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此一生他都未找到一个人对他真心实意的人。
想想就觉得可悲。
即使拥有这个世间最高贵的身份,他却过得比普通人家更不幸。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可所有人都怕他,骗他,都背叛了他,没有人愿意走近他。
各种各样的目的看的他作呕,脾气越发暴躁,性格也越来越偏激,加之每月寒疾的爆发,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崩溃的边缘。
控制不住的时候就会肆意杀人,逐渐这暴君的名声就坐实了。
不过这不重要。
“陛下,小的送你回寝宫。”姜渔收拾完了桌子,发现小暴君眼神正在发呆。
“嗯。”小暴君言简意赅,起身迈开大长腿就走了。
姜渔提着食盒在身后小跑着才能跟上。
小只气喘吁吁的样子,箫蕴不自觉停下脚步等着。
“吃饱了路都走不动,蠢死了。”小暴君嘀咕着,看着小只屁颠地跑过来,当真像是只呆头鹅似的。
她是怎么活到二十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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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乾殿。
姜渔心里疑惑,小暴君的宫殿怎么没人伺候?
箫蕴:“.....”她不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