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随意给我泼脏水,还不许我为自己辩解吗?”
看着怒火攻心的沈见望,沈窈愈发冷静:
“宅子是娘买的,府里大半的进项来自娘置办的铺子,我也是娘和奶娘照顾长大的,自始至终没有方氏的事,叫她一声母亲倒是她占了便宜。”
说到这里,沈窈似笑非笑地看着方氏:
“父亲是个老糊涂,你挑唆他给我泼脏水,这笔账我记下了。”
方氏大惊失色,终于开始怕了:
“窈、窈窈,我没有挑唆你父亲,是你父亲不愿家宅不宁,才叫你过来问一问,你莫要曲解你父亲的好意。”
沈窈充耳不闻,再次看向气得说不出话来的沈见望:
“父亲,之前方氏雇凶谋害我,看在父亲的份上,我才愿意放她一马,只是今日父亲太令我失望了。”
沈见望的眼睛瞪的像铜铃:“你什么意思?”
方氏手脚发软,暗暗后悔。
这贱人捏着她的把柄,今日怎就没有忍住呢?
这下如何是好!
沈媚也暗暗心急,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
是她咽不下差点被连翊掐死,又被连翊的暗卫割伤脖子这口恶气,便迁怒到沈窈身上,怂恿方氏向沈见望告状。
沈媚没想到沈窈如此硬气,在沈见望面前分毫不让。
“什么意思,父亲很快就会知道。”
沈窈丢下这句不明意味的话,就带着绿柳离开正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