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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真的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周芜全身上下,每一个点都长在了驰珝的审美点上,此时周芜赤裸着身体坐在他腹部和他撒娇,胸膛前,锁骨上,红痕遍布,充血的红萸,旁边还有一圈圈属于他的牙印。
驰珝目光简直移不开,满意的欣赏着他的杰作。
驰珝很有耐心,一点点和周芜耗下去:“别转移话题,我的提议,你不愿意,那就睡觉吧,我还要去公司一趟。”
以退为进,这招驰珝玩的炉火纯青。
周芜难受地用贝齿咬着唇瓣,犹豫的目光却总是往驰珝脸上瞟,驰珝能够感受到周芜身上渐渐升起来的温度,甚至能感受到周芜的情欲越来越强烈。
周芜迟疑地开口道:“你……你真的要去公司嘛?”
驰珝面上一本正经,仿佛很自然地拍了拍周芜的屁股,偏偏手指尖像是具有什么魔力一样,肌肤接触让周芜更加更加难受。
驰珝假装认真道:“自然,我还要认真上班养你啊。”
周芜真的又要难受哭了,他感觉他全身都很痒,像是得了肌肤饥渴症一样,内心深处和肉体对于驰珝的alpha信息素渴望至极。
周芜平日里不是撒娇的性格,但是现在的他迷茫的看了驰珝一眼:“那你上班……好……你上班……我怎么办?”
驰珝只见周芜这一副神志不清的笨蛋美人模样就好想笑:“嗯?”
周芜眼里水光流动:“你把我玩坏了……我的身子不受我控制……我好难受我好痒,你走了我怎么办啊……呜呜……我不要你养……你也没养过我……我好难受啊……都怪你。”
周芜情绪一激动,说话颠三倒四的,眼底的水光被他全部抹在了驰珝身上。
驰珝看周芜这么孩子气的模样,大手抚过他光滑的脊背,一点点柔声安慰道:
“好好好,都怪我,我赔你。”
周芜抹泪的手停顿了下来,目光盯着驰珝那副精明的模样:“你……怎么赔我?”
驰珝轻声道:“我把我赔给你。”
周芜起身就想从驰珝身上离开,甚至还想给驰珝这个王八蛋锤两拳:“呸,你又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不要你……”
驰珝手指顺着周芜的脊背往上,一点点往上,揉了揉周芜的脑袋:“要的,把我赔给你,赔给你我的身体,赔给你我的心脏,把我母亲生前的房子也赔给你,我拥有的所有东西都属于你。”
驰珝低沉的声音,念出的沉重表白,在周芜耳蜗里面回荡:“在我过去十八年里,我的过去昏暗肮脏,不堪回首,直到你的出现,所有晦暗都畏缩的褪去。
我甚至后悔,当初对待你的态度太过于恶劣,会让你讨厌我。我厌恶着这样的我,虔诚着希望,当我奉献出那颗不怎么赤诚干净的心脏,你能够接受,甚至,你置之不理也好,不要抛弃它。”
驰珝手指捏着周芜的手臂,让他的手掌放在了自己的心脏处,贴在温热的肌肤上,感受着心脏的跳动。
周芜被吓呆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眼睁睁的看着驰珝的靠近。
驰珝垂眸轻轻舔舐着周芜唇瓣,那是一个绵长的吻,周芜身体里浮躁的信息素又开始躁动起来,周芜并不反抗,甚至感觉很舒服,忍不住去嗅驰珝身上的气息,甚至把舌头乖乖地伸出了些,像是第一次接触外界的好奇孩子,舌尖轻轻的舔过驰珝的唇,仿佛想要尝出上面的味道是甜还是淡?
驰珝低头凝眸看着怀里的小美人,周芜赤裸着身体,红痕斑驳的后颈暴露在自己的视野里面,仿佛只要自己一低头,就能咬住那块性腺,但是周芜是那样的乖巧,一丝不挂地温顺地靠在自己怀里,轻轻地喘息着,他的每个动作,甚至他就在原地不动,也像是在勾引自己。
驰珝薄唇从周芜的身上移开,呼吸不免得粗重起来,含糊道:
“乖乖,坐上去。”
周芜眼角红的像是抹了胭脂一般,艳丽无边,他像是无措的小孩子一样:“怎么坐?”
驰珝眼眸中全是疯狂的欲望,他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动作,以免伤害到周芜:“扶住它,坐上去。”
第一次周芜太慌了,所以没成功。
周芜身体停住了,更加窘迫的望着驰珝,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驰珝手指尖轻轻的抹去他的泪水:“没事没事,重新试一试。”
第二次,终于成功了。
周芜还不知发生何事,只知道自己被什么利器硬生生劈开了,太疼了,他固执认为被玩坏了,现在变成了一个娇气包,一点疼都忍受不了,疼得让他只想哭。
他感觉他身体坏了,他的身体越来越热,脸上越来越湿,脑子越来越昏沉,手脚酸软肿胀,脑子都快被高烧烧坏了一般,眼尾也是红通通的。
但是疼痛过后又是舒服的,因为他得到了alpha安抚的信息素,那个味道让他感觉十分的愉悦。
“周周……”
“嗯。”
“周周……”
“……唔……叫我干什么?”
“我在想,你喜不喜欢我?”
“……不喜欢……”
驰珝的手指掐在了周芜的腰肢,更加用力的欺负周芜,周芜的脊背不自觉地痉挛起来了,弯下腰来,伸手胡乱地挣扎着。
“……啊……你疯了?驰珝……你停下来……”
“为什么不喜欢?”
“就是不喜欢你,”周芜忍受着身体里的异样,故意和驰珝对着干,难受道:“没有理由。”
驰.打桩机.珝知道周芜是故意的:“口是心非的坏孩子,一点都不乖。”
周芜那个时候已经说不出话了。
等到周芜再次颤颤巍巍从驰珝身上离开时,他的双腿已经连站直的力气都没有了,乳白色的液体顺着他的大腿打湿床单。
驰珝抱着周芜,给他注射营养剂,补充体力,周芜窝在驰珝怀里,双目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缓缓道:“我感觉……我要被你玩死了……”
驰珝怜爱地摸了摸周芜的头,声音低沉沙哑:“怎么会?我这么喜欢你,怎么舍得你死?”
两个人相拥而眠,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有几分钟,也可能就是十几秒。
周芜突然出声道:
“……也喜欢你……”
驰珝猛地回过神来,心跳骤然加速,紧紧的抱住周芜,似乎想要把周芜揉进他的骨子里,从此再也不能分离。
驰珝摸了摸周芜的小脸蛋,哄道:“再说一遍。”
却没有听到周芜的回复声了,驰珝一看,发现周芜已经陷入熟睡中了。
周芜实在是太累了,说完那句话后,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
五天后,驰珝终于抱着周芜离开了那个房间,房间里面萦绕着浓浓的alpha信息素和omega信息素。
这几天,他们一直封闭在这个房间里面,连基本的营养进食都是靠营养剂维持。
这幢房子的钟点工按时在外面打扫卫生,撞见驰先生怀里抱着一个人走了出来,错愕地盯着他们两人。
“先生?您出来了?”
“嗯。”驰珝的注意力始终都在他怀里的那个人身上,随口嘱咐道:“劳烦你,在厨房随便做些易消化的早餐,支付你额外的工钱。”
钟点工苏姐一愣,听了这话,立刻喜笑颜开:“好的,先生,有没有什么忌口的食物?”
“没有。”
周芜今天是发情期的最后一天,驰珝一直观察着他的状态,没想到又开始凌晨发烧了。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正常现象,但是随着后来周芜额头越来越烫,驰珝察觉到了不对劲。
驰珝给周芜穿好衣服,放在沙发上,周芜烧的眼睛都睁不开了,难受地趴在沙发上。
驰珝给私人医生打电话,让他快点来这里一趟,另一边亲自烧热水,给周芜泡了一杯感冒药,用着一个小瓷勺一口一口的喂他喝下去。
驰珝大少爷从小到大可就没这么鞍前马后的伺候一个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