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尔身上,抬手跟他打了个招呼,“晚上好,今天的雨地会开门吗?”
一拳打在棉花上的克洛克达尔:……
险些被气笑的克洛克达尔示意佩奇去看他其实并不怎么在乎的首都,他指着那些破碎的房屋,毫不掩饰自己的嘲讽,“你想在这种残骸上赌什么?绝命乐|透吗?”
还不知道摩尔冈斯拿她的代号当系列报道主题名的佩奇依旧没能搭上克洛克达尔的弦,她按着字面意思去理解,久违的达成了自说自话的成就,“也可以,但我要先试试这个。”她指向那个在她眼中持续散发着桑葚与蓝莓气息的能量体,没比她身上的污染收敛多少,“你觉得它为什么是魔王?”
“不过是个称呼。”无论哪次见面都称不上顺心的克洛克达尔逐渐感到了违和,他拧眉观察着真的跟传闻对不上号的洪灾,试图找到对方是在伪装的痕迹,“稍微有点实力就开始称王称皇了,可笑至极。”
或许是持续升级的动荡令一直在关注局势的克洛克达尔有了全新的视角和欲望,提前对外公开身份的七武海走到了那个他一直在回避的台前,认领了所有的头衔。
“你知道冥王吗?”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正在面对搅动大海的罪魁祸首,就没有倾诉习惯的克洛克达尔居然也生出了点分享欲。
突然托起电话虫的佩奇:“雷利?”
远在艾蕾吉亚的冥王雷利:“嗯?叫我吗?”
“……那是传说中一炮就能轰平一座岛的古代兵器,与历史正文一样被世界政府视作禁忌。”开始确信洪灾就是有点脱线的克洛克达尔直接无视了对方的打岔,他朝“魔王”的方向张开五指,又瞬时握拳,“不过就是一艘不知道藏在哪里的生锈的旧船,竟然也能被叫做是‘王’了。”
发动能力的克洛克达尔控制着突然暴起的沙岚绞杀向正中心的怪物,那些因烈日而滚烫的黄沙遮天蔽日,一时竟分不清谁更像是侵略者。
“你是在说普鲁托?那艘船在和之国。”听明白此冥王非彼冥王的佩奇像解开一条丝带一样的轻易地解开了这个困扰了克洛克达尔许多年的问题,她甚至点评起了那艘被冠以神之名的史上最恶战舰,“白鸦也可以做到一炮一座岛,这不是什么难事。”
突然被塞了正确答案的克洛克达尔:……
其实已经不太在乎冥王的克洛克达尔神色微妙地瞥了眼不知道是不是在信口开河的洪灾,他回忆着那场发生在西海的,已经远超“消灭一座岛”范畴的各式各样的强大力量,终究是没有追问或反驳。
“这个重金属摇滚小丑是怎么回事?它在发什么疯??”刚开始体验烧玻璃就被掀翻整个台面的西娅拿着她的半成品瞬移到了黑色玛利亚的手上,她一言难尽地望着那个不停喷吐红黑色能量波的人形生命,根本就产生不了一点食欲。
一扇又一扇代表着生路的门开在每一个被狂风或沙砾卷到高空的人类身后,在他们喊破喉咙之前就把他们塞进了王宫,救援速度吊打一切专业选手。
污染:“这是被我从歌里唱出来的小精灵,它正在吃我呢~”
西娅:“……它在干什么???”
来不及为污染离奇的精灵比喻感到震惊,头一回听说污染还能被别人吃的西娅差点失去表情管理,她用一种差点扭断自己脖子的力道转头去看那个真的非常不符合她审美的能量集合体,再一次被这个考场的疯癫程度刷新了认知。
', ' ')('“等等,如果是你接引了它,那它岂不是就约等于扎根在了时间里??那还怎么驱逐啊?!”
“就算不是我呼唤的它,它也是不灭的。”真的有在开心的污染从高处一跃而下,她踏着随处可见的浮沙冲向托特姆吉卡,在对方节节攀升的粗暴旋律里异常享受地眯起了眼睛,“就像我一样!哈哈哈哈哈!”
“这个集合体诞生自人类,只要还有一个人会产生负面情绪,它就永远也不会真的消散。”给污染做补充说明的佩奇为西娅补全了前情提要,她摸向西娅的红发,给逐渐意识到即将开始互相吞噬却谁也无法真的吞完谁的两个极恶集合正面相遇究竟意味着什么所以直接原地裂开的西娅安排了一个新活,“今天没有谁必须死去,我知道你喜欢人类,所以这一次会不会有人成为燃料就看你的选择了。”
“……这可是你说的。”
一秒回神的西娅同样来了精神,虽说她已经知道佩奇将这个考场变成大型绞肉机的理由,但亲眼看着自己最喜欢的种族接二连三地流向黄泉仍然是一件会让她感到难过的事,所以哪怕只是一天的喘息都很珍贵。
西娅:“我要把都城的人都移走!”
克洛克达尔:“这是我的地盘,还轮不到你插手。”
根本没被回避的克洛克达尔在听了一堆莫名其妙的对话后却意外地感到了熟悉,大概是离开新世界太久,已经很久没有与新世界的特产怪人近距离接触的沙鳄竟然还有点怀念这种强烈的失序感,尽管他并不喜欢那种脱离掌控的感觉。
“弧月沙丘!”
忽然被形似弯月的巨型沙刃攻击,原地后翻的黑色玛利亚带着佩奇和西娅一起跃出了即将软化塌陷成流沙区的街道,她低俯下身子避过突至的音符形爆炸风,用蛛网给自己搭了条路。
“你攻击我们干什么!”还没适应内讧模式的西娅开始跳脚,她指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长出两个龙头的托特姆吉卡,“你是看不见那边那个正在二阶段变身的大号麻烦吗?!”
因为嫌百兽碍事所以先清个场的克洛克达尔冷哼出声,他没有理会孩童外表的西娅,而是在污染再一次发动攻击后扬起手臂,跟着入了场,“侵蚀轮回。”
“咯啦——”“咯,喀咔咯——!!”
细密的崩裂声在污染高声大笑的同时覆盖了整座城市,可若是真的循声看去就会发现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城市——高楼、矮墙、路灯、长椅,一切的一切都在眨眼间变成了翻涌的黄沙,整个阿鲁巴拿似乎就只有宫殿群还屹立在黑夜之中,闪烁着仅存的微光。
“kukuku,还是这么粗暴,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被沙暴笼罩的糖果大臣不甚在意地顺着蛛网往边上走,他抱着一包难得是用钱买来的蜜饯,完全是看在泰格的面子上才随手捡了点落单的小孩。
但更多的居民正在体验这辈子最惊心动魄的滑沙,他们用远超超级快跑鸭的速度被克洛克达尔扔到了极远的地方,灰头土脸到再加一把火就能直接出窑,可谓是遭了一把大罪。
目睹全程的西娅:……
慢了一步的西娅眼角抽搐地看着被沙化的相当彻底的城市,她有心想要指责两句,却在环顾四周后发现只有自己在大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