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呀……”沉默片刻,周玉清的声音从房中再次响起。她望向周以珩的方向,狐疑的目光打量着,不禁问:“你昨天不是和小林子待在一起吗?”
此话一出,房内的空气像是忽然降了几度,也可能只是周以珩的错觉。生病的大脑混乱,叫他无法立刻应对这种情况,一身的冷汗只让他更加慌张。
辩解成早恋对他来说不痛不痒,但万一牵扯上周温林……
“哥--”房门从外头被打开,周温林提着药袋回来。
明明是大冬天,他却因为这一趟来回出了汗,脸颊胀得红扑扑。他并没有察觉到房里一丝不对劲,只迅速脱下外套,忽视了周玉清还在这的事实,爬上床去掀周以珩的被子,又一次把人从棉被堆里捞出来。
“我给你买了药,但先吃个粥,老妈快煮好了。”周温林扶着周以珩靠墙坐好,又重新把毛毯往对方身上盖。
他伸长手抽了两张面纸,仔细地擦拭着周以珩额角渗出来的汗。动作堪称温柔,注视着对方的目光灼热。
周以珩像是被他烫住,避了避周温林的动作,越过他的肩头去瞥周玉清,后者的注意力不在床上,只一边拨弄着手机往外走。
“你陪着小珩,我先去吃早饭。”周玉清说着关上门。
等房间里只剩二人,周温林松懈地喘了口气,他从药袋里翻出来的东西除了退烧药还有一支软管。东西放在周以珩手心,写着如此直白的文字说明,叫周以珩烫手得想立刻扔掉。
周温林的身子却压下去,凑在他耳边问:“我刚刚问药局,说是第一次可能需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以珩沉默着没接他的话,心脏又一次碰碰跳起来,想起昨日种种,叫他欲仙欲死的初体验。脸颊又一次烧红起来,好在他在发烧,不会让人联想脑袋里正装着什么。
“是不是我昨天做得太过了,你才会发烧?”周温林又问,眼神带着歉意。他想查看周以珩的身体,手刚探进衣服里,门从外面开了。
老妈一手端着粥,另一手是切好的水果,正忙碌着把东西往桌上一放,根本没注意到两人之间的猫腻。
趁着空档,周温林拿走了周以珩手里的软管揣进口袋,自己退到书桌一边去坐好。
老妈还是那副忧心忡忡,吹着粥递到周以珩面前,嘴里唠叨着:“你这两天好好在家休息,就别去补习班了,离开学还有时间,先照顾好自己最重要……”
“谢谢妈。”周以珩听着她的话,双手从被子里抽出来要接碗,却被躲了过去。
一汤匙递到他嘴边,刚刚吹凉的清粥已经不冒烟了,周以珩半推半就喝了一口,又一次伸手想接。
“你啊……就是太宠小林子了,昨天陪他这样闹一整天,他这跟牛一样的体力……你要考试了不要总让着他,读书以外的时间要多休息。”老妈又盛了一口粥放到嘴边,一边碎碎念起周温林。
“妈,我自己来就好……”周以珩又一次伸手想接,依旧被老妈打断后一口喂到嘴边。
周温林撑着脑袋看床边一对母子,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对,周以珩是被全家寄予厚望的大儿子,与他这样吊儿郎当的家伙不一样。他很早就清楚比起自己,更受宠的一方是哥哥。只不过周以珩性格闷又独立,不太愿意接受家人的温暖和宠溺,剩下来的才会落到自己身上。
“妈。”周温林打断接下来的母慈子孝,伸手接了那碗周以珩三次都没端过来的粥,劝道:“我来喂吧,您先下去做别的事吧。”
“哎呦你这小子。”老妈瞥了眼周温林,下一句也不晓得是不是要骂周温林昨天带着周以珩玩坏身体。
总之老妈最后没往下说,空着的手摸到放在桌边的叉子,插起盘里面的水果又往周以珩嘴边递,交代着:“水果也要吃,有维他命的。”
“好好好知道了。”周温林夺过水果叉,目送老妈也离开周以珩的房间。
周温林走过去将门锁上,这回是真的不会有人再来打扰了。
水果叉落回盘子里,他端着粥坐到周以珩床边,吹凉早就不烫的一汤匙递到周以珩嘴边,后者看上去欲言又止,还未开口前被汤匙碰过嘴唇,熬煮到不剩多少米饭的清汤滑进嘴里。
“我自己可以。”周以珩依旧有些为难,这样一口接一口被喂食的感觉让他别扭,就算对方是周温林也一样。
“生病了就别逞强。”周温林说,重新盛了一口蹭了蹭周以珩嘴角,他半开玩笑道:“还是你希望我用嘴喂你?我会很温柔。”
周以珩被这话弄得脸红,想起周温林昨天在床上也对他说会温柔,脑海里一遍遍转着片段,他垂下脑袋晃了晃,重新抬起来的眼眶湿答答,被周温林按在墙边一口一口喂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吃完粥也吃完水果,一杯水放在周以珩面前,他掌心里是周温林剥成两半的退烧药。药片在宽大的手掌里滚了滚,周以珩问:“我又不是不会吞药。”
“这不是担心你嘛。”周温林边说,伸手在周以珩喉结上蹭了蹭。
周以珩盯着两粒白色药片躺在艳红的舌尖上,他仰起头灌了口水,喉结上下滚动,如他所说并没有被噎到。
水珠顺着嘴角滑下来,周温林凑上去舔了一口,他们挨得很近,听周温林声音很轻地说:“我给你擦药。”
“……”周以珩才想起来还有这事,支支吾吾想拒绝:“别、不用了吧,我药都吃了……”
“你在害羞什么?”周温林狡黠地眨眨眼,手不知什么时候贴到周以珩身上,掐了把没什么肉的腰间,问:“我昨天都看过了,哥。”
周以珩被这声哥叫得腿软,尽管正在发烧,身为雄性动物的天性也无法隐忍。他又慌又忙想把自己藏进被子,可一团混沌的脑袋只让他像支无头苍蝇在床上乱窜。
周温林跟着躺进去,他环抱住周以珩,高烧的体温传过来,连他也不禁嫌热。掐着周以珩的腰让他在床上跪好,裤子被俐落地扒下来,昨天开始前连根手指头都难以进入的穴口,此刻看起来惨不忍睹。
“你到底怎么清里的啊!”周温林叹气,看着红肿的部位,边缘甚至印出了指甲痕迹,他一边心疼一边头痛,早知道就不让周以珩逞强着独自回到浴室。
冰凉的软膏挤在手指上,周温林的体温稍显凉意,小心至极地沿着外圈打圆,又缓缓伸进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别进去……”周以珩像只快熟的虾,在周温林的掌心范围里弓着腰跳动。
周温林使了点劲才将他制住,有点生气地吼了一声:“别动!”
“你会受伤。”他的声音随即软弱下来。
周以珩果真不再挣扎,他浑身紧绷着,感受周温林帮他擦药而进进出出的手指。肠道里头全是肿的,他昨天又无力又困倦,清理也是随随便便,精液实在流到太里面,不是他一个人有办法弄出来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