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宋轻语眼底的泪花，陆衍之莫名觉得烦躁。
更多的是，有什么东西在流失的慌乱。
“不是为了我，难道是为了回家？可是你和那个家，不是早就断了联系吗？”
宋轻语怔了怔：“你怎么知道？”
她到A市念书，就是为了彻底斩断和张澜的联系。
这件事，她没有告诉任何人。
陆衍之是怎么知道的？
“这七年来，你一直待在A市，从来没有回过家，这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
宋轻语眼底燃起的星星点点光芒，被迅速扑灭。
果然。
她就不应该对陆衍之有期待。
好在，她已经抽身，不会和过去那般，心疼得像是撕裂般。
目光下移，宋轻语的视线再度落到了被陆衍之攥紧的手腕上。
“放开！”
她淡淡开口，语气却很决绝。
陆衍之的心脏一紧。
他很不喜欢现在像刺猬的宋轻语。
更喜欢以前，温温柔柔的，毫无攻击性的宋轻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