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老板娘宣桦推了推身边的老伴。
“干嘛呀?”
老板刘奋把葱花仔细心地放到面前的碗里,扭头看向身边的老太婆。
“往那去去。”
老板娘宣桦推了推身边的老伴,往案板上看了一眼,伸手夺过老伴手里的捕。
“你干嘛?”
老板刘奋瞬间把捕又夺了下来,往二米外的案板左边放了过去。
他的鞋子和腿都经不过第三次砍了。
“别拦我,我要去剁了那个白脸。”
老板娘宣桦凤眼微眯,瞟了一眼四五米外的两个人。
太过份了!
此时不剁,更待何时?
“淡定,桦儿。”老板刘奋抬手抚了抚老太婆的后背,“,“这都是陈年烂芝麻的事了,你还生气呀?别气坏了身体。”
老板娘盯着老伴看了一会,眨了眨眼,深深的呼了口气。
是的,自己太入戏了。
“咳咳。”老板娘宣桦清了清嗓子,朝自己的帅儿子看了两眼,“儿子,那个后来的帅哥,后来,怎么样了?”
停了一下,忍不住又追问了一句,“有和你打起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