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祈砚舟身体不适,一阵痛感传到全身。
他的表情千变万化。
完了,是雪寒症发作的讯息,如果再不处理,怕是会有大事发生。
念锦汐忙着解开衣襟,将自己的半个身子露出。
祈砚舟吮吸着念锦汐,却依旧得不到满足。
他还想要,还想要。
男人仿佛是一头喂不饱的财狼般,将念锦汐吸得痛了。
“你怎么比巧哥儿还生猛,巧哥儿都没把我吸痛。”念锦汐试图推搡开祈砚舟。
祈砚舟力气大得跟一头牛似的,念锦汐的小动作跟蚊子咬似的,没啥用。
“砚舟,你弄疼我。”念锦汐委屈。
念锦汐像一只兔子似的,窝在祈砚舟的怀里,被祈砚舟的拥抱给搂得喘不过气。
就算念锦汐身上的奶都干了,祈砚舟仍旧大喘气。
像是有一口气上不来,马上要猝死似的。
念锦汐慌乱盯着祈砚舟,一时拳头握住。
怎么办,这次的雪寒症好像来得比以前猛,以前只要喂下一口奶就会好转。
祈砚舟痛得在地上打起滚来,受尽折磨。
念锦汐叫上好几个大夫,祈砚舟的病情都没好转,直至皇上叫太医过来帮忙,才找到一味重要的药。
名为雪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