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前几日与江应庭见面了?”陆承劭忽然问道。
没想到他竟会知道,盛柠一愣,疑惑抬头:“怎么了?”
“无事,他近几日很消沉。”陆承劭淡淡道。
“是我们对不住他。”
陆承劭忽然抬眼,眸中瞬间带了怒气。
“你是这样想的?”
盛柠声音卡在喉咙里,不敢轻易开口,斟酌之后,才道:“我该早些退婚的。”
“你提了数次,是他不肯罢了。”陆承劭眉头紧蹙,“春闱在即,他竟还陷于儿女情长中。”
盛柠咬咬牙。
这话听着怪不舒服的。
但她只是笑笑,将目光移到陆承劭身上:“难道你从未被儿女情长所困吗?”
陆承劭睨她一眼,表情中透露着不解之色,片刻后冷笑道:“为这种事困住自己,根本不值得。”
“那照你的意思,所有的女子与你而言不过是解闷的玩意儿?”盛柠趁势闻道。
“你今日这是怎么了?这般多愁善感?可是有人说什么话了?”陆承劭渐渐有些不耐烦起来。
盛柠忙笑着站起来:“哪有的事,我不过是闲着无事,胡乱问问罢了。”
实则她心里已经很清楚,她对陆承劭而言确实是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只是她从前一直不肯定屈服,挑起了陆承劭的好胜心罢了。这几日她百依百顺,她便发现陆承劭也不似从前那样热衷于那事了。
思及此,她揉揉眼睛:“我果真累了,你愿意坐便坐着吧,我要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