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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借着上药指J 被T吸到c喷(1 / 2)

('当晚陈淮舟留宿在顾府。

次日一清早,顾朝就去找了顾夫人,同她提出让陈淮舟暂住在顾府的打算。他面对顾夫人时惯会撒娇卖乖,又打出方便学习的幌子,极容易地得到了顾夫人的首肯。

管家带着人细细收拾出了临院的一间宽敞厢房,一应添了上好的吃穿用具,顾朝在边上看着他们动手,估摸着陈淮舟差不多醒了,亲自去膳房提了食盒回去。

待他一踏入门槛,缩在床脚的陈淮舟惊吓着攥紧盖住自己的被褥,显然还未回过神来。

“先生醒了,吃些东西吧。”

顾朝笑了笑,打开食盒取出一碟又一碟精美小菜,主食是后厨新熬出来的鸡茸粥,气味香甜诱人。

下身仿佛被重重碾过,酸痛不已。尽管清理得干净,但那处隐秘地方一动便牵扯得生疼,火辣辣的感觉昭示着昨晚经历了怎样的疯狂。

陈淮舟醒来时尚有些犯晕,可当一些模糊片段和只言片语雪花般涌入脑海时,他的脸瞬间变得煞白。

他难以置信地僵住,无比希望这是一场梦。

“先生怎的不动?”顾朝端坐在那,笑吟吟地望了过来,丝毫没有要解释的想法,“哦,想来是腿软腰酸,是学生考虑不周了。”

说罢,他朝陈淮舟走来,不容置喙地拦腰抱起清瘦的这人,“顾及你的身体,所以今日都是些清淡的饭菜,你还想吃什么,我让他们去做?”

陈淮舟低头不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力气反抗,也反抗不了。

一碗粥被勺子搅得热气散尽,陈淮舟也没吃上一口,他捏紧衣角,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看向顾朝:“昨日,我们……”

顾朝仿佛一直在等他开口,闻言很快放下了筷,认真道:“我知道先生怪我,可当时情况紧急,我若是不这样帮先生解毒,先生恐怕就不好了。”

一番话将陈淮舟满腔责问之语压下,他愣了愣:“毒,什么毒?”

顾朝抿唇一笑:“先生是不是长期用着杜仲入药?”

他早已派人查过陈淮舟底细,对陈家父子的情况可谓了如指掌。

陈淮舟出生时便有不足之症,加上双性之体,气虚体乏,因此长期进补着,未曾中断。

见顾朝询问,陈淮舟微微讶异,老实点头。

“那便是了。”

顾朝叹了口气,愁皱起眉来:“负责看茶水的婆子自作主张换了茶汤,里面放了味玄参桔梗,碰巧与先生犯了冲,竟引得……”

“本想着天干气冷的,想让我们清清心。她虽蠢笨,算是好心办坏事了。”顾朝瞥了眼陈淮舟,见他表情松动下来,这才接着道:“我已罚了她,还望先生消气。”

陈淮舟苦涩地扯出个笑来:“罢了,我,我也并无大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朝忽地握住了陈淮舟的手,将他吓得抖了抖,“先生,你会讨厌我吗?”

他的手炙热有力,掌心覆着的薄茧存在感极强地摩挲着陈淮舟的手背,陈淮舟四下飘忽着视线,不敢看他:“不会,你也不是故意的,也多亏了是你。既是意外,此后我们忘了便是,不必再提起。”

“好,就依你说的。”

顾朝摸清了陈淮舟吃软不吃硬的脾气,好说歹说劝他留了下来。陈父那边亦派了大夫和照料的人去看顾着,远比陈淮舟一人忙前忙后的来得细致。

这一通安排皆是在陈淮舟昏睡时进行的,妥帖得挑不出错处来。

陈淮舟估摸着自己在顾家也待不了多久了,待春闱结束的三四月份前后便可功成身退,于是也不再同顾朝别扭,答应了下来。

因陈淮舟精神不济,用过饭后便去歇息了。顾朝哪也没去,坐在外间,手里捧着本陈淮舟平日里最爱的游记翻看着,这些山水风情倒比那起子佶屈聱牙的老古板有趣多了。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陈淮舟悠悠转醒。

一杯淡雅清甜的菊花茶递至他唇边,陈淮舟抬头,倏地与顾朝对上眼。

少年俊朗逼人,此刻双眸柔情、言语脉脉:“润润嗓子,早先起来时听你咳了几声。”

陈淮舟说不清他心中是何感受,他们之间这种黏黏糊糊的氛围古怪不已,看着竟有些像新婚的丈夫在哄他的妻子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自己来吧,多谢。”

动作间陈淮舟幅度大了些,下体袭来一阵剧痛,想来是破皮了。

他屏住呼吸不敢妄动,鬓发瞬间汗津津湿了大半。

“我来给先生上药吧。”

顾朝从药格里取出几罐药膏,用手指挖出一块凝结的乳白色固膏,他的眼睛为难地在陈淮舟与药之间来回打转:“这药外敷,得揉开才能化瘀,先生可行?”

陈淮舟光是想了想那个姿势便脸颊通红,难堪又尴尬地捂住眼,支支吾吾:“我……我……你来罢。”

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再忸怩倒像拿腔做调了。

不过当顾朝的指尖携着凉膏触上娇嫩敏感的穴肉时,清醒过来的陈淮舟没忍住低呼出声,他羞得咬紧牙关,眼里蒙上水意。

指甲刮搔过使用过度而红肿不堪的外阴,偶尔还会“不小心”擦过中间的蕊芯,敏感的阴蒂三两下便被弄得冒出了头。陈淮舟的腿根连连打颤,堪比折磨受刑般的上药结束后,穴口处已流出了浅浅的水来。

白色的药膏敷满在左右两片鼓囊的穴肉上,顾朝窝起手心,整个手掌卧上了陈淮舟的女穴,轻缓地揉了起来。手掌摩擦的温度很快便将膏药融化,加上不断流出的淫水,陈淮舟的胯间被顾朝弄得泥泞一片。

独属于男人的炙热气息在身边挥之不去,自己的私处还被人搓弄着,更要命的是他起反应了,还奇异地觉得舒服和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淮舟急促地呼吸着,又怕顾朝发现他的异常,尬尴地拉住顾朝袖口:“可以了,去洗手吧,脏。”

顾朝意犹未尽地直起身,眼睛仍盯在那口销魂的小嘴上,裤摆下的孽根顶起了明显的弧度。

“对了,里面也该也伤得不轻,单擦这点药恐怕一时半会好不了。”

里面?

陈淮舟愕然睁眼,嘴也吃惊地半啊着,看上去颇有些可爱。

顾朝扶着他坐起来,耐心劝说:“我听说内伤容易引起发热,我担心先生再生病,到时候我可要心疼了。”

什么心不心疼的,说话越发没个把握了,陈淮舟红着脸垂眸:“我上药便是了。”

顾朝满意地露出个笑容。

顾朝从屏风后拎出一具木马,漆墨光滑,正竖在地上摆动。

面对陈淮舟不解的目光,顾朝示意他过来,随即又从匣子中拿出根碧绿的玉势,安在木马背上的凹槽上。

“需得药敷半个时辰,且里面每一寸都得顾及到,先生坐在上面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冲天矗立的玉势上淋满了药液,水水亮亮,看得陈淮舟面红心跳,不自觉想起昨日插进自己穴里的粗硬肉棒。

“这么长,我如何能……”他话只说了一半,连连摇头后退。

“无妨,我帮先生扩张好便能吞下去了。”

陈淮舟擦完药后本就光着腿,这下被顾朝轻而易举地按到了太师椅上,他分开陈淮舟的大腿,修长的手指伸进了穴道里。

指身在肉壁里打着圈,像陷入了柔软潮湿的云端。

“啊……啊……呃……”

调皮的指尖抠了抠内壁,异样感迫使陈淮舟支起脚踢了踢顾朝腰侧。

两人皆是一愣。

顾朝不知为何更兴奋起来,不顾陈淮舟会不会生气,一下将剩下的三根手指一块捅了进去,飞快地模仿着交媾的姿势,插得内里淫水弥漫,咕叽咕叽的色情水声响亮不已。

“先生,你且忍忍,润滑的水多了才能方便玉势插进去,这样不会受伤。”

陈淮舟呜呜两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朝眼见那颗花蒂冒尖,便伸出舌尖舔了舔。

瘫坐在椅子上的陈淮舟仅是夹紧了腿,并未阻止。顾朝见状,更大胆地张嘴衔住硬得像颗小豆子的阴蒂,舌头上下拨动着,旋即又用牙齿轻轻地刮蹭,继而含住奋力吮吸。

陈淮舟被温暖湿漉的口腔吸得魂飞天外,他的声音本就清亮温和,此时压抑不住的呻吟却逐渐又软又媚,透露出了他眼下究竟有多快活。

灵巧的舌头一下下地刺进肉穴内道,体内作乱的手指也未退出,让陈淮舟朦胧间生出了自己正在被许多人肏弄的错觉。

他慌乱地睁眼看去,刚好同抬眸的顾朝视线相交。

顾朝笑得有些坏气,他露骨地盯着陈淮舟的脸,紧接着抓紧圆润的腿根用力往两边一掰,半张脸猛地埋入了陈淮舟的肉逼间。

从这个角度他还能看见顾朝硬气的长眉和高挺的鼻梁,漂亮的少年正趴在胯下痴迷地吃着他的女穴。

尚未恢复过来的肥嘟嘟肉瓣被嘴含住用舌身里里外外地舔舐了个遍,那样疯狂的吸吮力度和嗓间不断吞咽的声音,仿佛是要将他吞吃入腹一般。

陈淮舟触电似的直起腰,两条腿抖个不停,死死攀住顾朝肩膀。

与此同时,他体内喷出了一大股腥淡透明的水液。顾朝一滴不露地全部接住,然后咽了下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朝咽了下去,对陈淮舟挑眉:“先生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差点被呛住。”

他用指腹擦去唇边残留的水啧,见陈淮舟又闭眼装死,坏心眼地凑上去吻住他的嘴唇,舌尖细细沿着唇缝描摹探入,勾缠着贝齿下含羞的软红。

“唔。”陈淮舟心如擂鼓,使出五分力推了推顾朝,不想再继续这个意义不明的吻。

“吃出来了么?”顾朝终于放开了他,暧昧地摩挲着润亮的唇瓣,“先生好甜。”

陈淮舟回味着方才两人唇齿相接过渡而来的津液,又回想起对方不久前埋在他屄里啧啧有声地吞吐,气血上涌,手脚发烫,嘴中仿佛有股挥之不去的腥咸味道。

“别闹了阿朝,不是说要上药吗?”

很明显地岔开话题。

顾朝知道这人脸皮薄,经不起逗笑,便正经敛色地牵起他的手往木马上带。

通体晶莹碧绿的玉势虽不及顾朝那根粗硕,可尺度仍不容小觑。为了方便挂住药汁,上面还雕刻了条条道道的槽纹,表面凹凸不平。

一念起这玩意要含在自己穴道里半个时辰,陈淮舟头皮便有些发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犹犹豫豫地跨在木马上方,将女穴对准玉势顶部,磨蹭了好些会也没开始。

“可要我帮忙?”

“不用了!”

陈淮舟更羞于顾朝的接近,光是灼灼的视线已经让他羞耻万分了,他要当着学生的面扒开自己隐秘的花穴,坦露出最柔软的内里来。

玉白指尖滑至阴唇边缘,很快便染上了漆亮水光,陈淮舟一咬牙,手指勾起弯进肉穴半个指节,扣住嫩软的屄瓣往外一掰,一呼一吸的小孔很快饥渴地含住了玉势柱头。

“呼……呼。”

玉做的死物毕竟比不得活人的温度,一霎那陈淮舟被冰得小腹都抽紧,穴口撑成孩童握拳般大小,一圈薄薄的柔媚红肉将青玉紧箍起来,酸胀涩然,只进去四分之一,一时难以继续。

顾朝在一旁看得血脉喷张,恨不得直接将陈淮舟按倒在木马上,同那根玉势一块肏进陈淮舟的骚穴里,捅得他汁水淋漓、尖叫连连。

然而面上不显,顾朝微笑平静地问道:“先生别怕,昨日我已插过最深处了,想来应该能容下,直接坐下去就是了。”

陈淮舟这边正手忙脚乱着,忽听得顾朝孟浪调笑的言语,面红耳赤地打断他:“不许再说这种话了,你,你忘了答应过我什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说了。”

他答应得痛快,只身绕到陈淮舟身后,弯腰亲昵地含住他白润小巧的耳垂,双手捏紧陈淮舟瘦俏的肩头,随即猛地往下一压。

颀长的玉势瞬间全根没入陈淮舟细嫩的穴道里,甚至顶到了最里端的柔软宫口,酥麻发涨的快感席卷全身,过电般的感觉让他爽得每一处汗毛都在战栗。

寸寸内壁软肉都紧吸附在玉势柱身,突兀的纹路不断摩擦着紧匝的穴道,勾出深处的淫水大量泄出,兜不住往外淅沥洒出,弄湿了坐垫。

陈淮舟不敢乱动,仰直了修长的脖颈大口呼吸着,肩背死命绷紧扯直,一对漂亮的蝴蝶骨微微突出。

腻雪脂玉的丰盈肌肤上覆着淡密薄汗,如霁雪初融,明丽姝亮。一动情他的关节处便泛起薄红粉,形状可爱的脚趾也紧紧勾起,直直地点支在地上。

顾朝环住陈淮舟,坐到他后面,引起木马轻轻摆动起来。

玉势并未焊死,被连带着前后左右地在陈淮舟阴道里顶来顶去,融化的药膏混合着淫水湿滑不已,陈淮舟需得用力吸进穴口,方能牢牢将玉势留在体内。

被挤压在木马背上的肉唇愈发糜红,如人嘴般翕合吞张着,咕啾咕啾的淫乱水声不断。

“小心,要掉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朝好心地提醒完陈淮舟,接着双手交叉卡在他含着玉势的阴户前,指缝上下研磨着露出尖头的肉蒂,软哒哒的肉蒂极快地肿硬起来,鼓鼓涨涨得好似要炸开的多汁樱桃,陈淮舟脱力向后倒去,难耐地抓住顾朝的大腿。

木马摇动越来越激烈,咯吱作响,湿热的内穴被捣鼓得软烂松红,男根和阴蒂同时在顾朝手里套弄揉搓,马眼止不住地往外小股喷出淡乳色精水,陈淮舟如置身浪涛顶端,忽地迎来一阵极强的失重感,穴内壁疯狂搅动,他忍不住绷紧嗓子,挤出声破碎高昂的喊声。

“啊——停下来,我……”

剩下的声音悉数被淹没,因为顾朝单臂蛮狠地勒在他腰肚间,左手径直握住了他尖翘起的乳头和小半圈雪白奶肉,策马似的极快奔腾冲刺起来,两人在马身上略出残影。

陈淮舟疯狂地挣扎起来,那玉势捅得他快要干呕出来,直直地擦过娇嫩宫口,仿佛要破开他的肚子钻出来一样。

“放开我,呃啊……顾朝,别动了……好涨……”

屄肉被肏得大开,如层层绽开的牡丹,一下下擦过略显粗粝的木制马背,蕊芯含露,点点滴落,好不可怜。

陈淮舟挺胸直背想往前避开顾朝的禁锢,从肩颈至腰臀间绷出极好看的流畅线条,细韧的一截腰不断扭动,连接着的两团面似的绵软臀肉跟着抖动,顾朝磨磨牙,按捺下狠狠咬下去的冲动,只扇了他屁股几巴掌,上面瞬间布满了红指印,雪波轻弹,使得人凌虐欲更胜。

“不过一盏茶时间便受不住了?”

顾朝褪下一半裤子,抓住早已硬邦邦的茎身抵在丰满臀间的细缝上,试探着往里戳去,探寻后庭。这个动作惊得陈淮舟回头望下去,眼泪簌地下流,他哽咽着摇头:“真的不行,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旦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顾朝还小,自己作为他的老师,应当清醒些,而不是跟着他一块胡闹。顾朝还小,许是对这档子事存着新奇之心,一时之间被自己这副奇异的双性之身吸引住了。

鱼水之欢,应是亲密夫妻间做的。

“不许插进来。”

陈淮舟头一次以严厉非常的语气同顾朝说话,同时伸手捂住了后穴,表情严肃地警告他。

只不过他此时面带酡红,双眸蕴水,墨发凌乱,身上的衣裳松松垮垮,连续两日被肏弄不停的女穴红肿外翻,穴内嫩肉糜烂肥厚,正光裸着两条长腿骑在玉阳具上,实在是没什么威慑力。

反而更像勾引。

顾朝将下巴搭在他颈窝,使劲捏了捏陈淮舟雪白乳肉尖尖上的殷红奶珠,又搓又扯,直至他疼得闷哼了才松手。

“先生好小气啊。”

嘟囔个不停的撒娇声、拍打肉体的清脆声、木马硌地的哒哒声、咕啾捣水声,响至天色将歇方才停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日陈淮舟方去探望完陈父,一到顾府便准备回房温书。途径顾朝的院外时,见着一群婢女里里外外站了一圈围在那,时不时低声劝说着什么。

他不由好奇,踱步而去。

顾夫人黛眉含愁,弯目噙泪,一身的淡烟云色衫裙,整个人飘似雨中柳,让人担心是否稍大些的风便会将她吹折吹跑,她见陈淮舟来了,忙以帕拭泪,挤出笑来。

“陈先生。”

陈淮舟拱手行礼,末了才疑问:“夫人为何不进去?”

近来顾朝颇为老实,虽依旧不爱读书,比起以前到底玩心收了许多,顾夫人因此欣慰不已。何况他一向同顾夫人亲近,就算是发脾气也没有同她置气的道理。

顾夫人有些落寞地低下头:“这孩子又同他父亲吵了一架,谁都不见,连饭也不吃了。”

身旁的侍女手里拿着三四个抽层食盒,想来都无一例外地被退了回来。

“父子俩的性子相似,都是谁都不肯让谁的,我就是有心周旋也劝不来两颗犟脑袋。”她忧心地望向里面,“将军不愿朝儿和他一样走带兵打仗的老路,我亦然,边塞寒苦,加之刀剑无眼……”

顾夫人连连叹气,顿住话头,转而希冀地接过那些饭菜提盒,“陈先生,你的话想来他还能听进去些,能否让他多少吃些东西,一日未进水米身子怎受得住?”

陈淮舟从小失去娘亲,见到顾夫人对顾朝无微不至的关怀体贴,心中总是羡慕不已。他一贯喜欢顾夫人这样温柔且平易近人的长辈,加上也确实担心顾朝的状况,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叩叩。

门被敲响,内室却寂然一片。

顾朝仰躺在床上,一只腿虚虚垂在边沿。他眉宇间还残余着未散去的戾气,阴沉沉的神情使那张颜色漂亮的脸蛋蒙上阴翳。

洁白的瓷具瓦碎一地,四处飞溅,可见主人砸它们时是何等愤怒。

外面响起青年温和的嗓音:“阿朝,我进来了。”

顾朝微扭过头来,啧了声,不过并未有何动作。

陈淮舟一踏进房内时便被这一片狼藉惊住了,他无言盯着看了会,蹲下身去捡碎片。稍不注意,锋利的边缘将指尖刺出血来,还未等陈淮舟说什么,那边的顾朝风似的跑了过来。

他怒气未消,抓住陈淮舟的手厉声:“你蠢是不是,让下人来收拾不就行了,疼不疼?”

“还好,我听说你今日一口饭都没吃……”

“吃什么,气都气饱了!”

顾朝没好气地瞪他,不过手中动作却小心翼翼,张嘴含住他指腹的伤口,舔去血珠。陈淮舟不自在地抿起嘴,半跪坐在地,仍不忘劝他用膳:“有你爱吃的蟹粉豆腐,还热着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生真要我吃?”

陈淮舟浑然不觉对方的语气变化,弯眸浅笑:“嗯,若你想的话,我陪你一起吃。”

话音刚落,顾朝出其不意地点住了他身上的穴位,将陈淮舟定在原地。

“阿朝?”

顾朝打横抱起青年,径直往床上去。他弯腰放下陈淮舟,几缕青丝垂在脸颊边,痒痒的,“我没什么食欲,只有看着先生才有胃口。”

“先生长得好看,身上也好看。”顾朝的手三两下便挑开了陈淮舟的衣襟和小衣,继续往下探,“我时时刻刻都在想着先生,想得快发疯了。”

可陈淮舟再不让他碰。

顾朝躺蜷在他身边,搂住陈淮舟的肩,无比眷恋地将脸贴在其暖和的颈窝处:“我喜欢你,好喜欢。”

从被定身起陈淮舟就缄默下来,顾朝虽封了他的穴位,可他仍能开口说话,只是不知道如何开口。这些时日以来,顾朝看他的眼神越来越炙热,露骨滚烫,教人心惊肉跳。

一次冬日暖阳的午后,陈淮舟正在过茶,顾朝趴在桌上假寐,无意间笑着叫了他名字。

不是先生,而是淮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仅仅两个字便让陈淮舟方寸大乱,滚烫的茶水洒到手背也来不及擦,他急忙抬头去看四周有没有其他人,一阵后怕过后又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暗喜。

顾朝这是梦见他了吗?在他梦里自己是什么样的?顾朝为什么会梦到他?

一个想法快要从他心底蹦出来,可又极快地被他如避瘟疫般扫将而去。他和顾朝之间云泥有别,相隔天堑,隔着伦理隔着世人,譬如春花与冬雪,注定无法相知相存。

可现在,顾朝贴紧他的耳侧,说喜欢他。

最后一层窗纸捅破,光亮顷刻盈满心房。

陈淮舟喉间紧涩,一时僵住,几度忘了呼吸。

“又装傻。”顾朝半撑着头侧身,早已习惯了他这般反应,惋笑着摇了摇头,“也罢,不急这一时。”

衣裳尽数扯下,陈淮舟很快便上下光溜,如剥壳荔枝,展露出光洁白嫩的一身软肉来。

食盒被打开,顾朝从里面捧出碗冰甜酪,勺子碰着碗里的碎冰块,丁啷啷地响。

“这种天吃酪未免有些冷了,先生可否帮我暖暖?”

陈淮舟费劲地眨眼:“怎么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朝指尖环着陈淮舟两腿间微鼓的花穴外沿打转,时不时往细缝间滑插进去,搔得陈淮舟酥痒难耐,直想呻吟,可偏偏这人表情端得无辜:“依我看,先生用嘴含住最好。”

说是嘴,可没说是身上的哪张嘴。

“胡闹!”

陈淮舟刚出声开了个头,顾朝腾地站起身,把那碗往盒里重重一搁,气性极大地皱眉撇嘴:“那我不吃了,横竖饿死我你也不会心疼,眼不见心不烦的才好!”

甚至那对眼尾微挑的眼睛还蕴起泪来,仿佛下一秒就要如断线珠子般滴答砸落。

陈淮舟最受不了他这种委屈的模样,只好转口,哄了许久才哄得他坐下,只是眼眶依旧红红的。

“你真是……脏死了,何必糟蹋食物?”

“哪里脏,先毋论那处的肉被我舔过多少次,便是先生里面流出来的水我也喝过了,我当真喜欢!”

要不是被点了穴动弹不得,陈淮舟真想跳起来捂住他的嘴,以防他什么石破天惊的话都往外说,一点也不害臊。

他无力地闭上眼:“随你吧,只要你愿意好好吃饭。”

顾朝破涕而笑:“我就知道先生最疼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垫了三四个软枕在陈淮舟腰部,直至他下半身高高悬在空中,顾朝这才动手分开他的两腿,细致地凑上去观察那口小穴。

恢复得很快,一如最初白嫩的颜色,安安静静地拢住。

冰凉的甜酪被一勺一勺地舀出,顺着手指撑开的细窄穴口滑入,木勺约有半指宽,只能抵住穴口倾斜着往里倒,这样一来难以避免地会顶住上面的花蒂,软蒂被勺身压得扁弹,随即肿大发硬。

顾朝看得好奇,没忍住用勺子去敲了敲那颗小豆般的女蒂,声音颇为沉闷。

“唔啊——顾朝!”

陈淮舟有些气恼,生出些被冒犯的感觉,声调都拔高了几度。

冷涩的半膏状甜酪冰得他穴内不断收搅,这种异物感并不好受,要不是为了哄顾朝,他怎会答应这样荒唐的要求,顾朝竟还这般对他。

“先生别气,我错了。”顾朝见好就收,乖巧地丢开勺子,用指腹一下一下地替他按摩抚慰勃起发硬的蒂身,揉得陈淮舟身子软了大半,嗓子眼哼哼唧唧地软和下来。

一碗甜酪尽数灌入陈淮舟的女穴之中,顾朝取来玉塞,牢牢堵住穴口,不让里面的液体泄出。

“我待会可是要一滴不剩地喝光的。”

碗底还剩下些冰块,顾朝含进口中,双手抱住陈淮舟的脸侧便亲了上去,冰块在两人的唇舌间被渡来渡去,很快就化成了水,流到陈淮舟的锁骨胸膛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朝咬了咬陈淮舟软弹的下唇瓣,从这个角度他能看见陈淮舟抖个不停的纤长睫毛,淡褐色的清透眼珠,小巧而精致的鼻子,一切都可爱,恨不得通通吞吃入腹。

洒落在外的几块冰被顾朝拾起,他捻着冰贴上陈淮舟的肉,从两丘鼓鼓的胸肉间划下,陈淮舟紧张得屏住呼吸,小腹收紧。

顾朝被逗笑:“你以为我会把它塞进去?我可舍不得冻坏了先生。”

冰块停留在乳根处,顾朝用舌尖抵住它,推着来回在乳肉边缘画圈,右手握着残冰不讲章法地罩住半握奶子乱晃,当冰块擦过奶头时陈淮舟便会狠狠一颤,呼吸紊乱。

察觉到他的反应,顾朝饶有兴趣地屈指弹了弹翘起的奶珠,“喜欢我这么玩你的奶吗?”

“我……当然不。”

顾朝皱眉:“先生怎么能撒谎,你的乳头明明兴奋地立起来了。”

陈淮舟慌忙去看,那两处粉肉似夏日新荷,荷尖俏生生地突了出来。

“撒谎的人要受到惩罚。”

顾朝将冰对准两颗小小颤颤的奶头,用力按下去,直把珠粒摁进了白软的奶肉之中,凹陷下去。柔嫩的乳头被冰得生痛,像寒针钻入皮肉里,陈淮舟张着嘴呜出声来,涎水从嘴角滑落。

“好冷,放开我,阿朝快拿开,求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朝不答,只盯着陈淮舟雪白的一对奶子看。玲珑如茱萸的乳粒被冻得绯红水亮,映在琼花颜色的乳肉上绮丽万分,比顾朝在赵霖那看过最顶级的春宫画都要漂亮万分。

他握起盈软的白肉,在手中捏成小丘鼓起的形状,胭脂色泽的乳尖和乳晕被困在两指之间,待人采撷。

“好美,怎么会这么美?”顾朝魔怔般地低头去嗅了嗅,恍惚间才发觉这并非什么花朵,而是陈淮舟温暖嫩滑的肉,“先生用它喂我好不好,我想吃先生的奶,想嚼烂它。”

“阿朝!”

陈淮舟被他吓到,拼命想动,奈何也只能眨眼张口而已,想做再多的动作也只是有心无力。

好在顾朝并未真的疯魔至此,他十指不停地揉捏着奶肉,享受着凝脂软滑在指缝间游走的快感,忽而握住半乳,奋力摇晃,头儿尖红的雪乳似在狂风中不断摇摆,抖出一阵阵奶波。

顾朝看得兴奋至极,便也想让陈淮舟自己体会体会他这一对奶子的极致触感。他捏起两边的乳尖尖靠拢,头对头地摩擦起来,奶头逐渐敏感地硬硕,互相顶碰带来的双倍的爽麻感使陈淮舟陷入如浪的快活之中。

“啊……呼……呃啊!”

顾朝猛地咬住了诱人的奶尖尖,又吸又嘬,饿极了一般。他口中还含着冰块,一并连着舌尖不断在乳肉奶头上滚舐舔弄,冰热交杂着裹挟上奶子的感觉让陈淮舟头皮发麻,连带着女穴一鼓一缩地收吸,涌出些淫水同穴肉里热着的甜酪混在一起。

好舒服,奶子好像要被顾朝的嘴融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迷蒙之间,乳头钝痛了一下,原来是被顾朝衔在牙齿之间磨动,陈淮舟听见他问:“喜欢被我玩奶吗?”

回答不的话,一定会被他咬坏的吧,陈淮舟恍恍惚惚地想。

身上的穴道被顾朝解开,酸痛感瞬间席间全身。

顾朝吐出嚼得红艳艳的奶头,搂住陈淮舟的腰用脸颊地靠在他身上。

这是个颇为依恋的姿势。

陈淮舟此时完全可以将他推开。

“喜欢。”

“很喜欢。”陈淮舟再一次加重语气,对上顾朝惊喜的表情,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捧起顾朝的脸,微挺起胸来,将布满啃咬痕迹的奶尖送到他唇边,“你还要吃吗?”

顾朝眸色暗下,深深呼吸了几口,随即支起身来大力吻上神色懵懂意外的陈淮舟,唇舌相交,抵死缠绵。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碗甜酪到底没有浪费。

陈淮舟抵不过顾朝的再三要求,支起两条细瘦的腿,颤颤巍巍地虚叉坐到顾朝脸上。

顾朝用牙叼起玉塞垂下的那根细线,用力歪头一扯,只听啵的一声,陈淮舟无力地瘫下,轻微红肿的女穴大喇喇地贴上顾朝的嘴唇,化成水液的酪一股脑地往外泄。

顾朝吃完之后,意犹未尽,舔了舔枣核般的阴蒂,又伸手撑开两片鼓囊穴肉,让舌头往里钻,将能够到每一寸肉璧上的汁水搜刮干净。

思及陈淮舟的身体确实有些弱,不便纵欲过度,顾朝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只是抱着他黏黏糊糊地接着吻。

两人间的气氛难得亲昵平和。

当日的那句喜欢是发自肺腑的,陈淮舟并未后悔将之宣出于口,他实在无法再欺骗自己去逃避这份感情。

不过阿秀那边……得早日说清楚。起初陈淮舟的确存了要娶阿秀的念头,只不过未曾同阿秀和阿秀家中提起过。

他是这样的身子,又有病重的父亲需要照顾,入不敷出,怎有脸同阿秀提亲?

阿秀是个聪慧的姑娘,陈淮舟的顾虑她都看在眼里,她并未说什么,也没什么不满,只是常带着东西来看望陈父,尽自己所能去帮助陈家父子。

陈淮舟立在架子前,叹了口气,低头鞠了捧水洗脸,取帕子细细将脸上残留的水珠擦干净,抬脚往后院练武坪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近日来顾朝颇爱让陈淮舟在一旁看自己练剑。

顾朝的身姿矫健,剑势浑汹,有横扫千军的气势,握着武器挥舞的他有一种蓬勃生气,眉眼也鲜亮灵动。

他一收剑便兴冲冲地往陈淮舟这边凑,面上抑不住的自得笑意,尾巴都快翘上天了,还装作矜持淡然地问陈淮舟如何。

陈淮舟看得好笑,很自然地抬手理了理顾朝散在额头前的碎发,“很好,看得心潮澎湃。”

“真的?”

陈淮舟点点头。

“你要不要学,我可以教你,我们使双人剑法。”顾朝不等他回答,拉着他往兵器架跑去,自顾自地挑了起来,“这把有些笨重,这把做工不好,这把……这把和你比较配。”

见他越说越起兴,陈淮舟不由得提醒他:“你忘了今日要带我去骑马了?”

外面仍是数九寒冬,天寒地冻,陈淮舟自然是受不得风吹的,赵霖家在梅岭附近设了马场,帷幕风屏牢牢围了一大块地出来,赵家女眷也常在里面练骑术,顾朝便是要带陈淮舟去那。

顾朝惋惜着把剑插回去,“那就明日,反正时间多着呢。”

他不容置喙地握着陈淮舟的手往外走去,脚步轻盈畅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途中有小厮来给他们送披风和手炉马靴,陈淮舟一见着人急忙抽回了手,掌心都沁出了汗,他微微转眼去偷看顾朝,也不知道这人大冬日里怎么烫得同火炉似的。

顾朝低着头,拿起那件缀了狐狸毛的斗篷在手中掂了掂,兀自皱眉:“会不会有些薄了?”

眼看小厮就要重新回库房,陈淮舟拉住顾朝,摇摇头:“哪有这么冷,莫不是要裹成个球?”

顾朝好笑:“我这不是怕冻着你嘛,罢了罢了,要是冷的话再叫他们送来就是了,走吧。”

皑皑白雪妆点着一树树红梅,衬得嶙峋怪石都有了几分诗情。

宽敞的马车内点着怡人温暖的熏香,陈淮舟就着清甜的茶水吃着点心垫肚子,时不时喂顾朝也吃上一两块。

顾朝双臂枕在脑后,放松地闭着双目,他时不时勾起嘴角,仿佛沉浸在愉悦的回忆之中。

见他这般,陈淮舟像被传染似的,一颗心不由自主也雀跃起来。

车轮轱辘轱辘往前走,掠过冬风偶尔会撩起帘角,陈淮舟被红似云霞的梅林吸引住了目光,渐渐看入了神。

略烫的体温从后背靠近,然后握住了他的手,放在掌心揉搓,顾朝顺着他的目光望出去:“看什么呢,冷不冷,给你捂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淮舟浅笑:“什么都看看,我许久未见着这样好的景色了。”

“这样的地方多了去了,你喜欢的话我每天都带你去。”

“你有这份心便足够了,若是贪玩被顾将军知晓,他定又要责怪你了。”

顾朝有些得意地笑出声,怂肩活络着久坐发硬的肩颈,“有先生在,我怕什么?”

“可我不会一直留在你身边。”陈淮舟犹豫了会,眼见顾朝表情沉了下去,顿了顿才接着说道:“顾朝,你觉得……”

没等他说完,顾朝猛地扯过陈淮舟,紧紧将他锁在自己怀中搂住,他咬着牙,眼含薄怒:“你想离开我,我说过我答应了吗?”

陈淮舟与他紧密相贴,有一种几乎快要窒息的错觉,他压着渐快的心跳,指尖都颤起来。

“你……你不想我走,为何?”

他轻轻推着顾朝的肩,直起身来,垂着眼眸不敢对视,呼吸有些紊乱。

顾朝的答案对他来说很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秒,两秒,三秒……

陈淮舟觉得自己像一只被剥了壳的螃蟹,柔软的肉和内脏袒露而出,等待着迎接新生亦或是毁灭。

就在他喉间轻动,想说些什么时,顾朝动了。

他热切而又温柔地吻住陈淮舟的唇瓣,逐渐深入,舌尖纠缠。每当陈淮舟喘不过气来时,顾朝便会略略后退,轻拍着他的背,然后继续这个深吻。

马车不知何时已经停下,周遭静悄悄的,陈淮舟几乎都能听见自己噗通的心跳声。

他脸颊晕开淡红霞团,水津津的饱满唇瓣微张着呼气,晃着脑袋慌乱地望天望地,就是不去望顾朝。

这不是在书房,也不在寝室,没有了一个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他们是夫子和学生,却亲密至此。

“你说呢?”顾朝眼眸沉沉地盯着陈淮舟,令其产生了恍惚要溺死在那汪深墨色中的错觉,“淮舟。”

陈淮舟倏地抬起头,怔怔落下几滴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日光澄澈疏离,照在地上倒像是蒙了一层雪光。

马场里除了牵马引马的小厮,再也没有别的人,空空荡荡的清净。

小厮恭敬地将牵索递给顾朝,“我们爷特地吩咐了,您随意,这两匹纯血宝驹都是给您留的。”

那是一黑一白两匹玉华骢,皮光水滑,毛色漂亮,腿足长健,生得很是漂亮。其中一匹温驯地踢踏两步,低头凑到陈淮舟面前,打了个响鼻。

陈淮舟忍俊不禁,连连轻抚它的鬃毛。

顾朝含笑看着,颇为满意地颔首,摸出几两碎银丢给眉开眼笑的小厮,“做的不错,下去吧。”

因着担忧陈淮舟头一回驭马,顾朝唯恐这人出些什么意外,细胳膊细腿的,不经摔,便同他共骑一匹,手握手地教他如何发力控制。

两人的身躯紧紧贴着,倒不觉得怎么冷,反而后背冒出细密的汗。

陈淮舟感受到覆住自己手背的那双手掌心有着微糙的茧,他忍不住用指尖摸了摸。

“……先生,别勾引我。”身后男人的声音压得有些低,哑火粗粝,“我并非什么正人君子。”

陈淮舟脸颊泛红,他忙轻咳两声,眼珠子飘忽乱转,胡乱指了个方向,让顾朝策马前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几岁便学会骑马了?”

顾朝专心地盯着前方:“不到十岁,我爹当年可没什么耐心教我,都是直接把我抛到马上,往马屁股上狠狠抽两鞭,我多摔几次就会了。”

陈淮舟失笑:“这可真像是将军能做出来的事。”

顾朝哼哼两声:“他就是烦我老缠着我娘,看我不顺眼罢了。”

“小孩子的醋也吃?”陈淮舟拢了拢斗篷,大半张脸埋在里面躲风,他侧首替顾朝也紧了紧领口,“那你可会伤心?”

“我有什么好伤心的?”

顾朝勾起嘴角,薄唇贴到他耳侧,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耳廓:“再说了,我现在有先生了。我只黏着你,你可不许嫌我烦。”

陈淮舟一颗心像被蜜泡过,同顾朝靠得更紧密,抿嘴一笑:“我喜欢你黏着我。”

待骑累了,顾朝带陈淮舟寻了处休憩的地儿,他自己下湖捉了好几条肥鱼,配上陈淮舟去采来的香辛花草腌烤,皮焦柔嫩,入口鲜香。

陈淮舟破天荒吃了最讨厌的鱼肉,还是足足两条。

顾朝在一旁看管着火候,等陈淮舟吃完了才将那些剩的残肉一扫而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色渐晚。

陈淮舟洗手回来,指节被冻得通红,他呵着气暖手,坐到仰躺着假寐的顾朝身旁,“我们何时回去?”

顾朝吹了口气,遮挡在他眼眉间的叶子轻飘飘地飞走。

他拉过陈淮舟的手,带着从衣襟里伸进去,贴上赤裸结实的胸膛,用滚烫的体温为他捂手。

陈淮舟有些脸红。

“归程遥远啊,先生不累?今夜不如留在这吧,前面有处小屋,我以前常在那留宿,还能赏星幕赏月光,比在京城里自在惬意多了。”

陈淮舟很容易地被他说服,点头同意。

临近深夜,风声变得呜咽,周遭树影幢幢,撕扯着张牙舞爪,宛若恶鬼。

借着月色勉强能视物,不过影影绰绰的看不清楚,总让人联想到可怕的玩意。

陈淮舟想起曾经看过的话本故事,冤魂厉鬼似乎都是在这样的背景里出场,他咽了口唾沫,有些瑟缩着往顾朝怀里躲。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胆怯,顾朝肚子里的坏水又咕噜涌上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故意牵着马绳停下,嘴里却装出惊讶的口气:“这马怎么不往前走了,它好像有些害怕,是前面有什么东西吗?”

陈淮舟猛地抓紧顾朝,煞白着脸,睫毛抖个不停:“哪……哪呢?”

“就在——”

顾朝往他露出的一小块脖颈处吹了口凉气:“你后面。”

陈淮舟脑袋嗡了一声。

他手脚发软,没忍住哭了出来。

这下轮到顾朝傻了,他用手一下下擦着陈淮舟脸庞上掉落的泪珠,不料越擦越多。

他搂着陈淮舟的腰,抱着他调转了个方向,朝着自己,无奈地哄人:“你后面是我呢,别怕,有我在。”

那张白嫩的脸上水光盈盈,被顾朝指腹擦过的地方透出点轻红痕迹,一片冰凉。

顾朝看得又心软又心酸,捧着陈淮舟的脸颊一下下地吻着他温烫的眼皮,“不哭了,是我不好。你害怕的话就抱紧我,我唱歌给你听?”

陈淮舟平静下来,略带羞涩地拿出帕子拭干泪迹,“还是不用了,那样我会更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朝:“……”

哎。

前路愈发开阔,视野明朗。

嶙峋石间的几眼山温泉并未冻结,反而有袅袅热气,余泽造福了周围大片大片的葳蕤草木,恍如春景。

莹光幽蓝的麝兰草生长得绚烂,几乎蔓延到天边,了无尽头,香气混着水雾氤氲开来,沁人心神。

望着眼前鬼斧神工的盛美景象,陈淮舟不禁感慨,“果真是纸上得来终觉浅,我读过许多游记词话,可到如今才真正明白作者那种难以言喻的震撼心情。”

顾朝轻轻捏了捏他的手:“此花娇气,精心料理它反倒难以存活,反而是在这等人烟稀少的地方生长得肆意。我料想你会喜欢,便同赵霖说了,这两日没有旁人,只有我和你,我们可以待久一些。前段时间你不是说我总往外跑,我便是来这催引山泉水,让一坡的麝兰花完全盛开,好博美人一笑。”

“我有一处庄子,正请了人种,也不知能不能成功。等种好了,我便全部送与你,你想看的时候我们便去那住着。看腻了,我们也可以去别的地方,江南、大漠、雪疆,无论哪里都好,只是先生得让我陪着你。”

顾朝语气诚恳,缓缓地同青年许诺着未来。

陈淮舟喉间有些哽塞,眼眶微热,发着颤的声音温柔得能滴水:“阿朝,谢谢。”

他抚摸上顾朝俊逸的脸,将那双含笑眼、风流唇一点点镌刻于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比慰贴。

陈淮舟的动作轻如羽毛,却还是如掉入干柴堆的炙热火星,仅仅片刻便撩起了汹汹大火。

顾朝滚动着性感的喉结,眼里有深沉的欲望在翻滚,他紧盯着陈淮舟在自己身上作祟的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有坚硬之物抵上腿根,烫得吓人。

陈淮舟抿唇,下定决心般,握住了男人硬挺立起来的阴茎。

他望着顾朝,眼波漾出春水,“阿朝,我想要你。”

顾朝呼吸一窒:“现在?”

“现在。”

怎么还能忍耐呢?这样满心满眼念着他的少年,握着他的手同他述说今后的少年,那股早已萌芽的情意似汹涌火热的岩浆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烧得他每一根血管嗡嗡作响,五脏六腑都浸入滚烫的爱欲之海。

他需要一个发泄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厚重的外袍被撩起。

顾朝的手探进那胯间幽密处,屈指搔刮着女穴饱满的外沿,很快便嗒嗒湿润,陈淮舟的亵裤湿了一片。

马儿悠哉悠哉地踏着步,时不时低头叼着几撮细嫩青草嚼着,一蓬拖在后边的长尾甩来甩去。

“呃……别摸了。”陈淮舟两条腿架分开在顾朝腰侧,仰后半卧在马鞍上,双手有些紧张地攀紧顾朝的小臂,他难耐地蹙着眉心,“太痒了。”

顾朝的两根指头往穴道里戳着,模仿交合的姿势,来回磨蹭渐肿硬的花蒂,他见陈淮舟呼吸逐渐急促,故意使坏:“那我该怎么办,先生教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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