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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会正式开始。
会场上的酒大部分被陆闻帆拍了下来。
苏离认真的算着,这一场下来,光陆闻帆给齐煊的花费,就高达九位数。
他们公司得接多少项目,才能有这些收益。
看来齐煊这个男人,还真是不好养。
包厢门被人敲了几下。
门口站着一个男人,齐煊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前几天见到的那个明奇,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苏离警惕的看了眼明奇,“明总怎么在这?找我有事?”
明奇摇了摇头,直接走到了齐煊的身边,“齐总,我送你一份小礼物,希望你喜欢。”
齐煊顺着视线看过去,竟然是那瓶甜酒,在陆闻帆生日那天喝下去的三亿的甜酒。
这瓶是另外一款,因为他已经有这个瓶子了,所以今日没要这瓶酒。
没记错的话,应该是2.9亿成交的。
齐煊求生欲的看了眼陆闻帆,他抬眸看向明奇,“明总,我们不熟悉,我不能收你的东西,还请带回去。”
明奇猜到了他会回绝自己,轻笑着,他走到齐煊的身边,“齐总,虽然我们现在不熟悉,但是以后会很熟。”
“这个礼物就算见面礼了,毕竟上次见面太仓促。”
齐煊感受到了陆闻帆阴冷的气息。
“不是,上次见你不是因为路过吗?不是因为你和苏离认识吗?你们聊着天我就走了,怎么变成...仓促了?”
明奇看了一眼陆闻帆,了然道,“齐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包厢内的人嗅到了一股八卦的味道,在场的人除了和他很熟悉的人,没人能唤他全名。
齐煊觉得越解释越说不清。
明奇看着他这样子,饶有兴致的继续道,“齐总,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追你。”
陆闻帆抬眸看过去,“追他?他是我的人,怎么?明总准备在我的手里抢人?”
“确实这个意思,如果我没查错的话,你们还没结婚吧,就算..你们在国外把证领了,我也还是有机会的,不是么?”明奇直视着陆闻帆。
两个人的氛围,非常紧张。
齐煊挽住陆闻帆的胳膊,“明奇,你正常点。我不可能喜欢你的,我的心里只有陆闻帆,这辈子都是。”
明奇知道他会拒绝,也想到了他会炸毛,只是听到他很认真的告诉自己,他深爱着另一个男人的时候,心就像是在滴血,疼的厉害。
他看向齐煊,“你爱谁我不在乎,我只想告诉你,我想追你,哪怕你会拒绝。”
齐煊有点烦了,刚要发飙,就被陆闻帆带进自己的怀里,“这酒前几天我生日的时候,齐煊已经拿出来喝了,以后他喜欢我随时会买给他,我自己的老婆会自己养,就不劳奇总费心了。”
“倘若奇总还想呆着的话,我要问问齐煊的意见,倘若他不愿意的话,我便只能找人请奇总出去了。”
陆闻帆这个男人,情绪稳定的有些可怕。
陈燃看向陆闻帆,有这样的男人爱着齐煊,他也该放心了。
明奇笑了笑,视线落在齐煊的身上,“齐煊,我先走了,不过今日的话,我是认真的。”
“我们来日方长,早晚一天这瓶酒我会送到你的手里。”
傅祈年看着明奇离开自己的包厢,端着手里的茶杯,轻笑着,“我们齐煊,还真是受欢迎啊。”
陆闻帆整个晚上情绪就没有好过。
回程的车上,齐煊牵着陆闻帆的手,轻哄着,“还和那个狗东西生气呢?”
“我跟你解释过了嘛,我不认识他,只是上次和苏离在一起,他们打了个招呼,我见过一次。”
“没准那个人精神不正常。”
陆闻帆生气是真的,不过不是生齐煊的气,他在气自己,不应该听齐煊的话,那瓶酒没有给他拍下来,倘若那瓶酒在他们手里,那个明奇定没有机会,用这个酒当幌子来挑衅他。
“我没生气。”陆闻帆淡淡的说着。
齐煊轻哼着,“你的脸要拉到地上了,你还没有生气?”
陆闻帆没理。
齐煊不乐意了,“陆闻帆,我哄你一个晚上了,差不多得了,我什么时候这么哄过谁。”
到了家,齐煊摔门下了车。
晚上他住在客房,陆闻帆这狗东西,竟然没有去找他。
他气了半个晚上,也等了半个晚上,没有陆闻帆在身边,他根本睡不着。
后半夜,他想着陆闻帆一定睡着了,摸黑走进了主卧。
他走到陆闻帆的身边,刚躺下来就觉得这个男人的体温不正常,有点高。
齐煊把手放到陆闻帆的额头上,很烫。
男人表情严肃,轻拍着他,“陆闻帆,陆闻帆,你发烧了。”
陆闻帆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头重的有些厉害,他洗好澡就想去客房哄齐煊,只是躺下来没五分钟就晕乎乎的睡着了,想要说话,嗓子却灼的厉害,一声都发不出来。
齐煊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三点了,他拿起电话给家庭医生喊了过来。
“陆总感染了风寒,最近可能太过劳累,所以发烧了。”家庭医生给陆闻帆打了一针退热针,留下来几盒药,“齐总别担心,过几天就好,这几天让他吃的清淡些,多休息。”
齐煊送走了家庭医生,走到床边,心疼的看着陆闻帆。
第25章 哄人的日常
齐煊坐在床边,帮陆闻帆掖好被角,他在后悔自己晚上发脾气,后悔自己对他没了耐心。
陆闻帆的爱,是深沉的,也是热烈的。
他做的任何事情都不会说出来,不像齐煊,随便做了什么,都要陆闻帆夸赞几天。
也许因为这样,他忽略了陆闻帆的感受,把很多事情变成了理所应当。
他不知道异性之间的爱情究竟是如何的,可是他知道自己爱陆闻帆,深爱着。
齐煊一直坐在床边陪着他,直到陆闻帆退烧,他才疲惫的合上了眼睛。
陆闻帆醒来的时候,头沉的厉害,他做梦,梦到有一枚巨型的石头压在自己的胳膊上,实在难受,他睁开眼睛发现是齐煊的头。
他抱着自己的胳膊,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就这样睡着。
陆闻帆刚用了点力,身边的人便醒了过来,他本能的摸了摸陆闻帆的额头,还好,不烧了。
陆闻帆声音沙哑,“你这样坐了多久?”
“没多久。”齐煊想要起身,但是他的腿麻的厉害,缓了好半天才站起身,“自己发烧都不知道,真蠢。”
陆闻帆见他想往卧室门处走,以为他还生气,赶忙拽住了他的胳膊,“你去哪?”
齐煊轻哄着,“我去给你熬粥,吃了早饭好睡觉。”
陆闻帆拽着他不松手,“我还不饿,陪我再睡会好不好?”
齐煊受不了陆闻帆这个样子,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实在让人有些不好拒绝。
他躺下来,看着陆闻帆,“那我...就陪你睡一会。”
陆闻帆没有抱他,怕把感冒传染给齐煊,他等到齐煊睡着才走下了楼。
齐煊是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的。
他看着一串电话号码,不认识,刚接了起来就听到对面在咆哮,“齐煊,没想到你下手这么狠,你给我等着,我们厉家早晚东山再起。”
他说了几句,齐煊才听出来他究竟是谁。
齐煊气笑了,“厉凯,你还敢来找你爹呢?怎么着,你已经好了?”
厉凯咬牙切齿的挂断了电话。
厉家最近惨的就像那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那个晚上,厉凯别提多折磨了,到第二天早上,整个人都是虚脱的状态,因为副作用,整天无精打采的,身边的人嘲笑他肾虚,原本他想报复齐煊和陆闻帆,却又被人打了,骨折在医院住了大半个月。
厉凯的爸爸原本是鹿城黑社会的小头目,只不过弃黑从白了。
这次虽然被警方带走,但是找了些关系,还是把人放了出来,只不过厉家的生意受到了重创,少了很多钱。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