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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声势浩大的阵仗,是来砸场子,还是来抢人?
千老擦了擦溅到腿上的血,耷拉下来的松垮眼皮费力向上挑着,看着江之屿,脸色异常难看:“江总这是什么意思,推了邀约,却又带人闯了局,还打伤了董总的人,未免有点太不知礼数了吧。”
作为东道主的董晖却没言语,神色难辨,视线落在小omega身上。
江之屿侧了侧身,将怀里人挡的严严实实,横在雪白腰背上的手臂分明悍然青筋暴起,语气却克制平静,无波无澜。
“董总先动了我的人,我来讨个说法。”
董晖眼神诧异:“这个Omega是江总的人?不应该吧,从没见过江总身边出现过什么伴侣,我还以为江总洁身自好,看不上风月场上这些事,如果这真是江总身边的人,又怎么会到我这里来?”
凌然有些心虚,往江之屿怀中躲了躲。
他是惹了事又当了缩头乌龟,总归江先生已经来这里找他了,肯定不会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会好好帮他擦屁股的。
即使心里还是对enigma存着芥蒂,可身体已经做出了诚实反应。
他对江之屿很信任,也很依赖。
江之屿单手抱着他,几乎将他整个身子都提起来,托着他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面不改色。
“不听话,”江之屿道,“跟我闹了点别扭。”
董晖看着凌然问道:“真是这样?”
凌然脸颊绯红一片,在江之屿怀里点点头。
很明显的拙劣借口,可董晖笑了笑,说道:“既然如此,我没什么好说的,是我手底下人办事不力,不小心把江总的人误认成了新来的员工,犯了错是该罚,但千老似乎跟江总眼光出奇的一致,千老很难碰上个看得顺眼的,这可就不好办了。”
三言两语直接把矛头挑到了江之屿和千老身上。
江之屿道:“千老,先前跟您商定的事,我现在想反悔了。”
千老面目一凛:“你还想怎么样?西港湾码头的审批手续是批得最快的,我对你们江氏还不够特殊照顾?”
江之屿道:“不是这件。”
千老问道:“那是哪件?”
江之屿笑了笑:“我准备全力竞选商会主席。”
此话一出,包厢内众人脸色登时大变,连一向披着层假面的董晖都冷了神色。
千老闻言,不敢置信地问道:“真的?这次打定主意了?”
江之屿其实早就在商会主席的竞选之列,只是他明里暗里推辞了千老的几次邀约,直言对此不感兴趣。
但是这次千老敢和董晖一起把手伸向他的人,不管是谁,他必定一个都不会放过。
董晖有些讶然,他没想到江之屿看起来跟千老是旧相识,他要竞选一个副主席都费尽周章,主席之位对于江之屿来说却像是囊中取物,仿佛只要他想,那个位置只能是他来做。
千老面色舒展了些:“我早就跟选委会推荐了你很多次,只是你连我的面子也不给,这次既然你回心转意了,那事情就简单多了,赶明你来海珠大厦找我一趟,我让秘书跟你约个时间,到时候我把几个相关部门的一把手一起叫上,未来新经济组织这方面还大有可为。”
江之屿道:“好,回头我登门拜访。”
千老以为他是真心实意要与自己合作,颇为满意地摆了摆手:“行了,有事就先走吧。”
长了眼都能看出来江之屿对怀里的Omega有多重视,再把人强留下来也没意思。
江之屿丝毫没客气,搂着人就朝门口走。
会所内的保镖此时也赶了过来,跟赵钦带着的一伙人在长廊上铺成一片黑海。
两伙人剑拔弩张,谁也不肯先退让一步。
', ' ')('董晖料定这里是自己的地盘,江之屿不会真的如此恣意妄为。
背后千老的声音幽幽传过来:“出了这扇门,你们要干什么我可就管不着了。”
江之屿睨了眼董晖,冷笑一声。
今天就算是把掌上明珠砸个底朝天,他也能安然无恙把凌然带出去。
抱着Omega的步伐稳健,迈出包厢。
赵钦带了几个人过来护送着两人朝侧门走,身后两拨人已经热火朝天在长廊上混战成了一团。
凌然被人用手捂着耳朵,脸颊贴近enigma心脏,只能听见胸腔内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他的两月退在不争气的发软,高跟鞋哒哒哒,像是踩在棉花地里。
等到彻底从会所侧门走出来,他身子都软成了一滩烂泥,要不是被enigma托着,恐怕早就摔倒在地。
劳斯莱斯已经在街上等候,赵钦打开后座车门,江之屿将Omega打横抱起来坐进去。
车子立即发动起来,凌然腰上被掐得有点疼,想从enigma月退下来,却只听见昏暗静谧的车厢内传来隐秘的嗡嗡声。
后座的隔板缓缓升了上去。
第59章
后座被隔板形成封闭空间, 凌然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颈后的阻隔贴被人猛地揭了下来。
皮肉被粘连着撕扯,痛感伴随着濡湿温热的触感传来。
凌然眼眸立即瞪大, enigma在毫无征兆和预期地对他进行临时标记。
龙舌兰酒和玫瑰香葡萄的味道几乎是瞬间纠缠着, 萦绕着, 湿漉漉被搅成了一体,在车厢内迅速扩散开来。
以前的临时标记从来没有这样凶过, enigma总是极具耐心地,会先释放些信息素等他完全适应好,才会接着进行。
凌然软趴趴地倒在enigma怀中,被掐着腰坐在月退上, 没一会就被诱导着浑身发热, 再次进入了猛烈汹涌的发情期。
江之屿抬起头, 一手捏着他的脸颊逼近,指尖将细嫩肌肤按出两道深深的沟壑, 一双深沉的眼眸快要燃成赤色火烧云。
凌然眼中一片氤氲雾气, 身体还因为短时间被灌注了过多enigma信息素而微微发抖。
他能察觉到今天晚上江先生一直在暗含着滔天怒火, 可他心里也有诸多委屈之意。
明明不来找自己的人是江先生, 回老宅参加相亲宴的人也是江先生,江先生为什么要生气呢。
凌然嘴巴瘪了瘪, 只想低着头偷偷藏下眼泪。
但是脸蛋被人捏着,动弹不得。
江之屿另只手在车内翻找了两下, 拿出个不知名药瓶。
单手拧开盖子倒出来几粒,含进了口中。
凌然茫然的看着他一系列动作, 不明所以, 只是唇瓣被他用拇指抵住,微微张开, 随后热烫的气息便覆了上来。
还是一个强势深入的吻,口中被推着渡进来些甜滋滋的糖豆。
凌然舌头被紧紧压着,不自觉吞咽了下,四五颗糖豆接连滚进了他肚子里。
江之屿又含着他唇舌吮吻了会,在他意乱情迷时松开,向后靠在了椅背上,半眯着眼睛看他。
凌然意识有些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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