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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治病(1 / 2)

('父母走得早,阴泽源近乎一出生就跟着姨子走,姨待他不错,他比其他孩子懂事得早,了解了长辈的苦衷和自家的条件后对生活上的物质追求更是少之又少。

他姨后来远嫁到了外省,阴泽源勤工俭学凭借助学金也在本市上了个普通的三本,毕业后就到了一家小企业当员工。每个月除了小阁楼的房租水电与柴米油盐,阴泽源总会往他姨的银行账户里汇款,他姨日子过得紧凑,夫家人又是典型的封建老式家庭,虽说姨她本人老是拒绝,但姨父倒是收得乐呵,把这当作外甥理应的反哺。

阴泽源自己的生活十分简朴,甚至都有些苛刻,否则也落不得这胃癌的毛病。照医生的说辞,若是好好理疗一般也能延长几年寿命,可他也只是口头说着会考虑考虑,说白了还是不愿意砸钱续命,他没那本钱也不愿把这噩耗告诉他姨子。

翻来覆去都是早死的命,他又何必死磕在这儿,只是心头有些空,这短短三十年的人生像是白走了一遭,莫名的无措感促使着他一人前来这荒郊野岭爬山,接着便遇见了蛇青这千年老妖。

难为阴泽源一辈子都没尝过好东西,在他眼中鲍鱼燕窝都是遥不可及的贵重食材。蛇青丢给他一罐小药瓶他都珍惜,葫芦形状的玉瓶内装着研磨细腻的灰白药粉,阴泽源稀奇地捻了捻,问他这东西的来头。

“千年蛇蜕。”

老妖精淡然的表情更是让阴泽源哽住了,自己倒是有听闻过中医会拿蛇蜕熬药,可千年蛇蜕,岂不是蛇青自己……生理上他多少是有些排斥的,大抵出于阴泽源自己见识短浅,他一边琢磨又一边自我排解,不一会便认定了自己捞了便宜。

蛇青见他一副捡了大漏的模样都嗤之以鼻,可不就是白捡了一条命吗?到底是凡人,他大手一挥随意送出的草药都是普通人几辈子都求不来的灵丹妙药。他没多少耐心,只是口述了这些药物的用法后便撒手不管,躺在玉床上监督着小病秧子捣药。

小病秧子有些笨手笨脚,捣药的时候差点扶不稳研钵,连烧火都让烟熏得两眼绯红,与那开了灵智又天生笨拙的兔精无差。他看了恨铁不成钢,又想到是自己捡回来的,只得作罢,眯眯睡意惺忪的眼。初春仍有些冷峭,蛇青虽修炼数千年却也躲不过生物的天性,冬季的倦性仍未散,这会儿他又困乏了。

“等会儿把这些一起放进去,熬个一个时辰就完事了,我先睡一会儿,至于你,”蛇青眯着眼盯得阴泽源让他整个人不寒而栗,如临大敌,“别乱动东西,也别起什么歹念。”

“我才不会…”阴泽源碎碎念着,量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跟蛇青硬碰硬。他又添了根柴火,乖乖地坐在地上等自己的救命药。

炉子内浓稠的汤药咕噜咕噜地冒着泡,阴泽源坐在一边借着火光取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已经是自己在洞穴的第二天了,听蛇青的意思是打算让他成为他的雌伏。一想到这儿阴泽源不禁小脸一红,尽管不明白对方昨日所的荒唐说辞,但心里仍后怕,难不成要把自己送去泰国变性吗?阴泽源一哆嗦,只觉下体一阵恶寒,偷瞄蛇青睡颜的眼神都怵怵的。

午时前,蛇青还喂了他一些水,可这水又与普通的饮用水存在着天壤之别。见他那土鳖样,蛇青才告诉他那是取山泉眼之水酝酿的琼汁,喝了对他的身体有好处。阴泽源这才恍然大悟,他说怎么下肚便有一股清爽感,连原本发痛胀酸的胃都舒坦了不少。

可昨晚蛇青都不愿让他靠近那玉床,只是大发慈悲的允许他生火取暖,让那稻草堆作为他简陋的临时被窝。蛇类就这么对待配偶吗?

他摸不清蛇青到底在想什么,也不是没想过逃,但迫于求生的本能和未知力量的威胁,他半推半就地留在了蛇窟。然后在各种意义上成为了一条修炼数千年蛇精的禁脔,或者说童养媳?

若是让蛇青知晓了阴泽源的小心思可不被他笑掉了大牙,虽说阴泽源在人类中早已老大不小,该是娶妻生子的年纪,但在蛇青眼里区区几十年都不及那未孵化的蛋。

已能隐隐嗅到药草炖煮的味道,阴泽源鼻子动了动,这气味谈不上难闻,但终归有股诡异的奇特气息。他顺手拿起蒲叶扇了扇风熄火,只留了些小火星慢火熬煮,谨遵蛇青的指导。

手机械地挥动着,小臂的肌肉有些发酸,思绪却在这一时辰内飘到了九霄云外。他偶尔思念远在他乡的大姨,又想到那只经常光顾筒子楼讨要火腿肠吃的流浪猫,大脑牵连出一大串的熟知事物让他原本就疲惫的神经在不经意间懈怠了下来。手上的动作缓缓停了下来,阴泽源也慢慢阖上了眼。

蛇青小憩醒来便是这副模样——捏着蒲叶叶柄的阴泽源蜷坐在炉子旁,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一闻那味儿他便知晓这糊涂蛋熬过了时候,好在为时不晚,没彻底糟蹋他那一炉子奇珍异草和千年蛇蜕。

蛇尾轻轻一抬拍醒了瞌睡的小人,点着他的脑袋便是一顿训,“亏得一个时辰都能让你眯得这么香,不知情的还以为是我得病不是你急着救命,要是让你担当这一炉子药材,把你送去其他小妖那儿修行个百年都赔不起。”

阴泽源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犯了迷糊,臊红着脸给他赔不是,猴急忙慌地灭了火折腾起自己的汤药。这乍一看乌漆嘛黑的药着实让人没什么胃口,阴泽源眉头一皱打算一口闷了,还没尝到味,倒是先被烫红了舌头。

“嘶,烫烫烫。”

“啧,你这木鱼脑袋,笨得连先晾凉都不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阴泽源伸着一截舌头,舌尖被烫得红又肿,多看竟有几分可爱的味道。他被骂了也不生气,乖乖接过蛇青递给他的白瓷碗,将药倒进碗内吹了又吹才尝试着喝了一口。

新奇又古怪的味道刺激着味蕾,左右咂嘴又品不出个所以然,好在不是很难喝,还算知足的阴泽源捏着鼻子一口气喝完了。

蛇青瞧见他那老实样又觉得他蠢,明明一旁便是为他准备的芝麻糖,阴泽源却压根没起那个心思,只是端着碗苦思冥想想琢磨透那怪异的味道。见他这般,蛇青便懒得再管。

结果当晚阴泽源就吐了个昏天黑地,蛇青是料到会有这般效果,早在一旁为他准备了木桶。始料不及的是阴泽源的反应比常人都要严重,他扒着木桶呕得整张脸苍白,嘴唇毫无血色。每间隔一刻钟他都要吐一回,他瘦削的身子里像有无底的胃袋,一股又一股黑水吐出,吐得他眼冒金星,连坐起的力气都没。

到后半夜的时候症状减轻了不少,可阴泽源早已呕得连话都说不出。蛇青见他实在可怜把他捞了起来,喂了他点糖水祛除口腔苦涩的味道。

阴泽源就这么躺在蛇青怀里,木然地看向前方,连眨眼都像过去了万年。

“你体质实在太差了,给你的补品还需再添几味,否则日后妊娠产卵的时刻有你的苦头吃。”

蛇青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在阴泽源的耳里却是毛骨悚然,可他连辩驳的力气都无,只是依偎在男人身上,一双难以置信的杏眼不甘又地睁大盯着他,似在质问。

蛇青却漠视了他的惊恐,淡淡的微笑中毫无怜悯,净是凶狠毒辣,他修长的手抚过阴泽源惨白的脸,“先别担心妊娠,这治胃的药你还得再服个五帖。”

阴泽源被吓得汗不敢出,又不愿面对,只得自我逃避地瘫软在蛇青身上闭眼装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到后头三日,阴泽源熬药的技术愈发熟练,早已不会再犯最初的错误。据蛇青所说,今日最后一剂汤药下肚,阴泽源的胃癌便能根治,后期只需多佳呵护保养便无大碍。

一口饮尽发涩的药汁,阴泽源揉着自己扁平的肚子,感到一阵舒畅。近日来他已习惯了,此时胃部传来阵阵暖流反而让他有些不适应,毕竟过去这么多年自己的胃时不时便是痉挛般的疼痛,如此看来那六剂药倒是没白喝。

他坐在那儿,装亵物的木桶就放置在自己的脚边,阴泽源酝酿了许久都不感反胃,倒是傻乎乎地打了个嗝。他望了一眼又盘睡在玉床上午休的蛇青,轻手轻脚地蹲下身收拾起捣药与盛汤的器皿。

蛇窟的北处有一潭清水,不大,负责阴泽源早晚洗漱与清洗物什等事已足够,方便得很。

等到他彻底整理完准备窝在自己的稻草窝内眯一会儿的时候,两株翠绿的草药又被丢到了他的面前。阴泽源抬头看了看仍闭着眼的蛇青,粗长的蛇尾盘动着变换了姿势,男人低沉的嗓音回荡在山洞内,“生食即可。”

“啊?哦。”阴泽源上下端详了眼这两棵草,然后揉作一团塞进了自己嘴里。

呕,好苦。阴泽源不忍再嚼,咬咬牙一口咽了下去,除了那吐着的舌头在无声地控诉,本人倒是安安静静地将自己蜷成了一团,不敢抱怨。反正奇奇怪怪的东西被喂了不少,自己也该见怪不怪了。

从前的阴泽源一日三餐遵循一切从简的原则,到了蛇青这儿速食产品更是没得商量,生存条件逼着他回归原始,学着品鉴食物最初的味道。饮山泉食野果,考虑到饲主的肉食属性,阴泽源提都不敢提吃肉,生怕哪回触了蛇青的逆鳞,让老妖精一口吞了自己。

好在他本身变爱吃素,蛇青又在伙食方面待他不薄,只是日常嫌他体脂不达标,拎着他的小胳膊小细腿直皱眉。

阴泽源撇撇嘴,虽说这几日来服药吐得自己头晕眼障,但自个儿捏捏自己的脸明显感到比过去要胖些,连脸色都怪异地红润了几分,当然论功劳自然少不了蛇青的那一通豪补。

阴泽源美美地睡了个午觉,朦胧睁眼后入目便是蛇青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他直直地盯着美色出神,以为仍在梦中。

蛇青瞧见小男人窝在稻草堆内,整个人热乎乎蒸得他像个包子,小又圆的鼻头可爱得紧,美中不足的便是人中旁两道半干的血迹,直延到了嘴角。蛇青受不了将他拉到自己怀里,食指一抹擦去了血痕,扣着阴泽源的下巴叫他的名字,“阴泽源,阴泽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阴泽源晕乎乎地应了一声,也不知对方是谁,跟着本能就钻进了男人的怀里,冰冰凉凉的感觉让他发出一声慰叹,又想沉睡过去不愿说话了。

“小废物,这么两株草就把你补成这样,鼻血都涌出来,”蛇青晃了晃他,“别睡,接下来才是正戏。”

阴泽源又不情不愿地被唤醒了,嘟囔着在蛇青怀里撒娇,眼睛眯出一道小缝,像出生时不适应光的幼崽。他靠在蛇青胸膛,瞧见一株不知从何出取出的花。

那花大抵是阴泽源有记忆来见过最美的花,一枝独秀、异香扑鼻,大肆展开的花瓣比玫瑰更娇艳,花叶扶疏衬托着顶端盛开的花朵愈发夺目,仿佛百花竞春芳都不敌它一株流光出彩。

淡淡诱人的芳香飘来,阴泽源正被那一朵花迷得不能自我,连蛇青向自己介绍这花的来历与用途都听不进耳。

“小废物,这花名为合欢花,是能让你‘变身’的好东西,可惜花期只有一刻钟,过时不候功效净无,所以我也不与你多废话,毕竟我没什么耐性,花也等不及。”

阴泽源目睹着那绮丽的花被蛇青快手折下,未等可惜自己口中便被喂入了那合欢花,和着山泉一起吞了下去。

那是他头一次躺在蛇青的玉床上,他习惯性地将自己蜷缩起来,却被蛇青强硬地按着,三两下便脱去了他身上碍事的衣物。赤裸的小男人自然而然地凑到蛇青身边,腰肢却被蛇尾卡着,自然地分开了他并起的大腿,露出下边秀气的小阴茎。

阴泽源的身子很干净,之前也无任何交嬗的经历,在这一点上蛇青颇为满意。眼下他大手一捏,手心内那奇花的枝与叶也即刻化成了汁液,滴进了阴泽源的会阴渗进了那处皮肤。

“呜。”阴泽源埋在蛇青的臂膀内,随着合欢花的吞入与汁液的滴淌,舒服得发出低吟。

“呵,”蛇青盯着怀里光裸的小人,蛇尾不断摩擦卷动着他的身子,“接下来有你的苦头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出半个时辰,阴泽源整个人便痛到打滚,若不是有蛇尾的桎梏早就翻下了玉床。他像是被泡在了烧开滚烫的沸水中,从内而外烫得他仿佛要蜕下一层皮,灼伤他的五脏六腑,甚至连他的骨都不愿放过。他呜呜地搂紧了蛇青,贪婪地汲取身边唯一清凉的救命稻草,却只敌万分之一的煎熬。

“好痛,真的好痛…”嗓音被闷在了蒸汽中,密不透风的热封闭了一切,将他的喉咙与口腔黏合在了一起。发声于现状的他而言都是痛楚,他紧闭的嘴唇紫红,手无力地贴在小腹,笨拙得只会靠鼻子通气。

热将苦痛放大扩散,小腹像被人插入了尖锐的蔷薇枝杈,刺破他的皮划开他的肉,绞得他痛不欲生。一颗种子萌芽顶开了他的内脏,叶尖瞬间抽芽生长,原本娇嫩的花瓣与芯蕊都像锋利的刀剑,不休地汲取着血肉作为养料,而花开便是处刑的终曲。

“救…救救我…”那是阴泽源费劲所有力气发出的最后求救信号,汗涔涔的睫毛黏连,他艰难地睁眼只得看见蛇青模糊的身影。眼角究竟是汗还是泪早已分不清,他可怜地巴着蛇青的手指,疼得四肢抽搐。

距离事成还未及二分之一,而阴泽源整个人却像一具从黄泉水中打捞起的死尸一般,裹着他的蛇尾感受到的心跳都如急湍的激流,一路狂飙。蛇青叹了口气,原本以为那两株仙草足矣,结果只是助他这虚弱的身子姑且熬过改造罢了。

蛇青凑近了阴泽源的脖颈,思索三分还是坚决地咬了下去。獠牙穿破了皮肤屏障,毒液注入了体内,迅速游走麻痹了人类的大脑神经。阴泽源闷声的痛呼似是小了些,也不再过分挣扎,却还是在硬抗这非人哉的折磨。

阴泽源堪堪挺过了这一轮,挨到最后时分之际只感觉自己像在鬼门关走了好几遭,灵魂被鞭挞得变形,眼前直发白光,身子如烂泥被拉扯重塑。至于蛇青的毒素反而让自己的感官愈加清晰,痛感虽有减免,但他仍清楚地感到合欢花在体内霸道地自成一方,占据了小腹内重要的一角,与其他内脏拥挤着,平添了一处原本不属于他的器官。可他不愿过多考虑那究竟是什么,因为下体的惊人变化已经告诉了他原因。

他的身体被劈开,撕裂感让他几度以为自己会失血身亡,偏偏并未见血,而下体会阴处裂开了多余的一道细缝,阴阳交融之花躲在分身与后穴之间悄悄绽放。再观浑身无力的自己,气若游丝地躺在蛇青的玉床上,那粼粼蛇尾缠着他的大腿往上轻轻一挑他初生的肉缝,奇怪的末梢神经刺激着他不由自主地呻吟。

逆天改命哪有那么容易,他心里默念着,在他对蛇青说出自己想活下去的那一刻,他的命也好,身子也好,早就不再属于他自己,而属于蛇青。

他太累了,这一切好像轮回无底的梦,神乎其神又险象环生。在他闭眼前,他看见身盘蛇青露出的微笑,碧眸里满是期待,纯粹得像孩子得到喜爱玩具那般,而正是那抹刺眼的绿,逼得他不得不坠进深眠来逃避荒谬的现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阴泽源修养了两日,食补辅药补轮流往他嘴里灌,气色也慢慢好转起来。除去他自认为畸形且多余的器官外,不得不说此遭让他里里外外都变了样,宛如脱胎换骨。原本惨白的病态面色被进补得红润,腿根养出了层薄薄的脂肪,微肉浑圆的臀尖生来讨男人的欢心,竟连平坦的胸部都股出了浅浅的弧度,乳首更似红粉樱桃。

从骨子里透出的媚态让先前不起眼的小男人多了几分诱惑,眉眼、面皮、骨相之间都多了一抹风情,黑亮圆润的大眼噙着泪光颇有楚楚可怜梨花样,浑身不自主地散发着需要男人怜爱的信号,乖巧的臣服激起自古以来雄性原始的征服欲。

蛇青揉了揉他小而翘的臀部,惹得身旁人连连打颤。

自打成了这双儿的体质,阴泽源便与蛇青同床共枕,他的心态比最初好了许多,被逼着从打击中恢复过来。路是他选的,他也别无选择,他又怎敢与这魔头玩诡计耍心机。

好在蛇青并不打算囚禁他一辈子,等发情期一过自己顺利诞下幼子便能离开。根治了绝症,逆天改命延长了阳寿,想到远在天边拥有养育之恩的大姨,阴泽源吁了一口气,强压与冷血动物肌肤接触的恐惧感,闭着眼顺从地窝在男人的身边当他的禁脔。

只是自己这身子愈发得敏感了起来,阴泽源侧躺着感受着蛇青蹂躏自己的臀肉,粗壮的蛇尾穿过腿缝若有若无地摩擦着娇嫩的女阴,他咬着牙将哼声咽下,肉穴却诚实地吐出滩清液来,挂在青色的蛇鳞上闪着淫靡的光,臊得他直把脸往床面埋。

蛇青哪能不知阴泽源的身体变化,他盯着那被淫水打湿的蛇鳞,又瞧了一眼羞耻得不肯露面的小男人,转而一笑,起了劣性的想法。

“阴泽源,坐到我身上来。”

阴泽源闻声一震,不情不愿地睁开眼,扭捏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坐到了蛇青的身上。

自打变成双性后,蛇青不让他穿衣服,赤裸裸的身上连条遮羞布都无,羞得他不敢与男人直视。

“啊!”

蛇青将他换了个方向背对自己,蛇尾顺势顶开了阴泽源的双腿,被迫门户大开。

“别这样,求你。”阴泽源被蛇青箍住了大腿,臀部被强势抬起,而他一低头便能看见自己的下体,包括那粉嫩的花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说你从未行过交欢之事,如此看来你也从未见过女人的阴穴,是否?”

阴泽源不愿回答这问题,从前舍友倒是逼迫他看过黄片,他一见男女下体都未打马赛克,那毫无遮拦的野性交合更吓得他直逃。可那几个同学却强拉着他一起,以戏弄他为乐。

当时阴泽源看见那紫黑的性器捅进女人的小穴,阴茎撑得洞口毫无缝隙,两人乌黑的阴毛都被女人自带的清液打湿了,如此激烈的冲撞却让她发出夸张且腻人的呻吟,这等视觉冲击把阴泽源吓得直闭眼。

他欲望本身就不重,整日忙着工作,从小到大自我纾解都无几次,更别提惦记其他女儿家家。

他也不说话,只是点点头,大抵是不愿与这淫贼说实话,平增戏谑。蛇青也不恼,以小儿把尿的姿势缠着阴泽源,兴奋得手脚都不知轻重,转眼就在那玉白的大腿上掐出了两道红印,阴泽源也不敢抱怨,只得自己憋着。

“你虽干净,但也不能太过清纯,必要的知识还是得知道,否则日后交嬗也不便,择日不如撞日,今日我就与你好好说说这骚逼的结构。”

语毕,蛇青便覆上了他的女穴。阴泽源如今敏感十分,仅是触碰便让他身子一抖,蛇青见状轻笑,手指打着圈揉着泛汁的小穴。

“这是外阴,现在你的小逼渐渐苏醒了,就会流出骚水,等到之后彻底兴奋了,阴唇就会打开,就是这。”

蛇青一面解说,手上一面动个不停,他贴在阴泽源的耳边轻飘飘地说着冠冕堂皇的下流话,外加手上的爱抚早已让他的女穴变得汁水淋漓。提到阴唇的时候他更是捏了下它,肉穴瞬间又将一股黏液涌了出来,吓得他立刻以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上等合欢花的功效极佳,拟出的女穴且不说功能完善,甚至比一般女人都要更上一等。阴泽源本就体毛稀疏,如今的阴户又肥又厚,还是个白虎,在无任何耻毛的遮挡下,蛇青能清楚看到他的阴唇被挑拨得露出里头湿软红艳的媚肉。女人的尿道也存在,却没有平常的尿骚味,在日夜药水的辅佐下,阴泽源只有股草药香,连下体的味道都淡淡的。

蛇青手上动作不停,揉捏得小肉穴直流水,分泌的骚水更是让阴户如同滑溜的贝肉。阴泽源已经被摸得阴茎翘起,他从未体会过这般异样的快感,大腿哆嗦个不停,无措地捂着嘴感受酥麻的快感,发出小动物似的哼哼声。

“一般到这么湿的时候,下面的骚穴口也会自己张开了。”蛇青在穴口打转了一会儿,馋得逼口淌得水直流后突然将食指插进了肉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唔唔!”阴泽源猛地腾起腰,身体被侵入异物的感觉并不难受,甚至隐约有种空虚被填补的错觉。他的掌心已被汗液与涎水泡湿,呻吟几乎掩盖不住,而肉穴却在蛇青手指的抠挖下滋滋地流水。

好奇怪,别这样…阴泽源苦恼地仰着头祈祷快些结束,身体却违背主人的意愿进入更加欢愉的状态,渴望着更多。

男人的女穴太小了,一根手指似乎就快将它塞满了。可是阴泽源天赋异禀,肉穴虽小却骚,不止地吮吸挽留着蛇青的手指,阴道又热又湿,自己抽出手指的时候还能感受到穴肉的不舍,却在他的蛇尾插入的瞬间又热情地迎了上来。再看身上的小家伙,初尝滋味早就被插得失神,情欲流转在湿润的眼眸,双手无力地捂着呻吟的嘴,反倒显得愈发的色情。

因是男人改造,连阴道都比平常女人要短些,蛇尾稍微往里面深入便能轻松顶到宫口。按摩宫口逼得他整个阴道连带着收缩,连呻吟都挨不住,双手无力地握着蛇尾,咿咿呀呀地求饶。

“喜欢吗,这是你的子宫,以后怀孕的地方,是不是很爽?”他卡紧了阴泽源的腰,看着随着自己的蛇尾来回进出在那小小的粉穴,男人起起伏伏的胸膛和高低不一的呻吟。偶尔瞧见大张的女穴,眼睛一亮,手又摸了过去。

“差点忘了这儿,这是阴蒂,这个骚点更是能让你快活的地方。”

“唔不要,不要啊啊!”

蛇青的动作粗鲁,原本阴蒂就早已变得亢奋而探出,现在豆大的小点被大力地挤压拉扯,快感的神经一下子振奋起来,电流般的触感让阴泽源一下子绷不住坠入了高潮。

“啊啊!”

男人的腰腾在半空,高潮的猛浪让他扭出柔软姣好的腰线,细长的小腿绷住连脚趾都蜷曲,而初经人事的女穴更是疯狂收缩,宫口喷出股股温热的情液。阴泽源潮吹了,他崩溃地靠在蛇青身上,小腹上沾着早已射出的稀薄精液,而蛇青的眼眸深了深,看见逐渐沉迷于爱欲的男人,愈来愈期待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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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妖精生性恶劣,上千年道行的蛇精更是变着法子玩弄嬉笑他,仿佛时时刻刻都能从阴泽源的身上寻到天大的乐子。阴泽源没法子,本身便是个闷罐子,遇见这等男女情色之事更是如一张白纸仍君磨墨提笔,忍气吞声又怨这身子从中品出了几分痛快之感。

几日来潜移默化的变化更是让阴泽源无地自容,阴阳调和的体质极易被勾起欢欲,外加蛇青偏偏刻意找寻一些滋阴补肾的食材,光是喝那合欢花蜜炖的甜汤便已有六盏下肚,夜夜邪火从生的他不得不黏着蛇青支支吾吾地求他帮忙。

借那淫魔的话来说,他是发骚,接着始作俑者又摆出自作大方的姿态替他泄欲让阴泽源哑口无言,可被伺候舒服的身子又逃不过蛇青的眼,掐着肥软的阴户净在他的耳边说些淫词秽语,自己却又在强烈的快感中连连高潮。

唯一古怪的是那蛇精至今都未彻底强要了他,仅仅是逼着他发骚发浪再用灵巧的手指与蛇尾挑逗得他几度丢盔弃甲,小肉户更是被调戏得愈发不知足起来。

这夜阴泽源被食补勾出的欲望又起来了,可蛇青却迟迟不做表示,只是侧躺在他身侧,蛇尾尖尖轻扫过他细滑的小腿。阴泽源试图自己压制那淫欲,不一会便熬不住这合欢花蜜的性子,自甘堕落地爬到蛇青身上,虽不言不语,但双腿交错磨蹭的动作早已暴露了他自己。

阴泽源脑袋昏昏胀胀,搂着他的身子,嘴唇摸索着凑到他的下巴,像头讨奶吃的崽子一样一蹭一蹭地磨着蛇青。

“忍不住了?”蛇青不咸不淡地问了一句。

“嗯。”阴泽源又讨好地蹭了一会儿他,握着男人的手希望他能帮自己纾解欲望。

“骚货。”

听到男人嘴里羞辱人的话他也不敢气恼,只是身子又痒又烫,心里的委屈和生理的需要让阴泽源睁着一双泪眼婆娑的眼睛,不一会儿便哭了。

说是哭了倒是像需要疼爱而作出的撒娇,阴泽源整个人粉粉嫩嫩的,乖巧温顺地骑在蛇青身上,腼腆的性子让他不同其他妖艳贱货一样会对着男人直言浮浪不经的话,不过这纯情小白花的模样倒是更能讨蛇青欢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日他特意为阴泽源加重了药性,连浴身泡汤都为他准备药包,所以眼下小男人黏黏糊糊发情的模样也是预料之内。前几日指交与尾交的效果不错,女穴虽仍娇嫩小巧但已经食髓知味,待日后第一泡阳精喂入只会越来越淫乱。他两指拨开那湿软如鲍肉一般的外阴,盯着那红艳艳的穴口,正下流地吐出一滩又一滩淫水,翕和得如嗷嗷待哺的小嘴,而那放浪穴嘴的主人正被情欲来回折磨,腿肉打颤个不停。

“放松些。”蛇青拍了拍他骚浪的臀肉,小男人娇嗲的时候暴露在空气中的女穴更是疯狂地一张一合,好不贪吃。

蛇青腾出一只手凭空取出一男阴形状的玉势,透白的玉势将男人拟态的阴茎打磨得精巧,柱身的沟壑与龟头都像模像样,勃起状态非比寻常粗长的阴茎乍一眼骇人极了,可阴泽源惊吓有余竟多了渴望,然是被情欲折磨透顶才起了平常根本不敢起的心思。

蛇青自然知悉他的动态,那精神的女穴可不会骗人,他轻笑一声,掰开湿漉漉的肉穴将那玉势抵在流水的逼口,慢慢碾磨着嫣红的穴眼。

“唔嗯…”阴泽源被磨得直呻吟,女穴被那惊人的玉势碾磨,穴口传来丝丝快感,可快感之余是一重又一重的搔痒与空虚。他两条腿抖得厉害,而蛇青依旧在自己湿热的穴眼打转,偶尔磨深了龟头浅插进入,身子一下子更难耐了。

“蛇青,啊…”阴泽源细软的小手抓着蛇青,被欺负惨了哭得满面泪痕的小脸红扑扑的,只是一味地喊着他的名字,“蛇青,蛇青…”

蛇青咂嘴,处子就是清纯,身子远比那倔强的嘴要坦率多了,“别叫唤了,马上让你舒服。”

硕大的玉势就这么毫无预兆地顶进了阴泽源的体内,细窄的阴道瞬间殷勤地缠了上来将那玉势给紧紧咬住,小小的穴口却被撑到巨大,仿佛连那淫水都是硬挤着小穴微乎其微的缝隙流地出来。而阴泽源更是被插得闭不拢嘴,唾液沿着嘴角淌下,红润的嘴唇发出断断续续的呵呵声,一双杏眼倒豆子般流着情欲的泪水,神情痛苦又参杂着餍足,朱唇一句话都说不出。

若不是蛇青的长尾抵着他,小男人早就被突然的进入逼得滚落玉床,颤巍巍的腿肉如今都抖个不停,下身的女穴倒是将那惊人的玉势吞吐得有模有样。唯有蛇青知晓那玉势与自己的男根比起来根本不足挂齿,可对这小处子仍旧是狠了,蛇青仔细检查了那肉穴,确认并无撕裂的痕迹,便由着他去了。

再过几日便是蛇青正式进入发情期的时刻,放在他人身上短暂的适应期和过量滋补的食材,少说让正常的阳刚男人虚弱昏迷,严重者更有暴血身亡,好在阴泽源资质不同寻常,刚转化为双儿却适应得比女儿身还要强。奈何再优质的条件若要初次纳入蛇青的阴茎都是吃力的,这玉势也是为后几日真枪实弹的交合所做的准备,否则这少女般的阴穴定受不了蛇青的凌虐。

蛇青看着情欲稍退的阴泽源,将那玉势深深又按进了阴泽源的花穴内,引得他娇喘连连,缩着穴口直接高潮了,“今夜你便含着这玉势入睡,这玉势怎说也是上好的汉白玉所制,与那合欢花蜜相对,这冷热交替定把你伺候得快活似神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泄了一次后的阴泽源头脑稍微清醒了些,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蛇青所言所语,面红耳赤地轻声询问,“这一晚上也…”

想到要被这淫秽的玉势堵着肉穴一晚上,阴泽源便羞耻得不行,可下身被那花蜜又折磨得火热,小穴贪恋着玉石冰凉的触感,人性的道德感和最原始的快感左右一齐抽打着他,在心理上便把他击溃了。

“嫌久?”蛇青揉了一把阴泽源淋漓的阴户,对着他拉扯着自己手指上沾染的情液,“瞧你骚浪肉穴的模样,倒是欢腾得很。”阿璃

阴泽源不说话了,这几日来他多少摸透了蛇青的性子,与他顶嘴往往得不到好果子吃,不如沉默随了他的心意倒能让他早些解放自己,少些折腾。

“这玉势你还得再含着三日,不得掉落,不过我看你这饥渴的穴儿,倒是巴不得每时每刻都吃着,倒是让我少了吃不紧的担心。”

阴泽源一双水灵灵的眸子羞恼地瞪了他一眼,情欲中的眸子除了娇气以外一点威慑力都无,他小声嘟囔着,“就不能不,不含着这个吗?”

耳尖的蛇青听到了他的埋怨,冷笑一声,“不含着?那等到三日后你被我开苞,还不得给我活活操死。”

“你,你…”

小处子结巴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自己臊红着一张脸转过身去,下身倒是老老实实地含着那玉势,生怕真如蛇青所言自己在合欢第一夜便被做昏过去。毕竟按蛇青的性子定是不管不顾一做到底,他可不想成为被活活操死的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短短三日,那汉白玉制成的玉势却让阴泽源受尽了磨难,新生的肉花被莹白的玉势填充得满满当当,女穴里外被揉磨得嫩肉外翻,阴户完美诠释何谓娇艳欲滴肉花一说。

偏偏那坏心眼的淫蛇通过药物,将他体内之气一阴一阳旋转调和,两者势均力敌把双儿性质的阴泽源害苦了,方才还被那硕大的玉势插得唉唉声痛直向蛇青求饶,下一秒便汁水盈盈,团成一团并着两腿夹紧了男器的模具,仿佛分分钟便能高潮。

好在身处蛇窟的日子并不让他像一般的社会青年一样,禁脔对象更是把阴泽源喂作了米虫,撇去行淫秽之事外,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填得满满当当,他羸弱的身子日渐丰腴起来,被阴气滋养得愈加身骄肉贵,弹指欲破的皮肤更是遭不得一丝大力的揉搓,简直就是被富豪包养的小白脸模样,无师自通越来越会不经意的勾人。

颓废的日子转瞬即逝,今日便是含那玉势的最后一日,阴泽源坐在玉床上小口抿着蛇青为他炖的汤。那汤底成色剔透,色味却十分浓厚,配着那凝成了脂块的合欢花蜜竟然一丝腻味都无,被他吃了个一干二净。阴泽源放下碗,揉了揉热热的肚子,盖了层毯子又躺下了。

原本那玉床便足矣调和体温让自己不受寒凉,但近日来一直保持着赤身裸体的姿态始终让阴泽源难以介怀,趁着这几日蛇青听得进话,他吹着枕边风说了不少好话才讨来了这么条蔽体的毯子。

估计是自己马上要挨操了才这么宽容吧。阴泽源吁了口气,小心挪了挪身子不触碰到正在午睡的蛇青,可那蛇尾却立马卷了上来将他又拉回了蛇青的身边。

“唔嗯…”体内的玉势被带动着磨动,阴泽源一个不措呻吟出声,他回头看了眼仍闭着眼的蛇青,松了口气。

只不过蛇青的面容在近距离的冲击更是无懈可击,见惯了一个模子出来的流量明星,在审美疲劳的当今社会,蛇青的面孔自然是出类拔萃的,放在人海中也是鹤立鸡群。果然修为高深的妖精自然不可与凡人作比较,可谓妖“颜”惑众啊,若是出道指不定能靠脸赚个几亿。

等到阴泽源意识到自己盯着蛇青的睫毛出神许久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转变成双儿的变化是不单单停留在身体表层的。虽说一般人都难抵抗蛇青的面容,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思已经变得像女孩子靠拢,有时候自己也会破天荒地渴望与蛇青皮肤接触,或许有外界因素的干扰?譬如合欢花蜜等等,可自己含着这玉势也比最初习惯多了,放在过去他连接触这类情趣之物的机会都没有。

天马行空的想法让他一个人攥着毯子脸红得快滴血,单纯的他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在眼下闭上眼睛,在梦境之中躲避这魔幻的现实。

如今的身子不像过去,不出一会儿他便沉睡过去。只是今时不同往日,连梦中都是如此的不入流,又真实。

梦中蛇青不再保持着半身蛇尾的状态,他化作一般男人的模样露出两条笔直修长的双腿,他们依旧并肩而眠,一米七的身子在一旁蛇青的对比下更像依偎在怀的小女人模样。他们面对面,梦中他看不清蛇青的脸,唯独那一双碧水的眸子在似水似雾中影影绰绰,像带有魔力的绿宝石,勾得他迷昏颠倒,不知不觉就凑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吻是顺其自然发生的,那是他们第一次接吻,过去行了那么多手淫尾交等情事,唯独吻是他们闭口不谈的一例。

在阴泽源的心里,接吻是一件特别神圣的事情,比做爱还要再纯洁无暇,可现在他的初吻便自觉地献了出去,殷切地贴上了改变他一生的魔头的嘴唇。

蛇青的嘴唇薄薄的,很凉,唇瓣贴在一起的触感很特殊,像花瓣。未等他品出那究竟是个什么味道,男人舌头便侵略地伸了进来。

蛇类的舌头很长,拟人态时的蛇青并不像原形那般舌尖开叉,但那软肉依然灵活地把阴泽源这个初经人事的小纯情给搅得七荤八素。

原来接吻是这种酥酥麻麻的感觉,阴泽源晕乎乎地在男人老练的技术下妥协,被那红舌卷弄吮吸得无力,愚笨得憋着一口气,若不是蛇青咬了他的唇肉一口让他吃痛地换气,指不定自己就把自己憋死。

直到阴泽源反应过来梦境中痛觉是不存在的时候,他已经与蛇青赤身裸体吻了许久,原本蔽体的毯子不知所踪,而蛇青化成的长腿顶开了自己的下身,俯视的角度看来简直一览无余,自己却还在那忘情的舌吻中自觉地勾住了蛇青的脖子。

“没想到你还挺热情,主动过来挨操。”蛇青伸出舌头飞快地舔了舔湿润的下唇,兴致盎然地看着身下的小男人。

“我,我以为是在梦里。”阴泽源变扭地解释道。

“都一样,无论是现实还是梦境你都一样骚浪,”蛇青大手一抬将阴泽源拉成一字马,腿缝间的隐秘地带便暴露无遗,近得都能感受到蛇青的鼻息扑洒在外阴,“啧,被那玉势插了三天这会儿刚取出来连形都没变,唯独颜色红彤彤的,小嘴菇滋菇滋冒着水找操呢。”

“你…”阴泽源扭着腰试图反抗,奈何争不过蛇青蛮力,哭丧着一张脸被那淫魔口头羞辱得不知如何是好。可他又无言反驳,连那玉势何时取出他都不知,又因药效恬不知耻地缠着蛇青与他接吻。

冰凉的黏液淋到了阴泽源的女阴上,顺着微张的小穴流进了体内,原先自身分泌的情液与它一起将肉户淋得水亮亮,好不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希望之后你也能像现在这样,扭得那么起劲。”

阴泽源料到今夜便要与这蛇青交欢,但事到临头仍吃谎地瞪大着双眼。可早已被滋阴补阳的情事之药补了七八分的自己如今又被用了外敷的药,体内的欲火一下子烧了起来,他秀气的小阴茎没一会儿便精神地抬起头,女穴更是发了疯似的流水。

“呃啊…嗯…”羞人的声音自己跑了出来,阴泽源两手抵着玉床,肉穴剧烈收缩的状态让他原本紧致的穴口竟主动张开了两指宽,淫液顺着股沟濡湿了他的菊穴,而他只觉得体内体外都痒得不行,挣扎无果后便急不可耐地看着蛇青。

经历了这么多次情潮,阴泽源也渐渐开始坦然地接受无法逆转的肉体之欲,何况这些药性子实在太烈,早已将他的身体调教得敏感非凡,虽说他仍将矛盾都归咎于药,却也不再厚着脸皮反驳。他泪眼楚楚地看了一眼蛇青,体内的邪火四处冲撞燃到了嗓子眼,再不休止便要烧坏了他仅存的理智,阴泽源能做的也只有企盼着男人快些来疼爱自己。

而他翘首以盼的心情却在男人露出阳器的瞬间被击败了,他不敢置信地盯着那尺寸惊人到骇人的分身,竟比那玉势都要再粗壮一圈,紫黑色青筋虬结的阴茎正半勃着,如若彻底勃起不知要再粗长几分。

阴泽源被吓得掉了金豆子,双手奋力推阻着蛇青,“不,不可能的,求你,求你不要。”

“呵,”蛇青冷笑一声,拿阳器在那白虎上一抽,如愿听到男人高昂的尖叫声,龟头都被那女穴吐的骚水给染湿了,“想逃?这骚逼不是挺期待的吗?”

阴泽源一抽一抽地换气,被男根一抽的肉穴却更加亢奋了,自己却在见到那硕大的龟头抵在小穴口时全身都紧绷了。

“今夜,你我是操定了,如若你听话些还好说,别逼着我让你吃苦头。”

话已说到这地步阴泽源也不再挣扎,他终究逃不过这魔头的手掌心,与其被这春药与蛇青折磨得里外不是人,还不如放弃。他哭哭唧唧地闭上眼,咬紧了嘴唇,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而这表情却在下一秒被肉刃彻底劈开的同时,泪如珠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窄小的身子被迫容纳了承受不来的痛苦。阴泽源被男人强按在玉床上如同板上钉钉的待宰羔羊,实际上他已经感受到了凌迟,身子像是要从腿间开始撕裂开来。或许曾经性爱在他的眼里是件圣洁﹑幸福又舒服的事情,但现在他被彻底颠倒,甚至由衷地产生了畏惧。

处子的身子被淫邪的魔头给强要了,眼泪不值钱地掉,他痛得只能靠大喘气来缓解,万幸的是那助兴的春药并未让他娇嫩的女穴见血。

见他那一张脸被插得霎时血色全无,连下唇也被发狠留下了一排显眼的牙印,瞧过去无不楚楚可怜惹人疼。幸亏蛇青也并非漠然得彻底,进入后也未立刻大行操干之事,容着他适应,让那小穴主动自行扩张。

这痛,他迟早是要吃的。蛇青心里默念,好心握住了前端萎靡的小阴茎,分散了些他的注意。

“唔…别,别摸。”

蛇青手巧,老油条净擦着自己的敏感点撸动,不一会儿小阴茎又抬起头来,而男人又开始揉搓起他的阴蒂,电流窜过他的全身,酥麻的快感与撑胀的痛感交织,复杂得让他无处可逃。

“嗬啊!别,嗯…蛇青,别弄了。”

阴泽源哼哼唧唧地叫着,细软的手指费力地抠着蛇青,盛着泪的大眼迷茫地看着他,贪吃的穴儿这下也适应了过来,完好地将自己非人的阳器纳入。不得不说小男人的身体极品,本就雏儿的女穴韧性极佳,阴道内湿热的软肉将自己的阴茎包得舒服,新生的子宫头一次尝到男根的滋味正勤奋地分泌着情液,再加上之前淋的催情润滑,这女穴更是滑嫩得像弹弹的豆腐。

蛇青试着抽插了一下,小男人只是皱着眉吸气,他还算听话,起码不会矫情地喊痛个不停,只是身子像个筛子一样抖。他俯身擒住了阴泽源的嘴唇,然后抱着他开始循序渐进地动起了腰。

“唔唔唔…”

呻吟被吞没在了两人的口舌交缠之中,他吻得很深,舌头自如地顶弄榨取自己的唾液,连身上的动作也不停。蛇青对待他的初夜还称得上温柔,否则此次的交合只会像下场惨烈的强暴,可能药物发作的阴泽源也尝到了性爱的甜头,但懵懂的他只是单纯地觉得小穴又热又胀被填得满满当当,前端的阴茎却射出了今夜第一泡白精,淅淅沥沥地挂在他的小肚皮上。

蛇青的阴茎太大了,光是进入龟头便已经抵在了宫口,而对方次次冲撞让龟头直接粗暴地顶撞在他的的宫口,甚至抽插一次比一次猛烈,直把那体内的小口顶得合不拢嘴,撞得他阴道都在抽搐,小腹涨得可怕。

阴泽源好不容易逮着机会透气,红润肥厚的嘴唇让他更加诱人,一边换着气一边娇嗔着求饶,“哈啊!不…不要再用力了,嗯啊,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语之间,肉刃已经顶开了女穴内的另一张小嘴,分身插入宫口的同时,温热的情液汹涌地被肉花喷射了出来,浇在蛇青的龟头上,让他的鸡巴都爽快得抖了抖。

“啊啊!尿了!”

蛇青轻笑了一声,阴泽源自然不知晓潮喷为何事,之前也只是一味地认为热流从下体泄出便是女人般尿了一样。过去他从未指出,今日倒是恶劣地戳穿,他趁着小男人高潮之际,继续猛烈地往他体内顶着,“被操爽了?小处子就是纯情,你这哪是尿,你这叫潮吹。”

“呜呜…”阴泽源口齿不清地哭着,高潮之余又承受着男人不止的抽插,爽得他头皮发麻。

女穴内翕和的软肉包裹着他的柱身,紧实的宫口又像馋人的小嘴含进了他的龟头,他被伺候得闷哼了一声,托着他的臀肉继续操干起来,“爽成这样子?开头还痛得哀叫,这会儿水操得跟瀑布似的,就是个骚逼。”

阴泽源委屈极了,被操得臀肉乱抖,“嗯啊,不…哈啊,不是骚逼,呜。”

“还狡辩,你这不是骚逼是什么,嗯?”

蛇青又重重操了他几下,阴泽源这样的处男哪受过这般欺负,连话都说不全了,在蛇青上下猛浪般的攻势之下不一会便被操得不知所云,一双杏眼迷茫地望着蛇青,脸颊已扑上了暧昧的潮红,被干得半启着嘴唇,跌宕的呻吟不断泄出,又痛又爽地失去了自我。

小男人双手无力地垂在身旁,身子随着蛇青的操干顶来顶去,之前射过精的小阴茎又兴致勃勃地贴在他满是阳精的肚皮上,甚至有些飙到了他的胸膛。浓稠的白色精液挂在他粉色的乳尖上,而阴泽源露出一截粉嫩的小舌,被干得嘴角漏出了口水,整个人又欲又色,下身的女穴更是骚透顶了,淫水都打湿了蛇青的耻毛。

蛇青拍了下阴泽源的臀肉,骚浪的臀尖已经蒙上了细密的汗,他盯着男人沉迷肉欲的模样两眼绯红,粗大的阴茎愈来愈兴奋。扭动的腰肢直接狠狠操进了他的身子,让龟头彻底顶开子宫,冠状沟卡在那肉花颈,直让阴泽源腾起腰尖叫,一下子又喷了。

阴泽源又一下子坠了下去,躯干砸在玉床上,耻骨被掰到最大方便男人凶猛的进出,四肢乏力酸软地垂着,自己大舌头地在破碎的呻吟中说着断断续续的话,“嗯啊,轻…啊,轻点,咿呀!”

那声音又娇又媚,掺杂了江南水乡糯糯的尾音,一般男人听了更是打了二两鸡血发誓要操死这小男人。蛇青一面动着一面将他抱起来换了个姿势,开苞便让阴泽源以坐骑的姿势吞着阴茎实在是为难了他,重力让他的小穴更是深入吞吐着蛇青的男根,而他被男人卡着腰,像固定住的人形鸡巴套子。

阴泽源抓着蛇青的背,“哦哦!太深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口是心非的男人被淫荡的女穴给暴露了,甚至连他那小屁眼都分泌出了些发骚的汁水,秀气的分身在他的操弄下一晃一晃的倒是可爱,蛇青对背上不痛不痒的抓痕不屑一顾,干得阴泽源高潮了那么多次的他也临近精关,鸡巴被紧致的穴肉吸得舒适,他坏心眼地叼住了男人雪白胸膛上的殷红,不知疲惫地操他。

“啊!那边,那边不要咬,呜啊!”阴泽源仰直了脖子,小巧樱桃般的乳尖被男人蛮横地啃咬着,又痛又麻。

“骚奶头怎么不让咬,不是很爽吗?”蛇青咬完一边又立刻含住了另一边被忽视的小粉红,边操边羞辱他。

阴泽源一次性受的刺激太多了,乳尖女穴等多处的快感便已致命,眼前的他只能像个女儿家家直掉眼泪,爽得想缩起自己的身子逃离。

蛇青哪会给予他这个机会,掐牢了小男人,在他柔软的身子里冲刺了几次,直接射进了他的子宫。

蛇青的射精量不能与一般男子混为一谈,一股又一股薄发的精液直直打在阴泽源的子宫内壁上,许久都不见停,硬是把他又送上了一层高潮。他哼哼着扭着身子,脚趾绷直,发热,声若蚊蝇地说道:“唔,好胀。”

待到一轮射精结束,蛇青又高高抬起了阴泽源的双腿将他架在自己的两肩上,一波结束仍精神奕奕的阴茎又在他湿润的女穴里摩擦起来了,“别急,今夜还长。”

“别,啊!别来了!”

这蛇窟内哪儿容得下他说话,不一会两人的交欢之处又被冲撞给打出了细腻的白沫,肉体“啪啪”的声和阴泽源的叫床声一直回荡在这空荡的洞穴内,久久不散。

等到天空隐约显出鱼肚白蛇青才牵强放过了阴泽源,在他的阴茎拔出对方的女穴后,男人嘶哑的嗓子发出痛苦的闷哼,再无力反抗。

他审视了一番阴泽源,对方的阴穴是被蹂躏最惨的,阴唇外翻,阴蒂如黄豆大小探出肉户,整个阴户又红又肿,唯有小穴口吐着浓厚的白精。被操晕过去的阴泽源已经闭着眼酣睡过去,他太累了,粉嫩却被咬破皮的乳头胀得跟五月樱桃般大,射了太多次的阴茎委屈得低着头,而小腹更是被满满内射的阳精喂得鼓出了微小的弧度,整个人呈现出被凌虐性爱之后的凄惨美。

蛇青随手将那薄毯盖在了阴泽源的身上,小男人不声不响裹紧了毯子,将自己蜷缩成了小团子。而性欲大发后的蛇青却比往常都要精神饱满,赤裸着身容光焕发地走下床,他得开始着手起交配期的后续工作,为他这弱不禁风的小雌伏补补身子,否则以他的体质可能连发情期能不能安全度过都是一回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等到阴泽源醒来的时候全身都像被重物碾轧过了一般,他虚着两臂吃力撑起上身,探头一瞧便见着两腿之间的蛇青。

他又恢复了半人蛇身的形态,一张俊脸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女穴,抹着膏药的指腹在肉穴上轻轻揉搓。

那药似是清热消肿的脂膏,随着蛇青轻抹的动作逐渐化散,那红肿的小穴也感受到一丝慰藉。他悄悄地看着蛇青,难得见这妖魔温柔之举,说实话这般绅士的蛇青配合着一张杀伤力爆表的脸,美好得像幅虏获少女的静态画。

“既然醒了就自己来上药。”

可惜画中的主人公自己开口打破了这美好的幻想,阴泽源惋惜一叹试着坐直身子,腰部肌肉酸痛得他又直直地躺下去了,无奈地盯着洞穴上空的石壁,“我,我起不来。”

“矫情样儿。”蛇青嘲讽了他一句,手上倒是继续帮他抹着药,接着又打开一旁另一罐药脂,取了些许借着食指伸进了女穴内里涂药。

“嘶。”阴泽源轻哼了一声,大腿也跟着抖了抖。

蛇青白了他一眼,“叫唤什么,昨夜连我的阴茎都吞得进去的骚逼现在连捅根手指都受不住了?”

阴泽源憋屈,又不敢跟他叫板,只得躺直了身子由他在自己的穴内上药。

说是上药但不见得对方没起其他心思,蛇青瞧着那吸食着自己食指的肉穴,除了阴唇红肿之外,阴道内的骚肉倒是恢复得急速,操干了一晚上的肉穴仍紧致得如处女一般,他小心拉了拉穴口,挂着丝的黏液又将部分药膏冲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蛇青眼神一暗,试探性地在穴内戳了戳男人几个的敏感点,对方即刻发出了甜腻的闷哼,穴儿殷勤地分泌着情液,混着粘腻的药膏彻底打湿弄脏了他的手指。

真是骚到了骨子里,蛇青心中嗤笑。不过也怨不得他,合适的命格配上万里挑一的合欢花,除了阴泽源本人体质不宜行过激床事,那浪荡的女穴可是骚到窑子里去了。开苞后初尝男精,有着阳精的滋润那穴儿更是食髓知味,巴不得再被傲人的性器给捅上个几回,日后更是活脱脱一淫水泉眼,肌肤上一点触碰的小风小浪就能让男人情动。

阴泽源赤红着脸,古怪着蛇青怎么还未结束,怎么,怎么还玩起自己的穴儿来了。他抿着唇,偏头看了看蛇青,结果对方已经撤出了手指正扭着药罐的盖头。

“看什么?”

“没,没什么。”阴泽源悻悻缩回头,手指摸到了一边的薄毯想盖上再小睡一会儿。

“还没好,”蛇青将药罐收到一边,拍了拍他酸胀的大腿,“跪着趴到一边。”

磨磨蹭蹭的阴泽源已经顺从地趴在床上,而蛇青依旧不满意地让他把屁股再抬高一点。他耳根都红了,活了三十岁除了幼时在医院生病打针摆过这个姿势,其余时刻从未做出过如此羞耻之举。

白花花的屁股撅在半空中,沉睡中的小阴茎自然垂下,抹了药亮晶晶的女穴和股缝中的后穴就这么暴露在外。蛇青挑了挑眉,男人的臀部比初来乍到时已丰满圆润了不知多少,他听话地趴在床上,腰间无一丝赘肉,细腰肥臀的身材让他看过去色欲十足。

蛇青大掌一拍便在那臀肉上留了显眼的手印,“腿分开点。”

阴泽源本就面子薄,那一记扇在屁股上不痛不痒的巴掌把他给拍熟了脸,可他又胆小,两条腿颤颤巍巍地分开了些,心里嘀咕着蛇青又想搞什么名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啊!”阴泽源试图起身却被蛇青腾出的一手按住了腰,他拱起了腰,脸埋在撑着身子的小臂上,跪趴的膝盖磨得发红。

异物挤开了柔软紧闭的内壁,冰凉的触感刺激着原本温热的肉道,被坚定地慢慢推进了他原本无人问津的后穴。

“放松些,否则吃苦的是你。”蛇青转了转那熟悉的玉势,原先被女穴吃过的玉势如今又半塞进了阴泽源的后穴,因男人太过紧张卡在途中,剩着半截未进入。

“不,不要…呜,太大了…”阴泽源闷着声,因玉势的闯入而大喘气,连脖颈都变得绯红。

他下巴抵着手腕,想往前挪挪逃开这疼痛,却被蛇青狠狠拍了下左边的臀瓣,那紧致圆润的屁股瞬间抖出了迷人眼的臀浪,后穴稍稍放松警惕便被男人快准狠地整根塞入了玉势。

“哦…”阴泽源趴在那儿憋得发际线处隐隐发汗,低声哀嚎都带着气音,半边臀还印着蛇青的掌印,白嫩如雏菊的后穴正吃力地适应着巨大的玉势,小屁眼一缩一和着看似要把那异物给挤出体外,实则肠肉正吃着热乎,粉嫩无杂毛的的肛门口都泌出了水,小屁眼嘟嘟得像气鼓鼓的小嘴。

男人上半身都趴了下来,趴在床上高高撅着屁股像极了等待挨操的母狗,他眼角冒着泪花,磕磕绊绊地抱怨:“怎么,怎么可以插…插那里,那么脏。”

蛇青懒得搭理他,指尖一弹阴泽源的小鸡巴,如愿以偿地听见他羞愤如少女般的尖叫,可小男人的屁眼倒是吃着痛快,连女穴处都一齐出了水,淫液正勾着丝。

“装什么纯,你这骚货不是吞得好好的吗?你这双性的体质本就比一般人放荡,屁眼和骚逼都是挨操的好地方,就是个连屁眼都会湿的阴阳人,除了一开始的进入有些胀痛,吃得跟人家青楼里熟门熟路的艳妓一样!”

阴泽源被他说得抬不起头,恨不得埋到土里去,偏偏他又无法辩驳,本就生了张愚钝的嘴,怎能敌过这不要皮面又巧舌如簧的蛇精。况且…还真被蛇青给说中了,他一边心中唾骂自己这淫乱的身子,一面又因异物在体内而酸胀得哼哼,也不知那淫物碰了哪儿,他喉间发出一声呻吟,娇得他不敢置信,捂着嘴干脆直接躺平了一动不动。CHIYY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以为后穴吞这玉势便是今日最无下限之事,谁能料到蛇青这千年淫魔总能无数次突破阴泽源的底线,譬如眼下,含着玉势的他又被蛇青按在床上操着女穴。此次蛇青并未保持人身,骇人的鸡巴又捅进了肉穴,龟头次次粗鲁地撞在子宫上,而后穴的玉势又强势地挤着肠肉,一蛇一玉的男根把他塞得满满当当,甚至感觉蛇青抽插的时候都能挤压到后穴的玉势,干得他直扒拉着蛇青求饶。

阴泽源隐约感觉小腹都被蛇青插得突出了隐隐的弧度,可满是生理泪水的他视线模糊,感官全被集中到了下体的两个肉穴,“求,呃!求你了…啊啊!要坏了!”

蛇青嫌弃他像小孩一般扒拉他,直接用蛇尾卷住了他的手腕高高抬起,以最传统的传教士姿势插着他的雌伏,手指插入了他的小嘴里,听够了他的满嘴胡话。

“唔唔!”阴泽源的舌根被蛇青的手指按压着说不出一句话,唯有胡乱的呻吟止不住地跑出嘴巴。蛇青行起床事来带着一股狠戾,像是要把自己钉死在他的鸡巴上,他的腰扭得灵活有力如同他粗壮的蛇尾,而这不是令阴泽源绝望的,绝望的是在这么暴力的性爱中,他的身体也获得了源源不断的快感。

蛇青的阴茎蛮横地将他的阴道插成了独属于他的形状,而后穴堵塞的玉势隔着肉壁随着小幅度得抽动,时而擦过他的肠肉,时而狠狠戳上了他的敏感点。阴泽源含着蛇青的手指呜咽呻吟,太过用力摩擦前列腺的他直接射了出来,白精稀薄地飙在了胸膛上,女穴更是一阵抽动,喷出热汁。

手指被溢出的唾液给包裹,蛇青看了眼高潮中的阴泽源,连自己的手指抽出那朱唇都未合上,正随着自己的顶弄发出含糊的呻吟。他一面动着腰,一面指腹轻刮男人胸膛的白精,将其塞入那红唇中,剐蹭在那肥厚的软舌上。

等到阴泽源意识到蛇青做了什么之后,多数男精已被他吞服。他本就潮红着一张脸,情欲流转的水汪汪的杏眼无辜地瞪着蛇青,下一秒又被插得痛呼,听着耳畔男人说的床笫之间的骚话,两个穴儿又疼又爽,不一会儿又哭唧唧地求饶。

待到蛇青射出第一泡男精之后,他按紧了对方后穴的玉势,轻声说道:“早晚你都要习惯的。”

遗憾的是阴泽源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多重高潮让他眼神涣散,只是岔开着腿,没一会儿又被蛇青操了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知该如何叙述这浑浑噩噩的两日,三点一线的生活仅囊括了吃﹑睡﹑性,像极了蚁后。偌大且功能俱全的洞穴,饭来张口不愁吃喝的三餐,赤身裸体随时保持着与雄性的交嬗,女穴不是塞满了药便是含满了男根,后穴同理,那玉势将近大半日都埋在肠肉里。

那玉势在阴泽源的体内含了四日,待到第四日阴泽源沐浴后蛇青才将其取出,而那习惯了填充的后穴正空虚得张合着露出里面湿红的肠肉,一阵风拂过都将那小穴冻得一缩,连带着那肥圆的臀肉都跟着震了震。

蛇青尤其偏爱掌掴那丰满的屁股,适当的力度击在那柔软挺翘的臀瓣上,区区几下便能让男人的女穴馋得流水,乘胜追击让那白嫩的臀肉布满掌印后,连那后穴都能痒得流水。更何况那骚浪的主人,本以为打屁股是教训顽皮小儿的手段,谁能料到成人后却会因此而被勾得情动。他本就敏感,光滑性感的屁股更是被那蛇精打得又痛又痒,还未挨过几下便哭哭啼啼地求饶了。

“我看你就是欠调教,若我再对你狠些,你早就同烟花风尘内最廉价的妓子一样,求着讨着要男人干了。”

阴泽源吓得一紧张,屁股都绷紧了,蛇青大手一拍在那双穴儿都淌水的屁股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

“啪!”

他随着声响哆嗦,只感臀肉传来阵阵热感,女穴流的水都延到了前端的阴茎上,滑进了囊袋内。而此时的蛇青算是尽兴,揉了揉他珠圆玉润的屁股,让他作出与那日相同的跪趴姿势,如同交配中母狗的常态,主动翘着屁股等操。

阴泽源哪儿敢拒绝,再变扭也温吞着应下遂了他的愿,沉下腰抬高了臀部,蜂腰丰臀在此姿势之下净显,两处饥渴的穴儿低头可见。

仔细观来,女穴少了处子的青稚,骚肉里里外外都被操熟了,但蛇青却知道里头仍保留着初夜的紧致;而那菊穴才吐出玉势,里头的骚水虽不及阴穴丰沛,但此时大开的穴口正露出红艳艳的肠肉勾引人,相比也同那骚逼一样能吃男根。

蛇青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双手把住了男人的小蛮腰,将自己的男根分别抵在了两处滴水的骚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阴泽源一惊,后穴那陌生的触感让他心中警钟大响。这,这分明不是同汉白玉势那般的仿制情趣之物,而是货真价实的男根!他吓得撑起身子,刚要扭头便被眼疾手快的蛇青俯身箍住了自己身子,那阳根更是双双插入了他的两穴。

“啊!”他尖叫一声,女穴与菊穴的饱胀感让他瞠目结舌,而蛇青却无视他的反应,直接大张旗鼓地操干起他来。

“啊别,嗯啊!怎…怎么可能…”他陷入疼痛与恐慌之中,张口结舌着再三试图起身逃离,奈何被死死压在蛇青身下,对方狡猾的蛇尾更是顺势缠紧了他的双腿,让他无处可逃。

男人的女穴早已熟识了蛇青的阴茎,但开始的进入仍是胀痛的,至于那菊穴虽说含了数日的玉势,但蛇青莽然地闯入仍然让那娇柔的后穴尝到了开苞之痛。幸好随了主子淫荡的性子,两处骚穴湿润温热丁点都不干涩难入。

蛇青压在阴泽源的身上,灵活的长舌舔舐着他的耳廓,裹着湿气的话语漂浮在他的耳边,“你不知道吗?蛇妖向来都有两根阴茎。”

“我…唔!”

淫靡的吻堵住了他的嘴,混合着胀痛与酥麻的声音戛然而止,蛇青的吻秉持着他在床事上一并的风格,粗暴不留任何后路。他被压制着,被操着,被吻着,透不过气又时时刻刻被多重的感受所包裹着,耳边只有淫乱的肉体碰撞声和唇舌共舞的水声。

他们换了个姿势,中途让阴泽源喘了口气,几声呻吟刚泄出又被扣着下巴吻了上去,绵长的深吻又把他搅得七荤八素的。况且蛇青的阴茎太过粗大,甚至不必刻意去找寻阴泽源的骚点,只是进出便能蹭到他的前列腺,偶尔故意去顶弄更是逼得他不知所以,穴内疯狂分泌着骚水。

蛇青说得对,阴泽源他就是欠调教,来回几下操弄后对方的穴儿连抽插都带出了汁。他一直睁着眼观察情欲之中的男人,红唇一直溢出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密从从的睫毛扑簌着,只是稍加牵引对方就没头没脑地握住了自己勃起的阴茎,自觉地撸动着。

穴内的翕和与绯红的脖颈告诉他男人快要射了,他双手绕过阴泽源光滑的脊背,两指揉搓起对方胸前的两点红缨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唔!”

堵在热吻中纯粹却高昂的呻吟是快感的最佳表达,四面八方围剿着却始终无法适应的灭顶快感让他的左手慌乱地抓住了蛇青的手腕,却被强制着按住自己摩擦着乳肉,给第三者捏造出他一面被干一面又自顾着手淫玩弄阴茎与乳头的淫乱错乱画面。

大脑在射精时炸出一团白光,阴泽源小腹随着阴茎吐精的频率起伏,子宫喷出的情液被堵在他自己的阴道内,潮喷与飙精连带着两处穴儿的软肉一齐绞动着吸食蛇青的男根,若不是他自制力强把住了精关,正要被这泉眼似的骚穴给榨出了精。

他咬了一口男人的舌尖,堪堪放过了那红肿的嘴唇,如赶着马儿一般拍了拍对方的臀,一面以粗鄙的浑话诋毁着他,一面又以蛮横大力的动作操干着他。

“我看你这骚穴一天不被操就难受,就连后穴第一次开苞都吃得那么欢,以后我看你离了鸡巴可怎么办!?”

阴泽源混混沌沌地摇头,似在否认蛇青说的话。他的舌尖被咬得麻麻的,乳首大抵也被掐破了皮,又痛又痒却无暇顾及,因为蛇青正发这疯一般地操他。

“嗯啊,轻…啊!慢点呀啊!”

叫得牛头不对马嘴的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女穴与菊穴都被丰沛的情液给操出了水响,圆滑的屁股与大腿根的软肉成了性交最佳的缓冲垫,就连刚刚发泄过的阴茎都在蛇青猛烈撞击前列腺的情况下,一顿一顿得点着头,马眼吐出的清液更是让他粉嫩小巧的龟头更加可爱。

可爱归可爱,蛇青只觉得他骚。不论哪一次交欢,阴泽源便会摆出一副被玩坏的模样,看似在求饶,实际在求操。可能这是他本人的无意之为,但更印证了他是骚进了骨子里与其他做作的妖艳贱货不同,带着又纯又骚的身子总能勾起男人的欲望,小猫一般的叫床声更是鞭策着在他身上驰骋的对象奋力地卖弄。

最初蛇青还担心这病秧子的身子吃不消,现在看来倒是他杞人忧天了。自从第一次开苞后到现在,阴泽源的骚穴操起来是一次比一次带劲,佯装处子的外表实则内里是个淫妇。一想到这儿,蛇青又狠狠操进了他的子宫,龟头与子宫壁来了次激烈的接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疼,啊…”

一般到这种情况下,蛇青便是要射的预兆,所以他一概不理会男人的呻吟,只是埋头苦干着他美味柔软的身子,操得一下比一下深,一次比一次狠,听着对方尖锐嘶哑的呻吟愈来愈兴起。

蛇青每次都是中出,这次也不例外,两根优越到得天独厚的阴茎深埋在阴泽源的穴内,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白精,像是小水柱打在他的肉壁上,让他咿咿呀呀地喊着“太满了”之类的话。

由于是第一次以两根阴茎来操他,蛇青在初次射精后拔出了自己的阳器。男人的两处穴儿仅仅在鸡巴退出的一开始大张门洞,流出了被内射的男精,片刻后又恢复了常态将穴肉内的阳精紧紧含在了体内。

蛇青伸手摸了一把他滑腻的下体,阴泽源立刻抖了抖,半眯着泪潸潸的眼睛,小声地说道:“别,别来了。”

自然能理解阴泽源第一次被两根鸡巴双管齐下操着肉穴的吃力与疲惫,但蛇性本淫的老妖魔只是浅浅发泄了自己的欲望,两根虬结着青筋的阴茎嚣张又勃起在空气中。

“真是麻烦。”

嘴上这么说着的他害死俯身噙住了阴泽源的双唇,以口渡给他一粒丹药,红舌顶弄着让他顺势吞下,接着才拉过对方的身子,较为顺利地再度进入了那湿软的温柔乡中。

夜还很长,而蛇窟内一人一妖的交缠久久持续到深更半夜仍未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阴泽源躺在穿上,小手揪着薄毯放空,思绪千丝万缕跳跃着触及不同的领域。粗略算来他来这蛇窟已有了大半个月,却一直保持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状态,偶然间发觉山洞外的绿色更加生机耀眼了才在心中默默感叹一句春天真的来了。

其实他适应得很好,因为他本就是身置于社会边缘的小人物,一人小心翼翼又勤勤恳恳地生活在小圈子内,所以就算他脱离电器时代像山顶洞人一般被困在这儿对他来说也并不难熬。有时他会在半夜突然惊醒,寂静的深夜内旁人的心跳近在咫尺,虽说蛇青并非人类,但依旧安心得让他唏嘘。

不知是他吃了蛇青多少男精的问题,还是那合欢花在体内隐隐作祟,阴泽源现在愈发习惯与蛇青的肌肤之亲,甚至说有了一定的依赖性,目前他把这归结于雏鸟情节,毕竟蛇青是除了他大姨外唯二与自己一起亲密生活的,更者蛇青是第一位与自己交过鱼水之欢的对象。

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阴泽源隐隐感觉蛇青也变了。在这一段淫靡亲密又诡异的相处中,阴泽源时常会莫名地将“温柔”一词与蛇青联系起来,虽说对方仍是那个劣根本性的千年淫魔,动不动就兽性大发不管不顾他的意向就开操,但是…好像除了床事以外,蛇青其实把他照顾得很不赖。

自从被蛇青那两根天资超凡的男根一起操过以后,蛇青竟破天荒地允许他穿上了衣服。自然不是阴泽源自己的衣服,难伺候的蛇妖大人不止一次吐槽过他土里土气的装扮,丢给他几件轻便的古装的姿态倒是像极了皇帝赏赐贵妇的情景,当然这只是阴泽源自己的联想。

怪就怪在他身为冷血动物,原形就给阴泽源留下来不可磨灭的阴影,又嘴毒,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却一直摆着谁都欠他八百万的表情,不过自己却是欠了他不止八百万…他欠了他一条命。

所谓一命换一命,非要他生下一窝蛇崽才肯放过他的蛇青,其实也并不是毫无道理吧。阴泽源叹了口气,感觉被洗脑得一塌糊涂,但是蛇青生性暴戾这点他还是暗自作怵,囫囵尝个肉味,当着他的面喝鸡汤他都怕,却被对方嘲笑连汤匙都拿不稳。

不过最近对方嗜血的形象稍微被抹平了些,阴泽源都怀疑自己可能被蛇青给操傻了,否则也不会得出这么个结论。好在这几日蛇青似乎忙活起了其他的事情,经常把他一人留在山洞内,出门前在口头威胁一番让他知晓偷跑的下场,吓得他抱紧了小毯子才讪讪离开。

蛇青忙归忙,日行一事与阴泽源做爱倒是天天都不会落下,只是次数比之前少了一些而已,像是必须达成的日常任务一样。

他离开的时间或长或短,有时仅仅一个时辰,有时天亮离开的黄昏了才回来,阴泽源也不会过问,只是乖乖地待在山洞内等他回来。

这天,蛇青又预备出门了,阴泽源正蹲在小水池便挽着袖子清洗厨具,像个懂事的小媳妇。

“我出去了,你…”话绕到嘴边,想到这几日阴泽源的表现,思来想去蛇青也未多费口舌,“你自己看着办!”

阴泽源捏着丝瓜络被他吼得莫名其妙,等待蛇青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野中才懵懵懂懂地继续擦着搪瓷碗,估摸着对方也是懒得每日在放厥词威胁自己了吧。他并未多想,继续忙活着手上的工作,估算着待到自己午睡起来蛇青便会回来了吧。

他手脚麻利,三两下就收拾完了残羹冷饭,将那些古典食具都归置在了一起。他今日穿着是青色的薄纱长衫,里头只有一件乳白色的内衬,在小潭旁清洗完的他脚踝也被溅起的清水濡湿了,轻纱贴在他纤细的小腿上,行走时蒸发的水分随着风带来一阵凉意。

阴泽源打了个哆嗦,揉了揉发痒的鼻子,正纳闷着突如其来的凉意和若有若无的古怪味道,一转身便看见了洞穴口裹着雾气的蛇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今天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蛇青缓缓朝自己踱步的动作顿了下,白净的长袍尾端沾染着湿气,天生的微笑唇露出一抹浅笑让阴泽源怔愣了一下,再三确认了不是自己眼花后,呆滞着看着沉默的男人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

阴泽源思来想去都不知该说些什么,有些震惊又好像并不是何等大事,“你…”

对方率先打断了他,询问他道:“你在做什么?”

“就刚刚洗完碗,准备午睡了。”阴泽源稀里糊涂地就答了。

“倒是把你伺候得不错,养那么娇,除了挨操就没别的事了?”

阴泽源被他讽刺得脸颊一红,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就干愣愣地盯着自己被清水泡得有些皱发的手指。比起他不起眼的指腹,男人的脖子上有几处青紫色的吻痕更抓眼,这得归咎于蛇青自己的暴戾因素,导致阴泽源身上雪白的皮肤肉眼可见地多出性爱的痕迹,甚至偏向于性虐的地步。

蛇青盯着那几处吻痕,一瞬间瞳仁转为铜色又在眨眼后消失不见,他凭空丢给男人一编织的竹篮,“你去山里找一株草,三瓣叶一尺高,味香花小而黄,周遭无任何杂草,找不到便别来了。”

突如其来的竹篮砸了他个满怀,阴泽源草草抱住那竹篮,被蛇青说得一愣一愣的甚至来不及发问便已经出了山洞。

山间气候多变,此时正烟雾缭绕空气中漂浮着青草和泥土的腥味,他甚至忘穿了鞋,赤脚踩在山间的软泥上,偶尔被草屑磨得痒痒,偶尔被沙砾与小石子抵得生疼。阴泽源不知走了多久,迷迷糊糊地在这山间盘旋,青色长纱早已被野蛮的植株给划得凄凄惨惨,他拎着竹篮被山风吹得直打喷嚏。

寻了半天也找不到蛇青所说的草药,好歹是城市出生的阴泽源哪分得清草与草之间的区别,左顾右盼都是参天大树与郁葱小草,他分不清东南西北,只知林深鸟忽啼。眼见天色转暗,疲累的阴泽源随处找了处大树底下坐下,揉了揉发痛的脚底心,咒骂着蛇青不是为难人吗?

怪异的是,阴泽源兜兜转转走了这么多路,竟然未生出跑路的想法。他就是觉得冷,来回摩挲了自己的胳膊,脑袋靠着树干发呆,想着要不要尽早回去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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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道行几百年的狐狸精早被吓得现原形,尖嘴猴腮的模样把原本圆滑无攻击性的柔软小男人刻画成了搔首弄姿的熟妓姿态,吊着一双眼恨不得将自己钩过去多骗几口精气涨涨自己的修为,差点没被大发雷霆的蛇青薅秃噜皮。

得亏骚狐媚子不敢轻易杀生,只是编了个借口把阴泽源给骗出了山洞,但难逃被蛇青来回折磨一顿,那秃了半截身的红狐迅速钻进了不远处的草丛,一溜烟影都没了。蛇青看了看天,雾中的红日正被山顶吞噬最后一抹光晕,消失殆尽后周遭都蒙上了银灰的纱,蛇青拍了拍手,转身再度进入到山林中。

此山钟灵毓秀,倒是孕育出不少开了灵智的小妖。并非说此处缺乏修炼有为的老妖,但论道行,蛇青也是数一数二无人敢挑衅的对象。阴泽源与蛇青同住,作为他的雌伏,虽为凡胎的他也同样沾染了自己大妖的气息,妖精们对气味和领地格外重视,除了公共区域外彼此之间泾渭分明,在这点上倒是变相保了阴泽源的小命。

话虽如此,蛇青还是费了一番功夫才找到的阴泽源。小男人像只迷途小鸟一样在林间乱转,累了便寻一处树荫栖身休息,蛇青找到阴泽源的时候,他正靠在树上睡得正沉。

看起来他睡得并不踏实,山间昼夜温差大,那轻薄的绿纱挡不住晚风,阴泽源张着嘴呼吸因为鼻子已经被冻塞住了。他整个人缩成一团,两手交错搭在肩上,嘴唇发白,头发也乱糟糟得挂着草屑,而脚边原本携着的竹篮早已化为了一撮狐毛。

他看过去那么小一只,纯真又好骗,在冷色调的山色中显得无助又可怜。蛇青就这么看了他很久,直到对方被忽作的山风刮得一哆嗦慢慢醒来,迷茫的小眼神最终锁定在自己的身上,仿佛如释重负一般清亮了起来。

“我真的找不到你说的草药,明天再来好不好,我好冷。”

阴泽源话语间带着浓浓的鼻音,蛇青盯着他那双杏眼,圆润下垂的眼型让他看过去更加无害,小脸被风刮得红扑扑,赤裸的玉足上还留着青草与泥土的痕迹,像是偷跑出来玩的灵气小姐。

“你真是蠢透了。”

总是无缘无故便谩骂自己的蛇青仿佛一扫白日截然相反的姿态回归了常态,阴泽源迷糊着还在琢磨对方怎么又变回了蛇尾而不是长腿,蛇青便像拎包一样轻易把他举了一起抱在了自己的怀里。尽管如此,这番变故也未让阴泽源诧异多久,此时的他又冷又困,脑袋沉得像块木鱼,不一会儿便自然得抵在蛇青的胸膛开始眼皮打架了。

他猜自己大抵是生病了,身子缩了缩直往蛇青怀里躲,无视了男人摸着自己屁股的手,仅仅觉得萦绕在身边的气味清淡安神格外的好闻,连思绪都像被拉近了翠竹溪流之间,莫名地使让心静。

蛇青掂量了一下男人的重量,他本就骨架子小,养了这么多日依旧很轻,唯有臀部和腿间有着肉,肥嘟嘟得很好摸。他低头看了一眼羽睫扑扇的男人,红唇呵出的一小团白气在自己胸口散开,“怎么这么轻,喂都喂不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睡半醒的阴泽源讨好地蹭了蹭他的胸口,嗫嚅着念叨了一句,“不要凶我…”

轻飘飘一句话软得像飘拂的绒毛,却钩了某人的心悸一下,是男人无意识又自发的黏人撒娇。

“越养越娇,说你几句还不依了。”

可惜怀中人并未回应他,说话间便又睡过去了,蛇青也不再开口,抱着他回了洞穴。

阴泽源果然生病了,还发起了高烧,窝在玉床上盖着毯子脸被烧得红透了,睡着了也不老实,一直嘀咕着梦呓。他发烧后便特别黏人,像个随时随地需要陪伴的小孩,在乱七八糟的梦里急得直哭,靠着蛇青一会说冷一会说热。

而蛇青,几千年没生过病的老妖精,一边不耐烦地骂他不争气,一边甘愿为他照看熬药的炉子。起码那狐狸精的毛倒是起了用处,被变通的蛇青去了狐臊味编制成了毛毯又盖在了阴泽源的身上,火红的狐毛裹着他的小脸精致又细巧,水灵得像二十出头的大学生。

他的呼吸声很重,鼻子不通单靠一张嘴出气,又害得喉咙干痛。原本蛇青只想一团胡塞喂给他一些草药,奈何生食功效不如小火慢煮,他就支起炉子为男人熬药,自己躺在他旁边,蛇尾却被对方抱得牢牢的。

几千年的老妖精压根记不起生病是什么滋味,但瞧着阴泽源烧着通红的脸便知道滋味不好受。据说伤寒之人常常盗汗多梦,他在梦境中也不太平,干燥起皮的嘴唇无声嗫嚅着,蛇青食指轻轻触碰他的唇瓣,他便不动,唯有默默向对方的指腹传递温度。

山洞中萦绕着炖煮草药的味道,小炉下干柴烧得噼里啪啦响,夜间雾气更浓,难能的恬静与一人一妖的和谐相处,唯独苦了患病的阴泽源,搂紧了蛇尾皱着眉头在梦中醒不过来。

他梦见了小时候,高烧的自己被大姨抱着在深夜奔波在城市前往诊所的路上,他生病黏人的习惯就是在那个时候养成的。那时候古板的大姨仍认定中医才是最佳的选择,于是他每次喝药都要缠着他大姨撒娇卖乖,要哄半天才能喝药,然后再含一块大白兔奶糖。

再后来,他就长大了,身形如孱弱的柳枝抽长,也渐渐克服了一人的日子,传统的中医换成了便捷的西医,扛过了多年的疾苦。可至始至终他都怀念那年午夜,他在大姨怀里看着出租车内倒退的夜景,一排规整的路灯飞快后退,连成虚影的灯光像小星星,新奇又漂亮。

接着梦境中的星星钻进了奶白色的烟雾内,像抽丝的大白兔奶糖化在空气中,他依旧被人抱在怀中如襁褓中的小孩,重重的眼皮盖住了棵棵拔地而起的老树。没有后退的星星,只有轻轻的“沙沙”声响,是蛇鳞接触落叶于青草摩擦滑过的声响,但他并不害怕,因为抱着自己的便是那熟悉的刻薄又凶狠的蛇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阴泽源又抬起了沉沉的眼皮,熟悉的山洞内景投入眼帘,他如视珍宝地抱着蛇青的尾巴,对方尾巴尖尖的鳞片比其他地方都要小,多年蜕皮的痕迹残留在尾结上,甚至…甚至有点可爱。而那圆绿的环状尾尖此时正若有若无地扫着自己的下巴,像是打趣的逗弄,又像是别样的安抚。

觉察到他醒后,蛇青淡淡扫了自己一眼又收回了视线,仿佛何时都未发生一般,仍有阴泽源抱着自己的蛇尾不作声。阴泽源也不好意思,但是又觉着随意放手会惹来对方不快,刚想开口,喉咙干涩撕裂的痛感逼退了他。

“别白费力气了,你就当你的小哑巴,躺在床上好好养病吧。”

蛇青抽回了自己的尾巴,阴泽源突然落了个空倒颇有不舍,红唇抿了抿又作罢。谁知对方竟是为自己盛药去的,草草灭了炉子的蛇青将绀色的药汁倒进了碗内,端着冒着热气的汤药又回到了床上。

“正好你醒了我也不必考虑怎么喂你喝药,自己拿着吧。”

见势起身的阴泽源捧着那碗药受宠若惊,这是蛇青第一次为自己煮药,以前明明都是对方甩手不干让自己一人解决。他被那热汤药的水汽扑了个满面,倒是生出了一股欣慰的幸福感,端着药“呼呼”吹了好几口,小口小口吸着喝了下去。

“以后眼睛擦亮一点,被不知名的小妖精给赶出去了,我你都认不出?被卖了还帮着数钱。”

原来当时出现在洞口的并不是蛇青啊,阴泽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就说怎么哪里有些怪怪的。

生病味觉有点失灵,鼻塞的他不用捏着鼻子才能吞药,因此阴泽源较为顺利地喝完了这碗药。吞咽生痛的喉咙也在热流下好转了些,他又乖乖地躺了下去,湿漉漉的眼睛时不时偷看一旁的蛇青。

蛇青以为他又娇气发作,黏人地要抱,盘旋着让蛇尾又钻到了阴泽源的怀里,“真是难伺候。”

阴泽源又莫名抱上了千年蛇妖的蛇尾,哦对了,他都忘记了这多出的毛毯是从何而来的。他又开始动稀奇古怪的小脑筋,想着今天的中药果然如童年时期的一样苦,但是相反的是他的嘴角却偷摸着勾出了个甜甜的角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蛇妖十人九慕的百宝袋里无所不能,几服汤药下肚睡了一觉的阴泽源后几日便感觉元气恢复了大半。中途蛇青又喂了自己一些野菜与小米熬煮的粥,丢了他几个新鲜的小果,又让他睡下去了,仿佛这春才是他的冬眠之际。

他发烧出了一身的汗后便好得差不多了,梦里他回味着甜滋滋的果实,疑惑这似乎并不是当季的水果。他睡得比之前老实,可能是抱了蛇尾的缘故,瘦小又柔软的身子蜷缩在鲜艳的红狐毯下,口鼻的呼吸都洒在青青蛇鳞上,安静甜美的姿态与合格的雌伏挂不上钩,反倒与初生的幼崽有八分相似。需要教导外面世界的险恶,规定了不允许到处乱跑,靠着家中成人强大的气息来掩饰保护这小家伙,懂事却又对事物都充满了好奇,告诉他山中并非只有自己一妖后的小表情惊奇又好笑。

蛇青笃定他不会成为个好母亲,但是却意外地对这个没头没脑的胆小男人生不出讨厌感,可能是他的弱小,又可能是他的笨拙和偶尔的可爱。

男人的朱唇微启,隐约可见里头粉红小舌随着呼吸起伏,他换了个姿势,挺翘的小圆鼻就这么蹭到了蛇青的尾尖,似乎刮得他痒,怂了怂鼻子撅着小嘴无声地撒娇。蛇青觉着他这样幼稚得好笑,蛇尾动了动去戳他的唇瓣。

古时女子出街便会抿的胭脂仿佛抹在了男人的双唇,青绿的尾尖像是钻到了初绽的红花之中擦过朵朵花瓣,接着一个不留意探进了深里,倒久违得僵持住了。新鲜的是今日一向腼腆的小公子倒是占了上风,无意识地一舔便惊觉了那千年道行的蛇妖,而睡梦中的阴泽源却浑然不知继续雪上加霜地嘬食了两口。

俨然把自己当作了小孩食的棒棒糖,蛇青就这么看着他含了一会儿用糯叽叽的声音哼哼,慢慢眨着惺忪的睡眼醒来,反射弧极长的小兔子花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嘴里含着的是何物,眼神慌张得飘忽不定。

“慌什么,刚才自己舔得不是挺起劲的?”

“我,我…”阴泽源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羞得将半张脸藏进了毯子内,只露出一双大眼怯怯地看着蛇青。

蛇青笑眯眯地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既然这么喜欢舔,我给你舔个够好不好?”

阴泽源刚想说不,但笑里藏刀的蛇青已经掀开了他藏身的小毯子,捉住了赤裸皮肤滑嫩的他。

“你乖点我就不欺负你。”

他想蛇青就是个满嘴跑谎话的混球,挨操了这么久他都不愿信对方的说辞。

蛇青顺着他的头发像在摸乖顺动物的毛,动作轻柔地仿佛快要掩盖他是个混世魔王的事实。只可惜阴泽源待在那儿,亲眼目睹着他下腹处的蛇鳞渐渐展开然后雄势勃勃的非人阴茎就这么竖立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阴泽源头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蛇青的男根,他虽一直都知道对方的阴茎粗长得出类拔萃,每次干得他怀疑自己都来回重生了好几次一样,但是像今日这么直观地看他的阴茎,给自己的冲击还是不小。他惊讶地咽了咽口水,质疑自己到底是如何把这么可怕的性器给纳入自己的体内。

蛇青见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一脸诧异地对着自己的下体发呆,直接弹了下男人的脑门,“这么馋了还不赶紧舔。”

阴泽源被弹了个激灵,红着一张脸迟缓地凑到那惊人的性器上,几度挣扎后一咬牙一闭眼就开始舔了起来。

那是他第一次舔男人的鸡巴,扭扭捏捏地像个不情愿出来卖的小鸭子,只懂得伸着小舌头舔他的龟头,时不时用他湿漉漉的下垂眼偷瞄一眼高高在上的蛇青。

“别光舔,含它,还有柱身和囊袋也别忘记。”

收到命令的阴泽源只得又继续吃力地去含那阴茎。不过蛇青的阴茎很干净,不像许多未割过包皮的男根,也没有多少黑色素沉甸在他的性器周围,像有着欧美人的基因,鸡巴傲人又美丽。马眼分泌的清液被阴泽源吮进了嘴里,咸腥的味道让他下身一热,和着自己的唾液舔舐,不一会那粗壮的男根便被弄得又湿又黏。

所谓无形勾引最致命,他苦着一张脸,含酸了嘴便吐出,又继续讨好地舔舔男跟,小声抱怨着,“太大了,我吃不进。”

他说的也是实话,阴泽源嘴不大口腔容量又小,粗粗含进个龟头对他来说已经是十分困难了。他皱着眉吐出了蛇青的龟头,舔了舔他脉络分明的柱身又转到了他下边的睾丸,吸食着舌尖舔弄着。

作为初学者阴泽源已经算做得不错的了,虽然他舔来舔去下巴含得都快脱臼了蛇青的阴茎也只是意思意思又变大了几分,偶然一跳打了阴泽源的脸上,好不色情。蛇青推开了阴泽源的头,那张水润湿软的小嘴还勾着丝,目光狐疑地看着自己,“行了,就这样吧。”

他念在阴泽源是第一次,喉咙又未好的彻底便打算放过他,像他这般小口的嘬食也不知道得硬到猴年马月去,若是自己直接捅进他的吼腔怕是要把小男人顶得干呕不止,口腔与喉咙都不能看了。

看着傲然挺立的阴茎毫无要射精的预示,让阴泽源无故生出一股不甘来,他赤身跪坐在玉床上,腰间环了一条艳丽吸睛的红狐毯对照着他的皮肤更加白皙亮丽,眼看蛇青便要起身,都未多想便拉住了他的手。

蛇青一怔,从未想过阴泽源能有这一反应,逗弄之心再度燃起,他重新回到男人身边,邪笑着发问道,“你这倒是舍不得起来了,我怎不知生了场病倒是让你这小淫货变得坦率起来了,嗯?”

“我…”阴泽源心都要蹦出嗓子眼了,当时头脑一热便拉住了蛇青,压根就未考虑过后果,又被这妖魔给嬉笑了一番等着看好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什么?”笙笙

蛇青便是铁了心要看自己出糗,阴泽源性子温吞,眼神慌乱得四处乱飘又看见了对方那硬得紫红的可怕性器,脸跟火烧一般仿佛被当众处刑。

“让我猜猜,你这小淫物是不是心痒了,”蛇青作出似在考虑的姿态,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偏头贴着他的耳朵继续说道,“是不是在舔我鸡巴的时候,下面的骚逼就开始流水了。”

阴泽源被他说得心跳加速,太阳穴一跳一跳的,连两腿都不由自主地并起私自研磨了起来,仿佛那下体的女花已经淌出了潺潺清水。

“你闻到没?”

“什,什么?”

“哪来的一股骚味啊?”

“我没闻…”阴泽源正痴痴地回答,又像想到了什么一般,立马紧闭着小嘴怎么也不肯开口了。

蛇青逗他逗得乐呵,见他这副模样直接抓起他的脚踝往上一拎打开了他那纤纤玉腿,使那腿缝中的淫乱小穴再度暴露出来。

“呀!”阴泽源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整个人又处于了紧绷状态,小手都紧张得握成了拳头。

那女穴果不出其然,两瓣大阴唇间正被几条银丝给缠连着,穴内分泌的情液已经将那肉花内的软肉泡得湿哒哒得冒着水光,连下边的小屁眼也被滋润得水嘟嘟,正暗自愁着发骚呢。

蛇青转而一笑,屈指在那两穴上都揩了一下,“我说哪来的骚味,原来是这儿传出来的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奇怪的是蛇青此次并未多费口舌在羞辱他上,那是阴泽源有史以来体验过的最温柔的一次性爱。他就赤裸地躺在玉床上,感受着蛇青突如其来的前戏,如同他的女穴刚生成时被对方细细把玩一般,细水长流的快感从中央四散到身体的每一处甚至指尖。阴泽源有些讶异蛇青莫名的温柔,却是发自内心的感到舒适并且热爱。

过去他排斥变成不知廉耻被人强奸的娼妇,却又暗自向往被人温水煮青蛙,憧憬以细腻姿态抚慰后的进入,纯粹得像初恋的少女。可他不是。

或许蛇青只是心血来潮,但阴泽源却头昏脑胀地瘫软在床上不愿多想,因为他的小穴正被对方灵活的手指前后攻击着阴蒂与穴口,热辣却不突兀的酥麻由浅至深钻入脊髓,他的呻吟不同过去尖锐且短促的尖叫,仿佛被泡在蜜罐子里粘腻可勾丝的缠绵与情色。

不一会儿他便被灵巧的手给玩弄得喷了出来,身子像无助的小兽习惯性地蜷缩起来,泪眼蒙蒙带着潮红的弥足表情像极了几日前生病时惹人怜的状态。

蛇青甩了甩指缝间的淫水,才高潮过的小男人窝在他的床上,纤纤玉足抵在自己的蛇尾上,两腿中央的肉穴在高潮的余味中感到不满,正轻微地缩合着仅一指宽的肉洞,渴望被阳器捅穿占满。

他在沉默中将柔软的小男人摆成一字马,接着以龟头压在内陷的肉穴口,感受到阴泽源在彼此性器触碰的一瞬间惊乍。蛇青并未分出多一根男器,或是出自对阴泽源伤寒初愈的同情,他付出了多一份耐心在品尝男人的工程上,好在收获颇丰,被前戏滋润过的肉体比往常更热情地纳入自己,叫嚣着更多的疼爱。

肉穴内的温度比过去要高些却一如既往的湿润柔软,他一气呵成的进入阴泽源也只是皱着眉哼哼了一声,穴肉却迎合着裹紧了自己的阴茎,轻轻抽动便能感受到里面无数张小嘴吸食着不愿离去。

蛇青舔了舔嘴唇,捏着阴泽源腿根的软肉——那处是他的敏感处,又痒又脆弱容易泛红。

“哼嗯…”

他又娇哼了一声,鼻音有些重,但软糯的尾调勾人,像极在撒娇的哭包。蛇青拍拍阴泽源的臀肉,便开始抽插了起来,专门挑着对方的敏感处碾磨蹭过,冲撞的动作时缓时快,九浅一深地干得他张着淫乱的小嘴咿呀乱叫,又被折磨人的,轻重不一的鸡巴操得丢了魂。

不知是有些时日未尝到鱼水交欢滋味,还是蛇青温柔作怪辅佐着他阴柔的身子神魂颠倒,让他现在愈发爱上肉体间的快感,甚至有想放肆吐出心中所想的欲望,在本就淫荡不堪入耳的呻吟重附议自己的感受,譬如中学时代男寝里的情色篇内女主单调喊着的“爽死了”。

因为阴泽源现在是真的快爽死了,而且是在他仍保留一些意识的情况下,被难得的温柔和高超的技巧逼得陷入了死胡同,操得他眼泪直流小声求饶,又在心中不忍告别这无法抵抗的快感。

“舒服吗?”蛇青抱着他,扭动着的腰将那非同寻常的鸡巴狠狠钉进自己的体内,下体溢的情液在冲撞重“啪啪”作响,又在刻意的摩擦与转动中不断磨出粘腻的细沫,一鞭子一颗糖得将他的理智之弦拉到紧绷,仅差一步便会绷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蛇性本淫又狡猾多端,妖极善掌控人性。比起粗暴中的狂风巨浪,这回阴泽源主动失身在温柔海啸之中,而逼他坠入欲海的对象又是他唯一的浮木,他感受着蛇青的鸡巴将自己捅开让下身如泄洪一般不可闭合,体内的子宫被他温柔顶撞得酸楚胀痛,却又因空洞被填满而由衷地慰叹。

多种情愫开花在他的神经,阴泽源用好长的时间来消化蛇青的问题,肉体与头脑发热到崩溃的下场便是他憋不住哭着喊出了羞耻的回答——

“呀啊!舒,舒服呜呜…”

不知是哭得气喘吁吁还是被干的,阴泽源没一会儿便又高潮了,小鸡巴射出来的精液乱飙到了自己的脸上,而他并不能专注,因为得到满意答案的蛇青双臂又从他腋下串过,搂着他吸嗦着他的乳头。

“不…嗯啊…”

他甚至开始怀念起过去暴戾的性爱,因为那操得他直接失神任君摆弄。此刻的情爱像漫长的歌曲结尾,吊着他一丝清醒神智的性爱将细密的快感拉长再灌溉。阴泽源知晓自己在坠落,缓慢且释放着自由落体在爱欲中,他知晓再这么下去便会彻底完蛋,他想他会坏掉,夸张得像av内的女优一样,无法回头。

可能他已经无法回头了,他被快感给麻痹了,子宫又迎来了欢呼,潮喷的骚水被粗壮的鸡巴堵在阴道内,只有少许被溢出,他酸胀的下体仿佛像失禁了一般,而蛇青却锲而不舍地操着自己吸着他的奶头,好像那敏感的乳头即将喷奶一样。

“蛇青…蛇青…”阴泽源又开始叫他的名字,像第一次被亵玩小穴时一样,可惜对方也像当时一样置之不理,继续在他身上耕耘。

全身像干渴到脱水一样,液体都从泪水和潮喷中流失,只有狂躁的心悸和潮热的体温留存。阴泽源从海啸落到了沙漠,炎炎烈日却敌不过下体被抽插的热辣感,他的大腿贴着冰凉的蛇鳞,渴到头晕眼花眼前飘过白光。

后来他才渐渐意识到,那层白光是高潮降临的前兆,于是他的身体在蛇青的射精中掀起了又一次潮浪,而他只是失声地张嘴仰起脖颈,濒死地体会着被内射中出的快感。

蛇青捞起这软如烂泥的阴柔小男人,对方因火热的性爱连黑发都湿塌塌地贴在他的额头,正在长久的高潮余味中不得自拔。

或许偶尔的温柔模式更能让男人心甘情愿地主动求操,他轻笑了一声,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了起来走向了水汽缭绕的浴池,接着在那温热的水浴中再度干了他一次又一次,直到自己满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伤寒初愈五日后,蛇青头一次携阴泽源一起出了山洞。

回想起上次出门自己还是赤脚在这山中乱跑,阴泽源叹了口气,抬头看了眼蛇青。即使他一直知晓自己的体重偏轻,蛇青也非一般的人类,但他轻轻松松一手便举起自己的行为还是让阴泽源惊呼,心中虽有羞耻,但还是乖顺地待在他的怀里,任他如抱孩童似的抱着自己。

一对玉足仍暴露在外,浅色轻纱随着前进带出的风若有若无地搔着他的小腿,阴泽源老实坐在蛇青的臂弯上,双手自觉地搂住了对方的脖子。这深山老林中一人一妖的姿态倒是让他不禁浮想翩翩,颇有武侠内的风情,虽然自己更像手无缚鸡之力只得依靠强大男人的闺中大小姐,阴泽源扁嘴,无意识动了动,脚趾擦过对方粼粼的蛇鳞。

绿眸瞬间瞥了自己一眼,阴泽源一怔,收好自己的脚不动弹了,小声嘟囔着,“我也不是故意的。”

蛇青没说话,只是盘动的蛇尾蔬地弹起拍了阴泽源的臀部一下,然后继续抱着他前行。

此山经历过的岁月比山中的妖精都要长个几倍,拥有老阅历的蛇青也只能称得上开山之辈,但处于同等地位的老妖并不只有蛇青一人,比如不久之前蛇青频繁出洞所忙碌的便是因为某一位出山游历的大妖回来了,今日出行也是为了探访那归来的老妖精。

蛇青的动作快捷灵敏,阴泽源作为凡人透过肉眼自然看不出区别,等待回过神来才发觉早已绕过两片树林,止步于一石窟前。

阴泽源在之前听过蛇青粗略的介绍,石窟的主人便是一只修为与蛇青不相上下的老虎精,随着蛇青步入石窟的动作,他紧张咽了咽口水。

提前预警的效果并不佳,这得怪罪于石窟内浓郁的血腥味道,新鲜浓厚的血肉味混杂在腐烂的尸臭味中,阴泽源看那仅剩残肉的麋鹿骨架瑟瑟发抖,不适地将脸往蛇青怀里钻,嗅到熟悉的青竹味才算缓过一口气。

“还是老样子,喜生肉爱饮血,一生咒怨戾气萦绕千百年,”蛇青嗤笑了一声,挥手散了散鼻尖弥漫的臭味,看了眼怀中面露怖色的小男人将其搂紧了些,“虎堂,老朋友上门拜访你便以这般脏乱招待,颇有失风范,不成体统了吧。”

打自相识以来蛇青便不待见这虎精,同为肉食动物但他骨子里仍排斥对方那野蛮残暴的行事风格,况且被高人指点的蛇青早已与虎堂背道相驰,此次前来也不过是听闻这老虎从何处寻来了一宝物,能在雷劫中助自己一臂之力罢了,否则他怎会主动前来。

“稀客啊,这不是蛇青大人吗,怎么拜访老友还拖家带口把你的小雌伏给带来了,”一身披兽皮的精壮黑皮男子挠着卷乱的短发走出,“千年来何时见你有这一宠溺之举,还是常年窝在蛇窟的你丢了兽性,变了个窝囊样。”

“不该操心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蛇青早已习惯了这蛮虎的挑衅,此次将小男人带出来也只是为了避免像当初狐精钻空子的事情再度发生,可低头一看小家伙被吓得模样,一面骂他没出息的蛇青一面又开始怀疑这个决定是不是个好主意。

“你还是老样子沉得住气啊蛇青,不过你怀里的小家伙可不一样了,啧啧,”虎堂故意去摸了把阴泽源的小腿,看他抖得像个筛子更觉好笑,“亏我还纳闷你怎会挑一人族来做你的雌伏,搞半天他的命格倒是不错,你也肯花大手笔,居然舍得把合欢花喂了他。”

“废话不必多说,你知道我的目的,看你肯不肯把东西交给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那么焦躁,呵呵,”虎堂手中突然多出一瓷瓶上下抛接着,“我看你这小人族着实不错,要不借我玩两天尝尝滋味,毕竟合欢花扶持的雌伏可不是谁都能享受的,我可馋得很。”

阴泽源在进入石窟后便一直保持缄默,两大妖兽所交谈的他也不在意,本以为已经够降低存在感的他一听那凶恶的老虎精想要自己,一下子吓得身子都僵住了。

蛇青眯着狭长的眼睛盯着虎堂,如同埋伏随时捕杀猎物的危险眼神直冲向对方,乃知虎堂毫不在意地弯起嘴角,“别这么敏感,再说了,你怎么知道你的小人族不愿意呢?”

阴泽源深呼吸了几次才缓过来,一听问题的矛头又指向了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一看蛇青审视的眼神看着自己,仿佛自己说出一个违背他意志的词便会被当场撕裂,他连连摇头,小脑袋晃得跟拨浪鼓一样,便摆手便磕磕巴巴说“不”。

“那可真是可惜了哈哈哈!”

虎堂大笑的模样反倒让他的面目更加凶残,下眼睑与额头都隐约露出了虎纹的形状,而阴泽源抱紧了蛇青,虽有威胁的成分在内,但他确实是从心底产生的抗拒。他示弱地抬眸看了眼蛇青,见他的脸色依旧冰冷看不出心思,于是阴泽源便拽了拽他的小指,怯怯地以自己的方式在讨好着蛇青。

蛇青看了眼正在卖可怜的男人,冷哼了一声,预备抱着他直接转身离去,懒得再与这虎精纠缠下去。

“急着走做什么,等着和你的小人族交合?”

“虎堂,你应该知道我的耐心有限,论修为现在的你早已不如我,你又何必在我这儿嚣张跋扈。”

蛇青回首一挑眉,满眼的不屑不愿遮掩,直勾勾望向虎堂,而那虎精听完这一席话也终于收敛了脸上的嬉笑,随手将那瓷瓶丢给蛇青。

待蛇青接住后虎堂打了个哈欠,“既然蛇青大人话都说到这地步了,那就把承诺的东西丢下,恕不远送。”

被上等丝绸裹住的布袋便被蛇青丢在地上,他转手将那瓷瓶收进了口袋,抱着阴泽源头也不回地迅速离开了那腥味冲天的石窟。

阴泽源在出了那石窟后终于嗅到了新鲜的空气,他长呼了一口,看看那阴沉沉的石窟,又看了看面色平静的蛇青,头脑单纯的小男人虽好奇那瓷瓶的来历,却还是一声不吭地躲在蛇青的怀里,连先前小手保持着勾着对方小指的姿势都浑然不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是一枚莲子大小的药丸,虽为棕色表皮仍可见一层,光却非普通抛蜡的死板光泽,隐约透着一股奇香,倒是摆足了灵丹妙药的架子。

据蛇青所说仅这一枚丹药他便拱手交让了一截龙骨,更是被贪得无厌的虎堂多索要了一截千年蛇蜕。

阴泽源偷偷瞄了一眼蛇青手中的小药丸,本以为对方会将这花大代价得来的奇物留到万不得已之际才用,结果蛇青两指捏着端详了片刻这药丸后,直接将其吞入腹中,在阴泽源惊异的眼神下盘尾原地打坐。

对方双眸紧闭,久久未曾响动,像极了一座栩栩如生的雕刻静物。随着蛇青冥神端坐,周遭浮杂的气息也在同一刻沉寂了下来,光影中尘埃的舞动休止,静静漂浮在空中,风起无声安宁自得,所谓心旷神怡即为眼下。阴泽源收回视线,吐出一口浊气,气沉丹田下跟着做了几次深呼吸,在万籁俱寂下不自觉地陷入了梦乡。

梦里阴泽源漂浮在波光粼粼的泉水之上,微风涌动的清水一波又一波地扑打在每一寸皮肤,钻进他的衣襟,不痛不痒的水压撑起他的身体,滑过指缝与腿间。阖上眼的他仍能感受到折射进水面的光,泛着春绿如快闪的线条在眼皮与睫毛上闪烁,沁心的清凉贴合着肌肤,随之而来的便是一股绮丽的熏香,香与水的融合让一切都变得沉甸甸,甚至隐约有了暗涌的泡沫,连带着他的身子也变得沉溺且发热。可那却是一半一半的,清爽的凉意交错在粘腻的湿热中,扭曲漫延。

在自己被水香交合闷得透不过气来之时,懵懂笨拙的他才舍得睁开眼。一双眼呈现被水泡过的软热模样,发红的眼角浸湿了紧密的羽睫毛,黑亮的眸子冒着水光,随着他轻轻一眨眼,双腿间便泄出一股热流扑湿了他的内衫与底裤,外加臀腿肉间的汗液,咸湿的体液让他彻底被粘在了玉床之上,一呼一吸便能轻易让下体吐出清水。

阴泽源不知怎了便陷入了情动,整个人像被泡软的蔷薇,艳丽且粉嫩,在异香中发昏发胀。可他甚至仍像小处子一样,杏眼不知所措地淌着热泪,在模糊的视线中慌张找寻着蛇青的影子。

接着便是满眼的葱绿,青翠泛着荧光在他面前缓缓扭动盘旋,满水的光与雾与碧色。阴泽源艰难地扑簌着被泪水打得湿重的睫毛,费力抹清了模糊的视野,于是他看见了他,如上古神兽似的存在,庞大的身躯在山洞各处略过,暴躁的尾部胡乱推到碾碎了多数物品,满地破碎毁坏的痕迹,而药库内混乱的场景便是使他发情的来源。

合欢花蜜流淌在大量草药与碎屑间,遇见性热的烈药便一齐挥发成强效的春药,而阴泽源却无暇去顾及这些,他只想着蛇青。

他当然认出来那是蛇青,巨蛇在山洞内暴走却意外未伤到他一分,他承认他对妖兽起了忌惮之心,生物的恐惧本能无法遏制;但那只是感受的三分,剩余的便是他眼眶热泪积下的渴求,他贪恋那抹绿,在他滚烫粘稠的体内,他要化为一滩水的时候,热忱地企盼着对方能解救自己。

他与蛇青足足对视了十分钟,一边因凶兽的目光暗自胆颤,一边又品鉴到他奇异的神秘美,被眩目的绿鳞与喧嚣的心跳逼得无路可退。在蛇青吐着红信子爬向自己的时候,阴泽源兴奋又胆怯,他想他是个即将受难之人;可当他的青鳞滑过自己的皮肤,阴泽源一下子便沉醉了,他把这看做一场野蛮的献祭,而这玉床便是祭祀的舞台,这让一切都变得神圣起来。

所以他动弹了一下自己的尾指,就像他在石窟内讨好对方的动作一样,小心地蹭过那柔软的蛇腹。接着他就像所有传统的祭品一样,被神明解开了半湿的服饰,轻纱散开露出他玉脂般的皮肤,他胸口中央细密的汗在起伏的纹理中穿过,然后被盘身覆上的青蛇给蹭开,一同污染了那洁白的蛇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阴泽源并不知晓蛇青到底怎么了,他看得出对方眼底按捺住的汹涌暴戾,扑面的火气与自己炽热的身体一样将气温都融成了岩浆,而对方不变的低温是他短暂的慰藉。他呼了一口热气,正面洒在了蛇青的鼻尖,接着自己圆翘的鼻头便对方的蛇信给舔了一下,仿佛蜻蜓点水。那时他的脑海里猛地跳出别样的形容词,他竟发自内心地觉着蛇青原形的可爱,大抵他是被迷得心绪恍惚,那么他主动搂住蛇青身子的举动便是顺其自然。

黏糊糊的双腿被挤开了,柔软的蛇腹按压在他冒汁的穴儿上,层叠的蛇鳞摩擦他敏感的腿肉,光是这般轻微的举动便让他舒叹了一声,竟直接抠着他的蛇鳞就直接射了出来,在无形中达到了高潮。

“哈…”高潮中的他挺起了身子紧紧贴合了蛇青,露出最脆弱的脖颈,阴泽源在射精中闭着眼,看不见蛇青闪着灵光的绿眸。

他扭动了一圈蛇身,嗅到了空气中咸湿的麝香味,腹下的两根骇人的性器兴致勃勃地探出头,几下便蹭到了身下男人的肉穴,来回研磨着上下两处湿穴,没一会儿就蹭得阴泽源穴肉发红,低低呻吟。

“嗯啊…”阴泽源被蹭得浑身激灵,骚穴都在空气中收缩将内里的穴肉暴露在外,粘稠勾丝的清液涌了出来。他以肉身感受着妖兽巨大可怖的性器,他在赤裸与情欲中战栗,在胆怯与灼热中哭泣,只得百般纠结地在抖动下抱紧了蛇青的身躯。

他像是一汪泉,水灵的大眼毫不客气地落着泪。在被硕大的龟头挤进仅两指宽的肉穴时,撕破喉咙的声音从深处蹦出,后穴与女穴被肉棒似的剑刃给一寸一寸地捅开了,他干燥的嘴唇张大着吐出音节枯燥的凄鸣,泛白的指尖抠紧了青色的蛇鳞。

或许他是一处洞,洞内的烈火在熊熊燃烧,入口却狭隘到进入需付出代价。他猜他已经付出代价了,撕裂的疼痛逼出了一丝血水,洇开在清濯的清液中,又被肉刃塞进了他的体内。

“呃…”阴泽源在哀嚎,双臂却无措地巴紧了身上的大蛇,自身的腹肉疯狂地抽搐,在对方的鸡巴完全捅入自己身体的同时,他感到子宫都是满的。

空虚的身体被强占了,世界天旋地转,阴泽源可怜地抱紧了唯一的浮木,而他的表现自始至终都散发着需要被怜爱的脆弱感。终于,他的受难被注意到,蛇青给予了他不舍与同情,他伏在阴泽源的脖颈处,将獠牙扎入了白皙的颈肉,神经毒素再度注入了小男人的体内。

灭顶的撕裂痛觉被潺潺小溪一样的麻痹感抚平了,天赋异禀的两处肉穴也配合着适应了蛇青的双刃,阴泽源痴痴地望着身上的巨蛇,在凝视着对方碧绿眸子的同时窥探见了万花筒般的世界。

可能这一刻他们才是彻底交融的,身心里里外外都契合在了一起,即使他仍像被钉在祭台上的献祭品,他依旧感到敬畏与满足,在心脏膨胀得酸楚的时刻,阴泽源主动伸出了粉红小舌,与开叉的蛇信子相吻在了一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蛇信尖端的开叉灵活的在阴泽源不大的口腔内部四处试探,猩红的长舌不但能裹卷着他肥厚的舌头还能利用两端小巧的开叉搔过他的上颚与喉腔。蛇青他吻得太深了,阴泽源的唾液被强制着榨出,如同他下身的两处小穴眼,又被肉棒和蛇信堵得满满当当,只得委曲求全在偶尔的空隙分担一些过量的体液。

阴泽源紧闭着眼,眼角因大力皱出的尾纹如皮肤上叠出的蝴蝶。他嘴角的唾液痕迹很长,长到下巴都如圆滑的钟乳石一般滴答着唾液。有时候他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声音被堵在最开始的喉腔,干呕和紧缩感愉悦了巨蛇,庞大的蛇身偏快地扭动在玉床上卷着他的身躯,阴泽源想出口气都只能通过小小的鼻子。

这个吻太长太深,可与下身被插满的女阴和后穴的抽插经历媲美。像暗黑童话中的白雪公主,病态的是尝试以吻去解救自己的青蛇便是往自己的灵海中投毒的罪犯,而他却眩晕得像被重罪的救世主奸尸的悲壮主人公。

可他仍用尽了平生最大的力气紧紧抱住了巨蛇,因小幅度缺氧与神经毒素的四散,晕沉沉的阴泽源夹紧了侵犯自己身子的青蛇,好似失了智的信徒,在这性与吻与拥抱中,在生与死的界限不断穿梭。

精神与躯体在无形中被拨开,快感与痛感积累到了一定程度便让阴泽源中了失魂的假象。肉穴被操地带水响,子宫被蛇类硕大的龟头锁住难以拔出,鸡巴来回进出的时候便下拽着他的肉袋,仿佛是双人舞中被强制牵住的舞伴。

后穴的状况同样不容小视,前后两穴仅隔着薄薄的一层肉壁,炙热发硬的性器却直接无视了这层隔膜,仿佛贴面摩擦着。这边的柱身进出压着前列腺去撞女穴的肉道,被卡在宫腔的龟头也迎合着去顶一旁的肠肉。

阴泽源一直在被高高的抛起,甚至未来得及下坠一秒便又被操上了顶端,或者说顶端不存在,快感失去的上限便让他一发不可收拾。

轻微撕裂的双穴在弹性的穴肉下比开始好多了,虽仍冒着血丝,但被泄出的骚水冲得很淡,肉洞被拉到了最大,直逼女阴上端的阴蒂。那可怜的小豆甚至都未被好好伺候便冲出的阴唇,被蛇青粗硬的耻毛撞得胀大,又痛又爽地享受着这低廉的爱抚。

至于阴茎,阴泽源射出的第一泡浓精也已被后几泡稀淡的白精冲得到处都是,被爬动的蛇腹与蛇鳞蹭得邋遢又淫靡,而过度兴奋后的小肉棒早已萎靡地缩了起来,唯有马眼还情动地流着水,囊袋却不愿再提供存货了。

深吻终于结束,阴泽源盲目地大口大口吸起。失去障碍后呻吟便再无束缚地大声呼了出来,他咿咿呀呀地发出模糊情色的单音字,被泪泡糊的眸子也能望见原本平坦的小肚子被两根蛇类的鸡巴顶出了可怕的幅度,他抖动不止,又立刻高潮了,子宫被强堵着喷水。潮喷的热水浇在蛇青的龟头上,费力地挤着空隙从肉道内流出,噗嗤噗嗤地像是开了阀的水龙头,屁眼和骚逼都是水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阴泽源仍在高潮,青蛇却不管不顾继续将埋在他体内的鸡巴狠狠往他的体内钉,他的高潮理所当然地被放大加长,连前面的小鸡巴都跟着跳了跳;而他更像被电击中了羚羊,在腾起腰肢的紧绷与蜷缩身子的收拢中来回转换,像开开闭闭的花朵美丽动人。

当然他的肉洞自始至终都是大开的,肉道在巅峰中抽搐收缩得频率更高,子宫被插得肿痛,宫颈的作为女穴内的另一道肉口,卡着巨蛇的姿态像两张里外内应的小嘴吸着巨蛇的鸡巴,让他不由自主地发出“嘶嘶”的声响。

“呜呜哈啊…”阴泽源叫得又娇又媚,过多的泪水让他睁不开双眼,只能在半明的情况下无辜地看着青蛇。

蛇青在原形的状况下兽性大发,比以往更强烈的五感既陌生又熟悉。

他一直睁着一双碧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即便在性交或在接吻的情况下。其实兽类的本性都是享受凌虐的,更何况是如此渺小无力的生物,其实他可以狠狠地去撕碎男人,在血肉模糊的身子内照样能获得原始的快感,听着颂歌一样的求饶,欣赏默剧似的看着阴泽源的眼神从空洞变成逝世的无光。

奇怪的是他没有,他只是像过去一样操着他的小雌伏。小雌伏的身体柔软,热乎乎的小穴卖力地吃着自己的阴茎,细软的小手抱紧了自己,忘我地与自己接吻。没有血腥,只有在无声中类似暴雨的鱼水交欢,看着他在极致的快活中浪荡地呻吟,感受着他主动臣服地宣告自己的所有权,蛇青眯着眸子想着,这样也不错。

他伸了伸猩红的蛇信子,品尝到阴泽源湿咸的汗液和偏高发热的体温,对方一直很温顺,像有着强大靠山温饱不愁的草兔。

蛇青猜阴泽源的生育能力也会同兔子一样,只不过一般的兔子不会像他这么会流水,这温润的玉床上像是细雨绵绵下盛出的积水,彼此的交合处湿滑到进出毫无困难。这会儿他又喷了,像是体内藏了一处河流,温暖的清水冲刷在自己的阴茎上,就连后面的菊穴也难逃,肠肉天生就是饥渴流水的命,都是轻易能操出清响的穴儿。

阴泽源“哼哼唧唧”地在他盘曲的蛇身上哆嗦,嘴唇被之前自己吻得绯红破皮,纯中带色,一张脸更是意乱情迷。蛇青盯着他,却又不肯放过他,吻部去蹭早已勃起突出的乳头,两个奶头被他来回蹭,开叉的蛇信挑拨着试图夹起那个红樱桃,尖尖的舌尖更是去戳他的乳洞。

阴泽源扭得厉害,汗涔涔的屁股腾空了一把,又被钉在体内的鸡巴给拉了下来,“咿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蛇青甚至恶趣味地用他的獠牙去戳那紧闭的奶孔,而阴泽源只会哭,可他的哭颜在这性爱中只会激发对方的狂野心理。

在蛇青不小心咬破男人的奶头,露出一点血色后,他便控制不住地愈加兴奋,鸡巴在原本就窄的两个肉道内跳了跳,龟头狠狠弹了一下子宫。阴泽源受激尖叫,在连番快速猛烈的冲击下,从腿根处开始痉挛,原本萎缩的小阴茎红着小龟头在射出一滩清液后,直接尿了出来。

细长的淡黄色尿液止不住,羞愧到极点的阴泽源本想扼制,却只得让那尿液断断续续地射出。他被自己的尿射了一身,骚味散到了鼻尖,热腾腾的尿液打在自己的身上,他哭得又凶又无措,两穴更是跟着抽搐,子宫都紧缩着配合着他的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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