛇青的小动作全然不知,原本揽着他腰肢的手慢慢攀上了他的胸口,直到那为非作歹的手逗弄式地掐了掐他的乳肉,他才惊乍地弹起身子,羞恼地回头瞪了一眼仍在装睡的蛇青。

后者仍闭着眼,若不是那在挑逗自己的双手仍揉捏着自己的双乳,倒真以为对方只是无辜地在休息罢了。

蛇青每回都是这样,措不及防地来个袭击,像随时随地都在发情的野兽一般。阴泽源本想抓住对方的手让他停下的,可蛇青手劲大,到最后却意外成了像是自己握着蛇青的手在揉奶的情景。男母亲的羞赫从脸颊飞到耳尖,鼓胀的乳肉被揉得又酸又舒服,樱桃大小的奶头便又泌出了一些乳汁来,白色的乳汁从嫣红的奶头流出,光是颜色的冲击便足显色情。

明明他们的幼崽还在面前进食着,作为父母的他们便开始白日宣淫。老小作为小弟食欲颇小,进食完的他抬起头正对着阴泽源,灰蒙蒙的眼,小小的脑袋不解地歪头,似乎不明白自己的父母在做什么。而阴泽源却更羞耻了,虽知老小仍是失明的状态,但他仍觉得宝宝正盯着自己,他受不了那童真的表情,便转过身钻到蛇青怀里去了。

见他鸵鸟似的表现,装睡的蛇青才笑着睁开眼,他看着怀里羞得快熟透了的小男人,双手更加猖狂地在他的胸上上下其手。他低头咬着对方绯红的耳朵,蛇信舔舐着他的耳廓,时不时吞吐咬一口他的耳垂,“怎么自己来我这儿投怀送抱了?”

阴泽源被弄得人都软乎乎的,他的脸还埋在蛇青的怀里,最多只是拿小粉拳捶了一下对方的身子便罢休了。谁知那淫魔却变本加厉,非要与自己的幼崽争个高低,在小蛇们舔食着乳汁混琼液的同时,作为父亲的他竟直接含住了阴泽源冒着腥甜母乳的奶头。

“唔…”阴泽源哪儿敢发声,自己捂着嘴就怕呻吟声又惹来幼蛇。可蛇青吮得他好舒服,光是被他嘬食着自己乳汁这件事都足够让他湿了,对方娴熟的技术配合着他持续揉捏乳肉的动作,他不可避免地摩擦起了双腿。

他极容易情动,甚至在蛇青最开始抚上胸口的同时,就从体内的深处跳出一抹细微的电花。其实他才是纵容蛇青的源头,就像现在他被欺辱却穴眼汩汩冒水一般,被咬着奶头的同时还默默地挺起另一边的胸祈求疼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蛇崽们的生活很简单,吃饱喝足便直接睡了,它们根本不懂爸爸妈妈在做的快活事。或许担忧幼崽是他的一块遮羞布,但蛇青并未直接掀开它。他在吸咬阴泽源乳头的同时瞥了眼男人的脸,作为男母亲的他私心将多数的乳汁都匀给了自己,不称职的男妈妈并未哄宝宝睡觉,反而背对着它们正大光明地与自己做着媾和之事。

“哦…呜…”

娇柔甜腻的呻吟从他的指缝中泄出,与他那骚甜的母乳一般,这淫荡的母亲自然会受到惩罚,所以蛇青以尾分开这放浪男人的腿,用他湿如嫩鲍的女穴摩擦着自己的龟头。

每磨一下便招来一股淫水,不一会儿便让这敏感的淫母缴械投降,蛇青时机把握得很好,见他小溢的高潮便直接将自己的阴茎捅了进去。

“啊!”小男人的肉逼在尝到鸡巴后便主动将媚肉给贴了上来,而阴泽源仰着头惊呼一声,被突然的插入刺激得两处奶头都喷出了乳汁。

“轻点,它们睡了。”

这狡猾的蛇妖却故意大力操干着男母亲的身体,行动与言语不一,奋力地顶着他的子宫插着他的阴道,恨不得阴泽源忘我的呻吟再多一些。但他又独爱男人矜持的模样,看着他明明情难自禁却不得不把控的样子,蛇青的阴茎便又能硬个几分。

三两下操干便让那骚逼变得湿滑透底,进出毫无阻碍,连续的肉体拍打规律而有力,交合之处被溢出的淫水给濡湿,清液又被撞击给打出了细密的泡沫,又被男人体内新泌出的骚水给冲了下去。

男人被顶得如狂风暴雨中摇曳的小花,他虽捂着自己的嘴却做无用功,断断续续的呻吟持续漏出,他早被蛇青干得流出了泪,两个奶头更是被轮番吮吸得硬邦邦的,四溢未吞咽的奶汁半凝在他玉脂似的乳肉上,好似被人玷污了这对娇奶一样。

淫秽的交合与幼崽恬谧的睡景形成了反差,奶味与麝香味融汇在空中,阴泽源被操得直流口水,两颗奶头被吸得破了皮。他全身都在哆嗦,因侧入而被蛇尾拉起的腿崩起,他的小腹和肉逼在剧烈地痉挛,随机大量的热液从子宫喷出洒在蛇青的阴茎上。男人潮喷了,喷出的水如泄流仿佛给蛇青洗了下鸡巴。蛇青拍了拍他的屁股,又趁着男人高潮失神的同时,把另一根性器插入了对方的菊穴中。

“呀啊!”

同样紧致的肠肉欢悦地迎了上来,会自动流水的屁眼不比肉逼差,蛇青在阴泽源在高潮的余味中疯狂地抽插两穴,没几下顶弄又把男人送上了高潮。

过量的快感让男人的下体酸麻发热,自己又在临近失控的边缘,但他似乎已习惯这样癫狂的性爱,食髓知味地抱紧了蛇青,两穴自主地收缩了起来。他一面哭一面期期艾艾地求饶,被干得满身是肮脏的体液后才被射满了精,当然他知道这一次并不是结束,他的双眼皆是情欲与迷茫,身子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任君采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夏季高温的来临让懒散彻底刻进了骨子里,阴泽源卧在洞外编制成的吊篮上,晒着午后的阳光昏昏欲睡,手臂上一左一右缠着两条黏人的蛇崽,腿上还盘着一条午睡的小蛇;而年轻的妈妈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角流出几滴瞌睡的泪,迷糊的眼睛看着树林,想着蛇青为何还不回来。

说来,孕期后阴泽源与蛇青度过了比情潮还要火热且粘稠的甜蜜日子,他们无时无刻都交缠在一起,一边抚养着他们的幼崽,一边漂浮在如蜜一般的欲望之海上。酷暑并未让他们厌恶肢体接触,反倒让阴泽源对蛇青的怀抱更加爱不释手。蛇类偏低的体温让他不需要空调或电扇,他只是像条不会变形的小蛇一样缠着蛇青,在睡前好好端详对方祸害的脸,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再甜甜地入睡。

蛇青也是会带他一起出门的,多数都是在两人契合的交嬗后,餍足使他变得更加好说话,何况他的小雌伏是个擅长撒娇的男人,几下枕边风吹过他便抱着阴泽源去山里转转了。当然他们也未忘记小蛇崽,暑期让蛇崽变得无力不爱动弹,和谐相处的幼崽们便各寻一处地方霸占它们的母亲,多数是小臂或手腕。

有时趁蛇崽们都酣睡后,蛇青便将它们安置在一旁,大手一挥便下了个防护咒,然后将小男人牵到自己的怀里,在户外便大操大干起来,羞得阴泽源两处穴儿比往常都要收缩得厉害,仅仅是插入便让他捂着嘴直接高潮了。

蛇青便是抓住了这点才非要将男人的衣物都脱了个一干二净才肯罢休,见他抱着树干高高抬起一条腿被自己干的模样就兴奋,而这薄面皮的男人更是被欺压得浑身泛着情动的粉,秀气的小鸡儿勃起,两处肉洞“噗呲噗呲”地流水,上头的小嘴还跟小猫叫春似的求饶,不过这往往会引来更猛烈的插干,操得阴泽源直翻白眼,立都立不住。

阴泽源不止一次想过蛇青带他来山里透风是不是就是为了这一出,蛇欲重,性淫,更何况蛇青更是花样百出的主。可他也没什么资格说蛇青,毕竟这欢爱之事本就是快活了双方,如今的他更是如蛇青所说,骚得彻彻底底,有时也能敞开了面直呼自己的痛快,求着那淫蛇给予自己更多。

他被蛇青调教成了最理想的淫娃,特别是他仍能分泌乳汁的时期,蛇青更是在幼崽们还叼着自己乳头吸奶的时候就直接要了自己,让他激动得乳汁乱喷,被小蛇们好奇且天真的眼神盯得穴肉紧咬着肉刃,哭哭啼啼地乱挥着手,胡乱说着“宝宝别看妈妈”这类昏话。这导致后头阴泽源停止分泌奶水的时候蛇青还低气压了一阵,义正言辞地说着会为自己调制出专门产乳的药水,吓得阴泽源连连摇头。

其实他还是纯的,又纯又骚的反差能让他在两者的极端中随意变化,他老是被蛇青责骂自己是个装纯的婊子,阴泽源委屈得嘟着嘴,又被他给粗暴的吻亲得门户打开,双腿却勾着他的腰发骚,在听到蛇青对自己又爱又恨的怪罪时才莞尔一笑,是个极其容易满足的小骚货。

盘旋在自己小臂上的蛇崽脑袋动了动,它蹭了蹭母亲的皮肤,慢吞吞地眨几下眼睛又睡了过去。老小的眼睛是在不久前刚刚变色的,是琥珀色的瞳孔,阴泽源爱它爱得紧,说它的眼睛既像自己又像蛇青,像是被爱冲昏了头脑的笨妈妈。

在阴泽源低头亲了一口老小脑袋的同时,他便被蛇青给拦腰抱了起来。好在阴泽源已经习惯了对方的偷袭,在感到身子一轻的同时连忙将窝在腿上的老大给捧了起来。

回到洞穴的他将蛇崽们都放回了它们专属的小床上,看着它们熟睡的模样,他仍嗔怪了一声,有些埋怨地看了一眼蛇青,“要是把它们弄醒了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男人可真是个溺爱的慈母,蛇青并未接话,只是以身高优势把他圈在了自己的怀里,下巴抵着他的脑袋,不安分的手来回摸了几下阴泽源的腿肉。

“你…”

阴泽源下意识将腿给并紧了,夹住了那揩油的手,可他哪儿斗得过蛇青,又被摸了几下最敏感的腿根肉,眼神一下子就湿润了。这怪不得他,他已经被蛇青调教得愈发敏感,仅仅是这类的触摸便让他的小穴开始发热变湿了。

他心里腹诽着对方,但身子骨却越来越软了,他的重心都压到了蛇青的身上,潋滟的眸子楚楚地看着这放荡不羁地淫蛇,暗自吐槽着明明今日已经做了一次。当然就算他当面指出这一点,蛇青依旧会压着他再狠狠地吃一遍,可他总会臣服,哼哼唧唧地像只兔子被干得哭唧唧。

这不,理想被现实所填充,两人擦枪走火的暗昧渐渐发展到了床上,在交换完多个黏糊糊的吻后便行了床笫之事,这对新手夫夫总是在性事中忘我,不顾羞人的水声和浪叫的声响,若不是幼崽本就睡得熟,宝宝们早被这不堪入耳的动静给折腾醒了。

阴泽源被干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像是失了骨的软猫懒洋洋地躺在蛇青的怀里,被吃干抹净的他双穴儿都给那白精给灌满了,他斜着眼看了看不远处的蛇崽,见到它们仍在熟睡才减免了些心中的愧疚之情。他打了个哈欠,赤裸的皮肤贴着蛇青的蛇鳞,冰冰凉凉好不痛快,他环着对方脖颈的手稍稍收了收,蹭着脑袋跟对方撒娇。

他本想询问蛇青今日又去作甚的,近来蛇青往洞外跑的次数多了,慢慢变高的频率总归会让自己变得不安。或许他早该在之前便问出口的,而不是在被这淫蛇干得手脚无力只想睡过去后才模糊地想起这茬。

最后到底有没有问出口阴泽源也忘了,蛇青的怀抱太舒服让他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他枕着他的臂弯,好像在意识陷入黑暗前,隐约听到了一句询问——

你想回去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在梦中是隐约听见那声发问的,但在醒来后彼此又默契地缄口不提,只是这简单的一问却像跟吞咽不下的鱼骨扎在心窝最软的一块嫩肉里,疼得他开不了口直面回复,又卡在那儿日夜作痛逼迫阴泽源正视这个问题。

日子好似如过去一样平淡而甜蜜,可他们都知晓有些表皮下的东西正在潜移默转,仿佛只有那几条小蛇们继续天真烂漫地缠着双亲快活着。

想起小蛇,阴泽源的目光又柔软了下来,杏眼润亮的眸子裹着水光,又媚又慈的迷人中流露出几分悲伤。他的食指勾挲着老大的腹鳞,手上的动作随着思路的飘散而渐渐慢下,老大的脑袋疑惑地看着因出神而停下的母亲,吻部亲昵地蹭了蹭母亲的手掌心,这才将他拉了回来。待阴泽源重新看向幼蛇们的时候,突来生起的谴责感让他哆嗦了一下,又搂住了那三条小蛇,哄着他们午间休憩。

阴泽源躺在玉床上,小蛇们睡着后十分安静,除了外界的风声与枝叶沙沙声响,周围静得仿佛只有他一人。明明是正午太阳当头照的时刻,他却脚底发凉,像是在寻求寄托与安慰,他微微发汗的手掌抚在了幼蛇们的身上,然后学着他们一样,将自己的身体盘在一起,闭眼,入睡,逃避。

梦境是一重又一重的噩耗,像是轮回的转盘,他在摇曳晃荡中坠落,抽象与暗调的一切不断扭曲,混杂着部分现实、过去与未来。他听见蛇青的声音,从遥远又临近的地方传来,就像前几日在梦里云清风淡地问他是否想回去一样,然后他便哭了,泪在梦里化作一滴浓墨,砸进地下顷刻便消失殆尽。

阴泽源又发烧了,他直躺在床上整个人汗津津的,太阳穴处的青筋股起,被眼角流下的泪给舔舐了一遍。他的两臂抬起枕放在两侧,像是被禁锢却仍想逃的样子,呼吸困难得直喘息。

幼崽们着急地盘上阴泽源的身子,不断吐着蛇信或用吻部蹭着母亲的身体,而蛇青就坐在他的旁边,眼神滚烫地像是要将他再灼烧个几分,几度试图伸出手又收回,他只是看着他,目光沉沉地注视着被困在梦魇中的他。

阴泽源醒了,他在深夜时突然惊醒,整个人像是从深潭内死后劫生一般直直坐起,捂着自己的胸膛喘息。他昏睡了太久,视野在乍醒后陷入盲区,他急迫地揉着眼睛想要恢复,揉着揉着再用力地睁大了眼睛,于是便看见了坐在月光下的蛇青。他离他只有几尺的距离,彼此面对面端坐,看着他却像隔了山海一般。

等到他们的视线对上的一刹那,阴泽源便感到无数的委屈吞没了自己,他甚至都不知晓自己还发着烧,煞白的小脸,像是悲怆且接近衰败的白玫瑰。

他想到那些离奇的梦,又想到许多许多。近日来他总是漫游在无限的幻想中,可当他对上幼蛇们的脸,他便觉得自己是一个不称职的狠心母亲;但当他回想起自己无故失踪和惦念着自己的远在他乡的大姨,他又觉得他是个不负责的自私的侄子。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冲垮堤坝的最后一滴水——是当他想起蛇青,想起他倾城的脸,想起他磁性的嗓音,想起他偏低的体温,想起他与自己放浪却缱绻的欢爱,想起他们相拥而眠的无数个日夜……

接着他看着他,看着半身沐浴在月光下的蛇青,看着他幽沉的碧眸,看着他们咫尺却又同深沟巨壑的距离,在无声无息中落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玫瑰低糜地落下花瓣,男人深情的目光被滚动在眼眶内的热泪覆盖,一连串豆大的泪水涌出,他马上将会枯萎,可却依旧坚挺地驻扎在那黯淡无光的黑夜中,在自己的目光下迎接凋零。

蛇青无法忽视阴泽源的目光,他透过那双澄澈的眼看见了太多,男人的泪像是无数明镜照进自己灵魂的最深处。他不能沉默且冷血地看着他失色,男人看过去是那么的悲伤,摇摇欲坠几乎要跌进深渊。他无法眼睁睁看着他崩溃,也做不到,所以蛇青走上前来拥住了他,在最后一秒拯救了他,在黑暗中抱紧了他。

在他的大手覆在阴泽源的脊背与后颈时,枕在他肩头的阴泽源才舍得哭出声来,他哭得很凶,上气不接下气地断断续续地抽泣。那滚烫的额头似乎在蛇青的身上烙下印,而男人却在自己的拍背与抚摸下愈演愈烈,试图要将体内的水分都以泪的形式挤完。

阴泽源开始打哭嗝,又因为哭得撕心裂肺而换不过气来,一边被蛇青顺着气一边一抖一抖的哆嗦,眯着婆娑的泪眼,像是终于得到安抚的幼兽一样窝在他的怀里,紧紧地抱着蛇青不肯松手,仿佛松开的下一秒对方就会离开。

在蛇青的陪伴和温柔的抚摸下,阴泽源终于停止了哭泣,只是一双眼哭得肿又红,泪水扑湿的睫毛粘作一片,像是热带雨林的潮湿芭蕉叶,而蛇青的拇指轻轻揩去他眼角剩余的泪,拂去他的泪痕。

他以最习惯且自然的姿势赖在蛇青的怀里,他湿漉漉的鼻尖抵着对方的皮肤,贪婪地嗅着熟悉气息,像只黏人的小狗。接着他抬眸看了眼蛇青,对方垂眼的瞬间,阴泽源便感觉心脏传来刻骨的酸胀,他挪了挪身子,然后慢慢地凑前,吻住了蛇青的嘴唇。

谨慎且小心的吻并未浅尝辄止,他从一开始紧张地试探到得到回应后的热烈,他们以极其扭曲的拥抱姿势交吻在一起,像陷入痴狂地交缠的双蛇,恨不得当即便融合在一起。

阴泽源就像快要死掉一样,他在发热,蛇青的吻又是强势带着掠夺意味的,他像随时都会窒息而亡一样维持着这个危险又迷情的吻,先前的嚎啕大哭使他的身体过度失水,可他却依旧潮湿粘腻,胶着在蛇青的身上,渴望着他。

像是向死而生的苔藓,溢出的极端封闭了时间与空间将他困在了狭小的一圈之内,而他只有靠肌肤之亲才得缓解若即若离之感,所以他积极且狂烈,他在等蛇青填补他的空洞,肉体与精神上的空洞,当他撞进那对绿眸时,他知道他会等来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种子在口舌交战中被匆忙顶入他的身体,渺小的种粒顺着爱欲滑进了心脏与血管交接口,在此扎根发芽开出一朵绮丽却透明的花,他的心被情感筑起的枝叶高墙包裹,同时又被完好地供奉起来,让他从此柔软又强大。

他们交缠的吻粘腻漫长,过去阴泽源总会疑惑为何蛇青总是偏爱在接吻时睁眼,直到现在他才明白这种感受,不仅是唇舌的胶着,他们的眼与视线碰撞出的激烈火花,身影在眼底无限颠倒、反转、缩小的剪影,彼此真切地注视着对方的一举一动,每一个表情的细节在此刻都能繁衍出灿烂的星光。

一阵天旋地转,阴泽源被蛇青压倒在了床上,他近乎在同时打开了双腿勾上了他的腰肢,像是急不可耐的娼妇,性是他挽留刺客的唯一手段。他如花汁般糜烂饱富芬芳,仅仅靠一个眼神便软下了腰,他早已汁水外溢,静候着对方的品尝。

轻薄的纱衣在刚才的拥吻与抚摸中半挂在阴泽源的身上,如画作一般的美景呈现在眼前,男人水雾朦胧的眼钟情地盯着蛇青俊俏的脸庞,被他所牵引,纱衣滑落皮肤,他的下体陷入了情潮,发热且肿胀。外阴唇在毫无爱抚的前提下展开,殷红的软肉冒着水光,贪婪的肉嘴口勾着几根银丝,被蛇青长尾轻轻一扫便糊开,兴奋得在翕和中又吐出一滩情液。

随后蛇妖以床为中心画出一方之地,透明如水的玻璃罩圈出了他们的领地,人与妖的磁场不受干扰,在这片小天地中,他们可为所欲为恣意畅快。

阴泽源手臂微微支起上半身,而蛇青埋进他两条曲起大张的腿间,以唇舌大肆席卷着他菇滋冒水的骚穴。

在他的唇肉触碰到肉户的同时阴泽源便止不住得颤抖起来,灵活的长舌通过肉逼钻进了他的体内,吸嗦着子宫分泌的骚水,没几次舔舐便将他送上高潮,像是在体内开发出了一处小泉,骚汁潺潺不惜地冒出。同时他又被蛇青舔得屁眼都跟着疯狂收缩,肉乎乎的臀瓣被一次次刺激得满是细汗,像是滑腻的白嫩豆腐,在情热下抖出了晃眼的肉浪。

蛇青自然不会放过他另一处放浪发骚的肉洞,蛇尾几下研磨便钻进了那湿热的肉穴,在深入的途中寻找着引发快感的骚点,在女逼和后穴的双重鞭挞下,又不由分说地揉搓起了男人茱萸似的乳头。

“呀啊!”阴泽源一直在尖叫,湿哒哒的娇媚呻吟如惊弓之鸟一般被不断上下垫抛,层峦叠嶂的高潮让他小腹与腿部的肌肉陷入了轻微抽搐的地步,他眼角又泌出泪了,不断腾起又下限的腰肢与绷直又蜷起的脚趾像是爱欲蜜水中逐渐泡开的晒干的花骨朵,在性爱中获得二次重生。

他推了推蛇青的脑袋,棕眸欲求不满地望了他一眼,干渴的嘴唇发出“嗬嗬”的声响,在一声吞咽后气喘吁吁地发出求助似的邀请,“进、进来,蛇青——”。阴泽源把他的名字拖得很长,整个人无力地软在床上,红闷着一张脸气若游丝地启唇说道,“操我……”

这是小男人第一次坦诚地以言语口述出自己的欲望,蛇青起身摸了摸他滚烫的脸颊,似鼓励似的来回抚着可怜的小人,又以截然相反的姿态迅速分出两根阳器,不容置喙地深深顶入了两处空虚的肉穴中。

在漫长前戏的作用下,插入变得格外的顺畅,被压在身下的阴泽源也只是仰着脖子发出了一声闷哼。发烧小男人的体内比往常还要令他销魂,偏热的体温和湿润柔软的穴肉紧紧含住了蛇青的两根性器,他轻轻抽动几下便带出了骚水,男人充沛的汁水让他的男根镀了层水膜,好不下流。

他掐住了阴泽源的腿,指缝间微微鼓出的腿肉丰腴白皙,而他凶蛮地顶弄着腰肢,一下下将自己的肉刃凿进男人的穴内,摩擦他的骚肉,捅进他的子宫。阴泽源已经被这狂澜的性交操得无法发声,呻吟直接被持续不断得操干给打断撞碎,只得以被迫的姿态发出楚楚可怜的戚戚,像条被拉来强暴的小狗,又爆发出动物最原始的冲动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娇惯的肉花被粗硬的阳根给又撞又磨得红肿发痛,骚洞挤出的肉汁却被打磨出了交嬗专属的细腻白沫,情液在碰撞中勾出粘连彼此皮肤的银丝,“啪啪”作响的交欢声让人不由得疑问他是否在干一处水穴。

蛇青看着小男人哭哭唧唧被桎梏在自己身下呻吟,对方的身体被迫承受了太多,却还是主观地伸长了手拼了命地去摸去够自己的身体,他渴望自己的拥抱,渴望着与自己有着更多更多的肌肤之亲。看着他如此努力的模样,蛇青的鸡巴便又硬了三分,终于在小男人艰难仰起头去啄自己嘴唇的时候,将龟头卡进了他的子宫开始射精。

不出意外,阴泽源张着嘴尖叫了出来,但蛇青立刻咬住了他的舌头,将那呻吟硬生生又堵了回去。他又开始抽动了,一次发泄根本不能满足他的需求,蛇青的鸡巴仍卡在阴泽源的子宫内,就这么拽着他的宫袋抽插,一面射精一面不停地插着男人的两穴。

“呜——”阴泽源被亲得透不过气来,小腹内的子宫又胀又痛的快感如针扎,前后两穴在内射中被抽插,骚水卷着白精在挤压中抽出淫靡粘稠的白浆,点缀着他嫣红如娇花的肉嘴,淫荡又美艳,活脱脱一副被灌满喂饱的模样。

实际上他还在高潮,只不过粗壮的鸡巴彻底堵住了他的穴,子宫被狠狠地蹂躏试图喷水却无法成功,又被外来的男精给射得满满当当,导致他的腹部直发酸。可阴泽源却格外的满足,他感到自己是被需要的,奋力放松着身体去迎合蛇青。

他们做了不止一次,蛇青在他体内射精的次数和骇人的白精量逼得他原本平坦的腹部隆起,而今夜的蛇青却像永不餍足的发情狂潮一样,百般变化着姿势操干着他。阴泽源已经被干得两眼发白即将昏过去了,他像是整个人被淹在了蛇青的精液里,不知廉耻的肮脏却又真情实感的慰叹,他不知道为何蛇青射了那么多还能如此持久,而且由于持续被灌入却无法泄出的原因,又在蛇青打桩机的动作下,阴泽源已经出现了尿口发酸的现象,不出意外他又会被操到失禁。

他想要求饶,可背后的蛇青抱他抱得紧,抬着他的两条玉腿高高的竖起,肉户被鸡巴插得又股又肥,外阴遍布白浆,至于他的小阴茎,龟头红红得尽力把持着尿关。阴泽源觉得自己和蛇青都疯了,他们似乎做到了天亮,鱼肚白的天空宣告了他们荒唐的性爱。

阴泽源哆嗦着强撑着眼皮,感觉蛇青又在自己的体内射了,可这回不太一样,他恍惚了许久才分辨出来区别所在。

蛇青在他体内射尿了,又热又强的尿柱激打在他的子宫内,混合着本就积累在囊内的精液,将他的肚皮射得如怀胎八月一般高,而阴泽源在万般羞耻与灭顶的高潮中迎来了失禁,被把着两腿的他哭啼着淅淅沥沥地尿着,他就像最低廉的娼妓,又被野兽领主所霸占,强制在体内留下了无法抹去的气息和印记。

在蛇青撤出男根的同时,阴泽源才彻底晕了过去,两处肉穴在没了外物的堵塞后齐齐喷出尿液与精液的混合物,空气中散发出浓厚腥膻的味道,而男人就躺在一片污浊中,内射过盛的肚皮浅浅地扁下去了一些,全身净是性爱后的痕迹。

男人浑身都是自己的气息,蛇青看着他,轻轻说了一句,“我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等到阴泽源醒来的时候周遭却发生了天差地别的变化,他扶着晕沉沉的脑袋,左臂施加在床榻上的压力使得那本就简易的铁板床发出“咯吱”的声响,消毒水的刺鼻气味逼着他清醒了三分,接着陌生的白璧和现代化的病床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早晨六点的光打在他的床褥上,阴泽源看着地上灰亮的光斑,耳畔低响的空调制冷声响惊得他裸露在外的皮肤炸起一片鸡皮疙瘩,而他一双杏眼瞪得如铜铃一般大小,血丝倏忽遍布了他的眼白,而阴泽源痴痴地盯着那洁白的被褥,仿佛患上了雪盲一样迷失在此。

“先生,非病人请不要随意进入空房休息。”

门口推着小车的护士叫唤了他一声,而阴泽源却像惊弓之鸟乍起。他看过去似一根乱震的琴弦,心绪和神经被压迫到了边缘性,而他突然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在感到痛之后又怔怔倒了下去。

“先生!”

灼眼的天花板晃了一下关进了黑色视野里,阴泽源闭眼前一秒,只是自怜自哀地默念着蛇青的名字。

那实习护士应是被他吓了一跳,也不追责他莫名闯入空房,只当是他身体不适稍加休息的理由。她头几天上岗,给阴泽源扎针的时候还心慌慌,戳了俩针孔出来才成功,匆匆替他调了一下输液管的速度后终于舒了口气,“先生,下回发烧要及时就医,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啊。”

阴泽源疲软地抬了抬眼,像是在确认什么,主动将藏在被窝下的腿交叠磨了两下后才点了点头。那小护士见他半晌不说话便出去了,而阴泽源一人躺在空病房内,若不是轻微的呼吸声真成了具活尸。他本是想哭的,但内心却变得干涸不惊,只是像徒然受了巨大的打击一般变得一蹶不振,目光空荡荡地听着输液瓶滴水的声响。太阳逐渐爬上空,城市的太阳不像山头里那样火红又升得早,而他愣愣地听着走廊外逐渐活跃起的人声,如同黄粱一梦。

就这么机械地躺了许久,在全身酸痛下他才逼不得已翻了个身,这时口袋里似有什么东西硌得慌,阴泽源摸了摸,从里头掏出一片如碧水翡翠一般的青麟。

外头的脚步声愈变愈多了,而阴泽源原本死气沉沉的瞳孔终于活了起来,湿润着眼盯着那片无暇完美的蛇鳞,指腹一遍又一遍地摩挲着那半个巴掌大的鳞片,捏着它仿佛寻回了荒芜心中的沧海遗珠。他干燥的嘴唇小心翼翼地啄了下蛇鳞,渐渐定下了心来。

距他明面上的失踪已事发多月,房东见他了无音讯便联系了他的大姨报了警,还是阴泽源亲自去了趟警局才撤的案。好在大姨没什么心眼,他多编造了几个理由便把老人家忽悠过去了,但她似乎还是不放心,硬是在他这儿住到被姨父催着赶了才肯走。

把大姨送走后阴泽源又往她的账户里打了一笔钱,还有房东那儿也是,虽说他这房子老旧,但筒子楼里的大伙都还算心善。

这几日他忙得像个连轴转的陀螺,脱节快节奏时代后再重新融入让他东奔西跑得处理着残局,虽说积蓄仍有少许,但他需要重新再找工作。他也确实找到了一份微薄薪水的工作,解决生活起居足够,在经历过绝症与生产过后,现在的阴泽源在小事上愈发得随心佛性。其实阴泽源并不习惯这些,处理人际关系类的,甚至说感到厌恶,他无比怀念在山上和蛇青同住的日子,而眼下一天中唯一的慰藉是他收拾完一切然后躺回自己的硬板床上,对着那盏蘑菇小夜灯,静静地欣赏那片在光晕中熠熠生辉的鳞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阴泽源日日将它带在身上,却舍不得穿一孔来做项链,而那鳞片在他数以万计的抚摸下,仿佛被打磨得更有光泽。它就像是信物,定情信物;也像是警钟,倒计着未来某个不可详说的日子;那是他的护身符,亦是他的定心丸。

不过他仍会苦思远处青山上的蛇妖,怀念属于他的小家庭,有时候在办公室划动着鼠标的同时仍在想着他的三个蛇崽们长得怎么样了,胖了亦或是瘦了,会不会在蛇青的熏陶下幻化出人形。其实他最思最念的还是蛇青,有时候他想一鼓作气冲到对方面前质问一番,或者撞进他的怀里做作撒气一通,阴泽源对他有太多的想法,但他选择尊重蛇青的选择,选择相信他有他的理由,每每思郁气结时,他便跑到宠物院或花鸟市场里,对着那里的蛇们发呆。

蛇虫们都很亲近阴泽源,但却抱着一股畏惧,估摸着是自己身上有着蛇青的气息。虽说是睹物思人,但阴泽源还是有着自己的小九九,总是嫌这蛇太蔫太瘦,又或是嫌那蛇过胖没灵气,在他眼里,他还是最心心念念自己的宝贝蛇青,总是看着看着便又回想起他的好。他摸了摸那条有点像老小的小蛇,深深地吐了口气再站起,好像默默决定了些什么。

那是家小工作室,好在老板是个手艺人,否则在阴泽源多次要求改图加细节的“刁钻”要求下,早就让他滚蛋了。可这也怪不得阴泽源,画本就是死物,自己却硬要给他绘成活的,若不是老板经验在,涂涂改改数十次也整不出他的效果来。虽说还是存在些偏差,但阴泽源也不再过于刁难老板,确定下了那张图,便开始纹了。

一条栩栩如生的长蛇蜿蜒盘旋在他的小腿上,青墨色一针一点刺在他的皮肤上,老板倒是时不时以布轻拭询问他是否还撑得住,反倒是阴泽源经常走神或木讷地回应。

比其疼痛,他似乎更享受在机器“滋滋”作响时沉下心来,一个人托着脑袋在过去山间隐士的回忆中仰泳。

阴泽源分了两次将那张图纹完,第二天完成的时候已是深夜一点,老板满意地恨不得将相机的内存都留给他。不过他回到家的时候小腿的那块皮肤还是泛红的,由于不能沾水,他只是简单擦拭了一下自己的身子便歇下了。

凌晨四点半,阴泽源从睡梦中恍惚醒来,他缓缓撑起身子看向床尾,自己的小腿外露在被外,同时握紧了手心中的鳞片。不知怎得,自己就是确信蛇青来过,就站在床尾,不声不响地注视着睡眠中的自己,深深地盯着自己那条纹身过的小腿——碧悠的目光如长舌舔舐在他的肌肤,似是带着倒刺的舌苔卷起他的皮肉,混着血与骨,一点一点描绘出如墨色蛇影一般的画……

想到这阴泽源便下床,赤脚踩在地板上,他的床边摆放了一面落灰的全身镜,夏日四点半的天已呈灰蒙蒙的亮,他就对着镜子褪下身上一件件衣物直至赤身裸体伫立在镜前。

阴泽源并未开灯,在朦胧细纱中看着自己畸形却吸引人的身体。他的阴茎沉睡地垂下,腿缝间微微股起的白胖肉户像一座倒置的小山峦,而他的小腿侧面居住着青黑的长蛇,墨与玉形成的截然相反的对比如同他的阴阳之身。

他的主动环抱住自己,抱住了自己的上臂,闭上眼之后阴泽源似乎透过那模糊的镜面看见了蛇青的身影。半人半蛇的男人就站在自己的身后,然后那双孔武有力的双臂从背后抱住了自己,接着对方美丽的靛色长尾又圈圈围绕裹紧了他的小腿。他们就这么裸身相拥在苦夏的清晨,而阴泽源沉醉且痛苦地将手心的鳞片牢牢按压在自己的皮肤上,嘴唇微微颤抖地说着——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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