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默哥~求求你,帮我拿出来好不好?”他气喘吁吁挂在男人脖子上,眼里的水花就要含不住。
大手顺着腰线往下游走,来到臀瓣上,他急不可耐地扭着腰往上蹭。
“好哥哥,快一点嘛。”
可是抚摸他的男人好耐心,慢条斯理地在他的曲线上游走,指尖也只是轻轻地触到,弄的人儿全身酥麻起来。等到终于游走到他身前解开了裤子,剥下去,探进去,就是一手的濡湿粘稠。
“你还真骚了一下午。喜欢吗?”
手指游走到后面,摸到那个坚硬的玩意。拨弄两下,跨坐在大腿上的人立刻弹起了腰低叫。
“明明是骚了一整天,”他嘟着嘴趴在男人肩头,“一点都不喜欢,想要默哥的好东西。”
今天一大早就眼巴巴地跑去菜市场找他,可是男人不领情。都送上门来给他操了,他却冷着脸,不给抱也不给亲,几次在自己快要高潮的时候拔出来,最后自己射了就不管他了。他被玩到崩溃,跪在床上眼巴巴地求男人,哭也哭了骂也骂了,甚至主动扭着屁股往身后的男人怀里钻,要把大家伙直接坐进自己身体里。可是男人还是冷着脸把他从身上扒下来,捧着他的脸对视了好久。
“小婊子我问你,几天没来了?”
“六,六天了?”
“嗯,六天,看来你男人把你喂得不错,也用不着再找别人操你了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算了,反正我爽了。你男人那么会操你,你回去找他去吧。”
说完就头也不回要出去,跪坐在床上的人好像从没有过这样的恐慌,撅着屁股就从床上爬下来,抱着男人的腿求他不要走。
“不是的不是的默哥,”他爬得急,话音也不稳,“实在没空出来,他看得紧。”
“对不起默哥,没有被他喂饱…只想默哥…”
陈金默低头去看,赤裸着雪白肩头的人正抬头看着自己,脸上的潮红还没退,眉尾耷拉着,这个角度那双开扇的桃花眼格外勾人,讨好地歪过脸颊轻蹭自己的裤腿。
“老公~再来玩玩小骚货嘛。”
人儿水汪汪的眼眨两下又要眨出泪来,他蹲下去轻轻地在他鼻尖上吻,手指穿进发里,每一下都好温柔,可说出的话却不一样。
“小婊子,我看是你,只有想挨操了才知道想我。你说你光把我当个鸡巴用,我要怎么罚你?”
”默哥,不发骚的时候也想你的,”可是知道自己理亏,依然只好道歉,“知道错了,老公要怎么罚我?”
男人坐到沙发上拍拍大腿,他听话地爬过去,横着趴在他腿上,屁股高高翘起来。这个角度看不见后面,只能感受到男人的手指顺着腰线来到发烫的腿间,在尾椎上打转。遏制不住的酥痒让他忍不住抬高屁股扭,穴口早就激动地张合,前面直直愣愣挺着的性器也因为期待在滴水,拉着丝低到男人腿上。
“屁股这么会摇,就这么缺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手离开,想是巴掌终于要落下来,又不由地翘高了几分,蠕动的小穴里面越发燥热,可是那能让人爽上天的巴掌却没有落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冰冷的东西被塞进来。
“嗯?老公?”
“塞着,回去,不许射也不许拿出来,我晚上去找你检查。”
“不要这样...”他又要哭出来,陈金默玩他的花样越来越多,可这是他最怕的一个,“会被发现的。”
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屁股上,力度大到立刻红了一片,他完全爽不出来,性器也软下去,泪水也淌出来。穴被打得一抽一抽,无意间把里面的跳蛋带着上下运动,都不用开开关也不用伸手去捅,就这么一哭一抽地被跳蛋操起来。
“你他妈是不是忘了,你这个逼是给谁用的。”
“没有忘,只能给默哥玩。”
又是一个巴掌,穴肉抽搐地更欢,跳蛋不知不觉就被含到了敏感的突起上,顶得水液流出来,黏黏糊糊一大片。
“那我玩我的小婊子,为什么要怕别人发现?”大手捏住他小巧的下巴,“还记得是给我玩的,那就不要随便让别人看见你的逼,听懂了吗?”
他恍惚中挂着两行泪,忙不迭地点头。
终究还是没被操到,怎么求男人也不肯把大鸡巴再往自己身体里放一放,就含着拇指那么点大的跳蛋回家了。在家没着没落坐立不安,含着野男人塞进来的小东西,在男朋友身边流了一天的水。现在水淋淋的内裤从自己屁股上被剥下来,他讨好地舔舔男人的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公,要不要再检查一下前面?很浓的,你把我操射就知道了。”
紧接着大东西就惯进来,发骚的肉穴一整天都被控制在敏感边缘,刚一吃到就开始咬,他在狭小的车厢里被颠得上上下下,竟然都没被操几下就射了。
粘稠的东西挂在男人衣服上,流淌不动,男人用手指沾起一点往他软嫩的小嘴里塞。
“老公~”高潮来得太快,还没尝出被操干的滋味,他不耐地扭屁股,“很浓,没有偷偷射,老公再奖励我一点好不好?”
男人估计也觉得罚够了,旋即又开始挺腰往里干,同时塞在小嘴的手指也没抽出来,精液被舔干净了就从自己衣服上再沾点,塞回去。他上面下面都被同一个男人操着,一起流水,晕晕乎乎地被操得直抽。
“不是早上才操过吗,怎么又这么紧。”
“啊哈...那默哥再多操操,把我操松。”
手腕上的铃铛清脆,随着晃动的节奏响个不停,那是坏男人用来和他的男朋友较劲的东西。细细的红绳坠着小巧的铃铛,手腕上脚腕上各一根,让他回家后被那个男人干到摇晃不稳的时候,听见铃铛声就想起把链条圈在自己身上的野男人,刺激的小穴嘬得格外的凶,几下就能高潮。
他还会做一些别的事情,比如做完之后用他的衣服擦擦鸡巴,再让他把沾满了精斑淫液的衣服穿回去。
或者一些更大胆的。比如像现在这样把车停在正好能看见他家窗台的路边,把他按在车后座,看着他家窗台上的灯光操他。有时甚至直接去他家楼下等,把人拖进楼道地下室的小车库里抵在墙上干,人被操得爽上了天,他从后面捂住他的嘴,恶狠狠地叫他骚货。
骚货小点声叫,想让别人都知道你发情?到时候一个个排着队过来操你你就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正就是要默默和那个男人较劲,要较劲到他们两人的床帏间总有自己的一席之地,交叠的身体间总有自己的影子。
“喜欢吗?”他漫不经心地拨弄他手腕上的小铃铛。小美人的手腕又白又细,突出的骨节和青筋被细软的红绳拴住,正虚虚搭在自己肩上,“像不像是我的小狗?”
“啊喜...喜欢!”小铃铛越响他越兴奋,好像自己脖子上也长出一根项圈,挂着铃铛和名牌,坏男人一操就会响。他越骑越欢,很快就又被操上第二次高潮。
“爽吗?”男人的声音冷静得很,好像埋在肉穴里一跳一跳的大家伙不是他自己的。
“爽...老公好会操。”
“还要奖励吗?”
“要...可是...”他犹豫了两下,“可是我在外面太久了,我跟他说我出来买点水果就回家。”
刚说完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毕竟陈金默真的很不喜欢他在做爱的时候提起那个男人,他咬着嘴唇直勾勾看他,看他盯着自己不说话。
“默哥?对不起。”
“自己爽完了就不要了?本来还想奖励你,射给你吃的。”
“不要默哥,”身上的小人立刻扭起了屁股,攥着他的衣领,“好哥哥,喂给我吃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指又捅回口腔里,进进出出又深又快,他被捅得泪眼朦胧口水涟涟,很快明白了男人的意思。他乖乖地滑跪下去,跪到男人大张的腿间,含住。
头顶传来低沉的喘息,高启盛知道陈金默爱看自己吃他鸡巴的模样,于是小舌头卖力地往外伸,好让他看清楚自己是怎么把上面粘嗒嗒的淫液卷吃干净的。
把心心念念的大东西上上下下舔了个透,乖巧地抬起脸。倚在在青筋暴张的性器上蹭了蹭,嫩粉的脸颊和紫红的性器对比强烈,极致淫靡的画面中的人儿舔舔自己鲜红的唇。狰狞的东西竟然就在两人视线下一抖,分泌出一团粘液来。他迫不及待又张开嘴上去接住,灵巧的舌尖对着顶端的孔又钻又吸,把腥咸的液体全都尝了一遍又一遍。又埋下头含住一颗囊袋小心吮吸,他嘴被堵得满,说起话来也含糊不清,
“默哥,太大了,要被撑坏了。”
日光渐暗,街道还是吵嚷,不远处的小道却很静。角落树荫下,一辆狭小的车厢里只有滋滋的水声和浓厚的喘息。男人靠在座椅背上,一只胳膊搭在车窗上手撑住下巴,另一只手抚上腿间的人,眉毛眼角,还摸到鬓边一小滴汗。只有一丝残存的日光从车窗斜斜照进来,他看不清身下的人,只能放任他在阴暗处卖力。
舔得如痴如醉的人听见身上男人的喘息停了,抬眼去看,可是光照暗的晕人,男人的眼睛被笼在夕阳打在睫毛上的阴影里,看不清。
“默哥?”他慢慢把塞了满嘴的东西吐出来。
“嗯?”
不动了,也不出声,只有指节还轻轻扫过脸颊。
“小盛,你想什么呢?”
“你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他又垂下眼,不说话。
他仰头看了他一会儿,爬起来跨坐到他腿上。昏暗的光斜着照进来,瞳孔是透明的琥珀色,相对的鼻尖之间有细小的尘埃。
“陈金默,你要是不愿意再等我,就算了。我不怪你。”
然后就被横着压到座椅上躺平,肉穴还是很敏感,又被插进来很不适应,他被压在男人身下颤。陈金默把他抱得很紧,他头被埋在他肩下,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受到身上躯体前后的律动,听着他在自己耳边沙哑的呻吟。
陈金默做爱的时候很少这样出声,除了偶尔说些脏话,他连动情时的喘息都是克制的。可是今天他喘得好用力,变成一声声沉闷的呻吟晕在他的耳边。他听着他,觉得自己半边身子都要化掉,心被揪成一团。
速度越来越快,陈金默在最后拔出来射到自己手上。
他抱着他不愿意撒手,坏男人只好拖着他坐起来,一手抱着他一手替他穿衣服。穿好衣服,他把自己的手链解下来,系到他手腕上。
男人替他理衣服的动作愣住,狠狠攥住他退还手链的腕,抬起眼来都是不解和慌乱,手链被一甩,划出急促的一响。
男人喘得粗,他笑出声来。
“默哥~你想什么呢?没有要还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轻轻挣开握住自己手腕的手,把红绳子系上去。
“借你戴几天,也要让你一直想着我。我脚上还有一根呢。”
“你戴比我戴还好看呢,你手好看。”轻手轻脚地系好,握在手里看了两下,他替他把绳子藏到衣袖下。
“默哥,我要走了。”可是唇上的吻好久才停下,他半推半迎,终于从男人怀里挣脱出来,笑盈盈地在他脸上最后亲一下就跳下车,刚要关上车门,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一声“小盛”。
他转头看,是男朋友站在路口。
“小盛?”
陈金默看见车外的小盛笑脸一僵,也从车里出来。
“不是出来买点水果吗?等半天也不见你回来。”
或许莫名其妙的敌意这种说法真的有道理,总之他看见自己的小盛从另一个男人车里钻出来,心里像梗了什么。
“饭做好了,回家吧。”他自然地伸手揽过小盛的腰,在他耳边落下吻。
陈金默背挺得格外直,却还是垂着眼,手插兜里,不打招呼不说话,站在离小情侣两米远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好碰到默哥,跟他聊点事儿,你见过的。”
好像还是较着劲,也说不出为什么,小盛轻轻拱了下男朋友的肩,情侣间亲昵的耳语“是。。。聊莽村的事,默哥不是帮咱们了嘛,在外面不好聊。”
陈金默还是插着兜,面无表情地看着小盛的姿态。好像被分割出来,情侣间有默契和耳语,而自己是外人。
“哦哦,默哥,”男朋友笑得很得体,“见过的,莽村还要多谢你,小盛那几天总是愁得睡不好。”
也不知道这句话怎么取悦了全程连眼都没抬的男人,他似乎飞快地勾了一下嘴角终于把一只手从裤兜里抽出来,抹了一下鼻尖,握上去。男朋友看了看相握的手,扯扯嘴角把手收回来,寒暄几句就搂着小盛走了。
回去路上他很安静,从牵手变成了捏住小盛的手腕,小盛被他拖在后面紧赶慢赶也只能看见个后脑勺。一进家门就被抵在门上,手腕被抬高压在脑袋旁。
“宝贝儿,你手链呢?”
“啊?”
“你跟你哥的手下,还会换手链戴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高启盛被一巴掌甩到地上的时候,脑袋一瞬间懵掉。
嗡嗡响,视线也模糊,看见了那个已经在地里的女人。也和他一样,轻飘飘的,一个巴掌就可以把她甩倒地上,好像都没有重量。她脑袋磕在地砖上的动静那么大,身体久久地没有动静。就在他以为她死掉了的时候,她抬起眼,隔着眼前的血流透过门缝看向自己,那时候还那么小,被哥哥锁在房门后的自己。
接下来的事情高启盛没有多少记忆,就好像和小时候,那个死掉的男人突然发疯的时候一样,也没有什么记忆。好像灵魂的一部分飞走了,它藏在衣柜里或是藏在床底,看不到就不会怕。
可惜身体没办法飞走藏起来,身体什么办法都没有。他木讷地任由男人把他扔来扔去,以前落在那个女人身上的抓痕掌印,现在穿过那个女人坟头三尺深的黄土,落在自己身上。
被扯破了进入的时候耳朵里想起什么声音。他闭闭眼,循着声音望过去,看见那个旧房子里的旧帘子,帘子另一头是父母的床,床上传来什么声音。那时候小,听见那里悉簌簌的声音不敢看,也听不懂,只知道往哥哥怀里钻。
得有二十多年了吧,他妈的这个时候听懂了。是那个已经死了的女人在求那个已经死了的男人操她。
哥哥那时候求过她要不要跑,趁那个已经死了的男人出门的时候,卷上钱一起跑,随便跑到什么地方,哥哥可以辍学赚钱,妈妈可以去打工,一起供弟弟妹妹。可是那个已经死了的女人反而给了哥一巴掌。前脚给了他一巴掌,后脚就爬到那个已经死了的男人床上求他操她。
真他妈贱。
现在这个贱女人穿过坟头三尺的黄土,站在他面前。
他说你都他妈被车撞成这个死样子了,就不要在我面前晃了。
这个女人哭着说小盛你快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那你当初为什么宁愿打我哥也不跑,宁愿求那个男人操你也不跑。
他对这样的情形有经验的。
以前,那个已经死掉的男人,如果是喝酒的时候发疯,那么打完人就会倒到床上昏睡过去。而如果是清醒的时候发疯,就会在打完人之后跑出家门,第二天一早再以一个好父亲的姿态,买点早餐回到家里,假装无事发生。
所以他闭上眼睛,数着毒蛇在身体里的一进一退,等待这场钝刀磨肉的结束。果然,男人发泄完后,似乎没有办法理解刚刚发生了什么。被使用到破破烂烂的布娃娃陷在污糟床单上,可是犯下罪行的似乎不应该是自己,于是胡乱穿上衣服落荒而逃。
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听见家门被甩上的声音后,拨通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好像时远时近,他努力压住喉头,以为自己把哭声掩藏的很好。
然后等着家门再次被打开,等待的间隙他听着血液在每一寸血管里呼啸而过。有的很急,有的很烫,有的好像漏了,一跳一跳的,泉眼似的。泉水流下来挂在眼睛上,一片铁锈腥味的红光里他还是看见那个贱女人让他跑。
可是当初哥哥让她跑的时候她却甩了哥哥一巴掌,然后求那个男人操她。
帘子那头的木板床咯吱咯吱响,哥哥把他的耳朵捂住,裹进怀里。
他顺着怀抱的力转过头去,闻到熟悉的味道。
“小盛...”
已经肿到抬不起来的眼睛只能看见他小猫一样上翘的嘴角。他安心地往那个怀抱里蹭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来啦,”他扯着嘴角想笑,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伤口扯得痛,他还是别扭地又撑了几秒,才把嘴撇下让眼泪滚出来,“带我去你家吧,陈金默。”
陈金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检查过他每一寸伤口的,又是怎么避着伤口替他把衣服穿好带回家的。小孩在他怀里有气无力地说完那句话就昏睡过去,把一身怒目圆瞪的伤口留给他一个人应对。
小盛再醒来的时候浑身滚烫,可是却觉得冷,打了个颤,就把抱着他睡的陈金默弄醒了。他没有昏睡了近两天的人眼里该有的迷茫和不安,反而是陈金默,迷瞪瞪地对着要抱回来还要抬头索吻的人手足无措,哪儿也不敢碰害怕按到哪块伤口。
“别动!”他情急之下厉声,顿了顿,
“疼不疼啊?”
这几天独自对着他满身不堪入目的青紫,自己都不敢记得是怎么熬过来,又是怎么连视线都模糊,还跌跌撞撞地替他换药喂水。已经到了熟练记下他身体上每一块伤疤的程度,闭上眼睛就能看见他被磕破的额角,咬破的乳尖,抓破的大腿…而现在烧了两天的人静静躺在他怀里,不止不休在眼皮下滚动了两天的眼珠也平静地和他对望,他吵嚷了两天的大脑终于片刻地空白。
“默哥,抱紧一点。”
可是这才发现原来没学会过抱紧他,嫉妒和占有让不多的时光紧锁在近乎偏执的性爱里,只顾着一个劲狠操想和那个男人比出个高低的时候,好像常会听不见他期期艾艾的求他抱的声音。
“默哥?我冷。”
心口不知怎么的就被揪成一团,他环紧了胳膊也再顾不得他疼,只想把他往身体里塞紧一点。以前有一次做完爱,抵着头抽烟,小盛幽幽地说和那个男人做爱还不算难熬,最烦的是清醒的时候在他面前笑,那个男人很喜欢拥抱和接吻,原本也喜欢拥抱和接吻的小盛就在一次次应对下精疲力尽。
那如果当初,更早一点的时候,早到小盛还没遇到那个男人之前,自己能在床榻以外的地方和他拥抱和接吻,后来的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发生。可惜后来他想抱他想亲他,却也只能被藏在阴影里,等着盼着,可真的见到了却又只敢做爱,一轮轮浪费下来,日出日落已经快一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怀抱里的身体还是有点打颤,他小心的抚摸过他的头发脸侧,用最轻柔的声音问他是不是还冷。
“默哥,”他笑着点吻他的唇,“我很想你家。”
浅一点的伤口在接下来两天里开始缓慢的愈合,可小盛依然只是被他关在卧室里休息,身体修复伤口需要很大的能量,所以他总是昏昏欲睡,可是睡着了就有好多噩梦,陈金默就关了鱼档在家陪他睡觉,为他做饭。
好像和他离开之前一样,终于又回到这间房子,吃这个人给他做的饭。可是明明还是三个人在一个屋檐下,却不能多见面——他身上好多伤,怕吓到小姑娘。所以只有在小姑娘上学的时候,他才能从卧室里出来,挂在陈金默身上看他给自己做饭,或者和他躺在沙发上没完没了地接吻。
每天都能听见刚起床和刚放学到家的小丫头站在门外,悄悄问爸爸小盛叔叔今天有没有好一点,可不可以进去看小盛叔叔了。这天他听着声偷笑,过一会儿陈金默就开门进来,手里拿着去年瑶瑶生日,他送她的毛绒小狗。
他看见就笑了:“瑶瑶让你给我的啊?”
“嗯,怕你无聊。”
他坐到床边,拨开他额前的碎发看那块痂。
“我还是先躲着吧,怕吓着她。”
“小盛。”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脸被捧起来,陈金默看他看得很认真。
“想好怎么杀他了吗?”
“想好了。”
夏夜很静谧,高启盛却被房间外窸窸窣窣的声音惊醒,摸到身边发现那个热源不在,一惊,爬起来来到房外,果然看见陈金默收拾好了正准备出门。
“默哥!”他跑上去从后面抱住他,“不要去!”
“小盛,别的我都可以听你的,但是这件事不行,我必须现在做了他。”
“你不要!就快了,你再等等我!”
那两个字把他刺痛,他转身过来捏住他的肩膀。
“等?我他妈等你等的还不够吗高启盛?我等了你一年,就等成你…这个样子,你现在居然还跟我说你要回去?你就这么舍不得他?”
“你小点声瑶瑶睡了,”他也压低声音,“我没有舍不得他,你都知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双手捧住男人的脸,垫着脚尖贴近他,“你也知道的,我不爱他。”
可是他摇头,“我不知道,我也搞不清楚你在想什么…当初一声不吭突然消失的是你,后来勾着我让我等了一年的也是你,现在你被打成这个样子,还跟我说让我再等。高启盛,你是不是一点也没想过我?”
他想到这里一口气没能忍住,颤抖着吐出来,像是抽泣,
“我半夜接到你电话,去你家,看见你那个样子…”
眼底的水汽渐厚,高启盛看得愣住,
“那我心里什么滋味,你想过没有?”
高启盛愣住,看着陈金默眼底的水汽越积越厚,最后凝成一滴飞快滴下来的时候,他竟然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伸手去接住。心口被攥住一样生疼,他伸手环住他的脖颈抱上去。
“对不起,”心脏的跳动像是歪歪斜斜的步伐,踩着一路的碎玻璃,他把肌肉绷紧,把他抱紧,脸也深深埋进他颈弯,“对不起…”
“陈金默,对不起,我要是…能早点知道我其实…很爱你,”
怀抱的人身体僵住,而自己的泪水也在打开隐藏的阀门后倾泻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要是早点知道,就不会走。我以为我会慢慢喜欢上他的,可是做不到。”
被他抱紧的人一直都没有说话,他就在漫长的沉默里等待他。
终于,手攀上他的腰,另一只手也绕上后背,他在男人环紧的臂弯里放松身子,微微侧过头看见他通红的双眼。
“默哥,没人比我更想他死,但是他还有用,不把他最后一点价值用掉就让他死,太便宜他了,你明白吗?”
他依然通红着双眼不说话,他替他抹干湿漉漉的睫毛,声音又软活下来。
“默哥,我也不能让你去冒险。我刚被他打了,就消失了,然后他就死了,警察肯定会查我,一查就知道我一直在你家。别的人都可以,但是我不能让你有风险,所以我必须要回去。”
“…小盛,”他牙根咬了又咬,喉咙咽了又咽,才终于能够开口,“可是我不能让你回那个地方。”
“你别怕默哥,我不会有事的。”
他垂下眼,开始慢悠悠地想什么事情。
“我爸死的时候,我还很小,所以我哥以为我记不得他是个什么人了,可是其实我都记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知道他是个什么人吗?酒鬼,喝多了回来就打我妈,后来越打越厉害,就变得清醒的时候也打,甚至连我哥都打。好的时候特别的好,可是一动起手就不认人了。”
“本来我不记得那么多的,可是那天晚上,我一下子什么都想起来了。他跟我爸,是一样的人,所以我知道他想听什么想看什么。
“我只要照着他心意来,半个月,让他用他的关系帮我把最后一批货出完再死,我过去一年才不算白费。”
“我只有把他哄好了,让他跟以前好的时候一样好,他死了我们才不会有嫌疑。就只要半个月默哥,很快很快。”
他说的很平静,好像谈论的人不是自己的父亲。陈金默看着他如此平常地提起噩梦一样的过去甚至忘了呼吸,隔着他一层层的伪装和那么多年的记忆,他第一次觉得面前的小盛离他好远。除了在床上娇媚婉转的模样,他好像没有认识过抓紧过完整的小盛,怎么就只顾着和他做爱了呢,怎么自己也没能早点发现爱他呢。
再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再次被他紧紧搂进怀里。小盛猜到他是被自己劝住了,在他怀里蹭着卖起乖来。揪揪他的衣领再吻吻他的喉结,他知道怎么哄他开心,
“老公~”又在他露出的胸口的肌肤上吻了两下,“别不开心了,怎么还不亲我?”
喉结滚动,声音却依旧干巴巴的,“别这样,没用。”
“什么没用嘛,我又没要干什么,”可是搭在男人肩上的手绕道他后颈,摸到那截突出的脊骨,在上面轻软地打转,“不过老公,这么多天了,不想干我啊?”
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好像听见自己神经绷断的声音。
说实话,过去几天真没想操他,对着那一身斑驳的伤痕他要是还能硬起来就是禽兽。
可是现在,真想干他。
不仅是过去几天销声匿迹的欲望卷土重来的势头太强,还有想惩治这个不知死活的想再一次把自己丢下的小孩。
下一秒再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被他压到床上亲得失神,下巴上一层水光,抬着脸气喘吁吁地看着自己,
“默哥,”一出这声就知道他是发骚了,“想要。”
妈的。
很多天没有做的两个人,情欲上涌的时候简直势不可挡。他三两下拨除了这个人的裤子,两截白莹莹的大腿间,内裤上已经洇湿了一大块。就知道他发情发的快,也好,挺硬要把裤子顶穿的男人也懒得多想,干脆再把内裤一起拔下来。
拔下来才愣住,腿心处嫣红的肿起把他拉回现实,这才想起这具身体还没办法承受他的进入。
可是扭动的人管不了这么多,牵着男人的手就要往自己腿心送,他赶忙把手扯开,在他腿内侧轻拍了一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闹了,还不能做,再伤着你。”
早被玩得意乱情迷的人显然没办法接受男人这时候的拒绝,腰肢扭得更厉害,连还红肿的穴口也开始拼命张合。
“默哥~想要嘛。”他两只胳膊缠上去,贴着他蹭。
他下身被蹭到,电流让他麻了头皮,一声没忍住哼了出来。迎合上小孩迫不及待的吻,他手忙脚乱中把自己下身也脱了个干净,再把小人拎起来一点靠着床背坐,对着自己敞开大腿,自己就跪在他腿间。
最后一层布料被扯落,肉棒猛烈弹回,不偏不倚撞到对面的菇头上。
“唔!”怀抱里的躯体一颤,再也忍不住地拉过他的手往自己性器上放。
修长的手很适合做这种事,两人的性器挨在一起,他一手握住,于是水淋淋的两根紧紧靠在一起磨蹭。指尖时不时刮过龟头下缘和敏感的铃口,被玩的人被激得一身战栗,仰长了脖颈低低呻吟。
陈金默怕他的叫声吵醒孩子,凑上去用唇舌堵住他的嘴。他吻的又凶又急,吮住了舌尖就不舍得放开,小盛招架不住,挂在男人腰上的双腿越夹越紧。
“啊哈,默哥…好会玩。”
“默哥的,大鸡巴,好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金默咬紧了牙根。这种要操却操不到的时候格外难熬,所以小人浪荡绵软的叫声也带着难熬起来,又爱听又怕听,可是吻住了嘴巴他反而从鼻子里哼出来地更软。
他心里暗骂了句脏,手上的力度也不由得收紧。下腹的欲望越积越厚,好像滚烫到要炸掉。
可是这个人混而不觉,被一只手玩到神魂颠倒。两只胳膊绵软地挂在男人肩上索吻,腿却挂在男人腰上又夹又蹭,腰也一个劲儿地挺,好让性器在男人手里冲刺地更痛快一点。
“啊啊,不够。好哥哥,操进来嘛,里面好痒…”
他像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往床头靠背上一仰,隔着红透的开扇上挑眼觑男人。
“默哥,这个好东西要是放进来,会更爽的~”
他妈的。
不用他说,陈金默也知道放进去有多爽,甚至几次在理智边缘,都差点想着要不直接插进去算了。可是那里的流血前几天才刚停,实在不是被使用的时候。
他忍得背上一层汗,只好低下头去,通过更用力的吻将过剩的欲望发泄一二。
水声渐响,他腾出另一只手伸进小人的衣摆里。乳尖早就挺立硬如石子,刚被玩两下人儿就无声地尖叫。他感受到手里性器的博跳和腰上夹紧的双腿,知道就要把他玩到射精边缘,所以低头直接含住另一颗乳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颗乳粒上被那个男人咬破过,现在正结了痂。男人玩到动情处没多想就舔了上去,可没想到丝丝缕缕的痛感混合着刺激让身下的人瞬间紧绷了身子。小盛只觉得男人粗糙的舌砾每一颗都舔在最敏感的伤口上,又痛又爽的剧烈刺激让他无法招架,整侧胸乳都随之滚烫起来,里面有激烈的感受要破皮而出,青筋鼓胀到极致的性器也带着同样的感受到了爆发的边缘。
“啊!”
终于在男人用牙尖轻咬上去的那一刻,他疯狂地挺着腰射到眼前一片空白。
后来射了很快又被玩硬,毕竟早就习惯了猛操的身体对这种只玩不操的对待很是不满。
男人刚刚被他射了一手的精液,这下全给糊到他颤抖的腿间。看着差不多湿了,男人把他双腿并紧,从那腿根的缝里插。
水声咯吱咯吱地响,几次龟头路过穴口,那小穴都迫不及待地开合,可惜没有一次被喂到。于是他前面的囊袋后面的小穴,都只能隔靴搔痒似的时不时被滚热的肉棒蹭几下。这不上不下的快感要把他逼疯,干脆伸手下去自己撸动起来。
而操他腿缝的男人也不好受,每次光是忍住不要捅进那销魂的小穴就花了他所有的意志力。腿缝给的是不一样的刺激感,男人的牙根咬紧了又松开,很快就在顶端的小口准备开合之际,才终于想起这个人下面的嘴不能用,可上面还有一只。
于是眼看要被男人操腿缝操上高潮的人,突然腿心的服帖的大肉棒没了,空落落的滋味还没品出来,转瞬,嘴里就被填了个满满当当。口鼻里是他熟悉不过的男人的气味,很多时候光是那气味就足够使他情潮泛滥。
男人在嘴里入地急,他配合地努力长大了嘴享受,还不时用舌尖挑逗大家伙的顶端。明明挨操的是嘴,可是下面的嘴好像也挨起操来,随着男人进出的频率一开一合,越来越热。最终在被滚热的精液喷了一脸的时候,没有任何触碰地再次上了高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旧厂街街道口有一个棵很老的树,几十年来只往南吹的穿堂风早已把它吹歪。高启盛从小就看见立在树干上的木架子也无法把它架正,毕竟风之所向总是很难改变。
高启盛转过身把脑袋轻轻架在陈金默的肩膀上,晚风在两侧居民楼的夹缝下更烈一点,所以闭上眼睛后听到的只有风声和陈金默在自己耳边的喘息。
“小盛。害怕吗?”
“不怕。”
陈金默展开外套,把他在怀里裹了个严严实实。外面的吵吵嚷嚷的风声树叶声都停了,只有额头抵住的陈金默的心跳声。他用鼻尖拱了拱,觉得自己像在海上漂流之后遇到了可以托扶自己的湾。洋流的方向也总是很难随着自己的想法改变,所以即使他曾经想逆流而行,心也总是蛮不讲理地一遍遍把自己送回陈金默身边。
胸口的起伏像是温和的浪,他心甘情愿地被卷挟着翻滚,顺着他的心跳声熨平了呼吸,问他,
“等事情都完了,我们一起去海边好不好?”
“宝贝儿,都听你的。”
不属于陈金默的声音把他从海水里拉回来,抬头看看面前的脸,转回头看身后,没有那棵树,也不在旧厂街的巷口,是家里的阳台,望下去像是漆黑的万丈悬崖。
他眨眨眼睛,很快就泛出来一个笑转头回去。
面前的这张脸,曾经也试过去爱,也试过用它去覆盖记忆里挥散不去的另一张脸。那么多次努力却徒劳之后,这张脸只剩下空洞的白纸一张。可是白纸也会烂掉,烂掉也只在一瞬间,像是动作片里血腥的场景,突然一个子弹飞来就让这张脸飞炸溅开成肉泥,从此看过去,只剩一团蠕动的没有面目的血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这团血肉现在看向自己又是什么样,是不是能看出自己微笑的双眼后的麻木空洞,和对逃离的思索计算。
他对回来这个男人身边的每一步都做好了计划,毕竟他对这种人很了解,记忆里那个早就死了的男人,已经将同样的暴力、悔过、再接着暴力的戏码演到让观众审美疲劳。果然和他猜测中一样,打开家门的那一刻,烟味和酒气缭绕里,那个胡子拉碴的男人冲上来,和他记忆里那个已经死了的男人一样,把他抱进怀里痛哭流涕。而他自己就和记忆里那个已经死了的女人一样,从眼角挤出来一滴委屈心疼的泪,然后爬到男人床上求他操她。
果然好的时候能好得不像话,他回去那天下午看着男人抱着自己又哭又笑,跪在地上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打他,又把他搂在怀里像宝贝一样检查伤口。晚上把小盛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哄,小盛看着他痛苦的眼睛,猜测他是不是和那个也曾经求过跪过的男人一样,有过真心的悔过和自责。可是他透过眼睛却只看见那个脸上流着血的女人,跟他说小盛快跑。
他突然想这会不会是命里定好的,他妈妈是这样,现在他自己也是这样。可能血脉之间真的有这种奇妙的联系,他和这个自己曾经认为很下贱的女人,在二十多年后用这种方式完成了交流,心里像是有什么重量被举起来,他对着妈妈笑了笑。
温和的笑落在男人眼里变成了原谅,他将计就计顺着男人的力道倒进他怀里,贴心的好男友扯来被子把他身上盖严实,听起来像是小时候隔着帘子,听见那头悉悉索索的声响。
“老公~”那个女人还在看着他,他闭上眼在男人脖子里蹭蹭,“操我。”
接下来的日子他好像变成了被男人锁在家里的性爱娃娃,他身上大大小小的痕迹,旧的还没下去新的又出来,男人把他看得更严,所有需要他出门办的事情都一手替他包了,还把阳台布置得格外舒适好让他不用出门也可以晒太阳。男人隔几天给他套上厚实的衣服和帽子,把他遮得严严实实,带他下楼遛弯。
他对于男人这一系列举措,总是先有点无措,随后就是安静地笑笑,然后闭着眼睛缠到男人脖子上求操。他现在完全没了出门的必要,所以有的日子甚至一整天都不会穿衣服,也方便了一回家就逮着他做爱的男人,都无所谓,反正每次看着自己一身伤口满眼心疼的是他,没日没夜撑开自己还没完全愈合的穴口往里操的还是他。
痛楚和快感交织着往上升的时候,他总会晕晕乎乎地想起那对早就死了的男女。他想他是不是该谢谢他们,多亏有他们在前面做样子,他才能学的这么一副漂亮柔顺的雌伏的姿态。
他也觉得幸好曾经和陈金默有过偷偷摸摸鬼混的那么几天,在这个家里每个角落都昏天黑地地做过,现在要调动起回忆假装身上的男人是他就很容易。被抱到洗脸台上打开腿挨操的时候,想到的就是那天陈金默把他放在这上面做。他那次听见有人上楼的声音怕极了,要让陈金默赶紧躲起来。陈金默说,听见你男人要回来,就不要我了?那个时候光顾着着急,没仔细听陈金默的话,现在腿环紧了男人的腰,被操得泪光涟涟,依然缠到他身上,
“要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按在浴缸里挨操的时候,想起的就是那天晚上含着陈金默的精液回家,在浴缸里扣到一半被男人撞了个正着,就着精液又插了进来。他想到这儿就格外兴奋地迎合,男人总是很受用,用力地抱住他喊他小盛宝贝。他转回头去给男人看他被操到意乱情迷的脸,心里想着等到杀死他那天一定要亲口告诉他,他以前就着陈金默的精液操过自己。
每天就是做爱。关于那根手链,关于陈金默,那个男人没有问起来过,清醒的时间都只是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宝贝的肩弯里,像是知道这个人心里不会再有他,就只好努力往他身体里钻一钻。直到下身不停歇的操弄把人干晕过去,他才能坐在床尾抽根烟透口气。
他不问,高启盛自然就更不会提。后知后觉地发现俩人间的交流说话都慢慢变得越来越少,到后面已经没有话可以说,张嘴就是沙哑的呻吟。男人也很少再像以前一样有说不完的情话,甚至不再轻柔地叫他宝贝,反正叫了也没有用,再多的情话在这个人耳朵里也不值钱。
高启盛喜欢发疯似地做完爱之后片刻的平静。他像个被用烂的破布娃娃瘫在床上,感受着穴肉一张一合,等着里面的精液缓缓流出来。他几乎没有起伏地喘息,眼神没有聚焦地发呆。男人就坐在床尾冷冷地看着他,抽一根烟。他被操到懵的脑子在一片混沌中猜测男人现在在想什么,可是总是想着想着就想到陈金默身上,然后猜测陈金默现在在想什么做什么。直到身体里的东西几乎全都静静流淌出来,在穴口沤成一团冰凉粘稠的白色浆糊。
迷迷糊糊的时候男人起身出去,听声音是在做饭。他听着厨房的声音合上疲倦的双眼,假装再次睁眼就能听见瑶瑶放学回来的声音,然后他会出去,教瑶瑶写作业,和她一起偷吃零食,陈金默在厨房做饭,偶尔会出来看见一桌子的零食袋子,冷着脸说不许再吃了,他和瑶瑶就会一起对着坏爸爸的背影做鬼脸,吃完晚饭陈金默会洗碗,他会站在他身边把脸埋进他胳膊里蹭蹭,然后嘟囔着老默怎么这么慢啊,我不等你了我自己先上床睡了。
每到这时候他就想,这样的生活这个男朋友也可以给他的,甚至曾经也几乎给过他,可怎么就是不一样呢。
后来的日子里性爱和交流一样变得一样晦涩,男人也是。窗户上厚厚的遮光帘总是被拉着,使得房子更加像个密不透光的监牢,倒很适合他这样被藏起来的性爱玩具的身份。于是性爱彻底变成了他唯一的活动,被操熟的穴肉甚至不再需要前戏,被摸两下就知道要蠕动,可是穴肉深处变得和眼睛一样麻木空洞,机械地吞吃肉棒却再也得不到快感,流水射精也只是本能。他对于身体这样的变化很欣慰,至少这代表着他不用再在做爱的时候,幸苦地把陈金默代入到男人身上,用来强迫自己假装投入。
他甚至在某一天被操昏过去之后,迷迷糊糊感受到男人用卷尺量他的手腕和脚腕。不过都无所谓,只要他们还住在一起,只要小区外面的监控还能时不时拍到他们相依着散步的画面,那他这次回来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他和陈金默的计划里,他回去那个男人身边之后,两人唯一能见面的契机是半个月后高晓晨的生日。男人知道陈金默也会在,可是不敢也没办法拒绝高启强,只能带着高启盛去他哥家里为高晓晨庆生。
小盛临出门前被男人塞进玩具夹上乳夹的时候又突然想到,为什么陈金默以前也会给自己塞玩具戴手链,却从来不会反感。
他就这么被塞了满满的东西坐到车里,又进到哥家里。陈金默在他们面前也只是保持礼貌,气氛微妙的三个人在别人面前也还表现得体面。高启盛很珍惜这个可以在众人面前表演恩爱情侣的机会,所以对于把他看得格外紧的男朋友迎合地特别殷勤,温顺地赖在他身边一步不落,还在钻进厨房一起洗碗的时候缠上去亲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公...”他胳膊缠在他脖子上,水汪汪的眼睛泛着红,“想挨操了,东西塞得好满。”
他前脚用这样的话把男人迷地晕头转向,后脚就在男人放松警惕和高启强去书房谈话的时候,把陈金默拉进洗手间里接吻。他被吻得失了控,深埋的欲望化成不管不顾想吞噬一切的野兽,陈金默在他把自己嘴唇咬破之前推开,可是刚推开半秒又自己先舍不得起来,反倒更蛮横地吻回去。
习惯了麻木的身体久违地又兴奋起来,小腹里消失许多天的火像一层层汹涌的浪花卷土重来,穴肉也难得地再次主动起来,扭着筋地吞吃被男人塞进去的玩具。他甚至感觉自己就要被陈金默硬生生吻到高潮,却在最后的时刻硬生生忍下来,因为不可以让男朋友在回家后看见他一裤子的精。
“小盛,”陈金默抵着他的额头小声地叫他,嗓音和克制不住的喘息一样浓稠,“还好吗?”
巨浪般翻滚的欲望被他轻柔的一句话抚平了,陈金默蹙起来的眉心和垂下去的眼角看起来好难过好心疼,他知道现在不是放任鼻头发酸的时候,可还是忍不住抱回去把脸往他怀里埋。
“还好,陈金默,很想你。”
环绕在背上的胳膊力度好大,他被牢牢锁在男人怀里,鼻尖都要被压痛。
“就快了,还是和计划的一样,后天?”
“嗯,后天,旧玻璃厂。”
那就是那天他能和陈金默有的不多的交流,吃完饭之后很快男朋友就急着要带他回家。进了家门他很自觉地把衣服脱掉,男人扯开他的腿看见里面湿乎乎一片,恶狠狠地掐住他的脖子,问他光看见陈金默就能骚到流这么多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又怎么会知道,这些体液不光是看陈金默看的,还是被陈金默亲出来的,还是跪在洗手间地上给陈金默舔鸡巴舔出来的。
高启盛还是那副温顺的模样,看着身上的男人额角青筋一跳一跳,眼里的水光汇成一团摇摇欲坠。他不说话,他又在想,为什么同样都是为了自己而难过掉眼泪,看着陈金默掉眼泪他就心揪起来一样疼,而看着这个人掉眼泪,他却只能想到后天旧玻璃厂,要怎么把自己今天舔陈金默鸡巴的事情,一字一句说给他听。
可是这次不同以往的,男人没有操他。他看着小盛温和委屈的神情,好假,可是他没办法戳破。掐着他脖子的力卸了,他瘫坐在床尾几分钟,然后一言不发地离开。
高启盛把厚厚的遮光帘拉开,光泄进来照亮了细小的浮尘。
动手那天早上,男人好像察觉到什么,很反常。和平常一样穿好衣服准备出门之前,突然拿出了已经消失的温柔的脸和声线,着迷的眼神胶着在小盛脸上不肯离去。
“小盛,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真漂亮,那时候我们还在上学呢,”他眼里盛不住的爱意让他的神情看起来近乎痴狂,“后来,过了那么多年,我请曹斌搭线才又见到你,我再看见你的时候,还是觉得你真漂亮,我当时,连喘气都忘了。”
高启盛想不出话来接,于是被动地接受了男人绵长又深情的吻。可是吻完了他只觉得恶心,依然想不出话来说,只好一言不发地看着男人离开。
男人被套住头扯进路边的面包车的时候,已经猜到了绑他的人是谁。可是被带到了地方,被揭开头套,还是在陈金默身边看见了他不想在这里看见的人。
陈金默把人扔到荒废的玻璃厂二楼,走到楼口去拿家伙,突然听见脚步声。他正警戒起来,却发现那脚步声很耳熟,探头去看,果然是不听劝的小疯子。
“你怎么来了?!”努力压低的声音里有藏不住的愠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向他飞奔过来的身影听不见这些,他其余的话还没有讲出来,就被扑上来的人吻了个严严实实。小疯子紧紧贴在他身上吻,他得用力才能把人扒下来一点,有点气笑了,
“别急,先办完事儿,再来办你。”
所以被捆在二楼的男人循着声音望过去的时候,看见的就是第一次见他笑的陈金默,和他身后那个熟悉的被贴身西装包裹的身影。小盛不慌不忙地跟在陈金默身后,研究着手里的折叠刀,陈金默叫他的时候,他抬起眼睛看他,眼里是干净彻底的欢喜和依赖。原来过去这一年多,哪怕和小盛爱的最深的时候,小盛眼里也总是缺的一点东西,都在陈金默这儿。
小盛从老默身后外出脑袋看他,“哟,还捆着哪?”
“嗯,要打吗?”
“要啊!”
像是在讨论路边的一颗石子归谁踢,小盛刚迈开了步子往他这儿走两步,就被陈金默拦腰又抱回去。
“小祖宗戴手套!这都能忘啊。”老默一边说着一边从布包里拿出棉质手套,捧着小盛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给他套上。
老默低着头给他戴手套,他就抬头看着他。忍不住踮脚吻他小猫一样翘起的嘴角,老默看他一眼,又笑着低回头去继续替他戴手套。
“好了,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金默拍了一把小疯子的背,然后慢慢踱到不远处的角落点根烟,眼睛盯着这里的动静。
小疯子也没多做什么,跨坐到男人腰上,一边慢条斯理地整理手套,一边问他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家里出来的。
“这是我家,房子是我哥买的,你以为换了锁就能把我锁起来,你是不是忘了我跟我哥是靠什么起的家?实话告诉你,这件事虽然我哥不知道,但是外面也围了二十多个人,都是为了你。”
“你猜,我当初为什么跟你在一起?”
“你猜,我跟陈金默在一块多少年了?”
“你再猜猜,过去一年,我跟陈金默上过多少次床?”
他也知道这些话其实并不是说给男人听,而是说给自己听。所以现在男人的面目在他一拳拳的血肉中模糊,他也浑然不觉。每一个拳头下去,他都要给男人讲一个自己是怎么欺骗他或者怎么给他戴绿帽子的故事。自己是怎么一边跟陈金默做爱一边和他打电话,又是怎么把陈金默带到家里来在他们同睡的床上做爱,他把每一次都细细数出来给男人听。男人听到这些故事后的面部表情他也懒得去分辨,反正在自己眼里,这张脸早就是一张麻木的白纸,一团模糊的肉泥。
“你知不知道,要是你那时候没打我,我还真不一定要亲手弄死你。老默,”他转身往老默的方向指一指,“他肯定是要弄死你的,但是我,”
他突然笑了,“我以前还真心试过要将就一下跟你过日子呢,可惜将就不来。”
好像听见鼻梁骨断掉的声音,他把男人被自己打偏多脸掰正,拍一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诶?再撑一会儿,我没玩够呢。”
“小盛,”他终于开口,说了到现在为止的第一句话,嘴里大团血水说话不清,意识也有点恍惚,所以小盛要把头低得很下去才能听清,“我只问…一句,为什么…我,哪里比不上?”
小盛却突然安静下来,静静看着远处喘了几口气,声音幽幽的,
“我也不知道…可是陈金默,也老是说我长得漂亮,”他望着远处失神的脸像是突然有了聚焦,笑起来,
“你看,陈金默说我长得漂亮,我就会开心,甚至会脸红。可是你说我长得漂亮,我就,”他顿了顿,像是仔细思索着什么,然后耸耸肩,
“…什么也没有。”
“所以,我就算…没有打过你,你也不会爱我。”
“打我?”他突然瞪着男人笑出来,笑得腰都挺不直,眼睛却一直直勾勾盯着他,黑色的瞳孔似乎占据了整个眼球。
“你知不知道,我爸我妈是怎么死的?”
他还在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打我。”
又是一个拳头下去。男人的侧脸再一次咣啷砸地。
他眼前的倒影和记忆里的画面重叠,那个已经死了的男人每次耍完酒疯之后瘫倒昏睡过去时,脑袋也是这样重重地砸在床上。每次翻看这段记忆,都会希望那个沉沉砸在地上的脑袋是被自己亲手打下去的,于是再一个拳头,好像能穿过那个男人坟头的土,也终于砸在他脸上。
就你他妈会动手是吧。就你他妈会锁人是吧。
你不是很会打吗,你不是每次道歉完,还是接着动手吗。
你让一家子都怕你,你觉得自己特牛是吧。
陈金默远远看着小盛,挥舞的拳头一个比一个重,被他骑在身下的人也渐渐没了动作。他本来还在想小疯子这个打人姿势容易累,却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走过去,近了才听见拳头没在肉里的声音沉得吓人,而小疯子红了眼,拳头不要命似的往男人脸上砸,喃喃自语着什么。
他赶紧从后面顺着腰把人抱起来,抱紧了才听见他在嘟囔着什么“打人”,“喝酒”之类的话。小疯子魔怔了,不管不顾地要挣脱开他回去接着打,他大声喊他小盛让他冷静。
怀里的人却颤抖的越来越厉害,嘴里嘟嘟囔囔停不下来,眼角也越发的红。陈金默撑开外套把他往怀里裹严实,手掌包住他脑后,
“小盛,别怕了,我在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金默?”
“是我,我在呢。”
耳朵里挥散不去的、来自自暴戾男人的咒骂声,终于慢慢静下来,被陈金默厚实的心跳和一声一声小盛淹没,他好像终于又有了脚踩在实地上的感觉。
陈金默胸口缓慢的起伏像是温和的海浪,带着他独特的气味,轻柔地托举着他包裹着他。他闭上眼睛,坠近陈金默的汪洋大海,心甘情愿地被卷挟翻滚。他想果然洋流的方向很难改变,海浪总是可以把自己推到陈金默身边。
“陈金默。”
“嗯。”
怀抱越来越紧,男人的手还是包住他脑后,时不时转去背上轻轻拍一拍。
他顺着他的心跳声熨平了呼吸,抬起头,看见他小猫一样上翘的嘴角。
“等事情都结束了,我们一起去海边好不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诶嘿嘿,小寡妇,嘿嘿嘿小寡妇...嘿嘿嘿嘿,嘿嘿小寡妇嘿嘿~
上一章还是大郎喝药了,这章直接西门大官人贴贴~~~
————————————————————————————————————————————
葬礼那天,天气很配合地阴沉。陈金默抬头看看外面远处的黑云越积越厚,好像要打雷,再回头看看坐在礼堂前面的高启盛,黑西装黑袖套,平时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这次放了下来。扫在眉角的黑发衬得他肤色更白,刘海下面是红彤彤湿漉漉的大眼睛,映的两片薄唇也格外殷红。
这么个雪白端正的美人坐在那儿,梨花带雨,伤心失神的小寡妇样别提多惹人怜爱。陈金默看着一波又一波前来吊唁的人,时不时坐在小盛身边轻声安慰两句。他这副模样落在每个人眼里,都会认为他是因为刚死了男人悲痛欲绝,而落在陈金默眼里,想到的是他被自己操懵操哭的时候也是这副可怜模样。
散落着头发,红着眼睛,可怜兮兮地咬着下唇,讨好地扒着他的胳膊,求他默哥慢一点儿。
现在合身的黑色西装把他腰身勾地更纤软,有日子没把那截腰掐住往里狠狠撞了,也不知道最近腰上的肉有没有养出来。
原来俏不俏一身孝这句话还真有点道理,这个被派来负责挡警察的保镖,眼睛一刻也不舍得从被保护的人身上挪开,脑子里挥散不去的都是这个人穿着黑色素服被自己操到哭天喊地的画面。他烦躁地叹口气又悄悄调整一下裤子,掩盖快要抬头的家伙。
门口传来骚乱,估计又是警察要进来。
这个人死的难堪,被发现在旧玻璃厂废弃的熔化炉里的时候早就面目全非。警察立了案之后多方排查,现场被打扫地干干净净,连尸体都被悲痛欲绝的家人要求立刻火化无法尸检。没有证据,警察只能推测和他得罪过的一伙外地小灵通营销商有关。据说死者生前利用信息差低价出了几万台小灵通,现在小灵通压在外地那伙营销商手上卖不出去,那伙人现在亏损了几十万,警察只能猜测是被仇家报复。
可是既然摸到小灵通这条线就很难不注意到他那个也是靠小灵通起家的高家小男友,警察摸排了几天,总觉得高启盛身上有许多微妙的不对劲,可惜什么证据也找不到,走访过的人都说他们俩关系好得很,前两天还一起出现在高启强继子的生日宴会上,看起来十分亲近,连去到高启盛家里问话的时候,也看见他家一屋子两人恩爱的合照。似乎真的找不出什么破绽来,可总有人不死心,追到葬礼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就是陈金默在这儿的作用,指挥两个人过去拦住警察,转身去找小盛,看见小盛也转过来正在找他。眼睛对上,泪湿的眼尾像是盛不住水的湖泊,他被他无助又无辜的双眼看得喉咙发紧,穿过人群把他虚虚揽在怀里,带他躲进隔壁的休息室。
不得不说高启盛这双眼睛真是天生用来装可怜的,就算知道他委屈的神色都是假的,陈金默还是被他看得心揪成一团。门刚关上他就把人搂紧怀里轻轻地吻,吻完湿漉漉的睫毛又细细吻到鼻尖。
“哭得这么伤心啊?舍不得你男人?”
知道小孩是装哭的,可就是要含酸拈醋地来这么一句,小孩没忍住噗一下笑出来,胳膊缠上去又要接着吻。微凉湿滑的小舌头勾不住又吸不够,他本来就压了一天的火现在被勾地彻底烧起来,手伸到小孩的腰间按住,把早就暴胀起来的大家伙往他腿间磨蹭,才能稍缓下腹烧得焦人的火。
“唔...这儿...不可以。”小孩双手抵在他肩头,可是被吻得绵软无力推不动,连说话,也因为舌尖被含着而说的黏黏糊糊。
“怎么不可以?不让摸,还是不让操?”
“不是,啊!不好在这里的。”之前假的泪水还没干,这次真的泪水又流出来,他抵在男人怀里直摇头,不敢出声所以连挣扎都是细如蚊蝇。陈金默被他这副模样勾的越发燥热难耐,性器鼓胀得要把裤子撑破了。
手上用力把人掉个个儿,从后面把挺翘的屁股往自己胯上磨,轻而易举就把裤子拉低,露出美人馒头般的股间销魂的窄缝。裤子刚被剥下来一点,就看见粘腻的拉丝,他手探进去,就着小美人浅浅的呻吟拨弄两下,把沾满了水的肛塞拔出来。
“就知道你想挨操,带着野男人给你塞的东西,流着水,参加男朋友葬礼,你说你骚不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