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震动(1 / 2)

('整栋大楼被血气环绕,死寂沉重。

仇琛顿了顿,再度把手从一个人的脉搏间收回,ENIGMA的精神触须留下的痕迹正缓慢消散。

他环顾长廊,尸体层层叠叠,像铺开的血毯长花。

属于向导的精神力治愈在长廊尽头的门外闪现越来越低微的碎光,仇琛皱眉,迅速赶上前,推开门。

房内被翻打得一片狼藉,血迹斑斑,死不瞑目的哨兵仰头盯着天花板,胸前插着一把刀。

仇琛站住了脚步,从这幅可怕的场景里一下子预见到无与伦比的朝局如棋互废兴,而此刻他站在风暴眼中心,最后的平静。

仇琛怔怔地转头,看向沙发前的人,石芷鹤半跪在地上,紧紧拉着褚衡的手。

褚衡半阖的眼珠转动,余光落在他身上的时候,哨兵感到全身发凉。

石芷鹤转过身,视线落在茶几未凉的茶上,他颤抖着伸出手去,带血的双手捧起杯子,仔细嗅闻着,但他什么也闻不出来。

OMEGA声音发颤,朝ALPHA举起杯子,茶水因石芷鹤的手颤而止不住地荡漾。

“仇琛,你认得出来这是什么毒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仇琛迈出步子,俯身半跪在桌前,在识别出气味与茶汤颜色的那一刻,瞳孔骤缩。

他张口,呼吸几近停止,来不及再和石芷鹤说些什么,哨兵一把将褚衡的手臂一手握住,转身把人拉扯到后背上,背起,踹开门朝外狂奔。

黑夜无尽。

褚衡嘴边的血淌在他的脖颈间。

褚衡轻声说:“仇琛,我是不是要死了。”

“如果停在这一刻也好。”

褚衡轻轻闭上眼睛。

“至少有你陪我。”

哨兵与向导之间的链接,将灵魂缝合,记忆,人生,悲欢,生死,都会共振发生。

仇琛屏住呼吸,竭力奔跑。

他为什么要为了防止打草惊蛇,把舰停得这么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颈后的呼吸开始微弱,仇琛忍受不了地低吼。

“你不是不准我死吗?!”

褚衡笑了一声,说:“现在这个情况,我没办法控制啊。”

仇琛呼吸颤抖,尾音愤怒,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哽咽:“你戒心这么重,干嘛喝那杯茶!”

没有回应。

仇琛脑海开始空白,心脏发紧。

“喂,褚衡,和我说话!”

褚衡的下巴微微动了动,像只奄奄一息的猫,在努力听着仇琛的话清醒。

“我小时候,特别讨厌皇宫,你也一样吧。”

“我想逃走,可我逃不走啊。”

“仇琛,你为什么不帮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世界恨我,你也恨我。”

“为什么都恨我。”

温热的液体落在仇琛的脖颈间,哨兵的步子在顿住一刻后开始更加狂奔。

回忆中带笑的少年褚衡开始支离破碎,他癫狂地踹翻空棺,所爱之人被害得尸骨无存。

他求的那个追封,残余的金勋章,意义变得虚幻而易碎。

仇琛无法赞同他,无法靠近他,更无法杀死他。

如果他一生要与人共享灵魂记忆,只能是眼前人的话,他会见到什么?

是漫天血海。

空气中还残留着血雾,仇琛每一次呼吸,都感到心脏和灵魂一起因为这场毫不留情的屠杀震动发颤。

黑夜从他的指间淌过,血泪交织,他肺间呼啸,带出刺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链接微微亮起,又再度熄灭。

褚衡睁开眼睛。

银色橄榄枝交替的圆环天花板,他回到了白塔。

他微微动了动,趴在手边的石芷鹤就突然惊醒,爬起来的瞬间,崴了一下,扶着肩膀嘶了一声。

褚衡静静地看着他,石芷鹤放下手,抓住褚衡的,露出一个苍白的笑。

褚衡也跟着微微勾了勾嘴角,但很快因此皱了下眉,闭上眼睛。

石芷鹤被吓了一跳,赶紧站起来想出门叫人,但手被褚衡一把抓住扯回,OMEGA顿了顿,重新坐回床边。

褚衡再度睁开眼睛,视线落在石芷鹤的脸上。

石芷鹤立刻秒懂那眼神的含义,顿了顿,解释道:“是专门针对向导的毒素,还好仇...他跑得快。”

褚衡视线落在门外,低声询问:“他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链接后遗症,送你过来的时候,到极限了,当场昏了过去。”石芷鹤低头看着褚衡手背的针头,“现在应该好了。”

褚衡低低笑了笑,像是觉得很有意思似的,盯着OMEGA,虚弱道:“你不去看着他,守我做什么。”

石芷鹤没有表情,抬起头,一寸寸巡视着褚衡苍白的面容。

“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受伤。”

ENIGMA的笑意更深一分,变得温柔。

“不是你的错,错在我,不该相信他。误以为同是血亲,他就不会对我怎么样。”

石芷鹤的手紧了紧,眼神低垂,冰雪弥漫,从深处开始发冷。

靠坐在门口的仇琛视线落在虚空之中,图索因为过度虚弱,无法被召唤,于是他孤身一人坐在纯白的长廊里,寂静无声。

他觉得自己有在担心什么,又觉得自己脑海深处一片空白。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就在他觉得自己快要变成一座塑像的时候,走廊尽头传来脚步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个表情严肃的军官走近,仇琛盯着他们,缓慢撑着墙站了起来。

审判庭的。

他们的领头者没有感情地上下扫视着仇琛,最终道:“仇氏子。”

仇琛挡在门前,说:“你们带人,有陛下的手谕吗?”

领头的看了他一眼,现出手中抓握着的金红卷轴。

仇琛看了一眼,又抬起眼,故作无视,说:“你们这里没有仇家人。”

领头毫无感情地说:“重案亲属回避。”

石芷鹤抬头盯着门口,听着仇琛冷酷的交涉,想要起身,但没能成功,褚衡抓住了他。

石芷鹤回过头去,看着褚衡,露出一个笑。

“事情是我做的,抓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褚衡轻笑了一声,他收紧了手指,抓紧了OMEGA,让对方无法再动弹一丝一毫。

褚衡看着石芷鹤,OMEGA顿住片刻后,俯下身来。

褚衡虚弱的声音响起,说:“你是我的人,我不保护你,还有谁能保护你?”

“听话。”

“你出去,找仇琛。”

门被打开,石芷鹤看见几个陌生的军官站在门外,转过头来,一齐盯着床上的褚衡。

白塔林道。

仇琛忍痛几步跟上急走的石芷鹤,说:“你到底要干什么?褚衡不是让你好好待着,别乱跑...”

石芷鹤顿住脚步,转过头来,盯着仇琛:“褚清昭的旧部都有哪些?”

仇琛站住了,他说:“你找他们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石芷鹤的指尖轻轻摩挲过蝴蝶刀的刀身,凉意刺骨,但鲜血喷溅的触感依旧残余,他盯着仇琛的脸,说:“我想问问褚清昭为什么对褚衡下手,毕竟褚清昭...曾经也算我的朋友。”

深夜,别墅里灯火通明,十几个人聚在一张长桌前,沉默不语。

门突兀地被敲响。

坐在主位上的人表情凝了凝,敲门声并未停歇,再度响起。

主位眯起眼,抬了个手。

坐在末席的人起身,前去开门。

穿着一身黑斗篷的人站在门外,没能等到对方疑惑,他就抢先越过眼前人,走到了长桌前。

灯火摇曳,十几个影子扭曲拉长至天花板,对着这个深夜来客。

石芷鹤顿了片刻,解开斗篷系带,放下兜帽。

这是很年轻的一张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对着主位上的人开口。

“你们挑别的,不如看看眼前。”

主位笑了一声,有轻蔑,有漠然。

“你是谁?”

石芷鹤将那把蝴蝶刀解下,拍在桌前。

“我是褚衡的OMEGA。”

仇琛急步跳下飞行舰,走进仇氏主宅大门,人来人往,皆是一派肃穆,客厅寂静得落针可闻。

每个人发现仇琛回来,都沉默地注视着他,仇琛感到压抑,越走越急,终于在四楼的会议室前看到了仇芜。

这是家族会议。

仇琛几步上前,皱眉看着女ALPHA,而仇芜回以惊喜的笑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仇琛沉默片刻:“姑姑,你们这是怎么了?”

仇芜抬起手,轻抚仇琛年轻的脸庞,慈爱又露出一点悲伤:“他是你的向导,保护他,就是保护你,小琛。”

这是最恶毒的绑架。

仇琛感到呼吸不稳,仇芜制止了他未出口的话:“不要再说了,我知道。”

“你要做好准备。”

这场本该风波浩大的皇储之死,在诸多朝臣官员,以及仇家的力保之下,像一小颗落入湖泊的石子,只涤荡出细小的波纹,皇帝因此病倒,民间只言片语,也无关褚衡。

褚衡从审判庭出来时,下雪了。

这是主星今年的第一场雪。

在门外等待已久的OMEGA冲上前,给了ENIGMA一个满怀的拥抱。

褚衡摸着狐狸的后脑勺,笑起来,说:“谢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褚衡松开了他,扫视周围,说:“仇琛呢?”

石芷鹤顿了顿,说:“他在忙仇家的事,说晚一点过来。”

褚衡点了点头,却打了个喷嚏,石芷鹤一下子紧张起来,想拉着ENIGMA上舰,但褚衡反握住了OMEGA的手,笑:“被关了好久,我想和你走走。”

雪花无休无止,仿佛要将人全部埋没,褚衡与石芷鹤并肩走在这没有尽头的路上,突然转过头,疑惑道:“是雪的味道,还是你的味道?”

石芷鹤站住了脚步,褚衡随之停下。

漫长的等待,漫长的抉择,终于在看见ENIGMA的那一刻呼之欲出。

OMEGA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抚摸ENIGMA的侧脸,好冷啊。

他轻轻说。

“他们不给我发抑制剂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褚衡于大雪中轻轻一笑,长发夹杂冰晶雪花,他抬起手,无数冰雪穿缝而过,他用手掌盖住了OMEGA的双眼,石芷鹤因此松开了抚住ENIGMA侧脸的手,他有些疑虑地用手指轻贴住褚衡的手背,没有得到回应。

黑暗降临。

褚衡说:“你想好了吗?”

“嗯。”

褚衡问:“我希望,你说的,和我理解的是一个意思。”

“我愿意。”

这次是更长久的沉默,雪中似乎有谁的叹息,褚衡始终没有松开手,石芷鹤坚定站在原地,等待着审判。

长发飞舞,轻蹭过石芷鹤的脸颊,带来微弱而炙热的花香。

褚衡说:“你要带我去哪?”

白塔顶层有一处露天观星台,夜色中已被雪覆盖,石芷鹤站在中心,半圆幕玻璃缓慢升起,雪无休无尽,却被隔在几尺之外,说:“我每一日在这里训练时,都在想等你回来,给你看看我的成果。”

“但你没说。”

石芷鹤失笑着说:“是啊,见你第一面,我只有想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OMEGA站在原地,注视着ENIGMA。

正如褚衡带给他、教他的那样,他亦想要回以最真诚的回应,他解开纽扣,一件、一件地脱至脚下,直至赤裸,他踩入雪里,一步步走到褚衡面前。

他没有退却,没有害羞,只有一腔孤勇。

整个场景,如同绚烂的玻璃雪花球。

褚衡打量着这貌似坚硬而脆弱的外壳,指尖轻触,雾气迷蒙,被划开清晰的纹路,又再度模糊。

褚衡说:“这里太冷了。”

石芷鹤抬手按了一下墙壁的按钮,正中心的地板分开两侧,推上一张洁白的床。

褚衡不由得失笑,这本该是白塔提供给石芷鹤的休息训练场所,他说:“这要报备吗?”

石芷鹤说:“先斩后奏,他们会高兴的。”

ENIGMA转过头,露出无奈的笑意,OMEGA上前一步,ENIGMA便倒退一步,直至被逼迫倒在床上,这和他们再遇见的那一天多么相似,石芷鹤跨坐在褚衡的腰间,俯下身,看着褚衡倒映夜色雪景、暧昧不清的红眸。

石芷鹤闭眼,撑着床的手小心避开褚衡的长发,更低下身去,虔诚地吻上褚衡的唇边。

褚衡抬起手,挽好OMEGA耳边的碎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ENIGMA的信息素开始蔓延,花香层次馥郁而复杂,迷雾花粉弥漫,逐步变得炙热,将雪气吞噬得一干二净,仿佛置身热带沼泽断崖之下的花丛。

过高的等级压制让OMEGA支撑不住地跌落在ENIGMA的胸前,褚衡闭上眼,轻吻了一下石芷鹤的头颅。

“帮我解开吧。”

OMEGA的手颤抖着摸索,笨拙解开ENIGMA胯下的皮带,隔着布料触碰到灼热的性器时,他几乎浑身一抖。

褚衡微微抬起腿,压制着石芷鹤的臀部,仿佛是催促,又仿佛是底气。

褚衡说:“别怕。”

OMEGA的体质并不太需要格外前戏,对褚衡的爱、ENIGMA的信息素就是最好的催情剂。

褚衡的性器进去时并未受到太多阻碍,只是因为石芷鹤初次,有些害怕,拿不准深度与姿势对错,他坐到一半,有些茫然慌张地看着褚衡,褚衡被逗笑了,又在石芷鹤看过来的视线里再度收敛,伸出手去,单手扶住OMEGA的腰,说:“你可以再坐下去一些。”

石芷鹤听从,乖顺地继续往下坐,他的呼吸不稳,整个人控制不住地晃了一下,手努力避开褚衡摊落在床上的长发,落在其他支点。

褚衡有些意外地眨了眨眼。

石芷鹤深呼吸了一下,颤抖着说:“要不换个姿势...我不想弄疼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褚衡笑了,他看着石芷鹤的脸,突然坐起身,性器在这个动作里插入更深一分,石芷鹤因此发出一声低喘,整个人朝后倒去,被褚衡一把拦腰抱住。

石芷鹤扶着褚衡的肩,怔怔地看着褚衡,褚衡说:“你扶着我的肩,这样比较好借力。”

OMEGA生殖腔的位置都比较浅,相反是整个生殖腔会很深。

石芷鹤扶着褚衡的肩膀,努力让性器盘旋过每一寸领地,在曾经忽略的正上方,终于触碰到了一处与众不同的软肉。

褚衡的手拍拍石芷鹤的脊背。

OMEGA得到许可,闭上眼睛往下坐,前戏的顺利,让他忽视了这处对OMEGA的意义。

插入的瞬间就传来破裂的疼痛,而后软肉一拥而上,违背OMEGA的意愿,热烈地往里吮吸着ENIGMA的性器,体液顺着缝隙往外淌,如同捏烂的桃心。

滚烫的肉膜紧紧咬着、包裹住ENIGMA的性器,OMEGA整个人抱紧了ENIGMA,开始因此止不住地发抖,褚衡的呼吸依旧平稳,他蹭了蹭石芷鹤的侧颈,说:“放松。”

石芷鹤抓着褚衡的手稍松,而后肉膜略微松弛,颤抖仍在。

褚衡说:“你动吧,会很舒服的。”

石芷鹤稍微退后一点,凝视着褚衡的面容,他显得那么沉静而温柔,只是不曾有过动情炙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石芷鹤克制不住地低下头,与褚衡接吻,他只会蜻蜓点水一般的亲,被褚衡撬开牙关,唇舌交接,夺去所有呼吸与脉搏。

石芷鹤的手颤抖着轻抚褚衡的发丝,将其全部拢到脑后,胯间用力起落,每一次都将褚衡的性器全部吞吃到底,又再度全部放出,来回摩擦。

他没有技巧,只有一腔真心。

褚衡的指尖轻点OMEGA的腰背,石芷鹤稍稍顿住,ENIGMA松开了唇,凝视着他,说:“你别这样浪费体力,有三天。”

褚衡双手摁住了OMEGA的胯,阻止了他的动作,额前碎发滑落,红眸抬起,睫毛挂住了那几缕发丝,他盯着OMEGA,温柔地挺得更深,又在那个深度缱绻地转圈摩擦。

褚衡满意地感受着OMEGA的身躯在掌下颤抖,轻笑:“这样,好多了。”

ENIGMA的精液在漫长的性事后射出,OMEGA被折腾得呼吸近无,结膨胀变大,将生殖腔每一处填满,石芷鹤的下巴搁在褚衡的肩窝,慢慢地发出几声痛苦的低吟,褚衡扶着他的头,微微一侧,张开锋利的犬牙。

从腺体咬落的血迹顺着石芷鹤的脊背下落,划出一长条孤零而绵长的血线,如同劈裂的贯穿伤痕一般。

褚衡没有松口。

红眸晃动,指尖轻抚。

就像叼着濒死的猎物无聊把玩,他的标记时间因为额外的恶趣味而延长,直至OMEGA的颈后鲜血淋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满天花瓣下落,覆盖每一寸冰雪,冰雪攀附,却无法抵抗灼热的春日生长,花香变冷,再度变热。

无边无际的花海盛放在冰川冻土之处,石芷鹤被淹没其中,分不清来路,亦看不清归途。

褚衡的指腹擦过OMEGA眼下的眼泪,低语:“小鹤,又下雪了。”

这场大雪整整持续了三天。

最后一日的下午,褚衡的通讯器再度震动。

石芷鹤于沉睡中惊醒,甚至来不及抓住褚衡的手臂,ENIGMA就已经起身,石芷鹤看着褚衡漂亮有力的身体在眼前一晃而过,他迅速地穿上裤子,石芷鹤竭力爬起来,因为不知名的惶恐。

褚衡转过身,露出一点笑意,回身张开双臂抱住石芷鹤。

褚衡说:“别怕。”

紧接着他笑出了声,说:“我这是第几次告诉你别怕了。”

石芷鹤的眼泪滑落,他咬上ENIGMA的肩颈处,想要在ENIGMA干净的身体上落下一点痕迹来印证自己的安心,只要灵魂有所牵绊,就会清晰回家的路,但最终,只留下一个浅淡的咬痕。

“平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仇琛比褚衡先一步坐在了军部的特行舰上,正在皱眉看情报,见到褚衡上来,他的动作微微一顿,视线落在褚衡身上。

褚衡笑着露出虎牙,说:“好久不见。”

舰门关闭,沉寂弥漫。

褚衡的军服穿得并不太齐整,领口豁开,露出一片白皙肌肤,像是匆匆忙忙,没来得及整理军容,ENIGMA难得有这种时刻,仇琛不由得盯着他多看了几眼。

褚衡的侧颈上有一点痕迹,有点像咬痕,又不太像。

褚衡突然动手把领口系上,仇琛顿了顿,疑问也无从得知了。

褚衡将长发与肩上的雪抖落,哈气逸散,褚衡的鼻尖微微发红,就连ENIGMA的信息素都带着冰凉。

仇琛说:“你身上好冷。”

褚衡露出一个张扬的笑容,仇琛愣住,他不再敢给褚衡的情绪下定义,分不清他是高兴,还是又生气了,他下意识朝后靠了靠,看了一眼无知无觉的驾驶。

褚衡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图索被从精神海里拽出,跳上座位,将头颅靠在褚衡的大腿上,灰狼本就生活在冰原之上,体温感人,褚衡摸了摸灰狼的耳朵,看向逃避视线的仇琛,说:“担心我就直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特行舰起航,大雪纷飞。

舰内灯光昏暗,催人入眠,仇琛关闭了通讯器,正打算闭上眼睛。

褚衡看着他,仇琛注意到了,顿住动作,抬起脸来。

褚衡没说话,拍了拍身侧的位置。

该死的默契,仇琛现在对ENIGMA的这些无言的动作很有心理阴影。

褚衡说:“想什么呢,我困死了。”

仇琛躬身走近,坐下的一瞬间,褚衡就转身倒在了他的大腿上,他太高了,脚甚至抵着舰壁才能勉强躺下。

褚衡的头靠在他的大腿上,双手挟持着哨兵的精神体,像抱着一个巨大的玩偶抱枕,图索仰头吐着舌看着仇琛,招来主人一记瞪。

图索呜咽了一声。

褚衡闭着眼睛,说:“这几天没休息好,让我好好睡一会儿,到了叫我。”

仇琛顿了顿,这才能看到褚衡眼底淡淡的青色,在ENIGMA漂亮的脸上很是显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仇琛想起这几日褚衡的行踪不明,不由得盯着多看了一会儿,或许是仇琛盯的视线太灼热,褚衡受不了了似的,睁开眼转过脸来,正躺着,看着仇琛,说:“你干嘛?”

“没什么。”

“担心我去杀人了?”

仇琛沉默回以褚衡表面调侃实则质问的话。

褚衡低笑,过了一会儿,才问:“你怎么不来接我?”

褚衡宣判无罪释放那天,他与仇芜站在父母的遗像前,宣布仇氏的决定。

皇室,仇氏,军部。

皇储之死将联邦政局引起巨大震动与换血,而眼前人笑目盈盈,仿佛从未踏入过漩涡,也从未期待过那个位置。

如果他想,这个国家会变成什么样子?

仇琛想要问出褚衡的答案,又觉得自己得不出真正的答案,毕竟,褚衡从未真正意义上对他坦诚过什么。

褚衡盯着仇琛依旧沉默的嘴角,红眸微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为什么救我呢。”

仇琛垂下视线,ENIGMA的眉眼在这个角度不再锋利,显得格外温柔无害,与他舍命奔驰的那次血夜一样,有种错觉。

“不为什么。”

雪越下越大,冷气流颠簸,仇琛在一次晃动中下意识揽住了褚衡的肩膀,又在下一刻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缓缓松开。

褚衡注视着仇琛的表情变化,问。

“这次不是守卫战了,是去最前线。”

前线大量向导失踪,链接失灵,军心涣散,士气大乱。帝国趁机攻城,联邦连失三星,昨夜第三、第四舰队半数殉职,长碑又要多上几十行名字。

“你害怕吗?”

这个问题在他们之间问出来实属荒谬,然而褚衡不似玩笑,仇琛低头看着他,蓝眸蕴含无尽暗沉星河。

“为什么要害怕,你说过,总有那一天。”

褚衡低笑一声,他看着仇琛的脸,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径直闭上了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特行舰跃迁至星环之外,第四颗星球已经将近沦陷成一片废墟,第六舰队的标志正变成红标。

褚衡已经提前坐了起来,他这次匆忙,什么束发的都没带,见仇琛盯着自己,笑了笑,说:“不碍事。”

特行舰急速下降,几架敌方攻击舰意识到这是联邦援军,开始射弹,十几枚追踪弹拖着长尾旋转而至,褚衡立刻上前抓着驾驶的手,急速倒转,朝敌舰飞去,在飞至敌舰末尾时死亡逼近距离,仇琛站了起来,而ENIGMA没有停下。

越来越近,直至将要撞上,褚衡陡然拉升,追踪弹瞬间将敌舰击毁,坠落。

褚衡松开了手,特行舰速度减缓,在半空发出几近散架的嗡鸣,驾驶颤抖地看向褚衡,而ENIGMA对他微微一笑:“看来联邦还是得拨款改进特行舰。”

舰不再能够承受两个成年男性的重量,褚衡回头看向仇琛:“这回你得和我一起跳了。”

褚衡的视线在窗外巡回,找准角度,在某一瞬间,他回身拉住了仇琛的手,光辉闪烁,屏障成型,他说:“开舱。”

舱门瞬开,褚衡与仇琛同步下落,仇琛找准时机,松开了褚衡的手,踹入一架敌舰破损的窗户,飞速对着驾驶的头开了一枪,推开尸体,抢过驾驶权。

而当他再度回头的时候,褚衡已经踩着两架敌舰飞速下落,朝最前方奔去,他的身后,两架敌舰像醉了似的,摇摇晃晃地朝天际飞去,撞毁好几架敌舰,在半空中爆破明灭。

向导的精神催眠。

褚衡再度踩落在一架敌舰前,他的精神力在半空中分散成数道银光,朝前的刺穿敌方屏障,朝后的覆盖同僚,化作无数银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链接发热。

“去最前方。”

褚衡踩着尸山血海前行。

烧焦的黑土之上,他所行之处,死亡如影随形,路西法像一泼浓血扑散,在半空中刺出万千触手,绞断头颅。

帝国的军队从未见过如此血腥的精神体,离屠杀场近的士兵,在目睹同僚惨死之后,纷纷面露惊恐,吓得开始踉跄倒退。

“跑什么!”

“有怪物!怪物!”

“快跑!!”

一根触手将大叫撤退的士兵胸膛捅穿,又迅速收回,空留一个露出褚衡面容的血淋大洞。

ENIGMA露出一个笑容。

被震慑的哨兵坐倒在地,愣愣地盯着褚衡一步一步走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指尖落下哨兵的精神体,一只淡紫色的蝴蝶,缓缓扇动翅膀。

“好美的蝴蝶。”

褚衡轻声说。

蝴蝶天生就会被花卉所吸引,哪怕是在最血腥无情的战场。

风吹动褚衡沾血的长发,他视线转落,落在年轻的哨兵脸上,轻轻一笑。

他陡然合上手指,蝴蝶在他掌心被碾得粉碎,化作齑粉。

哨兵的口鼻、眼角、耳朵都因此溢出血来,他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声响,他朝向导抬起手,想要够到什么,却整个人栽倒下去,死不瞑目。

褚衡路过他的脸,指间粉末细碎消散。

仇琛的射击课是满分,百发百中,敌舰的弹药被打完时,整个战场上空都露出了一个突围点,仇琛疾驰至敌方上空,刺破能源舱,至低空时飞扑出去翻滚倒地,整只舰在滑行一段距离后炸了三十米范围,范围内的所有士兵尸骨无存。

仇琛深呼吸,抬头上弹。

至凌晨,这场劣势的回防战,因为褚衡与仇琛、与另一对ENIGMA哨向的及时援助,艰难守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整座星舰伤药与血气弥漫,气氛低沉而压抑,直至褚衡进入,才有了些微异动。

“是他吧?今天给几百人同时上了屏障的向导…”

“他是ENIGMA之一…”

“皇室里居然还能出这种角色…”

“长得好漂亮…”

听到最后一句时,仇琛忍不住皱眉在人群中视线巡回,议论的声音小了一瞬,又再度响起。

“好凶啊,他是谁…”

“嘘,仇氏子,别盯着人家看…”

褚衡带着仇琛进入了驾驶室,在看见同一身血迹的来人时,不由得挑眉。

ENIGMA哨兵走至面前,乐,说:“好巧,又见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褚衡笑了,说:“上次输给我,不甘心,追到这儿来了。”

“哪儿能啊,这不缘分嘛。”

真是不打不相识,仇琛腹诽,视线在褚衡与对方之间来回,被敏锐的ENIGMA发觉,笑了出来,他对着仇琛说:“你也好久不见!链接会用了没?”

仇琛尬了一下,想起上次他好心的提议,后退一步,躲到褚衡身后。

褚衡挑眉,视线来回,说:“你想用链接?怎么不来问我。”

仇琛深呼吸,埋头当鸵鸟。

褚衡被他这个举动逗乐了,倒也没为难他,对着ENIGMA哨兵说:“你今天杀了多少人?”

“记不清了,两百?三百?”

ENIGMA大咧咧一笑,说:“你看看你,浑身脏成这样,我都替你心疼。”

进攻为刀,防护为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褚衡读懂了他的暗示,笑:“我们不需要刀鞘,我们互为刀鞘。”

说着,褚衡顿了顿,环视周围,调侃:“你的刀鞘呢。”

ENIGMA哨兵笑了:“他爱干净,洗澡呢。”

仇琛照旧和褚衡一个舱,只不过在前线,精神紧绷之下反而突然很难睡着,他睁开眼睛,才发现褚衡也没睡,半坐着,凝视着窗外。

那里一片寂静。

褚衡发现仇琛醒了,转过头来,笑,虎牙尖尖,说:“我随便看看。”

第二日天未亮,轰鸣就再度袭来。

血烟,流弹,悲鸣。

仇琛再度打空一个弹匣,闭上眼睛,以短暂的休息来减轻身体的颤抖、视野的恍惚。

就在他睁开眼的一瞬间,他感觉到背后闪过一道白光,差点惊得他睁不开眼,他缓了一会儿,才回头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空中悬停着一个人,对仇琛来说,面容有点熟悉,但对方的表情,实在过于呆滞,以至于他一时没能具体地认出来。

巨大的光影在他背后闪现,是一幅垂眸的女神。

而在仇琛震惊迷惑的时候,一个仇琛更加熟悉的背影逆着战火纷飞,狂奔而去。

是ENIGMA哨兵。

仇琛顿住一刻,立时从掩体后面翻了出来,跟着对方往前跑去,他一边努力靠近那幅辐射之下的圈,一边仰头注视着这幅奇异而可怕的景象。

女神像面目慈悲,一身白服的向导眼神空洞,他的精神力因莫名的阻力而全然反转,朝外无底无歇地释放,将周边所有同僚催眠站定,而他的发丝迅速变白,仿佛一瞬苍老。

仇琛一下站住了,而ENIGMA哨兵还在一往无前地冲,将所有阻拦劈得粉碎。

但还是太晚了。

向导闭上了眼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褚衡将他扑倒在战火废墟之中。

不远处传来战友们细微的闲聊声,被风吹散。

泪光破碎,他只能够看到星夜、树影和褚衡的脸。

ENIGMA的红眸在暗沉一瞬后,再度微弱亮起,亮光于他的指间、背脊下落,浮沉潜行,发丝越过肩膀杂乱落下,拂过哨兵的鼻尖。

血腥、花香的气息融和,残酷又温柔。

褚衡说:“你看着我。”

“看着我,仇琛。”

ENIGMA的声音低沉,宛如诱哄,又如同洗礼颂歌,仇琛的眼睫开始发颤,无处宣泄的痛苦在此刻化为了灼伤他的余热灰烬,让他整个人疼得哆嗦。

褚衡抓住了他的手,以十指交扣的姿态摁在地上。

空气中的人声消失了。

仇琛稍微清醒了一点,他想侧头躲开,却无法脱离ENIGMA的桎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香下沉,仇琛屏住了呼吸。

“我觉得、我好一点儿了…你放开…”

“别动。”

向导的命令仍然如同战场上一样冷静,在这种时刻显得更为冷酷:“我有点累,开不了屏障…你总有一天要习惯。”

“这无关你我。”

仇琛顿住了挣扎的身体,他注视着褚衡的脸,呼吸开始发颤。

褚衡的一手松开朝下,毫不犹豫地扯下了他的裤子,褪至膝盖,褚衡低下身,像是强制自己快速进入状态,埋入仇琛的颈后深深嗅闻了一口,哨兵打了个冷战,整个人因为这个动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热度隔着布料抵在他的臀间。

褚衡单手扯开腰间皮带,拉下裤链。

仇琛的性器因为那阵声响开始发疼,他还来不及缓冲什么,褚衡就一下子挺胯插了进来,并且毫无犹豫地一插到底。

仇琛的呼吸因此被一下子扼死,他想抓点什么,手伸出去,却被褚衡张开手指扣住摁在地面,摩擦出细碎血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仇琛害怕自己发出声音,却只能双腿大开,看着褚衡面无表情的脸。

他无法攀附,无法遮掩,只能承受。

褚衡的性器稍微一动,仇琛就觉得自己的背脊僵硬,牙关发酸,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ENIGMA的手,将之烙下红痕。

血顺着仇琛的唇边下落,褚衡视线微微一落,什么话也没有。

他说:“我把你的情绪阀度打开了,有什么,喊出来就都好了。”

ALPHA一下子瞪大了双眼,而ENIGMA的表情依旧没有变化,仿佛这是再正常、再正确不过的事。

哨兵面露痛苦与拒绝,但他怎么能拒绝ENIGMA呢?

褚衡朝后撤出一段距离,朝记忆里那处顶撞而去,手指传来更加铭心刻骨的疼,ALPHA的额头上渗出了一层亮色的薄汗。

他的喉间滚动,憋下千词万句。

太久没用,那一处恢复如初,成了一条埋伏的暗缝,仿佛从未被褚衡捣毁,留下痕迹。

褚衡再度撤后,对准,狠狠顶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暗缝被褚衡的性器顶裂,卡进头部,仇琛整个人挣扎起来,又再度坠落,他整个人开始剧烈颤抖,目光微微涣散。

褚衡说:“看着我。”

仇琛的呼吸凌乱,身体僵直,再听不进指令,褚衡俯下身,鼻尖与仇琛的鼻梁相互摩蹭,缓慢地唤回哨兵的神志:“看、着、我。”

仇琛的喉间发出一丝微不可查的呜咽。

他的鬓发被汗打湿,耳廓红透,蓝瞳沁泪,倒映出星河,还有近在咫尺的褚衡。

褚衡朝里挺去,仇琛的喉间终于溢出细碎、断续的哭吟,鲜血与干涩对冲,缠绵在褚衡的性器上,他一寸一寸地往里,直到顶着仇琛的小腹微凸。

褚衡的手背被仇琛的指甲抠出血痕,交错着涌动的青筋。

褚衡的眼神终于流出一点温柔,他低头,轻吻仇琛的眉峰,亮光在他唇下一闪即逝。

胯下骤然凶猛进势,强烈的快感、痛苦、悲伤一拥而上,淹没了仇琛,水声碰撞激烈,僵化的血肉认出了主人,违背意志与之沉沦,热意扑过冷感,冲刷掉战场残余的记忆与落晖。

他射在褚衡的小腹前,白浊下落,与泥泞的结合处粘连,将整个场景涂抹得淫靡肆虐。

虫鸣消弭,风干泪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仇琛的嗓子哑了,他咳了几声,还是有点说不出话。

他分不清是因为露天睡了一觉,还是因为昨夜被褚衡操得不得安生。

他整个人因为褚衡过激的性爱,甚至都不等记忆共享就昏了,他记不得自己射了多少次,醒来时,大片精液干在大腿内侧,与褚衡留下的紫色淤痕相映成章。

而后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小腹里涌动感滞留,褚衡的精液还在。

操。

仇琛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将盖在小腹上的白色军装外套扯下,穿上裤子,想站起来,大腿酸痛抽筋。

站不起来。

不远处传来走近的脚步声,仇琛心里陡然一颤,迅速拉上了裤子。

他转过头去,穿着单薄衬衫的褚衡咬着一袋银色包装速食饼干,将手中打湿的白毛巾一甩,仇琛抬手接住。

褚衡单手拽住咬开饼干,将另一手的罐头甩到另一只手,说:“援军马上到。”

仇琛绕到树后,犹豫一下,撑着树干,再度脱下了裤子,在擦去那些干涸的痕迹之前,他将手指插入了后穴,褚衡的无谓将之摩擦至血丝红肿,哪怕是一根手指也觉得疼,而后生出令人烦躁的微微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媚肉热切,吸搅他的手指。

他徒觉尴尬,手指往更深处摸索而去,ALPHA的生殖腔深,他不是第一次为自己处理,只是腿疼腰酸,他有些站不住。

他摸到那条暗缝,手指将之顶开一线,微凉的液体抚过他的指尖,开始下泄,仇琛闭上眼睛,大腿内侧滑过几道粘稠,拉丝下坠。

平常褚衡最多成结一次就会无聊把他甩开,但昨夜他实在没了记忆,精液流淌所需的时间远超平常,而在精液自然流光之后,小腹内仍回晃、难受着。

他不得已将手指伸得更进,可手指长度有限,生殖腔又深,抠挖不出最里残留的精液。

仇琛因为这些动作又出了一身汗,他皱眉,努力平稳呼吸。

褚衡突然悄无声息从外侧走进树荫,仇琛吓得立刻转身,把手指撤了出来,然而这副景象他无法解释,褚衡挑眉看着他,又扫视他的身下。

他不会又要来吧。

仇琛心里确实有点怵了,不是曾经的害怕与褚衡的性,而是害怕褚衡的体力与疯狂。

褚衡一手拿着咬了一小半的砖头饼干,几步走近,突然将饼干塞进仇琛的嘴里,把罐头放在脚边,撩起洁白的袖口。

ENIGMA的长睫低垂,在光下显得瓷白的脸,因此落下一小片阴影,树荫缝隙投下碎光,动荡晃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别动。”

褚衡的手比他大,也比他长,对仇琛的后穴,也比他自己要熟悉。

他伸入两根手指,准确地找到生殖腔的暗缝,插入,将之拨开,褚衡的膝盖抵着仇琛腿间,将之分得更开。

仇琛差点就要站不住了。

被ENIGMA冷漠地注视、清理,他的性器再度颤颤巍巍地立起,褚衡的指腹划过生殖腔温热柔软的内里,偶尔粗暴,偶尔温柔,在一分钟后,将残余的精液全数抠出。

褚衡的手指拔出时,还带有一点缠绵的白线,拉长扯断,坠落。

仇琛呼吸不稳。

褚衡漂亮的手背上被抓挠出几道狰狞血痕,仇琛的视线落在上面,但褚衡没给他仔细看,就用仇琛手中的毛巾擦拭干净了手指,把手收了回去,插兜。

褚衡说:“不难受了。”

仇琛愣了一下,说:“什么?”

褚衡伸出手,将仇琛的乱发,毫不留情揉得更乱,仇琛感到莫名其妙,再度抬眼看着褚衡,ENIGMA笑了起来,露出虎牙,说:“做爱是最快的止痛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仇琛呼吸停止一瞬,树干粗糙的肌理在他手下颤抖,褚衡脚尖踢了踢罐头,罐身晃动一瞬,又再度停止,说:“吃完过来,去下一站。”

褚衡被军部征用后,主星的平民区里突然开始流传这位曾在皇储之争上无名无姓的褚衡殿下,是位克死亲母,手刃胞兄的冷血怪物。

流言无稽,但总有人言之凿凿,说传言并非空穴来风,褚衡身上流着乱伦之血,是个不祥之人。

恰逢朝前首相换届,选票开放,一时口舌之快,让褚衡处于热炉之上。

冬日贫民难捱,石芷鹤打着褚衡的旗号,去了好几个主星下的平民区布施应急棉被、燃料、吃食。

石芷鹤从泥泞的雪道出来,看见一脸和蔼的首席站在飞行器下等着他。

OMEGA顿了一顿,上前,坐入飞行器。

飞行器启动,热气弥漫。

中年男人说:“成为一个政客,首先得成为一个好人。”

“你很有天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石芷鹤转过头,想呵一声,但忍住了,他对着人挑眉:“这是夸奖吗?”

中年男人无言,石芷鹤便转过头去,凝视前方。

“我只做我认为正确的选择。”

对方的眼神落在他的脸上,细细打量,隐约怀念:“你至少比他强多了。”

石芷鹤疑惑:“谁?”

石芷鹤突然想起了会面一夜,对方看见他斗篷下的面容时,骤然的沉默。

那不是面对陌生人的反应,当初他以为男人是被他孤勇夜闯给震撼了,这么听来,又似乎不对。

他皱眉问道:“我还没问过你,为什么一见面就知道我是褚衡的人?”

男人看着他,摇头:“这不重要,你只要知道,你对褚衡殿下很重要,就够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褚衡坐在黑暗里,复盘所有棋路。

轨迹来回跳脱,又被拉入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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