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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在众人面前被顶至(1 / 2)

('黎明将晓,天空还有些蒙蒙的黑,集市上已有许多摊贩开张吆喝起来了。

“淮舟,就送你到这了,晚上也在这等,我顺道捎你回去。”

陈淮舟点点头:“麻烦你了,李大哥。”

他所住的青池巷远在西街近郊处,要赶在鸡鸣时分前到顾府,跑着去也得花上一两个时辰,幸好有李自勇钻骨热心街坊帮忙。

李自勇每日来这处卖自家的水磨豆腐,早出晚归,正巧同陈淮舟同路,索性便搭着他一道了,也能有个说说话的伴。

一街之隔的长安街上人流如织,各色琳琅的茶铺酒肆、胭脂成衣店繁华热闹,陈淮舟虽心中感慨欣赏,但又恐误了头一日的课程,只能埋头赶路。

顾烈这些年立下的军功赫赫,官至二品,其夫人又是富商之女,家底殷实,顾府建造得辉煌大气,正门外立着两只威风凛凛的石狮。

束手候在那的管家抬起眼皮一看,立即堆着笑走近:“问陈先生安,将军吩咐过要好生招待您,您可用过早膳了,有没有什么忌口的?”

说罢,他走在前方引着陈淮舟入内。

陈淮舟有些受宠若惊,忙摆手:“我,我用过了,不必费心,还是为小公子讲学要紧。”

府里但凡映入眼帘处无一不精巧,迈过几道外门,往内走便见着流水怪石的山水造景,又穿过院门,仰头一看只觉满目璨然,琉璃青瓦筑成的楼阁飞檐斗拱,上嵌明珠,下铺玉阶,当真贵气逼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踏入曲折回廊,圆木栏杆外是满塘青青荷举,随风摆弄,煞是风雅。

“这片荷塘是小公子命下人围出来的,说是清凉爽意,闲来在此纳凉最好。”管家见陈淮舟感兴趣,笑着解释,“书房就在前面,不过眼下公子还未到,先生可要在此赏荷等候?”

前方有一列队侍女捧着东西鱼贯而来,为首的低垂着脑袋往这边来,脚步急切。

陈淮舟想着去房里等着,还没来得及回管家话,一个转身便与那侍女撞了个满怀,一壶滚烫的茶水淋漓浇了他一胸膛。

他虚扶了一下受惊的侍女,自己脚下却踩着湿滑的茶汤趔趄起来,竟不小心歪着身撞上围杆,半条腿都迈了出去,事况惊险,他急忙死死夹紧胯下的圆栏。

这猛力一撞,双腿一分,平常藏在蚌肉中的那颗阴珠恰露出头来,被摩擦得发疼,微末又透露出些酸爽余韵来。

“诶哟,先生您没事吧?”管家兀自在那急切,也没来掺他一把,反倒回头呵斥起那些婢子来,“没长眼的东西,怠慢了贵客,回去领板子去!”

陈淮舟脸色有些发白,僵在原地缓着劲。

花穴隔着层薄薄裤料被手腕粗细的木柱顶开,像是含着粗大阳具般湿哒哒地吐出些黏液,还好衣摆处也被打湿了,混在一块并不明显,否则陈淮舟定要被羞得想寻处墙直接撞死。

他哆嗦着嘴唇,用手撑着腿就要站起来。

“围在这做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道笑意盈盈的少年声音从背后传来,背脊上仿佛也被灼热气息贴上,陈淮舟只觉一双有力的手按上了自己的肩,将自己直直往下按去。

“不唔……”

本就肿胀了些的花蒂又重重抵压在木柱上,几乎从未被触碰过的地方柔嫩得不像,快感如潮般自内扩散开来,外翻的穴肉深深地包裹住木身,阴道里的淫水几乎快止不住,一股一股地外涌,未经人事的阴茎也半翘起了头。

管家背对着他训人,其余人也低着头不敢乱看,因此没人发现陈淮舟的异样。

太敏感了,敏感到只被这样的死物一碰,便在众人面前不顾羞耻地高潮了。

陈淮舟脑子里混混沌沌,全身烫软得像被烤化的糖,脚尖绷得笔直,腿根不时打着颤,颊边飞起绯色。

“我扶先生下来。”

顾朝笑得意味深长,待视线在陈淮舟腿间逡巡了个够,这才悠悠开口。

几乎像踩在云端似的轻飘飘,不过几步路的路程远得让陈淮舟看不到尽头。

他紧盯着自己的一对鞋尖,难堪地小步挪动着跟在顾朝后面,从耳后到脖子红了大片,活像擦了花粉胭脂。

顾烈显然十分注重环境起居住所中潜移默化的熏陶作用,一应布置的狼毫砚墨、熏香茗具皆是上好,案桌后东南角以汝瓷养潇湘竹,取高风亮节之意。金丝八扇屏矗于内室,背后置了些镜架灯挂、橱柜衣格等,以供休憩整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妙的是悬挂在墙上的那几幅写意山水和君子六艺图,竟是失传已久的大家真迹,只可惜不知被哪个暴殄天物的,往角落里花了两只王八戏水,白白糟践了珍品。

下人捧了干净衣裳入内,顾朝懒散地往椅子上一歪,支起下颚打量着不断扯弄衣摆的陈淮舟。

“陈先生,不如先去换身衣服,若是见了风染上风寒就不好了。”

陈淮舟感激一笑,也不扭捏,贴身穿着湿的确实难受,他道过谢后便抱着衣服走到屏风后,悉悉索索解开衣襟。

屏风立在窗边,阳光一照进来,莹莹蚕丝线织成的幕面几近透明,不过陈淮舟对此一无所知,正放心地脱去了最后一件蔽体的小衣。

他用簪子挽起长发,皱着眉翻着那套对他来说有些繁琐陌生的套袍。

和煦的光尘围绕着他上下翻飞,那一身沐在暖色光亮里细皮软肉看着极软滑,比常用的宣纸还要白上几分。

顾朝稍直了直身子,不自觉地往下移眼。

他见惯了习武之人的身体,肌肉虬结,青筋壮实,蕴含着磅礴力量,抑或是其他干瘦的挺拔的,却从未见过如陈淮舟这样的……活像个姑娘家。

那单薄的胸膛前是鼓鼓小小的乳肉,怯生生的,微微弯出个诱人的弧度来。奶尖像是水调朱砂抹在纸上晕开的颜色,水红水红的鲜亮,上面缀着绿豆玲珑的乳珠,仿佛被湿衣服加冷风一块冻着了,颤颤巍巍地硬突起来,好不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朝脑里忽蹦出句诗,小荷才露尖尖角。

雪白花瓣拢成苞,唯有瓣尖簇丹色。

终于弄明白了绦带的系法,陈淮舟如释重负地叹出口气,转身用背撑住墙,抬起腿穿上亵裤,动作间不经意露出藏在阴茎下的女穴,囊囊穴肉被蹭得的白里透粉。

“嗯?”顾朝有些讶异地张了张嘴,他正想伸头看得更仔细些时,陈淮舟已经穿戴整齐,噙笑走过来了。

“多谢顾小公子,我已收拾妥当,现在可以开始了。”

“先生急什么,先饮茶润润喉。”

说罢,顾朝沏了杯香茶,双手恭敬地端送至陈淮舟面前。

陈淮舟心下对他更为满意,不仅仪表俊朗飘逸,还知进退懂礼节,和顾烈口中那个顽劣不肖的二世祖形象一点也不符,顾将军当真是谦虚过头了。

他垂眸啜饮着热茶,寻了个话头想与学生亲近:“这衣裳可是你的?这般华贵。”

翻着书桌上成堆古籍的顾朝闻言挑眉,“嗯,不过是新做的还未来得及穿,昨儿才送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淮舟笑起来:“难怪有些短了。”

顾朝:“……”

他的脸瞬间阴沉如乌云密压,漂亮的凤眼危险地眯起,恶狠狠地咬紧后槽牙。

只不过专注喝茶的陈淮舟错过了“乖顺”顾朝的情绪变化,仍满心愉悦地规划着午后的课程安排。他看过顾朝以前在学宫的籍册,这孩子天资聪颖,就是缺了些耐心,要是好好打磨定能成就璞玉。

如此也能弥补一些自己的遗憾了。

年仅十六、现矮了陈淮舟半个脑袋的顾朝想的却是另一回事。

他摩挲着下巴,扭头望着搭在屏风上被换下的脏衣服,那块余着陈淮舟体温的淡青色布料上洇开水渍,十分暧昧明显,而不久前,它被穿在他腰胯腿间。

端坐在他对面的陈淮舟正敛眉提笔书写着什么,指若青葱,骨节分明。从这个角度还能看见他颊边一颗淡淡的小痣,不偏不倚地落在微上扬的眼尾处,若是用布满老茧的指腹搓上一搓,那双眼定会汪着泪,眼角扫红,不知会漂亮成什么样。

顾朝冷下脸来,无声地对着他动了动唇形:“骚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还在睡?跟着的小厮丫鬟呢,也不叫他吗?”

陈淮舟估摸着已快过巳时,一本字帖已被他临摹完大半,却还未见着顾朝的身影,这才传人来问话。

下面的人苦着脸:“昨晚小郡王派人来请公子吃酒逗乐,实在是盛情难却,我们公子便多喝了些,近三更了才回,自是昏睡了。”

他抿抿唇,从那人手里接过前几日给顾朝布置下的作业,决定先翻看批改。

此篇古晋传记需得结合注解作释批,这在陈淮舟看来并不算难,他十岁时便能写得流畅斐然,丝毫不逊色于传世标本博士的手笔。

一页翻作一页,陈淮舟眉心拧得越发紧,几乎看得呼吸都困难起来。

“召拜夫郎”译成了“临幸那名男子”,“操童子业”译成“苦练童子功”,后又洋洋洒洒探讨了各式武林功法、心经秘籍,不知跑题跑得哪里去了,简直荒唐!

掐指一算,陈淮舟也教导了顾朝将近半月了。

顾烈将军事务繁忙,除伴驾外还要与同僚往来走动,总不在家。而顾夫人又是个再菩萨不过的性子,一时之间这府里竟无人能看管得住顾朝,使这人在读书方面敷衍懒惰的本性渐渐暴露出来了,也不掩饰了。

除去上课时走神不说,顾朝还将几本传记史书封皮撕了,转头套在闲书话本上看得津津有味,倒蒙骗了陈淮舟好几日。

陈淮舟沉下脸来,直直穿过院门,往顾朝寝室方向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将军待他不薄,付的报酬也丰盛,替他解了父亲吃药治病的燃眉之急,他定要对顾朝负起责来,督促其端正态度。

廊下挂着几个镂刻梨木鸟笼,啼叫声莺莺婉转,近侍清河攥着把鸟食正颇有乐趣地逗弄着。

见着面色不善的陈淮舟,他心中咯噔一声,忙拍干净手迎上去:“陈先生,您怎么来了,我家公子……”

“还未醒是吗?”陈淮舟不欲为难这些下人,点点头,脚步未停,“那我去叫他起来。”

清河一张脸都快皱成苦瓜:“哎呦,先生不知道,公子一向起床气大着呢,弄不合适还会发上一通的脾气,别冲撞了您才是啊!”

陈淮舟倔劲上来了,没再理会身后絮絮叨叨的清河,径直推门进去了。

床榻下零散丢着几件衣服,鞋履也被踢得歪歪扭扭,陈淮舟又好气又好笑,替他一一拾掇起来,这才去掀开掩得严实的床帏。

哪知躺在床上的顾朝双手垫在脑后,眼神清明无比地与陈淮舟对望上了。淡淡的酒气还未散去,裹挟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直扑他面颊。

陈淮舟语气略带责备:“你既醒了,想必也听见我同小厮的说话声了,为何不出来?”

顾朝漫不经心地笑了笑:“不想,不便。”

越发托大拿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朝!”陈淮舟搬出他父亲的名号来,又动手去扯他盖着的褥子,“你这般可对得起顾将军……啊!”

昨夜顾朝醉酒难受,一回来便将一应穿着的衣物解了个干干净净,浑身赤裸地裹被睡了。

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胯下巨物似乎也跟着醒了过来,精神奕奕地竖顶在小腹上,当真是又粗又凶悍的孽根,猝不及防地和陈淮舟打了个照面。

陈淮舟从头烫到脚,心跳也乱了,眼珠乱转:“我……我我不知。”

“亏着我是个男人,先生今日若闯的是哪位闺秀小姐的房间,可要担上个登徒子的罪名了。”

顾朝支起半条腿,伸手抚上勃起的柱身,似是不解地瞥向陈淮舟:“还不走?先生是想看我如何自渎,还是也有这等快活学问要传授给我?”

被气昏了头的陈淮舟当晚便将顾朝的种种劣迹同顾烈全盘托出。

不过他没想到的是顾烈直接请出了军棍,实实在在地打足了十大棍,顾夫人在一旁哭晕过去了都没能阻止。

院子里的风都沾染上了血腥味,顾朝下半身已经是血肉模糊,额角密布着硕大汗珠,嘴唇惨白。看着这样的死气沉沉的顾朝,陈淮舟没有丝毫解气的感觉,反而心里沉甸甸得难受,像塞了团湿棉花。

一连数十日,陈淮舟都未曾再踏进顾府。可他吃饭睡觉时脑子里满是血淋淋的画面,顾朝咬牙忍痛的低呼声回荡在耳边,勾得他无比愧疚和后悔。

同个孩子计较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朝本性不坏,若自己多些耐心包容,想来他是能听进去一些劝解的。

何况自己长他许多岁,怎的还被三两句就激将上头了?为人师者,自应有大度量才对。

陈淮舟这头心绪凄凄,另一头养伤的顾朝倒乐得逍遥自在。

这刑罚听着吓人,于他这等有功夫傍身的年轻人来说不过皮外伤。何况被打惯了,皮糙肉厚的,也就看着恐怖些罢了。

如今他娘一见着他爹就泪眼婆娑,他爹也不敢轻易再动他了,加上不用看那些劳什子破书颇典籍,简直是神仙日子。

顾朝捏了颗葡萄丢进嘴里细嚼,齿颊留香。不过嘛,他这人小气,向来睚眦必报,陈淮舟这样不识好歹,真敢拿架子来嗟磨他,他也不会让他好过。

想象着口中的果实是陈淮舟身上的肉,顾朝恨恨地吞下。

“公子,陈先生来看你了。”清河替人开了门,自觉退了出去。

顾朝做样子要起身,陈淮舟忙上来握住他的手,掖了掖被角,声音较平日更软和些:“阿朝,还疼吗,要记得按时吃药啊。”

早已恢复大半、行动自如的顾朝虚虚一笑:“还好,将就着养上月余应该就好了。”

闻言,陈淮舟眼圈泛起红来:“是我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床柜上摆着大大小小的药罐纱布,边上托盘上放着还未被处理的布,上面的斑斑血迹刺痛了陈淮舟的眼。

顾朝摇头:“哪里能怪先生,是我朽木蠢笨……不过这些时日我也想明白了,闲来自己看书练字,也得了些乐趣。”

陈淮舟惊喜地微瞪双眼:“是吗,你有这份心思是再好不过了。”

“先生可要看看?”

“好啊。”

“只是练得太勤,宣纸没了,还没来得及遣人去补买。”顾朝半坐起来,为难地握着毛笔,看上去有些失落,“我用惯了洛阳产的,寻常的俗纸书着手感不好,我写不出来。”

“若是有替代之物就好了,要同那洛阳纸一样细腻无杂质。”

顾朝咦了一声,用手撩开陈淮舟袖口,伸手去摸他胳膊,天真地说道:“我瞧先生皮肤光彩,想来不会逊色!”

陈淮舟下意识想驳斥他这等荒唐想法,可对上顾朝盛满希冀的眼神时便心软了。

罢了,就当是欠他的。

床上床下的两人对调了个地儿,陈淮舟散下发躺在层层叠叠的软被间,浑身只一条小裤遮住胯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有些别扭地挪了挪身子,露在外面的胸膛和双腿凉凉的:“你来写吧。”

顾朝跪坐在陈淮舟腿间,先是抓住了他细瘦的右脚踝,展齿一笑:“好。”

沾了墨水的毛尖划上大腿的一瞬间,陈淮舟差点惊呼出声,顾朝的手似铁钳般将他箍住,想要挣扎也难。不过一盏茶的时间,顾朝直起身来满意点头,“不错,先生果然皮光水滑,这字比我先前写的都好。”

陈淮舟双腿笔直细长,骨肉匀称,连脚趾都圆润漂亮,握入手中恍若凝脂。浓黑的墨衬着雪白的皮肉,艳情下流,过分饱满的腿根紧夹着,被毛笔刺得发痒了,还在细微地打着颤。

“写了什么?”

陈淮舟手掌撑床想要抬头去看,猝不及防被顾朝推了下胸膛,重新躺倒下去。

顾朝解释道:“还有一句,等等。”

方才他手中触感柔软嫩滑,竟像是水豆腐一般,那粒乳珠嬉戏似的硌了下掌心。

顾朝回味着这美妙的感觉,轮到左腿时下笔又缓又慢。

陈淮舟却不好受起来,因着体质特殊,他从未与陌生男子这样亲密接触,更别提让对方近似狭玩地抚摸。

花穴处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春水如潮抑制不住地流出,滑至股缝,整个下身湿漉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唯恐身下的地方被弄湿,或是被顾朝发现,陈淮舟死死掐拳,用力吸住女穴,腿夹得越来越紧,妄图阻止这份快感。

顾朝半俯着身,自然不会错过陈淮舟的表情变化,见这人面若春花红润,眼眸蒙了层水光,半张着嘴喘息沉重,心下顿觉了然。

这是又发浪了。

他吸了吸鼻子,凑近陈淮舟腰间嗅来嗅去:“先生可有闻见什么?”

陈淮舟啊了一声,难堪地捂住脸,又伸手想将他推远:“没,没闻到,你做什么?”

“哦——”

顾朝意味深长地对他笑了笑:“我从前养过一只母狗,这畜生老喜欢四处撒尿,弄得我院子里全是他的骚气,真是下贱。”

陈淮舟绷紧的那根弦终于断了,顾朝这番低俗下流的话在他脑子里碾来碾去,独属于少年身上炙热蓬勃的气息将他牢牢笼罩住,扶在他大腿腰侧的大手像铁烙一样烫。

女穴彻底泄了,陈淮舟痉挛着抖了抖,彻底软下身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先生累了么,脸色这样不好看,要不要歇会吃些糕点?”

顾朝慢悠悠地摩挲着陈淮舟腿上的软肉,未干的墨迹被他抹花,晕成一团。

“不用了,你快些吧。”陈淮舟欲哭无泪,既怨自己反应过激又懊恼一时头脑发热答应了顾朝,现在也不好半途反悔,“我不太舒服,想去方便。”

“好。”

“眼下诗是写好了,还差个贴切题目。”顾朝思忖片刻,忽而拊掌大笑,“我看就用春雨寒夜几字吧!学生写得太过粗笨,先生的两条细腿竟容不下了,不如写在上面如何?”

话音未落,顾朝重新蘸墨,左手按在陈淮舟肩头,以叉坐的姿势半压在其肚胯上,起手大开大合地于那绵软胸脯处落笔,根本没给他开口拒绝的机会。

每有一滴发凉的墨汁滴到温热的肌肤上时,陈淮舟都会咬紧下唇,原本淡色的唇像染上了花汁似的,水润饱满。

“先生的腰为何生得这样细,两只手尚能掐个圈呢。”

“我翻阅典故,倒想起一句用春月柳来作比的,婀娜如柳,真是妙。”

“闭眼做什么,是困了,还是先生觉得我的字难以入眼?”

他的一笔一划力度极重,陈淮舟仿佛能亲眼见着那点勾折撇是如何书成的,毛笔落在身上引起阵阵搔痒,叫陈淮舟半羞半爽,不敢开口,生怕自己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偏生顾朝喋喋不休,非拉着他插科打诨,连闭眼也不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淮舟的莹白乳肉如小莲蓬般鼓起,乳尖是绮丽的瑰红。顾朝盯着看了许久,这才若无其事地握住小半圈乳根往另一边压去,笔尖细致在奶肉上划来划去,有些流连忘返。

“啊——你换个地方……下面些,阿朝,别碰那,好痒。”

顾朝错手施力时,“不小心”刮到了那颗红艳艳的奶头,陈淮舟立刻触电般挺了挺腰,央求着抓上他手腕。

“抱歉。”顾朝略含歉意地摸了摸陈淮舟侧脸,已经算得上逾越的动作让陈淮舟颇为尴尬地别开脸去,下一刻却听见少年不容置喙地回答:“可是这两个字正与先生的小乳契合,点对着点,浑然一体呢。”

“只是太软了不好下笔,我来帮帮先生。”

顾朝俊眼一弯,欺身上前捏起那粒缩在乳晕里的茱萸,两指不住地揉搓,时而捻起拔高,时而重重摁下,恍若陷入面团般的手感让他有些上瘾,连带着滑嫩的奶子一块拢入掌心狠命打着圈把玩。

未经人事的奶头哪经得起这样的亵渎,硬硬地翘了起来,颜色又深了些。

疯了疯了,莫不是把他当作女人来弄了?

陈淮舟屈辱地挣起来,抬腿去踢他:“顾朝,你放开我!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这样?”

他气得想咬下顾朝一块肉来,拼命地扭动伸手去挡,一不留神撕扯到了顾朝伤处的纱布,顾朝立即白了脸嘶声不已。

“顾朝?”陈淮舟慌了,他急忙去想看顾朝的情况,却被顾朝躲开,回以幽幽一眼。

顾朝生得一副好皮囊,不犯浑时最是乖巧惹人怜,他耷眉垂眼,瞬间低落下去:“本以为先生疼我,我也视先生与家中长辈无异,便多与先生多亲近玩闹了些,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扭头退到床沿外,眼中含了些薄泪,朗声道:“先生别恼我,大不了去回了父亲,让他再打上我一顿给你出气,只望先生还愿意留下教我。”

陈淮舟见他如此剖白,心都疼得碎了大半:“不会,我不会和你父亲告状了。我也未曾恼你,你别误会,我……我只是不太习惯。阿朝别哭,我依你就是了。”

他当真自责起来,拉过委屈巴巴的顾朝来到床边,顺从地躺下。

“我们皆为男子,不存在男女大防的说法。方才是我怔了,没打疼你吧?”

陈淮舟嘴角噙笑,柔柔地望着顾朝,他将近赤裸地躺在那,左边乳头足足被玩得肿大了一圈,乳肉也被捏得红一块青一块,和未遭毒手的另一边对比明显。因着汗渍和顾朝摸蹭的缘故,白的肉,黑的墨,早已混沌不分了,看得顾朝暴虐之心渐起。

怎么会这么好哄?怎么就骚成这样?被人这样掐奶子都不会生气,反倒同他认起错来?

顾朝盘算着要给陈淮舟一个教训,最好叫他丑态净出,向自己乞尾求饶。哪知看见陈淮舟的裸体的第一眼时,他便先无法控制地硬了。

他顾朝对着一个男的硬了。

陈淮舟这个勾引人的浪货,狐媚本事一点也不比他肚子里的学问少。

“不疼,先生的力气跟小猫挠痒痒似的。”

顾朝笑着坐到陈淮舟身侧,手上仍不停地去揉那颗硬绷的奶头。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淮舟急急喘起气来,顾朝的手粗糙有茧,轻一下重一下地揪着他嫩生生的奶肉,快要将他的奶子摸到融化了,极致的快意使无人造访的另一侧奶珠也跟着痒起来。

顾朝仿佛能看穿他心中想法,低头含上了小小的乳头:“怕用手花了字,我用嘴来帮先生可好?”

那些墨水早就混花得看不清,顾朝因着牙痒随意扯谎,软成一滩的陈淮舟竟也未拒绝。

顾朝的口腔潮湿滚烫,一口吞入了小半丘奶肉,舌尖来回拨弄上面的珠子,或打着圈舔舐乳晕。

牙齿轻轻刮蹭着乳头,顾朝试探性地咬下去,见陈淮舟失神地望着床上顶幕,不自觉地挺胸往他嘴里送去,便知这人是得了趣了。

顾朝一边啧啧有声地吸着奶,像要吞吃入腹般嘬弄,一边五指紧抓着绵软的香乳,指身深深陷入白面之间。

陈淮舟早在不知什么时候射过一次了,花穴仍止不住地在流淫液,裤裆里活像尿过似的浸满了水,他浑身上下无一块爽利干净的地方。

两人俱是投入,没听见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直到敲门声响起:“公子,夫人让厨房做了些你爱吃的芙蓉糕。”

丫鬟的声音惊醒了陈淮舟,他捞过堆在床柜上的衣裳便想穿上,谁料下一秒顾朝便传人进来了。

他的双乳还被顾朝捏到一起,饿狼似的啃咬着两颗肿大殷红的乳头,好像有些破皮了,这会正热辣辣的痛起来了。

“阿朝,莫要闹了,她们会发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淮舟急切慌乱,他们私下亲昵些也就罢了,叫人看见了成何体统。

顾朝深深看他一眼,抬手拍了下他的圆弹屁股,啪声甚响,陈淮舟咬着指节紧张得不行,也没来得及去呵斥他没大没小。

“奴婢替公子放到桌上了,公子别忘了吃。”

隔着床帷,她看不清里面情形,还以为顾朝睡了,正准备退出去。

“慢着,里面可加了鲜奶?”

“加了。”

“是早上新挤的吗?”

“是,夫人一贯知道公子的口味,掌厨嬷嬷也断不敢糊弄了事的。”

“那便好,若离了这好奶还有什滋味?出去吧。”

丫鬟舒了口气,又有些疑惑她家公子今日话为何多了起来。放在往常日子,顾朝十天半个月也不见得能和他们搭上一句话。

一帘之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淮舟仰着头簌簌落泪,手脚紧抓着四方的被褥,抖得活像脱了水的鱼。

顾朝同丫鬟问话时,指腹下了死力捏扁了他的奶头,可怜的肉珠被压得如绸缎薄厚,成了指缝间艳红的一条线。

痛到极点后又酸爽得陈淮舟脑内空空,他听见顾朝凑近他耳边,热气喷洒在脸鬓间:“我还是更喜欢先生的奶,先生是无所不在有大本事的人,可会出奶?”

“阿朝,好痛,放开我好不好?”

陈淮舟疯狂地摇着头,呜咽着哭出声,眼睫被濡湿大片,好不凄惨。

顾朝也不想把人逼急,如言松开了手,安慰似的伸舌为他舔了舔。

捡起掉至地上的毛笔,顾朝研了新墨来,他眯着眼抬起陈淮舟下巴:“先生,好好看着。”

陈淮舟懵懂地微扬起脑袋,只见自己胸膛前两捧雪肉满是墨汗口水,红青交加,尤其是原先玲珑小巧的乳珠,如今丰硕熟艳地挂在那,昭示着曾经受到怎样粗暴的对待。

顾朝执笔在乳珠上一点,不多不少,正染黑了珠肉,周围一圈乳晕仍漂亮干净。

他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这叫画龙点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凛冬将至,肃杀的萧风将枝桠上最后一点绿意抹去,四下皆是残池枯荷、峭冰断水的败景,彻底没了可供赏玩的劲儿。

书阁内早就铺了地龙烧了银炭,窗户被糊得细密齐整,仍那风吹得如何刁钻也透不进来,暖和舒畅如春日般。

陈淮舟坐在里间的小榻上,握着本游记走马观花似地读着。顾朝则半俯趴在案牍上,手上虽拿着笔,眼睛却不知何时早已闭上,睡得香甜。

自那次胡闹过后,两人皆默契地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平日里相处依旧以师生相称,甚至更加客气疏远了一些。

陈淮舟自幼读圣贤书,品行端方,从未有过失态失格之举。待顾朝终于肯松口罢手后,他草草清理完自己身上的脏污,穿了衣服红着脸便往外跑去,后面活像有鬼在追。

途中偶遇顾夫人,她站在亭台上亲昵地叫住陈淮舟,要留他一同用膳赏灯。陈淮舟见着顾府的人便心慌羞赧,生怕被人听见了顾朝房里的动静,此刻又见着顾朝的娘亲,更无地自容了。

他结结巴巴地摆手许久,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倒把顾夫人逗笑了,她没再强留,叫人送了两纸包芙蓉糕给他。

好不容易回到家中,喂父亲用药后他才拥被睡下,却是翻来覆去的难眠。

漆黑中仿佛有一双大手在肌肤上游离,忽远忽近,总能引起他一阵头皮发麻的战栗。

那双含情欲语的眼像有万顷波涛,要将他溺死在其中……

陈淮舟猛地咬住下唇,勒令自己清醒过来。

不过是替顾小公子疏解病中苦闷,权当逗他乐赔罪了,其他的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会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不得真,当不得真。

“顾公子,可背完了?”

约莫过去一个时辰,陈淮舟隔着垂帘,看不清那边顾朝的情形。

今个这么听话,安安静静地学了这么久?

他站起身来,揉了揉略有些酸胀的后腰,踱步而出。

顾朝埋头睡在书堆之中,发髻散乱,呼吸悠长,像陷入了美梦之中。

不知昨晚又干什么去了,困成这样。陈淮舟叹了口气,无奈地去柜橱里抱出张小毯替他披在肩上,扭头时无意间看见了手边放着好几张花笺纸。

他随手拿了一张,默默念着上面的内容。

蒹葭柳花,相思红豆,洋洋洒洒的竟全写的是顾朝的一腔思慕之情。平心而论,顾朝的字比起从前的确有了极大的进步,再加上他显然万分用心的誊写,此笺算得上情深意切、赏心悦目了。

他又扫过落在首页的名字,林婉舒,那位十二岁作璇玑诗的才女。

陈淮舟抿唇笑了笑,顾朝原也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了,有心上人也不奇怪。只不过他向来喜武厌文,未曾想喜欢上的姑娘倒是个文静有才情的,这下顾朝也作起了他口中“酸溜溜”的情诗了。

当真是一物降一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习武之人的警觉性不低,因此陈淮舟在顾朝身边没站多久他便醒了。顾朝一睁开眼瞧见的便是陈淮舟的笑容,浅浅的噙在唇畔,颊边还有个小小的涡,很是可爱。

顾朝看得愣神片刻,随即他注意到陈淮舟手里拿着的笺纸。

一股血液嗡嗡地冲上头来,他愤然夺回那张轻飘飘的纸,同时下手颇重地推了陈淮舟一下。

顾朝全然沉浸在自己的心意被偷窥嘲笑的愤怒上,胸膛不断起伏,他怒目朝陈淮舟呵道:“你做什么,谁允许你看了?”

陈淮舟猛地跌坐在地,腰臀间传来一片钝密后痛,他忍不住轻轻嘶了声。

“我并非有意,只是想看看你的国策读得如何了。”

说罢,陈淮舟借力站起来,脚步还有些踉跄。

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再正常不过的小事,他又不是那些白须老古板,难道还会指责顾朝不成?

顾朝如炸了毛的狮子般反应激烈,倒让陈淮舟无措起来。他头一回直面不加掩饰完全暴露本性的顾朝,难以避免地被吓到了,惊惶着咬住唇。

是自己逾越了。

“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朝余气未消,眼睛红红的,手里紧紧捏着薄纸,冷然甩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端正你的身份,少管闲事,尤其是我的事!”

顾朝大步流星地奔向马厩,骑上他最心爱的赤驹往郊外放风去了。

清幽的林子里哒哒的马蹄声不断,残枝枯叶混着泥水飞溅而起,尽管天寒气冷,顾朝还是跑出了一身汗。

上次他揪着慕子诀往死里揍的事自然瞒不过林婉舒,她素有贤淑之名,听闻这一暴行时却气得摔了杯子。

不仅如此,她将顾朝以往送的种种名贵的、稀奇的玩意统统命人送回,并托话让他好自为之。

此间何意,不言自喻。

顾朝气得咬牙,险先要发作起来。多亏赵霖等人及时在边上劝着这位祖宗,又是安抚又是劝酒的,好歹灭了火。

王重累得够呛,心有余悸地呼出口气来:“我说,你这伤才好多久啊,又想吃顾将军的军棍了是吧?”

顾朝冷笑:“难道我怕?”

“你是不怕,可听说顾将军请了位小夫子坐镇,顾兄,你的文章写得如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罢,几人纷纷大笑起来。

陈淮舟那张秀丽温雅的脸又浮现在脑海,迷蒙着眼,湿润的唇间呼吸灼热。

几杯冷酒下肚,顾朝脸色总算没这么难看了,他垂眼盯着桌面:“也就那样,他一个穷酸秀才,还敢拿捏我不成?”

赵霖感慨着摇扇:“不过多拿些银子就能堵住他的嘴了,不必动气。想来你被拘在家中也烦闷,改日我送些解闷的小玩意去你府中供你取乐。行了,不说这些了,咱们兄弟好不容易出来聚聚……”

这一篇算是揭过去了。

顾朝策马回家,丢了缰绳给下人,准备去泡个舒舒服服的汤浴。

半路碰见了清河,清河仰着笑脸凑到他身边,怀里还捧着一个檀木紫盒,声音压得低低的:“公子,这是赵霖赵公子差人送来的,您看看放哪?”

赵霖一向喜欢钻研玩乐,经手的稀罕东西不少,多是西域那边传过来的,不会差到哪去。

不过顾朝现在没这个心情,他挥挥手:“你看着办。”

望着顾朝匆匆的背影,清河诶了声,正要迈进院落大门时被顾烈叫住了。

“拿着什么呢,给我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河叫苦连天,可又不敢违背,只好慢慢吞吞地递到顾烈手中,他恨不得将脑袋钻进地里去。

当晚顾朝又被顾烈狠狠训斥了一顿,说他不思进取、荒淫无度,是个小畜生。清河也被罚去侧院闭过十日,那堆东西也被一并没收。

顾朝不知事情原委,心中只觉莫名其妙。说他不思进取倒没什么问题,可这荒淫的罪名从何而来?

他长这么大,连姑娘家的手都没摸过,何其无辜?

百转千回间,顾朝忽想起白日里那封情笺的事来。

是了,定是陈淮舟又去同他爹告状了。

顾朝那股熄灭的火又在心头簌簌燃起,愈演愈烈,他冰冷着脸往桌边一坐,握拳重重砸下,被震倒的茶杯咕噜噜滚到地上摔碎。

“陈淮舟,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可就别怪我不顾师生情谊了。”

他被痛骂一顿后难免发脾气,浑身上下煞气满满,下人们没一个敢靠近的。屋内仅点了两根矮蜡,昏昏暗暗,结满蜡花。

顾朝眯着眼走至案几,提笔书信,而后命人连夜送去了赵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父的病情随着冬日的来临愈发严重,流水似的补药和参荣汤灌下去也不见好转。尽管陈淮舟心中焦急万分,面上却不敢显露半分,生怕陈父察觉。

今日算是休沐,不必去顾府教书,他便留在家中洒扫晒被。

阿秀拎着些自家腌制的腊肉和鸡蛋来看望他们,又帮着陈淮舟缝补几件衣服。两人坐在一块说了会话,阿秀是个善良聪慧的姑娘,跟她呆在一块总让陈淮舟浑身放松。

“陈哥,你看着瘦了些,要多注意进补才好。”

见时日不早,阿秀将桌上那些针线布料收拾整齐,拍了拍裤腿起身。

陈淮舟一路送她至巷口,临分别之时,阿秀忽地顿住脚步,略带踌躇地抬头。

那双眼清澈透亮,仿佛蕴含千言万语,陈淮舟被看得亦有些忐忑:“阿秀,怎么了?”

她素白的脸蛋上蒙了层灰色阴霾般,最终只叹了口气便摇头走了。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是玩伴也是青梅竹马。小时候陈淮舟常带着她去打槐花寻山宝,彼此亲密无间,很少有秘密可言。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阿秀有了心事,面对陈淮舟时也会偶尔流露出几分惆怅的愁思。

阿秀那欲语还休的样子一直萦绕在陈淮舟脑海里,惹得他常出神琢磨,走路时差点摔了一跤,还好后面有人及时扶住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多谢。”陈淮舟心有余悸地回首,见着顾朝似笑非笑的表情,他不自在地错开眼神,忙和顾朝拉开几步距离。

“陈先生可是怪我那日说话重了,那些不过是学生在气头上胡说的,先生可别往心里去。”

顾朝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身后。

“嗯,这是自然。”

他总算摸清了这位小少爷忽冷忽热的脾气,勒令自己莫要再被他那副皮囊和甜言蜜语哄骗,否则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惹着他,又得一顿难堪的奚落。

陈淮舟打定主意不再与顾朝亲近,因此一路上倒没怎么说话。顾朝仿佛看不见他略显冷淡的态度似的,自顾自地说了许多。

踏进室内,香炉里燃的沉香安息平暖,奇异地抚平了陈淮舟近日来的躁郁不安,他蹙着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陈淮舟站在书架前,指尖一一掠过众多书册,沉吟着挑选。

一具火热的身躯从身后贴近,说话间气息不断漫在他耳侧,“我猜猜,先生是不是想找齐策?”

顾朝成长速度惊人,现如今已高出陈淮舟半指,长手长脚的身量,轻而易举地从高处将竹卷取出,举着它含笑在陈淮舟面前晃了晃。

陈淮舟惊讶了一瞬,随即点头:“你如何猜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课上的时光有大半是被顾朝糊弄过去的,他从来只是坐在那作出托腮思考的样子。当陈淮舟真问他些什么时,顾朝笑得便越发乖巧,只是一问三不知罢了。

顾朝撇嘴,十足的委屈:“我多少也是有听一些的,难不成真是朽木一块不成?”

他挤到陈淮舟身边坐下,状若亲热地同他靠近。

陈淮舟推脱不开,一股无力之感涌起,他耐下心来劝说:“你别闹了,多少也该学些道理,顾将军望你成才,我亦如此。”

“好,都听先生的。”

顾朝甜甜一笑,微歪了脑袋,眸中写满认真之色。

这两个时辰下来他当真未开半点小差,反而时不时能提出些颇有见解的问题来,引经据典地和陈淮舟探讨起来。

陈淮舟讲得畅快,心情也好了不少,终于露出了些笑意来。

顾朝盯着他脸颊那涡瞧了许久,费力按捺下了戳弄的想法,殷勤地替陈淮舟斟了杯茶:“用些茶歇息会儿吧,我不累先生也该累了。”

陈淮舟抿唇颔首,确实有些口渴得厉害,接过茶盏来喝了大半。

见状,顾朝笑得更灿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驱作计,是以为谋……”

窗外分明是隆冬景象,陈淮舟却觉得自己仿佛身处火炉之中一般。他已经脱去两件冬衣,依旧浑身发热冒汗,津津的汗液流满全身,唇干舌燥,饮了好几壶茶水依旧解不了生根的渴意。

顾朝穿得齐齐整整,他丝毫不觉陈淮舟的异样,拨开铁罩又加了些炭进去,将那炉火烧得又旺又热。

“好像有些多了?”

陈淮舟用手中的帕子擦脸,很快便弄湿了大半。他呼吸都显得有些困难,手脚也开始软涨起来,侧头下意识伸手想去阻止顾朝的动作。

“是吗,我觉着这样正好,暖和。”

顾朝回头看见他满脸通红,吃了一惊,将钳子一扔便跑来探他额头,担忧道:“先生怎么出这么多汗,可是哪处不舒服了?”

他的手掌一触上肌肤时,陈淮舟狠狠一颤。

四肢软得像要化成水,他不自觉地靠向顾朝。

顾朝半搂着他往内间的卧榻走去,抱小孩似的让陈淮舟躺好,又替他解了件衣裳,剩了层最单薄里衣。

“想来是受了风寒发热了,我去请大夫来诊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正准备去叫人,手腕倏地被陈淮舟抓住,他听见这人哀求般地低语。

“不要,不要走。”

陈淮舟已经失去了大半意识,眼眶里汪着泪,看什么都是影影绰绰的。他根本没听见顾朝说了什么,见他转身突然便害怕起来,支起半边身子费力地握紧他的手。

顾朝笑着坐在榻边,反抓住陈淮舟,替他擦了擦锁骨那一片的汗珠。

“唔……”

他此时像成了个纸做的人,顾朝的指尖碰到哪哪便燃起撩人星火,滚烫发麻。

可偏偏这触碰让他舒服不已,体内的燥热也显得不那么难挨了,反而熨帖满足。

顾朝居高临下地观察着床上衣冠不整、全身潮红的人,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

赵霖给的药比他想象中更有效。

自从他初见见到陈淮舟下体那处隐秘的小穴起,便隔三岔五能梦见这人,沐浴的、休憩的、笑着的抑或是眼睫沾泪的,秾艳秀丽得像妖精。

薄而软的蚌肉几乎要被他撑坏,绷得紧窒,抽插上几百下后会肿红起来,和它主人一样娇气羸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朝在梦中更粗暴没有理智,他喜欢掐紧陈淮舟细瘦的颈,勒起他的腰,操到陈淮舟在半空中手脚痉挛地挣扎,然后一股脑地全射进去,恨不得将这口小嘴喂满。

察觉到身边的人没了动作,陈淮舟懵了会儿,那股难受折磨的劲又变本加厉地袭来。他难耐地呜咽了好几声,却也不知道到底想让对方替自己如何纾解,只一味地往上贴。

“这是你自找的。”

上方的声音有些冰凉,沙哑厮磨。

未等陈淮舟思索出这话的含义,他下体先是一凉,两条腿赤条条地被人架开了。

他生的白,一身的皮肉如烟玉香脂凝成的。顾朝修长的手指几乎全陷进腿根绵绵的肉里,他埋头凑进陈淮舟腿间,终于见着了梦中相会过无数次的女穴。

这里干干净净的未生毛发,微鼓的两片肉掩住了阴蒂,打眼只见着条细缝,被里面流出的水濡湿,莹莹亮亮的。

顾朝没忍住伸手去大力揉了揉,只觉那处的肉柔软至极,滑嫩如豆腐,掌心隐约擦过了肉核,沾上了不少湿液。

这下陈淮舟反应过来了,他清醒片刻,仰头见着自己的学生正聚精会神地盯着自己胯间,畸形之处大剌剌地暴露了出来,还被其动手揉弄,简直晴天霹雳。

他尖叫起来,恐惧和羞愤爆发出的力量让他推开顾朝,抓起脚腕上的裤子,跌跌撞撞地想往门外跑。

怎料不过几步距离,他像被抽去了浑身的力气,狼狈地倒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朝,不,顾公子,你方才……”陈淮舟以袖捂眼,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恳切地哀求,“我全当不知道,你也忘了吧。”

顾朝慢悠悠地走过来,蹲下身来:“你是在求我?”

陈淮舟夹紧双腿,惊惧地往后挪动,现在的顾朝无论是神态还是散发的气质都让他感到害怕,仿佛一头饥肠辘辘的危险野兽。

“求你,求求你。”

“先生这是想跑?”顾朝猛地抱住他,陈淮舟被囚在他宽厚的胸膛间,挣扎不动,害怕得哭喊求饶起来。

顾朝惩罚般地吻住陈淮舟的唇,将细碎的哭声堵住,又恨恨地咬了好几下温热的唇瓣,见陈淮舟一张脸憋得喘不过气来了才罢休。

“你想把人都引来,看你发情的骚样?”

陈淮舟拼命摇头,也不敢再大声,眼泪簌簌地落个不停。

事情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

这样的顾朝好陌生,好可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能来救救他,陈淮舟近乎绝望地祈求。

“你下面还湿着呢,穴口一张一张的,像在吸我的手,就这么饥渴吗?”

顾朝拥着他径直睡在地上,双手直接伸进松垮的裤头,一前一后地动作起来。他灵活地拨开软腻的穴肉,带着薄茧的指腹搓捏住女蒂,粗鲁地抠弄,引得陈淮舟双腿蹬个不停,口中呜呜求饶。

“别,别碰那,啊——”

敏感的肉核被揉得颜色艳红,硬挺挺地突露出来,大股淫水从穴口喷出,陈淮舟和顾朝的下衣皆被弄湿。顾朝的另一只手奋力地抓握着丰满的臀肉,揉面似的打圈磨着。

陈淮舟无声地张大嘴,双眼无神地望着屋顶,小腹处一阵阵抽搐。

顾朝尚未尽兴,不满地扇了穴肉一巴掌,“也就嘴上喊得厉害。”

他干脆将自己和陈淮舟的裤子一块脱了,胯下的雄伟巨物早已翘头,此刻直挺挺地对着陈淮舟。

看着这根与自身截然不同的狰狞阴茎,陈淮舟瑟缩着闭眼,底下的女穴却可耻地湿了些。

先前的炭火烧得多,躺在地上也不觉得冷。顾朝顺着衣襟剥开陈淮舟的上衣,露出白皙的胸膛来。两粒水红的茱萸俏生生地立在雪白的奶肉堆上,顾朝低头叼住肉珠,啧啧有声的嘬吸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痒……轻一些,别咬,嘶。”

陈淮舟被舔得爽利,渐渐陷入情欲之海,什么人伦纲常已忘之脑后,他微微挺起胸,抱住顾朝的脑袋往下按。

挥剑弄棒的铁指紧握乳肉,顾朝晃了下小包丘似的奶子,抬起陈淮舟的下巴:“我怎么看着它变大了些,老实说,上次被我吃过之后你是不是偷偷玩自己的奶头了?”

说罢他双指捻住两边的乳珠,佯装生气地往上用力一扯,柔嫩的奶尖瞬间通红。

剧痛让陈淮舟拱起后背,额角布满冷汗,他求饶着往顾朝怀里凑:“不要,放手,好痛,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顾朝满意地松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啃咬着他的锁骨,时不时舔一舔上面的牙印:“错哪了?”

“呜……不该,不该玩它。”

“玩什么?”

“我的……”

见陈淮舟羞耻地咬着下唇,迟迟不愿说出口,顾朝直接对着雪白的奶扇了好几下,他没收力道,啪啪的响声几乎传到屋外,雪波颤颤,雪顶摇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该偷玩我的奶子,是你的,都是你的!”

陈淮舟崩溃地哭出声,持续不断的情潮欲望和屈居人下的羞辱让他最后一根理智的弦也绷断了,他只想求顾朝放过他。

“做错事就要有惩罚,书中是这样说的,对吗先生?”

陈淮舟噙泪望着顾朝动作,他一只手撑住他腿弯,一只手握住阴茎根部,那张漂亮带有少年气的脸上写满倨傲。

察觉到顾朝的意图,陈淮舟被灭顶的恐惧笼罩,他攒出些气力来想推开顾朝,“不行……真的不行……”

他会死掉的。

顾朝的耐心消磨殆尽,笑着露出一口森然白牙,“行不行,我说了算。”

硕大炙热的男根捅进来时,陈淮舟感觉自己灵魂出窍了一刻,随即而来的是前所未有的的痛楚,像有一柄利剑将自己硬生生劈成了两半。

尽管穴道里湿漉漉的润滑,可过于紧致的肉壁一下子还是难以承受顾朝的茎柱,里面快要被撑到极致了。陈淮舟面色惨白如纸,顾朝也没好到哪去,他被穴肉含得有些痛,只得俯下身亲吻吮吸陈淮舟的舌唇,“放松些,太紧了。”

陈淮舟哽咽着推他的肩:“顾朝,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腥红的血自两人的交合处流出,映着如雪的肌肤颇有几分惊心动魄的美感。

待穴道渐软滑适应之后,顾朝脊背上也出了不少汗,他半撑在陈淮舟上方,挺腰抽动起来,先是浅而轻地试探,见陈淮舟仅是呼吸急促了些,未曾喊痛,这才急速冲顶起来。

色情的水声盈满这间书室,纸墨香被其他气味掩盖过去,本是传道授业的地方,如今成了两人疯狂交媾的云雨之地。

陈淮舟两条细长的腿架在顾朝肩上,窄腰被顾朝轻轻松松地握在手中,陈淮舟的穴里又紧又湿热,简直像要将他溺死在其中。

顾朝呼着粗气,狠命地插了上百下,原本薄嫩的穴肉被肉棒摩擦得肿翻肥烂,如盛开的花朵一般绚丽深红,穴道被捅开成顾朝的形状,他拔出来时,小口一呼一张的,似在挽留。

“先生快看,它舍不得我呢。”

陈淮舟茫然地眨了会眼,平日里温和正经的脸上满是欲望,淡色的唇瓣被吮得发红,还有许多啃咬出的细小伤痕。

顾朝感觉自己的下身瞬间充血,比起先前更坚硬了几分。

他不再啰嗦,分开陈淮舟的腿再次挺身而入,近似疯狂地抽插着,陈淮舟热得快要融化,他咬着手指,小声地呻吟着。

顾朝顶得深且重,完全不顾惜他这个初尝人事的身子能不能受的住。陈淮舟被顶射了两三回,秀气的玉柱软耷耷地垂在女穴上方,连带着被插得一晃一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朝……阿朝。”

体内的痒意和灼热得到了安抚,陈淮舟从起先的疼痛中缓了过来,花穴被操得湿软泥泞,酸软酥麻,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他无意识地张着嘴,碎泪沾湿眼睫,整个人看起来楚楚可怜。

顾朝眼神暗了下去,他抱住陈淮舟的后背,搂着他站起来往榻上走去。

这个姿势几乎捅至陈淮舟体内最深处,他颤抖着环住顾朝的肩,缓解粗硬肉棒随着走动插动带来的窒息快感,温热的淫水浇满柱身。

高潮几次过后陈淮舟近乎瘫痪,连挂在顾朝身上的力也没了,堪堪要往下滑。顾朝没法,只得箍紧他搂紧在胸膛,托着他屁股往上颠了几颠。

“啊——”

一连数下垂直地深入抽插让陈淮舟整个人难以承受地痉挛起来,他感觉自己快要被捅坏了。挺立的乳尖和肿大的阴蒂抵在顾朝的紧实肌肉上来回磨动,女穴被塞得满满当当,阴茎也颤颤巍巍地再次立了起来。

陈淮舟没忍住尿了出来。

他被顾朝操到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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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朝单手把着陈淮舟,将小被抖搂开来铺上,这才压着他躺了上去。

两人身上皆是黏湿一片,水乳交融间已分不清那是谁的泪谁的汗。顾朝缓慢地拔出茎身,肉棒顶端带出来几缕纤长银丝,陈淮舟的女穴口处水莹透亮,被肏干得肥肿如蚌,一翕一动地张着穴道,凑近还能看见里面猩红的媚肉。

陈淮舟好不容易习惯了被填满的感觉,整个人如同漂浮在潮暖的海浪之中,随着顾朝的动作起起伏伏,不料他却突然抽身离开。

“阿朝,你去哪?”

陈淮舟慌慌张张地睁开眼,生怕自己被抛下,他急忙爬起来想要站起来,半个身子眼见就要摔到地上。

听着后面的动静,顾朝眼疾手快地回头抱住了他,气得直拧他胸前娇嫩的乳首,掐得那块肉泛起红紫才罢休。

“去点蜡烛。”他没好气地拿过一截长丝,绕了陈淮舟的手腕和脚腕好几圈,最后系在榻角上。待他点完蜡,屋内顿时明亮起来,顾朝握着烛台走至陈淮舟面前,借着暖黄的烛光欣赏这具被玩得熟透的酮体。

瘦俏的锁骨和圆润肩头上布满大大小小的啃噬痕迹,白皙小巧的乳肉被捏得红肿,两颗奶粒从最初的淡粉变成充血般的绯色。许是药性仍在发作,陈淮舟难受地屈着腿,嘴里呜咽个不停,颤着手不断抚摸套弄着自己的男根。

不够,还是不够。

巨大的空虚将他笼罩,此刻他迫切地需要那个如火如铁的怀抱,更需要对方大力粗暴地肏进他饥渴的小洞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离开我……别走。”

哼。

装出什么道貌岸然的君子模样,还口口声声说什么是为了他好,望他成材。不过是拿了他爹几两银子的穷酸书生,竟也妄想骑到他顾朝头上。

如今还不是敞开腿求着他插?

顾朝冷笑着倾斜手中的蜡烛,融化的蜡液飞快地在陈淮舟胸口肚腹处溅开,雪白朱红的颜色相映生辉,徒生妖冶之态。

“好烫——”

陈淮舟惊呼出声,他扭动着身子想躲开,无奈手脚皆被束缚得死死的,他哭抖着声音:“痛,你做什么?”

顾朝仍未收手,一路滴到女穴外翻的嫩肉才顿住,见陈淮舟哭个不停,嗓子都快冒烟了,他不耐烦地用勃起的阴茎柱头顶磨着入口:“有什么好哭的,从现在开始,你再让我听见一点声音我便多滴几根蜡。”

硬粗的肉棒再一次破开层层肉壁,顾朝直接顶到了最里面,狠狠抽插着这口多汁紧致的嫩穴,他呼出几口气,身心得到了无与伦比的满足。

太紧了,怎么这么紧,怎么用力操了几个时辰还是能将他的阴茎密匝地裹住,里面像是有活物在吸精似的,好几次差点绞得他泄出来。

顾朝操弄的动作快狠深,陈淮舟牢记着他先前那番话,死死地咬住舌头不敢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所有的呻吟破破碎碎地堵在喉间,他流了太多泪,加上不停地高潮射精,整个人已经有些脱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还是舍不得让顾朝停下,少年初显成熟男人的身躯十分性感,结实流畅的肌肉线条上覆着薄汗,胯下的雄伟巨根将他的小穴喂得饱饱的。

陈淮舟情不自禁地抬起腿环至顾朝劲瘦的腰上,身体随着他一下又一下的冲撞左右晃着,浑身快要瘫软成水,被肏爽得已不知自己姓谁名谁,心心念念的只有他们交合处的炙热快感。

“真能忍得住?”

顾朝肚子里的坏水又冒出来了,他故意停下不动,只用唇舌去舔舐吞弄软滑的奶肉,手指伸入陈淮舟的嘴里搅动。

空虚恐惧之感涌上心头,陈淮舟急速地呼吸着,呜呜地蹙眉催促顾朝。

“先生想说什么,学生愚笨,还请明示。”

陈淮舟只是摇头,双眸愤愤地瞪着身上作坏的人,女穴难以自抑地收紧,险先将顾朝夹射。

“嘶。”他艰难地忍住射出来的冲动,俯身温柔地啄吻陈淮舟的唇,诱惑似的问他:“先生想要什么,说出来好不好?”

挺身轻轻往里送入了点坚硬,便这一点轻微的搔动引得陈淮舟情欲高涨,自暴自弃地仰颈求饶:“我想要你肏进来,阿朝,用力肏我。”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顾朝也不再啰嗦,大开大合地捅进了那口销魂的肉穴,玩命似的耸动抽插了几百下,陈淮舟的腿根臀肉被撞得通红一片,交合处流下的浠沥沥水液洇湿了大半床褥。

“够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够。”陈淮舟摇头,小半截艳红的舌舔着嘴唇,混混沌沌地凭借本能索要更多,“再快些,啊,啊啊不行了——”

他绷直全身,如濒死的鱼一般抽搐着身体,令人窒息的快感淹没了他,霎那间五感尽失,恍若灵魂出窍。

刚刚高潮过的身子敏感无比,而顾朝尚未尽兴,他扯断绑着陈淮舟手脚的丝带,大力将他翻过身来,抓起陈淮舟细瘦的腿弯在空中再次肏了进去。

“等一下,不要,我受不了了,阿朝……”

陈淮舟无力地抓着木质榻柱,几乎悬空着被顾朝从后面顶进,花穴已经酸麻不堪,前面的男根也已射不出东西了,只奄奄地吐着清水。

丰满的雪臀被撞得晃起波来,顾朝奋力揉捏着:“看着瘦瘦弱弱的,屁股倒生得这么大,生来就是给男人操的吧?”

“你、你胡说什么?”

“不是吗?哪个男子会像先生这样,不仅有孽根,还有女人的阴穴的?”

他说得起兴,一心要报几日前被告状仇,一边挺腰肏着嫩穴一边言语羞辱起陈淮舟来。

“真该让人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浪荡风骚,哪里有半点教书育人的夫子样?”

“方才可是你叉开腿求我肏你的,你说要是被我父亲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知道他寄予重望请来的先生现在在用自己的小穴勾引我吗?”

……

不知过了多久,顾朝才觉餍足。

他搂着陈淮舟躺下,见那人闭着眼已然昏厥过去,纤长的眼睫被泪水濡湿,泛红的小巧鼻尖轻轻抽动,十足的委屈模样。

“谁在伺候谁啊,还委屈上了。”

顾朝嘟哝几句,到底没再吵醒对方。

他一股脑将所有精液射进了陈淮舟体内深处,浅浅地戳弄了几下,继而将半软的阴茎塞进陈淮舟穴里,堵住涓涓的精水。

陈淮舟侧脸埋在他胸膛间,顾朝轻抚着他脊背,最终也沉沉睡去。

两人赤裸着相拥而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当晚陈淮舟留宿在顾府。

次日一清早,顾朝就去找了顾夫人,同她提出让陈淮舟暂住在顾府的打算。他面对顾夫人时惯会撒娇卖乖,又打出方便学习的幌子,极容易地得到了顾夫人的首肯。

管家带着人细细收拾出了临院的一间宽敞厢房,一应添了上好的吃穿用具,顾朝在边上看着他们动手,估摸着陈淮舟差不多醒了,亲自去膳房提了食盒回去。

待他一踏入门槛,缩在床脚的陈淮舟惊吓着攥紧盖住自己的被褥,显然还未回过神来。

“先生醒了,吃些东西吧。”

顾朝笑了笑,打开食盒取出一碟又一碟精美小菜,主食是后厨新熬出来的鸡茸粥,气味香甜诱人。

下身仿佛被重重碾过,酸痛不已。尽管清理得干净,但那处隐秘地方一动便牵扯得生疼,火辣辣的感觉昭示着昨晚经历了怎样的疯狂。

陈淮舟醒来时尚有些犯晕,可当一些模糊片段和只言片语雪花般涌入脑海时,他的脸瞬间变得煞白。

他难以置信地僵住,无比希望这是一场梦。

“先生怎的不动?”顾朝端坐在那,笑吟吟地望了过来,丝毫没有要解释的想法,“哦,想来是腿软腰酸,是学生考虑不周了。”

说罢,他朝陈淮舟走来,不容置喙地拦腰抱起清瘦的这人,“顾及你的身体,所以今日都是些清淡的饭菜,你还想吃什么,我让他们去做?”

陈淮舟低头不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力气反抗,也反抗不了。

一碗粥被勺子搅得热气散尽,陈淮舟也没吃上一口,他捏紧衣角,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看向顾朝:“昨日,我们……”

顾朝仿佛一直在等他开口,闻言很快放下了筷,认真道:“我知道先生怪我,可当时情况紧急,我若是不这样帮先生解毒,先生恐怕就不好了。”

一番话将陈淮舟满腔责问之语压下,他愣了愣:“毒,什么毒?”

顾朝抿唇一笑:“先生是不是长期用着杜仲入药?”

他早已派人查过陈淮舟底细,对陈家父子的情况可谓了如指掌。

陈淮舟出生时便有不足之症,加上双性之体,气虚体乏,因此长期进补着,未曾中断。

见顾朝询问,陈淮舟微微讶异,老实点头。

“那便是了。”

顾朝叹了口气,愁皱起眉来:“负责看茶水的婆子自作主张换了茶汤,里面放了味玄参桔梗,碰巧与先生犯了冲,竟引得……”

“本想着天干气冷的,想让我们清清心。她虽蠢笨,算是好心办坏事了。”顾朝瞥了眼陈淮舟,见他表情松动下来,这才接着道:“我已罚了她,还望先生消气。”

陈淮舟苦涩地扯出个笑来:“罢了,我,我也并无大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朝忽地握住了陈淮舟的手,将他吓得抖了抖,“先生,你会讨厌我吗?”

他的手炙热有力,掌心覆着的薄茧存在感极强地摩挲着陈淮舟的手背,陈淮舟四下飘忽着视线,不敢看他:“不会,你也不是故意的,也多亏了是你。既是意外,此后我们忘了便是,不必再提起。”

“好,就依你说的。”

顾朝摸清了陈淮舟吃软不吃硬的脾气,好说歹说劝他留了下来。陈父那边亦派了大夫和照料的人去看顾着,远比陈淮舟一人忙前忙后的来得细致。

这一通安排皆是在陈淮舟昏睡时进行的,妥帖得挑不出错处来。

陈淮舟估摸着自己在顾家也待不了多久了,待春闱结束的三四月份前后便可功成身退,于是也不再同顾朝别扭,答应了下来。

因陈淮舟精神不济,用过饭后便去歇息了。顾朝哪也没去,坐在外间,手里捧着本陈淮舟平日里最爱的游记翻看着,这些山水风情倒比那起子佶屈聱牙的老古板有趣多了。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陈淮舟悠悠转醒。

一杯淡雅清甜的菊花茶递至他唇边,陈淮舟抬头,倏地与顾朝对上眼。

少年俊朗逼人,此刻双眸柔情、言语脉脉:“润润嗓子,早先起来时听你咳了几声。”

陈淮舟说不清他心中是何感受,他们之间这种黏黏糊糊的氛围古怪不已,看着竟有些像新婚的丈夫在哄他的妻子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自己来吧,多谢。”

动作间陈淮舟幅度大了些,下体袭来一阵剧痛,想来是破皮了。

他屏住呼吸不敢妄动,鬓发瞬间汗津津湿了大半。

“我来给先生上药吧。”

顾朝从药格里取出几罐药膏,用手指挖出一块凝结的乳白色固膏,他的眼睛为难地在陈淮舟与药之间来回打转:“这药外敷,得揉开才能化瘀,先生可行?”

陈淮舟光是想了想那个姿势便脸颊通红,难堪又尴尬地捂住眼,支支吾吾:“我……我……你来罢。”

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再忸怩倒像拿腔做调了。

不过当顾朝的指尖携着凉膏触上娇嫩敏感的穴肉时,清醒过来的陈淮舟没忍住低呼出声,他羞得咬紧牙关,眼里蒙上水意。

指甲刮搔过使用过度而红肿不堪的外阴,偶尔还会“不小心”擦过中间的蕊芯,敏感的阴蒂三两下便被弄得冒出了头。陈淮舟的腿根连连打颤,堪比折磨受刑般的上药结束后,穴口处已流出了浅浅的水来。

白色的药膏敷满在左右两片鼓囊的穴肉上,顾朝窝起手心,整个手掌卧上了陈淮舟的女穴,轻缓地揉了起来。手掌摩擦的温度很快便将膏药融化,加上不断流出的淫水,陈淮舟的胯间被顾朝弄得泥泞一片。

独属于男人的炙热气息在身边挥之不去,自己的私处还被人搓弄着,更要命的是他起反应了,还奇异地觉得舒服和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淮舟急促地呼吸着,又怕顾朝发现他的异常,尬尴地拉住顾朝袖口:“可以了,去洗手吧,脏。”

顾朝意犹未尽地直起身,眼睛仍盯在那口销魂的小嘴上,裤摆下的孽根顶起了明显的弧度。

“对了,里面也该也伤得不轻,单擦这点药恐怕一时半会好不了。”

里面?

陈淮舟愕然睁眼,嘴也吃惊地半啊着,看上去颇有些可爱。

顾朝扶着他坐起来,耐心劝说:“我听说内伤容易引起发热,我担心先生再生病,到时候我可要心疼了。”

什么心不心疼的,说话越发没个把握了,陈淮舟红着脸垂眸:“我上药便是了。”

顾朝满意地露出个笑容。

顾朝从屏风后拎出一具木马,漆墨光滑,正竖在地上摆动。

面对陈淮舟不解的目光,顾朝示意他过来,随即又从匣子中拿出根碧绿的玉势,安在木马背上的凹槽上。

“需得药敷半个时辰,且里面每一寸都得顾及到,先生坐在上面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冲天矗立的玉势上淋满了药液,水水亮亮,看得陈淮舟面红心跳,不自觉想起昨日插进自己穴里的粗硬肉棒。

“这么长,我如何能……”他话只说了一半,连连摇头后退。

“无妨,我帮先生扩张好便能吞下去了。”

陈淮舟擦完药后本就光着腿,这下被顾朝轻而易举地按到了太师椅上,他分开陈淮舟的大腿,修长的手指伸进了穴道里。

指身在肉壁里打着圈,像陷入了柔软潮湿的云端。

“啊……啊……呃……”

调皮的指尖抠了抠内壁,异样感迫使陈淮舟支起脚踢了踢顾朝腰侧。

两人皆是一愣。

顾朝不知为何更兴奋起来,不顾陈淮舟会不会生气,一下将剩下的三根手指一块捅了进去,飞快地模仿着交媾的姿势,插得内里淫水弥漫,咕叽咕叽的色情水声响亮不已。

“先生,你且忍忍,润滑的水多了才能方便玉势插进去,这样不会受伤。”

陈淮舟呜呜两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朝眼见那颗花蒂冒尖,便伸出舌尖舔了舔。

瘫坐在椅子上的陈淮舟仅是夹紧了腿,并未阻止。顾朝见状,更大胆地张嘴衔住硬得像颗小豆子的阴蒂,舌头上下拨动着,旋即又用牙齿轻轻地刮蹭,继而含住奋力吮吸。

陈淮舟被温暖湿漉的口腔吸得魂飞天外,他的声音本就清亮温和,此时压抑不住的呻吟却逐渐又软又媚,透露出了他眼下究竟有多快活。

灵巧的舌头一下下地刺进肉穴内道,体内作乱的手指也未退出,让陈淮舟朦胧间生出了自己正在被许多人肏弄的错觉。

他慌乱地睁眼看去,刚好同抬眸的顾朝视线相交。

顾朝笑得有些坏气,他露骨地盯着陈淮舟的脸,紧接着抓紧圆润的腿根用力往两边一掰,半张脸猛地埋入了陈淮舟的肉逼间。

从这个角度他还能看见顾朝硬气的长眉和高挺的鼻梁,漂亮的少年正趴在胯下痴迷地吃着他的女穴。

尚未恢复过来的肥嘟嘟肉瓣被嘴含住用舌身里里外外地舔舐了个遍,那样疯狂的吸吮力度和嗓间不断吞咽的声音,仿佛是要将他吞吃入腹一般。

陈淮舟触电似的直起腰,两条腿抖个不停,死死攀住顾朝肩膀。

与此同时,他体内喷出了一大股腥淡透明的水液。顾朝一滴不露地全部接住,然后咽了下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朝咽了下去,对陈淮舟挑眉:“先生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差点被呛住。”

他用指腹擦去唇边残留的水啧,见陈淮舟又闭眼装死,坏心眼地凑上去吻住他的嘴唇,舌尖细细沿着唇缝描摹探入,勾缠着贝齿下含羞的软红。

“唔。”陈淮舟心如擂鼓,使出五分力推了推顾朝,不想再继续这个意义不明的吻。

“吃出来了么?”顾朝终于放开了他,暧昧地摩挲着润亮的唇瓣,“先生好甜。”

陈淮舟回味着方才两人唇齿相接过渡而来的津液,又回想起对方不久前埋在他屄里啧啧有声地吞吐,气血上涌,手脚发烫,嘴中仿佛有股挥之不去的腥咸味道。

“别闹了阿朝,不是说要上药吗?”

很明显地岔开话题。

顾朝知道这人脸皮薄,经不起逗笑,便正经敛色地牵起他的手往木马上带。

通体晶莹碧绿的玉势虽不及顾朝那根粗硕,可尺度仍不容小觑。为了方便挂住药汁,上面还雕刻了条条道道的槽纹,表面凹凸不平。

一念起这玩意要含在自己穴道里半个时辰,陈淮舟头皮便有些发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犹犹豫豫地跨在木马上方,将女穴对准玉势顶部,磨蹭了好些会也没开始。

“可要我帮忙?”

“不用了!”

陈淮舟更羞于顾朝的接近,光是灼灼的视线已经让他羞耻万分了,他要当着学生的面扒开自己隐秘的花穴,坦露出最柔软的内里来。

玉白指尖滑至阴唇边缘,很快便染上了漆亮水光,陈淮舟一咬牙,手指勾起弯进肉穴半个指节,扣住嫩软的屄瓣往外一掰,一呼一吸的小孔很快饥渴地含住了玉势柱头。

“呼……呼。”

玉做的死物毕竟比不得活人的温度,一霎那陈淮舟被冰得小腹都抽紧,穴口撑成孩童握拳般大小,一圈薄薄的柔媚红肉将青玉紧箍起来,酸胀涩然,只进去四分之一,一时难以继续。

顾朝在一旁看得血脉喷张,恨不得直接将陈淮舟按倒在木马上,同那根玉势一块肏进陈淮舟的骚穴里,捅得他汁水淋漓、尖叫连连。

然而面上不显,顾朝微笑平静地问道:“先生别怕,昨日我已插过最深处了,想来应该能容下,直接坐下去就是了。”

陈淮舟这边正手忙脚乱着,忽听得顾朝孟浪调笑的言语,面红耳赤地打断他:“不许再说这种话了,你,你忘了答应过我什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说了。”

他答应得痛快,只身绕到陈淮舟身后,弯腰亲昵地含住他白润小巧的耳垂,双手捏紧陈淮舟瘦俏的肩头,随即猛地往下一压。

颀长的玉势瞬间全根没入陈淮舟细嫩的穴道里,甚至顶到了最里端的柔软宫口,酥麻发涨的快感席卷全身,过电般的感觉让他爽得每一处汗毛都在战栗。

寸寸内壁软肉都紧吸附在玉势柱身,突兀的纹路不断摩擦着紧匝的穴道,勾出深处的淫水大量泄出,兜不住往外淅沥洒出,弄湿了坐垫。

陈淮舟不敢乱动,仰直了修长的脖颈大口呼吸着,肩背死命绷紧扯直,一对漂亮的蝴蝶骨微微突出。

腻雪脂玉的丰盈肌肤上覆着淡密薄汗,如霁雪初融,明丽姝亮。一动情他的关节处便泛起薄红粉,形状可爱的脚趾也紧紧勾起,直直地点支在地上。

顾朝环住陈淮舟,坐到他后面,引起木马轻轻摆动起来。

玉势并未焊死,被连带着前后左右地在陈淮舟阴道里顶来顶去,融化的药膏混合着淫水湿滑不已,陈淮舟需得用力吸进穴口,方能牢牢将玉势留在体内。

被挤压在木马背上的肉唇愈发糜红,如人嘴般翕合吞张着,咕啾咕啾的淫乱水声不断。

“小心,要掉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朝好心地提醒完陈淮舟,接着双手交叉卡在他含着玉势的阴户前,指缝上下研磨着露出尖头的肉蒂,软哒哒的肉蒂极快地肿硬起来,鼓鼓涨涨得好似要炸开的多汁樱桃,陈淮舟脱力向后倒去,难耐地抓住顾朝的大腿。

木马摇动越来越激烈,咯吱作响,湿热的内穴被捣鼓得软烂松红,男根和阴蒂同时在顾朝手里套弄揉搓,马眼止不住地往外小股喷出淡乳色精水,陈淮舟如置身浪涛顶端,忽地迎来一阵极强的失重感,穴内壁疯狂搅动,他忍不住绷紧嗓子,挤出声破碎高昂的喊声。

“啊——停下来,我……”

剩下的声音悉数被淹没,因为顾朝单臂蛮狠地勒在他腰肚间,左手径直握住了他尖翘起的乳头和小半圈雪白奶肉,策马似的极快奔腾冲刺起来,两人在马身上略出残影。

陈淮舟疯狂地挣扎起来,那玉势捅得他快要干呕出来,直直地擦过娇嫩宫口,仿佛要破开他的肚子钻出来一样。

“放开我,呃啊……顾朝,别动了……好涨……”

屄肉被肏得大开,如层层绽开的牡丹,一下下擦过略显粗粝的木制马背,蕊芯含露,点点滴落,好不可怜。

陈淮舟挺胸直背想往前避开顾朝的禁锢,从肩颈至腰臀间绷出极好看的流畅线条,细韧的一截腰不断扭动,连接着的两团面似的绵软臀肉跟着抖动,顾朝磨磨牙,按捺下狠狠咬下去的冲动,只扇了他屁股几巴掌,上面瞬间布满了红指印,雪波轻弹,使得人凌虐欲更胜。

“不过一盏茶时间便受不住了?”

顾朝褪下一半裤子,抓住早已硬邦邦的茎身抵在丰满臀间的细缝上,试探着往里戳去,探寻后庭。这个动作惊得陈淮舟回头望下去,眼泪簌地下流,他哽咽着摇头:“真的不行,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旦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顾朝还小,自己作为他的老师,应当清醒些,而不是跟着他一块胡闹。顾朝还小,许是对这档子事存着新奇之心,一时之间被自己这副奇异的双性之身吸引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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