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做题(1 / 2)

('高启盛到后半夜才终于迷迷糊糊要睡着,可是早些在车里几乎要贴上来的脸就连入睡也不放过他。

已经努力想逃了,可是一个呼吸都可以让大脑缺氧失控,被握紧的手腕皮肤下血液要掀起海浪来。

睡梦里看着面孔渐近,唇角开合想要多沾染些气息,只还差一点,就只要再抬抬头。电流飞闪,泄开的嘴角终于被滚热的唇舌含住熨烫,渴望的气息被填满的感受好踏实,他几乎立刻展开身子张嘴迎合上去。

“嗯...”刚吻到呻吟就泄了出来,在茫然中空荡了一夜的身体终于得到梦里渴望的热源,胳膊缠绕着和他痴缠。和记忆里的气息不同,也没有了那些粗浅的胡茬,可是计较也没有意义,于是将错就错地顺从着抬起腰肢,方便男人的手顺着衣摆钻进去。温热细滑的肌肤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小腹大腿泛着势不可挡的热潮。

唇舌已经痴缠到要麻木,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下巴流出来,他用偶尔喘息的间隙黏黏糊糊说要。

男人看着自己熟睡的小男友被吻醒,还在迷迷糊糊就急不可耐地求操,实在喜欢地不得了,忙了一夜赶到家就有这么个温温软软的小妖精被自己压在被子里任亲任抱,谁不受用。睡衣扣子被一颗颗解开,露出锁骨上还留着的前两天的吻痕,衬得半梦半醒的美人那被吮到软嘟嘟的唇更红得淫靡。

铺展开的每寸肌肤都格外渴望触碰,小腹大腿烧着了似的热痒。男人起身脱衣服,他感受到热源的消失,嘟着嘴哼着声就要坐起来又缠上男人精壮的身体:“别走。”

下一秒就又被急不可耐的男人压回床里。被压制的感受太过刺激,热源重新回到周身也太过温实,手脚并用地妖妖调调缠上身上的躯体,像撒娇又像要哭似的,嘟囔一句:“要..快点。”

男人发现今夜的小盛格外的主动,美人蛇似的缠着要吻要抱,连包裹吮吸他的甬道都格外温暖湿润,一个劲儿地绞。他被讨好地厉害,把人紧紧圈进怀里深深凿下去。

还没弄几下美人就伸长了脖颈呻吟,比水滴子还软听得人血脉喷张。缠在他腰上的两条腿带着他的腰往里压,嫌力度不够似的恨不得往贪吃的穴里多塞点。

“怎么今天这么馋?”

“嗯...啊!”美人皱着眉把脸往他怀里埋,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只知道把腿再分开的大些要爽。水声已经响得要压不住,浑身软瘫着抽搐个不停,爽翻了天的小骚货在紧闭的眼皮子底下翻白眼。恬不知耻的舌尖伸出来像要迫不及待勾到面前男人的吻,唇舌被堵上的瞬间穴肉就有节奏地抽动准备要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人被濒临射精的快感弄昏了头,胳膊无助地抓完床单又来拍打身上的男人。一截手腕被男人抓在手里却好像按到了什么按钮,腰抽搐着往后弓起来带着胸前的红点送到男人嘴里。男人伺候完胸乳又探索着牵住那截手腕放到唇前细细地吻。

身下的人儿在那一瞬间爽到失了控,穴肉开始狂烈地张合,每一下都紧致地要把男人立刻吸出来。疯癫中一迭声喊着用力,被握住的手腕像是得了什么瘾抽了筋似的扭曲,最终男人顺他的意下了好像要折断的力道把那截手腕死死压在被子里,他在让手指扭曲的快感里挺着腰射满了两人的小腹。

情热到出奇的美人高潮来得又急又绵长,他终于受不住在死命绞吸的小穴里灌了个满。抱着宝贝等待潮热平息,感受到脸颊的热流才知道又被操哭了。他心疼又好笑,一点点把小男友脸上的泪痕吻去,又俯下身把人圈紧在怀里。

“宝贝儿,最近太忙了,对不住啊。”

还在断断续续喘息的宝贝这才终于睁开闭了一夜的眼睛,红透的失神的眼尾还汪着一捧水,转瞬聚了神就成了美人蛇,直勾勾看着他。胳膊又妖精似的重新缠回男人身上,在下巴上点吻几下:“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第二天清晨高启盛被后颈上细密的吻弄醒,他往身后男人的怀抱里靠靠做回应。男人很满意昨夜热情到急不可耐的宝贝,猜测这是他的娇花有日子没有得到怜爱,于是把他抱紧些趁着这个早晨多给他一些滋养。

手指按上昨夜被吮到红肿的胸乳,胯对着紧实的臀缝来回地蹭。就着侧躺的姿势从后面插入,男人贴在耳后温柔地喊他宝贝。他对敏感处的亲吻和环在腰上的结实肌肉并不反感,也庆幸是背对着男人可以在自己怀里塞个枕头牢牢抱住。越发沉重的顶弄缓和一点,大手在他发顶揉揉。男人觉得这样的小盛可爱,都二十八岁了,睡觉还总要在怀里抱个枕头。

小盛侧过头回应一个吻,牵过男人的手绕到身前让他握住早在流水的茎身。阴茎的快感总是比后面来得快些简单些,他不消多想就在男人温厚的手里挺着腰射了个满。

“宝贝儿真是给饿坏了,怎么这么快啊。”

他瘫在男人怀里扭着腰撒娇,

“太爽了嘛,嗯快点,肚子饿想吃饭。”

等到男人终于又把他灌了个满,他已经晕头转向陷在枕头里要昏睡过去。感受到身上细密的吻离开,房门被轻轻带上,他终于把埋在枕头里的脸分出来。他慢悠悠眨着眼,闻到厨房渐渐传来饭菜香味,可是反倒不想起,眼皮终于耷拉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这样的日子是很好的吧,醒来做爱,做完了就有人去替自己做饭,甚至能猜出来男人会照着自己的口味做出什么菜。

日复一日在这好到没边的生活里使力往下沉,笨拙地面对男人露出喜悦,生怕不够似的表达依赖,夜间如果感受到男人起身那一定要缠上去嘟嘟囔囔不要走。也说不准到底是不是真的怕他会走,可是毕竟谈恋爱,总要努力找些方式表达爱意。

从没认真谈过感情的人也不知道怎么做才能显得爱,只能从记忆里的电视电影中生搬硬套。绞尽脑汁时记忆混乱,晕晕乎乎的某个夜间突然发现抓住男人不要他走的动作不是从哪个电影里学来的。

好像打通了记忆里某个关节,后半夜纷纷扰扰的片段缠绕眼前,无知无觉中枕头被打湿,从脑袋下抽出来抱在怀里好不被发现。想起以前与人同睡的时候其实不需要抱枕,一节胳膊就够用,可以让熟睡的自己感知到他什么时候要起身,然后缠上去让他不要走。睡梦里的记忆总是混沌,努力回忆下似乎记得那个人揉了揉他的脑袋说不走,即便音调还是常年不变的古井无波,却总可以安抚下躁动恐惧让自己又安稳睡去。这才发现原来爱人的时候那些反应是不用学的,连害怕人会走时的眼泪也可以肆无忌惮让它流下来而不必害怕沾湿枕头。

可惜人总是后知后觉。

他还是日复一日地练习喜悦和依赖。想起小时候看着早早养家的哥,也恨不得自己能早点长大帮上忙,所以总是学着做大人,从沙发上起身的时候刻意且夸张地撑着椅背好像腰腿不好,彷佛这样就代表长大成熟。

可惜人也总还有偏爱。

心里的风总是吹向着意荒废的角落,要顶着风走就好累。所幸他聪明,很会从相处的细节中寻找曾经熟悉的印记,像是考试的时候做到了以前做过的相似的题,兴致勃勃胸有成竹地提起笔要把曾经得过的分再得一遍。他总是很会做题的,所以在男人做饭的时候站在他身侧,把脸埋他胳膊里磨蹭撒娇,然后抬脸在他一样消瘦的下巴上点吻的时候,也说不清到底还累不累。

但现在好像真的有点累。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眼睁睁看自己和新男友形影不离一整晚也可以无动于衷的。厨房里饭菜的香味更浓,闻出来是做了自己最爱的虾粥还煮了咖啡,刚被填满的身体也还暖洋洋瘫软着回味残留的快感,可他依然只是趴在床上等着睡意袭来。

是该很知足的生活了,可是还是怕。怕推开房门出去那一刻期待看见的是另一个背影,期待听见的是沙发角落的小女孩喊小盛叔叔。如果转过身来的面孔不是他,那自己还要打起精神迎上去,做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幸还是避过去了。男人真的好贴心,做好了饭看他睡得沉不舍得叫醒,轻轻地在他发顶吻一吻就留下字条出门了。他一个人在终于只剩自己的家里吃饭洗脸,终于长长喘了口气却不觉得自在。毕竟早就不是自己的家了,男人实在很有品位,大大小小的被精致装裱的合照很有家的氛围,可是无处不在的两双笑意昂然的眼睛一直注视自己,监控摄像头似的连让他走神想想别人都很难。

“这样才像个家嘛!”

他也曾经一样登堂入室装饰过别人的家,把和瑶瑶路过花市时随着性子挑下的盆栽花草放在显眼的窗台,转头明目张胆地对房子的主人挑衅:

“你说是不是默哥?瑶瑶喜欢!”

难得地看见陈金默睁大了眼睛看自己,可是一瞬间就又摆出他万年不动的冷脸来。小盛皱皱鼻子笑他:“默哥,想笑就笑呗,总憋着干嘛呀,瑶瑶你是不是从来没见你爸爸笑过?”

其实陈金默很常笑,他嘴角是往上翘着长的,像只小猫,所以只要他眼神不疲惫不冷漠的时候,看着小盛就是在笑了。

可是那时候没能看出来呢。

他胃里装着男朋友给自己做的饭,手里拿着自己和男朋友的相片,所以即使想到小猫似的嘴角也不能肆无忌惮地笑出来。他把相片放下,要出门透透气。

老旧的街道口有一颗年长的树,几十年来只往南吹的穿堂风早已把它吹歪。从小就看见立在树干上的木架子也无法把它架正,毕竟风之所向总是很难改变。

好巧,在他顺着树的指引迈进街道的时候好男友发来了消息,问他有没有吃他留下的饭,眼睛长在他身后似的。

男人或许也是有过察觉的,毕竟他常在笑意温存的时候突然走神,做爱的时候神情投入却又目光游离,他总得一遍遍地把娇喘的人脸扶正,问走神的人在想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开始的时候还觉得有趣,好像全心全意爱一个人的时候连他的心不在焉也可以理解成捉摸不透的神秘,反而添了点刺激,做爱时的游离也可以被打趣一句“不专心”然后用大力的撞击帮他回神。

可是日复一日,刺激变成恐慌,他不明白还要再怎么对他好,才能在拥抱的时候不必害怕他会化成一缕虚无缥缈的烟飞走。

曾经在某个夜晚实在忍受不了这怎么抓挠也握不住的虚无感,燥郁啃食地心里发烧,环住脖颈问他到底他妈的要怎样。黑暗里看不清脸,但是感受到身下的躯体紧绷旋即又张狂,就像手下的动脉冻僵却又开始沸腾。本来游离的灵魂突然燃了火,四肢急不可耐地缠上来追着他吻要他快点。

脆弱脖颈上的手像是指环,血液爱恨感情被环住了就没法再流出去。身下的人还缠着要他吻,好像狗链真的把人拴住了。他收起链圈,俯下身奖励般的迎合迫不及待的吻。

宝贝儿,你只能是我的知道吗。

他环住宝贝的腰热烈地往深处凿。他怎么知道高启盛偏爱在漆黑的房间里做爱,又怎么知道以前一个常和高启盛做爱的人脾气不好,可高启盛就是不怕他,反倒喜欢在床上挑拨到他忍无可忍地掐他脖子。

他什么都不知道,甚至说起以前,高启盛也只提起大学刚毕业的时候不轻不重地试过几个人,之后就再也没有过。他在需要变傻的时候大多很配合,怜爱也喜悦于自己放在心尖上许多年的漂亮宝贝真的没怎么谈过恋爱,所以珍惜地把他捧在怀里,跟他保证我一定好好对你。

高启盛被吻得晕晕乎乎,也来不及思考为什么那个人的名字很难说出口,毕竟其他几个也都大大方方说出来了。只是在要说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才发现那三个字烙铁似的,都不消吐到嘴边,只要在心头打个转就够烧得喉咙冒烟。

所以很久很久没有想到提到那三个字,直到现在终于看着鱼档里面的面孔,才允许一忍再忍的防御机制松动,顺从肌肉记忆熟练地张口。

“陈金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金默有些错愕,盯着来人看了几秒也猜不出他来干什么。

“买鱼吗?”只有可能是老板要求他过来,喊他去送鱼。

他倒真的要挑鱼似的,指尖伸进缸里在水面划过,问老板今天的鱼新不新鲜。

鱼新不新鲜他不知道,高启盛想要什么他倒是一清二楚。第一次勾搭上的时候,高启盛也是这么晃过来问他的鱼新不新鲜。

可惜现在不是六年前,刚从牢里放出来的莽夫看到逼就迫不及待地扒下裤子干。他手上刮鱼鳞的动作没停,问他难不成是昨晚的鱼好吃想再买一条。

看鱼的人不答话,自顾自坐到鱼档里的小桌上,桌子旁总是摆着瑶瑶的一些课本,他拿起来随便翻。鱼档老板一头雾水却也没有赶客的意思,反正女儿的功课也确实很久没有人补习,等到忙过了日头其他摊主都开始收摊关灯,他转头再看见他已经缩在小小的桌椅上睡着。

不自觉。

自己女儿的课本习题册还被他压在脸底下,要给压皱了。老板把沾了水和鱼鳞的围裙解下,过去弯下腰,一只手垫到他脸下把脑袋抬起来,另一只手正要去抽习题册。人被他不知轻重的动作弄醒。

可似乎也没全醒,只是眨眨眼睛,然后小手攥上人的衣角,顺着他直起背的动作把脸埋进他腰里。不知不觉间两只胳膊都环住了他的腰,还迷迷瞪瞪的人把脸在他衣角里蹭一蹭,确实还是那个熟悉的气味。毛衣洗的有些发硬,却也依然是温暖厚实的触感,好像回到之前几年,在他家睡到开饭,叫他起床吃饭的声音总是冷淡,可是也总愿意弯腰伏在床头几秒,让刚睡醒的自己把脸在他胸口的毛衣上蹭一蹭,等自己慢慢醒。

余光瞟到最后一个摊位的灯也已经熄灭,平日烦扰的市场终于安静下来,男人一动不动地任他抱着,站着的角度往下也看不到什么,只能看见毛茸茸的小脑袋埋在自己腰间磨蹭。伸手捧起水滑的下巴,让人抬起头和自己对视。

左脸颊还红着,刚刚在桌子上印出来的,迷迷糊糊的眼睛半眯着,让眼尾好看的上挑开扇更显眼,整张脸在自己掌心温顺地躺着,像只满心依赖主人的小猫静静等待疼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底想干什么?”他嗓音很轻,像在说悄悄话。

“嗯...不知道。”他好像真的迷茫,眼睛里也泛起雾来。

不知道?他应该最知道要干什么。就像他应该清楚刚刚脸埋在自己腰间的时候,温温热热的喘息都透过毛衣打到自己小腹上,所以现在直直抵着他下巴的滚热隆起,他也应该再清楚不过。

人都走光了,小猫抬着雾蒙蒙的漂亮眼睛格外可人,泛着粉的脸正对着自己胯间,应该正好适合掏出来让他含一含,最好在脸侧捅出来个圆鼓鼓的形状,再把脏东西射到他白净的小脸上,把睫毛头发粘成簇。那么好看的景色已经有日子没看见了,怪想的,所以他带着挑逗的意味问他是不是真的不知道要干什么,一边抓住人的发顶挺动腰身,把已经要燃烧的胯轻轻隔着裤子往他脸上撞。

本来如果顺着拥抱和抚摸进行下去,小猫一样软哼的人也是很愿意做下一步的,毕竟被他温柔地捧着脸就已经足够让隐忍的情愫冒泡泡一样顺着眼角和小穴流淌出来。可是似乎被羞辱性的动作激怒,挣开了手推开男人几步。

“我不是过来找你做的!“

男人看着他气得圆鼓鼓直瞪眼,问他难不成真是来买鱼的。

自己的鱼真的就这么好,能让他在小凳子上坐上一个下午也要等?

“谁要吃你的鱼。”他低着脑袋。

“你男人做的鱼就不错,合你口味。不买一条回去让他做?”

被问的人假装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音,还是低着头绞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等不到回音,于是转头去收摊。其实陈金默也很了解他的口味,但有时候也不全然了解。比如鱼,小孩有时候夸他做得好,还一个劲吹嘘自己哥也最会做鱼,就着他随便烧的一条能吃上两碗饭。有时候却又皱着眉头嫌腥嫌贱嫌上不了台面,就像现在这样。

收拾家伙事的动静越发大起来,他思考着这个人对于饭桌上鱼缸里一条条鱼,到底喜不喜欢。

收拾完转身回来,他还是低着头吸鼻子。他弯下腰去问他到底要干嘛,依然不出声,委屈巴巴地蹙着眉,不知道的还以为在他这儿受了多大的欺负。

这张万年不变的可怜见的小脸看得他心头火起。

行,想不出来是吧,我帮你想。

他顺着手腕把人从小凳子上拽起来,一路拖到菜市场管理员的小房间里,甩门的声音在空荡的菜市场里响到吓人,窗户上的百叶窗跟着抖动,男人粗暴的手抓住绳子用力一拽,一整片百叶窗全都哗啦啦落下来把屋外遮了个实。他被男人甩进房间刚刚站稳,后脑就被铁硬的手兜住,被迫迎上唇齿上的舐咬。

“唔!”唇舌被堵得严实想叫也叫不出来,男人比他高出许多迫使他的头向后仰起,暴露出脆弱的脖颈和小巧的喉结,正为了应承凶狠的吻而上下滚动。

被甩进屋子的烦躁还想让他把男人推开,手脚挣扎间被抵到墙角切断退路。

“要跑啊?跑哪儿去?”

下巴被强硬地抬起,粗喘的气喷在脸颊。

“眼巴巴过来找我,不就是想挨操的吗?你当我不知道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甩到他脸上的巴掌刚抬起,就被包裹住全身的怀抱烫化掉,滚热的吻带着鼻息贴上脖颈的时候,好像把动脉里的血都捂热了冲进头腔,闭上眼眼前都是一片猩红,任命地软掉了身子抬起脖颈给他吻。应该是真的过来给他操的,反正以前一直都这样,只要来找他就是来给他操的。

别的也想不出理由了,为什么要在那个狭小的椅子上难受地坐上半天。被男人扔到床上的时候只是短暂的两秒没有热源,竟然全身立刻犯了瘾一样地痒,扭着腰爬起来钻进男人怀里不肯撒手。

衣服被一层层撕扯开,滚热的肌肤熨上来的时候舒服到一阵阵热流涌往眼底,带着鼻尖和胸口也热乎乎的痒,于是偏要在这种时候搞温情,蹭着男人的下巴问他记不记得第一次在一起也是在这张床上。

怎么会不记得。那个时候穷人乍富穿着一身骚包的红西装,花花公子玩起来百无禁忌,什么口味的都要尝一口,在他面前粘了半天问他鱼新不新鲜。他最终忍无可忍把人拖进管理室说不操男人。小高总被抵在墙上咯咯笑,怎么的还想为黄翠翠守贞啊?不想操我怎么还硬了?

果然衣服裤子还是都被剥下来,他拉着他修长的手指舔棒棒糖似的一节节舔湿,然后带着往自己腿间探。声称只操女人的直男摸起男人来实在不输,他在第一根指节的刺入下就立刻软了腰。

意乱情迷倒进枕头里,他缓慢地眨眼,幻想自己如果是个女人现在被打开的腿间一定是鲜活鲍鱼似的蠕动,堪堪沾到鸡巴的味就扭了筋似的要含住绞吸,猩红的花蕊间只要被指甲微微触碰就能喷出甜腻的潮水。

后穴比起会像花一样层层打开的逼似乎差了些极具美感的表现力,可幸亏他是天生挨操的美人坯子,腿间缺掉的那朵花在绯红的脸颊上开到荼蘼。柔弱无骨的胳膊伸下去握住男人滚热的性器往自己身体里塞。

“好默哥,快进来...”里面一样的,甚至比女人的还好。

甬道被一寸寸摩擦到,第一次在这里跟陈金默上床的记忆和现下男人扭曲的面目重叠。他不知死活地舔舔唇,像是犯了毒瘾的人终于把赖以生存的液体打进血脉,拔掉针头瘫倒开来准备迎接高潮。

阴道一般十厘米长,总会顶到头。但自己的就更好,钻不到尽头更捅不到底,再浩荡的欲望也可以灌进去。别人赚不了的钱他来赚,别人不敢睡的人他要来睡,骑在不同身份的男人身上就总像征服了一座山。也总会有些没填满的缝隙难受得骨头发痒,就要倒在男人身下掰开腿,果然是天生被用来灌的。直到后来要坠落在欲望沟壑里的恐惧可以化在夜半的一句不要走里,然后总会有厚实的怀抱把他接住说不会走。

陈金默看着天生挨操的小婊子还没被操几下就爽得直抽,脖子上大腿间都还有鲜红的印记,使力把他的臀抬一抬一巴掌扇上去:“就这么欠操,你男人昨晚没操爽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像需要提醒才能想起来自己还有个男朋友,有一丝神智要在情欲的浪涛里挣扎几下冒出头,陈金默看着他瞪大了眼睛有过片刻的惊慌,可旋即又涣散了眼神倒回淫乱潮湿的被单里。男朋友这个称谓触发的一丝道德感本就微弱,最终还是被漆黑的浪涛淹没,反倒还带得小穴绞紧了吐水。

细微的变化很难不被埋在体内的男人察觉到,性器又胀大了几分,更像是确认一样问他:“又爽了?这么喜欢给你男人戴帽子?”

“小婊子,还给多少人操过?幸亏我没跟你谈,要不然不得绿到没边了?”

被骂的人委屈地要哭,扭动身子想挣扎可是早就被操到腰肢酸软,再加上本来就不舍得体内的大家伙,所以不痛不痒的两下扭动反倒妩媚妖娆的像在勾引人,还顺带着加剧了和体内龟头的摩擦。

恨死了天生爱犯贱的小穴听见昏话就更发骚,四下崩溃之际抓起枕头蒙在脸上,呜呜咽咽着我不是小婊子不是小烂货。

最开始搞上的时候陈金默还会被美人凄楚可人的泪水唬到,所幸早就操熟了,知道那眼泪不用管,享受起小骚穴一波一波地绞紧,各种昏话更加无所节制,搞破鞋小母狗之类的话轮番着来。

“不是小骚货?那你在这儿让别人操你,你男人知道吗?”

“不就是发骚了才找我吗,来找我除了他妈挨操还有什么事。”

顶弄的动作随着冷硬的话语越来越深,破旧的铁架床吱吱呀呀,却也盖不住身下人的浪叫。他把失声尖叫的人嘴巴捂住,低下头学着他男人的语气跟他耳语:“宝贝儿,小声点,我这个门上的窗户没帘,让人听见了再往里看。怎么?想让别人都看见你怎么偷人啊?”

早就魂飞天外的人闻言看向了紧闭的房门,确实有个小小的玻璃窗。虽说其余的窗子都被拉上了帘,这个点也应该不会有人来市场,但是想到了可能会被人看见自己赤身裸体被男人玩成了个鸡巴套子,还是一阵战栗。仿佛真的有无数双贪婪的无名的眼睛,正透过窗子把自己被玩肿的胸和大开的腿奸了个透。

或许在那么多双眼睛里,还会有一双是属于最不该在这里的那个所谓的男朋友,把这场阴暗处的偷情以捉奸在床的方式演到高潮。似乎早已潮红的身躯真的被来自第三人的愤怒的目光抚摸到,全身的肌肤格外敏感起来,肌肉连带着穴都缩紧,哆哆嗦嗦射了自己满身,直要往男人怀里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的默哥,不是小骚货,只给...啊只给默哥操...”

“还说不是,吃着一个吊着一个还不是骚货?”

“一个男人都不够你是吧?还要找两个,我他妈让你找两个!”

身上的人充耳不闻也不让他休息,胡乱从胸口肚子上抹了把刚被射上来的浊液,手指伸进人儿大张的嘴里搅弄让他尝尝自己的,接着操。

他在射精的空白里崩溃到哭,抽泣着说不是的默哥,不是想找两个。

刚高潮完的身体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抓住男人的胳膊哭着求他不要了。

男人停下来问他要什么。

他皱着小脸委屈地嘟囔着要抱。

心还是当下化成一滩。

他被拉起来跨坐在男人胯两边,身体还是敏感地哆哆嗦嗦,但是下巴可以靠在男人肩上,有力的胳膊也还是把他圈住,他瘫软在男人怀里舒服地眯上眼小声喘。

肉棒还杵在体内,不过幸好不再蛮无道理地横冲直撞了。刚高潮完的身体经不住什么顶弄,却也不喜欢肉棒退出去的空虚,所以就这样骑在上面软软地含住就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默哥,你对我好一点。”

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胳膊挂在男人脖子上抱回去,小猫一样在男人下巴上亲,趴在肩上的侧脸肉被顶着,夹得眼眶里的泪水再也含不住:“你有没有想我?”

气氛随着他委屈的话音沉下来。腰上的胳膊环紧,和他相拥的人却不说话。他等了一会儿自己也笑自己矫情,抹抹脸又扶着他的肩膀晃起来,“又想要了...嗯好舒服。”

“陈金默,陈金默...”

本来凶狠的人却一直沉默,他低着头垂下眼看两人相连的地方,任身上的人用他的东西把自己操到水液四溅。胳膊还环在他腰上,不时流转到肉臀上帮他前后摆动,可是多余的什么操干的动作都没了力气再去做。

在他身上颠簸起伏的人看他垂着眼尾,耷拉着眉毛想藏住点什么,可是滚动的眼球要在薄薄一层眼皮下翻出些波浪。他猜自己和男朋友做爱走神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所以学着他说一句“不专心”,蛮横地把脸捧起来吻他小猫一般翘起来的嘴角。可是男人的手在他背上环紧流连,压住后颈加深亲吻,吻完了也要相抵着额头不舍得放他走。他说没有不专心。

“那想什么呢。”

“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上次之后,陈金默猜测过高启盛应该不会再来找自己。毕竟那场性事结束的不算体面。

他在越操越服帖的穴里一步步上头,简直恨不得死在他身上却被一遍遍打断。总在掐腰或亲吻的时候急急地扭腰挣扎说不要留印子,怎么样都不尽兴。等到终于抵着软成水的人灌了两次精,还没从快感里出来人就挣着要爬起来,说男朋友还有一个小时就要到家了他得赶紧走。连精都来不及擦就颤巍巍把哆嗦着的腿往裤管里伸,匆忙忙跑出去连再抬头看他一眼都不敢。

小婊子。

他独自站在管理室里,空气里的味道靡乱到粘稠他却全然没有刚做完爱的畅快,看着那人着急忙慌地逃走连句再见也没舍得说,衣衫不整跌跌撞撞到好像是个被他逼奸的良家妇女。想起刚刚他穿衣服的时候还有浓精从腿间滴落,也不知道小婊子能不能在他男人到家之前把自己洗洗干净。突然有点后悔没多缠他一会儿,最好是把他缠到来不及,一回家就撞上他男人。他男人那么宝贝他,说不定看见他那副春情泛滥的样子就想干,接着裤子一脱就能看见他含了一路的别的男人的精。

可事实上,那个男人应该不知道他的窄穴曾夹着另一个男人的浓精回家,而他也没有办法和那个男人一样享受在阳光底下与他牵手拥抱的奢侈。所以操了又怎么样,好像说不出是谁赢了。

再听见关于他的消息是来自他哥。建工集团高总竟然亲自来他这里买鱼,不为别的,只为了亲自挑一条最好的,回去做给他那即将要和男朋友搬到一块的宝贝弟弟。

“搬到一块?不是早就住一起了吗?”

“那是过家家,这次不一样咯。这次是要一起买新房子,搬进去就是要好好过日子了。”

阿强笑得眼尾的纹深深叠起来,给他递了一块糖。

“老默啊,到时候请你来新房子吃饭!”

他把糖纸剥开扔进嘴里,糖块在干燥粘稠的口腔里不情不愿地化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快就搬了?房子够快的啊。”他接过鱼,漫不经心地拉家常。

“没有,他那个小男朋友出差,今晚给他践个行。等他再回来就要开始办手续了。”

他没了做生意的心情,坐进管理室里抽烟。

“你有没有想我?”

想你有什么用?

小婊子居然有脸这么问他。真是婊子无情。

高启盛在电脑前忙到半夜,连窗外不知什么时候下起暴雨也是后知后觉。风从阳台灌进来,他去把窗子关关紧再抱了条毯子,坐回桌子前看到摊满一桌子的纸张。各个楼盘的户型图,几个销售经理已经拟好的合同草稿,电脑页面上是几个银行账户的流水和存款证明。

他按按太阳穴,还是没办法再专注,坐在那儿看着满城的暴雨出神,连敲门声都响了好多遍才听见。

“陈金默?”

心当下要从胸口蹦出来,手脚都无处安放。他看着浑身湿透的人好像连自己身上也带了潮意,慌忙跑到屋里给他找了条毛巾。

“你怎么来了?”他一边踮起脚给男人擦头一边问,屋里被他带进来雨水的味道,潮湿却又清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你一个在家?”陈金默的嗓音好像都因为屋里的蒸腾的水汽而厚重一些,明明不热,可是他镜片上起了薄薄一层雾。

“嗯。”

男人低头看他,眼神沉重。

“听说你要搬家啊?搬去哪儿啊?”

他手上擦拭的动作停了,好像从手到腿都没了力气。这时候才发现原来两人间的距离早就近到不合适,竟然近到要直直仰起脖子才能和男人对视。他的鼻尖唇角都还湿着雨水,好近,好凉。额角一缕头发挂着水滴,随着越发灼重的喘息轻轻晃,透明的,脆弱的。

啪嗒。

砸下来,冰凉的,落到他不知什么时候早已滚热的脸上。

竟然被激到嘤咛出声,声响不大,但是足够紧贴的两人听见。

“问你呢?”这次声音更轻,像是耳鬓厮磨时的耳语,“你搬去哪儿啊?我要再找你,找不到怎么办?”

“你...”气喘得急,晕晕乎乎,连重心都要不稳,“你要找我干什么?”

手不知不觉攥上他的衣角,捏出雨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说呢?”

然后腰身被揽住,向自己贴来的脸孔近到失焦,粗喘的鼻息终于被沾染雨水潮气的唇舌堵住。陈金默吻得凶狠,迈两步把人抵到墙上,带着凉意的舌尖霸道地往里裹挟,强势地占领气息,他应接不暇只能大开了唇角吞咽。脖子被迫仰起来,男人另一只手抚上他露出的脖颈,微凉的指尖轻轻摸上滚动的喉结,激得他还在接吻就泄出呻吟。

早就失去平衡的人撑在他怀抱里,被垄进他阴影里,抵在他肩上的手好像害怕,要把他往外推,却已经揪紧了布料牢牢攥着。睡衣被男人身上的水渍和来不及吞咽下去的唾液染湿,到处是被洇出的深色,衬得摩擦中露出的大片胸口更白。陈金默想自己的来意应该也解释的差不多了,于是把人分开腿架在自己腰两侧,托着屁股往卧室走。

“唔...不要,你要不要先洗个澡?”

陈金默看着被扔进床里的人,又是那副蹙着眉红着眼的委屈样子,好像真要被强上了似的。他一手撑在他耳边,低下来看他:“不想做就算了。”

“不是!”他下意识抓紧了他的胳膊,反应过来又虚松了手,“我怕你着凉。”

男人勾嘴笑笑,扯开他一条腿把自己挤进去,顶弄两下他腿间早就鼓囊起来的热源:“那我现在去洗,你等我?”

“不要...”被撞两下就迅速软成水,扭起了腰去蹭男人腿间同样坚硬的鼓起。

被拉下去接吻,两条腿也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缠到自己腰上。他顺着被扯乱的睡衣边缘摸进去,埋下去和他纠缠。转头看见床头柜上两个人的合照,这才恍然又想起这是在他和他男朋友的床上。被子他们一起盖过,枕头他们一起枕过,连合照里的两个人也紧紧盯着他的动作。

“你男人还真疼你。”他冷冷看着那张合照,毫不留情整根捅下去。

无所谓,反正现在在这张床上操他的是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身下的人失声地叫,一下子被撑开太过饱胀,他缩紧了穴要把大家伙挤出去,“不要了不做了,要被弄坏了。”

他乍捅进去就被夹也不好受,可是照片上的两个人看得他火大,跪坐在颤抖的两腿间稳稳神,旋即又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这只穴今天格外地紧,估计是因为在自己男人床上被别人操,果然天生的小婊子,吸得他头皮发麻,恨不得两颗囊袋也一起塞进不知死活贪吃的小嘴里。

“怎么,害怕被玩坏了让你男人看见?也是,出个差男朋友就给人玩坏了。”

“你男人也真舍得不带你,这么好操的逼,可惜了。要是我得天天别腰上操。”

他弯下腰在他红透的耳边吹气,吹得他腰眼发酸小穴止不住地绞动,每一下磨蹭都带着强烈的满足溢向全身,最馋最爽的角落都被好好撑开探索到。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爽的事情,他被奸得晕晕乎乎,连手机在一旁震动也没听见。

“就说他疼你,打电话来了。”

叫醒高启盛的却不是男人的话语,而是小穴里停下来的大东西。源源不断的快感骤然消失,深处极致的空虚难受得往骨头缝里钻,他不满的扭动身子去夹,顺带抬起手要把手机抢回来扔到床下:“不要理他,默哥你那好东西再动一动好不好?”

“啧,”男人举高了手机不让他抢,“怎么这么狠心,人家出差想你,不跟你的好老公说两句?”

他又弯下身来擒住他的下巴,对视的眼神深情地好像真是一对情侣:“宝贝,逼痒了什么时候都能操,他想你想的难受呢,可等不了。”

明明亲昵的语气,却生硬的让他下意识害怕,这才看出男人眼底愤怒和玩弄的意味。可是指尖就抵在接听键上,他立刻慌了神,撑着自己要坐起来抢。但粗硕的大家伙还牢牢砌在自己深处,钉子似的,动两下就磨蹭到两腿发软,最终在红透的眼角里眼睁睁看着男人按下了接听。

“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听见声音的那一刻穴失控似的抽,捂着嘴凄楚地对着男人要流出泪来,可是陈金默不为所动反而深入撞击了一下。短促的一声呜咽泄出来,幸好那头的男人没有听到。

“小盛?在吗?”

手机被扔到打开的前胸,他用口型对着他:“说话。”

他颤着的手被从嘴上拿下来,稳了好久才说出:“嗯,在呢。”

陈金默立刻倒吸了一口气,又他爹的被绞了。身下的人一脸水光神色凄楚,通红的眼尾妖精似的上挑着。

妈的,越来越会勾人了。实在忍不住,有逼不操王八蛋,他抬起一条腿搭在肩上,开始就着情侣的对话,缓慢地抽送。

“啊!!”几乎是立刻泄出来一声。他没想到陈金默胆子那么大,竟然真的敢这个时候操。

“没,没有,刚从浴室出来,没...站稳,差点摔了。”旋即又用双手死死捂住嘴。和先前大开大合的操干不同,钝刀磨肉的等待太难熬,终于抵到敏感点上碾压时的快感却也更强。

好痒,好想要...好像开口求一声好默哥快操死我。他真怕随时都会理智失守,真的叫出来,叫给那头的男人听。

“宝贝,我刚下飞机了。”

“嗯?嗯...那挺好的,你快回酒店吧。”高启盛觉得自己要疯了,蚀骨的快感磨到要崩溃,可是男人就是不给个痛快,反倒慢悠悠低着眼对着相接的地方一阵碾磨,一副好整以暇专心操穴的样子,好像对于手机那头正和他骈头搞纯爱的好男友全然不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准备要睡了吗?天气预报说那儿下雨了,你一个人睡要注意保暖。”

折磨没完没了,那头的男人似乎是想他想得不行,话头开了就停不了,叮嘱完按时吃饭又叮嘱记得保暖。他那头承接男人的关心牵挂,这头打开腿承接另一个野男人的雨露。

野男人好坏心,总是用硕大饱满的龟头慢悠悠对准软肉碾。他在难耐的煎熬和突然的攻击下反复被拉扯,再在不得不回复男人的时候飞快地把捂在嘴上的手拿下,努力压抑住喉咙口的尖叫然后应付几句。

打起精神想瞪男人一眼,可是看到他咬着牙根似乎是有气,想到还是自己理亏,于是只好蹙起眉头抬起眼讨好地看他,无声地乞求他对自己留情。

“宝贝儿,怎么不说话?困坏了吧?”

怎么说话,嘴正被刚从自己体内拔出来的性器堵着,还沾满了自己的淫液涂得嘴角晶亮,男人骑在他身上,抓着他的头发不由分说把东西往里顶。口鼻里都是随时能让他发情的气味,玩得他下面空着流水上面被堵着也流水。

抵着男人的胯不轻不重推了几把,才终于空出了被插的殷红的嘴,露出一截小舌头喘息,粘腻的唾液还沾在唇边拉出丝。

“嗯你没听见吗?我...信号不好吧...”

操够了他嘴,退回去,打开看他因为难耐情欲而绞在一起摩擦的双腿,只用看玩物似的眼神盯着流水的小口,眯着眼睛勾起嘴笑。什么也不做,可是玩味的目光却好像把骚穴内外都奸了个透。他不敢出声也不敢挣扎,只能被迫岔开腿给他看羞耻的地方。看着看着却竟然更加瘙痒难耐起来,沉默让一切触感都更清晰,甚至能清楚地感知到淫液顺着股缝流淌。

“应该是机场信号不好?你等一下我出去。”电话那头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满心想在睡前和心爱的宝贝说两句话的人往机场大门外挪动,又怎么知道即使走到外面有了信号,宝贝的嘴巴也依然被野汉子的鸡巴堵得严严实实出不了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金默听到他让小盛等一会,起身再次把性器对准。穴早被操熟到会认人,刚感知到熟悉的肉棒的接近就不知羞耻地开合蠕动。终于按下静音键的同时,挺硬的肉刃整根挺入,被操的人瞪大了双眼高声尖叫出来。

“骚货!”隐忍了很久的嗓音现在听来才知道有多沙哑,听得被操的人立刻软了腰。

他操红了眼,性器早就不满足缓慢的摩擦,于是一点也不委屈自己,整根拔出又整根猛操到底,水液四溅。肌肤拍打的声音和放声的淫叫充斥了整间屋子,被压抑许久的欲望终于在片刻的自由里掀起狂浪,只剩动物的本能不要命地交合。

时不时胸口的手机上传来男人走路或衣服摩擦的声音,提醒偷情的两个人他还在,却刺激地交合处快感更甚。

“操!”他爽得骂出声,弯下腰咬他耳朵,滚热的气息烧得身下的人蜷在他怀里打哆嗦,一个巴掌甩上被掰开的臀瓣,“放松点!自己逼小自己心里没数吗?你男人天天操你怎么也没把你操松?”

被骂的人咬紧了嘴唇,早就流了许多泪的眼睛瞪得通红,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爽的,嗦鸡巴的小穴倒是越嗦越湿。羞辱的话语带来的快感一波没过一波,导火线似的顺着尾椎一步步往上攀爬,被操熟的小穴开始有节奏地抽搐。

“小盛?现在能听到吗?”

突然又传来的男人的声音让他一懔,直接缩在奸夫怀里打了个颤,操到烂熟的穴立刻就扭了筋,竟然一边听着男朋友的声音一边嘬着奸夫的鸡巴上了高潮,白浊的液体哆哆嗦嗦射了自己一身。

“小盛?宝贝?”

还在平复高潮的身躯又是一颤,他像个被捉奸在床的小媳妇,红着眼角吸鼻子,委屈巴巴地看着勾着嘴角的奸夫,颤颤巍巍关掉静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对不起,我刚刚睡着了。”

小婊子演得倒像。陈金默又开始就着刚高潮完软烂湿润的穴开始浅浅抽插。

“嗯唔...”

“什么声儿啊?”

“啊啊!!”还在不应期的身体根本经不住操弄,还在晕晕乎乎的大脑也彻底失守。他竟然直接叫了出来,眯着眼睛失了神彻底变成野男人的鸡巴套子,甚至没有了精力想对策。

不料那边却传来了男人的短笑,“宝贝是不是饿了?玩自己呢?”

“嗯...对,谁叫你不喂我。”他从善如流接下男朋友送来的借口,正好可以放开了身子放肆迎接野男人的奸弄。

“我家宝贝啊,真是喂不饱。”

“啊!不要说了,挂,挂了...”

“不让我听啊,没心肝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了...嗯啊!!好爽!”

身上耸动的人已经几乎下了全力。当着他男人的面干他的骚货,谁能受得了这种刺激,尤其是小淫妇骚到没边,越聊下去骚穴夹得越紧,他真怕青筋直跳的下体随时都要爆开。干脆直接操吧,让那个美滋滋的男人也听听,他的乖宝贝是怎么被别人操成个婊子的。

“嗯嗯,啊,好大...好爽!!”

骚货,一点脸都不要了。

“想着谁玩呢?”

“嗯你...鸡巴,好大...”

“宝贝儿,想我啊?”那头的声音明显低哑了许多,毕竟独守空房的宝贝想着自己自慰的画面太香艳,配着一声浪过一声的尖叫谁能忍得住,或许也还怜惜他娇惯的宝贝得不到滋养,只能在深夜独自抚慰自己,“我还在外面呢,就这么勾我啊。”

“嗯...太爽了啊!那...那你挂掉,啊!”

“好好,那你慢慢玩,结束了早点睡。晚安,爱你。”

“啊,晚...晚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宝贝,上次说好了的,做的时候叫我什么?”甜蜜的笑意透过手机传到偷情的两人之间。

“嗯,不要...坏。”他把指节要到发白,好像想起什么一脸恐慌地看向在操自己的人。

“宝贝你答应了的,叫一声我就挂。”

他还是咬着指甲,看着陈金默认真又委屈。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颊,泪珠从眼角滑出来,好像突然从情欲里平息下来,发骚的穴也放松开,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的眼睛流泪。

“乖,怎么还不叫啊?”

“宝贝,我爱你。”

“...老公。”

身上凝视的人突然僵住,手心感受到抚摸的脸颊抽搐,他却一瞬不顺看着他,弯着眼角笑了出来,挤得更多的泪水滑落。

“爱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金默觉得自己才是被戴了绿帽子的人。

明明埋在他体内的是自己,那个人却喊着另一个人叫老公,说爱他。

是什么时候起,他们的关系这么近了?近到可以一起选新家。而自己还留在以前,做了六年的炮友,他依然只能偷偷摸摸地在黑夜里陪伴他,得到他的允许后才能卑微地在他身体上留下两个很淡的印子。

“不能让他看见。”

他总是委屈地缩在自己怀里小声提醒。

他很关心他。

“默哥?”

“陈金默?”

他被叫回神,目光再次聚焦看到身下慌张的脸。全是水光滴滴答答。绵软的手还在自己脸上,他看着自己好像很难过。

可是你有什么好难过的?两个男人被你轮着用。

所以他掐上挣扎着爬起来要吻他的人的脖子,按回床里,不要命地往里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玩吗高启盛,爽不爽?”

身下的人被掐着动弹不得也叫不出来,指甲抓在后背留下一道道痕。可是他浑然未觉,整根带出去用狠狠灌回来,力度大到甚至耻骨被撞击得疼。

“你不是爱他吗?爱他还这么骚,两个男人都治不好你的骚病。”

“买房子!我他妈让你买房子!你搬走了我找不到你操,你不得活活骚死?”

他哭得难受,看得他心烦,拔出来扔麻袋一样把他翻个个儿,从后面干进去。

眼角又瞟到那张合照,真他妈的碍眼,想撕了想扔了。拉着他的腰把他转个向对上床头柜,抓着他的发顶把他脑袋拎起来,对上去。

“给我看!好看吗,喜欢跟你男人拍照吗?”

“真他妈恩爱,你看你老公笑得多开心。那他知道你没我鸡巴活不下去吗?知道我在他床上操你吗?”

“不要默哥,默哥求求你轻一点...”

“怎么,怕你老公看见印子,怕他生气?我是在帮他治你呢,治治你的骚病,省的你出去又勾野男人回来操你。”

“不是的,呜呜默哥求求你,”他捧着肚子哭到凄惨,“不是的,他让我叫老公的,不是...啊不是老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疼痛放大了每一寸肌肤上的快感,自己和男朋友的合照也让每一轮撞击更加刺激,恬不知耻的小穴嗦得越来越欢。

怎么就这么骚...怎么就他妈的这么爱被他操。

再这样下去真的要被玩坏了,可是好像有一股吸力,即使要被玩坏掉也要往他怀里落。

“我没有叫他老公,我不想叫他。”

好像还有一句话没有解释,可是那样显得矫情,摇摇晃晃的关系本来也承受不住那么多真心实意的话。他被操得浑浑噩噩想不清楚,只能解释一句:“我也不爱他,默哥...”

发顶的手送了些,他勉力转回头去看他,这才发现面目狰狞的男人脸上竟然有两行水光。他心好像要化成一团,看得自己泪水也摇摇晃晃兜盛不住。

男人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滞,可是旋即又随着他眼里那片刻的温和消失。从后脖子又被压回床里,男人提着他高高撅起的屁股更粗暴得捅下去。

“骚货,叫!”一个巴掌落到臀瓣上。

“啊啊!默哥...”

一个更用力的撞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叫!”

“默哥,陈金默!”

又是一个巴掌。

“你他妈是不是脑子给操懵了?再叫!”

一瞬间明白过来,“啊啊老公!”

“老公操我,老公...”

“小盛。”

后背一片滚烫,男人颤抖着叫他小盛的嗓音贴在耳后。他眯上眼睛享受男人终于舍得给他的怀抱,扭过头男人的脸近在咫尺,他在他小猫一样翘起的嘴角吻一吻。

“默哥,以后我只叫你老公,好不好?”

对视的瞳孔有一瞬间的颤抖,然后眼尾垂下去,原来陈金默也会有这样委屈的眼神。他心里被揪的难受,在他紧贴的怀抱里扭扭身子:”好默哥,把我转回去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看着你。”

然后就着肉棒还砌在体内的姿势被转了个身,娇软的吟哦没忍住泄出来。还没稳住大家伙就又开始横冲直撞,他被顶得摇摇晃晃骨酥筋软,彻底翻起了白眼倒回去。

“默哥好大,嗯又被默哥操了…”

“这下不怕你男人发现了?”

“发现不了,嗯用力点老公。”他被操得昏昏沉沉,想起那天晚上。

那天从管理室浑浑噩噩回到家,一进家门就钻进了浴室清洗,可是糊满了腿心的精液好浓,粘腻在手指上,只是看到闻到就又软了身子。跪在哗啦啦的水下把手伸到后面要把精液扣出来,可是含了一路浓精的小穴好像以为自己还在被操,把自己的手指当作他的吮得津津有味,被自己扣到失神的时候连男朋友到家了也不知道。所以男人打开浴室门的一刻,看见的就是满身潮红的宝贝撅着屁股跪在浴缸里,咬着唇难耐地看向他,手还在腿间扣扣挖挖。

他被破门而入的男人吓了一跳,情急之下只好用正好在发骚的表情作掩饰,一脑袋扎进向他走来的男人怀里,嘟嘟囔囔地说想要了。就着撅着屁股的姿势,一半渴望却又一半不情愿地被男人抵住穴口的时候,才惊觉穴里还有没扣干净的精液好像正要流出来,一颗心慌张到要跳出来。

幸好宝贝跪在浴缸里自慰的的画面让男人太过血脉喷张,残留的精液将将要流出穴口的时候就被急不可耐破入的性器堵住,最终在越来越快的抽插下和淫液一起化成白沫糊在穴口。

“宝贝儿,今天怎么这么湿这么软啊?真是馋猫。”

男人低哑的气息仿佛还打在耳边,他红透了耳垂,好像跟男朋友做爱才是出轨,而此刻不堪的记忆正被前来捉奸的陈金默看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捂着脸呜咽,把脸埋进刚刚被认作老公的野男人肩弯里说悄悄话。

“老公,他发现不了。那天晚上...啊我东西,还都没扣干净,啊...他就操进来了。啊啊!老公轻一点...”

“他都没看见,里面还装着老公的...啊不要顶那里...还装着老公的脏东西。都怪你,射那么多…洗都洗不干净。”

“对不起老公...不该随便让别人操。我假装他是你,才让他,操的。”

陈金默在这一句句骚到没边的话里不知不觉下了死劲,简直要听见自己咬碎牙根的声音。偏偏他还一脸无辜纯洁的样子,眨巴着大眼睛看着自己,好像在讨他夸奖。

妈的,真他妈妖精,天生吃鸡巴勾男人的妖精。

妖精会吃鸡巴更会勾人,搭在他肩上何处不可怜的样子眼巴巴看着他,竟然红着眼角又哭了。

“陈金默,我不爱他。我生意有问题欠很多钱,只有他能帮我。”

陈金默对于他在做爱以外的时候流出的眼泪总是手足无措,就像以前他赖在自己家睡觉的时候,半夜也会在睡梦里一边流泪一边抱着自己的胳膊说不要走。心当下化成一滩水,还是弯下身把他抱到怀里。

“那就一句话也不跟我招呼,放我鸽子?高启盛,你算不算是给我戴绿帽了?”说着,对着深处的敏感处撞击一下,撞出人儿破碎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我不知道要不要说,你本来…就只是跟我上床。啊不要!老公慢啊,慢一点!”

不知死活的话换来一阵猛烈的插干,

“我他妈只跟你上床!我家的饭你都白吃了,床你也白睡了?”

“没心没肺的,小婊子小骚货。谁能帮你你就跟谁睡,不是小婊子是什么?”

低哑的嗓音里还是能听出男人隐忍的怒火,可是他被干得痴了,摇摇晃晃眼泪口水一起被干出来。陈金默看见他在自己身下爽翻了天,话也不听了只知道挨操,心里一阵火气,非得让他认清了喂不饱的小穴到底是给谁操的。

“高启盛,我问你,”饱满的龟头在穴道内的突起上狠狠碾压两下,似乎要在里头烙下属于他的印记,“你这里只能给谁玩?”

“啊...”露骨的话让被操的穴得了劲,像刚打上来的蚌肉似的裹紧了肉柱就狠狠嘬吸,被调教的人嗤嗤喘得直抖,兴奋地抽搐,“老公的...只给老公玩。”

“老公是谁?”

“陈金默,”他眨眨早就涣散的眼睛,似乎突然想明白什么,顺从地双手插到膝盖弯下面,把双腿彻底打开成M型,呈在男人身下,“只给陈金默玩,如果陈金默不在,就只有想着陈金默才可以高潮。”

得到了专属使用权的男人操弄的动作顿住,用了很大的力度在克制住自己。缓缓吐出一口气,可手还是在不经意间已经掐紧了掌下洁白的腰,身下温顺地掰开腿的人第一次没有反抗他可能会留下印子的动作,反而用脚尖点点他的胸,小狐狸似的笑:“好默哥,他出差要一个多星期,这几天,一直给你操。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脑子里轰然巨响,连呼吸都困难,所以好容易咬着牙根吐出的话格外暗沉低哑。

“小骚货,老公操死你好不好?”

后来果然就和他答应的一样,陈金默肆无忌惮地在他家待着,也肆无忌惮地操他。

“默哥,你说我们像不像是在谈恋爱?”某个傍晚,他趴在男人怀里抬头看他,水汪汪的眼很是乖巧。

男人摩挲他小巧的下巴,拇指揉过嘴唇,不说话。

“默哥~你等等我,很快了。”

他依然不说话,只是点点头,伸手把人揽到身上抱着吻。

这样的时候,也总有人不解风情。小情人在他怀里要亲要抱,情话说到正浓的时候,手机又响了。

身上的人嘟嘟嘴,爬下来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愣着不说话。

“打吧,我不出声。”被打断兴致的男人慵懒地倚在床背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的默哥,”他握着手机好像怕的不行,“他要跟我打视频电话…”

清楚地看见男人表情一僵,牙肌咬紧,他手抚上他的肩膀:“老公…”

“行了行了,打吧。”他砸砸嘴,毕竟看见小情人这副委屈样子就没办法。正要起身去卧室外回避,突然被嫉妒烧着了似的难受。

想到了什么,胳膊一用力圈上小情人的腰,人一个没稳住趴进他怀里,屁股还高高翘着。他另一只胳膊伸向床头柜抽屉,那是早几天就发现的,他那个小男朋友还挺会玩,给他买了不少玩具,早想亲自试试了。

假鸡巴伸到自己唇边,男人阴沉目光里的意图再明显不过,可是他不敢,眼里的水雾要落出来。刚摇了两下头,一个巴掌就甩上屁股。

“你不是说,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吗?老公现在要玩你,给不给玩?”

陈金默平时不做声,但在床上说起粗话来真是能把穴说化了。他在男人极具压迫性的目光里呆愣着吐出舌头,一寸寸把抵到嘴边的假鸡巴舔湿。

手机铃声停下去,过了两秒又响起来。

“老公~”他抬起水汪汪的眼讨好地看他。

粘腻着涎丝的假鸡巴从嘴巴来到后穴,他早就软了身子趴在男人精壮的胸口,撅高了屁股等待男人的玩弄。幸好玩具被舔湿了,再加上他发骚也快,不费什么力气就吃了下去。可是心理上的兴奋和羞耻却让他红透了眼睛,一副惹人操的骚模样盯着男人。男人咽咽口水拍了拍他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记得小逼是给谁用的吗?”

“记得,默哥,老公。”

“什么时候可以高潮?”

“被老公操,或者想着老公的时候。”

“真乖,”他奖励性地又拍打一下他的屁股,惹得人儿一阵战栗,“现在发骚给我看。”

同时,玩具的开关被打开。他还没来得及叫出来,身下的男人把他推开,起身下床。手机被扔到胸口,还在嗡嗡震动。

“接,我要看。”

于是焦急的等待了很久的男人,视频通话终于被接通的时候,看见就是心心念念的宝贝满面潮红地在床上扭动的样子。

“宝贝儿,”他立刻咽了好几口口水,“又玩上了。”

“怎么就这么馋啊?这几天跟你打电话都在自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啊!”美人早被电动玩具操到目光涣散,话也说不出来。

“乖宝贝,让我看看好不好?想死了。”

他想不出对策也理不清现在的状况,只好听话把手机拿远点立在床尾,前置摄像头对准了自己。这时候才发现野男人早就在自己对面的小沙发上坐下,正直勾勾看着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脱的全身赤裸,双腿大张。粗硕狰狞的性器正热喷喷地直直挺立,他修长的手指正搭在上面,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着。

“啊!”眼前的景色使他立刻软了腰惊呼,还好男朋友只以为他是被玩具操到了敏感点。

他颤巍巍把手机放好,这下野男人正好坐在手机后面。手机里的人却不知道属于自己的房间里,还有另一个男人和他一起,用一样灼热的目光巡视面前这副勾人的躯体。

“宝贝,腿分开,给我看看用什么玩自己呢?”

指节被咬到发白,眉头快要蹙成小山。可是小穴里的东西跳得欢快,他还是咬咬牙,闭上眼,对着迎面而来的四道目光,掰开双腿。

两个男人同时深深吸了一口气。

全身泛着粉的美人腿间早就被玩到深红,挺立的性器下是假鸡巴露在外面的小半个头,还在嗡嗡震动着。旖旎的角落里水光靡靡,不管是从房间里的小沙发上,还是从手机里,都被看的清清楚楚。

“宝,宝贝儿。真骚。老公给你挑的玩具喜不喜欢?”手机里的男人也搭上自己的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宝贝,你玩玩自己给我看,好不好。”

他可怜兮兮地抬眼,越过自己被抬高打开的双腿,去看坐在手机后头沙发上的男人。幸好手机放置的角度和男人坐的角度一样,自己躲在手机和眼镜镜片后头,看向野男人的目光落在手机那头,也像是在看男朋友了。

野男人正一手搭在自己下巴上,手指轻轻摩挲嘴唇,气定神闲,好像只是在欣赏一件物事,连抚慰性器的另一只手也只是慢悠悠地偶尔动动,只有全身紧绷的肌肉和性器顶端不断冒出的黏液却,偶尔出卖一些身体的本能。像只经验十足的猎豹,锁定了猎物却不急着进攻,只躲在不远处悠然地舔爪子。

床上的小人玩弄玩具之前,自觉地先向自己征求允许,这种姿态明显讨好了男人,他勾嘴笑笑,微微点了一下头。美人获得首肯,这才咬着下唇,伸手下去。

“啊!”只是轻轻拨弄一下,向全身发散的快感就让他抽搐。接着手指捏住玩具尾部开始轻轻抽动,水液滑得要抓不住却还是越流越多,他在两个男人的注视下用一根玩具把自己操到腰筋酥软。

“啊啊老公~不行了,想吃老公的,这个不够。”

他哀哀地叫,再次抬眼去看床头的男人。男人依旧气定神闲的模样,目光却着了火似的,代替假鸡巴把自己的小穴从里到外奸了个透。

真好看。他看得如痴如醉,瘫在枕头里咬指甲。

微微皱起的眉头,小猫一样的嘴角,一身精壮的肌肉,还有他手下紫红色的大家伙。他看着看着就着迷地眯上了眼睛。

好想...他舔舔唇,好想吃。想那里特有的麝香味,菇头软弹滑腻的口感,还有咸咸腥腥的湿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的要忍不住了,想要把装着男朋友的手机掀翻一边,然后小狗一样四肢着地地爬到野汉子大张的腿间,把那根馋死人的大家伙塞进喉咙里好好含一含。

“啊老公!”想要吃的东西就在眼前却吃不到,他崩溃地后仰,“快来操我,老公快来操死我。”

“宝贝!就这样玩!再用力操自己…啊!!”好男朋友终于在这样的美景下支撑不住射了一手。

他意乱情迷的目光透过去,嘴里的手指被含地嘬嘬响。

“老公~”

“嗯宝贝?”床尾的男人在男朋友出声的同时点头回应他。这声老公似乎变成了两人间的秘密。

“想吃…”

应付完了男朋友,他挂掉手机。沙发上的男人还是不说话,依然满身威严地大张着腿,摩挲着下巴看着他,像是等着什么。可是经过刚刚,光是来自他的目光也足够能让床上的人软了筋,于是他四脚着地,一步一扭地爬向男人张开的腿间。后穴里的玩具还在嗡嗡震动,滴了一路的水,可是他早就无心顾及,满心满眼都是冲着自己竖了一夜的大鸡巴。

“老公~”他舔了舔男人大腿内侧的肌肤,浓郁的气味和性器的温度兜头兜脑笼过来,他被激得屁股直扭。脑袋侧过来趴在大腿上,抬着千娇百媚的眼睛,看向稳坐如山的男人。

“老公,发骚了,喜欢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点点头。

“那,可以奖励我舔一舔吗?玩具一点都不好玩。”

男人喉结滚动。滚烫的手搭起小狐狸一样的脸,拇指摩挲过眉毛眼睛嘴唇却渐渐颤抖着收不住力,到最后竟然像是在狠狠摩擦。可是被摸的人却不觉得痛反而抬起脸享受来自男人的触碰。他发现自己似乎上了瘾,这几天全身的肌肤都被玩的会认人,只要是来自陈金默的气味触碰,都可以让自己颤抖。

大手终于游走到下巴,两根修长的手指启开唇缝撬开嘴,夹住小舌头玩弄。他终于开口,这才发现自己声音暗哑。

“小骚货,想被老公用吗?”

“想。”

“说什么?”

“谢谢老公,操我的嘴。”

下一秒大手发力,下巴被硬生生扭开。惊呼还没发出,男人立刻挺腰,口腔被势不可挡的肉柱堵实,男人独有的气味铺天盖地覆盖一切知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嗯...老公,轻点儿。”

落地窗前两个交叠的身影。撞击的幅度很大,被压在下面的人要伸手撑在玻璃上才能勉强支撑住身体。

身后的男人已经这样抿着嘴不出声地操弄很久了,猜到了原因,他撑着玻璃转过头,揽过男人的脖子缠上去吻。

“好默哥,他要回来你不高兴啊?”

“老公~不要难过嘛,说好了,只给你操的,我有空就去找你。”

可是身后的人叹息,温热的怀抱贴着背裹下来,把每一寸肌肤都熨舒展了。细密的吻落在而后,男人声音温柔的和他下身大开大合的动作很不协调。

“不是难过,小盛,担心你。”

小盛向来不愿意提起的,关于他和男朋友相处的细节,这两天渐渐被陈金默发现,越发现就越难不去担心小盛的累。比如凌晨三点也要打来的电话,比如随时要小盛发张照片过去的短信,比如腻到说不完的情话。

他每次听见那响不停的电话铃声都觉得屋里闷得喘不过气,四下望去屋里多到过分的情侣合照密密麻麻,每一双眼睛都像在巡视领土。

如果自己只是几天都这么累,何况小盛。试探着问过他,可是当时小孩的反应和现在一样,微微蹙起的眉头转瞬就消散,扬起脸笑着吻他。

“我的好默哥,没什么好担心的,他就是黏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情很快就要办完了,你再等等我。到时候我去你家,你要做饭给我和瑶瑶吃。”

怀里的人泥鳅似的扭,唇间的小舌头也灵活地勾着他,很快就把他勾地气息乱成一片。他头深深埋进乖乖的肩弯里,含住红透的耳垂吮吸。

“小骚货,你男人都要回来了,也不知道收收心,还在这儿找别人发骚。”

“他昨天晚上跟你打电话的时候,说回来要怎么操你来着?是不是说要在厨房、阳台、客厅沙发上,都要操你一遍?”

身下的人听出危险之意,扭了扭腰要挣扎。他圈住扭动的腰,在深处的突起上用力顶两下让他的身子软下来。

“总是这么招人操,我们从厨房开始?”

后来整个下午,两人交叠的身影出现在了房子各个角落,各种姿势都被轮着试了一遍。小妖精求操和求饶的话都换着说了无数遍,一会儿摇屁股迎合一会儿崩溃地哭,更是在各个地方都留下了一滩滩体液。最后还是一声声地喊了好久的老公,答应了以后一定多去找他,这才哄得男人心情好些,答应放过早被灌得鼓鼓涨涨的小穴,把精射进了嘴里才离开。

陈金默回去之后掐着日子,出乎意料的,那个男朋友回来的第二天,小情人就跑来市场找他了。

他把满脸通红嗫嗫嚅嚅的人带进管理室,急到要哭出来小人儿立刻缠到自己身上,又是扭腰又是扯衣服,“老公,求求你操我好不好?”

手抚摸上他的脸颊,小人儿如痴如醉地贴上去,伸出小巧的舌尖在温厚的掌心轻舔。

“怎么,才刚两天没操你,骚病就又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公,”跨坐在大腿上的人眨着眼睛,水汽摇摇晃晃快含不住,“我想你...”

“想我?我看你是想鸡巴。”说着把人顺着胳膊拎起来扔倒铁架床上,扔掉外套覆上去。

身下来找操的小人迎合地格外热情,手脚八爪鱼似的往他身上缠,小穴也一个劲地吸。

“真紧,你男人昨晚没操你?怎么没给操松啊?”

“他不是我男人...啊!好默哥,你才是,好大...唔,他的,没有默哥的大。”

主动掰开腿的人叫得欢,可是说着说着竟然真的开始委屈起来,嘟着嘴就要哭。

“怎么了?受委屈了?”

他点点头,胳膊环上去把自己的脸埋进男人怀里,嗅他的气息。

要怎么能不委屈,被操了大半夜也没办法到。小穴早就会认人,尝到操进去的不是想要的大鸡巴,可是也好过没有,还是勉勉强强含住了,可是不管怎么样也没法来感觉。最后还是被按在沙发上的时候,脸埋进一个抱枕里,在那里面闻到了一点点陈金默的味道,立刻全身着了火犯了瘾似的想要,殷勤地顺着男人的动作前后扭起腰。

就在以为快感终于要来的时候,却发现什么都不对。角度不对,力度不对,连身后的人喘息的声音都不对。平时轻而易举能被野男人操到的敏感点,现在却好像怎么够也够不到,快感总是还没来得及升起就戛然而逝,小穴迫不及待地绞紧了肉棒想留也留不住,隔靴搔痒。

他撅着屁股,淫液流到沾满大腿,上面也崩溃地流了一抱枕的泪,直到后面发现抱枕上连陈金默的味道也都没有了。他终于泄了气瘫在沙发上,想着自己难不成真的被玩成了陈金默一个人的性爱娃娃。后穴早就流不动水,可是深处的空虚没着没落地痒了一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一下子被填满,喜欢被撑开的角落都被照顾到,好像这只穴天生是照着陈金默的性器长的。他长长吐了口气,眯上眼睛享受馋了一整晚的大家伙。

“他还真没操爽你?!”

“没有,”他吸吸红透的鼻尖,“都给默哥玩习惯了...不喜欢给别人操。还是默哥...啊舒服。”

“你少他妈拿我跟他比。”

小狐狸咬着指节笑了,“默哥这也要吃醋啊?夸你会操呢。”

“陈金默,”他语气突然变沉,手指划过他的眉角鼻尖,“你有没有想我?”

身上撞击的动作慢下来,惹得他不耐地用腿圈紧男人的腰,示意他用力。可是男人不为所动,眼尾垂下来,捧着他的脸对着唇轻轻地咬。

“想,想他那么想你,看见你肯定高兴,还想他有没有我疼你,有没有我这么...”性器整根拔出,又突然以极其刁钻的角度对着最敏感的地方一计猛击,撞出人儿尖利的呻吟,“会操你。”

后来耐不住寂寞的人就这样时不时去找男人做,娇媚又粘人,几天看不到就恨不得把自己粘在男人身上。陈金默起初很受用,可是渐渐地发现这好像和最开始没有什么区别。小情人还是只有在想做爱的时候才会来找自己,还是总在他做到上头的时候不解风情地提醒他不要留下印子,也还是做完就走一秒都不愿意多停留。

只有很偶尔的几次,小情人被操到脱力在铁架床上昏睡过去的时候,他才能仔细地看一看他终于不是泡在情欲里的脸。抱着自己胳膊睡着的小孩好安稳,他用手指轻轻划过他的眉毛唇角,可是碰几下就收了手,因为害怕把他吵醒。醒了,就要走。

后来偶尔想起,才发现那段时间里因为害怕把他吵醒被他丢下,甚至没有抱着他入睡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盛也好像每次见面都越来越累,也好像越来越馋,要他要得跟犯了瘾似的。怎么做也做不够,总要被他掐到满脸涨红控制不住地的流泪才算完。他被吓到,捏着他的下巴问他,他却什么都不说,跪到地上抱着他腿把东西往嘴里吞,嘴被堵得鼓鼓囊囊,含糊不清地说你来我家操我好不好。

小婊子真是骚得没边了,青天白日就敢把野男人往自己家领。他刚被推到床上,小骚货就骑上来,自己把自己颠得直翻白眼。

“胆子这么大,就不怕让他撞上?”

“他在上班呢,还是默哥会操,操死我操死我,”他牵着男人的手来到自己脖子让他掐,“撞上就撞上,让他看见我被默哥操,以后我就是默哥一个人的了。”

陈金默怀疑他那个男朋友是不是阳痿,不然怎么把这么个漂亮骚货弄得这么欲求不满,几天吃不到他的鸡巴就疯的没边。

“是得给他看看,看看你发情的样子多贱。”他翻身把人拎起来拖到洗手间,让他看看镜子里自己的样子,舌尖吐着还滴着口水,翻着白眼还流着泪,一整个被玩烂的性爱玩具。

“在他面前也这么发情吗?他要是看不见你这个贱样子真可惜了。”

“啊啊!好舒服。他没看过,只会发情给默哥看。”

“那他要是看见还不得谢谢我?你看你这么骚他都操不服你,还得替我给你治骚病。”

“要他妈不是我愿意操你,你这骚货还不知道要给他戴多少帽子,多少人都能给你领家来。”

“好哥哥,最会治骚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盛的病…只有默哥能治了。”

把自己转过身来,坐到洗脸台上对着男人掰开腿,八爪鱼一样缠上去。

“陈金默,啊哈…要被陈金默操成小婊子了。”

他叫得动情,没听见楼下传来的汽车引擎声。还是操干不停的男人问了一句,这才惊觉好像是有人在楼下车库停车。脑子早就被操懵,男人说什么就信什么,立刻小手抵上男人肩头要推他。

“好像是他回来了,默哥快停,你啊!快躲躲。”

男人感受到他的抗拒,反而操弄地更来劲。

“真他妈是婊子,刚刚不还说要我操给他看吗?这就不要我了?”

越说那股委屈和无名的火越要上来,他揪着埋在他的头发,把脑袋拎起来逼他对视,腰撞的胯啪啪直响。

“高启盛你真他妈会玩啊,妈的要鸡巴的时候贱的什么样?不敢让他看见你那副贱样?怎么了在他面前就要脸了?”

他被顶的往后仰,相接处那销魂蚀骨的摩擦要把肉穴化掉。拎头发的手转过来掐住下巴,他被弄得直翻白眼,动弹不得呼吸也要跟不上,好像全身上下只有一个被男人当鸡巴套子的肉穴还存在。

”默哥,啊哈…要被发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爽到什么都不知道,连甩在身上那两个巴掌也后知后觉,可是偏偏听觉灵敏的很,楼下的动静听的一清二楚。车被熄火,车门打开又关上,楼道门被打开…

而同时穴里越操越热,大鸡巴涨大了一圈顶到了从没被那个正在上楼的男朋友顶到过的深处。

“那就让他看看!你这么爱他是吧,那我更得教教他,像你这种婊子得怎么玩。”

脚步声应该是近了,数着像是还有两层楼。

最后的一丝理智尖叫着,像是拉响了警铃,提醒着那最后一批就要出完的小灵通,还要靠他帮忙。

不,不可以被发现。

“默哥你快躲一,唔…”嘴巴被堵住,男人吻的用力叫不出来,口水顺着下巴往下滴。

又上了一层楼,应该让陈金默藏在哪里,柜子里或许还来得及。

可是鸡巴怎么被拔出来了。好痒…好想要,他生气了吗?怎么不操我了。

眼神没有聚焦,好像被扇了一巴掌又或许只是自己眼前在晃,可是脚步声越来越近,每一下都抵着越来越剧烈的心跳。

被拎起来往外走,不要…不要去门外,会被看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扔到地上了,好痛,好痒,大鸡巴呢?男朋友到家了吗?

啊又被插进来了,默哥好棒好大。可是怎么腿被掰开了?

再定定神,才发现面前正对着家门。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地上,倚在身后的男人怀里,用小孩把尿的姿势,双腿被打开朝着门口,承受操干。

脚步声越来越近,真的已经上到这层楼了。。。

“爽不爽?腿掰开来让他看看,一进家门就看见心肝宝贝的逼吃鸡巴。”

“你这么骚,他说不定过来一起操你。你不是爱他吗?爱他还夹的这么紧,还发骚勾引男人。”

露骨的话带来的快感太过强烈。可是不要,不可以爽。。。

再深点操一操那里,可是不可以了。

门缝下面能看见阴影,似乎是脚步就停在一门之外。

躲起来…默哥你快躲起来,可是躲是不是也来不及了?已经滴了一地的骚水了。穴也像被锁住了一样,咬着鸡巴抽不出来了…

他是不是在门外找钥匙?啊小逼开始抽了,不要,不可以这个时候高潮。他如果这个时候开门,会被小骚货射满一身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被看见了,看见小骚逼是怎么吃别人的鸡巴的,小逼骚水都能被看得清清楚楚。可是早就吃惯默哥的大鸡巴了,默哥不要停。

默哥好爽好舒服,小逼夹的好紧,要被干射了,要在男朋友面前被默哥操射了!

“啊!!!”眼前全是白光,腰弓起到不可思议的程度,什么知觉都没了,就只剩一只狂欢蠕动的穴。他想自己一定是在大声尖叫只是没了听觉,可是门外的男朋友应该都听见了,说不定他其实早就开了门,就站在自己面前,被射了一身,都是被野男人操出来的精液。

可其实他只是长大了嘴,过于紧绷的身体让气流都不出去也发不出声。哗啦啦的白精射了一整扇门,后面的小嘴滴滴答答往地上砸水。

“哈…啊。”他想自己一定是平复了很久。脑浆像是漩涡在转,耳朵里鸣叫声不停。眼前似乎很久都是黑的,可是无所谓,男朋友或许正看着自己被操到烂红的穴和还在流精的性器,可那也无所谓。

他笑的像个痴子,从未有过的剧烈的高潮好像把魂带走了。

过了不知多久,他才慢慢回过神来。眨眨眼,眼前是紧闭的家门,没有男朋友,而陈金默依然从后面抱着自己,温柔的吻一层层落在耳后。

“嗯?默哥?”声音娇软的像是刚睡醒的小猫。

男人的低笑打在耳后,“对门家的人,小傻子。”

“啊?”被干懵的脑子好一阵才转过弯来,“陈金默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扭着身子要转过去打他,可是高潮好强烈,肉穴好敏感,一点动都受不得,他急得要哭,“你坏死了,你欺负我!”

“我哪儿欺负你了?你说话不算话,还要把我赶出去,不算你欺负我吗?”

“你男人,你就不要我了?”

“默哥~”刚刚激烈地射过一遍的人声音也软身体也软,黏糊糊地从他怀里爬起来,转过去埋进他怀里,想打可也抬不动手,只好蹭蹭脑袋。

“爽了?”

“嗯。可是,万一真是他呢?”

“说了啊,发现就发现,你俩分了。”

他被他孩子气的话逗笑,“我的好默哥,还不行,最后一批货,就指着他出了。”

怀抱的身体有些僵硬,他偏头去看男人,看他垂着眼尾不说话。之前每次在他面前不得已喊男朋友老公的时候,他也总是这副神情。

沉默的有点久,他试探地推推他,“默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盛,”他突然抬头对视,“你到底过的好不好?到底还要多长时间?”

他片刻地愣神,眼睛对着他眨。

要怎么回答。眼前闪过的是拒绝和男朋友一起买房子的时候,他脸上僵硬的笑和无论如何不肯撒手的执拗。还有他刚刚出差回来,就发现落地窗上两个交叠的手掌印的时候,质问自己时吓人的声响。还有自己撒了个谎圆过去之后,他却死命操自己的时候狰狞的脸。后来趁他睡着,自己拖着酸痛的身体凑去那扇窗上看,手印很模糊,但能看出其中一只手印有着修长的手指。他轻轻伸手触上去,夜里的玻璃冰冷,一点不像当时按在这上面的那只手,又厚实又暖和。

他牵过他的手一寸寸抚摸,又说不出什么,只能眨眨眼睛,笑着靠进他怀里。

“默哥,就快了,我没事。”可是说着嗓音就哽咽起来。

脸又被抬起来,男人看他看得好认真。他好像没见过陈金默这样心疼的眼神,反倒笑了,伸手揉揉他拱起到微微颤抖的眉心。

“没事那怎么哭啊?每次都哭。”

“…想你啊。”

“默哥,等事情都办完了,带我去你家好不好?我想在那儿好好睡一觉。最近好累,总是睡不着,闭上眼就梦到以前在你家,我们三个人…”声音又开始颤,“我教瑶瑶写作业,你做饭。”

“小盛,他对你到底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甚至不用思索就可以脱口而出的好。

“他会照顾我,会给我做饭,,饭做的也很好吃,还会…”扬起的脸上笑还是渐渐挂不住,头又低下去,埋进他怀里。

梦呓似的,嘟囔起来,说到最后只有自己能听见:

“可是再会做饭,也没有陈金默做的好。”

被往怀抱里按的更深些。男人的下巴抵在他发顶,努力地呼吸了一会儿,把他抱起来走进卧室,轻手轻脚放到床上。

他在他头下垫个枕头,揽住腰,进去地小心却又深,把人慢慢磨得哼出声,磨进柔软的床垫被子里。

他想,自己是个粗人,小盛生意上的事什么都帮不上,只能委屈他陪在不爱的人身边强颜欢笑,那得多累。那自己能做的就只有把他操爽一点,抱紧一点。

“默哥,你再等等我好不好?求求你。”

“我答应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好默哥~求求你,帮我拿出来好不好?”他气喘吁吁挂在男人脖子上,眼里的水花就要含不住。

大手顺着腰线往下游走,来到臀瓣上,他急不可耐地扭着腰往上蹭。

“好哥哥,快一点嘛。”

可是抚摸他的男人好耐心,慢条斯理地在他的曲线上游走,指尖也只是轻轻地触到,弄的人儿全身酥麻起来。等到终于游走到他身前解开了裤子,剥下去,探进去,就是一手的濡湿粘稠。

“你还真骚了一下午。喜欢吗?”

手指游走到后面,摸到那个坚硬的玩意。拨弄两下,跨坐在大腿上的人立刻弹起了腰低叫。

“明明是骚了一整天,”他嘟着嘴趴在男人肩头,“一点都不喜欢,想要默哥的好东西。”

今天一大早就眼巴巴地跑去菜市场找他,可是男人不领情。都送上门来给他操了,他却冷着脸,不给抱也不给亲,几次在自己快要高潮的时候拔出来,最后自己射了就不管他了。他被玩到崩溃,跪在床上眼巴巴地求男人,哭也哭了骂也骂了,甚至主动扭着屁股往身后的男人怀里钻,要把大家伙直接坐进自己身体里。可是男人还是冷着脸把他从身上扒下来,捧着他的脸对视了好久。

“小婊子我问你,几天没来了?”

“六,六天了?”

“嗯,六天,看来你男人把你喂得不错,也用不着再找别人操你了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算了,反正我爽了。你男人那么会操你,你回去找他去吧。”

说完就头也不回要出去,跪坐在床上的人好像从没有过这样的恐慌,撅着屁股就从床上爬下来,抱着男人的腿求他不要走。

“不是的不是的默哥,”他爬得急,话音也不稳,“实在没空出来,他看得紧。”

“对不起默哥,没有被他喂饱…只想默哥…”

陈金默低头去看,赤裸着雪白肩头的人正抬头看着自己,脸上的潮红还没退,眉尾耷拉着,这个角度那双开扇的桃花眼格外勾人,讨好地歪过脸颊轻蹭自己的裤腿。

“老公~再来玩玩小骚货嘛。”

人儿水汪汪的眼眨两下又要眨出泪来,他蹲下去轻轻地在他鼻尖上吻,手指穿进发里,每一下都好温柔,可说出的话却不一样。

“小婊子,我看是你,只有想挨操了才知道想我。你说你光把我当个鸡巴用,我要怎么罚你?”

”默哥,不发骚的时候也想你的,”可是知道自己理亏,依然只好道歉,“知道错了,老公要怎么罚我?”

男人坐到沙发上拍拍大腿,他听话地爬过去,横着趴在他腿上,屁股高高翘起来。这个角度看不见后面,只能感受到男人的手指顺着腰线来到发烫的腿间,在尾椎上打转。遏制不住的酥痒让他忍不住抬高屁股扭,穴口早就激动地张合,前面直直愣愣挺着的性器也因为期待在滴水,拉着丝低到男人腿上。

“屁股这么会摇,就这么缺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手离开,想是巴掌终于要落下来,又不由地翘高了几分,蠕动的小穴里面越发燥热,可是那能让人爽上天的巴掌却没有落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冰冷的东西被塞进来。

“嗯?老公?”

“塞着,回去,不许射也不许拿出来,我晚上去找你检查。”

“不要这样...”他又要哭出来,陈金默玩他的花样越来越多,可这是他最怕的一个,“会被发现的。”

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屁股上,力度大到立刻红了一片,他完全爽不出来,性器也软下去,泪水也淌出来。穴被打得一抽一抽,无意间把里面的跳蛋带着上下运动,都不用开开关也不用伸手去捅,就这么一哭一抽地被跳蛋操起来。

“你他妈是不是忘了,你这个逼是给谁用的。”

“没有忘,只能给默哥玩。”

又是一个巴掌,穴肉抽搐地更欢,跳蛋不知不觉就被含到了敏感的突起上,顶得水液流出来,黏黏糊糊一大片。

“那我玩我的小婊子,为什么要怕别人发现?”大手捏住他小巧的下巴,“还记得是给我玩的,那就不要随便让别人看见你的逼,听懂了吗?”

他恍惚中挂着两行泪,忙不迭地点头。

终究还是没被操到,怎么求男人也不肯把大鸡巴再往自己身体里放一放,就含着拇指那么点大的跳蛋回家了。在家没着没落坐立不安,含着野男人塞进来的小东西,在男朋友身边流了一天的水。现在水淋淋的内裤从自己屁股上被剥下来,他讨好地舔舔男人的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公,要不要再检查一下前面?很浓的,你把我操射就知道了。”

紧接着大东西就惯进来,发骚的肉穴一整天都被控制在敏感边缘,刚一吃到就开始咬,他在狭小的车厢里被颠得上上下下,竟然都没被操几下就射了。

粘稠的东西挂在男人衣服上,流淌不动,男人用手指沾起一点往他软嫩的小嘴里塞。

“老公~”高潮来得太快,还没尝出被操干的滋味,他不耐地扭屁股,“很浓,没有偷偷射,老公再奖励我一点好不好?”

男人估计也觉得罚够了,旋即又开始挺腰往里干,同时塞在小嘴的手指也没抽出来,精液被舔干净了就从自己衣服上再沾点,塞回去。他上面下面都被同一个男人操着,一起流水,晕晕乎乎地被操得直抽。

“不是早上才操过吗,怎么又这么紧。”

“啊哈...那默哥再多操操,把我操松。”

手腕上的铃铛清脆,随着晃动的节奏响个不停,那是坏男人用来和他的男朋友较劲的东西。细细的红绳坠着小巧的铃铛,手腕上脚腕上各一根,让他回家后被那个男人干到摇晃不稳的时候,听见铃铛声就想起把链条圈在自己身上的野男人,刺激的小穴嘬得格外的凶,几下就能高潮。

他还会做一些别的事情,比如做完之后用他的衣服擦擦鸡巴,再让他把沾满了精斑淫液的衣服穿回去。

或者一些更大胆的。比如像现在这样把车停在正好能看见他家窗台的路边,把他按在车后座,看着他家窗台上的灯光操他。有时甚至直接去他家楼下等,把人拖进楼道地下室的小车库里抵在墙上干,人被操得爽上了天,他从后面捂住他的嘴,恶狠狠地叫他骚货。

骚货小点声叫,想让别人都知道你发情?到时候一个个排着队过来操你你就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正就是要默默和那个男人较劲,要较劲到他们两人的床帏间总有自己的一席之地,交叠的身体间总有自己的影子。

“喜欢吗?”他漫不经心地拨弄他手腕上的小铃铛。小美人的手腕又白又细,突出的骨节和青筋被细软的红绳拴住,正虚虚搭在自己肩上,“像不像是我的小狗?”

“啊喜...喜欢!”小铃铛越响他越兴奋,好像自己脖子上也长出一根项圈,挂着铃铛和名牌,坏男人一操就会响。他越骑越欢,很快就又被操上第二次高潮。

“爽吗?”男人的声音冷静得很,好像埋在肉穴里一跳一跳的大家伙不是他自己的。

“爽...老公好会操。”

“还要奖励吗?”

“要...可是...”他犹豫了两下,“可是我在外面太久了,我跟他说我出来买点水果就回家。”

刚说完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毕竟陈金默真的很不喜欢他在做爱的时候提起那个男人,他咬着嘴唇直勾勾看他,看他盯着自己不说话。

“默哥?对不起。”

“自己爽完了就不要了?本来还想奖励你,射给你吃的。”

“不要默哥,”身上的小人立刻扭起了屁股,攥着他的衣领,“好哥哥,喂给我吃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指又捅回口腔里,进进出出又深又快,他被捅得泪眼朦胧口水涟涟,很快明白了男人的意思。他乖乖地滑跪下去,跪到男人大张的腿间,含住。

头顶传来低沉的喘息,高启盛知道陈金默爱看自己吃他鸡巴的模样,于是小舌头卖力地往外伸,好让他看清楚自己是怎么把上面粘嗒嗒的淫液卷吃干净的。

把心心念念的大东西上上下下舔了个透,乖巧地抬起脸。倚在在青筋暴张的性器上蹭了蹭,嫩粉的脸颊和紫红的性器对比强烈,极致淫靡的画面中的人儿舔舔自己鲜红的唇。狰狞的东西竟然就在两人视线下一抖,分泌出一团粘液来。他迫不及待又张开嘴上去接住,灵巧的舌尖对着顶端的孔又钻又吸,把腥咸的液体全都尝了一遍又一遍。又埋下头含住一颗囊袋小心吮吸,他嘴被堵得满,说起话来也含糊不清,

“默哥,太大了,要被撑坏了。”

日光渐暗,街道还是吵嚷,不远处的小道却很静。角落树荫下,一辆狭小的车厢里只有滋滋的水声和浓厚的喘息。男人靠在座椅背上,一只胳膊搭在车窗上手撑住下巴,另一只手抚上腿间的人,眉毛眼角,还摸到鬓边一小滴汗。只有一丝残存的日光从车窗斜斜照进来,他看不清身下的人,只能放任他在阴暗处卖力。

舔得如痴如醉的人听见身上男人的喘息停了,抬眼去看,可是光照暗的晕人,男人的眼睛被笼在夕阳打在睫毛上的阴影里,看不清。

“默哥?”他慢慢把塞了满嘴的东西吐出来。

“嗯?”

不动了,也不出声,只有指节还轻轻扫过脸颊。

“小盛,你想什么呢?”

“你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他又垂下眼,不说话。

他仰头看了他一会儿,爬起来跨坐到他腿上。昏暗的光斜着照进来,瞳孔是透明的琥珀色,相对的鼻尖之间有细小的尘埃。

“陈金默,你要是不愿意再等我,就算了。我不怪你。”

然后就被横着压到座椅上躺平,肉穴还是很敏感,又被插进来很不适应,他被压在男人身下颤。陈金默把他抱得很紧,他头被埋在他肩下,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受到身上躯体前后的律动,听着他在自己耳边沙哑的呻吟。

陈金默做爱的时候很少这样出声,除了偶尔说些脏话,他连动情时的喘息都是克制的。可是今天他喘得好用力,变成一声声沉闷的呻吟晕在他的耳边。他听着他,觉得自己半边身子都要化掉,心被揪成一团。

速度越来越快,陈金默在最后拔出来射到自己手上。

他抱着他不愿意撒手,坏男人只好拖着他坐起来,一手抱着他一手替他穿衣服。穿好衣服,他把自己的手链解下来,系到他手腕上。

男人替他理衣服的动作愣住,狠狠攥住他退还手链的腕,抬起眼来都是不解和慌乱,手链被一甩,划出急促的一响。

男人喘得粗,他笑出声来。

“默哥~你想什么呢?没有要还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轻轻挣开握住自己手腕的手,把红绳子系上去。

“借你戴几天,也要让你一直想着我。我脚上还有一根呢。”

“你戴比我戴还好看呢,你手好看。”轻手轻脚地系好,握在手里看了两下,他替他把绳子藏到衣袖下。

“默哥,我要走了。”可是唇上的吻好久才停下,他半推半迎,终于从男人怀里挣脱出来,笑盈盈地在他脸上最后亲一下就跳下车,刚要关上车门,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一声“小盛”。

他转头看,是男朋友站在路口。

“小盛?”

陈金默看见车外的小盛笑脸一僵,也从车里出来。

“不是出来买点水果吗?等半天也不见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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