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觉得是我的手舒服,还是……”
纪汀说着,边漫不经心加大点力道。
“自己的手更舒服?”
弟弟的手不像小时候那般柔软,带着粗糙的纹理,甚至在十指的指腹处均生着薄茧,这些薄茧给纪潮生带来完全不同的感受,以往自慰的时候,纪潮生都是试探着寻找自己最为舒服的力道。
可纪汀却没有多少顾虑,手下的劲大,似乎是不得章法,又似乎是有意折磨,拿指甲掐着性器的顶端,又一点点捏紧手里不断胀大的性器,痛苦与欢愉一起来临,纪潮生意识已经开始涣散,无意张着嘴,大口喘息着,祈求更多的氧气,纪汀上前吻住哥哥,止住了对方的呻吟,离开的时候,带着惩罚意味地在哥哥的下唇咬上一口,留下个浅浅的齿印。
在弟弟不知从何学来的技巧之下,纪潮生毫无反抗的能力,只能闭着眼回避这一残忍的事实,眼皮上传来濡湿的触感,一条温热的舌头在眼皮处舔舐着,声音跟着模糊:“哥哥为什么闭眼,不喜欢吗?”
身上已经光溜溜同外界接触,闭上眼后,纪汀的眼睫毛扫在脸上的触感都清晰,身下的手变得温柔起来,极尽技巧地揉捏着,轻微的痛感化为快感,纪潮生的意识被高高抛起又被重重摔下,他的记忆还停留在纪汀伪装失忆那会儿,同自己毫无技巧的欢爱,需要自己手把手教导,现在弟弟已经可以主导自己的情欲,不及格的差生突然变成满分的尖子生,纪教授不知道纪汀在谁的身上进行了补课,毫无由来的气闷与高潮,纪潮生冷着脸射精,纪汀躲避不及,又或者是根本没想躲避,黏糊糊的精液从指缝留至整个手掌。
弟弟一脸陶醉地闻着哥哥的味道,顺着手腕细细舔尽每一滴精液,很是满意哥哥的表现,可看着纪教授冰冷的眼神,纪汀陷在情欲中的理智终于回归,竟是开始分析起来:“哥哥不满意吗?为什么不满意?是我的手不够舒服,还是哥哥不喜欢我这张脸了?”
纪汀摸着自己的眉眼,不是一种自我欣赏,而是一种冷静的分析:“人长大后的面容有所改变很正常,比起小时候那个我,这么多年我的皮肤倒是黑了点,粗糙了点,不过都在合理范围,至于脸部,轮廓更深,但是一般人都喜欢我这样的长相,反倒是小时候的面孔显得太幼稚,至少那几个和我上床的都说喜欢现在的我。”
“难道他们欺骗我?这也不可能,他们的表情不会骗人,而且他们的身体反应也很诚实,既然这样,我的技巧应该也没问题,至少哥哥的身体很喜欢。”
“难道……”
像是找到答案,纪汀的眼神亮起来,又是兴冲冲地将手握上尚未疲软的阴茎,纪潮生对同除弟弟以外的别人做爱的事情没兴趣,释放欲望的方法有很多,每一件都来得比上床干净简单,不需要处理麻烦的后续情爱关系,而因为自己的腿疾,纪潮生更是厌恶与旁人赤诚相待,这意味着他要暴露自己的缺点与脆弱,脆弱不可饶恕,同瑕疵和欺骗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连自慰的次数都是屈指可数,长期未有过性爱的纪潮生这次的精水又浓又稠,纪汀的手上还残留有精液的触感,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的动作。
脱干净衣物,纪汀的身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纪潮生的眼前,先前因囚禁而苍白的皮肤如今变成微黄健康的小麦色,久不运动而松弛的软肉也变成结实的肌肉,线条流畅,灯光顺着身体水一样泻下,落在纪教授眼里,变成更为完美的躯体,只是这具躯体并不是出自自己的手笔,让他略微不爽。
看着弟弟蓄势待发的性器,纪潮生自以为已经预料到后续的发展,可是下一秒,纪汀爬上床,两腿分开跪在纪潮生的腰侧,同失忆的时候一样,纪汀掰开了自己的后穴,整个吞下了纪潮生的性器。
许是心急,纪汀忘记扩张与润滑,后穴干涩,行进起来困难万分,试探地扭了扭腰,就皱着眉停住动作,等待自己慢慢适应体内的侵入者——虽说这个侵入者是自己大开城门放进来的。
纪潮生讨厌这种感觉,眼前的弟弟是有着瑕疵的废弃品,不再是完美的艺术品,看着弟弟紧缩的眉头,他想退出来,却是被纪汀捕捉到意图,屁股追上来,变得更为亲密紧贴:“哥哥不是喜欢这样吗?”
“不过这方面我没什么经验,纪教授可不可以看在我是新生的情况下,给我酌情放水。”
看到哥哥冷冰冰的脸上出现了属于人的情绪,纪汀满意,陷入死局的难题终于找到正确的解法,更为讨好地舔着哥哥的乳珠:“哥哥,不要生气好不好?”
除开先前转瞬即逝的惊讶,纪汀得不到纪潮生更多的情绪,上一秒还在撒娇的男人下一秒又慢腾腾抚着哥哥的脸,语气暗含威胁与自得:“不过你生气也没办法,你是我的。”
“你永远是我的哥哥。”
纪汀绕着纪潮生淡粉色的乳头打转,又吸又咬,直到那淡粉色被染成深红色才停嘴,身下的动作却是没停,小幅度吞吐着哥哥的性器,双腿的肌肉蹭着纪潮生的无力的双腿,主动地缠上去,被铁链束缚的纪潮生只能看着纪汀在自己身上起伏,哪怕是此刻毫无被囚禁时的记忆,那些微妙的弧度与角度或许都成为纪汀的本能,哪怕只是无心之举的一次起身扭腰,也可以奇妙般地令纪潮生全身颤抖着,兴奋着。
“哥哥喜欢这样的我吗?”
没有搔首弄姿的引诱,也没有熟练的技巧,可就是这样笨拙直白的动作与神情让纪潮生为之沉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忍不住上下挺着腰身,只愿同弟弟的距离更为贴近些,再近点,直到血与骨都粘连在一起,分不出你我。
脆弱的肠壁在纪潮生的动作之下染出几分濡湿的血意,黏糊糊地绕着纪潮生的性器,察觉不对的时候刚想急匆匆退出,被纪汀追着压上来,全然不在意受伤的是自己:“哥哥,别离开我。”
“你干嘛——”
“干哥哥好不好?”
纪汀的眉皱着,嘴角却是咧得很大,露出半颗尖尖的虎牙,撒娇一般,同以往那个失忆的他别无二致,可明明此刻的记忆里,自己不过是他的哥哥,血缘关系上的哥哥。
“放开!”
“不放。”
“我是你哥。”
“哥哥又怎么样?哥哥不喜欢我?不想上我?就当哥哥在自慰不好吗?我不过是将哥哥的自慰对象换成了真人。”
“好不好?哥哥。”
纪汀瘫在纪潮生身上,力气已经被情欲抽离了大半,却还是可以轻松压制着纪潮生不让对方逃离,却是在察觉到对方有射精前兆的时候抽身离去,欲望聚集得不到释放,纪教授有点恼羞成怒的意味,横眉瞪着调皮的弟弟,下一秒怒气在弟弟的服软下头又化为烟云:“哥哥,我想吃掉你好不好?”
也不待纪潮生应允,纪汀不顾还在缓慢蜿蜒出血迹的后穴,忍着痛含住哥哥在释放边缘的性器,舌尖绕着顶端的敏感处打转,纪潮生本就是悬在半空,不上不下卡着难受,有人贴心递上梯子,自然顺着毫无保留地将自己交给了弟弟,明明已经射过一次,纪潮生只觉得这次比自己射在弟弟手里的那次来得更为令人不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他还恨着弟弟,恨着弟弟的欺骗与隐瞒,也恨着自己的爱,还爱着弟弟的幼稚与愚蠢,更恨自己的情绪还是轻易为弟弟所挑动。
纪汀对哥哥是百般讨好,对自己就显得潦草,随意撸着性器,只是盯着哥哥那张脸,就足以他释放出来,精液尽数落在纪教授的上半身,从小腹开始一直到下巴尖才堪堪停下。
放任哥哥在床上仰躺着失神盯着天花板上刺眼的白炽灯,纪汀自己全裸着走出地下室,不多时拿着条还冒着热气的毛巾进来,细心擦尽哥哥身上属于自己的痕迹,看着自己的精液一点点消散,哥哥似乎又变得遥不可及,突然在肩头咬上一口,留下个半圆的牙印,这才满意,继续给哥哥清理着残局。
“我知道哥哥有洁癖,不过别想我放跑哥哥你。”
温热的毛巾同弟弟的手一样,带有魔力一般吸去自己全部的注意力,从下巴尖开始,一路向下,腹部骤地收紧,纪教授疏于锻炼,没有成块明显的腹肌,倒是因为消瘦而在吸气的时候看得见浅浅的肌肉轮廓。
见状,纪汀有些不满,像是责怪哥哥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怎么又瘦了,我记得我出去的时候,还没有这么瘦,你看,骨头都出来了。”
纪汀嘟囔着,思索后头要怎样把哥哥的肉都养回来,不然拒绝他都是软绵绵毫无力气的,多无趣。
“不过没关系,再瘦的哥哥我都喜欢。”
“再胖也没关系。”
“只要是哥哥怎样的都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纪潮生以往喂给纪汀的安眠药现在用在自己身上,效果显着,一夜无眠直到第二天正午才堪堪睁眼。
药效还没过,迷迷瞪瞪一睁眼就看见纪汀正直勾勾盯着他,也不知盯了多久,见哥哥醒来,本还收敛着坐在床头侧身,这下倒好,整个人扑上来对着他哥又亲又舔,活脱脱小狗模样。
力气比不得纪汀,纪潮生挣脱不开,更别说身下还是被铁链牢牢控制住,嘴被堵住,只能发出不成语句的音节,等到终于被放开,纪潮生不怒反笑:“你是狗吗?”
“哥哥喜欢狗我就是狗。”
纪汀也是笑嘻嘻的,从哥哥戴着锁链的脚踝处开始,顺着萎缩的小腿一路往上,在腰腹处恶意磨着时间,又转回去捏着隐隐有抬头迹象的性器:“哥哥不是也喜欢小狗吗?”
“可是我只喜欢听话的小狗。”
明知道此刻的纪汀并没有欺骗自己的记忆,纪潮生还是将以往憋闷的气撒在眼前人身上。
“不听话的,杀掉,扔掉,怎么样都好,但是听话的小狗,哥哥不想摸一摸吗?”
捉着哥哥的手,隔着布料摸到自己的性器,纪汀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纪潮生没留情,报复昨夜的荒诞,在最尖端拿指尖毫不留情掐着,纪汀陶醉的表情扭曲一瞬,拽着哥哥的手却是不放,再一细看,那痛苦的表情中又夹杂着点欢愉。
“贱狗。”
“昨天哥哥不是很开心吗?射了两次,要不是怕累到哥哥,我才不会放你睡觉。”
“今天哥哥让我开心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汀脱了裤子,顶端微弯的性器翘着,纪潮生见惯的是弟弟的后穴,弟弟的后背,弟弟的泪眼,可弟弟的性器倒是真没如此认真打量过,很漂亮,弟弟的一切都很漂亮。
“哥哥喜欢它,摸摸他好不好?”
弟弟的性器摸起来是燎人的滚烫,硬邦邦的,没有弟弟的臀瓣揉捏起来舒服。
不过看着弟弟满足的表情,纪教授决定纵容对方一会儿,挣扎的动作也不知不觉变得敷衍,不过陷在情欲中的弟弟并没有意识到这一微妙的变化,捉着哥哥的手上下撸动着自己的性器,眼神却直勾勾落在哥哥的眉眼上,看不够一般。
被洗去记忆的纪汀,出国的那几年,唯一的慰藉便是哥哥同自己毫无感情告别的模样,明明是最为普通的兄弟,可纪汀却是生出奇异的情感,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情感,只知道想要记忆更加清晰一点,最好连哥哥最不堪的一面都可以坦诚在自己面前,最真实的一面总是交由最亲密的人,可是在纪汀这里,他只想做哥哥的乖小孩,于是他开始装作哥哥想要的模样,努力学习,恋爱分手,汇报近况,后来,记忆里头出现的逻辑漏洞越来越大,真实的记忆里,哥哥的眉眼不再冷漠,而是火山一样,压着最为炽热的情感。
哥哥也喜欢他,但是碍于这该死的世俗,或者别的什么,哥哥必须压抑自己的情感,也让他和哥哥必须分离。
他是坏小孩,让哥哥等了他这么久,现在换他来做坏人,是他喜欢着哥哥,肮脏欲望的情感拥有者是他,坏事让自己做尽就好了。
“哥,放心,现在是我在做坏事,不是你。”
手被捉着有点酸,纪潮生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呆滞的表情在纪汀眼里就是默认的最好证据,更加坚定了他做那个“坏人”的决心。
反应过来的纪潮生有些好笑,也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又脑补了什么,不过自己的形象似乎有些偏差,没解释,闭了眼在床上理着思绪。
纪教授手白,又是握笔的文人手,食指中指均生着茧,纪汀在纪潮生的手下舒服得紧,坚持不过十分钟便狼狈地射精,有些丢脸,想要解释:“哥,你相信我,平常我不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像辛苦学习一天,刚好在父母到家的时候拿起手机,纪汀不知道如何证明,只能颇具委屈地无力辩解。
“关我什么事。”
“……也是,哥哥不需要知道我的过去。”
“不需要先解释一下这个吗?你想做什么?”
纪潮生晃了晃脚上的铁链,挑了挑眉,手上还沾着纪汀的精液,黏糊糊的,淫乱不堪,人却已经从情欲中抽身而出。
“哥哥那么聪明,不知道吗?还要问我。”
明明是个大人,甚至比纪潮生更为健硕,纪汀在哥哥面前还是小孩子一样撅着嘴,背转身子,股沟隐在床单里头,纪潮生没敢多看,怕刚刚清晰的思绪又变成乱麻,声音却是微压以掩盖这情绪。
“就是我想和哥哥一直在一起的意思。”
“不怕被知道?处理好了?”
“这个问题……”
话说到一半,纪汀突然想起什么,出了地下室的门没多久又折返回来:“要麻烦哥哥同我先分别一会儿,有点急事,这是为了永远而必须容忍的短暂分别。哥哥不要太想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潮生耳尖,外头隐约传来整点的钟声,不过不知道具体几点。
说是急事,纪汀还是将纪潮生沾着精液的手擦干净,连指缝都没放过,地下室的通风系统估计也修改过,温度适宜,怕纪潮生无聊,纪汀临走前还给纪潮生塞了一本书,《逻辑魅力》,原文版,比起纪潮生儿时看的删减插图少儿版,不知多了多少公式,可这个版本纪潮生也是不知道读了多少遍,闭着眼都可以背出里头的某一公式所在页码,看着眼前缓缓合上的大门,纪潮生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地下室的灯被弟弟顺手关了。
“还是这样的。”
纪教授发出一声轻笑,索性闭了眼补觉,好好享受自己的被囚禁时光。
纪汀出门是为了办正事。
世界上变化的事物太多,唯有死亡不会改变,守在某一个位置等候人们的到来。
而要想和哥哥永远在一起,最好的方式莫过于死亡。
纪潮生的名字本来只在湖大属于人人皆知的程度,现在却是近乎每个湖城人都认识了这三个字,纪汀悲痛的脸在大屏幕上循环播放着:我愿拿出一百万,来感谢提供我哥……纪潮生线索的市民朋友,哪怕是……尸体。
语毕,纪汀接过记者递上的纸巾,拭去眼角的一滴泪,红着眼点头告辞。
前段时间的坠桥事件也算在热搜上挂了两小时,有骂政府的,放着那么大的漏洞不去修补,有同情纪汀的,了解纪潮生的身份后,也有惋惜一颗明星坠落的,没有一个人认为纪潮生还活着,江水湍急,又是深秋,在冰冷刺骨的河水里泡上一会儿,别说你是腿脚不便的人,就算是熟悉水性的老手也不敢打包票自己能从坠河的车中逃离。
请来的专家在河边分析了半天河水的流速与水情,打捞队也下去数十次,一周后,所有人都有所懈怠,知道就算有消息传来,也只能是纪汀不愿接受的坏消息,可纪汀偏偏不信邪一样,疯狂地往里头砸钱:“钱不是问题,我就算倾家荡产,也要找到我哥,哪怕是……”剩下的话低下去,旁人听不清了,叹口气继续为着寻找到纪潮生的一丝痕迹而努力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月过后,打捞队也只从河里的淤泥里捞出一张纪潮生的身份证,尸体或是衣物,半点碎片都没捞到,纪汀似乎终于从极度的悲痛中清醒过来,接过那张被擦拭干净的身份证,上头纪潮生板正的证件照带着点似有似无的微笑。
“纪先生,节哀。”
诸如逝者已逝的话语纪汀听得耳朵生茧,偏偏还要装作悲痛的模样,一天下来眼睛被泪水折磨得脆弱,迫不及待找哥哥诉苦。
“哥,你不知道,我今天为了拥有你,有多努力。”
纪汀的泪眼纪潮生见多了,什么时候是伪装的,什么时候是因为情动,一清二楚,此刻,自然是毫无诚意的伪装。
“所以呢?”
“没什么,为了哥哥,我什么都愿意做。”
“哥哥每天待在这,会不会无聊?”
发现灯光问题的纪汀直到第三周才在床头安上了开关,也不知道从哪里看来的理论,说什么被剥夺所有感官,禁闭四十八小时,可以让人崩溃,可其实反倒是他自己每天都憋不住去找纪潮生的心思,纪教授在地下室里,吃饱喝足,除了上厕所屈辱无比之外,倒是没别的不自在,安了开关之后,提前过上退休生活一样,读书看报,就差皈依佛门,四大皆空。
“哥,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理理我好不好?”
纪潮生没回话,视线落在床脚的铁链上,纪汀的手也跟着抚上那根冰冷的铁链,内里已经被纪潮生的体温养得温热:“可是哥哥会不会逃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哥哥对我狠,对自己更狠,你不心疼我心疼。”
纪潮生不确定纪汀的记忆恢复到什么情况,没有接话。
沉默良久,纪汀下定决心,却还是一脸纠结:“那哥哥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我从来不会离开,先离开的是你。“好”
除了不能出门,纪潮生在别墅里真就畅通无阻,轮椅又换了新的,据纪汀解释是最新款,性能更好,而纪潮生也装作没有发现纪汀手机里的定位系统。
毕竟现在纪教授在外人眼里是个死人,拥有完全属于自己的二十四小时,反倒是纪汀必须时不时出门去公司露个脸,步入正轨的公司仅靠龙江一人就可以应付,除非是些棘手的问题才需要纪汀出马,而若是要轮到纪汀出手的问题,则是没有三天解决不了,大段的空白时间也让纪潮生得以安排自己的第二次“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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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说,你弟人挺好的,至少给钱大方,上次我不过编了个你还活着的证据,你弟还真给了一百万。”
“他那是在证明我是真的死了而已。”
一身黑衣的男人大咧咧横坐在纪潮生的椅子上,下巴搁在手背上晃来晃去:“话说你又找我干嘛?”
“放心,钱少不了你的。”看着男人兴致缺缺的怀疑眼神,纪潮生没好气,知道这人肯定觉得已是“死人”的自己给不出他满意的报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就好说,什么事?”
“帮我再死一次。”
“为什么?我看你现在住在这挺舒服的,有吃有喝,还不用干活,不像我,讨生活的穷苦孩子,哎,可惜我没有个能干弟弟,不然我也想当个无忧无虑的有钱人,只管花钱的那种。”
“你看,上次干活不小心划开一道口子,我都没舍得去买新衣服。”为了证明自己的穷苦,男人扯了扯衣服下摆,露出一道十厘米长的缺口。
“你上周游戏花了多少。”
“我看看,最新入手的那个应该是花了五百不到,四个小时打到离全服第一还差一点,今天回去再充个一两百应该差不多,生存游戏的话,三百?不记得了,打到全服第一了,我就弃游了,没意思,还有……”
有些人喜欢省略一些不重要的单位,比如:万。
“行了,说正事,这次你要做的事情很简单。”
“我要你在纪汀面前——”
“杀了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温度一天天降下去,门口的树早已脱落下第一片叶子,纪潮生被囚禁在别墅里已经快半年,没有半分不适,反倒是从最开始的震惊与愤怒中释怀,现在偶尔心情好了还会纵容纪汀的一些过分的请求,诸如主动的亲吻,抑或是温柔的抚摸。
可今日的纪汀实在反常,醉醺醺的不说,回来也是一言不发,纪教授主动上前询问缘由都被对方的沉默所挡回来,弟弟抿着嘴,却是死死瞪着纪潮生,有点失望与失落,更多的是委屈,这是……计划被发现?那人虽贪财,但是业界口碑摆在那,一般不会做出背叛雇主的事情。
在哥哥的注视里,纪汀终于开口,却更多是自言自语地嘟囔着:“也好,也是,就这样,那么……也不坏,我能接受。”
醉酒的人毫无逻辑性可言,更是纪潮生所不能理解的存在,面对弟弟的胡言乱语,纪教授没了耐心,问他喝了几杯,回答说没醉,问他醉了吗,说会永远爱哥哥,这不是醉糊涂还能是什么?
纪教授属于厨房白痴,不过纪汀当初设计房子的时候就考虑到纪潮生在房间里畅通无阻的可能性,厨房也是比一般的更大,台面也偏低,纪潮生的电动轮椅在里头可以自由出入,醒酒汤的教程众多,纪教授挑了个步骤最少,所需食材也需要最少的,对着教程好不容易煮出来一碗醒酒汤,卖相不好,气味难闻,出锅时还被纪教授一个手抖粗心地撒掉小半碗,可当醒酒汤被端上桌的时候,纪汀呆滞的神情终于有了波动,漆黑如墨的眼里头甚至是亮起了光。
“喝完。”
纪教授没心情和醉鬼讲道理,去门边把纪汀随手脱下的西装外套拾回来,借着西装的掩护,漫不经心将手搭上门把手,不出意料,被锁死的,看样子需要纪汀的某种身份认证,还是说……只是把自己困在这里头?
脱了外套的男人身上只剩件白衬衫,纽扣开了最上头的两粒,虽说毫无思考能力,但是听哥哥的话似乎变成本能,纪汀端起碗一饮而尽,指尖被滚烫的醒酒汤烫得微红也丝毫不觉,把碗放回原处,继续呆呆坐在桌边,衬衫的衣襟被染上汤渍,纪汀也只是低着头看了一眼,眼神又是直勾勾追上哥哥,追上又避开,估计又是什么无趣的心理斗争。
“哥哥。”
醉酒的人任性起来没有道理可言,纪潮生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弟弟勾着腿整个抱离轮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干什么!”
纪潮生的个子摆在那,再怎么疏于锻炼,体重也不轻,纪汀却是轻轻松松将人抱起挂在自己身上,想起哥哥的腿,又贴心地后仰,方便哥哥上半身使劲贴近自己。
纪汀一言不发,走到三楼的阳台,将人压上冰冷的栏杆,这里没有全覆盖的铁丝网,夜空是完整的一大片,并未被切割开,醉鬼纪汀此时还记着不能冻到哥哥,将自己的手垫在纪潮生的屁股上,隔绝开冰冷的温度,下巴搁在哥哥的肩窝里头,看着漆黑一片的夜空:“干你好不好。”
“你疯了!放开我,你喝醉了。”
嘴上说着放开,可是因为坠地的恐惧,反倒是纪潮生紧紧抱着纪汀。
两人疯狂的行径不是没有过,兴致起来,纪汀直接在轮椅上,掰开屁股就坐上去的行为不是没有过,可是纪潮生没有和醉鬼做爱的习惯,更别说这个醉鬼听不进去别的话,这种情况下的性爱无疑是最糟糕的。
“哥哥,不要,试图,和醉酒的人讲道理。”
“好,不讲道理。”
纪教授松开勾住弟弟脖子的手,往后仰着身子,重心离开地面,半个人悬在空中,下一秒就要坠地,纪汀不可置信,目眦尽裂,自己也跟着半个身子探出栏杆,把人拽回来,紧紧搂在怀里,整个人不住地颤抖:“哥,你!”
“我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潮生无所谓,现在看来,自己这条命,弟弟看得比自己还重。
真是气急了,纪汀张着嘴半天找不出话来,只能发狠地用行动来表示自己的愤怒。
“哥,你的命,不止是你自己的。”
一只手抱紧了纪潮生防止对方再想出些愚蠢的方法来逃离自己,另一只手从裤口袋里掏出一根宽布条:“抱歉,哥哥,我怕我不忍心。”
“什……”
纪潮生的声音被纪汀堵住,弟弟的吻技又提升了,就连他也招架不住,不过舌尖上残存的醒酒汤滋味让人并不好受,闭着眼沉浸在弟弟的吻中,眼皮上突然覆上柔软的布料。等到成功将布条缠上哥哥的眼睛,纪汀也退开来,离开前还依依不舍舔着哥哥的嘴角。
视线被剥夺,又没了轮椅,相当于没了双腿,整个人悬在栏杆上,唯一熟知的便是面前这具滚烫的身体。
可是他不习惯突然闯进后穴的食指,眉头皱了皱,厌恶的神色被黑色布条遮去大半,纪汀盯着哥哥的脸,看不够一样,哪怕是隔着布料,也忍不住去猜测哥哥现在的表情,应该是厌恶,哥哥喜欢听话的自己,可是面对叛逆期的自己,哥哥没少冷言冷语对着自己,幸好,幸好他提前遮住了哥哥厌恶的眼神,堵住了哥哥嫌弃的话语,不然他不知道自己的勇气可以持续到什么时候。
“哥哥,最后一次,我保证。”
最后一次?纪教授听不懂弟弟的哑谜,只知道后穴里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三根,比起他吞下性器的本领,纪汀的手上功夫显然更为熟练,打着圈试探哥哥的敏感点,可是从未容纳过旁物的后穴哪怕只是轻微的哈气都可以引来颤抖,更别说此时大肆戳刺的手指,纪潮生闭着眼抱紧了弟弟,在弟弟的怀抱里颤抖着,害怕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是怕哥哥的身体不能适应,纪汀的动作幅度都在试探的范围里头,就连亲吻也是注意着克制。两人的唇舌分开后,皆是心跳如雷,鼻尖抵着鼻尖,湿漉漉相贴,二人的呼吸纠缠着,纪潮生体力不行,被吻得气息不稳,刚缓过神,纪汀又追着吻上来,手指也探进一步,耐心等着后穴适应自己的存在。
也不知碰到哪里,纪潮生的呼吸停滞了一瞬,两人的身体本就紧贴,毫无距离,纪汀更是第一世界察觉到了哥哥的敏感,耐心碾着每一寸穴肉,寻找着哥哥体内的正确答案,实际上纪潮生的全身在纪汀手下都是敏感点,弟弟只需要站在那里,他的呼吸,他的心跳,他的体温,一切属于纪汀的事物都可以成为令纪潮生疯狂的存在。
可是,背叛不可原谅。
“你真恶心。”
情人耳语的距离,纪潮生顺着纪汀的拥抱附到弟弟耳边,捅出最伤人的那把刀。
纪汀手下的动作停了一瞬,然后沾着润滑液的手退出来,哥哥的后穴还长着小嘴,依依不舍。
“……那就继续觉得我恶心吧。”
真是被酒精冲昏头,纪汀把纪潮生从栏杆上抱起来,将人毫不怜惜撞上冰冷的装饰墙,纪潮生吃痛,躯体紧绷起来,扩张过的后穴也跟着缩紧三分,可纪汀也不待对方反应,将自己的阴茎直直捅进哥哥的后穴,既然已经恨与讨厌,不妨让这份情感更为浓烈,就这样,再恨自己一点,再讨厌自己一点,也好过平淡对着自己喊弟弟,轻描淡写说自己要去同女友约会。
“哥哥,那些女的会这样对你吗?”
“只有我上过哥哥对不对,其他人都是被哥哥上,所以我依旧是最特殊的那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有我……”明明得偿所愿,纪汀的声音落寞,醉醺醺的人格外脆弱,哼哼唧唧竟是哭了出来,身下动作不停,哭声也不停,断断续续,比纪潮生这个被强迫的人还来得委屈。
纪潮生已经分不出力气来骂纪汀,后穴正在打开一个陌生全新的领域,痛感与快感一同袭来,纪潮生不得不承认哪怕是处于愤怒中的纪汀,也是不忍心真正伤害他,从他第一次闷哼开始,自己这个醉酒的弟弟就已经渐渐放缓了节奏,力道也跟着减弱,不过对于纪潮生来说,还是只能勉强吃下。
后背抵着墙,随着纪汀挺腰的动作,纪潮生的身体也跟着一上一下耸动着。
脊骨与瓷砖磨着疼,因为视线被剥夺,纪潮生顺着纪汀驾着自己的双手寻到弟弟的肩膀,也不客气,一口咬下,嗜血吃肉的力道,咬得嘴角都发酸才满意。松开牙关时纪汀的皮肤上已经有青紫的痕迹浮现,纪汀的肌肉因为疼痛紧绷着,可身下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反倒是看哥哥已经适应自己的尺寸,力道跟着加大,肉与肉撞在一起,同远处的烟火声重叠在一起。
十二点已过,国庆节,举国欢庆的日子,郊区的别墅里头,流着相同血脉的爱人正在给彼此留下最为深刻的记忆。
纪汀在纪潮生体内射精的那一刻,在心里头对着烟火许愿。
烟火不管人间的愿望。
但纪汀不在乎,他也根本没指望自己的愿望能够实现。
他对烟火许愿说:哥,我永远不会和你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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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外头的纪潮生因为昨晚弟弟的疯狂之举,腰酸背痛,反锁了门,从卧房的枕头底下摸出一张纸条,阅后,撕成看不出原貌的碎片,冲进马桶里,闭了眼,等待明天的到来。
天还没亮。
纪潮生的假死计划十分顺利,趁着纪汀外出的时候,被人蒙着眼睛带离了别墅,空中的气味渐渐陌生,变成冷冰冰的金属气息,为了计划的真实性,两人并未商讨过多的“绑架”细节,纪潮生转账,那人干活,仅此而已,很合适的交易关系,钱货两清。
但是对于一个不良于行的人而言,被人反绑着手塞进车尾箱并不好受。纪教授想要变换一下姿势都尤为困难,狭窄黑暗的空间里头,可以清晰地分辨出内里夹杂的蔬果味道,也不知道那家伙从哪找来的交通工具,车技还不行,颠得他头晕脑胀,无法思考。
也不知道七拐八拐进了多少个街巷,想必是为了避开监控,但是又要留有足够的尾巴让纪汀循着味追上来。好几次纪潮生的脑袋重重磕上一旁的黑箱子,也不知道那里头装着什么,沉甸甸的,脑袋磕上去都纹丝不动,撞在鼻尖上差点没把鼻梁骨撞碎。
车停了下来,接下来的光线的涌入,不过眼睛上被蒙得死死的,只能感受到那光的温度,眼睛里却只有微弱的光芒,拖着后领把人扯出来,真把绑匪的粗暴演了个十成十,就是苦了自己这个人质,本来只想说做个样子,没想到那掉钱眼里的人还可以这么敬业,连细节都不放过,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手腕上少说也得被勒出一道红印。
可直到眼睛上的布条被扯下,纪教授看着面前绑匪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才意识到,事情在不知不觉间失去了控制。
“好久不见,纪先生,或者说,纪教授。”
这么多年过去,陈文岚的金丝眼镜不见了,眼尾也生出细微的皱纹,可那双蛇一样的眼睛还是没变,依旧冷冰冰盯着猎物。
陈文岚俯下身,同往日的老朋友更为贴近点,手里的手电筒对着纪潮生的眼睛,眼睛陡然受光,纪潮生狼狈地别开眼,又被抓着头发掰回来。
“托你们兄弟俩的福。”
陈文岚一只手控制住纪潮生,一只手扒拉开自己的左眼,纪潮生这才得以看见那眼眶里头,是一只灰扑扑毫无光泽的眼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急,演员还没到齐,尤其是我们的最佳男演员,可不能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