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剪了一截新的胶带贴上封口,把我藏回书包里,开始和其他学生一起早自习。
然后又进入了梦乡。
空气中又是那股冷意,我在房间的暗角,而男孩在唯一的光源--台灯下,在作业本上无意识地画着什么。
这时一个女人突然冲进来,打了他一个耳光,然后抓起作业本摔到他的脸上。
他的感觉是与我相连的,耳鸣也是,这导致我也听不清那个女人在苦口婆心地说什么。我开始有意识地观察房间,在书架上找到了一个朝向桌面的摄像头。
大概是写作业摸鱼被发现了吧。笑
他把裂开的书页拼凑到一起,很小心地用橡皮擦掉作画的痕迹。写完,粘好,然后避开肿起来的半边脸蜷缩在床上。
就在我的面前,他似乎看不见我,因为我已经被剪碎了,现在是鬼魂?或者,因为他下意识以为我还在这里。
突然,他睁开眼睛。起身走到窗前,静静地把窗户打开了。
他咬着自己手上的肉,越来越用力。
它们似乎也感觉到了“神”剧烈的情绪波动,在我肚子里开始做动,没有手脚,而只是抖动着。单纯的玻璃珠是不会动的,可能是新的诅咒。它们很硬,而且这具身体也远不如血肉之躯结实,甚至无法用自己笨拙的双臂安抚。世界在我眼前变换,重新变回明亮的那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放学走的晚,这样就可以趁着没人和我互动。
“是啊,我怎么能那么自私。”孩子在他手底下踢打着,但是很舒服...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它们在注视下也能动。
“必须要为你复仇”
他亲吻我的肚子,精神重归平静。
回家时已经天黑了。
他父亲虽然晚上回不来,但已经为他买好晚饭,我被摆成捧着肚子看他吃饭的样子,由于在这边我也与他感觉相通,有些意外却又情理之中地,这些菜没有味道,只是被吃掉了而已。
这两重的世界,虽说没有什么真实可言,但他似乎认为这边是假的,或者是他美好的想象。
这么想着,眼前的一切发生了变化。
筷子变成了骨头,还没吃进口中的蔬菜变成了肉,盘子变成了肉,桌子变成了肉,就连我,也被血肉充盈。
这些肉沉浸在血泊中,血泊里躺着他的母亲。冷意渗透刚刚构成的骨髓。
他把一切收拾干净,实际上过了很长时间,但他似乎没有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坐在沙发上,用颤抖不止的遥控器打开电视,昏暗环境下的电视画面把他的脸颊照亮。
听不清楚的标准女声震动在这个小铁盒子里“...有时甚至会多达四百次。”
我出现在了电视里,屏幕里是雄狮的生殖器,屏幕外是他被电视光照亮的脸。我被放到了母狮子撅起的屁股上,这样那东西插的就不是雌狮,而是...
他摁动遥控器,画面切换。
“大鼠作为理想的实验材料......”
像是强磁铁那样,血肉娃娃的屁股和雌鼠的产穴紧紧贴在一起。
蠕动的鼠崽从雌鼠的产道,滑进另一个产道,再回到子宫里。挣扎没意义,我也没想着挣扎,只是想看看它们会不会顺带占据外来生物的躯体。然而并不会,小老鼠的手脚触碰到子宫壁,在因缝合而颜色不同的皮肤上印下十几个印记。它们没有灵魂。
他略显烦躁,再次换台。
“某些不良商家会选择向肉里注水...”
我这次代替的是那肉,本来能看见玻璃珠的形状的,现在变圆润了,也变红了。缝合线拉扯的皮开裂,熔岩一般溢着血。两片皮肤就靠线拉着,张力下就连毛线也有能力割开肉皮。
我看向屏幕外,他这次没有再换台,而是脱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要爆炸的感觉真是久违了。然而变成肉的娃娃依然没有嘴,所以我不能笑。
刚夹着一肚子水被丢进冷柜,我就从电视中消失了,回到了异变的血肉世界。
然而肚子里的东西比临走时多了一倍不止,虽说之前也走不利索,但现在是彻底没办法靠自己移动了。
这种时候,他把他勃起的生殖器慢慢蹭进了插过水管的洞里。很合理,相比于之前干巴巴的布料,我现在变成了...更适合用来操的样子。
没废多大力气,人类巨大的根就已经突破宫口,进入硕大的子宫。到不如说如果没有里面这么大的空间,根本容纳不下这有我大半个身体长的巨物。因此随着身体被按着上下抽动,它不是往上顶,而是深入胎腹搅动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由此引发的剧烈胎动,对他来说恐怕就是局部按摩。时间被疼痛无限放慢,我已经有些害怕这种近乎活着的感觉了,因此只是希望他早点射。
一段时间内,我什么也想不了,洞里流出血来。他射了,白色的压力撑破岌岌可危的子宫,从靠线拉着的皮肤间喷出。他还在射,使我整个身体都被他的液体浸润,精液从身上的所有洞口与缝隙中溢漏,纽扣眼睛的四个穿线孔更是把它们分成四股。滚烫的热流也从脑袋里爆发出来,整个身体像在白巧克力瀑布里淋过的糖果。
什么也看不见,过多的精液让我陷入恍惚。只知道玻璃珠似乎长出了手脚,鼠崽也成为新的容器。原来如此,这是类似于激发剂一样的...
裂开...但也没有完全裂开的身体碎片,透过这些连着的碎片的缝隙,能够看到里面被血浸润的坚硬手脚。如果子宫没有破的话,现在应该宫缩了。
然而它们没法出来,他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把手...伸进被过度扩张的逼真阴户,手指在体内搅拌,抓出一大把东西出来。那些见了空气就逐渐僵硬的玻璃婴儿,完全被染成红色的小鼠。如同散沙在他的指间滚落,玻璃在地上炸裂的声音...一时间不绝于耳。
我能看见,因为他把这些展示在我面前。他也能看见因为内部压力而越涌越凶的“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存货”被解决,不知道该不该高兴。总之手,又进来了。马上掏出第二把,比第一把少了许多。
最终只剩下我这堆破肉,下面也烂的不成样子。如果不会自愈的话,大致应该是没办法再用了。
我看着他一边说对不起一边努力地把碎肉堆成一团的样子,突然明白了他与阿立克塞的相似点,但他应该要好得多。
“我不能再一次失去你了,至少在这里,请留下来。”他这么说着,我所谓的自愈开始了。
与其说是自愈,倒不如说这些血肉蠕动着又粘合在一起。
而内部或许也没有被完全掏空,大抵有东西在动,之前在腹内,现在被挤到了类似于膀胱的位置,灵魂与其它孩子并无不同,所以等其它人都生光了,我才发现它,随后认出它。
它从双腿间,产道的前方给我破开一个口子,露出触手。我感受到它想为我做点什么的心情,紧接着,它消失了,就连这点心情也融进了我的身体里。错愕之余,我发现它在我下体的触手,变成了阴茎的形状,就仿佛跟其它拼凑的部位一样,在边缘处“长”出了缝合线。
此时此刻,我才有过关后身体被加重的感觉,或许是小触手承担着上一个世界的因果,因此无法在这里的重压下存在,从而在最后把自己连带着诅咒一起融合进来了。
而它曾经盘踞身体的地方,几乎是立刻,生成了一枚卵,而且是活的卵,不知道这枚卵里的残魂跟它是否有什么联系。而且,总不可能只有这一枚,这意味着从今往后必须要给它们全部授精...或者射进别人的体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抬头看天,天上不知所谓地漂浮着碎成区块的建筑。
他内心的世界变了,变得比之前安静了许多。切割开的“父亲”的身体,手脚,脸的碎片,在他发泄过后的这段时间里逐渐组合,回到熟睡的床上。
门回归本来的颜色,插入聚集来的门框。
所有的事物先褪去血肉,然后陆续回到应该在的位置,我也一样,变成了完好的无机物。再然后,闹钟响了。
清晨已经到来,仿佛一切不曾变化。
这里有爱他的家人,永远陪伴的朋友,于是他便不再停止想象。导致我也无从知晓“现实”那端,他在杀了母亲后是什么样的处境。
他的想象世界变得阴晴不定,意思是白天和晚上的交替失去规律,而一到了晚上,世界就变回了无序的血肉巢穴。
他似乎是考上了他认知中的顶尖高中,把积攒三年的旧文具和空笔芯一并处理了。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因为“处理”的过程和这个身体有关...你想的没错。
三角尺的尖角只差一点就能把我从内部戳破了,至于他是怎么想的,我怎么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他把木制铅笔根连同尾端磨没了的橡皮塞进血流不止的下体,然后那截铅笔就在我恨铁不成钢的心情中,成为一个新的容器。我想告诉它们不是什么东西都适合当身体的。
但也好,至少无机物并不会像正常的胚胎那么脆弱,而且我也不想再苛求它们什么了。只要能健康地生下来便好。
肚皮被它们的奇形怪状的身体撑得奇形怪状,甚至连简单的抚摸都无从下手。好在没有裂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正对着我撸管,将要射的时候把龟头对准子宫口。粘稠液体的进入,填平被文具戳出来的皮肤棱角。隐隐做动的它们随即开始变形,或大或小、或软或硬的肢体渐渐做出了像样子的胎动。
小一点的胎儿直接从松弛的下体掉了出来。
“这也不成功?”他惊讶道:“既然我的精子没问题,为什么你生不出一个正常的孩子?”他轻而易举地说出了他这个年纪不该说的话。
我的纽扣眼睛无语地看着他。他却收到了信号。
“自那以后,你就再也没说过话。”他用大拇指轻抚我的脸颊,疲惫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肚子:“...也不在我面前动了。生不出孩子也是一样的原因吗?”
“不用担心,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怀上,毕竟现在我只有你了。”
他吮吸我下面流出的血液,一并将剩下的胎儿也吸进嘴里。在他堪称温柔的口技下,身体没有那么疼了。
吐掉嘴里的婴儿,他傻乎乎地向我笑。巨大的脸连上面的绒毛和死皮都能看见...还有数日未洗的污垢,流到一半的鼻涕。
正在吃狗食,吃一半流一半,他把食盆从狗被拴着的地方扒拉过来,让那只狗只能在被拴着的范围内狂吠。
我在食盆里,被又冷有粘糊的混合狗粮浸泡下半身,他不断地吃,我不断地往边缘躲,直到看他被一群穿着警服的人带走。直到精液呛进了肺里,我才醒来,
又或者醒到了梦里,那熟悉的东西浸泡我的每一寸身体,我处在一片精液的海洋里,由此带来,它们过剩的兴奋感已经把我逼到危险的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精液的海洋沸腾了。
渐渐的,变得不能够处理信息,只凭着本能尽力挣扎尽管手脚错位,大口呼吸即使不能呼吸。无论怎样,肚子被钻进去的精液填满,填满了也在持续胀大,胀大到变得透明。活化的阴茎变成触手钻进最近的洞里,排出小腹内仅有的一枚卵。卵在触手内部挤压产道,看不出什么变化地埋进了子宫的精液堆里。不好说是不是出于我自己的意愿。身体已经不再挣扎,抱着涌动不止的肚子溺进沸腾精液的沼泽里。
他等锅彻底凉了后,把我从发黑的精液罐子里提出来,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次,似乎是真的婴儿,尽管他不知道能成功是因为我的卵。我有预感,马上就要结束了。
......
几把变回原来的形状,但马眼已经被自己的卵撑大到和原来整个阴茎的直径等同了,这样看来,好像这里也能作为一个洞使用。
从眼眶里呕出一大团精液在肚子上,刚刚被他擦干净的身体又染上白色。
他拎着我的胳膊把我提到面前。
“我知道,现在的你只是我的幻想,就和医生说的一样。”
“但他们说你从来就不会动,也不会说话,小时候我们一起做的那些事都只是我的想象。”
“毕竟无论怎么看,存在过的你也是一个普通的布娃娃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吗?”
我在他的注视下,依旧什么也做不了,除了肚子因为卵的着床而时不时有微小起伏。
“对吗?”他握着我的手越来越用力。
我的手臂被他的抓握所挤碎。身体的变化让痛觉变得敏感,却还是没有长出可以尖叫的嘴来。
他气急败坏地把我扔在地上,跑出厨房,躲进自己的卧室。里面隐隐传来啜泣声。
到底也是个小孩子,十几年前刚出生。虽然语言因为我思维的影响被翻译地没有孩子气,但情绪还是能完整地表达出来。
这也是感觉这里的所有人说话都一个语气的原因。
我用仅剩的一只手,透过肚皮抚摸满是精液的子宫。这个身体太小了,一个就已经是极限,我该庆幸只生成了一个卵吗,实际上稍微有些感到不足。
接下来想想办法怎么证明我曾经存在过。既然他认为我会在真实的世界看着他的话,最好的方法是带一件东西过去,这个东西最好是“真实”的那一侧没有的。
我带着微笑的情绪看着自己的肚子,可以把这件事托付给你们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们也不是很确定,但做了要帮忙的决定。
于是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变得越来越焦躁,也不再想要修复我,而是用针线从内部穿起来,吊在自制的架子上。针丢了,他也没放在心上,以为是掉在那个角落,但其实是我偷偷把它塞进了体内,都已经和它商量好了,到时候就用这个工具破腹而出。
到后来这架子也不能承载这个无限膨胀的身体了,世界再也变不回正常的颜色,对比下来原本身体的部分就如同趴在巨大肉球上的虫子。胎儿,当然是很正常的胎儿,是我太小了。
现在,只差一次世界的切换。看他的眼神,过不久就要自杀了,到时候大概率会换一次。
....是安眠药啊,且不说为什么,总之是搞到了。
他一个人待在没有监控的卫生间内,为自己接了一杯自来水,却隐隐听到有婴儿的哭声,本不想去管,一低头,一个血淋淋的,连着脐带的婴儿正扒着他的裤脚。
被吓到地上的同时,他顺着脐带,看见了如同破布一般的儿时玩伴。
“你没死...”
不知为何,一旦被他切切实实地看见了,我仅剩一部分的身体就渐渐消散。
“不...不...别走,别离开我,对不起,我以为...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向我存在过的地方爬去,颤抖着抓住脐带的尽头,尖叫着用墙把自己的拳头砸出血。冷却下来后,独自咕哝道:
“你是真的,我明白了,被剪碎的只是你的身体,你一直和我在一起,所以...不对。”
他看见面前崩坏进黑暗的世界,思路被这种通关自然现象打回起点。
“这里才是我的梦?!”
他立刻回到另一个世界,但发现这边也同样崩解了,只留他周围的一小片地方。
“在这种时候还能保持思考啊,真是了不起。”成熟的女性声音从我观测的视角发出,好嘛,又一个新的形态。
怀里抱着死去的婴儿,慢慢捋着它头顶的胎发。待这具空壳融合进身体,我对少年说:“其实两边都是你的梦,而我,是不死的。”
“你是...”
“能放开那个脐带吗?你一直抓着的话我没办法离开。”
待他看到自己握着的脐带那一端隐入我的裙底,他就意识到了我的身份。因此,没有放开,眼里闪出光芒,但随后又变得暗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想走吗。我知道了,我不会拦你的,但能不能再多陪我一会?你走了我不知道要怎么办,一个人在这里,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杀死自己。”
不想跟他墨迹,我说:“如果只是想让我陪着的话,你可以直接跟我走。”
他抬头,眼神渐渐坚定,似乎隐隐知道离开自己的位置意味着什么。
“告诉我要怎么做。”
“好吧,我也不太确定,总之抓紧你手里的脐带。”
脐带像绞索一般收紧,长裙连同双腿一起变成触手捕获被拽过来的少年,紧接着把他吸纳进自己的子宫内。
几乎是立即,他的意识就被冲散了,分散成零散的几个部分。
隔肚皮摸着他的运动,肉体似乎也被分成了几个部分,但都还活着。
我于是就这么维持着肚子里装了个人的状态直到失去对自己形状的感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嗯,下一个是...下一个要进入的是.....想起了那无数的肉海,如同行尸走肉的性欲载体们。啊,希望能不再那么无聊。
我可是怀着热切的希望,在各种意义上的。所以向即将侵入的神明祈祷。
换来的是我跪在地上,不大的肚子被挤压在大腿和胸部之间,双手合十,红肿的嘴唇微张。
香火烟熏得睁不开眼睛,钵发出一声鸣响,我便弯腰拜一次。没搞清楚情况,只顾循着行为惯性拜,直到腹痛让我再也弯不下腰。肚皮上全是红痕和淤青,过去以及不久前都被殴打过。被前方掉落的戒尺。
眯起眼睛看向高高在上的佛,你是神吗,神应该另有其人吧,毕竟我从你身上感觉不到任何思想,只有刚被溅上新鲜的血。
顺着血看,敲钵的人被咬破了颈部,咬他的也是人,然而那人双眼通红,从嘴里滴落到袍子上全是口水和血水,就在刚刚,还正常地站在敲钵人旁边。
看起来很像丧尸,也的确是丧尸,敲钵人没了小半脖子的尸体在咬他的丧尸A怀抱里蠕动,舞动手脚,很快变成了丧尸B。这对于通常与它们联系起来的病毒来说太夸张了,但我也不在乎合不合理。
跪的太久,腿早就因为缺乏血液供应失去了知觉。子宫里充满粘湿的触感,而没有任何胎儿在里面,因此即使逃不掉也无所谓。
我饶有兴致地看着对我没有攻击性的两具尸体,关键是,他们的行为...丧尸A正抱着丧尸B猛干,但好像射了一发后很快失去了兴趣。两尸分道扬镳。
那洒在地上的精液,像果冻冰淇淋一样。
心中松了口气,还以为最后的念头干扰到某种算法,使我错过与目标对应的场景。这样看来,丧尸确实是一种对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他们走后,我抱着肚子缓缓瘫软在地。等待双腿恢复知觉。
这里面的东西似乎也不是正常的精液,太过粘稠,以至于在阴道接近宫口的位置凝结成了某种半干燥的胶状物质,用力的话也能捅开。总觉得和现在地上正在变干燥的那坨白色玩意很像。
腹底发热,一阵能让我发出呻吟的酸胀后,慢慢鼓出了几个堆叠的圆形轮廓,是卵。
现在我可是人类的身体,所以这些卵在哪里呢?难道又多出来一个器官吗。
仅仅是它们的存在,就让以往乖顺的阴茎直立起来。稍一触碰,便是让半个身体都痉挛的激流。
操......
突如其来的高潮,从有感觉到发正不过几秒。
从眼前的白光中恢复过来时,我仰靠在倾斜的垫台上,根部的胀痛占据了主导。
咬着下唇向那里看去,通体血红,青筋密布,一枚卵卡在龟头里面,露出它最顶端的弧度。
为什么产个卵也和生孩子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只手去握住施力,另一只手的指甲在木地板上崩裂。
“啵。”卵,和一些乳白色液体,夹带着血丝,被里面的东西顶了出来。紧接着,由于通道已经被疏通,阴茎泵出一个接一个的卵,每一个大概鹌鹑蛋大小。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下那滩西米露还是热的,但体内应该没有了。
我用擦掉脸上的眼泪和口水,深吸了一口气。再看没有完全恢复到原来直径的马眼,稍微有些奇怪的感觉在心中发痒。
无论如何,还得继续。附近最合适的容器只有我自己,再怎么说也不能让它们在空气里冻着。
八枚卵,平均分,四个在产道的逆推下埋进子宫,四个从肚脐眼塞入里面目前没被那种精液污染的腔室。用以观察是否会产生两种不同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