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野外马震(1 / 2)

('日光澄澈疏离,照在地上倒像是蒙了一层雪光。

马场里除了牵马引马的小厮,再也没有别的人,空空荡荡的清净。

小厮恭敬地将牵索递给顾朝,“我们爷特地吩咐了,您随意,这两匹纯血宝驹都是给您留的。”

那是一黑一白两匹玉华骢,皮光水滑,毛色漂亮,腿足长健,生得很是漂亮。其中一匹温驯地踢踏两步,低头凑到陈淮舟面前,打了个响鼻。

陈淮舟忍俊不禁,连连轻抚它的鬃毛。

顾朝含笑看着,颇为满意地颔首,摸出几两碎银丢给眉开眼笑的小厮,“做的不错,下去吧。”

因着担忧陈淮舟头一回驭马,顾朝唯恐这人出些什么意外,细胳膊细腿的,不经摔,便同他共骑一匹,手握手地教他如何发力控制。

两人的身躯紧紧贴着,倒不觉得怎么冷,反而后背冒出细密的汗。

陈淮舟感受到覆住自己手背的那双手掌心有着微糙的茧,他忍不住用指尖摸了摸。

“……先生,别勾引我。”身后男人的声音压得有些低,哑火粗粝,“我并非什么正人君子。”

陈淮舟脸颊泛红,他忙轻咳两声,眼珠子飘忽乱转,胡乱指了个方向,让顾朝策马前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几岁便学会骑马了?”

顾朝专心地盯着前方:“不到十岁,我爹当年可没什么耐心教我,都是直接把我抛到马上,往马屁股上狠狠抽两鞭,我多摔几次就会了。”

陈淮舟失笑:“这可真像是将军能做出来的事。”

顾朝哼哼两声:“他就是烦我老缠着我娘,看我不顺眼罢了。”

“小孩子的醋也吃?”陈淮舟拢了拢斗篷,大半张脸埋在里面躲风,他侧首替顾朝也紧了紧领口,“那你可会伤心?”

“我有什么好伤心的?”

顾朝勾起嘴角,薄唇贴到他耳侧,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耳廓:“再说了,我现在有先生了。我只黏着你,你可不许嫌我烦。”

陈淮舟一颗心像被蜜泡过,同顾朝靠得更紧密,抿嘴一笑:“我喜欢你黏着我。”

待骑累了,顾朝带陈淮舟寻了处休憩的地儿,他自己下湖捉了好几条肥鱼,配上陈淮舟去采来的香辛花草腌烤,皮焦柔嫩,入口鲜香。

陈淮舟破天荒吃了最讨厌的鱼肉,还是足足两条。

顾朝在一旁看管着火候,等陈淮舟吃完了才将那些剩的残肉一扫而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色渐晚。

陈淮舟洗手回来,指节被冻得通红,他呵着气暖手,坐到仰躺着假寐的顾朝身旁,“我们何时回去?”

顾朝吹了口气,遮挡在他眼眉间的叶子轻飘飘地飞走。

他拉过陈淮舟的手,带着从衣襟里伸进去,贴上赤裸结实的胸膛,用滚烫的体温为他捂手。

陈淮舟有些脸红。

“归程遥远啊,先生不累?今夜不如留在这吧,前面有处小屋,我以前常在那留宿,还能赏星幕赏月光,比在京城里自在惬意多了。”

陈淮舟很容易地被他说服,点头同意。

临近深夜,风声变得呜咽,周遭树影幢幢,撕扯着张牙舞爪,宛若恶鬼。

借着月色勉强能视物,不过影影绰绰的看不清楚,总让人联想到可怕的玩意。

陈淮舟想起曾经看过的话本故事,冤魂厉鬼似乎都是在这样的背景里出场,他咽了口唾沫,有些瑟缩着往顾朝怀里躲。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胆怯,顾朝肚子里的坏水又咕噜涌上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故意牵着马绳停下,嘴里却装出惊讶的口气:“这马怎么不往前走了,它好像有些害怕,是前面有什么东西吗?”

陈淮舟猛地抓紧顾朝,煞白着脸,睫毛抖个不停:“哪……哪呢?”

“就在——”

顾朝往他露出的一小块脖颈处吹了口凉气:“你后面。”

陈淮舟脑袋嗡了一声。

他手脚发软,没忍住哭了出来。

这下轮到顾朝傻了,他用手一下下擦着陈淮舟脸庞上掉落的泪珠,不料越擦越多。

他搂着陈淮舟的腰,抱着他调转了个方向,朝着自己,无奈地哄人:“你后面是我呢,别怕,有我在。”

那张白嫩的脸上水光盈盈,被顾朝指腹擦过的地方透出点轻红痕迹,一片冰凉。

顾朝看得又心软又心酸,捧着陈淮舟的脸颊一下下地吻着他温烫的眼皮,“不哭了,是我不好。你害怕的话就抱紧我,我唱歌给你听?”

陈淮舟平静下来,略带羞涩地拿出帕子拭干泪迹,“还是不用了,那样我会更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朝:“……”

哎。

前路愈发开阔,视野明朗。

嶙峋石间的几眼山温泉并未冻结,反而有袅袅热气,余泽造福了周围大片大片的葳蕤草木,恍如春景。

莹光幽蓝的麝兰草生长得绚烂,几乎蔓延到天边,了无尽头,香气混着水雾氤氲开来,沁人心神。

望着眼前鬼斧神工的盛美景象,陈淮舟不禁感慨,“果真是纸上得来终觉浅,我读过许多游记词话,可到如今才真正明白作者那种难以言喻的震撼心情。”

顾朝轻轻捏了捏他的手:“此花娇气,精心料理它反倒难以存活,反而是在这等人烟稀少的地方生长得肆意。我料想你会喜欢,便同赵霖说了,这两日没有旁人,只有我和你,我们可以待久一些。前段时间你不是说我总往外跑,我便是来这催引山泉水,让一坡的麝兰花完全盛开,好博美人一笑。”

“我有一处庄子,正请了人种,也不知能不能成功。等种好了,我便全部送与你,你想看的时候我们便去那住着。看腻了,我们也可以去别的地方,江南、大漠、雪疆,无论哪里都好,只是先生得让我陪着你。”

顾朝语气诚恳,缓缓地同青年许诺着未来。

陈淮舟喉间有些哽塞,眼眶微热,发着颤的声音温柔得能滴水:“阿朝,谢谢。”

他抚摸上顾朝俊逸的脸,将那双含笑眼、风流唇一点点镌刻于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比慰贴。

陈淮舟的动作轻如羽毛,却还是如掉入干柴堆的炙热火星,仅仅片刻便撩起了汹汹大火。

顾朝滚动着性感的喉结,眼里有深沉的欲望在翻滚,他紧盯着陈淮舟在自己身上作祟的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有坚硬之物抵上腿根,烫得吓人。

陈淮舟抿唇,下定决心般,握住了男人硬挺立起来的阴茎。

他望着顾朝,眼波漾出春水,“阿朝,我想要你。”

顾朝呼吸一窒:“现在?”

“现在。”

怎么还能忍耐呢?这样满心满眼念着他的少年,握着他的手同他述说今后的少年,那股早已萌芽的情意似汹涌火热的岩浆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烧得他每一根血管嗡嗡作响,五脏六腑都浸入滚烫的爱欲之海。

他需要一个发泄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厚重的外袍被撩起。

顾朝的手探进那胯间幽密处,屈指搔刮着女穴饱满的外沿,很快便嗒嗒湿润,陈淮舟的亵裤湿了一片。

马儿悠哉悠哉地踏着步,时不时低头叼着几撮细嫩青草嚼着,一蓬拖在后边的长尾甩来甩去。

“呃……别摸了。”陈淮舟两条腿架分开在顾朝腰侧,仰后半卧在马鞍上,双手有些紧张地攀紧顾朝的小臂,他难耐地蹙着眉心,“太痒了。”

顾朝的两根指头往穴道里戳着,模仿交合的姿势,来回磨蹭渐肿硬的花蒂,他见陈淮舟呼吸逐渐急促,故意使坏:“那我该怎么办,先生教教我?”

身下的人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衣衫松垮,眼睫盈泪,洁白嫩滑的大半个胸膛坦露在外,上面还有先前留下的大大小小青紫痕迹,星星点点地密布在绯红小乳周围,糜烂暧昧。

顾朝浑身的血液在叫嚣着沸腾,顶在小腹前的肉柱又胀大几分,这人好像总能勾出他无穷无尽的欲望,怎么弄都弄不够,恨不得将其拆吃入肚。

陈淮舟双腿夹紧了些,他垂着眼,可怜兮兮地挺着腰去蹭顾朝下面,体液湿漉漉地沾湿了两人的肚腹,“你明明也快忍不住了,进来吧。”

顾朝腾出一只手,托抓住陈淮舟的腿根往外掰,露出那张掩在穴肉中不断翕合的小口,里面实在是太细太窄,哪怕顾朝第几次进入都紧致异常。

他慢慢将送入手指,有规律地一深一浅抽插,逐渐增加到四根指头,速度也越来越快,伴随着抽离的动作,淅沥透明的淫水顺着肉穴沿口或流出或飞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带着粗粝茧子的掌心擦过翘立的阴蒂,引得陈淮舟一阵阵发颤,腿心发酸发软,他绷紧脊背脖颈,“哈啊……唔呃……”

稀白的液体喷出,大半都流到了陈淮舟肚子,他已经高潮了。

“先生怎么这么快?”

顾朝勾起些许精液,笑着抹去他胸乳上,指腹摁着硬如小豆的乳头打圈。

陈淮舟浑身无力地躺在那,手脚都挂在顾朝身上,天灵盖都透着酸软爽利的劲儿,迟迟缓不过来,他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先等等,我不行了。”

诸如不行了不要了之类的话顾朝听得太多次,他一向当耳旁风。

顾朝委屈地凑过去含住他的唇瓣:“那我呢,你不管我了?”

也不等陈淮舟说话,骇人阴茎直接对准穴口,一捅到底。

密匝匝的穴肉温湿软热,如同几百张乖巧的小嘴附拥上来含住了他的肉棒,舒爽得叫人叹息。

陈淮舟瞪圆眼,腰臀间绷紧,内里不受控制地搅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朝差点被他绞得泄出来,气得稍用力拍了下他圆团的臀肉,“放松些。”

陈淮舟大半边身子像过了电似的麻,高潮后的身体无比敏感,他咬着下唇,难受得几乎要哭出来。

“阿朝,慢些动,我受不住。”

顾朝极温柔缓慢地使着劲,见陈淮舟脸色好转,颊带潮红,这才开始狠命抽插起来。

两人的身体早已无比合拍,陈淮舟的穴肉能严丝合缝地包裹住顾朝,情动涌出的爱液浇在性器上润滑,随着疾速的冲刺不断发出噗噗水声。

“啊……太快了……嗯唔!”

“先生太紧了,为何被我肏了这么多次还同处子一般?”

陈淮舟不知不觉间又射了两次。

趁着喘息间隙,顾朝将缰绳绑在陈淮舟的手掌上。

见陈淮舟面露不解,他笑了笑,“今日说好了是学骑马的,先生忘了?待会我让你往哪边,你便牵动哪边的缰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

顾朝重重往马屁股上甩了一鞭,马儿受惊,撒蹄往前奔跑。

“让马停下,阿朝!呃……太深了,啊啊……”

马背颠簸,陈淮舟生怕掉下去,只能夹紧顾朝,可那炙硬如铁棍的玩意几乎将他捅穿,上下左右毫无章法,穴肉被磨得火辣辣的,夹杂着一波波如浪潮般的快感。

顾朝很是享受被陈淮舟全身心紧紧依靠的感觉,他配合着马匹奔跑的节奏挺动腰肢,大力往里征伐,整根塞满进肉缝里,堵得严严实实。

陈淮舟又哭了,泪水挂不住,脸上湿润一片。

“走这条路。”

顾朝用力捏上陈淮舟左边暴露在空气中颤颤的乳头,大力揉搓,软嫩的奶珠很快充血发硬。他用掌心覆盖上去,借着大大小小的旧茧刺激娇嫩的奶肉,小碗似的雪奶像落了层残红桃瓣。

奶尖被大手粗暴朝左高高揪起。

连绵不断的快意使得陈淮舟意识有些模糊,他本能地跟随着顾朝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生真棒。”

陈淮舟的额头被人轻轻吻住。

他雀跃地抬头,弯起嘴角眼眸对着顾朝笑。

顾朝摸着陈淮舟的脸,谓叹:“好乖,要是能一直这么乖乖的就好了。”

那座青瓦小屋并不远。

临到头时,顾朝搂住陈淮舟半坐在他身上,两具身子一同打着颤。

他往陈淮舟穴里射了两次,又浓又多,涨得陈淮舟肚皮都微鼓起来。

因着顾朝指路,陈淮舟牵绳,分工干活倒是配合得不错。只是苦了陈淮舟胸前的两团软肉,布满指痕,乳头肿大如樱桃,破了层皮还翘生生的,一走路就蹭得生疼。

顾朝只好抱着陈淮舟走进去,躺在屋内温暖的床榻上,用舌头口腔温柔地舔舐嘬含,替他消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隆冬雪迎除夕,新的一年在漫天的烟火和爆竹声中来临了。紧挨着的便是元宵、惊蛰,春桃柳红,温风吹冰河,细雨润如酥,喜人的春意拂过大地。

顾府送来的东西很多,另了还有顾夫人多添的,陈淮舟很是感激,在家陪陈父过了个安稳年。

阿秀嫁人了。

她丈夫是个憨厚老实的,家里有田有粮,算是殷足。

阿秀家里人一直不喜她和陈淮舟多往来,生怕女儿的心真跟着跑了。好在年一过完,阿秀松了口,安安心心待在家里弄着绣衣。

陈淮舟去看了她,顺便送了一对白玉簪和一包银两作陪嫁礼。

两人的感情依旧没怎么变,阿秀见着他,还是会温声软语地唤一声陈哥哥,这就够了。

趁着风中湿意仍料峭,顾朝命人在房中支了小铜炉,同陈淮舟烫羊肉吃,庄子上刚宰了送来的,沾点盐粒一吃就能鲜掉眉毛。

顾朝晨早去了校场,浑身的劲使了出来,筋骨都舒展了,此刻懒洋洋地支颌饮酒,一杯接一杯地喝得舒坦。

陈淮舟执着筷,眼巴巴地望着咕噜噜的汤锅。

一夹满当当的薄肉片落入他碗中,顾朝坐在对面,隔着腾腾雾气冲他挑了挑眉尾。

陈淮舟哎了声:“你吃吧,我想吃些豆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胃里全是肉腻得慌,再好吃也腻,陈淮舟从小吃惯了素菜豆腐,一时竟吃不太惯荤腥。

“一锅肉几乎都是我吃的,”顾朝失笑,却还是取过汤勺,在一片翻滚中准确无误地捞起滑嫩的豆腐块,“放凉了再吃,别烫到舌头。”

陈淮舟被当作小孩照顾,不禁微赧,“嗯,我知道的。”

见他拎壶继续倒酒,陈淮舟蹙着眉心出声制止:“阿朝,莫要贪多,你身上的酒气太浓,待会醉着去见顾夫人不妥。”

顾朝还算听话,只哼哼两声便放下了,他挤到陈淮舟这边的矮榻来往他身上靠,用脸去蹭陈淮舟的,耍坏:“那你和我分分。”

闹着闹着嘴唇便贴一块了,酒液在彼此的唇齿间过渡,陈淮舟被浓厚酒气熏得一张脸像擦了胭脂。

他轻轻一拍顾朝靠在自己肩头的侧脸,“我去给你拿醒酒汤?”

顾朝鼻子皱起了,想是回忆起了那股怪味,连连摇头:“不喝,我没醉。”

陈淮舟抿唇,唇畔晕着丁点笑意,他伸出两根手指到顾朝面前晃了晃:“这是什么?”

葱节削成似的,细白漂亮,指尖泛粉。

顾朝盯了会儿,觉得肚子里的馋虫又被勾出来了,肉欲勃发,他张嘴就是一咬。

“是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淮舟被咬得刺痛发麻,手也没抽出来,任顾朝胡作非为,只是含笑看着。

顾朝的瘾纾解了些,抬头便撞上了如云似雾的笑容里,整个人都有些恍然,“先生,你每次一这样对着我笑,我就……”

就怎样?

陈淮舟正疑惑着,大腿外侧忽地被硌了一下。

“阿朝!”他佯装镇定地重新端起碗不再看他,“我的腰尚疼着,再者说,这里还架着炭火,不可以。”

顾朝撑起身子坐直,喉间含着模糊不清的嘟哝,眼睫含倦,欲陪着陈淮舟吃完这顿饭再去小睡一会儿。

陈淮舟不忍他受累,去问了清河顾朝平日里常吃的解酒丸子,就扔在寝殿东耳房的高架上。

清河正与其他小厮凑在廊下一块吃茶耍牌,陈淮舟便让他接着玩,难得的清闲不用伺候主子,都还是十几岁的孩子呢,偷些懒就偷吧。

陈淮舟从未踏足过这里,他抬眼四处望了望,才看见落地瓷瓶后面的黑木架子。

架子上面摆件不算多,大部分是些木雕石雕,还有孩童用的小弓小木剑,像是顾朝小时候用的,怪可爱的。

陈淮舟嘴角弯着,想象着粉雕玉琢的顾朝鼓着脸,挥舞着小短手在院中嘿哈练剑的模样,心底有块地方软成了一滩水。

略高于头顶处一左一右地放着两个漆盒,大小颜色相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河似乎没说是哪一个。

陈淮舟犹豫着,手伸去拿了靠里的盒子。

沉甸甸的,还有瓶子的碰撞的叮当声。

陈淮舟轻轻一拨,上面的锁扣便开了,浓郁馥重到眩目刺鼻的香气扑面而来。

味道有些熟悉。

盒底垫着几封姜黄纸张,上面的字因为折叠难以识别,陈淮舟移开眼,边上这本是……秘戏图?

陈淮舟虽已尝人事,咋一见这样绘作精良、姿势大胆的图戏,耳根难以控制地烧了起来。

他拿起青白雅致的小瓶,仔细一看才发现瓶身还写着字。

【合欢散】

瓶身一转,背面的蝇头小字刻写得飘浮,可窥见当时执笔人揶揄调笑的心情。

【双性之人身淫浪荡,此散药效迅猛,一滴催热发情两滴含苞滴露三滴牡丹花下死做鬼亦风流,斟酌用量,过度伤身呐。】

陈淮舟下意识地握紧,指节发白,他表情出现了一刹那的空白,像是无措害怕和惶恐不解在交织变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催情药?

为什么顾朝会有这种药?

用来做什么,给谁用的?

陈淮舟胸膛里堵着一大团吸满水的棉花,闷重得他几乎几乎快呼吸不过来。

回忆里那一盏茶氤氲着热气。

他喝了之后,身体出现了密密麻麻啃咬似的酥痒,热、渴,不自觉地想贴近顾朝,想和他四肢相缠,鱼水交欢。

失了理智,变成留存交配欲望的原始野兽。

陈淮舟原本吃了热食而水红饱满的唇瓣此刻苍白发青。

他静默地站在原地,忽然不知道要如何面对顾朝。

……要同顾朝对峙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府最近像被笼罩在一片山雨欲来的阴沉氛围里。

下人们连走路呼吸都战战兢兢,生怕打破了某种平衡,惹祸上身。

就连顾夫人也有耳闻,她担忧地跑来同陈淮舟谈心,是不是自家不争气的儿子又做错了什么事,惹他生气了,大有陈淮舟一点头,她便会去揪住顾朝耳朵大哭一场的样子。

陈淮舟心里很乱,他强撑出笑容应付完顾夫人,看着精致可口的菜肴却没有动筷的欲望,情绪低沉地合衣而寝。

难以言明的滋味在心底发酵。

陈淮舟侧蜷睡在床内一角,用被子将身体裹得严严实实,大半张脸也埋在有些闷热的被内。

他自小因为这副特殊的双性之躯,谨小慎微,从未做过什么什么出格的事,生怕行将踏错,为他和陈父惹来非议。

起初动心时,他不是没想过扼杀那萌生的孽芽。

只是根扎得太深,春风雨露,一颦一笑,皆成了养料。

顾朝身上拥有着他渴求的蓬勃生气,靠近时,结实漂亮的肌肉会绷紧,淌过微烫发咸的汗珠,留下性感的划痕。

他喜欢顾朝深邃的眼神,望着他时,天地偌大,却只有他一人的倒影,常令他生出要溺死在那汪深海的错觉。

他喜欢顾朝压着那把好嗓子在耳边絮絮低语,如同情人的呢喃唤着他先生。

他喜欢那只带着薄茧的手游带走的轻微刺痛,炙热的手掌仿佛能融化每一寸肌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遵循守旧的陈淮舟头一回爱上一个人,他胆小敏感地缩在壳内,选择了退缩。

是顾朝用力握住了他的手,将他拉到了阳光底下。

可现在——

陈淮舟睁开眼,眼眶酸涩发痛,呼吸愈发烫热困难。

顾朝的那颗心呢,会是同他一样的吗?

陈淮舟当晚起了高热,是顾朝发现的。

小院里彻夜亮着灯笼,老大夫被人从被窝里抓出来,领着匆匆前去把脉抓药,他年岁已高,睡眼惺忪,半眯着的眼在看清屋内情形后刹那睁开了。

他对顾府这位小公子有所耳闻,据说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不吝性子,吃酒打马,风流意气。

什么时候变得尊师重道起来了?

老大夫颇为欣慰了捋了捋胡须,感慨完后便布枕把脉,直接让人去煎了药。

顾朝坐在床沿握住陈淮舟细骨伶仃的手,紧紧盯着床上昏迷之人的脸,脸色阴沉,嘴角绷成细线。

擦脸、换衣、喂药,皆是他亲力亲为,头一回照顾人的动作难免青涩笨拙,力度轻柔,如同对待瓷娃娃般伺候着陈淮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已衣不解带地守了一夜,谁来劝都不好使。

清河见状,只得赶着丫鬟们回房歇息睡觉,他自己打着哈欠坐在院子里泛着凉气阶梯上,托腮止不住思忖。

不就是个风寒么,公子至于这么大反应吗?从前受了伤发着热也没见公子多当回事啊,隆冬天儿里还敢跳进河里洗澡呢。

什么时候同陈先生这样要好了,方才公子紧张的样子,倒像是……

清河脑子逐渐迷糊,没思索出什么结论便昏睡过去。

烛盏灭了两台,唯余临窗床头的一豆灯火,昏昏黄黄,披光朦胧。

陈淮舟露出小半张侧脸,映着光,苍白漂亮,像触手生温的暖玉。

浓而密的睫毛轻轻颤着,连眉心也未曾舒展,仿佛笼着无尽的忧愁。

顾朝听着他的呼吸从沉重到轻缓,眨眼已过了大半夜,天边熹光刺破浓厚夜色,显出鱼肚白。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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