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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做的如此决绝,苏日娜再不乐意,也只能咽下这口气了。

——“事情就是这样了。”萨仁眨着眼睛同怜枝道,“真没想到大王会说这样的话。”

怜枝怔忡在原地,萨仁这番话叫他豁然开朗,难怪高傲如苏日娜会愿意低头来向他示好,原来……原来这背后有这样的事。

可若今天萨仁不过来,恐怕他还要一直蒙在鼓里,斯钦巴日竟会为他做这样的事么?

怜枝不由回想起那些刺人的话,与那小蛮人时常在他面前露出的嫌恶的神情,实在无法将那件事与他联系起来——

可事实就是这样明白地摆在他面前,还有那狼牙项链。

那狼牙项链看着都仿佛没有先前那样讨嫌了,怜枝也不知萨仁是何时离开的,他久久地注视着那狼牙,心中忽然涌上一股陌生的窒塞感。

怜枝沉默了会,到底还是将狼牙项链拿过来,抬手寄在自己的脖颈上,他有些犹豫地走出王帐,外头天色已暗,他脚踩在草地上,沙沙的响。

怜枝不知斯钦巴日去哪儿了,无头苍蝇似得在草原边上胡乱转着,好在半路遇着了个高大的男人,怜枝认得他,是斯钦巴日身边的狗腿子,他欣喜道:“喂!”

男人脚步顿了顿,而后转过身,面容隐没在暗夜之中,不大能看清楚:“旭日干拜见阏氏。”

“大王去哪儿了?”怜枝问。

“臣这就带阏氏过去。”旭日干规规矩矩地回道。

只见旭日干将他带到了一顶毡帐前,怜枝近乡情怯,在帐帘外踟蹰了会而后才进去,里头的少年闻声抬起头来,见着怜枝,眼眸微微睁大了点,可很快又将脑袋扭过了。

他一手撑着脸,一手去拔面前那金雕的毛,嘴唇动了动,好似想说些什么,可终归还是一个字儿都没说出来。

怜枝试探着坐到他身边,小声道:“多谢你了。”

斯钦巴日这才停下手中动作,将整个身子转到怜枝面前,不过还是抬着下巴,十分倨傲的模样,“谢什么?”

“这个。”怜枝将挂在脖颈上的狼牙勾出来给他看,“还有……多谢你…为我出气,在那么多人面前为我说话。”

“萨仁来找你了?”

怜枝微微一点头。

斯钦巴日紧皱着眉头,好似很不乐意一般:“她真多事!都说了让她少管!”

“好了——谁叫你那么没用,事事都得靠我出马。”斯钦巴日傲慢地哼了一声,“不过是借着你敲打敲打他们罢了,你可别自作多情!”

“还有——那药里没放牛粪。”斯钦巴日微侧过头,又有些僵硬道,“只是牛黄……”

怜枝注视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温润的烛光如水般流淌在他身上,润物细无声地剥去了他冷硬的外壳,怜枝好像看到了一点……一点斯钦巴日藏在倨傲之下的温柔。

他“扑哧”一声笑出来,忽然就不再气他强喂自己喝药了,怜枝第一次心平气和地坐在他面前,没有悄悄在心里骂他,他轻声说:“我知道了。”

斯钦巴日的嘴角好像翘了翘——不过一瞬,很快就被他强压下去了,他默不作声地朝怜枝靠近了点,清了清嗓子,有些不自然道:“你——”

“以后想写信,你……你跟我说一声,我找人替你送到大周去。”

斯钦巴日不知那周宫中还藏着个怜枝情定终身的表哥,他只见着一封怜枝与华阳公主的家书,便以为怜枝仅与他姑姑通信——不过是与姑姑说几句体己话,这有什么的。

这天大的喜讯遽然砸下,将怜枝给砸得晕头转向,怜枝一颗心被吊起来,声音都发颤:“你说什么……说什么?”

“我说——”斯钦巴日拉长音,“你要想通信,就……”

“多谢你!多谢你!!”怜枝欢欣的不能自已,一颗心兔子似的跳,竟凑过去,“啵”的一下在斯钦巴日面上亲了口,“多谢你……”

斯钦巴日懵住了,怜枝那柔软的双唇贴上他面颊时,他简直浑身发热——斯钦巴日耳根红的发烫,脑海之中一片空白,话都讲不利索了,“你……你……”

怜枝自下而上地看他,瞳仁清亮:“我怎么了?”

斯钦巴日被他看的一颗心几乎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了,他捏着沈怜枝的两腮,将唇凑过去,恶狠狠地在他脸颊上咬了一口:“沈怜枝,我告诉你——”

“你最好永生永世都留在我身边,做我的阏氏,你要是敢——”

敢怎么样呢?斯钦巴日不知道,可他心里清楚,他想要沈怜枝一心一意地待在他身旁,若是沈怜枝生出了旁的心思,那么他一定、一定会做出叫他自己都怕的事来!

四瓣唇贴在一起,斯钦巴日起身将怜枝压在木案上,他一手扣着怜枝的后脑,吻得忘情、热烈。

他们之间从不曾有过这样的亲吻,往往只是浅尝辄止便匆匆地去做那粗野的事。

斯钦巴日好似喝了酒,唇舌之间还带着苦辣的酒意,怜枝吃不惯这里的酒,便抬手推他,“辣……”

“……”斯钦巴日两手撑在他身边俯视着他,浓密的眼睫垂下来,却也挡不住眼底的渴求,他勾了勾唇角,“喝不惯?”

虽是问话,可他也没真想听怜枝答话,斯钦巴日扬手将边上的酒樽抄来,抵在怜枝微张的唇边,“别怕,尝尝它。”

他手腕一转,那酒液便尽数泄出,怜枝赶忙闭上嘴,可那些酒还是淌下来,从唇角淌到脖颈出,湿淋淋的。

斯钦巴日将酒杯扔了,炽热的吻从怜枝的脖颈一路到双唇,他舐去唇角的酒液,撬开怜枝紧闭的牙关,长舌长驱直入,“你会尝习惯的。”

“草原的酒,最烈。烈酒起先尝了只觉得苦辣,只有喝多了才知这酒暖身,烧的人心窝发烫——只有草原的烈酒才有这效力,这世上再名贵的酒,都比不过它。”

“喝吧,喝习惯。”

……

天地晃荡。

头脑混沌间,怜枝只觉得身子滚烫——只是他想不明白,这份热意是源于那酒,还是源于能与表哥通信的欣喜,又或者……是源于斯钦巴日炽热的怀抱。

那小蛮人像一把火,气势汹汹地挡在他身前,艳红的、跳动的火舌迷惑了他的双眼,叫他看不清自己的心,更看不清遥遥前路。

第26章 纳妾

斯钦巴日又搬回了王帐。

怜枝抱膝坐于榻侧,半侧着头垂眸看向不远处捏着匕首替他割肉的斯钦巴日,刀锋划过软肉,“豁豁”作响,费不了多久功夫便将那肉割成小块儿的。

“吃吧!”他用刀尖儿插了递到怜枝唇边,怜枝便习以为常地张嘴咬走——他这身子早养好了,可斯钦巴日却仿佛像伺候他伺候上了瘾,不论何事皆要亲力亲为。

怜枝平心而论,这小蛮人除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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