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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宝宝无法,只能选择默默听话。
反正秋秋都是为了他好,秋秋又不会害他。
只是……如果真的是贺年故意激他的,贺年是图什么呢?
祝宝宝歪着脑袋,眼中全是茫然,用他的笨脑袋真的想不出来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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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鸣秋先把祝宝宝送回家,再开车回家。
因为回家着急,他忘了换回原来的衣服,直接穿着新买的蓝色卫衣配白色背带裤就回去了,而原来那身衣服也扔在了凌暮辞的跑车后排。
直到电梯快要到家的时候,霍鸣秋才猛然想起自己的衣服,但是也懒得下去拿了,反正在凌暮辞的车上又不会丢了。
回到家后,凌暮辞正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打手机游戏,霍鸣秋悄悄地走到他身边坐下。
凌暮辞看了一眼霍鸣秋,惊讶道:“你不是说晚上要和祝宝宝在外面吃吗?怎么现在回来了?”
“想起来有点儿事,就没在外面吃。”霍鸣秋平静地说道,“你在打游戏?”
“对啊,你不是说我好久都没和周缪贺年联系了吗?我们仨一起开个黑。”凌暮辞随口道。
霍鸣秋点点头:“哦。你们三个联网?”
凌暮辞:“对啊。”
“他们能听见咱俩说话吗?”霍鸣秋试探着问道。
凌暮辞没想那么多,直接说道:“当然能啊,我们仨在一个房间里开语音呢,我们是队友,彼此之间是能听见声音的。”
周缪贺年听到凌暮辞这么说,当即很懂事儿地出声打了招呼。
周缪的声音有些吊儿郎当:“嫂子好。”
贺年的声音则是稳重低沉:“嫂子好。”
霍鸣秋“嗯”了一声:“你们好。你们慢慢打,我去厨房切点儿水果。”
“哎,你别去,多危险啊。你等着我打完这一局,我去给你切。”凌暮辞举着手机,着急地说道。
霍鸣秋沉默了一下,说道:“好。”
霍鸣秋没有起身,而是看着凌暮辞打完这一局。
因为知道霍鸣秋在旁边,周缪贺年都不怎么敢说话,生怕说错了会给凌暮辞惹麻烦。
一句很快结束,周缪很识相地说道:“辞哥,那个……我这边该准备准备上班了,先撤了。”
贺年也跟着说道:“我还有点儿事,也下了。”
凌暮辞和两位好友告别后,揉捏着自己的颈椎,转头问道:“今天刚出门买的水果,每样都来点儿?”
霍鸣秋点点头:“我陪你一起去厨房。”
凌暮辞瞬间充满了伺候老婆的动力,抬手捏了一下霍鸣秋的脸颊,忽地眼中闪过一抹异样的情愫,慌忙从地上站起来,又把霍鸣秋扶起来,震惊地上下扫视着霍鸣秋这一身打扮。
“怎么了?”霍鸣秋奇怪地看着凌暮辞,难道是觉得他老牛装嫩草?
“你……”凌暮辞忽地红了耳朵,说话也磕磕绊绊起来,“刚才,刚才没发现你竟然……你怎么换了衣服?”
凌暮辞不自在地抬手捏了一下自己的耳垂,十分羞涩的样子,看着霍鸣秋。
霍鸣秋坦然道:“祝宝宝给我选的,说我之前的衣服都太老气了。你觉得怎么样?”
凌暮辞忙不迭地点头,脸上脖子上的皮肤都肉眼可见地泛起粉红色。
“那个……咳……”凌暮辞在霍鸣秋的注视下,显得十分不自在,“你这身好像回到了高中时期,就很……”
霍鸣秋歪头探究:“很什么?”
凌暮辞飞速地小声道:“很纯情。”
霍鸣秋:“……”你知不知道你脸红脖子粗的样子,更纯情?
霍鸣秋竟然从不知道凌暮辞竟然这种纯情小男生的款,可惜他不是。
“咳,那个……”凌暮辞支支吾吾,十分不好意思地开口,“既然你今天都穿的这么高中生了,那你……那你……”
凌暮辞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清楚。
霍鸣秋皱眉道:“我什么?”
凌暮辞见霍鸣秋要生气,赶紧站直了,十分不好意思地说道:“你能不能叫我一声辞哥?”
闻言,霍鸣秋瞬间震惊地瞪大了双眼。
“咳。”凌暮辞的脸更红了,十分不好意思地别过脸。
霍鸣秋眯起眼睛:“凌暮辞,你到底是喜欢比你小的,还是喜欢纯情的?”
“都不是,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你什么样的我都喜欢。”凌暮辞赶紧上前抱住霍鸣秋的细腰,红着耳朵小声道,“高中的时候,每次回家,我爸都让我喊你哥,我不愿意,但我有的时候却会做梦,你在梦里很羞涩地喊我哥哥……”
那一瞬间,霍鸣秋的脑子一阵轰鸣声。
“你、那个时候你才高中!”霍鸣秋咬牙道。
“所以,我高中的时候就惦记鸣秋哥哥了。”凌暮辞小声说着,低头找到霍鸣秋的唇,仗着身高优势将怀中的人嵌入怀中用力拥吻着,哑声道,“鸣秋哥哥,让我年少时的梦成真好不好?”
霍鸣秋的身子忽然一颤,呼吸忽然变粗,仿佛凌暮辞的某句话击中了他的命门。
“嗯……”霍鸣秋艰难地答应下来,但是酝酿了好几遍,却怎么都开不了口。
凌暮辞就这么抱着霍鸣秋,倒退着两人去了厨房,因为面对面拥抱不方便切水果,凌暮辞让霍鸣秋从背后抱着自己的腰。
“好腻歪。”霍鸣秋笑道。
“哼,反正你不叫我一声辞哥哥的话,今晚就别想和我分开了,我们就当一晚上的连体婴。”凌暮辞很没底气地嚣张道。
霍鸣秋:“哦——辞哥哥?”
凌暮辞的动作一顿,扔下刀转身,狠狠地亲向霍鸣秋的嘴巴:“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儿切到手!”
“凌大厨的刀工了得,怎么会切到手呢?”霍鸣秋自信道。
凌暮辞捏了捏霍鸣秋的鼻尖,说道:“你对我倒是自信,但你知不知道再厉害的剑客都有因为心上人的一句话拿不稳剑的时候。”
“我对你的影响这么大?”霍鸣秋挑眉道。
“当然,刚才可是把我的底裤都露出来给你看了。”凌暮辞哼了一声,高傲道。
霍鸣秋这才真正的有些相信,凌暮辞真的是从高中的时候就惦记他的事情。
“那……结婚的时候,你为什么表现得那么抗拒?”霍鸣秋质疑道。
“我凭本事争取来的老婆和老头子硬要塞过来的能一样吗?老头子破坏了我爱情的本质。”凌暮辞不满道。
“那你怎么又妥协了呢?”霍鸣秋挑眉道。
凌暮辞:“……咳,当然是……被抓住把柄了,迫不得已。”
“和我结婚是迫不得已?”霍鸣秋眯起眼睛,危险地问道。
凌暮辞一个激灵,赶紧说道:“当然不是了!是求之不得!”
“那……周缪贺年也知道你的心思?”霍鸣秋试探着把话题往凌暮辞的两个兄弟身上引。
“当然不是,我高中那会儿臭屁的很,当然不可能告诉他们,不然让他们知道他们敬仰的大哥是个恋爱脑,他们会笑话死我的。”凌暮辞小声哼哼唧唧地说道。
霍鸣秋点头:“哦,你还挺爱面子。那……他俩呢?他俩高中的时候有喜欢的人吗?”
“嗯……”凌暮辞意味深长地说道,“周缪的光辉历史……啧啧,那就十分丰富了,这小子从幼儿园的时候就知道一定要挨着漂亮小姑娘睡觉。”
霍鸣秋:“……贺年呢?”
“贺年就是另一个极端的周缪了,我们初中的时候认识贺年,我从来没见他有过儿女私情,无论是男女,凡是凑到他身边的,全部都被他的冷脸逼退了。这小子一张面瘫脸,很唬人的,而且学生时期大家都自尊心很强,大家往他身边一凑,得到个冷脸,次数多了,也就不愿意往他跟前凑了,毕竟贵族学校的风云人物多的是。”
霍鸣秋点点头:“那他大学和工作后呢?”
“你好像对他很好奇啊?”凌暮辞敏锐地察觉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