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厂街街道口有一个棵很老的树,几十年来只往南吹的穿堂风早已把它吹歪。高启盛从小就看见立在树干上的木架子也无法把它架正,毕竟风之所向总是很难改变。
高启盛转过身把脑袋轻轻架在陈金默的肩膀上,晚风在两侧居民楼的夹缝下更烈一点,所以闭上眼睛后听到的只有风声和陈金默在自己耳边的喘息。
“小盛。害怕吗?”
“不怕。”
陈金默展开外套,把他在怀里裹了个严严实实。外面的吵吵嚷嚷的风声树叶声都停了,只有额头抵住的陈金默的心跳声。他用鼻尖拱了拱,觉得自己像在海上漂流之后遇到了可以托扶自己的湾。洋流的方向也总是很难随着自己的想法改变,所以即使他曾经想逆流而行,心也总是蛮不讲理地一遍遍把自己送回陈金默身边。
胸口的起伏像是温和的浪,他心甘情愿地被卷挟着翻滚,顺着他的心跳声熨平了呼吸,问他,
“等事情都完了,我们一起去海边好不好?”
“宝贝儿,都听你的。”
不属于陈金默的声音把他从海水里拉回来,抬头看看面前的脸,转回头看身后,没有那棵树,也不在旧厂街的巷口,是家里的阳台,望下去像是漆黑的万丈悬崖。
他眨眨眼睛,很快就泛出来一个笑转头回去。
面前的这张脸,曾经也试过去爱,也试过用它去覆盖记忆里挥散不去的另一张脸。那么多次努力却徒劳之后,这张脸只剩下空洞的白纸一张。可是白纸也会烂掉,烂掉也只在一瞬间,像是动作片里血腥的场景,突然一个子弹飞来就让这张脸飞炸溅开成肉泥,从此看过去,只剩一团蠕动的没有面目的血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这团血肉现在看向自己又是什么样,是不是能看出自己微笑的双眼后的麻木空洞,和对逃离的思索计算。
他对回来这个男人身边的每一步都做好了计划,毕竟他对这种人很了解,记忆里那个早就死了的男人,已经将同样的暴力、悔过、再接着暴力的戏码演到让观众审美疲劳。果然和他猜测中一样,打开家门的那一刻,烟味和酒气缭绕里,那个胡子拉碴的男人冲上来,和他记忆里那个已经死了的男人一样,把他抱进怀里痛哭流涕。而他自己就和记忆里那个已经死了的女人一样,从眼角挤出来一滴委屈心疼的泪,然后爬到男人床上求他操她。
果然好的时候能好得不像话,他回去那天下午看着男人抱着自己又哭又笑,跪在地上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打他,又把他搂在怀里像宝贝一样检查伤口。晚上把小盛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哄,小盛看着他痛苦的眼睛,猜测他是不是和那个也曾经求过跪过的男人一样,有过真心的悔过和自责。可是他透过眼睛却只看见那个脸上流着血的女人,跟他说小盛快跑。
他突然想这会不会是命里定好的,他妈妈是这样,现在他自己也是这样。可能血脉之间真的有这种奇妙的联系,他和这个自己曾经认为很下贱的女人,在二十多年后用这种方式完成了交流,心里像是有什么重量被举起来,他对着妈妈笑了笑。
温和的笑落在男人眼里变成了原谅,他将计就计顺着男人的力道倒进他怀里,贴心的好男友扯来被子把他身上盖严实,听起来像是小时候隔着帘子,听见那头悉悉索索的声响。
“老公~”那个女人还在看着他,他闭上眼在男人脖子里蹭蹭,“操我。”
接下来的日子他好像变成了被男人锁在家里的性爱娃娃,他身上大大小小的痕迹,旧的还没下去新的又出来,男人把他看得更严,所有需要他出门办的事情都一手替他包了,还把阳台布置得格外舒适好让他不用出门也可以晒太阳。男人隔几天给他套上厚实的衣服和帽子,把他遮得严严实实,带他下楼遛弯。
他对于男人这一系列举措,总是先有点无措,随后就是安静地笑笑,然后闭着眼睛缠到男人脖子上求操。他现在完全没了出门的必要,所以有的日子甚至一整天都不会穿衣服,也方便了一回家就逮着他做爱的男人,都无所谓,反正每次看着自己一身伤口满眼心疼的是他,没日没夜撑开自己还没完全愈合的穴口往里操的还是他。
痛楚和快感交织着往上升的时候,他总会晕晕乎乎地想起那对早就死了的男女。他想他是不是该谢谢他们,多亏有他们在前面做样子,他才能学的这么一副漂亮柔顺的雌伏的姿态。
他也觉得幸好曾经和陈金默有过偷偷摸摸鬼混的那么几天,在这个家里每个角落都昏天黑地地做过,现在要调动起回忆假装身上的男人是他就很容易。被抱到洗脸台上打开腿挨操的时候,想到的就是那天陈金默把他放在这上面做。他那次听见有人上楼的声音怕极了,要让陈金默赶紧躲起来。陈金默说,听见你男人要回来,就不要我了?那个时候光顾着着急,没仔细听陈金默的话,现在腿环紧了男人的腰,被操得泪光涟涟,依然缠到他身上,
“要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按在浴缸里挨操的时候,想起的就是那天晚上含着陈金默的精液回家,在浴缸里扣到一半被男人撞了个正着,就着精液又插了进来。他想到这儿就格外兴奋地迎合,男人总是很受用,用力地抱住他喊他小盛宝贝。他转回头去给男人看他被操到意乱情迷的脸,心里想着等到杀死他那天一定要亲口告诉他,他以前就着陈金默的精液操过自己。
每天就是做爱。关于那根手链,关于陈金默,那个男人没有问起来过,清醒的时间都只是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宝贝的肩弯里,像是知道这个人心里不会再有他,就只好努力往他身体里钻一钻。直到下身不停歇的操弄把人干晕过去,他才能坐在床尾抽根烟透口气。
他不问,高启盛自然就更不会提。后知后觉地发现俩人间的交流说话都慢慢变得越来越少,到后面已经没有话可以说,张嘴就是沙哑的呻吟。男人也很少再像以前一样有说不完的情话,甚至不再轻柔地叫他宝贝,反正叫了也没有用,再多的情话在这个人耳朵里也不值钱。
高启盛喜欢发疯似地做完爱之后片刻的平静。他像个被用烂的破布娃娃瘫在床上,感受着穴肉一张一合,等着里面的精液缓缓流出来。他几乎没有起伏地喘息,眼神没有聚焦地发呆。男人就坐在床尾冷冷地看着他,抽一根烟。他被操到懵的脑子在一片混沌中猜测男人现在在想什么,可是总是想着想着就想到陈金默身上,然后猜测陈金默现在在想什么做什么。直到身体里的东西几乎全都静静流淌出来,在穴口沤成一团冰凉粘稠的白色浆糊。
迷迷糊糊的时候男人起身出去,听声音是在做饭。他听着厨房的声音合上疲倦的双眼,假装再次睁眼就能听见瑶瑶放学回来的声音,然后他会出去,教瑶瑶写作业,和她一起偷吃零食,陈金默在厨房做饭,偶尔会出来看见一桌子的零食袋子,冷着脸说不许再吃了,他和瑶瑶就会一起对着坏爸爸的背影做鬼脸,吃完晚饭陈金默会洗碗,他会站在他身边把脸埋进他胳膊里蹭蹭,然后嘟囔着老默怎么这么慢啊,我不等你了我自己先上床睡了。
每到这时候他就想,这样的生活这个男朋友也可以给他的,甚至曾经也几乎给过他,可怎么就是不一样呢。
后来的日子里性爱和交流一样变得一样晦涩,男人也是。窗户上厚厚的遮光帘总是被拉着,使得房子更加像个密不透光的监牢,倒很适合他这样被藏起来的性爱玩具的身份。于是性爱彻底变成了他唯一的活动,被操熟的穴肉甚至不再需要前戏,被摸两下就知道要蠕动,可是穴肉深处变得和眼睛一样麻木空洞,机械地吞吃肉棒却再也得不到快感,流水射精也只是本能。他对于身体这样的变化很欣慰,至少这代表着他不用再在做爱的时候,幸苦地把陈金默代入到男人身上,用来强迫自己假装投入。
他甚至在某一天被操昏过去之后,迷迷糊糊感受到男人用卷尺量他的手腕和脚腕。不过都无所谓,只要他们还住在一起,只要小区外面的监控还能时不时拍到他们相依着散步的画面,那他这次回来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他和陈金默的计划里,他回去那个男人身边之后,两人唯一能见面的契机是半个月后高晓晨的生日。男人知道陈金默也会在,可是不敢也没办法拒绝高启强,只能带着高启盛去他哥家里为高晓晨庆生。
小盛临出门前被男人塞进玩具夹上乳夹的时候又突然想到,为什么陈金默以前也会给自己塞玩具戴手链,却从来不会反感。
他就这么被塞了满满的东西坐到车里,又进到哥家里。陈金默在他们面前也只是保持礼貌,气氛微妙的三个人在别人面前也还表现得体面。高启盛很珍惜这个可以在众人面前表演恩爱情侣的机会,所以对于把他看得格外紧的男朋友迎合地特别殷勤,温顺地赖在他身边一步不落,还在钻进厨房一起洗碗的时候缠上去亲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公...”他胳膊缠在他脖子上,水汪汪的眼睛泛着红,“想挨操了,东西塞得好满。”
他前脚用这样的话把男人迷地晕头转向,后脚就在男人放松警惕和高启强去书房谈话的时候,把陈金默拉进洗手间里接吻。他被吻得失了控,深埋的欲望化成不管不顾想吞噬一切的野兽,陈金默在他把自己嘴唇咬破之前推开,可是刚推开半秒又自己先舍不得起来,反倒更蛮横地吻回去。
习惯了麻木的身体久违地又兴奋起来,小腹里消失许多天的火像一层层汹涌的浪花卷土重来,穴肉也难得地再次主动起来,扭着筋地吞吃被男人塞进去的玩具。他甚至感觉自己就要被陈金默硬生生吻到高潮,却在最后的时刻硬生生忍下来,因为不可以让男朋友在回家后看见他一裤子的精。
“小盛,”陈金默抵着他的额头小声地叫他,嗓音和克制不住的喘息一样浓稠,“还好吗?”
巨浪般翻滚的欲望被他轻柔的一句话抚平了,陈金默蹙起来的眉心和垂下去的眼角看起来好难过好心疼,他知道现在不是放任鼻头发酸的时候,可还是忍不住抱回去把脸往他怀里埋。
“还好,陈金默,很想你。”
环绕在背上的胳膊力度好大,他被牢牢锁在男人怀里,鼻尖都要被压痛。
“就快了,还是和计划的一样,后天?”
“嗯,后天,旧玻璃厂。”
那就是那天他能和陈金默有的不多的交流,吃完饭之后很快男朋友就急着要带他回家。进了家门他很自觉地把衣服脱掉,男人扯开他的腿看见里面湿乎乎一片,恶狠狠地掐住他的脖子,问他光看见陈金默就能骚到流这么多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又怎么会知道,这些体液不光是看陈金默看的,还是被陈金默亲出来的,还是跪在洗手间地上给陈金默舔鸡巴舔出来的。
高启盛还是那副温顺的模样,看着身上的男人额角青筋一跳一跳,眼里的水光汇成一团摇摇欲坠。他不说话,他又在想,为什么同样都是为了自己而难过掉眼泪,看着陈金默掉眼泪他就心揪起来一样疼,而看着这个人掉眼泪,他却只能想到后天旧玻璃厂,要怎么把自己今天舔陈金默鸡巴的事情,一字一句说给他听。
可是这次不同以往的,男人没有操他。他看着小盛温和委屈的神情,好假,可是他没办法戳破。掐着他脖子的力卸了,他瘫坐在床尾几分钟,然后一言不发地离开。
高启盛把厚厚的遮光帘拉开,光泄进来照亮了细小的浮尘。
动手那天早上,男人好像察觉到什么,很反常。和平常一样穿好衣服准备出门之前,突然拿出了已经消失的温柔的脸和声线,着迷的眼神胶着在小盛脸上不肯离去。
“小盛,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真漂亮,那时候我们还在上学呢,”他眼里盛不住的爱意让他的神情看起来近乎痴狂,“后来,过了那么多年,我请曹斌搭线才又见到你,我再看见你的时候,还是觉得你真漂亮,我当时,连喘气都忘了。”
高启盛想不出话来接,于是被动地接受了男人绵长又深情的吻。可是吻完了他只觉得恶心,依然想不出话来说,只好一言不发地看着男人离开。
男人被套住头扯进路边的面包车的时候,已经猜到了绑他的人是谁。可是被带到了地方,被揭开头套,还是在陈金默身边看见了他不想在这里看见的人。
陈金默把人扔到荒废的玻璃厂二楼,走到楼口去拿家伙,突然听见脚步声。他正警戒起来,却发现那脚步声很耳熟,探头去看,果然是不听劝的小疯子。
“你怎么来了?!”努力压低的声音里有藏不住的愠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向他飞奔过来的身影听不见这些,他其余的话还没有讲出来,就被扑上来的人吻了个严严实实。小疯子紧紧贴在他身上吻,他得用力才能把人扒下来一点,有点气笑了,
“别急,先办完事儿,再来办你。”
所以被捆在二楼的男人循着声音望过去的时候,看见的就是第一次见他笑的陈金默,和他身后那个熟悉的被贴身西装包裹的身影。小盛不慌不忙地跟在陈金默身后,研究着手里的折叠刀,陈金默叫他的时候,他抬起眼睛看他,眼里是干净彻底的欢喜和依赖。原来过去这一年多,哪怕和小盛爱的最深的时候,小盛眼里也总是缺的一点东西,都在陈金默这儿。
小盛从老默身后外出脑袋看他,“哟,还捆着哪?”
“嗯,要打吗?”
“要啊!”
像是在讨论路边的一颗石子归谁踢,小盛刚迈开了步子往他这儿走两步,就被陈金默拦腰又抱回去。
“小祖宗戴手套!这都能忘啊。”老默一边说着一边从布包里拿出棉质手套,捧着小盛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给他套上。
老默低着头给他戴手套,他就抬头看着他。忍不住踮脚吻他小猫一样翘起的嘴角,老默看他一眼,又笑着低回头去继续替他戴手套。
“好了,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金默拍了一把小疯子的背,然后慢慢踱到不远处的角落点根烟,眼睛盯着这里的动静。
小疯子也没多做什么,跨坐到男人腰上,一边慢条斯理地整理手套,一边问他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家里出来的。
“这是我家,房子是我哥买的,你以为换了锁就能把我锁起来,你是不是忘了我跟我哥是靠什么起的家?实话告诉你,这件事虽然我哥不知道,但是外面也围了二十多个人,都是为了你。”
“你猜,我当初为什么跟你在一起?”
“你猜,我跟陈金默在一块多少年了?”
“你再猜猜,过去一年,我跟陈金默上过多少次床?”
他也知道这些话其实并不是说给男人听,而是说给自己听。所以现在男人的面目在他一拳拳的血肉中模糊,他也浑然不觉。每一个拳头下去,他都要给男人讲一个自己是怎么欺骗他或者怎么给他戴绿帽子的故事。自己是怎么一边跟陈金默做爱一边和他打电话,又是怎么把陈金默带到家里来在他们同睡的床上做爱,他把每一次都细细数出来给男人听。男人听到这些故事后的面部表情他也懒得去分辨,反正在自己眼里,这张脸早就是一张麻木的白纸,一团模糊的肉泥。
“你知不知道,要是你那时候没打我,我还真不一定要亲手弄死你。老默,”他转身往老默的方向指一指,“他肯定是要弄死你的,但是我,”
他突然笑了,“我以前还真心试过要将就一下跟你过日子呢,可惜将就不来。”
好像听见鼻梁骨断掉的声音,他把男人被自己打偏多脸掰正,拍一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诶?再撑一会儿,我没玩够呢。”
“小盛,”他终于开口,说了到现在为止的第一句话,嘴里大团血水说话不清,意识也有点恍惚,所以小盛要把头低得很下去才能听清,“我只问…一句,为什么…我,哪里比不上?”
小盛却突然安静下来,静静看着远处喘了几口气,声音幽幽的,
“我也不知道…可是陈金默,也老是说我长得漂亮,”他望着远处失神的脸像是突然有了聚焦,笑起来,
“你看,陈金默说我长得漂亮,我就会开心,甚至会脸红。可是你说我长得漂亮,我就,”他顿了顿,像是仔细思索着什么,然后耸耸肩,
“…什么也没有。”
“所以,我就算…没有打过你,你也不会爱我。”
“打我?”他突然瞪着男人笑出来,笑得腰都挺不直,眼睛却一直直勾勾盯着他,黑色的瞳孔似乎占据了整个眼球。
“你知不知道,我爸我妈是怎么死的?”
他还在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打我。”
又是一个拳头下去。男人的侧脸再一次咣啷砸地。
他眼前的倒影和记忆里的画面重叠,那个已经死了的男人每次耍完酒疯之后瘫倒昏睡过去时,脑袋也是这样重重地砸在床上。每次翻看这段记忆,都会希望那个沉沉砸在地上的脑袋是被自己亲手打下去的,于是再一个拳头,好像能穿过那个男人坟头的土,也终于砸在他脸上。
就你他妈会动手是吧。就你他妈会锁人是吧。
你不是很会打吗,你不是每次道歉完,还是接着动手吗。
你让一家子都怕你,你觉得自己特牛是吧。
陈金默远远看着小盛,挥舞的拳头一个比一个重,被他骑在身下的人也渐渐没了动作。他本来还在想小疯子这个打人姿势容易累,却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走过去,近了才听见拳头没在肉里的声音沉得吓人,而小疯子红了眼,拳头不要命似的往男人脸上砸,喃喃自语着什么。
他赶紧从后面顺着腰把人抱起来,抱紧了才听见他在嘟囔着什么“打人”,“喝酒”之类的话。小疯子魔怔了,不管不顾地要挣脱开他回去接着打,他大声喊他小盛让他冷静。
怀里的人却颤抖的越来越厉害,嘴里嘟嘟囔囔停不下来,眼角也越发的红。陈金默撑开外套把他往怀里裹严实,手掌包住他脑后,
“小盛,别怕了,我在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金默?”
“是我,我在呢。”
耳朵里挥散不去的、来自自暴戾男人的咒骂声,终于慢慢静下来,被陈金默厚实的心跳和一声一声小盛淹没,他好像终于又有了脚踩在实地上的感觉。
陈金默胸口缓慢的起伏像是温和的海浪,带着他独特的气味,轻柔地托举着他包裹着他。他闭上眼睛,坠近陈金默的汪洋大海,心甘情愿地被卷挟翻滚。他想果然洋流的方向很难改变,海浪总是可以把自己推到陈金默身边。
“陈金默。”
“嗯。”
怀抱越来越紧,男人的手还是包住他脑后,时不时转去背上轻轻拍一拍。
他顺着他的心跳声熨平了呼吸,抬起头,看见他小猫一样上翘的嘴角。
“等事情都结束了,我们一起去海边好不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诶嘿嘿,小寡妇,嘿嘿嘿小寡妇...嘿嘿嘿嘿,嘿嘿小寡妇嘿嘿~
上一章还是大郎喝药了,这章直接西门大官人贴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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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那天,天气很配合地阴沉。陈金默抬头看看外面远处的黑云越积越厚,好像要打雷,再回头看看坐在礼堂前面的高启盛,黑西装黑袖套,平时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这次放了下来。扫在眉角的黑发衬得他肤色更白,刘海下面是红彤彤湿漉漉的大眼睛,映的两片薄唇也格外殷红。
这么个雪白端正的美人坐在那儿,梨花带雨,伤心失神的小寡妇样别提多惹人怜爱。陈金默看着一波又一波前来吊唁的人,时不时坐在小盛身边轻声安慰两句。他这副模样落在每个人眼里,都会认为他是因为刚死了男人悲痛欲绝,而落在陈金默眼里,想到的是他被自己操懵操哭的时候也是这副可怜模样。
散落着头发,红着眼睛,可怜兮兮地咬着下唇,讨好地扒着他的胳膊,求他默哥慢一点儿。
现在合身的黑色西装把他腰身勾地更纤软,有日子没把那截腰掐住往里狠狠撞了,也不知道最近腰上的肉有没有养出来。
原来俏不俏一身孝这句话还真有点道理,这个被派来负责挡警察的保镖,眼睛一刻也不舍得从被保护的人身上挪开,脑子里挥散不去的都是这个人穿着黑色素服被自己操到哭天喊地的画面。他烦躁地叹口气又悄悄调整一下裤子,掩盖快要抬头的家伙。
门口传来骚乱,估计又是警察要进来。
这个人死的难堪,被发现在旧玻璃厂废弃的熔化炉里的时候早就面目全非。警察立了案之后多方排查,现场被打扫地干干净净,连尸体都被悲痛欲绝的家人要求立刻火化无法尸检。没有证据,警察只能推测和他得罪过的一伙外地小灵通营销商有关。据说死者生前利用信息差低价出了几万台小灵通,现在小灵通压在外地那伙营销商手上卖不出去,那伙人现在亏损了几十万,警察只能猜测是被仇家报复。
可是既然摸到小灵通这条线就很难不注意到他那个也是靠小灵通起家的高家小男友,警察摸排了几天,总觉得高启盛身上有许多微妙的不对劲,可惜什么证据也找不到,走访过的人都说他们俩关系好得很,前两天还一起出现在高启强继子的生日宴会上,看起来十分亲近,连去到高启盛家里问话的时候,也看见他家一屋子两人恩爱的合照。似乎真的找不出什么破绽来,可总有人不死心,追到葬礼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就是陈金默在这儿的作用,指挥两个人过去拦住警察,转身去找小盛,看见小盛也转过来正在找他。眼睛对上,泪湿的眼尾像是盛不住水的湖泊,他被他无助又无辜的双眼看得喉咙发紧,穿过人群把他虚虚揽在怀里,带他躲进隔壁的休息室。
不得不说高启盛这双眼睛真是天生用来装可怜的,就算知道他委屈的神色都是假的,陈金默还是被他看得心揪成一团。门刚关上他就把人搂紧怀里轻轻地吻,吻完湿漉漉的睫毛又细细吻到鼻尖。
“哭得这么伤心啊?舍不得你男人?”
知道小孩是装哭的,可就是要含酸拈醋地来这么一句,小孩没忍住噗一下笑出来,胳膊缠上去又要接着吻。微凉湿滑的小舌头勾不住又吸不够,他本来就压了一天的火现在被勾地彻底烧起来,手伸到小孩的腰间按住,把早就暴胀起来的大家伙往他腿间磨蹭,才能稍缓下腹烧得焦人的火。
“唔...这儿...不可以。”小孩双手抵在他肩头,可是被吻得绵软无力推不动,连说话,也因为舌尖被含着而说的黏黏糊糊。
“怎么不可以?不让摸,还是不让操?”
“不是,啊!不好在这里的。”之前假的泪水还没干,这次真的泪水又流出来,他抵在男人怀里直摇头,不敢出声所以连挣扎都是细如蚊蝇。陈金默被他这副模样勾的越发燥热难耐,性器鼓胀得要把裤子撑破了。
手上用力把人掉个个儿,从后面把挺翘的屁股往自己胯上磨,轻而易举就把裤子拉低,露出美人馒头般的股间销魂的窄缝。裤子刚被剥下来一点,就看见粘腻的拉丝,他手探进去,就着小美人浅浅的呻吟拨弄两下,把沾满了水的肛塞拔出来。
“就知道你想挨操,带着野男人给你塞的东西,流着水,参加男朋友葬礼,你说你骚不骚?”
“还说不要,没我鸡巴你能活吗?”
被迫撅起屁股的人还徒劳地试图回头推推男人,可是肛塞被拔出之后的空虚瘙痒,在下一刻被更热更大的好东西填了个满满当当。他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却出不来声,像是不敢相信陈金默真的敢在这个操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好大好满,被操了...不可以在这里,啊,挨操的。”
“不可以吗?我看你挨得很爽啊,早就想挨我操了是不是?”
挨操的人鸵鸟一样把脸埋进抵在墙上的胳膊里,不愿意面对男人问的话。其实确实,早就想挨他操了,今早陈金默来接他,他看见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陈金默的时候,就迫不及待想挨他操了。不然也不会那么多保镖车里非要钻进让陈金默的车,也不会乖乖地在车里撅起屁股,让男人把玩具塞进来了。鬼知道他这一路车程,是怎么看着陈金默梳起来的背头,和戴在耳后的听讲机,夹着玩具流了一路的水。
从肚脐往下,小腹,再到相抵的大腿间,好像那整块区域都滚烫地燃烧起来变成了性器,每一块肌肤即使没被鸡巴操到,也都激烈地参与了性爱。
“啊啊老公,好会操...”
“你可别叫我老公,你叫我还不敢应呢,你老公在隔壁躺着呢。你说你骚不骚,他才刚死你就急着认新老公。”
“嗯不是的,啊哈...他不是老公,啊,老公是,陈金默。”
男人的手绕到他身前,粗暴地扯他的衬衫扣子。解开两颗,粗糙滚烫的手滑进去,捏住乳尖挑拨。动作刺激地身下的腰像是被扔到岸上的鱼,一个劲的挺摆。他被蜜穴猝不及防嘬了一口,对着臀尖掐了一把。
小逼好操是好操,可就是太紧了,这么多年也没玩松一点。看来还是得多塞点玩具,让他平时不挨操的时候也做做扩张。
以后这个人这只穴都只是他陈金默一个人的了,他得为往后顺利的性事好好打算。
挨操的人哪里知道陈金默这么多心思,只死死咬着嘴唇想把这波要折磨死他的操弄赶紧挨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好默哥,我求求你,快点好不好...啊太爽了,会被发现的...”
小寡妇可怜巴巴地抬眼去看身后的男人,本来是想讨个饶,可是看见他打着领结一丝不苟、认真埋头干自己的样子,真是性感的要命。他舔舔嘴唇,腰又一软,穴里的汁水咕啾咕啾往外滚。
可这么操还是满足不了男人,他提着小寡妇的腰,一步一顶,把人慢慢挪到墙面上。
“啊不要,真的不可以!!”
墙外面就是走廊,有吊唁的客人还有望风的保镖,他被按住的地方旁边就是窗户,甚至可以透过厚实的窗帘看见外面的人影。而墙这头,是衣衫半褪满身飞红的他挺着屁股在挨操。
“唔!”知道挣扎也没有用,他崩溃地咬着自己的拳头把呻吟声和哭声全部堵回去。胸口被往墙上顶,挺立的粉色乳尖不知哪一下就会被撞到墙上去,被冰凉的墙面激得全身打颤。越是不能出声就越敏感刺激,他被男人粗黑的性器钉在墙面上,被玩成一个无法逃脱的布娃娃。
听见外面的走廊也传来脚步声和吵嚷声,好像是往这边来的。他立刻慌忙地扭起小屁股,陈金默在后面被他扭得闷哼出声,落在高启盛耳朵里性感的不得了,可是现在不是爽的时候,他伸手往后推示意男人快停下。
陈金默却越操越快,这么刺激的时候简直要爽的他太阳穴发麻,况且这穴里一抽一抽也是眼看要到了,这时候要他停下来不如叫他去死。
可是脚步声越来越紧,听见门外一个保镖说小高总需要休息不可以有人打搅。原来真的是来找自己的!他手拼命地拍打身后的男人,委屈的泪水一眨一滚全流出来,陈金默也知道没办法再继续,在最后关头咬着牙从这个紧致温热的蜜穴里拔了出来。蜜穴一时没了大东西填塞还不满足,他刚夹夹腿缓解瘙痒,男人就把刚刚拔出来的玩具又塞了回去,然后手忙脚乱地替他穿衣服。
“吱呀~”休息室破旧的木门被打开,两名便衣警进来,看见的就是一身黑色西装的小高总坐在沙发上,满脸水光,不光是眼角,就连整张脸颊都哭得通红,头发也有点散乱着,想是真的哭的伤心。
“高总,对不住,警察实在要进来,我们拦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警察先生,你们也看见了,小高总实在是状态不好,不能接受问话,你们警察办案着急我们也理解,可是也不能这样不顾…”
这下警察也确实不好再问什么,一个年轻点的还真被高启盛梨花带雨的模样唬得一愣一愣,张嘴就道歉准备要走。一直一言不发的陈金默抽来一张纸巾,走过来替高启盛擦眼泪,可站的位置偏偏挡在高启盛和那两个警察中间。另一个年长一些的不甘心,可是聚集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本来又是没有证据的事,害怕被扣个强制办案的帽子,只好带着徒弟先走了。
警察前脚走了,死掉的男人家长凑上来问他怎么样,他看面前的老人哭的伤心,也不愿意多呆,安慰了两句就说要去车里休息。陈金默的车位置停得偏僻,再加上都贴了加厚的膜,所以他刚进车里就往陈金默怀里钻。
“冷啊?替你开暖气?”天上的黑云越来越厚,好像真的快要下起暴雨。
“不要,你抱着我就行。”
“累坏了吧?”他手指穿过他的发丝,本意是想安抚他,可还是流连到耳后和脖颈,激得他痒痒。他轻笑着在他怀里蹭两下,他就看见他西装包裹下还红着的肌肤,看得他也心痒痒。小妖精还是会玩,一阵阵情潮的粉挂在脸上,居然还能骗过所有人,让人都以为他这是哭得伤心。
手往下划环住他纤软的腰,他把人往怀里搂搂紧。
“是挺累,警察跟狗皮膏药似的。默哥,你答应过的,等事情都完了,陪我去海边。”
“都答应你。”
“默哥,”他抬头亲他的下巴,“你穿西装特别好看。”
“那等到我们去海边的时候,我也穿给你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启盛在两个眨眼的间隙,大脑里闪过无数种陈金默穿着西装在海边操他的姿势和场景,在酒店里、餐厅里、夜晚沙滩的星空下…想着想着刚刚被硬压下去的瘙痒又上来,这才想起陈金默也还硬着呢。
他立刻骑到陈金默身上,解拉链扯裤子,刚刚才又被塞进去的玩具这下彻底不需要了,被拔出来就咕噜噜滚到车座上,小穴刚刚失去了玩具的堵塞,转瞬就迎来了更大更热的活物,兴奋地蠕动两下,不费劲就吞吃下去。
“啊哈,默哥好大!”
“够大吗?喜不喜欢?”陈金默抱他抱得紧,他贴在他胸口近近地看他的脸。鬼知道这些天他有多想他,可是为了避嫌一次也不能见面,还要为了在警察面前演戏而忍受一屋子的和那个男朋友的合照。多少次难以入眠的夜晚他都只能静静躺在床上,抱着抱枕等待天亮。可是就快好了,他就要又能回到陈金默家里,抱着他的胳膊入睡,不用再面对一屋子不想看见的照片,也不用再面对不想看见的人演戏。
他把头低下去,鼻尖抵着他的鼻尖,胳膊也紧紧环在他脖子上,
“很喜欢。”
话尾甚至带了哭腔,陈金默心一软,把他脑袋按紧了吻他。男人夺取气息的攻势越来越凶猛,他一截小舌头被男人喊住吸得发酸。他躁动地扭扭腰,开始骑在男人身上直上直下地操弄自己。
“喜欢默哥操,啊好爽,老公的好大。”
“不大怎么操得爽你?爽吗?在男朋友葬礼上挨操?”
身上越来越软的小人软绵绵的起合已经满足不了他,陈金默干脆分开他两片臀瓣挺着腰往里猛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爸妈哭得那么伤心,那他们知道你给他儿子戴过多少绿帽子吗?他们知道他儿子操不爽你,你要把野男人带到他儿子床上睡吗?”
“你说他们要是知道,你在葬礼上也闲不住勾引男人会怎么样?要不要出去操?给他们看看你多骚?”
“啊啊不要!不可以让别人看见!小盛...太骚了,啊不可以让别人知道。”
他伏在男人肩上被干得泪水涟涟,刚刚慌乱里穿上的西装又被扒开挂在肩上,来不及解开多少扣子,所以被扒下的领口在胸口处勒得紧紧的,左边的乳尖俏生生地刚刚好露出来,被衣领勒住在外面。过度的充血让那红艳艳的一点格外敏感,男人伸开粗糙的舌面往上一舔就激得他全身打颤。
男人从上往下干得越来越深,他被顶得满,生出一种要被顶到肚子里的感觉,晕晕乎乎地求着男人换个姿势。下一秒就被横着摆在车后座,屁股被拎得高高的,再次被顶入的一刻,终于一个惊雷打下来,他被一惊,小穴狠狠咬了一口肉棒。铺天盖地的暴雨遮住车外面的世界,视线和听觉都被雨幕遮盖的严严实实,他终于可以放肆地呻吟出来。
“哈!啊哈默哥,老公好会操...”
车厢里的氛围越发暧昧,车窗外雨水瓢泼,里面的热气却蒸腾着,在车窗上糊上一层湿润暧昧的雾气。他被操得摇摇晃晃,隔着雾气还是能看见不远处晃动的模糊人影。
外套彻底被男人剥下来,里面的衬衫被更粗暴地往下扒,衬衫下摆也被男人一把掀起来,扯得腿根上的衬衫夹崩飞开来。黑色的皮带夹子彻底失去作用,箍在白嫩丰腴的大腿根上,随着撞击的动作前后摇晃。白软的一截腰被露在外面,柔顺地雌伏下去形成完美的曲线,刚好合进男人合并起来的两掌里。
“要,哈老公,好深好大,是不是很想玩小盛?是不是天天想着小盛自慰?”
他舌尖都被操出来一截,小狗一样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回头看男人,还是衣衫整洁的样子,连领带都没乱过。他对比一下自己被玩的乱糟糟的样子,有点委屈,伸手扯上男人的领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使劲,男人就没了重心弯下腰来。他喜欢挨近一点看陈金默操自己的样子,扭过身子扯住领带就不肯松手。可是这下操得更深,他被玩的都要乱掉,粗硕的龟头好像要顺着穴道操进他脑子里。可是陈金默这副一本正经穿着西装的样子好性感,他着迷地眯上眼睛看着他额角的汗流到下巴,又滚到被领带扎紧的衣领里,根本舍不得松手。
可是现在爽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他无声地叫无声地喘,对着陈金默动动嘴唇,陈金默看了两遍才看出来他的口型,
“操死我。”
绷紧的弦断了。
陈金默脑门一齐发出无数的汗,性器胀大了一圈。他失去理智的时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烦躁地扯下领带,把他手往后反剪绑了个紧,抓着绑紧的带子把小骚货的整个上身都带着挺起来,往里肆无忌惮地操了个爽。
外面要把城市淹没的雨越下越大,没人听的见车厢里越来越淫荡的尖叫。蜜穴已经数不清高潮过几次,现在只会机械般地痉挛。
无助的小寡妇被奸夫摆成各种姿势玩弄,两人身上两根领带把他绑成不同的模样。一会儿是把左手左腿绑一起、右手右腿绑一起,被摆成门户大开的模样任男人操弄;一会儿是脖子上被绑一根、性器上被绑一根,呼吸和高潮一起被控制着,哭着哀求了男人无数遍让他射,终于被解开的那一刻差点淅淅沥沥尿了一车。最后甚至还被领带蒙住眼睛,被男人骗他有人站在车外看他挨操,急得他夹死了小穴,夹得男人一声闷哼,终于在小寡妇骚到喷水的蜜穴里狠狠射了个满。
到最后小寡妇已经不知道委屈地流了多少泪,西装领口上代表正在服丧的小白花也早不知飞到哪里去,穴里也不知道被饱饱胀胀地射了多少,趴在男人怀里的时候连哭都没力气就昏睡过去。陈金默草草替他清理了一点,可是睡熟了还在一张一合的小穴实在漂亮,泛着被操熟后的深红色,还有白色的浓精顺着张合,一滴滴慢慢溢出来。他实在舍不得眼前的美景,想了想还是把落在车座上的小玩具捡起来塞回去,堵住一肚子满满的精液,用他的内裤擦了擦自己还滴着水的鸡巴,然后套到小美人屁股上。忙完这一轮,终于开着车把昏睡的小寡妇送回家。
高启盛被扔到自己家床上就一睡不起,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穴里还夹着玩具,可是精液已在过去一天里慢慢流出来,干掉糊满了腿心,身上都是被亲出来或者绑出来的印子。可是最过分的是老男人竟然不在,他拖着酸疼的腰在家里晃了一圈也没看见人影。
好你个陈金默,操都操了玩也玩了,现在连善后都懒得做了,把我扔回家里自己就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气呼呼地洗完澡又胡乱吃了口饭,发誓以后再也不要理这个老男人。可是几个小时后看见陈金默,还是忍不住又软了腿。
那是高启强喊他去他家。虽然警察现在没有证据抓不了人,可是高启强到底还是担心弟弟,让高启盛借着出差去外地躲几天。
外地。他抿抿嘴,想起老男人还答应了他要去海边呢。
“那我去外地也不是不行,可是有的地方治安不好,哥你得派个人保护我。”
“那是肯定的,我正要给你安排三四个,小龙也去。”
“那倒不用,老默就不错。葬礼那天不也是有警察过来闹吗,老默当时就挺...”他舔舔嘴唇,“好用的。”
半小时后接到老板电话的陈金默赶来的时候,正好碰上春光满面的小高总从里面出来,指尖悠着车钥匙准备回家。
“哟默哥,”他走近他,轻轻踮脚贴近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我让我哥给你派了个好活,记得带西装啊。”
然后就从一头雾水的陈金默身边溜走,刚走两步又回头过来,对着他做了个口型。陈金默这次一下就看懂了,
“操死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酒店在海滩上,可以看见海景和远处的山。房间不便宜,可小高总还是大手笔地开了两间。
电梯一路上来,七拐八绕地找到房间,小高总转身把一间房的房卡递给身后一直臭脸的保镖。保镖不理他也不进门,跟着他接着往前走,然后赖在小高总房门前不肯动。
“默哥,”他咯咯笑出来,“这间是我的,你住隔壁。”
臭脸的保镖不接房卡,小高总嬉皮笑脸地把房卡点到他下巴,顺着往下化。化过一丝不苟的西装领结和挺硕的胸口,一颗颗衬衫扣子划下去,他把卡插在男人裤腰里。
“默哥,我睡这间,你睡那间,有事再找你帮忙啊。”
手腕被男人捏住,“有事才找我帮忙是吧?行,但是发骚我可不管,一会儿别求着我操你。”
他看着保镖咬紧的牙根咯咯笑,转身钻进自己房间里,过了两秒就听见隔壁甩门的巨大声响。
晚上,一脸烦躁的保镖终于忍受不了响了半天的手机,砰砰砸开了隔壁房间的门。这边门刚要打开,他就不耐烦地从牙缝里挤出来“高启盛你他妈到底要干...”
可是他刚看清门里的人,话就被堵住。
小高总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袍露出一大片粉红的胸口,眼角眉梢含着水光,一整个发情到站不稳的样子就要往他怀里倒。跟腰一样软的胳膊虚虚搭在他胸口,玩了两下好看的领带,张口,声音更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打了半天电话才来啊,我哥可是让你来保护我的,这么不称职啊。”
陈金默发现自己咽了两口口水,“你到底要干嘛?说了我不会操你的。”
“不是要你操我,要默哥帮忙,水管坏了。”
“什么水管?”
“刚要泡个澡,浴室里的水管就坏了。默哥~”他贴上去,温温热热的气息在男人耳廓一扫一扫的,“水管,一直流水,湿哒哒的,堵不上。你帮帮我,看你能不能把水堵住?”
陈金默觉得自己的脑子才是被堵住了,全身的血液哗啦啦往下身流了一天了,现在完全没有思考的能力。饶是再下定了决心不可能操这个小妖精,现在下面还是硬的发疼。
“堵,堵水管?”
“嗯,”手指顺着男人衬衫上的扣子一颗颗往上爬,爬到脖子底下一把扯住领带把男人扽的低下头来,“默哥的,那么大,一定能堵住。”
然后穿着松垮睡袍软成一团泥的人就被一把推回房里,刚惊呼出声,西装革履的男人就紧跟着进去甩上门,把剩下的尖叫堵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高启盛对陈金默凶猛的攻势应接不暇,还没怎么反应过来竟然已经被亲到地上。幸好酒店的地面铺了厚厚一层地毯,他也不觉得硌,手脚一起缠上男人,放软了身子被吻地晕晕乎乎。
“水管呢?”吻突然离开。
“嗯?什么水管?”
他早忘了什么破水管,把自己撑起来继续去吻身上的男人,可是被掐住了脖子按回地上。
“不是说浴室水管坏了?不要我修?”
他被男人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了,躺在地上咬着手指,抬高一只脚,搭到跪在自己腿间的男人肩膀上,一路顺着他黑的的领带往下,划到他胯间鼓囊囊的一包。
臭男人,都硬成这样了...还想那什么该死的水管。
男人被他绵软的脚蹭得喘不上气,手扶住那截脚腕更用力地往自己性器上磨。这么一扶就露出了松垮浴袍下半遮半掩的风景,他眨眨眼看仔细了交缠的两条大腿,一瞬间更多的血液涌向下身。
“你腿上箍的什么?”
随着他扯开两条腿,掀开浴袍的动作,这才看清了。原来小妖精不止大腿上紧紧箍着条黑色的皮带,连纤软的腰间,也紧紧拴着一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黑色的,银皮扣,反着光,像条蛇缠着。
陈金默喉咙好像被堵住,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嗯默哥,”美人白软的脚还在他胯间惹乱,“你平时不是,喜欢看我戴那个衬衫夹嘛,我把它剪了一下,夹子都给剪掉了,就剩一条箍,箍在腿上给你看。”
陈金默盯着他的腰胯挪不开眼,也依然嗓子冒烟说不出话。握住那截脚腕的手却越捏越紧,很快勒出个红印。
“喜欢看吗默哥?我还新买了个大号的,又把扣子调到最大,刚好够缠我腰上呢。”
他看陈金默挪不开眼的呆愣愣的样子笑出了声,带着男人另一只手摸到自己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