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zero的话，门口守卫不可能不认识，所以他刚刚在脸上抹的那一下，是去除伪装？
“你怎么会……”
要知道从与格利扎那场大战之后，他就彻底消失不见了，无论怎么找都毫无消息，这次怎么会突然自己出现？
一个念头闪过，大地有些激动：“难道是师父他——”
“不是。”zero毫不留情否定了他还没问出口的话。
大地的眼神顿时黯淡下去，“难道老师他真的死了吗？”
因为在太空频道中听到老师说的那一句‘对不起’，大地至今都不相信壬无月是真的死了。
“你坚持自己心中所认为的就可以了。”zero学着卢锐在时候的样子，摸了下他的头，“我这次来，是和你道别的。”
zero摸得很轻，大地感觉像是有羽毛在头顶划过了下，轻飘飘的，很快就过去了。
“您也要离开了吗？”大地感到有些心慌，在找不到zero踪迹的时候他没有这种感觉，但是现在zero正式来和他道别的时候出现了。
有种小孩子要彻底离家独立成长的恐慌彷徨。
“我本来该在那时候就离开的……”面对大地更加慌乱的眸子，zero叹了口气，止住了话题，他现在有点明白无月为什么总是在面对大地时会心软了，“如果你还想见无月的话，就请坚信他已经死了这件事。”
不论是奥特曼还是迪迦，他们会出现在这的其中原因之一，都是在寻找壬无月。
“zero的意思是，我还会见到他？！”大地一下子抓住了重点，两眼瞬间放光。
zero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不过似乎想起什么，视线落在了他腰间的终端上。
“有很多人在找他，还有些看不见的人想要干扰他，无月不得已才做出这样的举动，所以你必须承认他死了，否则无月不会回来见你的。”
他已经说得够明显了，大地还不明白的话，他也无法再继续提示些别的什么。
大地当然明白，他要是不明白也不能成为奥特曼的人间体了，不过他还是有些气愤，为什么这么大老师不提前告诉自己，害他伤心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