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砚舟,你是不是天生属牲畜的!”
霎时,念锦汐抓起脚底绣花鞋猛扔过去。
一时之间,愣住的祈砚舟他高挺鼻梁,就被绣花鞋生生砸出血来。
好歹祈砚舟是雪域边关的凶猛杀神,眼下,他竟然不敌区区一个女人绣花鞋。
若是被将士们知晓,恐怕有损祈砚舟大元帅的威严!
“这是什么?唔……”
忽然,祈眼舟感觉鼻空微微腥甜,他拿手一摸,他却发现鼻血不停涌动而出。
祈砚舟灰溜溜败走而去。
与此同时,花菱端着一盆热水过来,对里间的念锦汐道,“小姐,祈少爷怎么流鼻血?”
“我怎么知道?”
念锦汐抱着巧哥儿喂着奶水,她神色波澜不惊。
“有古怪。”
努努嘴皮子,花菱把毛巾放在热水里拧干,递给念锦汐。
念锦汐拿起毛巾,细心给巧哥儿擦拭起来。
很快,吃饱喝足的巧哥儿可爱的小脸蛋,干干净净,她开始手脚晃动起来,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
“小姐,小小姐看起来心情很好呢。”
扑哧一笑,花菱忍不住逗弄巧哥儿,继续道,“我们的小小姐,比在国公府那会圆润不少,小姐,还是我们云州地界风水养人。”
“是啊,上京城是繁华,不过哪里有我们云州悠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