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期(下)目睹(1 / 2)

('杯子的陶瓷质感很明显,刚放上去的时候还只是温热,但没过一会儿热水的温度透过杯壁传到进皮肤,皮肤与杯底相接的地方已经开始发疼。陈晨有点慌,这绝对不是让人舒服放松的温度,而是已经会明显感觉到烫的程度了。

但他不能动。

被罚了两天,他已经熟悉了无时不在的疼痛。也多少知道了疼痛的尺度。就像他知道,今天早上的责罚疼归疼,但确实是他承受范围之内的。

这水温也是。屋里开了空调,只要他撑上五分钟,水就会凉到一个不折磨人的温度。再坚持五分钟,就会变得低于他的体温。他只需要坚持过最开始的五分钟而已,也就是忍受一首歌、一支舞的时间。

手在他肿痛的臀瓣滑过,很好地缓解了那里隐隐的疼热,但这不是在抚摸一个人,而是在抚摸一张桌子。是这个人的桌子。

而桌上摆着一杯水。

持续的热度从后背传来,他确实不再走神了。

漫长忍耐中的某个瞬间他仿佛捕捉到了什么特殊的感受,然后他抓住了它。类似他熟悉的“入戏”,或许也类似冥想,一种灵魂漂浮的第三人称视角。他如同在参与一场表演,而他是背景中一动不动的树,是一张摆着零碎物品的桌子。他的视野则随着主角“螭”的行动而转移。他能感受到螭在他身边走过时带起的风,听到螭查看消息时,手指在屏幕上的敲打,还又拆了个新的一次性杯子大口喝水。

……听见喝水声,他又想上厕所了。

一直难以描述的心情渐渐宁静了下来。身体的疼痛似乎与他本身分离开了,甚至难得的,还有些放松。

这一瞬间的浸入被突然爆发的敲门声打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晨被吓了一跳,水再次洒了出来。但好在已经不再灼烫。

螭没立刻去理会敲门声,而是先拿下水杯,扶陈晨坐在地上,给他披了件外套:“做的很好,时间已经到了。”

陈晨瞟了一眼计时器,竟然已经过去了三十三分钟。这三十分钟过的仿佛比前边都快了无数倍。后背摆放杯子的位置还在一阵阵传来疼痛,一定是烫伤了。但是这疼他并不讨厌。或许是因为他终于完成了螭的要求,或许是过程过于艰难,此刻他竟然有些成就感。

螭去和门外的人交谈,并没让人进到正在拍摄的课室内。陈晨不敢探听两人谈话,只是稍微移动了下位置,到了不太容易被直视到的地方。

没过多久,螭回来了。虽然螭大人的脸上带着面具,但陈晨还是能感受到他的心情变得不是很好。

但是他没说什么,只是让陈晨把刚披上的外套脱了。陈晨生怕螭突然要求他“巩固”一下,再来一轮。昨天的两位老师就总是这样,但今天这要是再来一轮,他可真受不住了。

只见螭绕到他身后,撕开了什么东西的包装。之后陈晨就感觉有个冰凉的东西被贴在后背上,疼痛骤然下降。这显然是不再继续的意思。

一放松下来,小腹的压力就更明显了。陈晨有些羞于启齿,但螭仿佛看出了他在想什么,带他到洗手间慢慢帮他摘了前后的道具。

此前,陈晨担忧的是摘下锁后自己会忍不住排泄出来,但是现实更尴尬,摘了之后他不仅排泄不出来,还又硬了。

行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螭大人也没做什么特殊的动作。陈晨默默冲着冷水澡反思。

午饭的时候,螭向陈晨转达了一个好消息:因为昨晚和今天陈晨的状态不太好,导演和螭大人沟通后,考虑让陈晨下午休假半天,来问陈晨的意见。陈晨自然是双手赞成。

不过毕竟在训导营的每一分钟都很珍贵,陈晨还是被安排了小任务:采访之前给他上课的两位老师,并且让他们对自己的学习成果进行评价。采访定在了上课的楼里,和住所不在一起。有一位对摄影颇有研究的颇有研究的工作人员帮陈晨一起听着导演要求调试镜头。螭不在,虽然两位老师也一直很严格,但陈晨还是感觉压力小了很多。

两位老师早年也曾在前任家主身边的侍候,都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侃侃而谈丝毫不显尴尬,采访大约半个多小时,不过最后的评级阶段,陈晨毫不意外自己得了丙级。此处等级排名按照甲乙丙丁四阶,每阶又分上中下三等。训导营不像是其他地方,会为了给演员面子而给演员打高分。这里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主家。他才来两天多,现在的他能得个丙级已经是他学的认真了,正常受训期都要三个多月呢。

采访结束后,陈晨按道理就该回去了。但陈晨也是第一次在这里半自由活动,忍不住就走得慢了些。

陈晨还没往回走多远,就听到附近的房间里传来了巨大的噼啪声。孤陋寡闻的他第一反应是谁在这里抽陀螺。

他好奇地往声音的方向走去。这一层的房间几乎都无视隐私权,所以陈晨一眼就看见了那个房间内的情形。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螭大人亲自动手罚别人。

也是鞭背,但鞭鞭渗血,那个人看身形大约和他年龄相仿,侧对着他,浑身赤裸地被锁在刑架上。不,不是被锁,而是主动抓着刑架的锁链,因为他的身体一动不动,陈晨才以为那是被锁住的。螭大人打得很慢,每一鞭几乎从左至右贯穿整个脊背。那人每打完一鞭甚至还在报数并道谢,声音十分压抑,却没发出一声呻吟或喊叫,如果不是缓缓渗出的血,陈晨甚至都怀疑鞭子的力度是不是真的有看上去那么重。

大概是因为太疼了,那个人错过了一次报数,螭大人低声说了句什么,下一鞭严丝合缝地叠在了错过报数的那一鞭上,和昨天早上的他一样。那人几乎是尖叫着喊出数字,本来将将渗血的地方血珠已经涌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吓愣在原地走不动道。脑子里一下子就想起之前螭大人用调侃的语气说的话:“你还没真正受过罚呢。”

原来这才叫真正的受罚。

突然螭仿佛察觉了什么似的转过了头。因为没在拍摄,螭没带面具。他一直隐藏在面具下的脸和陈晨的目光对上。

螭的容貌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他原本以为面具下的脸会是冷硬狠戾的。但是单论容貌,螭却有几分斯文。他的眼神也并非陈晨想象中的地狱修罗似的暴戾,而是冷漠又宁静。若不是手臂上的肌肉绷紧着着,他甚至不觉得这像是一个正在在他人身上制造这么惨烈伤痕的人。

可是想到那整齐的鞭痕,陈晨又觉得是理所当然了。

螭皱眉的一瞬间,陈晨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出现的不合时宜,赶忙跑回了房间。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直到他无措地站在屋里,才反应过来自己跑也没什么用。刚才那一幕给了他巨大的震慑。他闭上眼就是那个渗血的后背。甚至在回忆螭的眼神时,都觉得十分畏惧。

大约半小时后,螭出现在了他的房间。

“不是说过不要乱走?你是来拍节目的,我不想把你锁住。”

“对不起,我……”陈晨说到一半,闭了嘴,想起他抄过的家规里有一条是的要求是,解释要在惩罚之后再说,因为不论出于什么理由,做错了是已经发生了的结果。但是要真的让他因为这个事情主动请罚,他又不甘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螭看见陈晨明显的不安,无奈地说:“我不会罚你,你总归不是真的主家人,家规管不着你。能限制你的只有法律。今天的一切,当没看见,忘干净,知道吗?”

陈晨这才想起来摄像头采访结束就关了,明天早上之前都属于休息时间,他在这里只是因为拍综艺而已。因为不小心看见不该看的而惩罚他,并不属于螭大人的工作范围。明白过来的一瞬间,陈晨松了口气,赶忙点了点头,又不知为何有些失落。

意识到自己的失落后,陈晨觉得有点好笑。这是什么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吗?他们出现在这里,只是因为工作而已,虽然算是有过很亲密的接触,但是实际上这和医生与患者之间的接触也没什么不同……说到底,螭大人又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不是拍这个真人秀,陈晨这辈子都不会和螭大人这种人有交集。

螭大人并没离开,似乎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要做。陈晨默默等他发话,也渐渐冷静下来。

“趴下,给你上药。你自己不方便,明天就都好了。”

陈晨很意外,咬了咬唇,听话地趴在了床上。

螭大人上药的手微凉但轻柔,和昨天晚上的一样。臀部本来肉厚,陈晨之前查看过,问题并不大。螭大人是来处理他后背上的烫伤的。涂药用不了多久,但陈晨没着急起来,螭也还在他身边站着。

“螭大人,我能问个问题吗?”陈晨问。

“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有人能够忍住那种程度的鞭子,不仅不挣扎,还能报数谢罚……仅仅是您打在我身上的程度,我觉得已经很疼了。”陈晨想起刚刚的画面,还十分心有余悸。

让陈晨更加意外地是,螭回答得很认真:“你扛不住,是因为你不觉得那些是为你的错误进行的惩罚或训教。你觉得它们只是疼痛而已。但对于家奴来说,家主大人还愿意罚,说明还对他抱有期望,即使罚的狠,但是罚完事情也就过去了。所以这是罚,也是赏。自然要谢的。”

螭还在继续说:“今天你采访时的问题,如果来问我,我的回答会是:作为侍奴,你现在还不够努力。也有些刚来的人会像你这样,不过慢慢地疼得多了,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不够努力……

这是陈晨第一次听到这种评价。他从小练舞,也算是班上最刻苦的,表演专业的成绩也名列前茅,被挑中演的几个网剧,和剧组人员处的也不错。别人都夸他认真努力。即使是在这里,背诵家规,熟悉那些繁琐的知识,即使一次次地被体罚,他也一直都尽力做到最好。可是自己竟然不够努力吗?

或许是的。普通人家长大的他并没把这些当做生活。对于侍奴来说,能接近家主,自然是无上荣耀之事。可自己虽然敬畏家主大人,但是却不可能怀有这样的心情。以训导营严苛的要求,大约是不合格的。

陈晨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

“只是你不努力也没什么关系。所以别想太多,休息吧。”螭把药膏放在桌子上,拍了拍他的肩,转身离开了。

陈晨回味了一会而螭说的话,突然从床上弹起来,谁说他不努力也没什么关系的!粉丝啊!路人缘啊!身价啊!曝光度啊!这些又不是天上掉下来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昨天晚上因为休假,陈晨算是逃过一劫,但是或许是白天受到了太大冲击,他做了一晚上乱七八糟的梦。

梦里,那个被罚的人变成了他自己,他抓着冷硬的铁链,因为恐惧而挣扎、因为不安而痛哭,却怎么也无法松手逃离。螭的鞭子仿佛火焰一般燎上他的身体,那些被碰触的地方,就如同被灼烧一般涌动着某种燥热。可紧接着螭又蹲在了自己身边,用他的手指从脖颈开始,一直缓缓地滑到他的尾椎,划过的地方痛苦就渐渐消失,变成一种奇异的痒意。他开始大口喘气,却丝毫得不到任何缓解,只能断断续续地求身后那人下手重些。

那人便如了他愿。

陈晨捂脸。在这种地方大早上洗床单,再怎么说也有点过了。

匆忙把一切收拾好后,陈晨跪在地上一个接一个打哈欠。现在再怎么困,一会儿挨打的时候也会彻底清醒过来的,他还不如先补个觉冷静一下。也因此直到他的房间的门被敲了下,他也只是昏昏沉沉地说了句请进。

“早上好,小明星。”一道陌生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陈晨猛地抬头,险些从地上站起来。来人竟然不是螭大人。

“你这可犯规了。就......先加五鞭吧。”那人笑盈盈地说。

犯什么规,难道是抬头看他?还是等待的姿势不够规范?陈晨对这位有印象,第一天吃饭的时候,这位就是“螭”口中的“闲杂人等”之一。

“螭今天有事,我临时来代一天班。听螭说你很怕疼。放心,我会手下留情的。唔,你可以叫我魅大人。”

“是,辛苦魅大人。”陈晨萎靡的精神被这句话带出了一点希望,心里因为暂时见不到螭而隐隐放松了些。然后猝不及防的一鞭就险些将他抽到地上:“早上就这样无精打采地可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场景好像有点眼熟……果然这些大人们手都一般黑。

“把手臂背到身后去。”

多亏螭大人的课程,陈晨一听就知道魅今天要打的正面,赶忙摆好姿势。这个姿势仿佛捏准了人性的弱点。看着鞭子向自己劈过来,很少有人能忍住不去挡,但是双臂背在身后,握住另一只手臂的肘部的规矩,让上半身几乎除了扭动之外,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手也很难一下子伸到前方格挡。同时这个动作还把胸部完全打开,让身体前侧的肌肉紧绷,被迫挺胸收腹保持端正。

陈晨现在上身赤裸,但穿着裤子。落在大腿和胸膛的鞭子一道道落下,陈晨躲无可躲,也不敢躲,只能捏紧拳头硬撑着。他已经吃够了挣扎出声的教训,可不敢再触这位的霉头。

这位大人完全没给他戴上口塞之类的时间,甚至还一边抽鞭子,一边抽他的家规。一心二用地很厉害,魅可没螭大人那么好心,抽的几条极为刁钻,陈晨背家规的声音几乎是用喊的。

“那些呃呃啊啊的我就不深究了,你背的时候时断了五次,再加五鞭。”

说罢他也不等陈晨做出反应,劈头盖脸的五鞭就落了下来。他可算懂了传闻中主家人都对家规倒背如流是怎么来的了。

和螭相比,这位抽人时仿佛是在炫技。甚至这位大人表面上最狠的一下,把裤子的布料都抽出了个小口,但陈晨却没觉得多疼。反而是那些看起来力道不足,十分无害的鞭子,每每留下火辣的痕迹。

陈晨压着嗓子将痛呼化为粗重的喘息,规规矩矩地谢罚。几句话间这位就把早上的醒神鞭就翻了个倍,对比之下,他竟然有些想念螭大人了。

“螭对你什么要求我不知道,到我这里就得按我的规矩来。保持姿势跪十五分钟,这叫晾刑。一般呢,我们会把人摆到人来人往的地方去的,不过现在反正有台摄影机在这儿,到时候看见这一幕的人,应该比把你扔到哪里都多吧?”魅靠在柜子边上,手里摆弄着鞭稍,一副不介意随时再加几鞭子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晨不由得被他的思绪引导到拍摄上来。出于压力或者某种莫名的紧张,螭大人在一旁的时候,他关注镜头的频率竟然越来越低。这对于一个演员来说可并不是什么好事。这么一想,他赶忙确认了下自己现在的位置。

作为演员,他再清楚不过那个镜头里会呈现出什么样的画面。他会出现在稍微偏右的位置,面对镜头,直挺挺地跪着,展示着自己胸口上的错乱鞭痕和生生被鞭子撕出口子的宽松长裤。身后就是那沉重又低矮的桌案,离他很近,但他没办法靠在桌沿上借一点力。而他视线的位置会比镜头略低些,今天的阳光不错,空气中能看见漂浮的细小尘埃,后期剪辑如果把这里做特写处理,说不定会拍到他颤动的睫毛。

眼前的魅与他大约错开一个身位,所以每一道鞭影都能在镜头能清晰的捕捉到。运气好的话,说不定鞭影劈开空气中的尘埃的画面也能被捕捉到。

好像表现力还可以哦。

也不知道螭大人今天到底去哪里了,之前和导演沟通时,没说会出现其他人来负责他的规矩教导。魅大人今天出现应该确实是意外。所以螭突然离开会不会和昨天那个被罚的人有关?还是有什么紧急任务?明明昨天下午都没说第二天会换人来……

魅大人丝毫不知道,他眼前的人的思路已经歪到十万八千里之外了。

“哦?我看你好像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螭为什么今天没来。陈晨承认,自己脑海里出现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而且险些脱口而出。但陈晨知道这并不是他应该提出的问题,于是把问题咽了下去,想了想换了一个可能有节目效果的:“您也是训导营里的四位司刑大人之一吗?四位司刑的代称难道分别是魑魅魍魉?”

“我是,但这里又不是什么魔窟,为什么我们要叫魑魅魍魉?”魅听笑了,“螭说的没错,你确实挺有意思的。我们的单字代称和族徽有关,别瞎猜。”

陈晨想想也是,即使用也应当要用瑞兽之名,没道理自己叫自己妖魔鬼怪。说来也奇怪,魅下手比螭还重,他却不觉得有面对螭的那种无形的压力,大着胆子接着问:“是不能说的东西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不能播出的东西。”魅冲他摆了摆手指。

陈晨悄悄吐了吐舌头。

这种时候螭一般不会盯他罚跪,但是魅却仿佛很有兴趣地看了好一会,然后突然问道:“罚跪时的规矩是?”

家规不是都抽查完了吗?陈晨有些疑惑,但还是乖乖开口:“应专心反省,不发言语,不可无状。”

说完陈晨陡然意识到什么:“……”

这是钓鱼执法吧?

魅:“嗯,知道就好,掌嘴十下。记着,训导营这里没有宽仁一说。”

陈晨咬牙:“是,大人。”

魅把一个长的像带麦克风的老式手机的东西摆到他面前,看见陈晨不明所以的神情,解释道:“这个叫声级计。每次分贝不能低于七十,开始吧。”

开始?等等,这是要他自己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晨颤颤巍巍地抬起手,实在打不下去。虽然他的目标是成为实力派演员,但他也是靠脸吃饭的呀!

魅还是一副闲适的样子:“不急,耽误了其他课程慢慢补就好。”

陈晨再也不敢信他的鬼话,知道拖下去也没用,咬牙打了下去。

自己掌嘴这件事,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他一边打一边盯着那个闪烁着数字的仪器,越看越觉得不可置信。这东西没坏吗?他手都打麻了才怎么才六十啊?

他又抬头看了眼魅,魅依旧无动于衷,陈晨只能咬牙加大力气,一点点强迫自己不收力。打着打着,联想到这两天的各种意外,竟然也有了些真情实感出来。螭大人是什么人,怎么是他能肖想的。他到底做的什么大逆不道的梦啊。到最后,陈晨也不知道自己打了多少次。总归得是是十下的很多倍了。

打完他也分不清脸上的红,是打红的还是尬红的。把那些非全年龄的节目也算上,他大约也是可能是在屏幕上第一个这么惨的艺人。

上午的课陈晨最终还是迟到了,迟到会扣日常分,一般来说是到周日休息日进行清算,不过陈晨在这里待不到休息日,自然也没有日常分,最多就是在晚训的时候还回来。

而今天要学的偏偏是上半身的穴道和按摩技巧,上课的老师经验老道,技术刁钻。几次在陈晨身上示范,陈晨趴在按摩床上,感觉自己是条鱼,早上被煎了正面,现在又被煎反面,真?又疼又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转眼又到了午饭时间。

在训导营的这几天,陈晨的三餐不是将饭菜拿到课室单独吃,就是错开时间吃的。这里往来的大都是些出去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果意外出现在镜头内,很可能就成了拍摄事故。

所以今天过了午餐时间,魅大人把他带到了一个餐厅包间式的风格清雅的小屋里时候,除了桌上的食物有些过于丰盛之外,他并没感觉到哪里不对劲。

陈晨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但是看魅大人自他进来之后就站在原地没动,疑惑地问他:“可以坐吗?”

“你坐吧。”魅点头。

陈晨依言拉开椅子坐下。

桌上食物虽然只是家常小菜,但品类丰富,色香味俱全,摆盘精致但不夸张,光看就令人食指大动。

“看我干什么,不饿吗?”魅扬起下巴,遥遥点向桌面上琳琅满目的食物。

“哦。”陈晨眨眨眼,犹犹豫豫地拿起了筷子,夹起一片黄瓜。见魅没什么反应,才放进嘴里。被注视着吃东西,而且是自己坐对方站,陈晨终于察觉到了哪里不对劲,总感觉对方又会在什么地方给自己挖坑。

今天上午学按摩弄得他的手指手腕都有点酸,原本并没有觉得有什么。然而当他抬起胳膊拿起筷子的时候,酸痛感就变得十分明显起来。他手一抖,筷子磕在碟子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

陈晨咽了咽口水,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条件反射地看向旁边的魅,果然,魅也正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像要糟。

“怎么饭都吃不好呀。”魅表情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那语气熟悉又危险。

这真的不是故意找茬吗?陈晨内心疯狂吐槽,但他看了看魅的眼色,也不敢再坐着。小心翼翼地把椅子挪开,跪到桌边。

椅子和地面摩擦发出了尖锐的响声,他低下头,心情有些沉重地说道:“抱歉,大人。”

“嗯,你还挺自觉的。”

陈晨:“……”

“出去找人要一根山药和一把刀来。说是我让拿的。”

陈晨应声起身,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他出去拦了个餐厅的工作人员。说明来意后,工作人员连原因都没问,就把他带到了一个小橱子前让他自己拿。

里边姜、山药、辣椒单独堆了几个袋子。餐厅储存调料可以理解,但是山药为什么会与姜和辣椒混放?

怕耽误太多时间,陈晨没细想,随便抓了两根山药,又挑了一把刀,拎了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陈晨拿来的小号砍切刀,魅看出陈晨尚且不知所以,不得不清了清嗓子以防自己突然笑出声:“削皮会吧?”

“会的……吧?”陈晨这辈子一共就没做过几顿饭,进了娱乐圈之后,每顿饭更都是固定配比套餐,低糖低脂保持身材。但削山药应该没多难吧。

看这样就是没怎么进过厨房的。魅干脆自己去橱柜里翻了翻,翻出一套安全削皮器给了陈晨。

陈晨握着削皮器,开始乖乖削山药。他胳膊还累着,山药几次从手心划走。削着削着手心突然开始泛起痒意,陈晨大惊。原来自己山药过敏的吗?

“正常现象,握着皮的那边,继续削。”魅及时提醒。陈晨不得不重新握好,继续削皮。等到削了差不多巴掌长的时候,魅就叫停了。他拿起陈晨刚才拿来的切菜刀,把削好的部分切下来简单修整了几下。

陈晨他修整出的形状,看着看着突然脸色一变。果然,魅笑盈盈地看着他,把山药放在他的餐盘里,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自己塞进去吧。”

这次陈晨终于没蠢到再问塞到哪里。

洗手间果然什么都有,陈晨每天早上都会做简单的清理和扩张,可是今天的课表上本来就没有需要暴露身体的课程,最多只是露出后背的程度。可以说毫无心理准备。

手上的痒意已经很夸张了,他不知道如果把这东西塞到身体里会发生什么,但是显然他没办法拒绝。

只能安慰自己,这东西比肛塞细多了。

山药又滑又细,陈晨光是拿着就险些脱手。水池就在旁边。魅大概也不会扒开他的裤子检查,其实他大概可以把上边的粘液洗干净再塞进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想起这几天一遍遍背的家规,犹豫再三,还是没有把那一小截山药放在水下清洗。

逃罚是非常严重的过失。

门口传来不紧不慢的敲门声,陈晨被惊了一下,险些直接捅进去。山药上的粘液充当了润滑的作用,好在不至于一接触就开始痒,但是陈晨放好整理好衣服时,痒意已经渐渐蔓延上来了。

他将眉头紧紧皱起,抵抗着那愈发强烈的不适:“如果是螭大人,一定不会这样做的。”

这样的比较其实很不礼貌,但是此刻他却无法控制自己不冒出这种想法。

他洗了手,抿着唇走出洗手间,魅正靠在墙上等着他。魅大人再次用指尖点向他刚刚坐过的那张椅子,只不过这次光是坐过去就很艰难了。

魅大人却没就此放过他:“凳面坐三分之二,脊背挺直,手放在大腿上,嗯,先坐十分钟吧。别动哦。”

陈晨第一次知道,原来坐也能成为一种刑罚。身后难忍的痒意一层层叠上,不甚平整的山药快被凳面挤压,刺激着娇弱的肠壁。

怎么可能十分钟不动,他一分钟都忍不了。

他突然想起,今天的第二项课程还是礼仪。他原本以为会是像第一天那样的礼仪课程,却没想到是这个样子。

陈晨坐在柔软的椅子上,忍着痒意,像个有多动症的小孩子一样,磕磕绊绊地被重新教导如何坐,如何拿筷子和勺子,如何在进食时“专心正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夹眼前的菜。喝汤要从内向外,不能端起碗。汤匙要放到汤盘里不能直接戳在碗里,有碎屑的食物要用碟子接好。手肘不能上桌,腿自然垂在桌下不可伸直或交叠。食毕要摆放好餐具。不可伸手横越桌子。

实在没什么难的。

但现在他的身体里含着块山药。每次失误,就会换上块新的。

——

螭大人推开门的时候,陈晨身体里的山药已经换到第三根了。现在痒反而不是最难熬的,最难熬的是他自己削出的那些不平整的棱棱角角。

“坐不住就别坐了。如果今天早上被责罚的是你的臀部、腿根,你是不是就要趴在地上吃了啊。”

陈晨这才明白今天这场开始的很莫名的课程的含义,但他已经无力应对,只是默默从椅子上滑了下来。现在他真是不想坐了,跪着还能稍微舒服点。

螭看了看他身上的痕迹,选了一把椅子坐下,挑了一些饭菜拌好,把餐盘摆在了自己椅子旁边的地面上。

“那就这么吃吧。”

螭的语气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陈晨今天一共没吃上两口饭,肠胃早就已经感觉疲惫不堪。这时听到这话,竟然没觉得被侮辱,反而有些被救赎了的感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用被精心教导出的姿势爬到螭身边,把头埋下去,准备用陌生的姿势吞入食物。过了一会儿感觉有人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他抬头,发现一块剥好的虾肉落进了盘子里。

他感觉自己好像那只小时候家里养的,一吃饭就等在桌子下面的小狗。

但是狗还是人已经不是眼下他最关注的东西了。因为陈晨终于被允许拿出身体里的山药,好好吃一顿饭。

看见陈晨消失在视野内后,螭暂时关闭了收音设备:“他不适合那些我们惯用的高压方法。”

“那倒是怪我了。”魅笑了一声:“螭大人心疼了?”

“我哪儿有什么心疼的立场。”

“你别忘了搞这个节目的主题是要做什么。在家主身边,怎么可能压力小呢。我们是有适当调整课程力度的权利,但罚慎其滥,惠戒其偏。这一条你可别忘了。”魅的指尖点在桌面上,语气一改平日轻佻。

“他又不会真的去家主身边。”螭不再和他说话。

魅摇摇头:“你好自为之吧。别拉上我。”

回到餐桌下时,陈晨看见在进餐的两人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关闭收音设备,似乎刚聊完什么。陈晨不禁感叹,果然这么丰盛的菜一开始就不是为他准备的。

只不过这交谈看起来不算愉快,魅大人吃完,用古怪的眼神瞟了他一眼,然后就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晨意识到,他这是又被交回了螭大人手里。

想到到这一点,昨晚梦境中的种种突兀地在脑海里浮现,他赶紧深呼吸转移注意力。今天他可没带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万一一不小心出现什么生理反应,不如直接找个地缝钻进去。

山药粘液对黏膜还是有一定伤害的。饭后,他先被螭大人带到了洗手间灌了一肚子修复的液体。虽然忍耐半个小时对于这方面经验淡薄的陈晨来说十分折磨,但他倒不至于不知好歹。

螭大人在旁边悠然地喝着一杯茶,突然说道:“就这么干坐着好像有点枯燥,不如提前把你们导演安排的余兴节目也做了吧?”

还有余兴节目?陈晨满脑门的问号。

不过这显然不是在征求他的意见,螭大人说着不知道在哪拿出了个色彩鲜艳的签筒。还特意把所有签都拽出来,排成扇形在他眼前晃晃。

“明天要试刑,你一会儿抽到哪个部位,明天就要罚哪个部位。你每坚持五分钟,就可以抽一次。六个部位都抽出来,就可以把你肚子里的东西排出去了。”

陈晨回忆着刚才一晃中捕捉到的文字,心想这谁出的馊主意……

他徒劳地张了张嘴,看着眼前的签筒,还是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盯着计时器那缓慢流淌的时间,一次次将手伸了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刑架、边角处有包边的彩色双层泡沫板转盘、头顶挂着灯的可调节床、落地镜、摆放各类刑具的置物架、酒精、绷带等应急物品、椅子。今天的“课室”方方正正,陈设只需随便一瞟,就能一览无余。

但这种“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陈晨的目光移到转盘之上,这东西出现在这里,实在是太不庄重了。让陈晨不得不连想到昨天的签筒。

“今天的规则,我想你大概清楚了?”螭指了指一处地面,陈晨乖乖过去跪好,应了一声是。这花里胡哨的转盘就在螭背后,实在是太夺人眼球了。

试刑的目的本来是记录侍奴对各种刑罚的承受程度,也让他们对自己触犯规矩后即将面临的刑罚有所概念。

从竹板到藤条,从戒尺到马鞭,从掌嘴到电刑,按规矩一切可能出现的刑罚,都要在侍奴的身上来一遍,一般来说打完两三天下不了床都很正常。由于这个仪式要在祠堂的正院内举行,它的意义仅次于认主。

主家处处等级森严,陈晨又不是真去改奴籍,自然是没资格去祠堂的。因此今天的拍摄地点只是小小的一间刑室。考虑到分级问题,为了避免过于血腥,形式也被稍加修改——

具体来说就是昨天的签筒和眼前的转盘。

这个转盘的外圈写了各种刑具,内圈则划定了不等的数量。意味着用什么打和打几下,都要靠用转盘来决定。转盘空间有限,从五开始,最高只到三十,刑具倒是写了十来样,这样也有好处,陈晨不至于真按规矩把所有刑具都过一遍。

螭把六只签依次摆在他面前:后背、前胸、手心足心、小腿、会阴、臀部。这正是他昨天的六次抽签结果。

事到如今,陈晨的心态已经由第二天的无望,第三天的恐惧,转变为今天的麻木。所谓伸脖子也是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陈晨用力一推,外层的圆盘飞速旋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五颜六色的双层转盘快速旋转,最后停在了两个词上:“刑杖”、“十”。

刑杖……陈晨看向墙边立着的长杖,以前古装剧里边他经常看见这东西,动不动把人打昏,可那也是打的屁股大腿,这么沉的东西打后背这种没有什么脂肪保护的地方,会要命的吧?

“趴下吧。抱住凳子,别乱动。”任他怎么害怕,也只能默念着自己有医疗保险,乖乖趴在长凳上。他是要成为戏路宽广的影帝的男人!偶尔做做体验派,就当为以后拍古装剧积累经验了!

螭慎重地拎来那只长杖,飞快地砸下。

这一击已经控制了力度,而且打的位置也避过了重要器官。陈晨只觉得一阵风晃过,后背就挨了几下猛击,开始咳嗦。谁想的要抽签啊,抽到这种情况也太要命了。

不过接连落下的疼痛很快就让他再没精力心思胡思乱想。木凳完全无法提供有效的缓冲,陈晨感觉自己都要和身它融为一体。仿佛只过了一瞬间,又仿佛过了许久。刑杖的一端落到地上,发出一声闷响。陈晨趴在长凳上,他张了张嘴巴,一瞬间疼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喊起。

螭看他的样子不太对劲:“感觉怎么样?”

“咳、谢、谢大人赏罚。”陈晨趴在条凳上,神色恍惚。

被打懵了还能规规矩矩谢罚,也算这几天的课程有些成效了。螭哭笑不得,也没揪着陈晨错位的回答不放。干脆自己弯腰按了按已经开始发青的后背,确认陈晨身后的伤仅限于皮肉,才站直身体活动了下手腕。

“杖刑属于重罚之一,是能够打死人的。如果超过三十下,基本也就是生死由命的意思了。你运气不太好。”

陈晨听着骇然,照这么说,自己还算是在鬼门关绕了三分之一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陈晨也渐渐地缓了过来,可以自己坐起来而不是直接从椅子上滚下去,螭才叫他去抽下一项。

下一项是前胸,陈晨为自己抽到了二十下马鞭。

和前一项相比,这不就是每天早课翻个倍吗。陈晨表示,咬咬牙就过去了。

之后是手心足心的各十五次戒尺,戒尺这东西,他也挨过,疼不疼全看力度。螭大人不愧是专业的,在打完十下刑杖、二十下马鞭之后,再打这加起来总共六十下的戒尺,力道没有稍减。

经这么一遭,他觉得自己今天怕是没办法走回房间了。

因为刚被责罚过足心,挨小腿的散鞭时,陈晨几乎是用了全部意志来克制自己,才能稳稳站住,不去躲开那些卷上小腿的鞭子。

他迟钝地意识到,转轮盘的安排,和螭对每一项刑罚的额外说明,不单单是节目效果的要求,也是给他留出的喘息时间。关于自己怕疼这件事,螭大人似乎比他更清楚。

想起螭曾经说的“不够努力”的评价,什么样的“努力”,能让他满意呢?

转盘飞快转动,指针在无数个扇形区域内轮转,陈晨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下一项,会阴,细鞭,30。

陈晨还没反应过来这意味着什么,就看着螭只是扫了一眼,就立刻说:“重新抽。这里剪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愧是螭大人,霸气。

转盘再次转动,这次是竹板,20。

“运气真差,不过就这个吧。衣服脱了。”

陈晨躺在工作台上,按照螭的指示,褪下裤子,将大腿屈起、分开,抓住脚腕。背后的伤处被压在平台上,陈晨拼命忍耐。或许是因为一开始就太疼了,身体已经明白,再怎样的尖叫也是徒劳,身边的人只会将新的疼痛加之其上。这时,要是压下痛苦的尖叫似乎也没那么困难。

“试刑不能用其他工具,没办法把你锁住,你自己抓好,无论多疼也不要动,否则容易误伤其他地方。太疼就喊出来。”陈晨听到这句话更慌了,其他部位螭可没这么刻意叮嘱过。就连那看起来就很吓人的刑杖他都没让陈晨重新抽,这个刑罚,竟然这么恐怖的吗?

他不安地闭上眼睛。

“别怕。看着我。”螭的语气比起命令,更像是诱哄:”我要你的目光永远在我身上,保持稳定,你能做到的,对吗?”

陈晨如同被蛊惑了一般,顺着他的话点头。

竹板落在了从未外露的地方。向来被严密保护的嫩肉突然受到了猛烈的击打,陈晨发出了一声呜咽,无法自制地蜷缩起身体。

螭并没有紧接着就打第二下,而是等他稍稍缓过来,然后用竹板轻轻敲了敲陈晨的膝盖。

陈晨颤颤巍巍地张开双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螭明明戴着面具,陈晨却仿佛能看见他面具下的样子。冷淡平和,如同机器人一般,每下的力度毫无消减。

他在操作台上如同砧板上的鱼一样左右扭动。而螭如同指挥家一般,优雅地握着那小小的竹板。控制着他身体的开合。

这样不行。他意识到这接连的抽打不过是漫长的折磨,按照螭说的,不能动,才能让一切尽快结束。

他向螭示意自己想换个姿势。因为不这样做,他无法克制那尖锐又羞耻的疼痛。

他抱住膝弯,摆出一个身体几乎被对折的姿势,将下体完全展开。多年练舞的身体异常柔软,让这个任谁做来都不雅观的动作,竟然也带上了一丝美感。

生殖器官很脆弱他知道,但他没想到中间的这个位置,也是如此的让人折磨。

但是他不能动。

因为这是不可违抗的规矩、命令。

他必须忍受,因为这是……

工作?

明明就应该是这样,但他却知道不该是这个答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剩最后一项了。去抽吧。”螭的声音将他拉出了疼痛下诞生的本能心音。原来是又一项结束了。

陈晨却没想到,仅仅是把双腿合并这个动作,就让他几乎崩溃。但是他还是抿着唇,爬下了工作台,角落里的摄影机的镜头反着光。但他已经无法再做出任何表演。透过墙角戳的镜子,他看见疼痛带来的汗水将他的头发浸湿,服帖地搭在额头上,仿佛淋过一场雨。赤裸的身体青红交加,每一条伤痕都清晰而独立。

最后一次旋转,陈晨为自己的屁股抽到了五下巴掌。

掌掴这种地方,本不该是试刑中的内容,这太温和了,也太超过界限了。手掌自然也算不得刑具的,它真正的用途和陈晨以前的经历一样:谨言。但不知道是谁将手掌也纳入了这张转盘,编入了刑具之流。

最少的次数和说不上刑具的刑具……

陈晨翻了身,姿势改为跪伏,螭随意地拍了拍他的身体提示他将腰部塌下去,这让他又想起了那一天的静心课程时,螭的手掌随意地抚上他的臀尖——

“集中注意力,报数。”

和稍微一动就会摩擦到的臀缝、刀割一般疼的前胸、握紧拳头就肿痛的手心相比,这一点也不疼。

“报数。”螭又说了一遍。

头顶的带着冷意的声音落下,陈晨才意识到第一下已经打完了:“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螭大人的左手还按在他的腰上,稍微用了些力气,仿佛是为了用力方便。而当另一只手掌拍下来的时候,他觉得这甚至不像是惩罚,而像是,某种不该发生在这里的事情。

“二。”

它像一次又一次的粗野抚摸。拍击的声音如同浪潮,压过掌掴带来的疼痛本身,却又牵一发而动全身,联系着身上的每道伤痕。

“三。”

他像是即将在疼痛中溺亡,又被这拍击掀起的巨浪冲到岸上。他听不见自己的呻吟与呼喊。理智和声音早已被吞没,他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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