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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1 / 2)

('酒楼端盘洗碗,但因偷吃了人两只鸡,脾气还倨傲,不肯待客低声下气被驱了出来。

最终是傅望之花尽了余钱盘下一座药房,二人决心采药来讨生活。

从此,二人从白吃白喝的阔少彻底成了囊中羞涩的穷光蛋。

自是也请不起厨子,谢长安本是不必吃,傅望之的阳气比那些个菜肴更美味,但他得陪傅望之吃。

傅望之,他得陪谢长安吃。

在市上买菜其实是难上加难,当地百姓们大多是自家种菜,自给自足,不买也不售与他人。

谢长安只得买了一堆菜籽,可怜巴巴地打算回家挖土种菜。揣着满兜菜籽,他一脚蹬开家门,仰头才是发现满梁的乌烟瘴气,不由问道“傅望之,你跟屋里头烧火了?作妖呢?”

傅望之的面色遽然一变,薄唇抿成条线,身子都站直了。

谢长安猛然意识到些什么,禁了声,视线扫向傅望之,见对方正盯着自己,连忙道。“咱这屋光线暗,我一时半会没适应,改明儿再凿个窗。”

旋即一把将傅望之拉进庭院琢磨种菜一事,心里犯嘀咕,自个妖气咋这重,修为又高了?

傅望之一袭墨袍绣着竹的暗纹,一双当是提管挥毫的手正摆弄菜籽,举手投足间端的是气宇不凡。谢长安蹲坐在青石板上,贪婪地用视线细细勾勒着傅望之硬朗轮廓,他知此人定非平庸之辈,便说傅望之是皇室他也肯信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谢长安不敢开口问,他怕傅望之由此问到自己,打哪处乡下来?家中几人?父母何故身亡?

他哪认识什么乡下。除却傅望之与青.楼那些千娇百媚的姑娘们,他谁也不认得。

谢长安神游了会儿,蓦地站了起来,凑上前去与傅望之商量道“咱养几只鸡呗?”

傅望之疑惑地瞧了眼谢长安,问道“养鸡做甚么?反倒把菜偷吃了去。”

谢长安一拍大腿,“爷跟这镇着呢,借它们十个胆儿也不敢。”

傅望之一瞅谢长安嘚瑟的小模样被逗笑了“你镇着又有何用?夜里还得陪为夫共赴.云.雨,哪来的功夫。”

谢长安一听着傅望之自称为夫,好面子的劲儿又上来了“小娘子,守点规矩。”

傅望之愈发抿不住乐,按着谢长安脑袋瓜子啃了口大脑门,也不去争辩“好。”

谢长安也跟着乐,扬手划了片儿地“咱就跟这养鸡,养它个一百来只。”

谢长安是对于养鸡一事格外积极,傅望之只当是他小时候跟乡下挨饿少鸡吃了,长大奔着给补回来。

鸡棚是谢长安亲手连夜搭的。鸡是谢长安靠那双老练的眼亲自百里挑一买的。一天到晚是连药也不采了,就蹲在鸡棚前盯着那群鸡,神神叨叨地催它们吃米,催它们睡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把那群鸡给吓得,觉也睡不好,米也不敢凑过去吃,扎在角落里瑟瑟发抖,都不想活了。

最后还是傅望之把魔怔的谢长安一把给拎起来,叫人进屋吃饭。

没过几天,俩人同时出于心虚,还真就一起又凿了个大窗,屋里瞧着亮堂多了,才同时松口气。

采药是二人共同的业务,通常是一起上山的,这事儿对他俩而言都不难,何处有蛇是在守何物,何处有洞,何处光弱,别人费劲心思寻一个月才寻得到的药材,他俩一日便找的见。

于是傅望之常携一琴,谢长安便抱一坛酒,与其说二人上山采药,倒不如说是共赏风月,谈情说爱。

谢长安把满载的竹筐一甩,靠在棵老槐树下抱着酒坛啃果子。傅望之闲来鸣琴,声震林木,响遏行云,谢长安听得兴起,闻弦歌而知雅意,击节高歌相和,不觉间已是将夜。

十方鸟兽不敢靠近两个老妖怪,老妖怪们乐得逍遥,倦了便就地枕青山,以天为盖。

夜阑人也静,张着眼共赏星河。

“哎你瞅那几颗星,连起来像不像那啥,我.操,哈哈哈哈哈哈!”谢长安突然指着星星放声大笑。

“嗯?”傅望之顺着谢长安笑得发颤的手瞧去,也不确定他指的究竟是哪些子星。

谢长安便用指尖在空中画了根柱,又画了两颗球,傅望之旋即会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拄着肘撑起身子,尔后翻身压在谢长安身上,顶了顶跨间,敛眸端详着谢长安英气的面容“天上那根可比不上我的。”

谢长安扬臂一把勾紧对方脖颈,抬头凶猛地啃上了对方的唇。

二人偏偏就是敢在山上行此档子事,兴致浓时,满口秽.语就是叫漫天星辰听了也觉害臊。

淫蛇浪狐,本性而已。

小日子过了一年多,不咋富裕但也挺滋润,这天谢长安又开始蹲鸡棚门口盯着那群鸡出神,傅望之就一人上了山。

山涧流水潺潺,水清可见底。傅望之一眼便瞧见那条通身金鱗的鲤鱼精,心道真是天下水脉相通,竟是在此也能见

面。

"可碰见你的姻缘了?"鲤鱼精将头探出水面,摆了摆尾。

"遇着了。"

"何许人也?"鲤鱼精不由好奇的问道。

"一介人间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类啊..."鲤鱼精原地打了个圈儿,犹豫片刻,又冒出水面道"你可知人与妖在一起,人会折寿?"

傅望之心底陡然一惊"怎讲?"

"尤其是欢爱,妖的.液会让他折大寿。"

傅望之敛了眸不作声,眼前闪过的是谢长安那明晃晃的笑。

于是后来,俩人一个月都是纯盖被子认真睡觉,把谢长安给憋的,一个劲跟那琢磨。

感情进瓶颈期了?没新鲜感了?

这日入夜后,傅望之褪去外袍解了墨发,谢长安跟后头突然伸手拧了把傅望之的屁股,傅望之转过身来搓了搓他的那颗头,在人脑门上啃了口,说道"别闹。”

傅望之熄了灯,掀开被子准备睡觉,却见着谢长安在床上盘着腿坐得笔挺的直勾勾瞅着他。

"怎么不睡?"

谢长安也不吭声,开始跟那扒自己裤子,一双腿又长又直,看得傅望之喉中干涩。他将傅望之一把按在床上,抬膝压上傅望之的胯,低着脑袋对人就是一通连咬带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望之早就硬了,但他什么也没做。

谢长安突然坐起身来,扬着下巴远远地那么瞅着傅望之,挂着嘲讽的嗤笑。什么话也没说,不吭声地睡了。

傅望之知道坏事了。但是他无法解释出口,无法告诉人他是只妖,会害人。

谢长安一早就出门了,抱了一堆石头点成金,在街上溜达着溜达着就进了归去来兮楼。

楼内水晶做灯,珍珠为帘,大堂中央凿地为玉莲台,佳人在上舞姿绰约,红帐青烟,一派纸醉金迷的盛況。

老鸨一见是久违的金主谢长安来了,堆得满脸笑,召着一帮姑娘忙来见这位风流公子哥,一时间门口甚为热闹。有位

美人在人群后头偷偷地瞧谢长安,瞧着瞧着竟是梨花带雨,哭花了妆,怡是打碎玉镯的那位俏美人。

谢长安无意间瞧见,顺手为人拭去面上玉珠,入了堂。

直到天黑谢长安也未归来,傅望之皱着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想到山间飞禽走兽,裹了件皮裘便挑灯上山去寻谢长安。

夜黑了个透,恰是阴天,无星也无月光,山中阴得骇人,远望就像梼杌张着血盆大口,面目狰狞,蛰伏在死寂与漆黑中等待着他的猎物。

傅望之扬手召来山间飞鸟,唤来猛虎,敲了土地公,满山去寻谢长安。

一夜无果。

旭日徐徐升起,一寸寸将山间照彻。傅望之压着恐慌,强作沉着,盼着谢长安此时已在家中,或者蹲在院子里逗那群鸡,或者还坐在床上跟那闹脾气。

可谢长安没有回家。

傅望之想了许久,谢长安身无财物,究竟能去何处。最后还是入了归去来兮楼,而老鸨一口咬定谢公子一年多不曾来了。

傅望之不理会老鸨,一间间雅房去寻,不是他不信任谢长安,是他真的已无处可寻了。

直至傅望之走到芙蕖间时,老鸨神色不大自然,笑着开口拉住傅望之的手臂“里头的姑娘正休息呢,阁下这样不太妥呀。”

傅望之道了句对不住,便一把推开房门。绕过漆画屏风,只见沉香木床边悬着金绡软帐,铺着宝玉冰簟,屋内空空如也,独有一只赤色狐狸,尾尖及四足攀着黑色,正趴在窗边要往下跳。扭头瞧见傅望之破门而入,露出几分惊慌,爪没踩稳差点一个跟头栽下去。

傅望之与狐狸四目相对,总觉分外亲昵,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谢长安在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鸨站在门口,瞧了瞧空荡荡的床榻,满面疑色。

傅望之找遍了归去来兮楼也未找见谢长安,只得不好再做叨扰。

他杵在街上,行人来来往往,吆喝叫卖声不绝于耳,偶尔有马匹拉车而过,世人皆庸碌。傅望之却无所适从,他将所有可能性都飞速在脑中走马观花了一遍,想到谢长安只是一介凡人,会出事,甚至会死。心脏就像被一只干枯利爪狠狠揪住绞拧,疼得发抖。

一只多年逍遥在外的蛇,终困樊笼。

三天后,谢长安终究是肯从归去来兮楼出来了,携着满身桃花酿的酒气,看谁的眼神都有些游离,仿是揣有重重的心

事。

谢长安正盘算是否该回家,一个转角就撞见了傅望之,正面色平淡的等他。

谢长安满面惊愕,下意识想撒腿就跑,却被傅望之一把死死抓住。他用力抬臂挣脱甚至注入了妖力,但傅望之的手掌牢牢钳住他,钳得他生疼,任是如何也挣不掉。

傅望之一言不发,径直把人往家中拽。

谢长安发现傅望之穿的还是三天前的那身衣服,浑身冰凉,衣上甚至沾了薄霜。便也不吭声,闷着头跟人回去。

进了家中,傅望之面色仍是没有波澜,插好了门,谢长安便站在屋里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转瞬就被傅望之一把推在床上,冷硬的床板路得他一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望之紧紧地掐着谢长安的双颊,迫近人面颊,一字一句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日不宣淫你就难受是不是?”

谢长安一把推开傅望之,吼道“我乐意”

傅望之猛地扯掉谢长安中裤,谢长安心底一惊,狼力蹬着腿要把傅望之蹬开,俩人便在床上扭打起来,较着劲儿,憋着满腹的火。

许久之后,谢长安终究还是占了下风,俩人长期的床事使得傅望之不需要费多少功夫便进入了谢长安体内。

傅望之狼狼地操弄着谢长安,从未此般用力过,两人都不好受,更像是种互相折磨。

“你是不是有人操着你就爽了?你这三天是不是也这样操别人的?"傅望之用力顶进从未抵达的深处,掰过谢长安的脸,质问道。

谢长安紧抿着最不吱声也不叫喘,低着头拼了命地去推傅望之,一个翻身就使傅望之的性器滑了出来,反身一脚狠狠地蹬在对方的胸膛。

傅望之按住谢长安,不待人再挣扎,一巴掌扇在他挺翘圆润的臀上,声音极其响亮,白嫩馒头一样的屁股瞬间变得红

肿,谢长安被打得一怔,也停了动作,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眼眶渐渐发红。

傅望之也心疼了,下意识想伸手去给人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望之谢长安开口了,"我觉着你就是条蛇,血是冷的,我如何都捂不暖。"

傅望之僵住了动作,要伸的手悬在了半空,看向谢长安。

"也就我傻,一个大老爷们被你强奸了也不记仇,还他娘的厚着大脸皮颠颠地跑过来问你缺不缺媳妇儿。天天被你压在身下也乐滋滋的,努力干活赚钱养家。"

谢长安越说越委屈,眼眶越来越红,声里使劲憋着哭腔,一双眸子用力地瞪着傅望之"可你什么也不说,我只能闷头瞎琢磨,琢磨了一年你到底怎么想的。"

"傅望之,你还敢嫌我。"

谢长安说着就捡起裤子要穿,突然又想到什么,把红的眼眶憋回去,"我是在青楼睡了三天,可我怂得啥都没干!〃

傅望之越听胸口越疼,他把谢长安抱在怀里,一点点的吻掉泪水,吻上人发颤的眼睫,说道"谢长安,对不起。"

傅望之扣住谢长安的腰际,一寸寸摩挲着人腰上分明的肌理,把脸埋在他发间,说道"我喜欢你。"

他从来没有想到,瞅上去没心没肺的谢长安,一直在固执地等他这句话。

谢长安闷在傅望之的怀里不吭声,犹豫了一会,又把自己刚穿上的裤子给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吵怡情,俩人转眼就跟啥都没发生过似的。其实就该这样,有事儿就吵吵,不行就动手,闹完了接着过日子。最忌讳憋着,憋来憋去迟早把人心都憋凉。

恰好谢长安就是个憋不住话的主儿,当初想着俩男人过日子也挺好,开了窍他就径直去找了傅望之。此番就算傅望之不寻他,那天的谢长安也终究是要回家的,回家告诉傅望之他心里委屈。

最近的母鸡越来越肥,谢长安成日盯着母鸡口水直流,狐狸尾巴都快甩出来了。傅望之站在谢长安身侧,打量着母鸡的肚子,嗯,快下蛋了…

没过两日,母鸡下了一窝蛋,谢长安吃鸡,傅望之吃蛋,俩人心满意足,神清气爽。

不觉间已入了隆冬,寒风萧瑟,药材是不好采了,俩人也不是很缺钱,便整顿休息。

只是谢长安没料到,傅望之有时一睡能睡两天多,做什么事都很慵懒,看人的眼神也若有若无。基本上生活只剩吃吃睡睡,做.爱.做到一半都能睡着。

谢长安以为傅望之是病了,忧心忡忡,听说凡人身体脆弱,一点小灾小病就扛不住。于是谢长安背着傅望之偷偷去问了郎中,郎中说这是气血不足,还积了内火,絮絮叨叨地给谢长安开了一摞调养的药。谢长安听得贼认真,生怕傅望之身体有恙。

傅望之近些日子也是在努力克制,只是蛇冬眠成性,本性难违。抬眼瞅见谢长安提了一大摞药回来,哭笑不得。

这一天,城里来了个道行不浅的道士,指着城西就说妖气重。谢长安正跟店铺里头翘着二郎腿嗑瓜子儿呢,听见行人吵吵闹闹说来了道士,他一紧张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整个瓜子都嚼碎了,满嘴都是渣子,赶紧呸呸呸。

果不其然,那天夜里月钩刚挂枝头,道士就来了,对着附近邻居说道“夜成阴,妖气最浓,都直冲天。”

谢长安那双狐耳贼灵,听见人声吵闹就知道事儿不好。隐隐约约像是有人摆了阵,这架势是要捉妖。

谢长安心道,区区凡人,连你狐爷爷都敢冒犯,这要是在野外,非耍得你哭爹找娘。想着自己还愤愤不平地蹬了下腿,把傅望之给蹬醒了。

后来人声逐渐消散,但谢长安远知不会作罢。

他并不惧怕与道士斗法,他只怕道士当着傅望之的面指着自己喊孽妖,怕看见傅望之的眼神。

道士决定第二日先登门拜访此家住户问清情况,却不想恰好俩人不约而同谁都不在家,一整天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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