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感觉到的,这人体温不太对吧。脸色也不对劲。付诡抬手放到贺儒钰的额头上,眉头猛地皱起来,“你这是怎么回事?”贺儒钰:“?”“发烧了?”摸着偏烫的体温,付诡断定,这烧得还不轻。“嗯......稍微有点。”贺儒钰任由对方捂住额头,眼睫微微颤动下。“量体温了吗?”【38.4度。】贺儒钰按照系统的说明,把温度给报上去,末了补充一句。“已经降了0.1度。”“药也没吃是吧?”付诡像是已经明白过来。贺儒钰没说话,笑得很是纯良。瞥了眼旁边桌子上还没有拆的方便面,付诡反应到什么:“晚饭呢?”“准备吃了。”贺儒钰说。好样的,这得是夜宵了吧。付诡:“午饭呢?”贺儒钰沉默片刻,询问道:“想喝酸奶吗?我今天刚刚有买。”我问你话,你给我整这些。付诡直截了当:“退烧药有吗?”看着贺儒钰的表情,付诡又明白了。好的,没有。他记得下面就有药店来着。付诡没有再说话,只是起身离开,来到下面药店。“要冲剂还是胶囊?”想起那人犟脾气,付诡扯扯嘴角。“冲剂。”这性子就得压一压,不然以后更过分。末了,脑海浮现对方模样,想了想还是说:“有没有不算苦的?”等付诡来到厨房,拿着装着药的碗走出来,就见贺儒钰坐在沙发上,面上如平常一般,却是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拒绝的信号。“贺儒钰,”付诡盯着面前的人,眼底有暗芒闪现。“你是小孩吗?”“不想喝。”贺儒钰低声道。从记事起就在喝药,苦得连五脏六腑都被同化似的,可最后也没改变病逝的命运。“你知道这样很让人担心吗?”付诡冷不丁冒出这句。被付诡注视着,贺儒钰也有些理亏,但只是默默移开视线。要是有弹幕提示,估计会飞过一连串的“不”字。“非要逼我是吧?”付诡嘴角扯了扯,换个端碗姿势,在面前人不注意的时候,当机立断抓住对方下颚,迅速把药给灌下去。?!!!贺儒钰眼睛猛地睁大,没料到对方会这么做,一下子竟然没反应过来。些许深色药汁随着嘴角溢出,顺着脖颈流到白色衬衣上。一碗下去,付诡松开手,深藏功与名。小样,跟我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