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那?”
“赤那是亳州的达鲁花赤的儿子,也就是蒙古镇守官的儿子,与简章有些……”
“好。”
因他听乔琚问过一句“赤那?还是宋人?”才特意回来试探。
此时得到的消息虽不多,但似乎已足够了。
总之,事情办妥,李瑕心中的压力消了不少,看桌上的菜肴不错,下箸如飞,连着夹了许多肉。
周南说到这里,忽然,听得外面有人喊叫起来。
“快跑啊……走水啦……”
“简章……简章……还在吗?!”
李瑕转头一看,拿油布把桌上的四条羊排仔细打包了,装进包袱里,这才从容走出来,与他们一道逃出酒楼……
大火一着起来就不可遏制,很快,整座花戏楼都被吞噬在火海里。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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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找什么啊?姐夫肯定死啦!是让赤那干掉了,哼,蒙古人杀夫抢亲,杀到我们张家头上来了!”
名字叫“文婉”,她却一点也不温婉,挥舞着藕一般的胳膊复又叫嚷起来。
“还不快把二姐送回去,小小年纪整天‘老娘’‘老娘’的,把人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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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羊排,冷了点,还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