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尔斯的口交技巧生涩又鲁莽,他努力张大嘴巴,深度的呼吸喷洒在隐私处的毛发上gbeta的龟头顶着口腔深处,舌头顶着茎身,部分牙尖不受控制地擦过睾丸,引得身下的beta一阵战栗。赛赫特的肉棒的尺寸还是很可观的,至少,他的每一任都对此感到满意,西里尔斯也不例外,作为主动口交的那一方,西里尔斯并没有觉得生理上有多爽,更多的是一种奇异的满足感,这让他觉得自己就像航行帆船的船长,掌控着身下人的情欲风向。
小逼的体液横流,之前留在里面的精液在alpha的指尖活动下,被四溢的淫水带了出来,流在床单上,留下湿润的污渍。大脑像是一片浆糊,混乱不堪,赛赫特觉得自己像一只在飓风暴雨中艰难前行的小舟,随时可能发生翻船溺水的危险。赛赫特抬起手臂,手掌盖住眼睛,目光之处漆黑无光,仿佛这样就能逃避快感的入侵,他的小腹处起伏不定,因为那席卷而来的海浪似的快感,让他的呼吸不匀,时而需要大力吸气,以此来控制自己不呻吟出声。
但是赛赫特也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这段荒谬的囚禁到底何时才能结束?
赛赫特实在是太讨厌现在的样子了,他躺在床上,张开双腿,那个引以为耻的部位还像是泄洪了一样,被玩弄得水流不止,他不是第一次被口,但是没有哪一次是像这一次一样,让他觉得不堪。
明明被口交的人才应该是主导者。
最终,赛赫特没有忍耐住,他下意识地抓着alpha的后脑,下腰挺直,阴茎几乎要插进alpha的上层喉咙,紧接着,在口腔肌肉的吸允和带动下,快感就像飓风卷起海水,把他整个身体都沉溺于海水之中,动弹不得,赛赫特张开嘴,他依旧没有喊出任何声音,只是大力的呼吸,妄想挣脱快感形成的海浪。最终,他失败了,人的天性就是追逐快感,他在对抗天性的过程中,失败得彻彻底底。他射了,把精液毫无保留的射进alpha的口腔深处,同时,敏感的小逼也在双倍夹击之下,流着水高潮了。
在赛赫特以为这场荒唐的口交终于结束的时候,alpha那只像海蛇一般滑腻的舌头从阴茎舔到会阴,灵巧地抚慰着阴蒂,刚刚射精的快感在此处得到了延续,从激烈四射变得绵延不息,赛赫特的身体仿佛触电了一般颤抖不止,手也只能无力地抓着枕头,原本平滑的枕巾此刻被抓出褶皱,下体的反应更为激烈,粘稠的体液像是洪水似的,直接洒在了alpha的脸上。
从高潮骤然回归到现实,赛赫特还沉浸在恍惚中,他在茫茫之中能感觉到,那双紧扣大腿的手似乎放开了。这几次过于激烈的性高潮,让他的身体和大脑陷于疲惫之中,与激烈运动过后的酸软无力不同,这种困倦更像是灵魂被抽空了似的,空虚又乏力。
“赛赫特先生,你可是喷了我一脸呢。”耳边传来alpha的声音,听起来他倒还是挺活跃的。
“你应该怎么补偿我?”
不等赛赫特回答,西里尔斯便把身下的beta翻了个身,然后往bet的小腹垫上两个高枕,以一种后入式的体位对着alpha。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他已经不想理这个人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自暴自弃的想法刚刚从脑海中划过,alpha的肉棒又一次顶进小逼之中,把他带回现实。经过数次性爱,小逼已经能很好的容纳alpha的阴茎了,但说实话,alpha的这根玩意儿对于一个beta而言,还是过大了,后入体位让这根阴茎更深入地操进了可怜的小逼,每一次抽插,阴茎就像一根木棒似的,搅动着赛赫特的五脏六腑。
赛赫特只能把脸埋在床单上,祈祷这样能掩盖他此刻的失态,很可惜,西里尔斯并未如他所愿,西里尔斯左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则摸向了beta的小腹,用力一按,能感受到紧致结实的腹肌之下的一块凸起。
“还没干进生殖腔呢,这里就凸起来了?”西里尔斯好奇地说:“要是我操进去,你的肚子会不会涨坏?”
赛赫特对次没有做出任何回应,不知道他是怕自己一张口就溃不成军,还是因为被干得做不出理性的回复。
“说话。”西里尔斯抓起赛赫特后脑勺的头发,逼迫他抬起头来。
疼痛让赛赫特清醒了一些,也燃起了他的叛逆,缓了好一会,他才用尽量平稳冷漠的声音嘲讽道:“装了omega那么多年,你连基础的alpha生理知识都忘记了吗?”
在这场疯狂的侵犯之中,身处上位的alpha自然不会对低位者的反抗而感觉冒犯,相反,他们会觉得这样更为刺激:“啊,亲爱的赛赫特先生,这才是你,坚韧,冷漠,尖牙利嘴,这样的你才最能激起我的性欲。”说罢,alpha的生殖器一插到底,直至生殖器。
连续两次被操入生殖腔,对beta而言消耗不小,赛赫特坚韧的脸上不由得出现了裂痕,泪水再一次从眼角流出,染湿了床单。从12岁以后,赛赫特再也没有流过泪,而此时在这张床上,西里尔斯仅用一根阴茎就把赛赫特过去十几年里积攒的泪水捅得一干二净,尽管这些生理性眼泪并不是赛赫特能控制的。他的屁股被alpha的受掰开,露出后穴和被大肉棒狠狠疼爱的小逼,可怜的小逼被撑得又红又肿,却依旧咬着肉棒不松口。
西里尔斯看了一眼后穴,低声笑着说:“你的运气真好,我现在对后面这里没兴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应该感谢你么?”赛赫特咬牙切齿。
话音刚落,他再也听不清楚西里尔斯的回答,alpha的阴茎先是缓缓抽出,再猛然地插进生殖腔,beta只觉得腹中器官被顶到移位,阴道深处的G点被反复碾过,酸痛之中掺杂着异样的快感,渐渐的,让他升起一种飘渺的感觉。他的所感、所想都会通过身体相连的部位传递给西里尔斯,只因此刻,他们正在做爱。
此刻,西里尔斯只恨自己只有一根阴茎,天知道他多想把赛赫特身上的洞都捅一遍。beta体内的狭小的生殖腔和阴道,就像一个飞机杯似的,在药物引发的假性发情的作用下,努力榨干alpha的肉棒里的精液,任何性的刺激,都像是对生殖腔的鼓励,让它更努力地完成榨精的工作。后入式的深入性交让beta腹部凸起更加明显,甚至不用按压,只需轻轻一摸就能知道。
“宝贝,你快要被我操穿了。”alpha的话语粗鲁又强势,吻像是点点的雨滴落在在赛赫特的耳垂,最终,那个吻停留在后颈处,摩擦着beta的腺体。
alpha的标记下位者的本能蠢蠢欲动,惊醒了沉迷于快感之中的beta。
“不,你疯了吗!”赛赫特那张坚韧沉默的脸上终于出现了裂痕,如果西里尔斯真的咬破、标记了他的的腺体,下一步等待他的,将是alpha的阴茎成结,硕大的龟头将会卡着他的生殖腔,进行长达十五到二十分钟的灌精,以保证成功受孕。
“你知道这么做的后果!”
“我会很期待那个从你的生殖腔里诞生的孩子,亲爱的。”
这个如同战神般的男人的脸上终于露出惊讶、恐惧的神色,极大的满足了西里尔斯的那颗压抑多年的扭曲的心,其实他并没有想要成结的意思,他觉得赛赫特说的没错,要是他真的玩大了,搞出了一个孩子,那不仅会对他的计划产生极大的影响,还会毁了一个无辜孩子的一生。
就像是二十二年前,他的父亲,母亲那样。
然而,想法与身体却又向着相反的方向行动。正如那句古老的西方文明的谚语:“likefather,likeson.”在这一刻,西里尔斯体内的父系血脉,也就是亚摩斯?优西比乌斯的血统站了上风,他做出了每一位alpha都会做出的选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
身下的beta发出凄厉的惨叫,尖锐的虎牙刺穿了beta后颈的腺体,信息素注入进beta的血液之中。beta本来不应该感受到任何信息素,但是此时,赛赫特却觉得仿佛被塞入了佛手柑混合着橙叶的香水瓶子里,身体由内而外的那股浓郁的果香味道。腹部也又酸又胀,那根原本就不小的alpha阴茎在生殖腔里成了姐,顶得赛赫特一阵反胃。
“你他妈的……有病吧……”与几个小时前相比,beta的骂声多了一丝惶恐,仿佛是在说:一个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都几乎完美的特工也会有怕的时候。
“优西比乌斯家族没有正常人。”西里尔斯说道。他低着头,就像狮子帮助同伴顺理毛发那样,舔了舔赛赫特的肩膀,那里残留着一些从beta的后颈腺体就出来的血。原本狭小的生殖腔,嵌入这么一个玩意,对于beta来说,非但不是享受,反而还觉得极度的不适,alpha动一下,身下的beta都会受到牵扯,仿佛五脏六腑都被搅成了烂泥。赛赫特无可奈何,只能尽量配合身后的alpha的动作,好让自己好受一些,直到二十分钟后,那根狗日的鸡巴终于撤出他的身体。
肉棒彻底离开身体的那一刻,大量混着精液的淫水像是失禁了似的,“噗”的一声从阴道里漏出来,狼狈极了。或许是生殖腔被迫反复打开消耗还是太大了,也或许是药物的副作用还没有彻底消失,赛赫特还没来得及机会双腿间的浪费,却被随之而来的是新一轮的困意给打败了。
“赛赫特?”西里尔斯轻声唤道。
趴在床上的beta没有给予他任何回应。
他揉捏着beta浑圆饱满的臀部,beta除了沉重的呼吸声以外,再也没有任何回答。
“好吧,安心睡吧,等你醒来后,我还有个惊喜给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整整三天。
大部分时间,赛赫特都是在这张床上度过的。他已经不记得生殖腔被进入了多少次,直到现在,他的小腹深处仍然带着不适的感觉,这些都不是最难堪的。
最让赛赫特难以接受的是,第三天醒来,他竟然发现小腹被纹上了诡异的刺青。他曾经在一次任务中见过类似纹路的纹身,纹身的主人是一个亚文化爱好者,同时也是男性omega娼妓,他告诉赛赫特,他腹部的纹身被圈内人叫做“淫纹”,取自古代西方民间传说的淫魔:传说淫魔会以精液为食,他们在夜间爬上男人们的床,吸干男人们的精气。
这样意义特殊的刺青纹在他身上,他自然也明白西里尔斯的意思,为此,他还愤怒地和西里尔斯大吵一架,虽然没吵多久他又被摁在床上狠狠得搞了一遍。
事后在浴室,适温的热水冲刷着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的身躯,alpha按压着被刺上“淫纹”的小腹,好让阴道里的精液能更快流出。
“为什么不喜欢呢,这很适合你呢。”西里尔斯咬着他的耳朵说。
“要不给你的鸡巴上也纹一个?”赛赫特回呛他。
“噢,原来你好这一口么?”西里尔斯若有所思。
“……”赛赫特觉得自己何必嘴贱。
清洗过后,西里尔斯接了一个电话,接着他穿好衣服出门了,走之前他不忘问赛赫特想要吃什么食物,赛赫特那钢筋一样的性格,自然会对西里尔斯的询问无动于衷,西里尔斯也不恼怒,只是微微一笑后离开。
待西里尔斯走后不久,赛赫特坐在床上,久久才反应过来,他回顾这几天经历的荒唐事,总觉得像是做了一场大梦,但是紧紧锁住手腿的合金锁链却又提醒他,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他切切实实被囚禁了,被一个装模作样的名门贵族alpha囚禁在这个以白为主色调的封闭空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他必须要逃出去。他还没忘记组织交代的任务,他还没忘记最初接下这个任务的目的:这是他最后一想任务,结束以后,他就是隐匿于茫茫人海中的普通人,过着最平凡的生活。
想到这里,赛赫特决心打起精神,肉体的那些侮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该如何离开这里。他不是第一次被扣押,甚至从某种角度来说,这里有柔软的大床,提供二十四小时热水服务的卫生间,环境比那什么毒贩的仓库,黑帮的烂尾房之类的地方好多了,赛赫特想,真是黑心的资本家。
能离开这里的通道只有不远处的那扇门,他刚刚观察到,西里尔斯离开的时候,使用的是柄头细长,齿轮精细的钥匙,逃脱和开锁是“天堂”组织每一位特工的必修课,只要他能找到能开锁的工具,哪怕只是一根针线,过着一片卡片,都能逃离这里。
西里尔斯是个极为谨慎的人,他杜绝了一切让赛赫特接触外界的可能,不过,赛赫特认为,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一定会露出其他破绽,目前最重要的是保护好自己的性命。按照他目前的观察,尽管西里尔斯喜欢在他身上搞一些病态的凌辱,却没有透露出任何想要伤害他性命的意思,虽然他觉得很恶心,但是对于目前的情况来说,这是一件好事。
通过这几天的相处,赛赫特也大致摸清了西里尔斯的一些性格,西里尔斯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和他硬着来只会激发他压抑多年的极端欲望,如果顺着他,他的态度反而会缓和一些。赛赫特想了想,这意味着接下来的日子他应该避免和西里尔斯起更多的冲突,嗯,如果他能忍住的话,毕竟西里尔斯有的时候真的很欠打。
西里尔斯开着车,来到了中央广场附近的一家咖啡厅,咖啡厅主打波西米亚复古风格,地上铺满红蓝色相间的瓷砖,墙上挂着许多吉普赛风情的壁画和染布,这里人不算多,很清晰的可以看到,这场赴约的另一个主人公叶丽莎正坐在咖啡厅中央。
叶丽莎看起来憔悴许多,眼眶之下一片乌青,看起来是许久没有睡好的样子,她的穿着也简单,仅仅只是身穿一件黑白格子风长裙,桌子上放着一款黑色牛皮手拿包,她一手端着一杯冰美式,却没有想要饮用的意思,只是目光沉沉地盯着不远处的地板,似乎是在想着什么。
西里尔斯走过去,坐下来,盯着叶丽莎的眼睛说道:“你不应该和我解释一下吗?”
“噢,是、是的,哥哥,好久不见。”西里尔斯的突然出现吓了叶丽莎一跳,她讨好地看着西里尔斯,还说出了敬语:“您先吃些什么吗?卡布奇诺还是芝士蛋糕?这家店的卡布奇诺很有名。”
西里尔斯抬起手,看了看手腕上的名贵腕表,又抬起头打量着叶丽莎,他说:“我很忙。”
很简短的一句话表明了西里尔斯的态度,叶丽莎也不再废话,只好把她和“天堂”组织的那些合作都交代了一遍,当然,她也没少添油加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把帽子全甩到“天堂”组织身上,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说得她好像是被迫和“天堂”组织合作似的。
听完叶丽莎那些似真似假的说辞,西里尔斯说:“这件事情我会替你解决,不过你最好按我说的做,除非你不想活着从佛洛依德手里走出去。”
“是。”叶丽莎只好低头说道。叶丽莎作为优西比乌斯家族的后辈,自然是见识过佛洛依德的手段的,佛洛依德目前还没来找她麻烦,无非是因为西里尔斯帮她挡了不少事。
“我已经通知了你的经纪人,从明天开始你就不需要去工作了。”接着,西里尔斯给了她一个地址,“你去这里找一个叫卢克的人,他会帮助你的,接下来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离开卢克身边。”
“是,哥哥。”叶丽莎年少时就入行做模特,经过多年的打拼才做到如今的行业顶流,而现在为了躲避佛洛依德的针对,她只好放弃多年的努力,时尚圈的换代极为快速,哪怕最后叶丽莎有机会再一次重回时尚圈,她也难以再达曾经的高度。叶丽莎心有不甘,却也只能照做,这一切都只是因为佛洛依德。
西里尔斯再和她交代了一些事,之后就离开了,叶丽莎坐在位置上,直到咖啡厅打烊,她才离开,离开前,她的位置上那杯美式咖啡只喝了几口。
第二天,她的经理人向媒体宣布:叶丽莎?优西比乌斯因身体原因宣布退出时尚圈。叶丽莎也没闲着,她拜托那个黑客朋友购买了一个假身份,用这个假身份乘坐了几乎一整天的飞机,终于来到这个地址所在地,这里是一个位置偏僻但是风景优美、气候适宜的疗养院,疗养院设施建设不算新,但是还算完善,这时候是下午,不少护工推着坐在轮椅上的老人,出来晒太阳。
“你好,我找卢克。”叶丽莎走到前台,向护士说道。
“卢克?”护士说:“我们这里似乎没有叫做卢克的人,什么?噢,你要找的人应该叫卢里奥?克劳馥是吧?卢克是他的名字的简写,女士,下回请你使用全名,不然这样容易引起误会。好了,请你先填写这个登记表格,随后会有护士带你去卢里奥?克劳馥的房间。”
“谢谢。”叶丽莎接过笔和表格,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填写,等她填写完表格,一个白衣服的护士出现在她的面前。
“表格放在这里就好了,请跟我来吧。”护士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叫做卢克的老人的房间就在二楼的236号房间。老人是个alpha,但是他年已高,不像很多年轻的alpha那样散发着冲鼻的信息素味道,他穿着白色的病号服,面容柔和,和医院里那些刚刚结束手术的老人没什么区别。这让叶丽莎极为不解,她不明白西里尔斯是在想什么,一个衰老的alpha能给她带来什么庇护呢?
“他得了克劳恩病,现在已经丧失了嗅觉和味觉,似乎已经活不长久了,你有什么事情请尽快和他说罢。”护士拉着叶丽莎,低声说。
“好,好的。”
等护士离开了,叶丽莎看了卢克一眼,低声说:“西里尔斯让我来的。”
“我知道,西里尔斯和我说过你,你是叶丽莎?优西比乌斯,西里尔斯的同父异母的妹妹。”卢克露出友好的微笑:“这里是军方投资的疗养院,住在这里的人都是军人或者军人家属,你放心,佛洛依德的手还伸不到这里。”
“真的吗,那真是太棒了。”叶丽莎送了一口气,随后,她又疑惑地说:“那我是不是应该也住进这里才算是彻底的安全呢?”
“恐怕不行,因为只有军人和军人家属才能住进来。”卢克说:“不过疗养院最近在招护工,或许你可以试一试。”
“护工?”叶丽莎震惊得都要掉下来,她在优西比乌斯家族里属于边缘人物,但是再怎么不受待见,也算是一个豪门小姐,从小到大只有被伺候的份,而现在,西里尔斯却让她来这里伺候一群生活不能自理,甚至可能还有意识不清醒的人。
“是的,护工。”卢克说:“虽然累了点,但是包吃住所以很安全,而且绝对不会拖欠你的工资。”
“让我……考虑一下。”叶丽莎硬着头皮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吧。”卢克耸耸肩,“总之这里的院长是我的战友,如果你愿意,你甚至不用递交简历和面试就能来上班。”
眼见叶丽莎依旧一副为难的样子,卢克劝说道:“放心吧,我会让院长给你安排一个年轻人雇主,这样你不用担心和我们这样的老家伙呆在一起会觉得无聊。”
叶丽莎虽然道德低下,却也不会和一个快死掉的老头过不去,更何况,卢克是个友善的老头,看到卢克的退让,叶丽莎只好答应下来,她也不想为难一个半截入土的老头。
“我只是觉得,我没有那么多经验,根本没能力照顾像您这样的老年人。”叶丽莎说。
卢克笑了笑,他没有回应叶丽莎的话,转而向叶丽莎打探西里尔斯最近在做什么,叶丽莎就简单的说了一下西里尔斯最近的情况,比如他去参加了什么艺术展发布会,又或者发布了什么新作品之类的。
“他的身体状况怎么样?”卢克又问:“没有受伤什么的吧?”
“他一直都很好,您无需担心。”叶丽莎说。她没有将赛赫特有关的事情告诉卢克。
“那就好。”卢克说:“对了,叶丽莎小姐,你先去找一找院长吧,让她带你熟悉一下这里,院长的办公室在5楼。”
“呃,谢谢。”
院长是一个六十多岁的omega女士,穿着简单的白裙,看着像马蹄莲一样,洁白而优雅,她的性格也很温和亲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院长递给她一份文件,说:“你的顾客是一个年轻的男性omega,名字叫西蒙?奥利弗,好像和你差不多大呢,他得了进食障碍,所以被继父送到这里接受治疗。”
“西蒙?奥利弗?”叶丽莎震惊地说。她记得这个名字,这不是她以前那个死对头模特吗?
“怎么了?你们互相认识吗?”院长好奇的问。
“……我以前在时尚圈工作,和他打交过几次。”
院长摸了摸鼻子:“我是不是应该给你再换一个顾客?”
“不不不,不用了,您不用担心,其实他很好相处的。”叶丽莎赶紧说道。
“好吧。”院长露出友好的笑容:“总之,如果你有什么难处就来找我,或者找卢克也行。”
“当然,非常感谢你。”叶丽莎真诚地感谢她和卢克。
“对了,院长,我想问一个您一个问题。”叶丽莎突然想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您认识西里尔斯吗?”她没有说出西里尔斯的姓氏,因为她猜测,西里尔斯会用假名。
院长想了想,说道:“那个叫西里尔斯的年轻人是卢克的外孙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外孙?!叶丽莎表面风平浪静,内心震惊不已,她突然想起来前台护士说卢克的全名叫卢里奥?克劳馥,而克劳馥这个姓氏……和西里尔斯的生母,杰奎琳?克劳馥?优西比乌斯的原姓竟然一模一样,这绝对不是巧合……
“你是找西里尔斯有什么事吗?”院长说:“我和他联系不多呢,可能你需要问一下卢克更好。”
“不,我没有什么事。”叶丽莎说:“院长,我先回到我的房间看一下新顾客的资料,打扰您了。”
“好吧,再见。”院长微笑地目送叶丽莎离开办公室。
走出院长办公室的那一刻,无数冷汗瞬间布满了叶丽莎的后辈,她睁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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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噢,多漂亮的礼物。”佛洛依德的妻子抱着孩子笑着说。她是一个贵族女性omega,与丈夫是门当户对的联姻,此时她刚刚结束生产没多久,正是需要恢复身体的时候,她的面色有些憔悴和浮肿。现在这个年代,妇产医疗技术已经发育得很完善了,孕妇或者孕夫怀孕到了五个月的时候,可以进行微创手术把腹中胎儿取出,转移到人工子宫里,这样能最大程度减小生产对母亲的痛苦,当然,也有不少古板的贵族坚持自然分娩,他们相信生产过程中,母亲产道的挤压有助于新生儿的健康。
“您给孩子取了名字了吗?”西里尔斯问。
“佛洛依德给这个孩子取名为约书亚。”说到孩子的名字,这位母亲的神色有些暗淡,西里尔斯也听到过一些关于孩子的名字的风波,据说两人为孩子的名字发生了不小的分歧,佛洛依德因此和刚刚生完孩子的妻子吵架了三个小时。
“你们在聊什么?”佛洛依德走过来,打断了他们俩的对话。
抱着孩子的女人看到孩子的父亲,脸色有些僵硬。西里尔斯说:“在聊我给约书亚送的礼物。”
佛洛依德看了一眼那个士兵的玩具,发出赞美的评价:“很精致的玩具,像个艺术品。”
“谢谢。”西里尔斯说。
宾客基本上都到齐了,神父手里捧着一本圣经,站在教堂中间与亚摩斯交谈,讨论着着仪式的事情。
“受洗仪式准备开始了,我们也坐下吧。”佛洛依德搂着西里尔斯的肩膀,低声说。西里尔斯转过头,看着那个抱着孩子的女人,此刻她的注意力都在孩子身上,她的目光如同清早的阳光,温和又干燥,那个孩子似乎知道今天是一个重要的日子,乖巧地躺在母亲的怀里,不哭也不闹,只是睁着清澈的眼睛望着母亲,今天的天气晴朗,散光从天窗洒落在女人的周围,女人身后就是那副着名的油画《椅中的圣母》。
西里尔斯收回看向女人的目光,对着佛洛依德微微一笑:“好,我们坐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久之后,新生儿的洗礼正式开始。
“愿上帝保佑……”神父说完祷告词,便让母亲抱着孩子走上前,把孩子放在水池的旁边,神父开始洗礼。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孩子身上,除了孩子的父亲佛洛依德,此刻,他正和亲爱的弟弟谈论着一些不合时宜的事情。
“政府那边怎么回应?”西里尔斯说。
佛洛依德说:“皇帝只说不知情,让我自行处理。”
听罢,西里尔斯笑了笑,没有说话。
佛洛依德说:“你认为是谁想要害我?”
“太子?”
毕竟太子的妻子是诗尼轩家族的人。诗尼轩家族一直野心很大,五年前他们想要收购尤西比乌斯家族的股份,可惜佛洛依德不同意,收购以失败告终,他们并没有放弃吞并优西比乌斯家族的想法,转身投入了太子的怀抱,他们这么做的原因无它,正是太子背后的政党与尤西比乌斯家族是对家。因此,优西比乌斯家族和诗尼轩家族虽然都是公司的股东,但关系上已经决裂了。
“或许吧。”佛洛依德说:“诗尼轩家族也好,太子也好,这些都是外患,不足为惧,怕就怕我的家里出现啃蛀的老鼠,现在那个老鼠还逃匿到了我的追查范围之外的地方。”
“以你的能力还找不到一只老鼠吗?”西里尔斯笑着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佛洛依德嗤笑一声:“哼,庄园占地上千亩,找到一只老鼠谈何容易,更何况这只老鼠背后有一只大猫帮她隐藏。”
“身为庄园的主人,杀死一只猫咪是轻而易举的事。”西里尔斯说。
听完他的话,佛洛依德说道:“庄园的主人不会亲手杀死那只猫咪,他并不想落下什么把柄。”宽大嗯手放在西里尔斯的膝盖上,鼻腔传来alpha的信息素,信息素并不激烈,像粘稠的浆糊一样包裹着西里尔斯的周围:“所以这个时候,他会让手下的工人去清理掉那些碍事的害虫。”
“哥哥觉得应该怎么做?”西里尔斯微微低下眉头,轻声说。
看着他顺从的模样,佛洛依德不由得心头一热,只是碍于现在在公众场合,这里是教堂,还是在他的儿子的洗礼仪式上,不然他真的想把面前这年轻又顺从的omega拥入怀里。当然,即使是心中千思万想,他也没忘记给西里尔斯交代其他任务。
“叶丽莎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和她合作的政府组织。”
“你是说‘天堂’?”
“是的,‘天堂’。”佛洛依德说:“真不知道一个特工组织为什么要取这样的名字,听起来真恶心。”他继续说:“过段时间,我会安排你去和一个名为“k女士”的人见面,她是“天堂”组织的领导者。”
西里尔斯笑了笑:“这种大人物是我可以见的吗?”
“我相信你的能力。”佛洛依德说。
西里尔斯抬起眉眼,他的眼睛就像一汪清澈的湖水,深却能见底,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的的清新淡雅的omega信息素,顿时与alpha的信息素交融在一起。“哥哥,你就那么相信我吗?”西里尔斯意味深长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说过了,我相信你的能力。”佛洛依德看着他,重复之前说过的话。
“好吧,哥哥。”西里尔斯抓着他的手,把他的手从膝盖上挪开,放到佛洛依德自己的膝盖上。“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可不能辜负你的信任。”
两天后,西里尔斯在他的工作室的办公桌前收到了一封无名信,信中有一个地址和四个数字“1107”,看起来颇为神秘。
“今天有客人来到我的办公室吗?”西里尔斯问助理。
“没有呀,您今天没有预约前来的客人。”助理一脸疑惑:“怎么了,您是丢了什么东西吗?需要我去找物业的保安吗?”
“没有,我只是问一问。”西里尔斯赶紧打发助理离开:“好了,你先去工作吧,有事情我再来找你。”
“噢,好的。”助理一脸疑惑地离开了。
下班后,他开着车去到那个地址所在地。那里是一座位于老城区的酒店,酒店建成年代很久,因此装修风格有些过时陈旧。酒店的定位是普通人也可以消费得起的,但是因为这里不是在建设完善的旅游区,因此,前来住宿的游客也并不多。
西里尔斯猜测,1107应该是酒店房间的门牌号。
“你好,我需要你的帮助。”西里尔斯走到酒店前台,露出礼貌的微笑:“可以我联系1107房间的客人吗?我是他的朋友,我有要事需要联系他。”
酒店前台是个皮肤黝黑,身材粗壮的中年男人,身上散发一股烟味混杂着alpha的味道,看起来颇也很骇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107?”前台打量了西里尔斯一眼,说:“稍等,我带您去1107号房。”前台对着另一个服务生吼道:“嘿,那个新来的,帮我看好收银台,要是这里少了什么钱,我非拔了你的皮不可。”说完,他拐出前台,挺着大肚子对西里尔斯说:“请跟我来吧。”
这酒店的电梯也很挤,刚好能容纳下两个男人,前台对着西里尔斯笑了笑,说:“抱歉,老式电梯就是这样,请您忍耐一下。”
西里尔斯点点头:“我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好。”
那个肥头大耳的前台并不相信西里尔斯的话,毕竟西里尔斯穿着最名贵的衣服,带着最精致的名牌首饰,看起来和这个酒店,这个电梯格格不入,不过,前台并没有反驳,等到了十一楼,他说道:“出电梯直走,然后左拐走到尽头就是1107,祝您旅途愉快。”
“谢谢。”西里尔斯对他微微一笑,头也不回地走出电梯。
很快,他找到了门牌号1107的房间。他站在有些陈旧的棕色房门面前,盯着门牌号看了好一会儿,才抬起手轻轻地敲门。
“咚咚咚。”
过了一会儿,门被打开了,一个身材比酒店前台更为魁梧的男人出现在他的面前。
“你好。”西里尔斯吞了一口口水:“我找k女士。”
“名字。”男人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简短的声音,就像是从山上滚下来巨石,听起来有些骇人,男人身上并未有什么信息素的味道,想必是个beta,但是这样的比alpha还魁梧的beta并不多见,这让西里尔斯顿是想起一个熟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里尔斯?优西比乌斯。”西里尔斯说。
“进来吧。”男人说。
1107号房间并不小,内部的家居装饰看起来也是年代久远,地毯看起来灰扑扑的,浅棕色的布艺沙发上竟然还啮齿类动物啃咬的痕迹,黑色的橡木桌子上也有大大小小的划痕。房间里除了刚刚那个魁梧男人,还有一个女人,女人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花香信息素的味道,看起来也像是许多omega那样,甜美可爱,直到她站起身,露出那个肱二头肌极为健壮的胳膊。
男人指着桌子说到:“把衣服都脱了,放这里。”
“嗯?”西里尔斯露出疑惑的神情。
“我再说一遍,把衣服都脱了。”男人说:“我们需要在检查你有没有带违禁武器。”
女人这时候拿起一个长方形黑色仪器,笑眯眯地对着西里尔斯说:“抱歉啦,这是规定。”
房间里的威压瞬间升到了顶点,西里尔斯在一瞬间特别的想念赛赫特:和这两个人相比,赛赫特实在是温柔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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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那个女人一脸惊奇地盯着西里尔斯赤裸的下体:“身为omega,你的阴茎可真不小。”
“谢谢。”
大部分男人被夸赞阴茎尺寸,会觉得万分骄傲,但是这都是建立在男人作为审视者的前提之上,此时此刻,西里尔斯被当作一个物体察看打量,一件物体有没有阴茎,阴茎的形状是大或小,似乎并不是什么令人骄傲的事。
“衣物没有违禁品。”
男人检查完衣服,把那些昂贵的奢侈品成衣像是破布一样,扔在西里尔斯脚边。
“双腿与肩膀同宽,张开双臂。”那个女人走过来:“啊,抱歉,踩到你的衣服了。”
“没关系。”西里尔斯面上挂着微笑。
omega女人对着他笑了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她拿着那个仪器,从下到上,毫无距细地把西里尔斯的身体扫描了一遍,直到那个仪器经过耳垂的时候,发出了“叮——”的警告声。
“或许你应该摘下耳饰。”omega女人提醒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只是一个普通的耳钉,没什么大不了的。”西里尔斯吞了一口口水,来掩饰他的紧张,这个耳饰是军用的信息素转换器,如果被摘下来,他的真实性别一定会暴露,对于这个了解度甚少的政府组织,西里尔斯毫无信任之心,他可不敢保证“天堂”不会泄漏隐私,不会把他的秘密捅到佛洛依德那儿。
只可惜,面对不听话的客人,omega女人的变脸速度超乎想象,她以极快的速度从腰间抽出手枪,顶着西里尔斯的额头正中心,眼神凌厉,声音冷得像冬天的屋檐下锐利的冰锥。
“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她说。
“她是组织里连续五年的远距离枪击冠军,”身后的beta男人提醒:“如果你不想被射成马蜂窝的话,我劝你按照她说的做。”
西里尔斯因为她的举动震惊万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又听到这个女人说:“我数到三。”
“一。”
女人打开保险开关,此刻,只要她轻轻一扣,激光子弹就会毫无声息地把西里尔斯的头打出一个黑洞。
“二。”
“好了,好了,我马上摘下耳钉!”西里尔斯叫道:“我承认,这是我的秘密,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我只希望你们不要太惊讶。”在生命的威胁下,他选择摘下耳钉。倾刻间,另一股浓烈的佛手柑混合着橙叶的气息充斥着酒店的房间,那是alpha信息素的味道,这个味道更为激烈,很快的覆盖了西里尔斯的身上,原本那股清新的果味omega的气味。
omega特工看出了这是什么东西,一脸古怪地盯着他:“这是军用的性别转换器?你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我的外祖父给我的,他是高级政府军官。”西里尔斯说。
“啊,这样吗。”omega女人打量他片刻,嗤笑一声:“可惜了,你一点都没有军人后代的样子。好了,穿好衣服就进去吧。”她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房间,说:“k女士在那个房间,对了,你的手机,手表和信息素转换器先留在这里,等你离开这个房间以后再戴上。”
“是。”西里尔斯不敢违背她的指令,毕竟他可不想再被这个阴阳不定的女人用枪指着脑袋了,他快速地穿上衣服,随后进入omega女人指定的房间。
房间里,k女士穿着一件干练的西装,坐在电脑桌边,聚精会神地盯着电脑屏幕,手指有节律地敲打键盘。听到开门的动静以后,她才抬起头:“嗯?alpha?”她的目光像是扫描仪,从上到下打量着西里尔斯,但她并未作出过多的询问,而是说:“请坐吧,西里尔斯先生。”
k女士率先说:“西里尔斯先生,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
“当然,请讲话。”
“赛赫特?赛列欧斯被你藏在什么地方?”k女士说:“抱歉,西里尔斯先生,说实话,我不相信你有杀了他的能力。”
“我确实没有杀了他。”西里尔斯说:“他现在在一个安全又隐匿的地方,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给你看一段监控,那儿有你想要的答案。”
“监控?”k女士撑着下巴,露出思考的神色。
“没错,监控,监控视频在我的手机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确实应该看一看。”k女士说完,那个男性beta特工打开门,走过来,递给西里尔斯手机。
“谢谢。”西里尔斯拿过手机。递过手机后,男性beta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西里尔斯的椅子后面,似乎生怕西里尔斯会对自己的上司作出不利的事情。
“嘿,放松一些,我来到这里是为了寻求共同合作,不是为了打架。”西里尔斯拿出手机,打开与房间的摄像机相联的应用软件,紧接着,赛赫特被的样子出现在手机屏幕上:赛赫特此时正沉默的坐在床头,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事,他的四肢被特制金属制成的钢铐牢牢锁住,高清摄像头清晰的拍下他身上的情欲痕迹,脖子上、肩膀上的吻痕和大腿上的牙印,都透出这段囚禁日子里西里尔斯的疯狂举动。
西里尔斯说:“我可以和你们共享这个摄像头网络,只要你们不介意看着我和赛赫特做那样的事。”
“我可以说说我的看法吗?”
“请说。”
k女士说:“我觉得有些恶心。”
“噢,好吧。”西里尔斯耸耸肩:“但是效果很不错,他现在很听我的话。”
k女士倒是没有反驳他的话,只是说:“所以,你囚禁了我们的特工,现在还想和我们提合作?”
“他的身份佛洛依德已经知晓了,佛洛依德早已有所戒备,与其说是囚禁,不如说我是在保护他。”西里尔斯笑了笑:“再说了,现在你们也很难再派人去调查佛洛依德,不如直接于选择和我合作,对于我们两方而言,这是目前最好的选择,不是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k女士没有否定,也没有表示赞同西里尔斯的话,她接着又抛出了一个问题:“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另一个叶丽莎呢?”她指的是叶丽莎把这次合作的内容出卖给了佛洛依德,并逃窜到了隐匿之处的消息。如果西里尔斯也像是叶丽莎那样叛变,害得她再损失一名优秀特工,那真是得不偿失,毕竟培养一名优秀的特工,所要耗费的成本可不小。
“在我的同辈之中,除了佛洛依德以外,我是家族最有力的竞争者。”西里尔斯说。“这就是为什么我需要隐藏我的真实性别,当然了,现在我的性别对‘天堂’而言已经不是秘密了,但是对于佛洛依德来说,这依旧是个秘密。”
“一个不错的把柄,但是我还需要一个有用的信息。”k女士说:“打开天窗说亮话吧,西里尔斯先生,我需要佛洛依德的犯罪证据。”前面说到,赛赫特在西里尔斯的别墅里找到了一台记录着大量数据的笔记本电脑,并用软件病毒把这些数据都传送回了组织的中央电脑,然而,经过了一天一夜的ai分析和五天五夜的人工排查,组织并未在这些数据之中分析出能把佛洛依德指控进监狱的有力证据。因为这些几乎都是两人的关于时尚品牌的工作对话,或者一些日常的无关紧要的对话。
“很可惜,我也没有这方面的直接证据,佛洛依德并没有你们表面看上去的那么信任我,我无法接触到他的利益核心。”西里尔斯说:“你们想要的东西,其实也是我在努力寻找的,不是只有你们想让佛洛依德进监狱。”
k女士撑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看着西里尔斯。与叶丽莎相比,西里尔斯与佛洛依德的关联显然更密切,根据他们得到的情报,西里尔斯与佛洛依德两人的母亲甚至是同一姓氏家族出身的亲姐妹,某种角度来说,他们也可以算是“同母”同父的兄弟。从古至今,历史故事之中兄弟反目基本上只有一种因素:利益冲突。而西里尔斯的说辞正好完美符合这一点。但k女士并不会被表面现象迷惑,从业多年练就的直觉告诉她,西里尔斯没有那么简单,他一定还有别的目的。
“很有趣,我觉得你会是一个很好的合作对象。”k女士微微一笑:“对吧,西里尔斯先生?”她伸出左手,西里尔斯立马领悟她的意思,牵起她的左手,低声说:“是的,女士。”
“孩子,很遗憾的通知你,你的父母在任务中发生了意外……”
政府工作人员的话在耳边渐渐模糊,父母的离去,对于一个年仅七岁的孩子来说,实在是太过于残忍,就像是一根狼牙棒,随手一挥,把一个几岁的孩子打得骨肉碎裂。七岁的赛赫特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至情的死亡,他能做的只有哭,不停的哭,哭得撕心裂肺,哭到力气被抽空,最后身体和精神顶不住疲惫陷入沉睡。
醒来后,他被福利机构的工作人员带去了外祖母家,外祖母成为了他的新监护人。外祖母是一个身材矮小,又胖又圆的女性beta,拥有一副蜷曲的黑色长发,脸上有不少雀斑,但眼神中散发着善良温暖的光芒。
“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外祖母说。外祖母的声音有些粗糙,但是很有力量,她总是用慈爱的目光看着赛赫特,这很好的安抚了处于极度不安状态的赛赫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外祖母很喜欢孩子,她的家里都是孩子。孩子都是她的omega儿子生的,这个可怜的omega与一个alpha生育了五个孩子,后来,alpha出轨了其他人,选择上法院起诉原配的妻子要求离婚,在各方面的压迫之下,omega只能净身出户,带着五个孩子投奔外祖母,外祖母不忍心看着孩子们落魄街头,选择接纳了他们。
离婚以后,omega的身体状况越发低下,祖母让他在家里照顾孩子,自己便挑起了生活的重担。她有一个水果摊,曾经,她靠着这个水果摊养活了自己的两个孩子,还把其中一个孩子,也就是赛赫特的母亲培养成一个优秀的战地记者,现在,她相信她依旧可以凭借这个水果摊养活患病的儿子和几个嗷嗷待哺的孙子。但是其他孩子不会这么想,他们觉得,这个新来的孩子是来抢夺原本仅剩不多的资源的,孩子是纯粹的,面对“共同的敌人”,他们也会毫不掩饰心中的恶。外祖母只认理不认亲,只要她在场,没有人敢欺负赛赫特,可惜一天里有大半的时候,她都要忙于水果摊的工作,根本无暇顾及赛赫特太多,赛赫特也深知外祖母的不容易,因此大多数与堂兄们的冲突之中,都以他的忍耐为结束。
在赛赫特十二岁的时候,一个自称“k”的女人来到外祖母家里,她自称是赛赫特的母亲的同事,并亮出了工作证明和与赛赫特的母亲的合照,外祖母看到后很高兴,热情款待了她。k女士说:“我想和赛赫特谈一谈,关于他母亲的事。”
外祖母说:“他在房间里呢,我带您过去吧。”走到房间门口,外祖母又低声对k女士说:“我知道其实赛赫特一直没走出失去双亲的阴影里,但是我实在是太忙了,帮不到他太多。”
k女士拍了拍她的肩膀:“女士,我此次前来,就是为了给他提供帮助。”
“噢,谢谢,我真的,非常感谢你……”一谈到逝去的女儿,外祖母的眼眶总是充满了泪水,在k女士面前,她选择了忍住泪水,这是她仅剩不多的尊严。“他就在里面,你们好好聊聊吧。”
房间里的孩子,又黑又瘦,皮肤粗糙,眉头间总是带着忧愁,似乎是在说这段日子他过得并不好。“你好,我是k,是你妈妈的朋友。”k女士说。
“您好。”听到母亲两个字,赛赫特的眼睛微微睁大,充满了好奇和思念,他平静又乖巧的问道,“您找我有什么事?”
k女士向后看去,外祖母瞬间领会了她的意思,说了一句“抱歉”随后关上门。“对不起啦,这涉及到国家机密。”k女士揉了揉赛赫特的头,低声说:“孩子,你想不想加入‘天堂’?”
“天堂?”赛赫特露出疑惑的神情,k女士向他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天堂”,这是一支特工组织,工作就是奔波于全世界打击罪犯,扫黑除恶,就像是特工电影《不可能的任务》那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会选择我?”赛赫特此时已经十二岁了,有些事情他是清楚的,比如天上不会莫名其妙掉下金币,掉到河里的铁斧头不会变成金的,圣诞老人也不会莫名其妙给小孩送礼物。
“因为你的父亲、母亲。”k女士说:“他们都很优秀,我想让你成为比他们更优秀的人。”
赛赫特沉默片刻,这样的说辞显然不能打动他,k女士也不强求,只是递给他一张名片,说:“如果你改变注意,务必联系我,我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
送走k女士后不久,外祖母接到一通工作后匆匆离开,走之前她叮嘱儿子,今天晚上不用留她的晚餐。别的孩子在客厅玩玩具,赛赫特则像往常一样走进厨房,帮助他的omega舅舅打理下手。而这次,外祖母的omega儿子,也就是赛赫特的舅舅,没有指使他去切菜,而是关上了厨房的门,低声说:“今天那个叫k的女人和你说了什么了吗?”
“什么意思?”赛赫特不明白。
“她有没有说要收养你,或者资助你?她不是你妈妈的朋友吗?”
“她只说了一些关于我妈妈的趣事。”
“不可能。”舅舅打量着他,说:“你在撒谎,你想要她带你离开这里,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