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泽源躺在穿上,小手揪着薄毯放空,思绪千丝万缕跳跃着触及不同的领域。粗略算来他来这蛇窟已有了大半个月,却一直保持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状态,偶然间发觉山洞外的绿色更加生机耀眼了才在心中默默感叹一句春天真的来了。
其实他适应得很好,因为他本就是身置于社会边缘的小人物,一人小心翼翼又勤勤恳恳地生活在小圈子内,所以就算他脱离电器时代像山顶洞人一般被困在这儿对他来说也并不难熬。有时他会在半夜突然惊醒,寂静的深夜内旁人的心跳近在咫尺,虽说蛇青并非人类,但依旧安心得让他唏嘘。
不知是他吃了蛇青多少男精的问题,还是那合欢花在体内隐隐作祟,阴泽源现在愈发习惯与蛇青的肌肤之亲,甚至说有了一定的依赖性,目前他把这归结于雏鸟情节,毕竟蛇青是除了他大姨外唯二与自己一起亲密生活的,更者蛇青是第一位与自己交过鱼水之欢的对象。
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阴泽源隐隐感觉蛇青也变了。在这一段淫靡亲密又诡异的相处中,阴泽源时常会莫名地将“温柔”一词与蛇青联系起来,虽说对方仍是那个劣根本性的千年淫魔,动不动就兽性大发不管不顾他的意向就开操,但是…好像除了床事以外,蛇青其实把他照顾得很不赖。
自从被蛇青那两根天资超凡的男根一起操过以后,蛇青竟破天荒地允许他穿上了衣服。自然不是阴泽源自己的衣服,难伺候的蛇妖大人不止一次吐槽过他土里土气的装扮,丢给他几件轻便的古装的姿态倒是像极了皇帝赏赐贵妇的情景,当然这只是阴泽源自己的联想。
怪就怪在他身为冷血动物,原形就给阴泽源留下来不可磨灭的阴影,又嘴毒,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却一直摆着谁都欠他八百万的表情,不过自己却是欠了他不止八百万…他欠了他一条命。
所谓一命换一命,非要他生下一窝蛇崽才肯放过他的蛇青,其实也并不是毫无道理吧。阴泽源叹了口气,感觉被洗脑得一塌糊涂,但是蛇青生性暴戾这点他还是暗自作怵,囫囵尝个肉味,当着他的面喝鸡汤他都怕,却被对方嘲笑连汤匙都拿不稳。
不过最近对方嗜血的形象稍微被抹平了些,阴泽源都怀疑自己可能被蛇青给操傻了,否则也不会得出这么个结论。好在这几日蛇青似乎忙活起了其他的事情,经常把他一人留在山洞内,出门前在口头威胁一番让他知晓偷跑的下场,吓得他抱紧了小毯子才讪讪离开。
蛇青忙归忙,日行一事与阴泽源做爱倒是天天都不会落下,只是次数比之前少了一些而已,像是必须达成的日常任务一样。
他离开的时间或长或短,有时仅仅一个时辰,有时天亮离开的黄昏了才回来,阴泽源也不会过问,只是乖乖地待在山洞内等他回来。
这天,蛇青又预备出门了,阴泽源正蹲在小水池便挽着袖子清洗厨具,像个懂事的小媳妇。
“我出去了,你…”话绕到嘴边,想到这几日阴泽源的表现,思来想去蛇青也未多费口舌,“你自己看着办!”
阴泽源捏着丝瓜络被他吼得莫名其妙,等待蛇青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野中才懵懵懂懂地继续擦着搪瓷碗,估摸着对方也是懒得每日在放厥词威胁自己了吧。他并未多想,继续忙活着手上的工作,估算着待到自己午睡起来蛇青便会回来了吧。
他手脚麻利,三两下就收拾完了残羹冷饭,将那些古典食具都归置在了一起。他今日穿着是青色的薄纱长衫,里头只有一件乳白色的内衬,在小潭旁清洗完的他脚踝也被溅起的清水濡湿了,轻纱贴在他纤细的小腿上,行走时蒸发的水分随着风带来一阵凉意。
阴泽源打了个哆嗦,揉了揉发痒的鼻子,正纳闷着突如其来的凉意和若有若无的古怪味道,一转身便看见了洞穴口裹着雾气的蛇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今天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蛇青缓缓朝自己踱步的动作顿了下,白净的长袍尾端沾染着湿气,天生的微笑唇露出一抹浅笑让阴泽源怔愣了一下,再三确认了不是自己眼花后,呆滞着看着沉默的男人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
阴泽源思来想去都不知该说些什么,有些震惊又好像并不是何等大事,“你…”
对方率先打断了他,询问他道:“你在做什么?”
“就刚刚洗完碗,准备午睡了。”阴泽源稀里糊涂地就答了。
“倒是把你伺候得不错,养那么娇,除了挨操就没别的事了?”
阴泽源被他讽刺得脸颊一红,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就干愣愣地盯着自己被清水泡得有些皱发的手指。比起他不起眼的指腹,男人的脖子上有几处青紫色的吻痕更抓眼,这得归咎于蛇青自己的暴戾因素,导致阴泽源身上雪白的皮肤肉眼可见地多出性爱的痕迹,甚至偏向于性虐的地步。
蛇青盯着那几处吻痕,一瞬间瞳仁转为铜色又在眨眼后消失不见,他凭空丢给男人一编织的竹篮,“你去山里找一株草,三瓣叶一尺高,味香花小而黄,周遭无任何杂草,找不到便别来了。”
突如其来的竹篮砸了他个满怀,阴泽源草草抱住那竹篮,被蛇青说得一愣一愣的甚至来不及发问便已经出了山洞。
山间气候多变,此时正烟雾缭绕空气中漂浮着青草和泥土的腥味,他甚至忘穿了鞋,赤脚踩在山间的软泥上,偶尔被草屑磨得痒痒,偶尔被沙砾与小石子抵得生疼。阴泽源不知走了多久,迷迷糊糊地在这山间盘旋,青色长纱早已被野蛮的植株给划得凄凄惨惨,他拎着竹篮被山风吹得直打喷嚏。
寻了半天也找不到蛇青所说的草药,好歹是城市出生的阴泽源哪分得清草与草之间的区别,左顾右盼都是参天大树与郁葱小草,他分不清东南西北,只知林深鸟忽啼。眼见天色转暗,疲累的阴泽源随处找了处大树底下坐下,揉了揉发痛的脚底心,咒骂着蛇青不是为难人吗?
怪异的是,阴泽源兜兜转转走了这么多路,竟然未生出跑路的想法。他就是觉得冷,来回摩挲了自己的胳膊,脑袋靠着树干发呆,想着要不要尽早回去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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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道行几百年的狐狸精早被吓得现原形,尖嘴猴腮的模样把原本圆滑无攻击性的柔软小男人刻画成了搔首弄姿的熟妓姿态,吊着一双眼恨不得将自己钩过去多骗几口精气涨涨自己的修为,差点没被大发雷霆的蛇青薅秃噜皮。
得亏骚狐媚子不敢轻易杀生,只是编了个借口把阴泽源给骗出了山洞,但难逃被蛇青来回折磨一顿,那秃了半截身的红狐迅速钻进了不远处的草丛,一溜烟影都没了。蛇青看了看天,雾中的红日正被山顶吞噬最后一抹光晕,消失殆尽后周遭都蒙上了银灰的纱,蛇青拍了拍手,转身再度进入到山林中。
此山钟灵毓秀,倒是孕育出不少开了灵智的小妖。并非说此处缺乏修炼有为的老妖,但论道行,蛇青也是数一数二无人敢挑衅的对象。阴泽源与蛇青同住,作为他的雌伏,虽为凡胎的他也同样沾染了自己大妖的气息,妖精们对气味和领地格外重视,除了公共区域外彼此之间泾渭分明,在这点上倒是变相保了阴泽源的小命。
话虽如此,蛇青还是费了一番功夫才找到的阴泽源。小男人像只迷途小鸟一样在林间乱转,累了便寻一处树荫栖身休息,蛇青找到阴泽源的时候,他正靠在树上睡得正沉。
看起来他睡得并不踏实,山间昼夜温差大,那轻薄的绿纱挡不住晚风,阴泽源张着嘴呼吸因为鼻子已经被冻塞住了。他整个人缩成一团,两手交错搭在肩上,嘴唇发白,头发也乱糟糟得挂着草屑,而脚边原本携着的竹篮早已化为了一撮狐毛。
他看过去那么小一只,纯真又好骗,在冷色调的山色中显得无助又可怜。蛇青就这么看了他很久,直到对方被忽作的山风刮得一哆嗦慢慢醒来,迷茫的小眼神最终锁定在自己的身上,仿佛如释重负一般清亮了起来。
“我真的找不到你说的草药,明天再来好不好,我好冷。”
阴泽源话语间带着浓浓的鼻音,蛇青盯着他那双杏眼,圆润下垂的眼型让他看过去更加无害,小脸被风刮得红扑扑,赤裸的玉足上还留着青草与泥土的痕迹,像是偷跑出来玩的灵气小姐。
“你真是蠢透了。”
总是无缘无故便谩骂自己的蛇青仿佛一扫白日截然相反的姿态回归了常态,阴泽源迷糊着还在琢磨对方怎么又变回了蛇尾而不是长腿,蛇青便像拎包一样轻易把他举了一起抱在了自己的怀里。尽管如此,这番变故也未让阴泽源诧异多久,此时的他又冷又困,脑袋沉得像块木鱼,不一会儿便自然得抵在蛇青的胸膛开始眼皮打架了。
他猜自己大抵是生病了,身子缩了缩直往蛇青怀里躲,无视了男人摸着自己屁股的手,仅仅觉得萦绕在身边的气味清淡安神格外的好闻,连思绪都像被拉近了翠竹溪流之间,莫名地使让心静。
蛇青掂量了一下男人的重量,他本就骨架子小,养了这么多日依旧很轻,唯有臀部和腿间有着肉,肥嘟嘟得很好摸。他低头看了一眼羽睫扑扇的男人,红唇呵出的一小团白气在自己胸口散开,“怎么这么轻,喂都喂不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睡半醒的阴泽源讨好地蹭了蹭他的胸口,嗫嚅着念叨了一句,“不要凶我…”
轻飘飘一句话软得像飘拂的绒毛,却钩了某人的心悸一下,是男人无意识又自发的黏人撒娇。
“越养越娇,说你几句还不依了。”
可惜怀中人并未回应他,说话间便又睡过去了,蛇青也不再开口,抱着他回了洞穴。
阴泽源果然生病了,还发起了高烧,窝在玉床上盖着毯子脸被烧得红透了,睡着了也不老实,一直嘀咕着梦呓。他发烧后便特别黏人,像个随时随地需要陪伴的小孩,在乱七八糟的梦里急得直哭,靠着蛇青一会说冷一会说热。
而蛇青,几千年没生过病的老妖精,一边不耐烦地骂他不争气,一边甘愿为他照看熬药的炉子。起码那狐狸精的毛倒是起了用处,被变通的蛇青去了狐臊味编制成了毛毯又盖在了阴泽源的身上,火红的狐毛裹着他的小脸精致又细巧,水灵得像二十出头的大学生。
他的呼吸声很重,鼻子不通单靠一张嘴出气,又害得喉咙干痛。原本蛇青只想一团胡塞喂给他一些草药,奈何生食功效不如小火慢煮,他就支起炉子为男人熬药,自己躺在他旁边,蛇尾却被对方抱得牢牢的。
几千年的老妖精压根记不起生病是什么滋味,但瞧着阴泽源烧着通红的脸便知道滋味不好受。据说伤寒之人常常盗汗多梦,他在梦境中也不太平,干燥起皮的嘴唇无声嗫嚅着,蛇青食指轻轻触碰他的唇瓣,他便不动,唯有默默向对方的指腹传递温度。
山洞中萦绕着炖煮草药的味道,小炉下干柴烧得噼里啪啦响,夜间雾气更浓,难能的恬静与一人一妖的和谐相处,唯独苦了患病的阴泽源,搂紧了蛇尾皱着眉头在梦中醒不过来。
他梦见了小时候,高烧的自己被大姨抱着在深夜奔波在城市前往诊所的路上,他生病黏人的习惯就是在那个时候养成的。那时候古板的大姨仍认定中医才是最佳的选择,于是他每次喝药都要缠着他大姨撒娇卖乖,要哄半天才能喝药,然后再含一块大白兔奶糖。
再后来,他就长大了,身形如孱弱的柳枝抽长,也渐渐克服了一人的日子,传统的中医换成了便捷的西医,扛过了多年的疾苦。可至始至终他都怀念那年午夜,他在大姨怀里看着出租车内倒退的夜景,一排规整的路灯飞快后退,连成虚影的灯光像小星星,新奇又漂亮。
接着梦境中的星星钻进了奶白色的烟雾内,像抽丝的大白兔奶糖化在空气中,他依旧被人抱在怀中如襁褓中的小孩,重重的眼皮盖住了棵棵拔地而起的老树。没有后退的星星,只有轻轻的“沙沙”声响,是蛇鳞接触落叶于青草摩擦滑过的声响,但他并不害怕,因为抱着自己的便是那熟悉的刻薄又凶狠的蛇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阴泽源又抬起了沉沉的眼皮,熟悉的山洞内景投入眼帘,他如视珍宝地抱着蛇青的尾巴,对方尾巴尖尖的鳞片比其他地方都要小,多年蜕皮的痕迹残留在尾结上,甚至…甚至有点可爱。而那圆绿的环状尾尖此时正若有若无地扫着自己的下巴,像是打趣的逗弄,又像是别样的安抚。
觉察到他醒后,蛇青淡淡扫了自己一眼又收回了视线,仿佛何时都未发生一般,仍有阴泽源抱着自己的蛇尾不作声。阴泽源也不好意思,但是又觉着随意放手会惹来对方不快,刚想开口,喉咙干涩撕裂的痛感逼退了他。
“别白费力气了,你就当你的小哑巴,躺在床上好好养病吧。”
蛇青抽回了自己的尾巴,阴泽源突然落了个空倒颇有不舍,红唇抿了抿又作罢。谁知对方竟是为自己盛药去的,草草灭了炉子的蛇青将绀色的药汁倒进了碗内,端着冒着热气的汤药又回到了床上。
“正好你醒了我也不必考虑怎么喂你喝药,自己拿着吧。”
见势起身的阴泽源捧着那碗药受宠若惊,这是蛇青第一次为自己煮药,以前明明都是对方甩手不干让自己一人解决。他被那热汤药的水汽扑了个满面,倒是生出了一股欣慰的幸福感,端着药“呼呼”吹了好几口,小口小口吸着喝了下去。
“以后眼睛擦亮一点,被不知名的小妖精给赶出去了,我你都认不出?被卖了还帮着数钱。”
原来当时出现在洞口的并不是蛇青啊,阴泽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就说怎么哪里有些怪怪的。
生病味觉有点失灵,鼻塞的他不用捏着鼻子才能吞药,因此阴泽源较为顺利地喝完了这碗药。吞咽生痛的喉咙也在热流下好转了些,他又乖乖地躺了下去,湿漉漉的眼睛时不时偷看一旁的蛇青。
蛇青以为他又娇气发作,黏人地要抱,盘旋着让蛇尾又钻到了阴泽源的怀里,“真是难伺候。”
阴泽源又莫名抱上了千年蛇妖的蛇尾,哦对了,他都忘记了这多出的毛毯是从何而来的。他又开始动稀奇古怪的小脑筋,想着今天的中药果然如童年时期的一样苦,但是相反的是他的嘴角却偷摸着勾出了个甜甜的角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蛇妖十人九慕的百宝袋里无所不能,几服汤药下肚睡了一觉的阴泽源后几日便感觉元气恢复了大半。中途蛇青又喂了自己一些野菜与小米熬煮的粥,丢了他几个新鲜的小果,又让他睡下去了,仿佛这春才是他的冬眠之际。
他发烧出了一身的汗后便好得差不多了,梦里他回味着甜滋滋的果实,疑惑这似乎并不是当季的水果。他睡得比之前老实,可能是抱了蛇尾的缘故,瘦小又柔软的身子蜷缩在鲜艳的红狐毯下,口鼻的呼吸都洒在青青蛇鳞上,安静甜美的姿态与合格的雌伏挂不上钩,反倒与初生的幼崽有八分相似。需要教导外面世界的险恶,规定了不允许到处乱跑,靠着家中成人强大的气息来掩饰保护这小家伙,懂事却又对事物都充满了好奇,告诉他山中并非只有自己一妖后的小表情惊奇又好笑。
蛇青笃定他不会成为个好母亲,但是却意外地对这个没头没脑的胆小男人生不出讨厌感,可能是他的弱小,又可能是他的笨拙和偶尔的可爱。
男人的朱唇微启,隐约可见里头粉红小舌随着呼吸起伏,他换了个姿势,挺翘的小圆鼻就这么蹭到了蛇青的尾尖,似乎刮得他痒,怂了怂鼻子撅着小嘴无声地撒娇。蛇青觉着他这样幼稚得好笑,蛇尾动了动去戳他的唇瓣。
古时女子出街便会抿的胭脂仿佛抹在了男人的双唇,青绿的尾尖像是钻到了初绽的红花之中擦过朵朵花瓣,接着一个不留意探进了深里,倒久违得僵持住了。新鲜的是今日一向腼腆的小公子倒是占了上风,无意识地一舔便惊觉了那千年道行的蛇妖,而睡梦中的阴泽源却浑然不知继续雪上加霜地嘬食了两口。
俨然把自己当作了小孩食的棒棒糖,蛇青就这么看着他含了一会儿用糯叽叽的声音哼哼,慢慢眨着惺忪的睡眼醒来,反射弧极长的小兔子花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嘴里含着的是何物,眼神慌张得飘忽不定。
“慌什么,刚才自己舔得不是挺起劲的?”
“我,我…”阴泽源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羞得将半张脸藏进了毯子内,只露出一双大眼怯怯地看着蛇青。
蛇青笑眯眯地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既然这么喜欢舔,我给你舔个够好不好?”
阴泽源刚想说不,但笑里藏刀的蛇青已经掀开了他藏身的小毯子,捉住了赤裸皮肤滑嫩的他。
“你乖点我就不欺负你。”
他想蛇青就是个满嘴跑谎话的混球,挨操了这么久他都不愿信对方的说辞。
蛇青顺着他的头发像在摸乖顺动物的毛,动作轻柔地仿佛快要掩盖他是个混世魔王的事实。只可惜阴泽源待在那儿,亲眼目睹着他下腹处的蛇鳞渐渐展开然后雄势勃勃的非人阴茎就这么竖立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阴泽源头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蛇青的男根,他虽一直都知道对方的阴茎粗长得出类拔萃,每次干得他怀疑自己都来回重生了好几次一样,但是像今日这么直观地看他的阴茎,给自己的冲击还是不小。他惊讶地咽了咽口水,质疑自己到底是如何把这么可怕的性器给纳入自己的体内。
蛇青见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一脸诧异地对着自己的下体发呆,直接弹了下男人的脑门,“这么馋了还不赶紧舔。”
阴泽源被弹了个激灵,红着一张脸迟缓地凑到那惊人的性器上,几度挣扎后一咬牙一闭眼就开始舔了起来。
那是他第一次舔男人的鸡巴,扭扭捏捏地像个不情愿出来卖的小鸭子,只懂得伸着小舌头舔他的龟头,时不时用他湿漉漉的下垂眼偷瞄一眼高高在上的蛇青。
“别光舔,含它,还有柱身和囊袋也别忘记。”
收到命令的阴泽源只得又继续吃力地去含那阴茎。不过蛇青的阴茎很干净,不像许多未割过包皮的男根,也没有多少黑色素沉甸在他的性器周围,像有着欧美人的基因,鸡巴傲人又美丽。马眼分泌的清液被阴泽源吮进了嘴里,咸腥的味道让他下身一热,和着自己的唾液舔舐,不一会那粗壮的男根便被弄得又湿又黏。
所谓无形勾引最致命,他苦着一张脸,含酸了嘴便吐出,又继续讨好地舔舔男跟,小声抱怨着,“太大了,我吃不进。”
他说的也是实话,阴泽源嘴不大口腔容量又小,粗粗含进个龟头对他来说已经是十分困难了。他皱着眉吐出了蛇青的龟头,舔了舔他脉络分明的柱身又转到了他下边的睾丸,吸食着舌尖舔弄着。
作为初学者阴泽源已经算做得不错的了,虽然他舔来舔去下巴含得都快脱臼了蛇青的阴茎也只是意思意思又变大了几分,偶然一跳打了阴泽源的脸上,好不色情。蛇青推开了阴泽源的头,那张水润湿软的小嘴还勾着丝,目光狐疑地看着自己,“行了,就这样吧。”
他念在阴泽源是第一次,喉咙又未好的彻底便打算放过他,像他这般小口的嘬食也不知道得硬到猴年马月去,若是自己直接捅进他的吼腔怕是要把小男人顶得干呕不止,口腔与喉咙都不能看了。
看着傲然挺立的阴茎毫无要射精的预示,让阴泽源无故生出一股不甘来,他赤身跪坐在玉床上,腰间环了一条艳丽吸睛的红狐毯对照着他的皮肤更加白皙亮丽,眼看蛇青便要起身,都未多想便拉住了他的手。
蛇青一怔,从未想过阴泽源能有这一反应,逗弄之心再度燃起,他重新回到男人身边,邪笑着发问道,“你这倒是舍不得起来了,我怎不知生了场病倒是让你这小淫货变得坦率起来了,嗯?”
“我…”阴泽源心都要蹦出嗓子眼了,当时头脑一热便拉住了蛇青,压根就未考虑过后果,又被这妖魔给嬉笑了一番等着看好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什么?”笙笙
蛇青便是铁了心要看自己出糗,阴泽源性子温吞,眼神慌乱得四处乱飘又看见了对方那硬得紫红的可怕性器,脸跟火烧一般仿佛被当众处刑。
“让我猜猜,你这小淫物是不是心痒了,”蛇青作出似在考虑的姿态,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偏头贴着他的耳朵继续说道,“是不是在舔我鸡巴的时候,下面的骚逼就开始流水了。”
阴泽源被他说得心跳加速,太阳穴一跳一跳的,连两腿都不由自主地并起私自研磨了起来,仿佛那下体的女花已经淌出了潺潺清水。
“你闻到没?”
“什,什么?”
“哪来的一股骚味啊?”
“我没闻…”阴泽源正痴痴地回答,又像想到了什么一般,立马紧闭着小嘴怎么也不肯开口了。
蛇青逗他逗得乐呵,见他这副模样直接抓起他的脚踝往上一拎打开了他那纤纤玉腿,使那腿缝中的淫乱小穴再度暴露出来。
“呀!”阴泽源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整个人又处于了紧绷状态,小手都紧张得握成了拳头。
那女穴果不出其然,两瓣大阴唇间正被几条银丝给缠连着,穴内分泌的情液已经将那肉花内的软肉泡得湿哒哒得冒着水光,连下边的小屁眼也被滋润得水嘟嘟,正暗自愁着发骚呢。
蛇青转而一笑,屈指在那两穴上都揩了一下,“我说哪来的骚味,原来是这儿传出来的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奇怪的是蛇青此次并未多费口舌在羞辱他上,那是阴泽源有史以来体验过的最温柔的一次性爱。他就赤裸地躺在玉床上,感受着蛇青突如其来的前戏,如同他的女穴刚生成时被对方细细把玩一般,细水长流的快感从中央四散到身体的每一处甚至指尖。阴泽源有些讶异蛇青莫名的温柔,却是发自内心的感到舒适并且热爱。
过去他排斥变成不知廉耻被人强奸的娼妇,却又暗自向往被人温水煮青蛙,憧憬以细腻姿态抚慰后的进入,纯粹得像初恋的少女。可他不是。
或许蛇青只是心血来潮,但阴泽源却头昏脑胀地瘫软在床上不愿多想,因为他的小穴正被对方灵活的手指前后攻击着阴蒂与穴口,热辣却不突兀的酥麻由浅至深钻入脊髓,他的呻吟不同过去尖锐且短促的尖叫,仿佛被泡在蜜罐子里粘腻可勾丝的缠绵与情色。
不一会儿他便被灵巧的手给玩弄得喷了出来,身子像无助的小兽习惯性地蜷缩起来,泪眼蒙蒙带着潮红的弥足表情像极了几日前生病时惹人怜的状态。
蛇青甩了甩指缝间的淫水,才高潮过的小男人窝在他的床上,纤纤玉足抵在自己的蛇尾上,两腿中央的肉穴在高潮的余味中感到不满,正轻微地缩合着仅一指宽的肉洞,渴望被阳器捅穿占满。
他在沉默中将柔软的小男人摆成一字马,接着以龟头压在内陷的肉穴口,感受到阴泽源在彼此性器触碰的一瞬间惊乍。蛇青并未分出多一根男器,或是出自对阴泽源伤寒初愈的同情,他付出了多一份耐心在品尝男人的工程上,好在收获颇丰,被前戏滋润过的肉体比往常更热情地纳入自己,叫嚣着更多的疼爱。
肉穴内的温度比过去要高些却一如既往的湿润柔软,他一气呵成的进入阴泽源也只是皱着眉哼哼了一声,穴肉却迎合着裹紧了自己的阴茎,轻轻抽动便能感受到里面无数张小嘴吸食着不愿离去。
蛇青舔了舔嘴唇,捏着阴泽源腿根的软肉——那处是他的敏感处,又痒又脆弱容易泛红。
“哼嗯…”
他又娇哼了一声,鼻音有些重,但软糯的尾调勾人,像极在撒娇的哭包。蛇青拍拍阴泽源的臀肉,便开始抽插了起来,专门挑着对方的敏感处碾磨蹭过,冲撞的动作时缓时快,九浅一深地干得他张着淫乱的小嘴咿呀乱叫,又被折磨人的,轻重不一的鸡巴操得丢了魂。
不知是有些时日未尝到鱼水交欢滋味,还是蛇青温柔作怪辅佐着他阴柔的身子神魂颠倒,让他现在愈发爱上肉体间的快感,甚至有想放肆吐出心中所想的欲望,在本就淫荡不堪入耳的呻吟重附议自己的感受,譬如中学时代男寝里的情色篇内女主单调喊着的“爽死了”。
因为阴泽源现在是真的快爽死了,而且是在他仍保留一些意识的情况下,被难得的温柔和高超的技巧逼得陷入了死胡同,操得他眼泪直流小声求饶,又在心中不忍告别这无法抵抗的快感。
“舒服吗?”蛇青抱着他,扭动着的腰将那非同寻常的鸡巴狠狠钉进自己的体内,下体溢的情液在冲撞重“啪啪”作响,又在刻意的摩擦与转动中不断磨出粘腻的细沫,一鞭子一颗糖得将他的理智之弦拉到紧绷,仅差一步便会绷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蛇性本淫又狡猾多端,妖极善掌控人性。比起粗暴中的狂风巨浪,这回阴泽源主动失身在温柔海啸之中,而逼他坠入欲海的对象又是他唯一的浮木,他感受着蛇青的鸡巴将自己捅开让下身如泄洪一般不可闭合,体内的子宫被他温柔顶撞得酸楚胀痛,却又因空洞被填满而由衷地慰叹。
多种情愫开花在他的神经,阴泽源用好长的时间来消化蛇青的问题,肉体与头脑发热到崩溃的下场便是他憋不住哭着喊出了羞耻的回答——
“呀啊!舒,舒服呜呜…”
不知是哭得气喘吁吁还是被干的,阴泽源没一会儿便又高潮了,小鸡巴射出来的精液乱飙到了自己的脸上,而他并不能专注,因为得到满意答案的蛇青双臂又从他腋下串过,搂着他吸嗦着他的乳头。
“不…嗯啊…”
他甚至开始怀念起过去暴戾的性爱,因为那操得他直接失神任君摆弄。此刻的情爱像漫长的歌曲结尾,吊着他一丝清醒神智的性爱将细密的快感拉长再灌溉。阴泽源知晓自己在坠落,缓慢且释放着自由落体在爱欲中,他知晓再这么下去便会彻底完蛋,他想他会坏掉,夸张得像av内的女优一样,无法回头。
可能他已经无法回头了,他被快感给麻痹了,子宫又迎来了欢呼,潮喷的骚水被粗壮的鸡巴堵在阴道内,只有少许被溢出,他酸胀的下体仿佛像失禁了一般,而蛇青却锲而不舍地操着自己吸着他的奶头,好像那敏感的乳头即将喷奶一样。
“蛇青…蛇青…”阴泽源又开始叫他的名字,像第一次被亵玩小穴时一样,可惜对方也像当时一样置之不理,继续在他身上耕耘。
全身像干渴到脱水一样,液体都从泪水和潮喷中流失,只有狂躁的心悸和潮热的体温留存。阴泽源从海啸落到了沙漠,炎炎烈日却敌不过下体被抽插的热辣感,他的大腿贴着冰凉的蛇鳞,渴到头晕眼花眼前飘过白光。
后来他才渐渐意识到,那层白光是高潮降临的前兆,于是他的身体在蛇青的射精中掀起了又一次潮浪,而他只是失声地张嘴仰起脖颈,濒死地体会着被内射中出的快感。
蛇青捞起这软如烂泥的阴柔小男人,对方因火热的性爱连黑发都湿塌塌地贴在他的额头,正在长久的高潮余味中不得自拔。
或许偶尔的温柔模式更能让男人心甘情愿地主动求操,他轻笑了一声,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了起来走向了水汽缭绕的浴池,接着在那温热的水浴中再度干了他一次又一次,直到自己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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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上次出门自己还是赤脚在这山中乱跑,阴泽源叹了口气,抬头看了眼蛇青。即使他一直知晓自己的体重偏轻,蛇青也非一般的人类,但他轻轻松松一手便举起自己的行为还是让阴泽源惊呼,心中虽有羞耻,但还是乖顺地待在他的怀里,任他如抱孩童似的抱着自己。
一对玉足仍暴露在外,浅色轻纱随着前进带出的风若有若无地搔着他的小腿,阴泽源老实坐在蛇青的臂弯上,双手自觉地搂住了对方的脖子。这深山老林中一人一妖的姿态倒是让他不禁浮想翩翩,颇有武侠内的风情,虽然自己更像手无缚鸡之力只得依靠强大男人的闺中大小姐,阴泽源扁嘴,无意识动了动,脚趾擦过对方粼粼的蛇鳞。
绿眸瞬间瞥了自己一眼,阴泽源一怔,收好自己的脚不动弹了,小声嘟囔着,“我也不是故意的。”
蛇青没说话,只是盘动的蛇尾蔬地弹起拍了阴泽源的臀部一下,然后继续抱着他前行。
此山经历过的岁月比山中的妖精都要长个几倍,拥有老阅历的蛇青也只能称得上开山之辈,但处于同等地位的老妖并不只有蛇青一人,比如不久之前蛇青频繁出洞所忙碌的便是因为某一位出山游历的大妖回来了,今日出行也是为了探访那归来的老妖精。
蛇青的动作快捷灵敏,阴泽源作为凡人透过肉眼自然看不出区别,等待回过神来才发觉早已绕过两片树林,止步于一石窟前。
阴泽源在之前听过蛇青粗略的介绍,石窟的主人便是一只修为与蛇青不相上下的老虎精,随着蛇青步入石窟的动作,他紧张咽了咽口水。
提前预警的效果并不佳,这得怪罪于石窟内浓郁的血腥味道,新鲜浓厚的血肉味混杂在腐烂的尸臭味中,阴泽源看那仅剩残肉的麋鹿骨架瑟瑟发抖,不适地将脸往蛇青怀里钻,嗅到熟悉的青竹味才算缓过一口气。
“还是老样子,喜生肉爱饮血,一生咒怨戾气萦绕千百年,”蛇青嗤笑了一声,挥手散了散鼻尖弥漫的臭味,看了眼怀中面露怖色的小男人将其搂紧了些,“虎堂,老朋友上门拜访你便以这般脏乱招待,颇有失风范,不成体统了吧。”
打自相识以来蛇青便不待见这虎精,同为肉食动物但他骨子里仍排斥对方那野蛮残暴的行事风格,况且被高人指点的蛇青早已与虎堂背道相驰,此次前来也不过是听闻这老虎从何处寻来了一宝物,能在雷劫中助自己一臂之力罢了,否则他怎会主动前来。
“稀客啊,这不是蛇青大人吗,怎么拜访老友还拖家带口把你的小雌伏给带来了,”一身披兽皮的精壮黑皮男子挠着卷乱的短发走出,“千年来何时见你有这一宠溺之举,还是常年窝在蛇窟的你丢了兽性,变了个窝囊样。”
“不该操心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蛇青早已习惯了这蛮虎的挑衅,此次将小男人带出来也只是为了避免像当初狐精钻空子的事情再度发生,可低头一看小家伙被吓得模样,一面骂他没出息的蛇青一面又开始怀疑这个决定是不是个好主意。
“你还是老样子沉得住气啊蛇青,不过你怀里的小家伙可不一样了,啧啧,”虎堂故意去摸了把阴泽源的小腿,看他抖得像个筛子更觉好笑,“亏我还纳闷你怎会挑一人族来做你的雌伏,搞半天他的命格倒是不错,你也肯花大手笔,居然舍得把合欢花喂了他。”
“废话不必多说,你知道我的目的,看你肯不肯把东西交给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那么焦躁,呵呵,”虎堂手中突然多出一瓷瓶上下抛接着,“我看你这小人族着实不错,要不借我玩两天尝尝滋味,毕竟合欢花扶持的雌伏可不是谁都能享受的,我可馋得很。”
阴泽源在进入石窟后便一直保持缄默,两大妖兽所交谈的他也不在意,本以为已经够降低存在感的他一听那凶恶的老虎精想要自己,一下子吓得身子都僵住了。
蛇青眯着狭长的眼睛盯着虎堂,如同埋伏随时捕杀猎物的危险眼神直冲向对方,乃知虎堂毫不在意地弯起嘴角,“别这么敏感,再说了,你怎么知道你的小人族不愿意呢?”
阴泽源深呼吸了几次才缓过来,一听问题的矛头又指向了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一看蛇青审视的眼神看着自己,仿佛自己说出一个违背他意志的词便会被当场撕裂,他连连摇头,小脑袋晃得跟拨浪鼓一样,便摆手便磕磕巴巴说“不”。
“那可真是可惜了哈哈哈!”
虎堂大笑的模样反倒让他的面目更加凶残,下眼睑与额头都隐约露出了虎纹的形状,而阴泽源抱紧了蛇青,虽有威胁的成分在内,但他确实是从心底产生的抗拒。他示弱地抬眸看了眼蛇青,见他的脸色依旧冰冷看不出心思,于是阴泽源便拽了拽他的小指,怯怯地以自己的方式在讨好着蛇青。
蛇青看了眼正在卖可怜的男人,冷哼了一声,预备抱着他直接转身离去,懒得再与这虎精纠缠下去。
“急着走做什么,等着和你的小人族交合?”
“虎堂,你应该知道我的耐心有限,论修为现在的你早已不如我,你又何必在我这儿嚣张跋扈。”
蛇青回首一挑眉,满眼的不屑不愿遮掩,直勾勾望向虎堂,而那虎精听完这一席话也终于收敛了脸上的嬉笑,随手将那瓷瓶丢给蛇青。
待蛇青接住后虎堂打了个哈欠,“既然蛇青大人话都说到这地步了,那就把承诺的东西丢下,恕不远送。”
被上等丝绸裹住的布袋便被蛇青丢在地上,他转手将那瓷瓶收进了口袋,抱着阴泽源头也不回地迅速离开了那腥味冲天的石窟。
阴泽源在出了那石窟后终于嗅到了新鲜的空气,他长呼了一口,看看那阴沉沉的石窟,又看了看面色平静的蛇青,头脑单纯的小男人虽好奇那瓷瓶的来历,却还是一声不吭地躲在蛇青的怀里,连先前小手保持着勾着对方小指的姿势都浑然不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是一枚莲子大小的药丸,虽为棕色表皮仍可见一层,光却非普通抛蜡的死板光泽,隐约透着一股奇香,倒是摆足了灵丹妙药的架子。
据蛇青所说仅这一枚丹药他便拱手交让了一截龙骨,更是被贪得无厌的虎堂多索要了一截千年蛇蜕。
阴泽源偷偷瞄了一眼蛇青手中的小药丸,本以为对方会将这花大代价得来的奇物留到万不得已之际才用,结果蛇青两指捏着端详了片刻这药丸后,直接将其吞入腹中,在阴泽源惊异的眼神下盘尾原地打坐。
对方双眸紧闭,久久未曾响动,像极了一座栩栩如生的雕刻静物。随着蛇青冥神端坐,周遭浮杂的气息也在同一刻沉寂了下来,光影中尘埃的舞动休止,静静漂浮在空中,风起无声安宁自得,所谓心旷神怡即为眼下。阴泽源收回视线,吐出一口浊气,气沉丹田下跟着做了几次深呼吸,在万籁俱寂下不自觉地陷入了梦乡。
梦里阴泽源漂浮在波光粼粼的泉水之上,微风涌动的清水一波又一波地扑打在每一寸皮肤,钻进他的衣襟,不痛不痒的水压撑起他的身体,滑过指缝与腿间。阖上眼的他仍能感受到折射进水面的光,泛着春绿如快闪的线条在眼皮与睫毛上闪烁,沁心的清凉贴合着肌肤,随之而来的便是一股绮丽的熏香,香与水的融合让一切都变得沉甸甸,甚至隐约有了暗涌的泡沫,连带着他的身子也变得沉溺且发热。可那却是一半一半的,清爽的凉意交错在粘腻的湿热中,扭曲漫延。
在自己被水香交合闷得透不过气来之时,懵懂笨拙的他才舍得睁开眼。一双眼呈现被水泡过的软热模样,发红的眼角浸湿了紧密的羽睫毛,黑亮的眸子冒着水光,随着他轻轻一眨眼,双腿间便泄出一股热流扑湿了他的内衫与底裤,外加臀腿肉间的汗液,咸湿的体液让他彻底被粘在了玉床之上,一呼一吸便能轻易让下体吐出清水。
阴泽源不知怎了便陷入了情动,整个人像被泡软的蔷薇,艳丽且粉嫩,在异香中发昏发胀。可他甚至仍像小处子一样,杏眼不知所措地淌着热泪,在模糊的视线中慌张找寻着蛇青的影子。
接着便是满眼的葱绿,青翠泛着荧光在他面前缓缓扭动盘旋,满水的光与雾与碧色。阴泽源艰难地扑簌着被泪水打得湿重的睫毛,费力抹清了模糊的视野,于是他看见了他,如上古神兽似的存在,庞大的身躯在山洞各处略过,暴躁的尾部胡乱推到碾碎了多数物品,满地破碎毁坏的痕迹,而药库内混乱的场景便是使他发情的来源。
合欢花蜜流淌在大量草药与碎屑间,遇见性热的烈药便一齐挥发成强效的春药,而阴泽源却无暇去顾及这些,他只想着蛇青。
他当然认出来那是蛇青,巨蛇在山洞内暴走却意外未伤到他一分,他承认他对妖兽起了忌惮之心,生物的恐惧本能无法遏制;但那只是感受的三分,剩余的便是他眼眶热泪积下的渴求,他贪恋那抹绿,在他滚烫粘稠的体内,他要化为一滩水的时候,热忱地企盼着对方能解救自己。
他与蛇青足足对视了十分钟,一边因凶兽的目光暗自胆颤,一边又品鉴到他奇异的神秘美,被眩目的绿鳞与喧嚣的心跳逼得无路可退。在蛇青吐着红信子爬向自己的时候,阴泽源兴奋又胆怯,他想他是个即将受难之人;可当他的青鳞滑过自己的皮肤,阴泽源一下子便沉醉了,他把这看做一场野蛮的献祭,而这玉床便是祭祀的舞台,这让一切都变得神圣起来。
所以他动弹了一下自己的尾指,就像他在石窟内讨好对方的动作一样,小心地蹭过那柔软的蛇腹。接着他就像所有传统的祭品一样,被神明解开了半湿的服饰,轻纱散开露出他玉脂般的皮肤,他胸口中央细密的汗在起伏的纹理中穿过,然后被盘身覆上的青蛇给蹭开,一同污染了那洁白的蛇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阴泽源并不知晓蛇青到底怎么了,他看得出对方眼底按捺住的汹涌暴戾,扑面的火气与自己炽热的身体一样将气温都融成了岩浆,而对方不变的低温是他短暂的慰藉。他呼了一口热气,正面洒在了蛇青的鼻尖,接着自己圆翘的鼻头便对方的蛇信给舔了一下,仿佛蜻蜓点水。那时他的脑海里猛地跳出别样的形容词,他竟发自内心地觉着蛇青原形的可爱,大抵他是被迷得心绪恍惚,那么他主动搂住蛇青身子的举动便是顺其自然。
黏糊糊的双腿被挤开了,柔软的蛇腹按压在他冒汁的穴儿上,层叠的蛇鳞摩擦他敏感的腿肉,光是这般轻微的举动便让他舒叹了一声,竟直接抠着他的蛇鳞就直接射了出来,在无形中达到了高潮。
“哈…”高潮中的他挺起了身子紧紧贴合了蛇青,露出最脆弱的脖颈,阴泽源在射精中闭着眼,看不见蛇青闪着灵光的绿眸。
他扭动了一圈蛇身,嗅到了空气中咸湿的麝香味,腹下的两根骇人的性器兴致勃勃地探出头,几下便蹭到了身下男人的肉穴,来回研磨着上下两处湿穴,没一会儿就蹭得阴泽源穴肉发红,低低呻吟。
“嗯啊…”阴泽源被蹭得浑身激灵,骚穴都在空气中收缩将内里的穴肉暴露在外,粘稠勾丝的清液涌了出来。他以肉身感受着妖兽巨大可怖的性器,他在赤裸与情欲中战栗,在胆怯与灼热中哭泣,只得百般纠结地在抖动下抱紧了蛇青的身躯。
他像是一汪泉,水灵的大眼毫不客气地落着泪。在被硕大的龟头挤进仅两指宽的肉穴时,撕破喉咙的声音从深处蹦出,后穴与女穴被肉棒似的剑刃给一寸一寸地捅开了,他干燥的嘴唇张大着吐出音节枯燥的凄鸣,泛白的指尖抠紧了青色的蛇鳞。
或许他是一处洞,洞内的烈火在熊熊燃烧,入口却狭隘到进入需付出代价。他猜他已经付出代价了,撕裂的疼痛逼出了一丝血水,洇开在清濯的清液中,又被肉刃塞进了他的体内。
“呃…”阴泽源在哀嚎,双臂却无措地巴紧了身上的大蛇,自身的腹肉疯狂地抽搐,在对方的鸡巴完全捅入自己身体的同时,他感到子宫都是满的。
空虚的身体被强占了,世界天旋地转,阴泽源可怜地抱紧了唯一的浮木,而他的表现自始至终都散发着需要被怜爱的脆弱感。终于,他的受难被注意到,蛇青给予了他不舍与同情,他伏在阴泽源的脖颈处,将獠牙扎入了白皙的颈肉,神经毒素再度注入了小男人的体内。
灭顶的撕裂痛觉被潺潺小溪一样的麻痹感抚平了,天赋异禀的两处肉穴也配合着适应了蛇青的双刃,阴泽源痴痴地望着身上的巨蛇,在凝视着对方碧绿眸子的同时窥探见了万花筒般的世界。
可能这一刻他们才是彻底交融的,身心里里外外都契合在了一起,即使他仍像被钉在祭台上的献祭品,他依旧感到敬畏与满足,在心脏膨胀得酸楚的时刻,阴泽源主动伸出了粉红小舌,与开叉的蛇信子相吻在了一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蛇信尖端的开叉灵活的在阴泽源不大的口腔内部四处试探,猩红的长舌不但能裹卷着他肥厚的舌头还能利用两端小巧的开叉搔过他的上颚与喉腔。蛇青他吻得太深了,阴泽源的唾液被强制着榨出,如同他下身的两处小穴眼,又被肉棒和蛇信堵得满满当当,只得委曲求全在偶尔的空隙分担一些过量的体液。
阴泽源紧闭着眼,眼角因大力皱出的尾纹如皮肤上叠出的蝴蝶。他嘴角的唾液痕迹很长,长到下巴都如圆滑的钟乳石一般滴答着唾液。有时候他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声音被堵在最开始的喉腔,干呕和紧缩感愉悦了巨蛇,庞大的蛇身偏快地扭动在玉床上卷着他的身躯,阴泽源想出口气都只能通过小小的鼻子。
这个吻太长太深,可与下身被插满的女阴和后穴的抽插经历媲美。像暗黑童话中的白雪公主,病态的是尝试以吻去解救自己的青蛇便是往自己的灵海中投毒的罪犯,而他却眩晕得像被重罪的救世主奸尸的悲壮主人公。
可他仍用尽了平生最大的力气紧紧抱住了巨蛇,因小幅度缺氧与神经毒素的四散,晕沉沉的阴泽源夹紧了侵犯自己身子的青蛇,好似失了智的信徒,在这性与吻与拥抱中,在生与死的界限不断穿梭。
精神与躯体在无形中被拨开,快感与痛感积累到了一定程度便让阴泽源中了失魂的假象。肉穴被操地带水响,子宫被蛇类硕大的龟头锁住难以拔出,鸡巴来回进出的时候便下拽着他的肉袋,仿佛是双人舞中被强制牵住的舞伴。
后穴的状况同样不容小视,前后两穴仅隔着薄薄的一层肉壁,炙热发硬的性器却直接无视了这层隔膜,仿佛贴面摩擦着。这边的柱身进出压着前列腺去撞女穴的肉道,被卡在宫腔的龟头也迎合着去顶一旁的肠肉。
阴泽源一直在被高高的抛起,甚至未来得及下坠一秒便又被操上了顶端,或者说顶端不存在,快感失去的上限便让他一发不可收拾。
轻微撕裂的双穴在弹性的穴肉下比开始好多了,虽仍冒着血丝,但被泄出的骚水冲得很淡,肉洞被拉到了最大,直逼女阴上端的阴蒂。那可怜的小豆甚至都未被好好伺候便冲出的阴唇,被蛇青粗硬的耻毛撞得胀大,又痛又爽地享受着这低廉的爱抚。
至于阴茎,阴泽源射出的第一泡浓精也已被后几泡稀淡的白精冲得到处都是,被爬动的蛇腹与蛇鳞蹭得邋遢又淫靡,而过度兴奋后的小肉棒早已萎靡地缩了起来,唯有马眼还情动地流着水,囊袋却不愿再提供存货了。
深吻终于结束,阴泽源盲目地大口大口吸起。失去障碍后呻吟便再无束缚地大声呼了出来,他咿咿呀呀地发出模糊情色的单音字,被泪泡糊的眸子也能望见原本平坦的小肚子被两根蛇类的鸡巴顶出了可怕的幅度,他抖动不止,又立刻高潮了,子宫被强堵着喷水。潮喷的热水浇在蛇青的龟头上,费力地挤着空隙从肉道内流出,噗嗤噗嗤地像是开了阀的水龙头,屁眼和骚逼都是水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阴泽源仍在高潮,青蛇却不管不顾继续将埋在他体内的鸡巴狠狠往他的体内钉,他的高潮理所当然地被放大加长,连前面的小鸡巴都跟着跳了跳;而他更像被电击中了羚羊,在腾起腰肢的紧绷与蜷缩身子的收拢中来回转换,像开开闭闭的花朵美丽动人。
当然他的肉洞自始至终都是大开的,肉道在巅峰中抽搐收缩得频率更高,子宫被插得肿痛,宫颈的作为女穴内的另一道肉口,卡着巨蛇的姿态像两张里外内应的小嘴吸着巨蛇的鸡巴,让他不由自主地发出“嘶嘶”的声响。
“呜呜哈啊…”阴泽源叫得又娇又媚,过多的泪水让他睁不开双眼,只能在半明的情况下无辜地看着青蛇。
蛇青在原形的状况下兽性大发,比以往更强烈的五感既陌生又熟悉。
他一直睁着一双碧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即便在性交或在接吻的情况下。其实兽类的本性都是享受凌虐的,更何况是如此渺小无力的生物,其实他可以狠狠地去撕碎男人,在血肉模糊的身子内照样能获得原始的快感,听着颂歌一样的求饶,欣赏默剧似的看着阴泽源的眼神从空洞变成逝世的无光。
奇怪的是他没有,他只是像过去一样操着他的小雌伏。小雌伏的身体柔软,热乎乎的小穴卖力地吃着自己的阴茎,细软的小手抱紧了自己,忘我地与自己接吻。没有血腥,只有在无声中类似暴雨的鱼水交欢,看着他在极致的快活中浪荡地呻吟,感受着他主动臣服地宣告自己的所有权,蛇青眯着眸子想着,这样也不错。
他伸了伸猩红的蛇信子,品尝到阴泽源湿咸的汗液和偏高发热的体温,对方一直很温顺,像有着强大靠山温饱不愁的草兔。
蛇青猜阴泽源的生育能力也会同兔子一样,只不过一般的兔子不会像他这么会流水,这温润的玉床上像是细雨绵绵下盛出的积水,彼此的交合处湿滑到进出毫无困难。这会儿他又喷了,像是体内藏了一处河流,温暖的清水冲刷在自己的阴茎上,就连后面的菊穴也难逃,肠肉天生就是饥渴流水的命,都是轻易能操出清响的穴儿。
阴泽源“哼哼唧唧”地在他盘曲的蛇身上哆嗦,嘴唇被之前自己吻得绯红破皮,纯中带色,一张脸更是意乱情迷。蛇青盯着他,却又不肯放过他,吻部去蹭早已勃起突出的乳头,两个奶头被他来回蹭,开叉的蛇信挑拨着试图夹起那个红樱桃,尖尖的舌尖更是去戳他的乳洞。
阴泽源扭得厉害,汗涔涔的屁股腾空了一把,又被钉在体内的鸡巴给拉了下来,“咿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蛇青甚至恶趣味地用他的獠牙去戳那紧闭的奶孔,而阴泽源只会哭,可他的哭颜在这性爱中只会激发对方的狂野心理。
在蛇青不小心咬破男人的奶头,露出一点血色后,他便控制不住地愈加兴奋,鸡巴在原本就窄的两个肉道内跳了跳,龟头狠狠弹了一下子宫。阴泽源受激尖叫,在连番快速猛烈的冲击下,从腿根处开始痉挛,原本萎缩的小阴茎红着小龟头在射出一滩清液后,直接尿了出来。
细长的淡黄色尿液止不住,羞愧到极点的阴泽源本想扼制,却只得让那尿液断断续续地射出。他被自己的尿射了一身,骚味散到了鼻尖,热腾腾的尿液打在自己的身上,他哭得又凶又无措,两穴更是跟着抽搐,子宫都紧缩着配合着他的哭腔。
蛇青自然也被他的尿液给溅到甚至被滋了不少,可他异光的眸子里只有狂热的情欲与火苗,他看着男人被自己操尿的姿态,鸡巴不可避免地硬得发痛,疯了一样地操干着他,顶着他逼着他一面尖叫潮喷一面淅淅沥沥地尿。在双重的冲击下,嘶哑着叫了一声,两根阴茎齐齐射精在了阴泽源的子宫和肠肉内。
恐怖的射精持续了很久,惊人的精液量不断地射进阴泽源的体内,他的腹部高高隆起像初怀胎的雌伏,而他身上带着一股麝香与咸腥的骚味,满面泪痕的他在仅一次的性爱中被彻底玩坏了;而兽形的蛇青却远远没有满足,操了他的小雌伏一次又一次,让他在持续高潮中昏迷。
最后一次的交合终于让蛇青化为了半人半兽的形态,但阴泽源已经彻底昏倒在了玉床上,下体还不自觉地喷着尿液和骚水,一片泥泞,他的肚子早已被精液给填满到鼓起得不能看,仿佛怀胎数月。蛇青轻轻拔出了阴茎,阴泽源随即抖动了一下,红肿可怜的双穴外翻着嘟起穴肉,吐出体内淫秽的阳精。
阴泽源双眼哭得像胡桃,缺水严重的他嘴唇干起皮,蛇青轻柔地抱起他渡了他几口补神的琼汁,用自身的法力为他恢复了下身子。他看着沉睡中的阴泽源,又化为了巨蛇的原形。
如若有人有幸能观赏到这一幕,便会发现这混乱的山洞中一条巨蛇盘身栖息在玉床上,而在被圈圈蛇身包围保护的正中央,是赤身裸体的双性人,他双手搂着蛇身,下体吐着粘腻的清水和白精,好不淫荡,像极了被妖神蛊惑自身堕落的淫娃。
可这情色的一幕又诡异得充斥着神谕与温馨,否则沉睡中的一人一蛇也不会紧紧交织在一起,露出惬意安详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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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只是因为他是个容易知足的平凡人,被一条俊美得惊煞旁人的巨蛇给喂养得白白胖胖,阴泽源捏了捏赘肉初显的肚皮,纳闷着自己近来胃口打开的小肚子,一面疑惑一面小口小口啜饮着刚出炉的热汤。
蛇青把玩着阴泽源颈后的黑发,蛇尾戳了戳他的腮帮,淡淡地评价道,“胖了。”
阴泽源被他说得呛了一口,手腕擦了擦嘴角溢出的汤汁,握着搪瓷碗的手有些泄气地耷拉着,几度欲开口却还是扁扁嘴没有说话。
一碟被切割好的果物推到了他面前,“喝完汤记得把这些水果吃了。”
阴泽源被他一上一下的反差晃得莫名其妙,但自己又是个不争气的小软包,自己揉了揉小肚皮后又取了块蜜瓜塞到自己的嘴里。
蛇青手里的都是好东西,一些闻所未闻的珍馐在他眼里仿佛是随处可见的沙砾,当季的普通水果就更别提了,色泽饱满,各个个大齁甜,让阴泽源尝了一块就停不下来了。他馋得就像个处于发育期的青少年,明明只有一张嘴却仿佛有两个胃,快活地喝一口汤再吃块瓜,甜咸混搭着的满足感让他快乐得晃着脚丫。
“好吃吗?”蛇青瞧他这小孩样儿就乐呵,帮他收起了空碗与搪瓷碟。
阴泽源掩嘴打了个小嗝,刚结束进食又被蛇青长尾一卷揽到了自己的怀里,大手自然地钻进上衣覆在男人的腹上。
蛇青的体温偏低,掌心和指腹与自己的肚皮的皮肤贴面接触,甚至打趣式地在自己柔软的腹肉上戳了戳,似乎对那处的弹性颇为满意。
阴泽源又禁不住打了个嗝。蛇青近来对自己的肚子十分关注,他不明白缘由但懒得去深究,小腹被偷袭时仍呆滞地连扎眼都迟钝,自主放松了身体任他采撷。
要知道在动物世界,腹部是动物最柔软且最脆弱的一面,若能让它放下戒心翻着肚皮面对着你,这便说明了它内心深处的信赖与对环境感到安全的舒适感。
至于像阴泽源这样迟钝的草食小动物,虽愚钝但警戒心却很强,他能自觉地做到这一步而非威逼利诱,便说明了问题的本质。小男人察觉到了蛇青态度的转变,迷迷糊糊的脑袋却并不排斥这种温柔,即便偶尔有些未习惯但确也乐在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也会想,原来像蛇青这样恶劣的妖精也拥有难得柔情的一面,虽说对方仍热衷与逗弄打趣自己,但日久天长阴泽源倒能品出些别样的滋味来,更者心底还有点暗自窃喜,否则阴泽源也不会像现在这般,吃饱喝足后被蛇青揉了一会儿肚皮就起了困意。
“吃了睡睡了吃,把你比作彘类还是高看。”
阴泽源被暗喻成了猪也不生气,因为他是真的困了。
最近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受他控制,连青春期长身体的时候他都未感受过如此显着的饥饿感与疲乏。他小腿轻轻蹬了下蛇青的身子,全身软绵绵地使不上力,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眼皮子开始打架,阴泽源被蛇青按摩得眯着眼睛,三两下就蜷在对方的怀里,双手抵在蛇青的身前,安然地睡着了。
他睡着时小巧的鼻头还顶着自己的胸膛,蛇青的动作放柔了一些,依旧慢悠悠地抚摸着男人肚皮的软肉。他看着阴泽源的睡颜,三十的男人瞧过去仍然这般的年幼,比孩童还要再天真烂漫一些,他轻笑了一声咬了口阴泽源近来圆润的小脸,惹来他不满的哼哼。
他想,或许现在还不是时候不告诉男人他肚子里的秘密,尽管他的呵护与眼底一片的怜爱让这个秘密呼之欲出,但小男人依旧没有发现,完全没有第一次当妈妈的自觉。不过这也无事,雌伏的柔弱更能凸显雄性配偶的强大与卓越,蛇青叹了口气,护严实了男人的肚皮后也跟着一齐睡了。
两点一线的吃睡生活在潜移默化中将阴泽源喂圆了一圈,原先病气的骨干不再,男人的鹅蛋脸软而滑嫩,恰当的肉感让他倍显年轻,一双滴溜溜的大眼让他看过去更加可口。唯独可惜的便是这青涩的单纯妈妈还被闷在鼓里,懒洋洋地靠在雄性的身上不愿动弹。
被美食和长时间的睡眠麻痹了头脑的阴泽源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愈发圆滚的肚皮,更未察觉到淫魔不再压着自己媾和的日常,此时无底的胃正催促着他张着小嘴吃着酸枣糕,那平日酸得他牙疼的零嘴被他嚼得津津乐道,两边的腮帮都变得鼓鼓囊囊。
他赖在蛇青身上,脑袋枕着对方的肩上,愈发的黏人,殊不知自己的变化是由孕期不正常的荷尔蒙引起的,只是一味依恋着蛇青身上好闻的味道,这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萦绕着他,在安全感与宁静中抚平了他心中无故的躁动。
光洁的额头无意识地蹭着蛇青的颈窝,密长的睫毛戳得对方痒酥酥,蛇青顺了顺阴泽源的头发,然后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吻了他,又刻意在绵长细腻的深吻中时不时逗趣他,咬他的舌尖和嘴唇,故意让他透不过气。
一吻完毕,蛇青看着阴泽源那双泪眼汪汪的杏眼假意埋怨道,“下回少吃点酸枣,涩得我牙酸。”
阴泽源有些委屈地应了一声,继续窝在蛇青怀里,正趁着最后的机会多吃几粒酸枣的同时,腹部突来的不适与阵痛让他皱着眉低吟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蛇青脸色一变,大手摸了摸男人的肚皮确认无碍后松了口气,估摸刚才只是妊娠初期的一些小毛病,“没事,正常现象。”
听到蛇青说无碍他便放心下来,又继续一动不动地待在对方的怀里,这回连一旁的酸枣都不吃了,单纯地放空脑袋发呆。
“怎么不吃了?”
不是你不让我吃吗,阴泽源心里小声念叨着,嘴上却说道:“我怕我吃撑又肚子痛。”
蛇青挑挑眉,“你觉得你是吃多了犯胃病?看来我之前苦心帮你根治的胃癌算是埋汰了,那你倒是说说,你这明显圆润的肚皮是怎么回事。”
“呃,吃胖了长出来的肉。”阴泽源想都没想便直接说了出来。
“……”嗷呜
直白不过脑的回答招来了蛇青的睥睨,指望这单纯的男人自己发觉是不太可能了,蛇青唏嘘,自己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可这微鼓的肚皮已经不能再瞒下去了。
“阴泽源,你得学着当个母亲了。”
“啊?”
“蠢蛋,你早就怀孕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当时的阴泽源是真的被吓哭了,怔了一会儿豆大的泪珠子就毫无预测地从那双杏眼里掉落,泪水砸到手背溅出泪花,蛇青糟心地搂着初为人母的小男人,大手顺着他的脊背轻拍着佐以安慰,把这哭哭啼啼的小孕妇给哄睡着了。
再后来小男人便接受了这一事实,况且他早已被孕期复杂多变的情绪调教成了矫情的大小姐,被丰富活跃的荷尔蒙捏成了多汁甜蜜的黏人精。他既喜凉又渴热,既贪食又挑嘴,最初食补的每一顿都像被他那日日胀大的肚皮给吸收了一样,摄入的能量都被未出生的孩子给偷了去,可那嫣红的小嘴还一刻不停地嚼着叫人酸掉牙的蜜饯。
蛇类的妊娠期与人类相比较短,但基本的妊娠现象有出现,譬如腰酸背痛或四肢无力,虽说在阴泽源的身上孕吐的情况并不严重,但孕期导致的情欲却如潮起潮落的汛水不停,穴眼每分每秒都是湿润的状况,分泌的情液把那两片肥厚的阴唇打得水光油亮,濡湿的轻纱贴着腿间的小缝让肉色若隐若现于半透明的纱衣,双腿微微交叠便是无意投露出的诱惑与情色。
这会儿阴泽源正捧着自己的肚子预备换个姿势改善发酸的腰背,轻轻一动弹肉穴便即刻挤压出了一大股粘液从他的腿间泄出,失禁般的错觉让他脸颊绯红,双眸中的泪又打着转,他哀泣了一声,张皇失措地去抓蛇青的胳膊。
蛇青看着屡次被情动折磨的小娇气鬼,来回抚摸着他后脖颈的软肉,招惹得这像猫儿的男人主动闭上眼来回蹭着自己的鼻头。他不知晓阴泽源怎得被这妊娠期牵扯成了如此这般肉欲的男人,但这放浪之中又余留着几分纯色,譬如他只会哎呀哎呀啜泣着低喊自己的名字,满足于一些耳鬓厮磨的调情,甚至连前戏都称不上的抚摸就足矣让男人爽快了个彻底,在高潮中面目略显狰狞。
不过这也好,初期胎儿处境比较危险,撇开蛇青吓人的性器不说,男人的阴道又短,过于激烈的性交会导致流产。
阴泽源的嘴唇上还抹着一圈蜜饯的糖渍,白霜在唇温与唾液下融化成黏且透亮的水晶膜,漂亮得像八九十年代流行的玻璃唇釉。他半圆的肚皮抵在蛇青的腹肌上,不一会儿清凉的蛇尾小心地裹着他的腰腹,尾尖正戳着他的肚脐眼嬉戏,挠得他发痒。
“痒。”他娇气地抱怨道,细软的手指搭在蛇青的小臂上。
蛇青继续锲而不舍地挑逗着小肚子,故意低沉着嗓子,拨开他额前的碎发发问,“你倒是说说,到底是哪儿痒?”
他的指尖带了点电,轻轻撩开发帘触及的皮肤被抹出了一簇火花,阴泽源的太阳穴突突地跳着,明明全身一点就着,下体却淌出一条潺潺涓流,像是从欲望的火山偷跑下来的水流。
在这样特殊的时期,他需要爱抚,需要拥抱﹑接吻与交合,有时他嗅到对方的气息便会发情,阴泽源摇了摇头,又懦弱地闭上了眼,密而长的睫毛被泌出的泪打成一鬏,手心发出的热汗细细密密地传到了蛇青的小臂上。
自他怀孕后,他的体温便比正常人都高了一些,被欲望纠缠后的肉体更像熊熊燃烧的火炉,把蛇青烫得发狠,狭长的绿眸迸发出的光在一瞬又被压下。他将阴泽源平躺置于身下,为了避开压到那脆弱的肚子,蛇青支着一条胳膊侧躺在男人的身边,俯视的目光混着些许爱欲与柔情。
“把腿打开来。”
像是暗伏在身边的恶魔,魅人的磁性嗓音和丝丝诱导性的命令让阴泽源顺从地分开两腿,湿得泥泞的穴眼撑着透明的轻纱盖头,缩合的肉洞在底下翕和的动作隐隐约约,转眼体内涌出的情液又冲开了那贴在阴唇上的绿纱,男人嘤咛了一声,女阴的水顺着滑下,连带着屁眼紧闭粉嫩穴口都被扑湿了,遭殃的张嘴蠕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阴蒂与小肉棒早已勃起,打湿后的轻纱自带的粗糙不可忽视,在蛇青以尾挑开外衣时,他的尾尖以亲上了那粉嘟嘟的阴蒂,些许蜕皮留下角质把那娇嫩的肉圆磨得煎熬,颜色愈发加深,直探出阴唇外求着疼爱。
“咿呀。”阴泽源轻呼了一声,招来了蛇青的目光。荷尔蒙与激素让他的胸前隆起了小丘,不大但娇,白皙的胸脯更像发育少女的酥胸,接着他的乳肉也被欺凌上,两指夹着樱桃乳首揉捏着软肉挤出不同的形状。
“痛,呜呜,痛,轻…轻点。”
蛇青盯着他流露出痛苦的神情的脸,稍微减轻了力度,着重于揉开男人乳肉内的硬块,他的指甲抠了抠阴泽源的奶孔,心想明明还未进入哺乳阶段便让男人痛这样,不知涨奶又得哭哭啼啼地发嗲到什么地步。
“娇。”
蛇青这般评价道,蛇尾从阴蒂向下袭击将重点转移到了那肉穴上,那肉穴早已淋漓,借着丰沛的骚水蛇尾顺利地进入了一大截,不一会儿便慢慢抽插了起来,粗糙的尾结时不时擦过男人的G点,惹得他连连打颤娇喘延绵。
时缓时急的抽插与或重或轻的摩擦,穴内传来股强烈的酸涩感即将喷涌而出,而他的乳肉又被蛇青把玩在手中,像是对待一团面团。他又抽抽答答地哭,可心底却是雀跃的,他在水深火热的情欲中游行,被主导者牵引着前进,他就像所有痴恋于伴侣的雌雄,拒绝思考地把全部都奉献给雄性。
他想他自己肯定疯了,但他的目光依然炽热而滚烫,泪眼婆娑地盯着蛇青,痴迷地盯着他完美的下颔线与浅色的微笑唇。他想他真漂亮,蛇青过激的美丽像一把打造好的精致弯刀,危险又迷情;或许这是勾引他犯罪的主要原因,阴泽源不知道,他摸着自己怀揣着小生命的肚皮,眼神藏不住的情意连自己都不曾知晓。
他娇嗔了一声,阴茎马上泄了出来,白精射在他鼓起的肚皮上,让他像个孕期中浪荡的娼妇。可蛇青依旧锲而不舍地侵略着他的女阴,试图压榨出他体内的最后一滴液体。他在溃散的边缘,却依旧期盼蛇青能够一亲芳泽吻吻他干渴的嘴唇,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执着于一个吻,或许是因为吻的舒服与深情;但同样他也无法开口,呻吟堵住了喉咙,胆怯弥漫在心头,所以他只得张着湿润的红唇,愚笨地望着他,渴求蛇青能听到自己心底的呐喊。
当吻落下的瞬间,眼前散落出星光,阴泽源丢了,潮喷的温水冲刷在腿肉与玉床之间,他仰着头在高潮中颤抖着与他接吻,获得了情与欲的双重满足。
在蛇青的双唇离开自己的时候,阴泽源迷茫地睁开眼,雾蒙蒙的眸子宣誓了他的意乱情迷,他头一次这么大胆地摸上了蛇青的面颊,痴痴地说道,“你真好看。”
他甚至不知道这句话是怎么自己跳出嘴的,但起码,他看见蛇青的笑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开始入夏,降雨与骄阳毫无默契地在天上见缝插针抢夺着地盘。今日晴转雨,夜晚乌云霎时大片大片地压下来,低又沉,不一会儿豆大的雨珠接连落了下来,砸得如玉珠落盘叮当响。自然声的伴奏在灰暗潮湿的指挥下成了最佳催眠曲,阴泽源打了个哈欠,在入梦的边缘徘徊,天马行空的精神世界中让他又渐渐馋起了酸甜可口的酸梅汤,昏昏沉沉的小脑袋一点一点地耷拉着,握成拳头的小手被包在蛇青的手掌内,又馋又困却跟闹性子的少年郎一样不肯乖乖入睡。
他的肚子日渐变大,已能明显看出的孕肚让他原本青稚的面孔多了分熟女的韵味,雌雄莫辨的身子躲在清凉的细纱下,放心倚靠在半蛇妖的怀中,像一副水墨粉彩画,既缥缈神秘又柔顺光辉。
肚皮下的小生命动弹了下让他稍稍疼清醒了,阴泽源缩了缩肩膀,已有些习惯了孩子的胎动。
蛇青柔软的尾巴在自己之前已经谨慎地覆上了自己的腹部,小心地按摩着略微不适的位置,透凉的体温让他哆嗦了一下,又瞬间沉浸于软和的蛇腹。
阴泽源动了动手,原本握拳的粉白右手又主动张开与蛇青十指相扣,直到每一处指缝都紧密贴合着,“蛇青,你继续给我讲点故事吧。”
所谓故事,只不过是蛇青千百年来经历或听闻的八卦琐事。妖怪的生活圈随着时代在与人类靠拢,仍存有人性的他们仍会好奇同类的所见所闻,更何况是蛇青这类阅历丰富的大妖,光是芝麻豆大的小故事都能说个三天三夜。
蛇青弹了下阴泽源的额头,“你倒是上瘾了。”
阴泽源傻笑了一声,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也不气恼,“拜托你了嘛。”
蛇青掐了一把他的脸,嘴毒地说了他一句“难伺候”,却依旧口嫌体正直地给他娓娓道来一则鲛人与人的爱情故事。
其实他最初起这个讲故事的念头也是灵机一动来哄骗小男人,结果一日日下来倒莫名养成了这一习惯,让阴泽源听得乐不思蜀。
阴泽源似乎非常偏爱于这类情情爱爱的故事,幼时聊斋志异的典故深受他的喜爱,每每联系到荧幕上电视剧内的俊男靓女,更是觉得享受,雀跃在脸上压根瞒不住。
他还是个优秀的听众,容易被故事内高潮跌宕的情节所感染牵引,诧异﹑伤感﹑恐惧﹑喜悦的表情跳跃着,烘托着诉说者的能力;他的眼睛黑亮有神,目光盈盈地只注视着蛇青一人,依赖又崇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蛇青,他就像个走南闯北的老道说书家,那磁性深沉的嗓音让这唯一的听众身临其境。
待到快结尾时,蛇青停下饮了几口清茶,稍稍歇息了会儿。
他在闲暇时看着阴泽源,那个一个自己能简单看透,知晓他心中所想的一切的男人。那亮堂的眸子像透彻却未打磨的良玉,懵懂无知又纯洁,而自己却成了对方的启蒙师,一手玷污了这块皎洁无暇的玉石;当然他不会感到惭愧,他放下杯子摸了一把阴泽源的头发。
心想就算如此,那也是独属于他一人的宝贝。
“我累了,明天再继续讲吧。”
“啊,可是都要结束了,”阴泽源的失望不予言表,“不能今天讲完吗?”
“睡吧。”
“哦……”
阴泽源伸手将一边的薄毯子拉了过来严严实实地盖在自己的大肚皮上,虽有不甘却也听话地枕在蛇青的臂弯内,闭上了眼睛。
洞穴内很快安静了下来,但他知晓他并未睡着,所以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轻轻拨开他侧躺泻下的黑发,“阴泽源…”
雨声嘈杂,男人的睫毛轻轻扑簌了几下睁开了眼,他抬眸看了一眼支着下巴俯视他的蛇青,以软糯的声音回复道,“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那个鲛人和男人一起去了极乐世界。”
“真的吗?这样他们就一直在一起了吧,我就知道,太好了!”
他就这么容易地雀跃了起来,连眼睛都在黑暗中闪烁着,殷切的眸子亮晶晶地发着光,一人沉醉在猜对结局的喜悦中。于是男人捧着肚子朝蛇青那儿挪了一点,自然而然地伸手去牵住了蛇青的手,紧扣到掌心相抵才舒了口气,像是大起大落在快乐与疲倦中旋转的少年,心满意足地躺在他的避风港下睡了。
了却了一桩无足挂齿的心事后男人睡得很快,不一会平稳的呼吸声便传出,很轻,几乎被吵闹的雨声压了过去,但口鼻轻吐的热气却是实打实地,像一团团暖呼呼的云散在蛇青的胸口,热乎得不真实。
阴泽源睡得很香,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大抵是在为那所谓的鲛人之恋所庆贺。蛇青却目光沉沉地注视着他的睡颜,他的视线来回描摹了男人的面孔数次,又在思考自己方才为何会说出那番截然不同的的结局。
是的,蛇青一笔带过的幸福结局是他一手捏造的,真实的情况远比这要残酷得多,贪财谋生的男人在与鲛人相恋后得知了泪化珠的秘密,毫不吝惜地剜去鲛人的双眼,而受尽伤害的鲛人即使失明也远比人类要强大。他吃了负心男人的血肉,把他的遗骨打造成了一把匕首警示自己动心的恶果。
他不知晓自己为何不把这原有的结局说出,明明恶劣的他是热衷在软弱人类的脸上看见惧怕和失望的表情的,可他却又兀自为这单纯温和的小男人编造了个大圆满的结局,如同所有烂俗统一的童话一般。
蛇青不知道,有一瞬间他被这突变的心绪给扰得不得安宁,这陌生的情愫困扰了他许久,让他一度起了想要一手捏死阴泽源的念头。这是他血液内流淌的不会更改的冷血,但也只是一瞬,它消失得很快,而他又注意到自己的左臂弯正被男人枕着,右手又被十指相扣着,蛇青想他没有动手的机会,精明的大蛇糊涂地欺骗着自己。
再后来那凉薄的双唇便贴上了阴泽源的嘴唇,不是漫漫绵长的深吻,不是短暂暧昧的轻吻,而是凶狠地带着撕咬的吻,粗暴的吻让他直皱眉,唇瓣红肿又破了皮,铁锈味弥漫在彼此之间他都不肯罢休。
外头的雨势仿佛漫进了洞穴内,空气潮湿且厚重,乌云让原本昏暗的洞穴内愈加的阴沉,水光折射来透射到青色的蛇鳞上,无形缥缈的水雾与神化的半兽协力构造的开阔又封闭的私人囚牢,雨势急缓交叉像是自然下刻意为之的隆重交响曲,磅礴﹑威严又摄人,而这蛇窟内,诡异的冷清中稍许的温情却同苟延残喘一般,扭曲挣扎着围在玉床的正中央,再一丝一缕地精心编制在沉睡男人的身边,是狠戾之下仅剩的柔软之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阴泽源是被午后突来的雨给吵醒的,睡得有些偏头痛的他侧躺在蛇青的臂弯内,酸涩的眼睛终于瞧见了外边的雨景。正入夏,山内不同初春是发嫩的浅绿,旺盛的浓绿被雨打翻在了水中,大片大片泼洒在这座山的树与绿茵上,那青葱的翠色让山更像被巨神化的蛇青给团团围了住,如同看守珍宝的西方龙。
他又用力眨了眨眼,午睡后遗症带来的迷糊终于散去,视野内模糊的绿终于不像虚化了的油画显得那么不真实。起风了,洞门口被扬进了一滩雨,一洼积水搁浅在那里,时不时被风吹出阵阵层叠的涟漪。
他莫名瞧着有些口渴,眼神又飘到了石桌上那冰镇着的一罐酸梅汤,光是瞧着便眼热得口生津液,蠢蠢欲动地试图起身为自己倒上个满满的一碗。他回头看了一眼,蛇青一手搭着自己的高高隆起的孕肚,仍在睡。
由于蛇类的妊娠期短,自己的孕肚以如世外七月的孕妇一般,或许早点让小生命降临是件好事,近来因孕期勾起的浓烈欲火让他既快活又受不住,下流得像个只能卖身求生计小妓子苦求着他唯一的主顾。
脸颊与耳尖不约而同地染上了绯红,他本想一人轻手轻脚地下床,但小妓子的双腿还夹着粗壮的蛇尾,像是青春期喜爱夹着被子寻乐的少女。害臊使得他的动作慌乱了些,他撑起上半身就已费了大力,匆忙地想要抽出玉腿的他不小心牵扯到了耻骨,他躬下了身子的同时压到了自己的膀胱,竟敞着腿尿了出来。
“呜…”
他委屈地直落泪,上头凄凄地哭着,下头又断断续续漏出一股又一股淡黄色的尿液,脏尿喷在腿根与青蛇身上,他就像个随处喷发的小泉,又欲又纯,敏感的身子让他被迫做出突破底线的骚浪事。阴泽源被羞愤给打回了原形,腿间湿津津的,一股淡淡的骚味闯入潮湿的雨天,像是前来撒泼又好欺负的淫神。
不知所措的他哭得都打起了小嗝,起伏的身子带着乳肉和孕肚一起让他这气喘吁吁的孕妇更骚了,可他还在哭,一双眼因水肿和流泪像对桃子。
蛇青叹了口气,本想由着他折腾的自己到现在也不得不睁开眼收拾他的哭包雌伏带来的烂摊子。他的手法粗暴但有效,搂着他哭泣的小男人后便以蛇信舔干净了他的泪,他知晓男人是个薄面子,无声且单刀直入的安慰反倒能维护他些仅剩的自尊心。蛇青舔得用力,开叉的舌信舔得阴泽源直眯眼,像是被舔毛的奶猫,不一会儿便不哭了,只剩那眩目欲泣的眸子。
孕期漏尿是常事,蛇青早已习惯男人被各种体液浸湿的样子,无论是他的还是自己的。他一把抱起了尿完床的小孕夫,三两步便来到了浴池前,让小男人叉腿坐在那硕大的鹅软石上,一面吻得他七荤八素,一面让蛇尾打湿了帕子轻轻擦拭着男人湿乎乎的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一浪浪清凉的水泼在他的腿间,阴泽源的身子也跟着哆嗦,却还仰着头去迎合在口腔内肆意刮嗦的蛇信,导致那腿缝越擦越湿,原本清澈的水流都在无意间被粘腻的情液给污杂了,热乎乎的鲍穴被冲得发亮,鼓出又外翻的阴唇显露出底下小小的穴眼翕和着泌出骚水。
蛇青怎会不知晓男人的变化,而那裹着柔软帕子的蛇尾囊括四方,假公济私地掠过外阴与穴口,着重擦着仍包在骚肉下的小阴蒂,揉得他穴眼都缩得起劲。像是被清泉给浇灌后便颤颤开花的花骨朵,女阴在孕父放浪大开的双腿下绽放,艳丽又浓郁。
花期的红一路游走,在白洁细滑的肌肤上挥发,连带着孕父都隐隐散出一股又香又腻的骚味,怀孕的男人又开始轻轻啜泣起来,被陆续长短不一的吻给欺负得掉金豆子,不饶人的小舌头却津津有味地舔着蛇青的口水,早把开头的酸梅汤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孕期的情欲就像枯草与火星的同居,风吹草动便烧起一把大火灼得他滚烫,身体主动分泌清液勾着对方给自己泻火。阴泽源臀底的鹅卵石都快被他的肥臀给捂热了,他的脚趾戳了戳蛇青的尾巴,一对兔子眼巴巴地看着他。
“想要了,骚货?”
阴泽源吸吸鼻子,羞得不敢说话,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点了点头后又像个埋头的鸵鸟小脑袋一个劲地往他怀里钻,倒是暴露在外的骚穴格外诚实地吐着水。
蛇青宠溺地咬了一口男人的手指,然后把他抱到了自己的身上,随之小丘大小的乳肉抖了抖,两颗粉色的奶头立在乳晕中,像是随时会喷出腥甜的乳汁来。他眼神暗了暗,指尖抠了抠未开的乳孔,轻轻刮挲便惹得男人痛呼,挺着酥胸似乎要把自己的骚奶头往他嘴里送。
“骚死了。”
他像是严格封建的家主批判这不知廉耻的小孕夫,大手还拖着对方鼓胀的漂亮乳肉,时不时来回轻掴那矮峰大小的奶子,掐掐那犹如樱桃的奶尖。
小孕夫嘴唇抿成一条线,俨然一副受夫教导的逆来顺受的媳妇样,低着头的时候偶尔越界地抬眼瞄几下自己的严俊相公,带着电的媚眼撩拨式的勾着大家主来鞭打教训自己,却还叫得又娇又柔,吃不来一丁点苦,努着嘴气若游丝地反驳,“不,不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撒谎。甜腻的体味和腥臊的情液让男人像躲在花蜜罐子里发情蝴蝶一般,蛇青嘬了嘬那老是探着头引诱自己的奶头,鼻尖一股淡淡的奶味让他更加兴奋了些。他的尾巴绕到了阴泽源的股间,粗糙带鳞的尾结不痛不痒地扇了那肥美的鲍穴一下,穴肉又弹又软直接蹦出了汁来。
“呀啊!”阴泽源屁股都跟着挺了一下,圆耸的屁股又白又翘,还自顾自地喷着骚水,“痛,不要…不要打那儿。”
“哪儿?这骚穴吗,可它被打了还流着口水求我多碰碰它呢。”
说罢又是一记,女穴被左右两记鞭打害得淫肉乱颤,小孕父更是大着个肚子攀在他身上又哭又喘,彻底丢了力气,嘴唇在他的肩膀无意识地研磨,可下身像是失禁了一样流水,穴眼都馋得张大了些,就盼着物什能堵住自己。
“蛇青,啊!你…你嗯,疼疼我…”他浓睫大眼扑簌扑簌地眨着,小穴被抽的快感让他粉舌半露,又乖又怂地拿左面颊去蹭蛇青的下巴,一掐一水的蜜桃屁股痒得小幅度地晃着,像只发情期抖臀吸引雄性的小母鹿。
男人嘴里说不出什么粗俗的话来,像“骚”或“逼”之类的词能让他羞得自行降于拔舌地狱,但他骨子里的浪改不了,软软地轻声细语地求着疼爱,身体却违背大脑的意愿做着放浪形骸之事,以他下身那粉嘟嘟的湿嘴时不时擦过自己饱满的龟头聊以慰藉,动着自己的小心思。
蛇青就这么一动不动地观赏着这好戏,小骚蹄子自己抬着屁股以女阴的骚肉来摩擦着自己阴茎的肉冠来泄欲,即便青涩却仍跟卖身的雏妓一样,瞧不出被逼倒更像为了一己私欲去吃男人的鸡巴。
一时用力过猛了,肉穴竟然直接吞进了半个龟头,雏妓孕父竟直接跪在那儿高潮了,杏眼无意识的瞪大,随着自己的潮喷奶子跟着一抖一抖的,丰润的红唇只能呵出气音。
蛇青瞧够了雌伏的好戏,又把他从自己身上捞了起来,一手揉着他的奶子,一手打着圈摸着他的孕肚,勃起的非人鸡巴硬挺得戳在男人的腿间,“好了,小骚货的表演结束了,接下来该是我的正戏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蛇青这回并未插入那如糜烂蜜桃似的粉嫩多汁的女穴,男人的阴道短而窄,孕期鼓起的肚皮和茁壮的幼儿在子宫内压迫着小而敏感的器官,在上一次交合的时候,龟头隔着一层膜摩擦着宫袋的感觉太强烈,让小孕父尖叫着抱着肚子,一面如化了的冰融成水,一面像受刑的母兽胡言着些真切却上不了台面的句子,“呀啊!啊啊,操到宝宝了,嗯呜,不要…”
那回他是真的把阴泽源给活活操晕了过去,事后他一直默声着落泪,被宫缩和涨奶给逼得瘫在床上动弹不得,奶子圆鼓鼓得像座即将爆发的小山,宫缩的痛感连带着肉穴都张合着流水,耻骨和腿根都跟着酸痛不已。他哄了男人好久,搓热了手掌再一点一点揉开他发硬的乳肉,还得顾着拿细碎的吻去安抚他,给他的孕肚和肉逼涂内服外敷的灵药。
小男人还是一样的又弱又娇,以身相逼让他不得不把他捧在手心里好生宠爱,但经历过那般骇人的性交后阴泽源依旧依恋着他,哭啼着卧在他的怀里,胸膛都哭得一抽一抽地起伏,还要仰着面把泪花都蹭在蛇青的下巴上。
但他仍然透着肉欲的情香,像记忆短暂的鱼,贪欢只记好不记坏,否则他也不会融化在蛇青的怀里,湿漉漉的屁眼正欢快且艰难地含着他的半个龟头。
孕父大着肚子,抬高了屁股费力地吃进了个鸭蛋大的龟头后便罢工了,孕肚压在蛇青的腹肌上,脑袋侧靠在他的肩头,呵着气音说自己没了力气。
于是早料到的蛇青便主动挺腰把性器送入了他的后穴内。
开始进入的缓慢就是为了能让这骚透顶的柔弱孕父多适应一会儿,但肉刃一寸寸凿开紧闭的后穴的感觉亦不可忽视,从尾骨到脊梁骨一路传上,让阴泽源痴痴地吐着舌头呻吟,湿红的舌尖还挂着晶莹的唾液摇摇欲坠,潮红未褪的脸俨然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直到他的性器彻底钉进了孕父的体内,同女穴一样火热且紧致的肠肉一圈圈裹紧了他的鸡巴,自体发骚的淫水从男人的屁眼内泌出,尝试着往后抽退的他立刻又被如饥似渴的媚肉给迎了上来紧紧缩合着不愿阳器的离开,前端的肉逼却又在经历过高潮后再度情动流水了起来,淫水延到了后面随着彼此的交合处打湿了他的睾丸,仿佛在质问为何自己不去宠幸女阴的肉洞一般。
他抽插得比较慢,但这对于小孕父来说已能尝到不少甜头,甚至十分沉迷于蛇青这般柔情似水的交嬗。或许是难得的温柔触动了这多情的男人,抽插虽缓但肉刃依旧坚挺炽热,随时随地能擦过他后穴的敏感处,平平几下轻慢的抽插便让他整个屁股都汗津津地配合着鸡巴自己摇了起来,像骑在男人性器上被烈日炙烤的黄油一样滑溜溜又甜香。
“哼…哈啊…”
阴泽源的屁眼吃着鸡巴正欢,蛇青循序渐进稍稍加快了挺腰,肥软的圆臀立刻被他撞出了白花花滚动的臀浪,而他没想到的是蛇青的巨刃隔着肉膜依旧能戳到子宫,庞大粗壮的茎柱撑开了肠道压迫着一旁的阴道,龟头偶尔在肉膜的阻隔下按摩着子宫,带着微痛的爽麻让他像个哈巴狗一样大张着嘴伸着舌头,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