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再管那个人的消息，张阳看着一旁的范小羽和苏晚池。
范小羽还好，基本也没喝多少，目前状态良好，眼神清明。
而苏晚池，活像个八百年没喝过酒，刚刚被放出来一样的老酒鬼。
整个人完全倚靠在椅子上，微闭着眼，嘴巴里喃喃出声。
“能走吗？”张阳看着她的样子，一阵头疼。
梦回当初酒店的场景。
“唔~可...可以。”苏晚池哼哼唧唧的出声。
撑着桌子，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一个趔趄，又差点栽倒。
张阳忙把她扶着。
“咳~我们先回家吧？”看向一旁的范小羽，张阳说道。
鼻间还能够闻到苏晚池身上一点淡淡的香味，虽然下午在外滩走了很久，苏晚池身上也没有多少汗味。
已经是带着淡淡香气。
“走吧。”范小羽沉默两秒，点了点头。
“那个，我和她没关系，我把她当妹妹呢。”张阳见范小羽的情绪不高，小声地解释了一句。
确实，十九岁对他来说，还真算妹妹，虽然都比他小六岁了，叫哥哥也还算合适。
范小羽的脸色缓和下来，斜着眼睛看了张阳一眼。
眼神真诚，没有左顾右盼，应该是真话！
走到两人面前，扶着了苏晚池的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