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架、边角处有包边的彩色双层泡沫板转盘、头顶挂着灯的可调节床、落地镜、摆放各类刑具的置物架、酒精、绷带等应急物品、椅子。今天的“课室”方方正正,陈设只需随便一瞟,就能一览无余。
但这种“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陈晨的目光移到转盘之上,这东西出现在这里,实在是太不庄重了。让陈晨不得不连想到昨天的签筒。
“今天的规则,我想你大概清楚了?”螭指了指一处地面,陈晨乖乖过去跪好,应了一声是。这花里胡哨的转盘就在螭背后,实在是太夺人眼球了。
试刑的目的本来是记录侍奴对各种刑罚的承受程度,也让他们对自己触犯规矩后即将面临的刑罚有所概念。
从竹板到藤条,从戒尺到马鞭,从掌嘴到电刑,按规矩一切可能出现的刑罚,都要在侍奴的身上来一遍,一般来说打完两三天下不了床都很正常。由于这个仪式要在祠堂的正院内举行,它的意义仅次于认主。
主家处处等级森严,陈晨又不是真去改奴籍,自然是没资格去祠堂的。因此今天的拍摄地点只是小小的一间刑室。考虑到分级问题,为了避免过于血腥,形式也被稍加修改——
具体来说就是昨天的签筒和眼前的转盘。
这个转盘的外圈写了各种刑具,内圈则划定了不等的数量。意味着用什么打和打几下,都要靠用转盘来决定。转盘空间有限,从五开始,最高只到三十,刑具倒是写了十来样,这样也有好处,陈晨不至于真按规矩把所有刑具都过一遍。
螭把六只签依次摆在他面前:后背、前胸、手心足心、小腿、会阴、臀部。这正是他昨天的六次抽签结果。
事到如今,陈晨的心态已经由第二天的无望,第三天的恐惧,转变为今天的麻木。所谓伸脖子也是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陈晨用力一推,外层的圆盘飞速旋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五颜六色的双层转盘快速旋转,最后停在了两个词上:“刑杖”、“十”。
刑杖……陈晨看向墙边立着的长杖,以前古装剧里边他经常看见这东西,动不动把人打昏,可那也是打的屁股大腿,这么沉的东西打后背这种没有什么脂肪保护的地方,会要命的吧?
“趴下吧。抱住凳子,别乱动。”任他怎么害怕,也只能默念着自己有医疗保险,乖乖趴在长凳上。他是要成为戏路宽广的影帝的男人!偶尔做做体验派,就当为以后拍古装剧积累经验了!
螭慎重地拎来那只长杖,飞快地砸下。
这一击已经控制了力度,而且打的位置也避过了重要器官。陈晨只觉得一阵风晃过,后背就挨了几下猛击,开始咳嗦。谁想的要抽签啊,抽到这种情况也太要命了。
不过接连落下的疼痛很快就让他再没精力心思胡思乱想。木凳完全无法提供有效的缓冲,陈晨感觉自己都要和身它融为一体。仿佛只过了一瞬间,又仿佛过了许久。刑杖的一端落到地上,发出一声闷响。陈晨趴在长凳上,他张了张嘴巴,一瞬间疼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喊起。
螭看他的样子不太对劲:“感觉怎么样?”
“咳、谢、谢大人赏罚。”陈晨趴在条凳上,神色恍惚。
被打懵了还能规规矩矩谢罚,也算这几天的课程有些成效了。螭哭笑不得,也没揪着陈晨错位的回答不放。干脆自己弯腰按了按已经开始发青的后背,确认陈晨身后的伤仅限于皮肉,才站直身体活动了下手腕。
“杖刑属于重罚之一,是能够打死人的。如果超过三十下,基本也就是生死由命的意思了。你运气不太好。”
陈晨听着骇然,照这么说,自己还算是在鬼门关绕了三分之一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陈晨也渐渐地缓了过来,可以自己坐起来而不是直接从椅子上滚下去,螭才叫他去抽下一项。
下一项是前胸,陈晨为自己抽到了二十下马鞭。
和前一项相比,这不就是每天早课翻个倍吗。陈晨表示,咬咬牙就过去了。
之后是手心足心的各十五次戒尺,戒尺这东西,他也挨过,疼不疼全看力度。螭大人不愧是专业的,在打完十下刑杖、二十下马鞭之后,再打这加起来总共六十下的戒尺,力道没有稍减。
经这么一遭,他觉得自己今天怕是没办法走回房间了。
因为刚被责罚过足心,挨小腿的散鞭时,陈晨几乎是用了全部意志来克制自己,才能稳稳站住,不去躲开那些卷上小腿的鞭子。
他迟钝地意识到,转轮盘的安排,和螭对每一项刑罚的额外说明,不单单是节目效果的要求,也是给他留出的喘息时间。关于自己怕疼这件事,螭大人似乎比他更清楚。
想起螭曾经说的“不够努力”的评价,什么样的“努力”,能让他满意呢?
转盘飞快转动,指针在无数个扇形区域内轮转,陈晨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下一项,会阴,细鞭,30。
陈晨还没反应过来这意味着什么,就看着螭只是扫了一眼,就立刻说:“重新抽。这里剪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愧是螭大人,霸气。
转盘再次转动,这次是竹板,20。
“运气真差,不过就这个吧。衣服脱了。”
陈晨躺在工作台上,按照螭的指示,褪下裤子,将大腿屈起、分开,抓住脚腕。背后的伤处被压在平台上,陈晨拼命忍耐。或许是因为一开始就太疼了,身体已经明白,再怎样的尖叫也是徒劳,身边的人只会将新的疼痛加之其上。这时,要是压下痛苦的尖叫似乎也没那么困难。
“试刑不能用其他工具,没办法把你锁住,你自己抓好,无论多疼也不要动,否则容易误伤其他地方。太疼就喊出来。”陈晨听到这句话更慌了,其他部位螭可没这么刻意叮嘱过。就连那看起来就很吓人的刑杖他都没让陈晨重新抽,这个刑罚,竟然这么恐怖的吗?
他不安地闭上眼睛。
“别怕。看着我。”螭的语气比起命令,更像是诱哄:”我要你的目光永远在我身上,保持稳定,你能做到的,对吗?”
陈晨如同被蛊惑了一般,顺着他的话点头。
竹板落在了从未外露的地方。向来被严密保护的嫩肉突然受到了猛烈的击打,陈晨发出了一声呜咽,无法自制地蜷缩起身体。
螭并没有紧接着就打第二下,而是等他稍稍缓过来,然后用竹板轻轻敲了敲陈晨的膝盖。
陈晨颤颤巍巍地张开双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螭明明戴着面具,陈晨却仿佛能看见他面具下的样子。冷淡平和,如同机器人一般,每下的力度毫无消减。
他在操作台上如同砧板上的鱼一样左右扭动。而螭如同指挥家一般,优雅地握着那小小的竹板。控制着他身体的开合。
这样不行。他意识到这接连的抽打不过是漫长的折磨,按照螭说的,不能动,才能让一切尽快结束。
他向螭示意自己想换个姿势。因为不这样做,他无法克制那尖锐又羞耻的疼痛。
他抱住膝弯,摆出一个身体几乎被对折的姿势,将下体完全展开。多年练舞的身体异常柔软,让这个任谁做来都不雅观的动作,竟然也带上了一丝美感。
生殖器官很脆弱他知道,但他没想到中间的这个位置,也是如此的让人折磨。
但是他不能动。
因为这是不可违抗的规矩、命令。
他必须忍受,因为这是……
工作?
明明就应该是这样,但他却知道不该是这个答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剩最后一项了。去抽吧。”螭的声音将他拉出了疼痛下诞生的本能心音。原来是又一项结束了。
陈晨却没想到,仅仅是把双腿合并这个动作,就让他几乎崩溃。但是他还是抿着唇,爬下了工作台,角落里的摄影机的镜头反着光。但他已经无法再做出任何表演。透过墙角戳的镜子,他看见疼痛带来的汗水将他的头发浸湿,服帖地搭在额头上,仿佛淋过一场雨。赤裸的身体青红交加,每一条伤痕都清晰而独立。
最后一次旋转,陈晨为自己的屁股抽到了五下巴掌。
掌掴这种地方,本不该是试刑中的内容,这太温和了,也太超过界限了。手掌自然也算不得刑具的,它真正的用途和陈晨以前的经历一样:谨言。但不知道是谁将手掌也纳入了这张转盘,编入了刑具之流。
最少的次数和说不上刑具的刑具……
陈晨翻了身,姿势改为跪伏,螭随意地拍了拍他的身体提示他将腰部塌下去,这让他又想起了那一天的静心课程时,螭的手掌随意地抚上他的臀尖——
“集中注意力,报数。”
和稍微一动就会摩擦到的臀缝、刀割一般疼的前胸、握紧拳头就肿痛的手心相比,这一点也不疼。
“报数。”螭又说了一遍。
头顶的带着冷意的声音落下,陈晨才意识到第一下已经打完了:“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螭大人的左手还按在他的腰上,稍微用了些力气,仿佛是为了用力方便。而当另一只手掌拍下来的时候,他觉得这甚至不像是惩罚,而像是,某种不该发生在这里的事情。
“二。”
它像一次又一次的粗野抚摸。拍击的声音如同浪潮,压过掌掴带来的疼痛本身,却又牵一发而动全身,联系着身上的每道伤痕。
“三。”
他像是即将在疼痛中溺亡,又被这拍击掀起的巨浪冲到岸上。他听不见自己的呻吟与呼喊。理智和声音早已被吞没,他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
“四。”
陈晨的胸膛随着呼吸猛烈起伏,仿佛溺水者终于上岸。
“五。谢谢螭大人。”
陈晨吸了一口气,声音已经带了哭腔。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生理性泪水已经转变成实打实的泪水,大朵大朵的落下。他没被刑具打哭,但是却在此时丝毫无法克制自己的眼泪。
“已经结束了。”见陈晨迟迟没有动静,螭提示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和真正的“试刑”相比还差得远,但是今天这些已经不是之前那些小打小闹的程度。以陈晨怕疼的性子,他原本想这一天会过的很艰难。
但从始至终,他以为的叫嚷、挣扎、逃跑都没有出现,仿佛真像了那些呆了几个月规规矩矩地侍奴一般。陈晨今天甚至有些安静地过分。
“是。谢谢螭大人。”陈晨缓缓跪直身体,把眼睛睁开。关节已经因为抵抗疼痛的绷紧而僵硬无比,仿佛生锈的机器。
他的身体缓缓转向面对螭的方向,螭看见他神情茫然,满脸泪痕。
这怕不是疼傻了。
螭在心里叹了口气,但他也不能做更多的事情了。只能一边手收拾那些残忍的刑具,一边慢慢叮嘱:“重击脊背处有一定的危险,有什么不舒服要及时说出来。至于其他地方好好涂药,不要着急洗澡……”
陈晨勉强套好衣服,小口喝下他递过来的一杯温水,将眼泪和水一起咽下:“今天……还可以帮我上药吗?”
他不敢发出更多的邀请。
陈晨看着他把竹板消过毒,放到替换处,把工作台上喷上酒精,把转盘挪到房间的角落,把所有可能完成的工作都完成之后,才回答:“可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时间终于来到了真人秀拍摄的最后一天。原本这一天的内容起初是考核定级。但这既然是主家背书的节目,螭身为训导营四位掌刑大人之一是势必不能放松的。但螭表示以陈晨现在的状态,考核没什么意义,所以原定的正式考核最终被节目组取消了。
又因为从整个拍摄节奏看,理应发点福利,今天的内容也被改为娱乐性更强的方式,比如“侍奴的一天”。
综上种种,最后一天的拍摄场景终于不再是在训导营的教室,而在了螭的“办公室”。
螭的这个“办公室”在那个陈晨上课的那个楼的顶楼,其实把它称为“办公室”实在不太恰当,因为里边还包括大面积的生活空间,基本就是个小公寓。
让陈晨意外的是,这里的家居虽然也继承了整个训导营的冷淡传统的风格,但大多却有着不少零碎的摆设,让整个屋子的气氛并不显得十分严肃。
陈晨压抑住四下观察的好奇,把注意力转移到身前的螭大人身上。
“今天不需要你做什么。”螭带他进了屋子,就指了指沙发让他坐下:“先吃点东西。”
茶几上摆的都是些小点心,陈晨一口就能吞掉一个,那些条条框框的规矩都几乎用不上。螭大概是真的单纯想让他吃点东西垫肚子。
对于陈晨来说,考核取消对他来说的最重要的“福利”其实是:既然试刑结束、也没有考核,那就算结束了训练期,自然也停了责躬省过的规矩。但这不意味着今天早上他就有多么好过。
因为所谓日常侍奉也毫无疑问要从早餐开始,陈晨今天起的格外早。
他按着繁复的规矩侍奉了螭吃饭,自己却几乎什么都没吃。原本以为螭会忽略这件事情……毕竟据说按照规矩,侍奴们的早餐应该在六点之前,而那时他还没跟着摄像指示调整好摄像仪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单就螭大人的办公室里竟然会准备点心这一点,就足够让陈晨惊讶的了。
陈晨吃点心的时候,螭也没盯着他。直到他吃完了才三言两语介绍了屋内的各种陈设。之后就让他呆在了门边做了毫无意义的传达的工作。
果然是“不需要做什么”。
这几天螭大人每天的大多时间都在盯着他,他还以为这里事务性的工作并不多,没想到过了上午九点,敲门的一个接一个。似乎不是节目安排,而是他真的有很多事务要处理。
不知道是不是在拍摄中的原因,工作中的螭似乎没有给他上课时那么冷淡严厉,但是也没见他和谁多说几句话,或者开上几句玩笑。
陈晨闲着没事,主动给螭泡了杯茶。几天前陈晨还对茶叶一窍不通,现在也能有模有样地在茶台上做出许多步骤来。果然压力使人进步。
“无聊?”螭接过茶水喝了一口,从文件中抬眼看他。
陈晨确实有点无聊。况且大半个上午都过去了,光这样可不行,节目得有点看头啊。但是他要是真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又无异于自己讨罚了。他又不是受虐狂。
还在犹豫怎么回答的时候,忙碌中的螭大人已经没耐心再等他的回答,扫了一眼桌边的空地:“那就跪一会儿吧。”
陈晨这下没得选了,低声答了是,挨着办公桌跪下。这么多天的练习和矫正后,陈晨的跪姿即使是螭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只不过他刚一跪下,昨天还没恢复好的鞭伤就立刻彰显了存在感。即便是特供的药品,也无法在一夜之间消除陈晨现在衣服下边一身的青青紫紫。原本不碰还好,在肌肉绷紧的跪姿的压迫下,即使有地毯做保护,脂肪不多的小腿还是几乎立刻就开始隐隐作痛。陈晨顿时后悔自己过于敬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标准跪姿在此时显得极为磨人。但是这两天养成的习惯,和对螭大人的标准的认识,让他不敢有一点懈怠。
这个位置离螭大人很近,让他不敢再那么偷偷打量他,只能乖乖看着前方的地面。
原本没注意到的纸页翻动的声音、衣料摩擦的声音,印章意外掉落的声音,这时都显得十分明显。
自然而然地,陈晨往前爬了几步,捡起掉在地上的印章,双手递到桌面上,然后乖乖回到原地跪好。
螭拍了拍他的脸颊:“右边柜子里,第三层蓝色的文件夹帮我拿过来。”
陈晨犹豫了一下,不知道是应该走过去,还是就这么爬过去。但他背过的主家家规里似乎也没有非要膝行的要求。
“发什么愣?昨天还没疼够吗?”见陈晨迟迟不动,螭皱起了眉。
陈晨赶忙起身去找文件。然后恭恭敬敬地把文件递给螭,然后在桌前端正地跪好,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了?”螭头也没抬。
“没及时答话,不罚吗?”陈晨小声问。
“天天打人也很累的。”螭抬眼睛看了一眼陈晨,视线就又回到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他在施下那些不近人情的冷酷的刑罚的时候,也是会累的。
昨天回去时,因为脚心也被均匀地拍红,他走的踉踉跄跄。全身无一处不疼,眼泪一颗一颗地滚下来,路都看不清。
他都不知道他是怎么顶着一身伤痕走回房间的。只记得最后一段路,螭大人把他捞了起来。把他放在床上时,螭大人甚至都找不到一个不把他弄疼的姿势。直到被擦洗身体上药的时候,陈晨才渐渐回过神来。
他的肌肉尚在因为疼痛而不受控地颤抖。而他内心只有一个想法:还好这一部分不会被拍到。
就像训导营里的要求从未对外人披露的原因一样,没有哪个人愿意在大众面前展现自己的狼狈。更别说陈晨这种特殊职业。他这几天的狼狈已经非他可以控制。但纵使忐忑、犹疑甚至畏惧,他也没有任何回头路可走。只能在镜头前勉力支撑。
他记得最后螭再一次叹了口气,拿了杯水过来,扶起他,让他咽了一粒什么药。这药大约有止疼和镇定的功效,因为他没过多久就昏睡过去了。
一直到今天早上的闹铃响起。
大半天时间几乎就这么流逝过去,他跪在螭的桌边,然后螭时不时让他做一些诸如取东西,按摩肩膀,填茶倒水等等无关紧要的小事情。
陈晨在给螭大人揉肩的时候偷偷抬头,瞟向桌面,发现他最开始拿的蓝色文件还摆在原位,螭大人好像根本没看那个文件。那为什么还要让他特意去拿?
不过陈晨的思考并没有持续很久。因为螭的工作似乎告一段落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过来。”螭将桌面的文件整理好,走到沙发上坐下,然后冲陈晨招手。
陈晨手一撑站起来,走过去站在在螭大人身边。
“上衣脱了。”
“哦。”
陈晨不明所以地双手扒掉上衣。这个动作他是特地练过的,大多数时候都帅气逼人,只不过这个场合配上他不明所以的迷茫眼神,帅气少了七八分,反而显得十分听话乖巧。
陈晨本来就很白,这几天因为鲜少晒到太阳,和几乎连绵不绝的疼痛,更是显得苍白。暴露出的上半身此时布满了青紫的伤痕,乍一看显得触目惊心,又因为排列的过于规律而独具美感。
虽然更严重的伤痕螭也见得多了,但是在陈晨白的发光的身上,就显得十分碍眼。
“趴到扶手上。”他掏出常备的活血化瘀的药膏,站起来。这些药是特供品,不能带出训导营,只能趁陈晨还在这里多给他用几次。
这姿势好奇怪……陈晨忍不住挪了挪身子。
“别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螭随手一拍,按到了陈晨没什么好地方的后腰。力道不像是责打,但是碰到了痛处还引起了爆炸性的疼痛。陈晨呜咽一声,臀瓣紧缩了一下,身体不受控制地弹开,随即又战战兢兢地把自己挪回原来的位置。螭把手掌搭在刚才打过的地方揉了揉,敷衍地安抚了下,然后又是一巴掌拍在对应的一侧。
“上午不是说不打了……”陈晨发出微弱的抗议。
这时螭大人才悠悠说到:“这叫打吗?家规赏罚分明,记着,这是赏。”
陈晨无言,他感觉自己仿佛被当成某个物件赏玩着。那双手时轻时重地在他的身体上揉捏,时不时碰到昨天的伤痕,带来一阵绵延的痛,时不时又擦过他的某个敏感区域,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不知过了多久,螭随手下探,意外摸到某个已经多少膨胀的地方,才多少回过神来。这时陈晨已经因为他顺手一捏打了个哆嗦。
家主身边侍奴确实有解决主子生理需求的职责,这不是什么秘密。所以按照日常规矩,他们是要带锁的。陈晨今天自然也带着。当然主要不是因为规矩,而是出于拍摄要求防止尴尬。
但是他没想到这个锁真的会起作用。
和之前不一样,这可是在镜头前面。而且没有暧昧,没有特定的刺激。只不过是好心的再一次上药而已。甚至那些没好透的伤带来的疼痛和麻痒,依旧让他感到强烈的不适。
常理来说,他此时应该尴尬至极,但此时他却不知为何忍不住抬转头看螭。螭的脸被面具挡住了,但陈晨就是莫名感觉他在笑。
螭很贴心地给了他平复的时间,才发出了下一个指令:“起来吃饭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是“起来”,其实根本就没起成。因为“进食礼仪”那一课不及格的缘故,陈晨这次依旧没能上桌吃饭。甚至这次因为刚涂完药的关系,连上衣都没穿上。
总归一回生二回熟。“服侍用餐”的场景拍了早餐也足够,午餐继续表现规矩,也算合理的拍摄安排。
陈晨这次轻车熟路地跪在柔软的地毯上,他的食物已经被提前分了出来,摆在了地面,甚至垫上了餐垫。
用这姿势吃饭虽然谈不上雅观,但如今陈晨做出来也不显得狼狈。
他在吞咽的间隙抬头偷瞄,突然意识到螭吃饭时的种种动作,也几乎是那些规矩中量产出来的。
“吃饱了?”偷瞄的视线被抓个正着,陈晨抿了抿嘴,不太情愿地承认:“大人,我吃饱了。”
“那好,饭也吃过了,我们来说说规矩的事情。”
大约陈晨脸上的的震惊过于明显,螭大人接着说道:“不打归不打,但我没说该罚的也不罚了。”
陈晨几次张口,不知该说什么,最终把头埋了下去,闷闷地说:“是,大人。”
螭指了指某个方向:“所谓规矩,就是应该成为习惯的事情。冰箱里有块姜,去把皮削了。这才叫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来、呀。
陈晨如今可算明白了训导营的惩罚逻辑,不会他像上次一样一头雾水地以为真要准备什么食材。但还是对这种惩罚方式“敬谢不敏”。
陈晨咬牙:“螭大人,您能换个别的吗?”
“可以啊,两根。”
讨价还价失败。陈晨有些懊悔地闭了嘴,这次他终于不像第一次削皮那么狼狈尴尬。反而心情格外沉重。
摆好姿势,抬高身体,辛辣的汁液刚接触到皮肤就引起一阵收缩。如果不是螭大人的手轻轻按在了他的腰窝,陈晨险些往前窜出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