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令人脸红耳热的水声在室内不住响起,从裴苏腿间那饱满的穴瓣之上尝来的淫靡汁水,莫名散发着一股带有催情气息的甜腻。
“你这般心术不正,残害同门的人,我想也无需证得大道了,反倒是更加适合去做炉鼎,每日只管张开双腿伺候男人,辗转承欢便是。”
闻延寒的手掌托了裴苏白嫩的臀,掐着他凝脂般细嫩的腿根,口中软滑灵活的舌还要朝着花穴里钻。
那舌面带着烫意,蜿蜒舔过穴瓣之间的每一寸缝隙,抚平肉花之间的褶皱,碾过娇小软嫩的阴蒂,也扫过已然濡湿的穴口处淫艳的粉色嫩肉。
裴苏身下又酸又涨,那一股热流堵在下腹,似乎是想要磅礴而出,他只得难耐仰起一截白皙脖颈,喘息不止,宛若濒死的天鹅,十根水葱般修长的手指像是想要在浑身酥软的浪潮之中迷茫地抓住什么,却只能无力地抓紧了寒玉床的边沿。
连那原本健康粉润的指尖,也用力到近似发白。
属于魔修的吐息实在是太烫了,那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腿根,时刻提醒着裴苏,自己正与往日的同门师弟躺在这冰床上做些什么龌龊事情。
心魔之中的闻延寒最爱折辱他,总是反复挑了那些刺耳的话说,或是使出一些奇淫巧技,势必要让裴苏的脸上显露出痛苦。
闻延寒口中吮吸的花蒂已然是愈发饱满肿胀,他右手中的冰寒之气却逐渐凝聚到了一处,缓缓拢成一根拥有实体的冰柱。
这东西贴在体表,可是要比寻常冰块还要寒冷上数倍。
裴苏眼中还隐约蒙着雾气,他只向那冰柱的方向模糊瞧上一眼,便认命一般地阖上了眼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也要看啊,怎么不想看呢?”
闻延寒把裴苏的双腿分开至最大,又强迫性地扯着美人的一头长发,令他在吃痛中只得再次睁眼朝身下望去,眼睁睁地见着那颤抖不已的花穴已然将硕大的冰柱吞吃下一小截。
冰寒刺骨,那绝望的寒冷与痛感一并在裴苏的肉穴内盘旋,几乎要让他以为自己已然被这柄兵刃所刺穿。
“嗯……”
裴苏的花穴实在是太小太窄了,纵是闻延寒如何拓宽,从外面看去,也总是那么娇小的一处嫩洞,此时却被迫吞吃着那根寒气弥漫的冰柱,并一寸又一寸地被侵入更深的内里。
细窄的腰身绝望地弓起,勾勒出一截脆弱但漂亮的线条,美人那修长的双腿还搭在闻延寒宽阔的肩畔,脆弱无力地颤抖着,雪白莹润的十颗脚趾,也在这漫长又凝滞的折磨下,不自觉地蜷缩在了一处。
夜还很长,他裴苏的心魔也不会有尽头。
闻延寒舔了舔唇,正扳过裴苏那一截伶仃的脚腕,想着今日在其上锁住一只怎样的脚镣才算尽兴,却在下一刻忽然变了脸色。
“你怎么敢?!”
他那深黑的瞳孔之中忽然浮现出狂怒的猩红之色,那是魔主的好事忽然中途被人打扰的不满。
裴苏还在茫然中没能明白过来,紧接着便感觉身体骤然一沉,他的意识也被一点一滴地抽离了这处心魔世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夜的他提早醒了。
“师父。”
有人轻轻摇晃着裴苏的身体,并把浸湿了的布帕覆于他的额心。
那蛇毒兴许还是有些霸道,就算被秋岱及时吸出大半,也使得裴苏在夜半忽然发起了高热。
凡人之躯便是这般羸弱,区区蛇毒也能让裴苏难耐地蜷缩在床,辗转反侧,四肢百骸只感觉烫得如同烧灼一般,额角处的细汗也在这时接连滑落。
那沾了水的湿润布帕,倒是带有一阵慰藉般的凉意。
眼见着裴苏那沁着细汗的手指不自觉抓着被角蜷起,秋岱的心中忽然纠作一团,深感一阵刺痛。
“……什么时辰了?”
意识朦胧之间,裴苏有气无力地问道,连嗓音也变得稍显沙哑。
“离天亮还早,师父,你睡下不到一个时辰就发了热,还从床上跌落,我听着动静才寻来屋里。”
秋岱的脸色不太好看,从水盆中捞出帕子绞干时他的手臂便紧绷着,像是懊恼没早些发现裴苏的不对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么,那我还能再睡上一阵。”
裴苏在昏沉间正要翻过身去接着入眠,忽然身子一僵,想起自己刚从心魔深处抽离出来。
他可不想将方才的噩梦继续做下去,短短一晚上见闻延寒两次。
正沉默着,秋岱也自身后强硬地把他身子调转过身来,并从一旁的小桌上捧过一只旧瓷碗。
碗里是新熬的药。
“师父,医者不自医,我得见你喝完了,才能再睡。”
药色深黑,汁液浓稠,气味更是不甚好闻。
裴苏皱着眉头一饮而尽,又猛灌了好些温水,才感觉喉头的腥苦被压制下了些许。
“本座最近,总是做梦。”
听见这句话,候于座下的老者,忽然出了一身冷汗。
那老者也算是一方德高望重的魔修,同时精通医术与毒术,近十年间归于魔主座下,不曾受过苛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魔主身上的气息阴邪得很,连魔修们见了都要畏惧几分,像是骤然闻见地府里漫出的不详死意。
“魔主此言何意,小、小的不太明白。”
老者言毕,似是惧怕魔主嫌弃自己无用,又连忙毕恭毕敬地补充道。
“上至仙界,下至魔界和阴界,都是不会做梦的,只有那凡人的魂魄牵系着前世轮回,红尘因果,才会频频发梦。”
“你说的这些,我又怎会不晓得?”
闻延寒转过眸子,好笑一般瞥了老者一眼,却并没有发怒。
这俊美又冰冷的男人周身环绕着一层精纯的魔气,稳定而内敛,即便老者自身修为不俗且站在百步开外,也隐隐能被他的压迫感扼住喉咙,像是随时都要喘不过气一般。
闻延寒是断然不会像弱小如蝼蚁那般的凡人那样,坠入愚蠢的梦境的。
“本座把你叫来是想问你,还有什么情况,会使得本座产生做梦一般的错觉。”
老者沉吟了一会儿,“魔主可否告知小的,您在梦境之中,都见了什么内容。”
闻延寒摇了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座不记得。”
“小的行医近万年,也未曾见过魔主这般症状,可容小的再……”
老者嗫嚅着,似是害怕魔主怪罪他诊治不力,闻延寒却像是兴致乏了一般,只冲他摆了摆手。
“你下去罢。”
……
待那魔修如获大赦一般转瞬离去之后,闻延寒独坐于寝殿之内,胸口旧伤处忽然传来一阵刺疼。
堕魔之人,魔身不腐不死,便是仙家法宝也很难在其上留下伤痕,即便被利刃刺穿,伤口愈合如初的程度,也快得惊人。
闻延寒身上只有那处可笑至极的伤疤总会刺痛,似是在反复嘲笑他当年的愚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裴苏一觉睡到正午,身上的高热退去后只感到通体舒畅,神清气爽,倒是什么病症都没有了。
今日病休,药铺的生意也无需去做,这下更是清闲了不少。
洗漱过后,裴苏懒洋洋地歇在院里那把破竹躺椅上,正准备摊开手中话本翻上几页,忽然那大门吱嘎一声响,秋岱在这时候面色不善地回来了。
裴苏见他一张脸拉得像是方才瞧见过杀父仇人一般,心里也多少有了底。
“顾如羲来找我有事?”
这话问出来,秋岱杵在原地的样子愈发像极了一块油盐不进的木头。
“他中了探花,马上就要进皇城去做官,说要特地来向你辞行。”
秋岱干巴巴地说着。
顾如羲比秋岱年长两岁,是顾家长子,顾家祖辈常年经营布料生意,也算是村里的富裕人家,顾如羲年纪尚幼时,顾家就要从村外请来专门的教书先生,指导顾如羲念书。
这位顾如羲身长八尺,清俊文雅,走到哪里都是一副翩翩浊世佳公子的模样,说话做事也甚是讨人喜欢,但是不讨秋岱喜欢。
秋岱心里嫌弃顾如羲装模作样,并且顾如羲每次来找裴苏,都会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看着裴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种眼神,秋岱能体会到,大概顾如羲和他是同类。
面上虽是这么嫌弃,秋岱也不会真的赶了裴苏的客人,他转头去领了人进门来,顾如羲今日果真容光焕发,那眼中的神采愈发衬出他的模样英俊又标致。
顾如羲将手里提着的一小盒点心放在桌上,裴苏也不同他客气,当即伸手挑了一块卖相最顺眼的,并舒适地躺回椅上享用。
“我听闻先生大病初愈,很是担心,不过现在看着气色确实是恢复了不少。”
顾如羲温声说着。
那糕点做得不算甜腻,入口又带着一丝桂花香气,裴苏很是喜欢,他进食时细嚼慢咽,但那白嫩的腮边还是会轻颤着稍稍鼓起,红润的唇角也不经意沾上了一些糕点碎屑。
顾如羲知道裴苏喜欢这些,裴苏的口味,他都会暗暗记在心底,探花郎的视线落在裴苏那张漂亮的脸蛋上,稍稍恍惚了一瞬,甚至险些无法从中回神。
“你此行去了皇都,前程似锦,想来各家的恭维话也听过不少,我就不说那些赘余的东西,省得惹你耳朵都要听出茧子。”
裴苏说道。
他今日胃口不错,吃完手上点心,又从盒里挑了一块桃红色的糕点,这回那糕点的酥皮之上都带着淡淡的桃花香气,好闻极了。
“怎么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如羲抿唇笑了笑。
“有些寻常话换先生说出口,总归是不一样的。”
这句话说得别有言外之意,一旁听着的秋岱心中警铃大作,还未等他的脸色变化得更差一些,顾如羲忽然转过身来,对着秋岱露出一个抱歉的微笑。
“可否容许我与先生单独聊上几句?”
……
院中只剩裴苏与顾如羲两人。
顾如羲面上依旧平静,心中那隐隐压抑不下的热度却在不停蒸腾着,几近要让他把内心所想一股脑倒出。
“先生可曾想过离开这个村子,去远的地方看看?我幼时见先生第一眼,就知道,先生不是属于这个地方的人。”
在顾如羲甚至没有察觉的时候,他的手心已然渗出了细汗。
“对我来说,去哪里都一样。”
裴苏就像听不懂顾如羲话中意思那般轻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年轻人想要出去看看,总是好的……”
“先生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向来稳重的顾如羲,在这时说话的语速还是急切了一些。
顾如羲永远不会忘记,十二岁那年上元节的夜晚,他同家仆一道参加邻镇的灯会,不知怎地中途走散了,他身上衣饰华贵,险些被歹人绑住拐了去。
那歹人急切地一路扯着他,挑拣些僻静街巷走,一向熟悉的巷弄却像是鬼打墙了一般,怎样走都走不出尽头。
歹人急得满头大汗,也使得顾如羲找见了逃走的间隙。
他站在漆黑的街角,一回身却见皎洁的月光洒下,街道尽头有什么人正静静伫立,并朝着他招了招手。
顾如羲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疯了似的朝着月光的方向奔逃,眼前那清瘦的身影也愈发近了,他已经能看见月光下白皙清俊的侧脸。
顾如羲撞进一个带着药香的温暖怀抱,终于筋疲力尽一般,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自己已是睡在顾宅主屋内,家仆说他险些被歹人拐走,幸好同村的裴大夫在那时经过,顺手救了他一命。
顾如羲静静点头,差人向那位裴大夫送上谢礼,并没有将这件事戳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时自己究竟是如何得救,只有顾如羲和裴苏两人清楚。
这处偏远小村不大,但顾如羲常年忙于学业,只有年节和学堂休假之日,会难得与裴苏见上一面,即便说是见面,那也只是人群喧嚣的场合之中,平平无奇的远远一望,两人甚至不曾有视线交汇。
况且裴苏身边还带着那个孩子,秋岱总是会露出带有敌意的神情。
顾如羲以为随着年岁增长,裴苏在自己心里的地位也会逐渐淡去,却不想等他回神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能够清晰记得与裴苏的每一次见面,也能回想起当时所有的细节场景。
裴苏或坐或站,或是沉默或是说笑,总是那样清俊出尘。
像他偷偷藏于心底的一抹月光。
“不知先生是否愿意……同我一道去往皇都。”
轻声询问之间,顾如羲也逐渐向着裴苏的方向靠近了一些。
他能嗅见裴苏身上的清香,那样近距离地凝视美人的面容,甚至只要再伸出手去,就能轻而易举地,把自己多年来的念想揽入怀中。
就像顾如羲梦中的裴苏,轻易被他采撷入怀,吞吃入腹,衣袍下那一截细窄的腰肢能被他轻易握住,漂亮的脸颊上沾染着满是春情,那样的裴苏会被他干得眼尾泛红,也会细细喘着气,用纤长干净的手指来回抚弄他的东西。
顾如羲知道裴苏与这俗世间万千众生不一样,那又如何,他只求能有短暂的时光将这缕月光拢入掌中,让他原本干净的样子也沾染上自己的气息,与自己肮脏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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