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取他人既如此,今朝亦是寻常事……”
那字不算好看,只是一笔一划大大方方,没有半天小家子气,配合着这堂内的情景,却让人毛骨悚然。
“什么意思?!”赤那吼道,“这墙上写的什么?!”
“这……这应该是金国遗民的怀古诗,感慨金朝之事。”
秦伯盛擦了擦额上的冷汗,道:“这个……那个凶手把诗题在墙上,也许,也许是……是想说要像大蒙古国灭金一样……灭灭灭……灭了大……大蒙古国……也许又想说……嘎鲁杀了人,所以也被杀了……”
“小人不知道……不知道啊……”
这事其实也不难查。
另外,墙上那首诗乃是郝经所作,而郝经又曾是张家的门客。
秦伯盛很快有了判断……
“张家?!”赤那问道:“张家怎么敢动我的人?!”
“但乔琚不是我杀的啊!”
“他为什么去杀他?!”
“对啊,嘎鲁最忠心了!”赤那大声道:“原来是这样!你去,把张家的人叫来杀……”
李瑕又换回那一身华贵的衣袍,正坐在一家酒楼的雅间之中。
这里是张府与嘎鲁家之间的必经之路。
林子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道:“哈,这么丑也能叫有特点?这也太丑了……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什么‘范经历’啊。”
李瑕道:“你看他身边的人,有没有你在乔琚家见过的他手下人?”
“那我们运气不错,暂时把范经历拖在亳州城了。”李瑕道:“这说明,他已经猜到杀乔琚和杀嘎鲁的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