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发现,自从怀孕,你的性子就有些变了?”
好不容易等到花芙蝶喘口气的空隙走进屋来,不料尚未见人就先感觉到一股幽怨,无奈只好硬着头皮挤到上官鸯乐身边,试图转移话题。
可惜上官鸯乐不吃这一套。
相比起韩昭眼下的先声夺人,一个时辰前就在这里恶人先告状的花芙蝶显然更有说服力。
看看妮子哭得眼睛都红了,上官鸯乐煞是心疼,转头对韩昭就更加没有好脸色:“哼,舍得进门了?我怎么听说,你两个时辰前就已经到院里了?”
“两个…”韩昭瞧了眼窗外的光天白日,顿时意识到有嘴说不清。
索性一条道走到黑,自顾自的说道:“自从你怀孕,耳根子就软了许多,总是别人说什么都信,这样可不好。对外我知道你肯定有分寸,但就目前的局势来说,你相公我最怕的其实是窝里斗。”
说完,他象征性的瞄了眼正在擦眼角的花芙蝶。
原本准备功成身退的花芙蝶见状突然愣住,旋即莫名的被勾起了胜负欲,一双委屈巴哈的眼眸立马可怜兮兮的望向上官鸯乐。
韩昭眼角一跳,心道这样子撒娇谁受得了。
果然,上官鸯乐看着花芙蝶,蓦的左嘴角一翘战斗力翻倍:“是本宫耳根子软,而是你那六物太硬?你当真以为,本宫睁只眼闭只眼就是许你恣意妄为?还最怕窝里斗?相公啊,你可知如今家中女眷有多团结,嗯?”
她的话还没说完,一种无形的势已经在这房间里凝结而成。
韩昭顿时如坐针毡,忽然觉得有个观点说得不无道理:古时候之所以男尊女卑,其实是因为女性对男性拥有着天然的母性压制,所以男性为了脸面自尊而仗着天生体魄强健去欺压女性,纯属自卑行为。
最直接的论证点在于,古人也是最敬重母亲的。
或许不全对,但是很应景。
韩昭本能的紧张,同时又默默地站了起来。
上官鸯乐的忽然强硬应属于最招人破坏欲的那一挂,加上她突然露骨的点名六寸物,又以公主身份自称本宫,顿时就将韩昭的精神力牢牢吸住。
“嗯?怎么不说话了?哑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