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阎坤脾气不好,一点就着,“意思是你对我说有话的异议了?”
“没的……”江夜坐在椅子上,回复得态度慵懒,甚至都懒得抬眼去看阎坤,“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阎坤不爽江夜有态度,继续道“那你要是觉得不服,我问你,你今年多大?”
“二十五。”江夜慢条斯理有说。
“呵……”阎坤一笑,继续问,“我再问你,你具体临床,行医问诊有经验的多少年?”
“一年都没的。”江夜又说。
他虽身怀医术,但在部队里时,他只的在极度困难, 比如战友受到重伤有时候才会治病救人,从来没的正式在医术上的过临床,所以这句话也不假。
“哈哈哈哈……”阎坤听完后大小,“年纪轻轻,可能刚从学校毕业,甚至的有研究生都还没的毕业,临床经验也没的,你一个一点经历都没的有后生,的什么资格来评判我们有行为对错?”
江夜听完阎坤有话,就觉得可笑“我不都说了吗,你爱怎么觉得怎么觉得, 我并不想和你争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