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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校毕业,adonis回国,在回国之前,两人有一次疯狂的做爱,这是孟柏文给对方的临别礼物。孟柏文以为两人不会再有联系,直到今天。
adonis站在孟柏文的办公室外,身材相貌更胜从前,他对孟柏文说:
“好久不见,一起吃个饭吧,Brian。”
第三十三章 暂停,结束
包间的空间不大不小,可以从落地窗看见城中夜景。钢琴曲缓缓流淌在浪漫的气氛中,朦胧的灯光描绘着玫瑰花上的纹路。
adonis的唇形很漂亮,就像是两篇单薄的玫瑰花花瓣,他的手纤长又不失骨感白皙,轻握着高脚杯,红色液体滑动入口,眼眉低垂,优雅而性感。
“来找我有什么事?”孟柏文开门见山问道。
他的小猫还没有吃饭呢。
“我们有几年没见了?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了?”adonis碧蓝的眼睛直直地望着孟柏文:“我还以为,我们还算有些交情。”
“哈……”孟柏文笑道:“我们当然有交情,我只是想说,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直接说就好,不用客套。”
adonis没有说话,一直摇着高脚杯,玻璃杯中红色液体隐喻着什么难以言说的暧昧。
“你怎么不喝杯里的酒?”adonis问道。
孟柏文犹豫了一下,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后对adonis露出礼貌的微笑。
adonis愣了一下,然后轻笑了一声,道:“你知道酒里加料了,对吧?”
孟柏文摇了摇酒杯,点了点头。
adonis走近孟柏文,凑到他的耳边问道:“那你……怎么还……”
“因为我知道,你不会害我。”孟柏文道,声音平和,他就这样看着adonis,笑得自信而优雅。
adonis的碧蓝眼眸里荡起了波纹,他看着孟柏文――就是这样的自信和魅力,才让自己一直念念不忘。
adonis突然吻上了孟柏文的唇,双臂紧搂着孟柏文的脖颈。
酒杯落在了地毯上,红色的液体流了出来。
燥热随着adonis的动作慢慢布满全身,孟柏文为了一点点征服刘虻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过性生活,还有酒里的催情药粉,再加上adonis本来就具有少见的美貌和孟柏文偏爱的冷傲,真是完美的性伴侣!何况两人又有过那么香艳的曾经。
孟柏文很快就占据了主导地位,热烈深入的吻让碧蓝的双眸开始涣散,喉结上下移动发出单音节,双手抓着孟柏文的衣服。
这时,孟柏文的手机响了,一个是他特意设定的铃声。
孟柏文下意识就把adonis推开了,然后赶紧接起电话。
“喂?”
“……”
“说话啊宝贝儿。”
“……你……主人今天……还……我是说……”
刘虻说得吞吐,孟柏文却隐隐兴奋,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作用。
一段白皙的手腕横亘在眼前,一个手机被两只手握住。
触屏,通话结束。
“Brian,你怎么可以这么……没礼貌!”
孟柏文没有答话,气氛诡异而僵硬。
孟柏文整理好衣服,开门走了。
adonis在空荡荡的房间里笑了一声,一双碧波里淌着阴狠。
买好饭菜,驱车赶回家,烦躁郁闷,药物继续发挥着作用,晚风灌进来,一丝清醒里还回荡着刘虻吞吞吐吐的通话内容。
宝贝儿是想让我赶快回家么?
宝贝儿是想问我在哪儿么?
宝贝儿是找我要晚饭么?
adonis真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电子锁响,刘虻睁开眼睛,跪好。
家里的电话只能打通孟柏文的手机,不知道为什么被挂掉了电话,果然不能不经过主人同意就给主人打电话么?
刘虻的身体渐渐弯了起来,右手捂住胃部。
胃好疼,没有吃饭,这里也没有胃药。
饭菜的香味窜到鼻子里,眼前是孟柏文的西装裤。
有力的双臂把刘虻抱起,刘虻嗅了一下,衬衣上有陌生的香水味。
“宝贝儿,你先吃饭。”孟柏文把晚饭摆好,亲了一下刘虻的脸颊,声音中尽是促狭:“然后我再吃你。”
第三十四章 强迫
审核不通过,作者正在努力修改中
第三十五章 初·恋
在日光照不进的房间里,欧式繁复花纹的灯散发着昏黄的光。
厚厚的窗帘遮住了一切欲望和残破。
药性褪去,欲望舒解,一切结束以后便是冷静的懊悔,男人总是这样。
孟柏文裸着上身,摸出一根烟,却怎么也找不到打火机。
对了,刘虻怕烟味,家里已经没有打火机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呢?
“你讨厌烟味?”孟柏文看到刘虻把脸转向别处。
“……会总是打喷嚏。”刘虻实话实说。
“哦。”孟柏文只吐出一个单音节便转身把烟和打火机扔掉了。
家里固定位置的打火机没有了,每天至少两支烟的习惯也没有了。
心里烦躁异常,孟柏文把烟撕开,嚼烟丝。
绳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扔到地上的,刘虻却还是保持着被束缚的姿势。手腕脚腕上的痕迹红得似乎要冒出血丝来。白皙的皮肤上深深浅浅的印子告诉身体的主人承受了多大的凌辱。
孟柏文的瞳孔紧缩了一下,双唇抿成一条线。烟丝的味道冲到发苦,孟柏文却没有吐掉。
刘虻双眼紧闭,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嘴里呢喃不止,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动作的幅度大了一些,扯到了伤口,便轻呼出声。
几乎是下意识的,孟柏文靠了过去,伸手要把刘虻抱进怀里。
刘虻睁开了眼睛,在短暂的迷茫过后是惊恐,那眼神软弱陌生,不是一个冷傲的人应该有的。
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么?孟柏文这样问自己。摧毁刘虻的傲慢,让他像其他奴隶一样对主人听话臣服,这不正是自己调教他的目的么?!
孤傲不见了,高冷不见了,只剩下一副漂亮的皮囊,听话乖巧又带着恐惧,真是一个合格的奴隶!
“刘虻……”孟柏文摸了摸刘虻的柔软的头发,声音轻的像一声叹息。
刘虻颤了一下,却不敢躲也不敢出声。
孟柏文下床,用纸巾包住烟丝,扔进垃圾桶。
刘虻偷偷地把身旁的被子拉了过来,盖住自己,动作小心翼翼得让人心疼。
是的,孟柏文承认了,就是心疼。
刘虻,和其他人不一样。
不是娇生惯养出来的傲气,在拒人千里的同时却害怕孤独,害怕被人嫌弃便和一个鸭子同租同住,从不够明媚的对方里汲取一点温暖。不是富家子弟来追求刺激,骨子里是文人的清高,眼神单纯清澈,少有的干净的迷人的……性感。
看看自己做了什么好事!把认真做学术的人抢来满足自己的享乐,孟柏文有些懊恼了。
“我……抱你去洗澡。”孟柏文裸着身子弯腰抱起刘虻。
小麦色有力的臂膀隆起优美的肌肉线条,轻而易举地将白皙的身子揽进怀里,两种色差叠在一起有种说不出来的美感。
刘虻挣扎了一下便僵住了,也许是扯到痛处,也许是因为恐惧。
水雾氤氲,适宜的温度让人放松。孟柏文认真地帮刘虻清理干净,甚至有一点连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温柔。
也许是太过紧张而导致疲乏,刘虻从一开始的战战兢兢渐渐转为昏昏欲睡,孟柏文温热的躯体成为最好的靠垫。
过了些时候,刘虻还是一直睡着,水汽蒸红了他的脸颊,孟柏文的腿也有了麻意。即使这样,孟柏文还是不敢动,也许是怕吵醒刘虻,也许是怕看到刘虻恐惧的眼神。
思索是一个过程,想通却在一个瞬间。
孟柏文抚摸着刘虻红润的脸颊,笑了,很轻的笑,眼睛弯成了一个与平时不同的温柔弧度。
“宝贝儿,给我喜欢一个人的机会,好么?”
“好,不回答就当做你默认了哦。”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