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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为什么要来跟我说这些?”李彦只手撑着头,眸色暗沉,无人能洞察他眼底的情愫。
“我想跟彦总做个生意,只要您能拿下那块地,我就有办法帮您把城中那块地价值翻5倍。”
李彦嘴角挂着温文尔雅的笑意,“条件。”
“契厦大学那边我知道您是一手创建的顶尖贵族学府,我想您也一定拥有比别人更多的权利。我只要您在我上学的这几年帮我把逸言自由出入契厦的权利撤除,在此期间如果我拿到出国留学的机会就护我出国。”
“逸言?”闻言后的李彦才好笑地放下手中的钢笔问,“逸氏执权人啊?”
“……是的。”
“逸言可是我们契厦的股东呢,当初为了这个学府他可投入了不少心血,就这么让我的大股东少了一项职权,你认为合适吗?”
“……”
“再说了,逸言是怎么你了,要这么挤兑他?”李彦玩味的目光在他身上扫视了下。
“这属于我的私人问题了……我也不便告知,麻烦彦总这几天可以好好考虑下我的建议,谢谢。”林泽将自已的联系方式放到了李彦的桌上,鞠了个躬在走。
就在林泽前脚一走的后一秒,李彦才收起那玩味的目光,勾唇冷笑。
林泽,他说呢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原来啊跟小禹高中时就认识了是吧?
怪不得小禹为了他都肯忍下心中的恶心来跟他交谈了呢~
刚看到这副面孔时还真是勾起他的一阵回忆啊……
李彦拨通了个号码,听到电话那头接听了,他才轻笑一声,嗓音低沉而慢条斯理,“真没用啊~”
……
不知为什么,自从刚踏出门口那一下,林泽的身子不自觉地发了个冷颤。
感觉出去的那一刻比刚进门那一下还冷!甚至心里莫名地燃起一阵不安。
而另一边氪江陵边
斌付尔软磨硬泡了好几次才好不容易地把逸言邀出来玩。
“言哥,说真的,我俩是不是感情淡了?”他委屈巴巴地拿着酒瓶看着逸言。
逸言侧过脸,还没反应过来,“?”
“那为什么叫你出来玩你老是拒绝啊!公司又没什么要紧的事需要你每天处理的,约你,你还总说没空,你心里还有没有兄弟了啊!?”
逸言抿了抿嘴看着这四周的环境,再看看座位一旁斌付尔点的那群奴仆,“下次挑个清水点的地方,简直肉昏了。”
“你以前最喜欢这种场景了,是不是……那小子他不给!?”斌付尔气愤地拍着桌子,像林泽这种小情人不多管束还真是让他得寸进尺,反了天了!
“闭嘴!”逸言目光阴鸷地扫过来,声音带着些震怒。
斌付尔连带一旁的女仆都被吓了一跳!他咽了口口水,眼神中带着一丝胆怯地望向逸言。
眼尖的经理看见逸言的杯子空了,急忙打了个眼神给服务生,“还不过去倒酒!要是怠慢了这位金主我们可得罪不起!”
“好……”
经理摸了摸下巴,很满意地看着这个服务生,刚来不久但性格还挺温顺的,长得也不错,到后面可以考虑考虑把他长期留下来……
逸言不知为何烦躁地点起一根烟,烟雾缭绕得遮挡住了他眼睛里的思绪,看着弯腰小心翼翼地帮他倒着酒的服务生,逸言的眼睛微眯了下。
低沉的声音在他旁边响起,“你怎么在这?”
瑾泽猛地抬起头看向逸言,眼神里带着激动,双目赤红而又颤缩着,“言,言哥……你还,记得我?”
斌付尔挑了下眉头,这又是个什么情况?
逸言深吸一口烟后将手中的烟头熄灭,眸光暗晦不明地看向他,“问你怎么来的这了?”
瑾泽他当然记得,跟他的泽泽名字那么相似,当时还调侃下这个名字了。
瑾泽羞愧难当地低着头,“我把当时那份工作辞了,但是我现在欠了点钱,不打两份工的话,完全撑不过来。”
“欠多少?”
“一百万……”
“一百万?”
按理说他陪客人这么久不可能连个一百万都存不到。
“我……实话实说,我那会儿嗜赌把所有钱财都……”
话还没说完,逸言就把一张卡放在桌上,“卡里的钱足够你还债了。”
“谢谢。”
瑾泽拽紧衣角的手有些微颤,鼻头酸酸的,逸言还是如当初一样出手阔绰。
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看向逸言,“那今晚……?”
逸言嘴角扬起笑意,“不是说那份工作辞了?”
“只要是言哥……我就可以!”他吞了口口水,眼底满是羞涩的笑意。
“算了。没兴趣,我回去了。”
“好的,言哥再见。”斌付尔朝他挥挥手。
“没……兴趣……?”瑾泽落寞地低沉着头,“怎么会……”
“喂。”
一只脚踩在瑾泽的下身,斌付尔笑得不怀好意,“你刚不是说你缺钱吗?我看你长得不错,以前你一晚多少,我包了!”
尽管他没玩过男人,可这么漂亮的,长得都跟女的差不多,甚至比女的还漂亮!玩玩也无所谓啊~
刚坐到车上,一阵手机铃声响起,逸言看了眼屏幕皱了下眉头,“李彦?”
第70章 你会一直留在我身边的吧?
瑾泽不回话,拿着桌上的卡正想要离去。
斌付尔起身拽着瑾泽的头发将他的脸往桌上按!
“诶诶——斌总,您消消气!服务员不懂事哪还需您亲自动手,我们自已来~”经理见状连忙拉着斌付尔劝说道。
他望了座位上那几个依偎在一起的女仆,命令着,“你们给我滚出去!”
“都听到没!?斌总让你们滚出去就快滚滚!!!”经理呵斥着,生怕斌付尔再次做出什么伤人的举动。
“你也滚。”斌付尔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手上的劲一刻也没松懈过,紧紧地按着瑾泽的头。
“啊,我?”经理担忧地看了眼瑾泽,生怕他被斌付尔给弄没了。
“经理,经理救我!”瑾泽被按在桌面,什么也做不了,挣扎也挣扎不开,他龇牙咧嘴地朝经理求助。
可下一秒经理就被斌付尔阴戾的目光给吓到了,再不走,生怕小命都得搁这了!
“啊是是是,我这就走!”说罢头也不回地往外跑。|
看着一包间的人全走光了,斌付尔才松开了压制着瑾泽的手,痞里痞气地坐回了自已的位子。
“我刚刚给你说话你聋了?”
空气中一阵沉默。
“听见没!?”手头上的力气又加重了几分,瑾泽那抵在桌面的半张脸疼五官都扭曲了。
“啊啊——听……听见了。我不想……我已经很久不干那种事了……”
斌付尔噗嗤一笑,“那又怎么样?怕我技术不好,还让你爽不了?”
“不是!我是说,我不想再干这种事了。”瑾泽垂着眸,咽了口唾沫,心里也有点害怕。
“装什么?我都说了会给你钱的,又不白嫖,你之前做的这种还少?怎么?伺候他们就得,伺候我的时候就不行了!?”
斌付尔的用词实在难听,也叫瑾泽的脸色越变越难看!
他当初卖出去也是逼不得已,可后来遇见逸言后,他头一次动心,却不敢做出任何举动,因为他也知道自已卑贱,肮脏!
后来为了忘记逸言,拿着自已的积蓄一直去赌博,赢钱的快感一直在充斥着他的脑海,只有这样才能一点点地抹去自已对逸言的那种痴迷。
可赌博没有退路,一而再再而三地慢慢失去了自已的最后一点积蓄,后来他想做点干净的工作,就端端酒水这些,说不定还可能在这种地方再次遇到逸言。
他只要远远看一眼逸言,都会感到激动万分!
“十万,够不够?”斌付尔拿着一张卡轻蔑地拍了拍瑾泽的脸,“就你这种货色十万可能都多了,不过没事,就当赏你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