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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里拿出浊的马尔科托起佩奇的手,他将萨奇的折扇和自己的蝴蝶都放进了那只手里,然后有些郑重的用开玩笑的口吻拜托着,“糟糕,我好像闯祸了,快帮我看看它们还好吗?”

“最近忙得厉害,我可不能少了这些好帮手啊喂。”

突然被捏出来的浊有些紧张的望向自己的主位,一直惦记着要跟九点告状的宽尾凤蝶此刻却完全想不起来要递交信息流的事,它有些窘迫的扇动着双翼,突然十分庆幸自己不会说话。

被塞了一手造物的佩奇先是看了眼那把又回到手里的折扇,她没懂马尔科为什么要说是自己闯祸,这把扇子明明是萨奇的。

好在浊的情况十分明显,虽然不知道马尔科是怎么做到把10年的份额在不到1个月的时间里就用完的,但既然他想要这只浊继续为他所用,那她并不介意再多送出一段时间。

佩奇:十年不够的话,那就百年?

用指尖挑起水墨画的魔女相当随便地一口气倾注了巨量的魔力流,那过于乱来的短促压缩让原本无形的能量传导变得可视化了起来。

像是有一场超小型的雷暴,乌云与落雷纠缠在这只不知是幸还是不幸的宽尾凤蝶身上,强硬地钻进了它的身体,也不管它吃不吃得消。

没有刻意剔除的污染夹杂在这团雷暴里,阴寒的气息霸道的蔓延向四周,又被及时弹响的青炎燃烧殆尽,倒也没伤到什么人。

那大概可以被称之为是二次破茧,这只被不死鸟亲手送到魔女面前的宽尾凤蝶得到了主位的单独关注,于是她顺手改造了它——原本轻薄的羽翼在被撕碎后重新变回了古怪的晕,那小小的一团墨色漂浮在同样漆黑的雾团里,如同一枚缺失外壳的卵。

马尔科看向那朵在佩奇指尖隆隆作响的小型“乌云”,他没有料到这场“治疗”的动静会这么大。而连他都没有想到的事,不了解佩奇能力原理的佩罗斯佩罗就更加无从得知。

告诉自己只是在收集情报的佩罗斯佩罗放任着自己的好奇心,他起身凑过去多瞄了两眼。

有更加厚实的翅膀在佩罗斯佩罗的注视下自乌云中探出,从蝶阵格纹中独立出来的墨滴被主人赐予了全新的形态,它变成了一只鹊鹞。

“我倒是头一回听说蝴蝶的进化方向是鸟类,百兽海贼团果然十分的百兽呢,佩咯啉。”拿给赋者暗讽佩奇胡乱改造的糖果大臣没能看到他想象中的讽刺效果,因为佩奇根本就没听出来他的言下之意。

“这是画,画不需要遵守生物的进化规则。”

佩奇回头看向俯身接近的佩罗斯佩罗,她非常自然的伸手从他的长礼袍上揪下了一粒糖果纽扣,然后直接喂给了因为剧烈的疼痛而不自觉浑身抽搐的鹊鹞,“除了携带与引路,你现在还可以捕猎,以后饿了就自己来万国找糖吃。”

佩罗斯佩罗:……嗯??

听到坏消息的佩罗斯佩罗头顶青筋地用手杖戳向那只破鸟,“不用以后再来,我现在就可以送它上路。”

“那么小气干什么,不就吃你点糖吗?一只鸟又能吃多少?”马尔科挥开那柄手杖,他看向站在佩奇小臂上的造物,以一幅画的健康标准衡量着它此刻的状态——嗯,无论是黑色的背羽还是赤色的覆羽颜色都很浓郁,看来状态不错。

“它现在还是浊吗?”马尔科伸手拿回自己的鸟,他抓挠着它的颈部羽毛,“我该怎么称呼它?”

“它现在是鹊鹞。”

没打算单起名字的佩奇非常偷懒地介绍着她画出来的画,直接用种属类目称呼着它。

但不死鸟不打算就这样敷衍自己的试验伙伴,所以他直接给它取了个新名字,“叫你图德怎么样?Tewdwr helps Theod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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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果大臣多看了突然说起正式通用语的马尔科一眼,他知道Theodore是谁,那是摩尔冈斯家的臭小子在拿回姓氏后重新拥有的中间名。

“kukuku,真是看不出来,你还挺有仪式感。”佩罗斯佩罗重新给自己的礼袍添上了缺失的纽扣,他不咸不淡地点评着马尔科的做法,“还好你不是夏洛特的人,否则光是给霍米兹取名字就够你想一辈子。”

大概是因为从小就生活在自家老母亲的造物身边,所以糖果大臣是比较能理解洪灾为什么对大部分造物都不太上心的。

很简单,就是因为太多了,所以不够重要的造物就不会拥有特殊性。

就比如生活在万国的霍米兹没有百万也有几十万的量级,但能拥有名字的绝对不超过50个,这还是在把被布蕾和布琳起了名字的霍米兹也算在内的前提下才硬凑出来的数,要是不算妹妹们的心血来潮,那能拥有特殊性的霍米兹就只有3个。

仅此而已。

“我当然不会是夏洛特,所以这种不会发生的假设就不用做了喂。”

“也是,毕竟你都有主了,不是个好的联姻对象呢,佩咯啉~”

在佩罗斯佩罗随口打趣马尔科的时候,佩奇已经重新躺回了床里。

这间加护病房是高级VIP的专属病房,所以就连病床也是超豪华的3米加大版,躺下两个人绰绰有余。

给自己盖好被子的佩奇转头看向正眼巴巴的瞅着她的萨奇,她感受到了他的期待,却没有回应这份期待——魔女小姐将折扇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只是看在期待的人是萨奇的份上多解释了一句。

“从它选择离开我的那天开始,它就是独立的。”

独立,意味着自由,也意味着失去庇护。自它独立开始,一切的选择就都将由它自行承担后果,这是它成为个体的代价,也是它成为个体的荣耀。

“它必须自己承担后果。”

“……”

萨奇有些复杂地抚摸着那朵开出来的小花,“它还能存在多久?”

“只是作为一把扇子的话,60年左右。”想要继续睡觉的魔女已经闭上了眼睛,她非常喜欢这张柔软的床铺,就连被子也是松软的,“但如果作为武器,那10年或者6个月都有可能。”

60年和6个月,过于强烈的对比让萨奇心里一紧,他突然产生了紧迫感,因为他知道这把扇子根本就不会乖乖听话,不会只做一枝用来观赏的水墨梅花。

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萨奇下意识地转头去看马尔科,那几乎是大写加粗的SOS,就像摩尔冈斯的新闻标题一样醒目。

接收到求救信号的船副大人想了想,他将还有些抽搐的图德塞进了佩罗斯佩罗的怀里,然后又一次把佩奇从被子里捞了出来。

卡住魔女腋窝的人类笑眯眯地举着她,轻松到像是举起了一只躲懒的小动物。

二次扰人清梦的男人十分熟练的与时间对着话,他了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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