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很久，希尔科实在难以想象，一直被他视作保守派的范德尔，竟然会如此激进。
对比之下，原本激进的他，此刻却变得很保守一样。
“哼，说大话谁不会？”
“祖安就在这里，有本事就来拿！”
希尔科面色一阵潮红，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立刻进行找补，但怎么看都有一些，强行找补的不自然。
“我会的。”
范德尔微微一笑，没想到希尔科激进的如此保守。
不过也正常。
就像山区的穷孩子，以为县城里面宽阔平整的双车道马路，以及那十几层楼高的楼房，就是书中描绘的摩天大楼和繁华的车流。
眼界，决定了认知，决定了想象，决定了很多东西。
而希尔科，过了一辈子的苦日子。
最大的理想也只不过是让祖安自由，不再受到上城的欺凌，能够自由的通商，养家糊口就行。
他甚至都不敢奢求，让祖安拥有干净的水，清新的空气，让皮城的工业污染，再也不能侵蚀祖安。
毕竟污染，是解决生存以后的事情。
但范德尔很清楚，污染这种东西，越早治理越好，越早治理代价越轻。
哪怕就算是和皮城开战，他也必须要将污染的问题解决。
否则，百十年后，就不是微光使人变异了。
所有的食物，水，空气，都会让人变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