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酒店门口，杨敏已经打开车门在门口等他。
“张先生，我们去哪里？”杨敏从副驾驶探身问道。
张阳整个人瘫在椅子上，有气无力的说出了范小羽的地址。
虽然肾没问题，但动了那么久，又不是机器人，也是会累的。
进入圣贤状态的张阳看着窗外滑过的一幕幕。
尽管已经是晚上十一二点，地铁口，公交车上都还是有很多人。
大家都在努力的活着。
连杨敏，这个时候也还是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必须要陪他出门。
甚至，张阳有理由相信，哪怕是再晚，凌晨两三点。
他给杨敏发消息，杨敏也还是会出现。
叹了口气，拿出手机。
给杨敏。
转账：元。
杨敏掏出手机，看到消息之后转头看着张阳。
“收着吧，你和司机师傅一人一半，辛苦了。”
夜幕笼罩下，张阳的脸随着闪现的灯光一明一灭。
杨敏则是发呆看了他一小会儿之后说道。
“谢谢张先生，你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